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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浪得虛名的愛情專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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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浪得虛名的愛情專家 (2)

車子上的漆,終於看到了前面的路口,她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出去。心中一再懊惱。以後再也不會再到這個地方來了。

來到街口,直接左轉過去,還沒有等她看清楚,就聽到一個人扯著嗓子大聲喊:“又來了一輛!”

她錯愕地擡起頭來看了一眼。前面是閃爍的警燈,一隊穿著制服,裝備整齊的交警站在前面,一排閃著緊急停車燈的車子大大小小地排成一排。停在路邊。

她心裏咯噔一下,怎麽會那麽巧!又沒有駕照,又違規左轉,現在不單單是要罰款了!恐怕還得被拘留!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她低頭看了看自己,還沒有系好安全帶,這下子,恐怕是沒有辦法脫身了。

於是警員都在前面測酒駕,開罰單,她便索性將車門打開,悄悄地溜出來,然後一溜煙又鉆回那條小街上去了。

她這是真的著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沖上去就隨便拉住一個男人的手臂問:“先生,你有駕照嗎?”

那個穿著黑色立領軍裝皮夾克和一條青色牛仔褲的男人轉過身來,樣子很年輕,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相俊朗,對於忽然間殺出來的聶羽他卻並不感到驚訝,只是冷淡地問:“有事嗎?”

“我給你一千五,不!兩千塊!請你等會兒幫我把前面的那輛車子開回家!”聶羽連忙將錢包逃出來,一把拉出一千五,全是零錢,那是前天基金受到的捐款,她還沒有來得及去存,現在只能先拿出來用力,另外還有五百是她所有的財產。

她將這些錢一股腦地放在他手中,焦急地看著他,做出一個拜托的表情。

對方沒有回答她的話,卻是擡頭看看前面的那排車子和交警,了然於心。

看他沒有立刻拒絕,聶羽猜到他一定有駕照,連忙陪著笑臉說:“帥哥!你能不能馬上陪我過去,你看,他們已經快到我的車前面了!”

那個男人不慌不忙,慢慢走到她面前,輕輕地嗅了嗅。

聶羽被他嚇傻了,看了他一眼,連忙捂住胸口:“你要幹什麽?”

“小姐,你好像沒有喝酒,就算有也達不到拘留的地步,用這些錢去繳納罰款還用不著!你是個成年人,應該懂得承擔自己做過的事情,去吧!”男人一本正經地教訓她。

聶羽看他手中拿著鈔票,口中卻在講經的樣子,只覺得好笑,便冷笑著說:“你幫我把車子開回去,我再給你兩千塊!不要羅裏吧嗦的!跟我來,你真的很劃得來了!不過是陪著笑臉說兩句好話,待會兒警察叔叔給你敬禮,我還給你錢花,那麽好的事情你都不做。”她差點兒就脫口而出說,那就是白癡了,不過想到現在緊要關頭,是自己有求於人,要是那麽說的話,搞砸了吃虧的是自己,於是忍了一下,才說:“不符合你聰明的性格和你這一身下瀟灑的裝扮不是嗎?”

那個男人利落地摸了一下自己剪著一頭短發的頭,走過去了。

成功了!這樣也能過關!聶羽心中一直在歡呼,我真是天才。

那個男人快步往前走,高大的身形和修長的腿讓他的步伐特別快,聶羽好不容易才跟上,幾乎要小跑了,看他卻只是輕松地走著。

他忽然停住腳步,轉身跟她說:“是那一輛車子?”

她用手指了指前面。

那個男人順著看了一眼,搖頭說:“我不知道你指的那一輛,前面帶路!”

聶羽心中嘀咕,這個男人是腦子有問題還是視力不達標,明明前面就是,他竟然還說不知道她指的哪裏,於是往前走了兩步,拉開車門,剛好看到警察過來,她連忙笑著說:“親愛的!”

那個男人不說話,坐上了駕駛室,直接發動車子就將車子從警車旁邊開過去了,那些警察都看著他笑,什麽都沒有說。

聶羽瞪大了眼睛。

真沒想到幾年沒有回來,這城市裏的男人已經發展到那麽高的質素,竟然在街上隨便一抓都能找到這種貌相過得去,氣質也不錯而且還能開著違章車輛直接從交警面前開過去的人!

