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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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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尖叫聲,把你這像是人魚的歌聲一樣惡心的聲音收起來,我需要的是安靜!

斯內普感到自己被人翻了過來,又感覺到自己被人漂浮起來,唔,這種無法控制自己的感覺真是該死的不爽,他不知道是誰帶著他在橫沖直撞,但是看著漂浮著他時不穩的魔力,哼,肯定不是哪個教授,至於學生,又有哪個家夥會喜歡一個油膩膩的老蝙蝠,他們都恨不得每天在心裏詛咒自己這個該死的老混蛋早日去見梅林吧。

雖然在那麽一瞬間斯內普想起了一個名字,但是很快又消失在了混亂的思緒中。然後斯內普感覺到自己的思維也漸漸慢了下來仿佛什麽東西都想不起來。

唔,這是……要去見梅林了?

斯內普在心裏還是嘆息了一下,漸漸平靜下來。

與此同時,安安也感覺到了斯內普的氣息越來越微弱。不,不會這樣的……這太好笑了,你怎麽可能會死在這裏,你還沒有表現出你的偉大你的深情,你怎麽可以死!

安安剛剛已經漸漸竭力的魔力一股腦的湧了出來,就要到了,就要到地窖了,你就不能再等一會麽!你憑什麽這樣對我!!!,穿過一條條的回廊,安安看見了地窖的身影。而這時的斯內普的呼吸似乎已經微不可見聞。

當看到魔藥辦公室的畫像放下斯內普的時候,安安甚至有了一種快要暈過去的感覺,抓著魔杖的手抖得就像是得了帕金森的老人一樣。

“口令”畫像上的杜美莎嘶嘶地說著。聲音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口令,什麽口令!安安有些惶然,真的,真的沒有時間了,安安一咬牙“福臨劑”這是上輩子斯內普一直在用的口令。

美杜莎有些好奇的看了她一眼,門就緩緩打開了。

安安已經沒有了再施放一個漂浮咒的力氣,抓著教授的胳膊努力的把他拽進門。

安安直接跑向了平時斯內普放一些比較珍貴的物品的地方翻找了起來,沒有,怎麽會沒有,它怎麽會沒有!安安的臉一下子變的死白,難道會是她害了斯內普,是不是一開始她就應該把他帶去醫療室?!

不,不會的,我不相信!“糞石飛來!”安安幾乎是不要命的放出了這個魔法,在施放玩魔法的時候,她甚至有了一種站不住,靈魂出竅的感覺。

她並沒有在乎自己的狀態,用手抹了一下臉,才發現手上是一手的水,有汗水,還有淚水。

讓安安欣喜若狂的是看見了一塊很普通的腰子狀的石頭在晃晃悠悠的朝她飛來,安安直接撲了過去抓住了那塊石頭。

將石頭塞到已經快要停止呼吸的教授嘴裏,將止血的魔藥抖抖索索的倒在了教授的腿上,安安整個人感覺到一陣的後怕,一陣陣太過刺激的情緒湧上心頭,安安覺得自己此時只有一種放聲大哭的沖動。

“……”安安看見斯內普眼睛似乎睜開了一線,定定的看著她,嘴裏貌似還在喃喃。安安有些費力的移近斯內普,直到安安已經快要靠到斯內普的胸口的時候,才聽到了斯內普的聲音“莉……莉莉”

安安覺得自己有種被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下的感覺,感覺從心到整個身子都是冰冷的……原來,我一直以為並有些沾沾自喜的你對我的不同,只是因為我像莉莉麽?

Sev,為什麽,你總是這麽殘忍呢?安安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過的疲憊感一下子湧上了心頭,安安有些吃力的直起了身子,定定的看著躺在地板上已經失去了意識的斯內普,臉上沒有表情,但是臉上的淚卻一直沒有停止過。

剛剛那害怕來不及的恐懼,斯內普有救了的驚喜還有過度使用魔法導致魔力透支的疲憊感使的安安腦仁一陣陣的疼,腦袋裏空空的,心裏也是空空蕩蕩的……原本救起斯內普而產生的那抹無法抑制的接近的感覺似乎被他一句話就擊的破破碎碎。

原來,是這樣子的啊!安安很奇異的沒有一絲絲的心痛的感覺,仿佛是恍然大悟一般。

原本重生了,想要遠離斯內普,但是看到斯內普這一世對自己並不像是上一世那麽厭惡,甚至有時自己會感到一抹溫情,安安心裏雖然說著拒絕,可是女性的虛榮心卻讓她自以為是的認為,他對她是不同的。她卻忘了,上一世她之所以能接觸斯內普,能給他在酒後下藥,全都只是因為她的這雙綠色的眼睛!