這讓她嘖嘖稱奇,笑著拍拍自己的手,對他說:“真是謝謝你!前面左轉!”她用手指指左邊。

那個男人好像是什麽都沒有聽到,真是精致將車子開到直行線上,停在紅燈前面。

聶羽沒有反應過來他想做什麽,連忙說:“你是不是走錯車道了,那邊,回我家是那邊!”

那個男人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說:“這邊更近一些,轉過那個角就到了。”

從這裏轉過去也能到嗎?不對啊,這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方向!聶羽看看那個男人,這才有些害怕,忙不疊將手機掏出來,故作鎮定地說:“先生,請你停車,不然的話,我要報警了!”

那個男人回頭看看她,點點頭。

這是什麽意思?他知道自己要報警,還是他同意自己報警,抑或是他用這種帶著幾分輕蔑的神情來諷刺她,有種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敢管老子的閑事霸道。

聶羽想了想,正要打第一章:第一章:第一章:,只看到前面便是交警大隊的大院,那個男人直接將車子開進去停在院中。

聶羽楞住了,他怎麽把自己送到這裏來了。

他將車子挺穩,才鄭重其事地朝她揮揮手,笑道:“小姐,下來吧!交警六大隊歡迎你!”

她錯愕中看著他打開車門下車,然後站在她的門口,盯著她看。

聶羽這才意識到,自己找警察幫自己代駕,糗大了。

連忙下車,那個男人對她說:“小姐,你好,我是交警六大隊的鐘瀚,剛剛在岔路口執勤的是我的同事,我覺得你的行為涉嫌危險駕駛,現在請你將自己的駕駛執照,行車證交出來。”

明知道她沒有駕照,用得著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嗎?

她很生氣地走過去,站在他面前,理直氣壯地說:“對不起鐘警官,我沒有駕照。”

“請你把話說清楚,是沒有帶在身上還是沒有?”他一板一眼地扣著字眼。

不耐煩地向上翻了一個白眼,耐著性子回答:“沒有。”

“請你提供行車證!”鐘瀚又說。

他怎麽老是要求多多,不能一次性說出來嗎?

抱著手看他,恨得咬牙切齒,這個該死的家夥!

鐘瀚將頭擡起來看著她,目光灼灼。

那種眼光是看壞人用的。

聶羽十分不悅,他才是壞人!來到這裏看起來比在街道口接受懲罰還要嚴重,他才是使陰招害人的人,但她知道不回答是不行的,於是直接了當的說:“鐘警官,關於這輛車子的什麽東西我都提供不出來,因為這車子不是我的,你等一下,興許我能在車裏找到。”

她說完就鉆進車裏一通亂翻,終於在盒子裏找到了行車證,興高采烈地拿過來遞給他。

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將她直接帶到辦公室交給正在值班的同事:“我懷疑她偷車,無證駕駛,對了,看上去那麽亢奮,順便幫她查查是不是醉駕或者吃了藥。”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聶羽坐在那裏,目光呆滯,怎麽會遇到這種人!她該怎麽辦?(未完待續)

497.沖動的愛

曾建寶又一次來到了殷笑家的樓下,現在是沖動不已,完全來不及細想就直接沖到了殷笑的門口,就在敲門的那一刻,他才忽然之間醒悟過來,他們現在還沒有發展到這個地步,他將門敲開了該怎麽說?說我是來找你睡覺的?

還是說,我找你睡一覺,試試如果我工夫還不錯的話,我們就結婚?

他猛地敲了一下自己的頭,滿心沮喪,他只覺得現在自己被逼入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進,找不到入口,退,心中不舍如同撕裂一般。

他坐在殷笑家門口,沈思了很久,不知道是因為思緒還是那顆藥,他心神不寧,只覺得熱。

用力扯開自己胸前的扣子,掏出手機,果斷地按下了殷笑的電話號碼,這是他今天晚上去找宋紹鈞之外唯一一個果斷的決定。

電話中傳出來梁靜茹的歌聲,不停地唱,她每多唱一句,他的心就往下墜一些,最後一聲,他幾乎絕望。

“餵。”很顯然,對方是被他從睡夢中驚醒的,聲音中還帶著濃濃的睡意,有些沙啞,聽來卻充滿了磁性,她也許不知道,她的聲音很好聽。

“餵?”殷笑的聲音又重覆了一遍,接著她說:“曾建寶?”

這聲輕輕的,充滿了磁性的呼喚,讓他渾身酥軟,又沈吟了一會,他雖然很小聲,但語氣卻十分堅定地說:“殷笑,你聽著,我只說一遍。”

“這麽晚了。你有什麽事情嗎?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殷笑徹底清醒了,有些著急地問。

“你不要打岔,這些話我只說一次,安靜地聽我說完想清楚了再回答我。我怕過了今天就再也沒有勇氣開口了!”曾建寶清了清嗓子:“我們之間有過一次性關系。很多次暧昧之旅。”

這是廢話,不過他卻覺得一定要先說,不然的話,無法交代下面的事情,盡管在說完之後他的心七上八下的。好在殷笑很聽話。也不知道是聽到了剛剛他的要求還是又睡著了,他管不了那麽多了,他覺得宋紹鈞給的那種藥實在好,不禁讓他的身體充滿了力量。讓他的心也可以義無反顧,笑了一聲接著說:“我知道我不是個好男人,我永遠也無法達到你的要求,除非重新投胎。”

“你。”殷笑的聲音很小。

“你不要說話。聽我說。”曾建寶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他心意已決,就算她口中再說出什麽傷人的話,他今天也要將心裏所有的話都說出來,不然的話,他真的會後悔一輩子的,這話傷他的心,不過這是不爭的事實:“可是我很喜歡你,我不敢說愛,是因為我沒有愛過,沒有比較,不知道愛是什麽,但我可以肯定,你是我將近三十年的人生中最喜歡的女人。”

這話的力量無窮,電話那頭呼吸開始有些急促。

他又自嘲地笑了笑:“我沒有紹鈞的能力和長相,也沒有安安的名氣,長相甚至連我自己看了都覺得抱歉。”

這明明是她的心結,什麽時候變成了他的?他人生跟殷笑扯上關系之前的二十幾年,他從不覺得外貌有多重要:“我很抱歉我長得這樣子。”

他用力捶了一下自己的頭,說了讓對方不要說話,自己卻說得亂七八糟,想了想,他終於說:“我可以和你再睡一覺嗎?”

對方打了個嗝。

他很失敗,他知道,剛剛太繞了,現在太直接了,他笑著說:“我不是想要占你的便宜。”

可這不是占便宜是什麽?

他想了想又連忙更正:“我的意思是說,我承認上次的求婚太重視形式卻忽略了你真實的想法,我只想讓你明白,你對我很重要。”

殷笑在電話那頭又打了個嗝。

曾建寶苦笑著說:“好吧!我現在沒有帶戒指,沒有花,我想讓你嫁給我,但在那之前,我們必須先睡一覺。”

殷笑不停地打嗝。

他連忙說:“去喝口水吧!我知道這個要求很奇怪,我也不是有民俗的少數民族,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之所以會那麽說,是因為我覺得遇到了對的人,就想要和她過一輩子,但在這個前提下,我絕對不會騙你的。”

他頓了頓,現在要剖開自己有些難度,他狠狠地甩甩頭:“好吧!我心裏一直有個心結,一直都沒有交女朋友,是因為我小的時候下體曾經被水燙過,我一直不知道它是不是還正常,還能用,直到跟你那一次。”他尷尬一笑:“上面還有一點點疤痕,不知道你有沒有註意到。”

電話那頭毫無聲音,半晌才打了個嗝。

“我知道,我做那件事一定讓你很失望。”這是很傷自尊的事情,但他不怕講出來,他只是希望她知道,他想要跟她在一起,就要讓她幸福:“如果你願意的話,再給我一次機會,如果我能夠讓你滿意的話,我們就結婚!”

電話那頭只聽到殷笑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她也很激動,那是不是說明她被他嚇壞了,可是他只能這麽說!他只會那麽說。

兩個人在電話中聽著彼此的呼吸聲,數著心跳,又過了幾分鐘,曾建寶才慢慢地說:“現在你可以說話了,我的話已經講完了。”

聽到一聲嘆氣,她終於小聲說:“給我一點時間考慮一下。”

“那好吧!你現在就考慮,我就在電話那頭等著你。”曾建寶說。

也許她需要更長的時間,但他不能再等,他好像被押赴刑場等待執行的犯人,只等著那一下痛快的,肯定否定都是一種解脫。

她並沒有掛斷電話:“這來得太突然了,你給我一些時間消化一下,明天早上我再回答你好不好,這些事情在電話裏也講不清楚,最好還是面對面地談一談才是。”