仿佛有什麽感情從心裏撤離了,安安有一種感覺:以後,一切都會不一樣了……

安安坐在地板上坐了很長時間,直到感覺自己的體力和魔力稍稍恢覆了一些之後就站起身,大致的收拾了一下剛才被自己翻亂的魔藥和房間,在斯內普的身上披了一條毛毯。

走出了門,對著門口的杜美莎施了一個一忘皆空,然後搖搖晃晃的朝著赫奇帕奇的寢室走去。真是奇怪,明明自己去四樓的時候不停的遇到這樣那樣的人,怎麽現在都沒人了?安安有一種靈魂已經不在身體裏面,似乎靈魂是站在高處在俯視著自己的這具身體,但是腦子裏面卻一直在胡思亂想,勞拉和希爾達睡了嗎?要是沒睡的話,我該和她們說什麽呢?對了,那個皮特是真的不錯啊,溫柔又會照顧人,回去之後要和希爾達建議一下,說不定自己可以促成一對來著。要是安迪和勞拉結婚之後會不會找我做孩子的教母呢?

雖然從四樓沖到地窖的時候安安覺得路很長,但是現在從地窖回到赫奇帕奇的休息室的路似乎很短,短的安安覺得自己什麽都還沒思考好,怎麽就到了呢。

“曼德拉草”對著門口畫像上的溫柔的女士說出了口令,女士有些擔憂的看著安安,有什麽好擔心的呢,她又沒有被洛麗絲夫人或是哪個教授抓到,哈哈。自己還真是厲害呢,沒有救世主的隱身衣,在學校上上下下跑了幾回都沒有被人抓到呢!

一開門,安安就看見了穿著睡衣的勞拉和希爾拉一臉擔憂的站在門口處。

“唔,你們都在這兒啊!”安安想要揚起一抹笑,但是感覺累的連臉上的肌肉都動不了了。

勞拉和希爾拉看見進門的安安就嚇了一跳,身上沾著很多的血跡,臉色蒼白的像是一個幽靈,兩只眼眶裏還不停的在像外面冒著淚水。

“你……”勞拉有些遲疑的開口,希爾達在後面拉拉勞拉的衣袍。然後走上前去,張開雙手,抱住了安安“好了,親愛的,你看上去很累了,一起去休息,好嗎?”

安安有些楞楞的被希爾達拉著進了寢室,呆呆的任希爾達和勞拉幫著脫掉衣服,清洗了一下臉和手,然後把她帶到了床邊,勞拉給床施了一個魔法,讓它變成了平時的兩倍大小,讓安安躺在了床上,然後勞拉和希爾達也躺了下去,勞拉一指魔杖,屋裏的燈就熄滅了,黑黑的寢室只有窗口有微弱的月光照進。

安靜了很長時間,安安才慢慢的開口“對不起,勞拉,希爾達,我……”

“好了,親愛的”勞拉在被子裏握住了安安的手“時間不早了,你該睡了。”

“是的,親愛的”希爾達握住了安安的另一只手“有什麽明天再說,好好睡一覺。”

安安握了握抓著自己的兩只手,乖乖的閉上了眼睛,嗯,有什麽明天再說,今天,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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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霍格沃茨的禁林裏面就已經傳出了各種鳥類的叫聲。

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下的霍格沃茨顯得生機勃勃。

但是,地窖確實永遠也照不進陽光,斯內普還是被疼痛的感覺弄醒了……

睜開眼,斯內普看見地窖的原型的拱頂,瞬間瞪大了眼睛……這裏,是地窖,在這裏呆了大半生的教授絕對不會認錯這個房間。

但是,我該死的不是在普林斯莊園的臥室裏得到永久的休息了麽?

但是為什麽還會睜開眼,這該死的究竟是什麽情況!!