“你想跟我面對面談一談,只要開門就好了。”曾建寶心如小鹿亂撞。

幾分鐘之後,只聽到裏面的腳步聲飛快地跑過來,面前那扇門被猛地拉開了,殷笑拿著電話,長大嘴巴看到曾建寶狼狽地坐在她的門口,如同一只可憐的流浪狗,看到她將門打開,才撐著身體慢慢地站起來,擡頭看她。

要死了!她沒有想到他真的會在這裏,她身上的睡衣是臟的,她頭上還裹著卷發器,短短肥肥的睡褲只會讓她看起來臃腫不堪。

呆呆地看著曾建寶,一邊著急地將頭上的卷發器拆下來。

曾建寶走到她面前,小聲說:“你現在就回答我。”

殷笑完全沒有辦法說話,只能傻呆呆地看著他。

曾建寶向她邁進了一步,就站在她的面前,和她靠得很近。

她有些艱難地看了自己一眼,用力扯了扯睡衣的扣子,她沒有穿內衣內褲,現在站在他面前,總覺得有種秘密被窺見了一樣。

“我可以進去嗎?”他認真地問。

她還是不說話,低頭看地上皺著眉頭。

曾建寶伸出手來,一把將她摟在懷裏。

她輕輕地掙紮了兩下,沒有掙脫他的手臂,便擡起頭看著他。

他這才想起來,雖然上次他們做過那個,卻並沒有認認真真地接過吻。

不等她回答,就用力吻住她的唇,這方面他不太有經驗,完全沒有技巧可言,但他心中有個最簡單的想法,只要能表達出自己心裏所有的欲望就可以了。

殷笑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用力推開他。

一臉錯愕的曾建寶嘆了一口氣,怯怯地將手縮回來,是聶羽在耍他嗎?她對自己根本沒有意思,沒有直接給他兩個耳光已經算是客氣的了。

他低著頭說:“我明白了,對不起!”

殷笑被他這跌宕起伏的情緒差點兒氣死!這個該死的家夥,他從來都只是考慮自己嗎?要讓別人回答就直接發問,也不管人家心裏會怎麽想,現在問了,又不好好聽人家的回答。

曾建寶慢慢走到電梯口,轉頭看看她,擠出一絲客套的微笑:“快回去吧!入夜了天涼,對不起,是我發瘋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騷擾你了!”

按下電鈕,頭也不敢回。

殷笑差點兒抓狂,又不好上前去喊住他,她剛剛推開他是有點吃驚,不過最大的理由是現在是就算要做什麽也不能再門口,只要也得進屋不是,誰知道他二話不說就一臉絕望地說要回去了,還說永遠也不打擾他了。

他要她做什麽?跑過去抱著他不太喝啤酒卻始終堅挺的啤酒肚嗎?

眼看電梯就要來了,她跺跺腳,大聲說:“曾建寶,我還沒有回答你,你做什麽就走了?一點禮貌都沒有!問了別人,至少也要聽到答案再走!”

曾建寶回過頭來,完全不通竅,黯淡地說:“你剛剛已經回答我了,我知道你善良,不忍心將話說明白,我了解的。”

“你給我站住!”殷笑生氣了,從來沒有看到過那麽笨的人:“我不想在這裏跟你說話,進來!今天我們就一次把話說清楚!”殷笑推開身後的門,認真地看著曾建寶。

曾建寶一臉驚疑,瑟瑟縮縮地走進來殷笑家,只聽到殷笑輕輕地將門關上。(未完待續)

498.神藥神效

坐在沙發上,曾建寶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學生,氣短了三分:“說吧!”

殷笑坐在他身邊,漲紅了一張臉,她到底應該要怎麽說他才會明白?她遲疑了一會兒,才說:“我是個很懶的女人,在家裏的時候基本不化妝,也不愛上美容院,我想我可能會老得很快,宋太太比我還要大兩歲,可是我站在她面前,看起來比她老十歲,我的衣服也很長時間才會洗一次,雖然很愛幹凈,但自己不太喜歡打掃,喜歡吃,卻沒有辦法做,我每天晚上回來都會呆在家裏,有點時候上上網,有點時候看看書聽聽音樂,很少出門。”

曾建寶點點頭,附和道:“我也不保養,我比宋紹鈞年長一歲歲,但看起來好像比他老十歲,有的人天生顯老,他們兩口子那是天生的好皮囊。”

殷笑搖搖頭,又說:“我的薪水不多,你上次也看到了,只有幾千塊,我這裏還在還貸款,所以我每個月只有一千幾百塊的零錢,扣除交通費、夥食費,幾乎沒有什麽餘錢。”

曾建寶很認真地點頭:“多數人都這樣。”

殷笑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真以為自己是過來聊天的了!於是有些生氣地說:“曾建寶!我說話的時候你給我認真地聽著!我說完了,你再考慮,再回答。”

不得要領的曾建寶只能點點頭。

殷笑又說:“我是個自私的人,自己長得不漂亮,但卻很希望找個長得很帥的男朋友。總是給自己找借口說那是想要改善下一代的遺傳基因,其實那不過是我膚淺的的借口而已。”

“我是家裏的獨生女,我爸爸媽媽在小鎮上都已經退休了,雖然我沒有錢。可是我打算將來讓他們到城裏來和我住在一起。幫我帶孩子,將來還要照顧他們終老。”

曾建寶還想說話,但看到殷笑白了自己一眼,連忙打住,看著她。

殷笑用手指了指家裏的擺設:“我喜歡用錢買這些中看不中用的東西。我喜歡幾百塊一只的碗。經常亂花錢。”

說到這裏,她實在很生氣,已經說了那麽多,他竟然還沒有反應過來。於是搖搖頭:“你不是說既然想要過一輩子,就不能有所隱瞞嗎?”

這話比起直白多少還是拐了一個彎,但比起曲徑通幽卻已經是十分直白的了,如果曾建寶還是反應不過來的話。她也沒有辦法了。

曾建寶大喜過望,聽完這一句之後,興奮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我自己長得很難看,所以你跟我在一起一定是漂亮的那個,我現在除了表妹沒有任何的親人,如果有你爸爸媽媽跟我在一起,我就又有了一個完整的家,你沒有錢不要緊,我有!你喜歡買這些東西就買吧!我家裏還有很多櫥櫃都是空的,有很多地方可以擺!”

他可能說得太激動了,從茶幾的那頭走到那頭,話音剛落就踢在茶幾腳上,重重地跌倒了,殷笑的家非常窄,茶幾前面就是一個小小是書桌,曾建寶這一跌倒,將書櫃給帶到了,很多書全都壓在了身上。

殷笑連忙跑過去,將他從書堆裏拉出來。

說實話,他還是長得很醜,他說得對,要是他會長得帥氣,那就只有重新投胎了,不過殷笑發現自己現在看到的不是一個醜陋的半禿頂男人,竟然是她自己下半輩子的幸福,這絕對是一個奇跡,她從未想過,有一天,她也會用幸福的眼神看著曾建寶。

他向他湊過來,一下子吻住她的唇。

一陣激流迅速攢動至全身,殷笑輕輕地閉上眼睛,慢慢地回吻她。

激動之餘的曾建寶,現在腦袋中一片空白,他不停地在想,我下一步該做什麽?我到底行不行?

殷笑輕輕地睜開眼睛,看到他表情糾結在一起,便小聲問他:“你在想什麽?”

他用力捶了一下地上,才大聲說:“來吧!”

死就死了!

他從書堆中爬起來,打算將她一把打橫抱起來,用力了兩三次,卻發現沒有這個本事,殷笑漲紅了一張臉,小聲說:“我可以自己走。”

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跟著她徑直走進臥室。

兩個人頗為尷尬地站在一起,看著對方。

曾建寶只覺得渾身越來越熱,他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只穿著一件襯衫,殷笑註意到,他身上的襯衫是非常平整的,一股清香的味道。

他憨笑了一下,走到她面前,將手放在她的腰上,動作十分笨拙地吻住了她。

唇舌交纏之間,他伸手去將她的衣服脫開。

比起上次喝醉了之後的纏綿,這一次既清醒又羞怯難當,沒有了酒精的慫恿和推波助瀾,一切顯得平淡而真實,只是讓人面紅耳赤的裸呈相對,讓殷笑有些不適應。

而曾建寶已經下定了決心不要再向上一次一樣,所以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嫻熟一些,不過卻發現怎麽也沒有辦法放松,他的手放在她的身體上,沿著她細膩的皮膚向下滑動,忍不住顫抖這是完全無法隱藏的。

他嘆了一口氣,是不是藥效過了?

對了,藥效!

他連忙跑過去,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一粒藥,吃了下去。

然後靜靜地站在墻對面。

殷笑有些不明所以,他怎麽好好地又跑開了,只是睜開眼睛的時候,沒有看到他吃藥,只看到他一個人對著墻靜靜地站著。

忽然想起,是不是他的確不行。

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套上,慢慢走到他面前,小聲勸解他:“不要擔心,現在科學昌明,病是能治好的!”

曾建寶猛地轉過頭來,他發現這藥果然是神藥!

剛剛吃下去就覺得面紅耳赤,她的手觸到自己的肩膀,他竟然馬上就開始變得僵硬,有些迫不及待地看轉過頭去看著她,用力將她抱起來扔在床上。

這家夥怎麽怪怪的?殷笑被她扔在床上,一個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掙紮了兩下才坐起來。

曾建寶卻又像泰山壓頂似的沖下來,將她重重地壓在身下,殷笑很喜歡睡軟床,所以平日裏床鋪很柔軟,睡下去就會有個坑那種,現在兩個人重疊在一起,將那床弄得就像被一切兩半似的。

曾建寶粗魯地扯掉了她身上那件松垮垮的睡衣睡褲,她整個人就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他坐起來,十分笨拙地脫掉自己身上的套頭T恤,卻因為頭暈腦熱,頭被蒙住了,半天才拉下來。

他眼神中有種陌生的兇猛,讓她有些害怕地往後退了一些。

他拖住她的腿,身體覆蓋上她的。

毫無縫隙的全接觸,想不到竟然如此舒服,殷笑閉上眼睛。

他也來不及多想,分開了她的腿,露出裏面小小的溝壑。

殷笑倒吸了一口涼氣,小聲說:“我還沒有洗過澡!”

他吻住她的唇,拖住她的雙手,直接挺進她的身體。

她尖叫了一聲。

他粗壯,強硬地撐開了她小小的通道,如魚得水,在裏面瘋狂地沖刺,每一下仿佛都撞擊在她的心上。

有了“神藥”的作用,曾建寶只覺得渾身真的充滿了力量,不停的舞動著自己是的身體,在她身體裏瘋狂地尋找慰藉。

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悸動,慢慢地呻吟出來。

這種美妙的呻吟,讓他更加註入了力量,什麽都來不及多想,只是用盡身體裏所有的蠻力撞擊著她的身體。

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的身體都這樣柔軟,但那種綿軟的、舒服的觸感讓他每一次的撞擊都能夠得到很好的緩沖,她肥美而濕潤的沃土,柔柔的密室地將他牢牢地包圍著,讓他無法控制自己,只能用力向前沖。

他在等待一個點,一個小點,只差一點點。

就是這一點點,讓他拼命地向她發起漫長的進攻,然後自由揮灑。

她尖叫著癱軟在他身上,臉上露出饜足的笑容,連忙鉆入被窩中,用被角遮住了自己的臉,她已經可以感受到那些濕熱的液體從她的蜜穴中溜出來,連忙直起身子,將昨晚睡前放在床頭的浴巾壓在身下,又輕輕擦了擦,回頭看看,曾建寶正滿臉興奮地睡在她旁邊,瞪大了眼睛看著她,握緊拳頭:“我成功了!”

他的確成功了,他讓她見識到了男女之事的美妙。

殷笑將頭扭過去,他那種樣子好似中了狀元一樣的表情很浮誇。

他興奮地躺在殷笑的床上,殷笑就睡在他身邊,床單上、枕頭上、被褥上,全都散發著她淡淡的清香,周圍的東西全都是她的,包括他,他現在是她的男人了!只會讓他更激動。

殷笑慢慢睡去,身體漸漸放松,原本緊緊抓住的被角也松了下來,露出一對豐滿的乳房,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又開始變化,伸手過去幫她拉被子,只看到她躺在並不平整的浴巾上,於是笑著坐起來,拉開被子,想將她身下的浴巾拿走。

卻又意外地看到了她的雙腿之間,一陣顫抖,身體又開始緊繃起來,俯下身子,又一次成功地進入了她的身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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