☆、1616.這個世界腫麽了

當勞拉和希爾達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兩人中間已經空了出來。勞拉連忙做起來,掀開帷幔。安安坐在了窗子旁邊的軟椅上,有些怔怔的看著窗外,清晨的陽光並不刺眼,有些帶著清冷的光照在安安身上,反而給人很美的感覺,但是勞拉和希爾達不知為何的就有一種想要落淚的沖動。

勞拉和希爾達對視了一下,希爾達開口道:“安妮,你不再睡一會兒嗎?”

仿佛是被希爾達的聲音驚醒了,安安轉過頭看著還坐在床上的勞拉和希爾達,“我打擾到你們了嗎?”聲音很柔和,比之以往,甚至有了一分的平和,但是她的臉卻隱瞞在了陽光的陰影裏,勞拉和希爾達看不清她的臉。

“安妮……”勞拉終是有些擔憂的開口。

安安沖著她們招了招手,勞拉和希爾達下了床,走到了安安的面前。

沒等勞拉和希爾達開口,安安就看著窗外,開口:“我愛了一個男人,愛了很久,然後昨天發現,我不想愛他了……”

勞拉和希爾達有些怔怔的著一臉平和的安安,有些說不出話來。

楞了很久,希爾達才走上前去,抱住了安安的肩膀,將頭擱在安安的肩膀上,和她一起看著窗外,嘴裏輕輕的說:“親愛的,沒關系的,我們陪著你,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好的。”

恩,一切都會好的。安安看著窗外飛過的小鳥,只是淺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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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不……額,是你?”安安看著這個撞上自己的救世主一臉覆雜又貌似隱忍的看著自己,有些好奇,這個救世主長進了?居然知道隱瞞情緒了?他不是一直都是直來直往的麽?

哈利看著眼前這個金發有著和他一樣的綠色眼睛的少女,心裏很覆雜。這一世到底是怎麽了啊,明明上一世這個時候她和斯內普不是已經有了孩子了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旁邊的勞拉有些無語的看著救世主一臉扭曲覆雜的看著安安,然後瞪了她一眼就轉身跑開了。

“他這是怎麽了?”安安一頭霧水的問勞拉。

“不知道”勞拉聳聳肩,“萬聖節之後就變成這樣了。”說完,勞拉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什麽不該說的事,有些躊躇的看了一眼安安

“哎……”安安倒是沒有反應過來,有些驚詫的問,“萬聖節發生了什麽麽?”這兩天就算安安再怎麽強調她沒事了,但是勞拉和希爾達似乎還是有些擔憂,從來不曾提到萬聖節的事。

“唔,就是救世主逞威風去和巨怪決鬥,誰知道被巨怪打暈過去了,然後被趕到的教授們救起來了唄!”勞拉的男友安迪有些諷刺的插口道。

好吧,救世主被破格錄取進魁地奇還是讓很多人心裏不滿的,比如一直渴望著進入魁地奇球隊,但是一直被拒絕的安迪……

額,救世主被打暈過去了?安安有些無語,那個啥,難道這一世的巨怪是滿血加憤怒狀態的?

“不過,到底什麽時候斯內普教授會出現呢?好像從萬聖節開始就沒有人看見他了呢?當然,如果他以後不能出現的話,或許我會更加開心,他實在是太可怕了。”有些粗心的安迪並沒有註意自己女朋友的眼神,依舊向著有些孤陋寡聞的安安講著最近霍格沃茨的大事。

安安沒有管後面因為自己男友大嘴巴而開始發火的勞拉,有些出神的想著:那天,自己是感覺到他的呼吸正常了的,應該沒事吧。

安安有猛然的發現自己想著斯內普的心情似乎有些淡漠,好像是在想一個陌生人一樣。

“哦,斯內普教授”旁邊正對著安迪嘮叨的勞拉看見拐角處那襲黑色的身影,有些緩不過神。而可憐的安迪甚至已經僵立在了當場,嚇的說不出話來

斯內普淡漠的眼神盯著三人,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真是抱歉了,我的出現讓伍德先生失望了”低柔的聲音簡直就像是一條毒蛇,聽著這道聲音,安迪伍德甚至都覺得自己的心都碎了“如果你們有著大腦這種東西的話就應該知道,不要在別人的身後議論是非,這並不能為你們空空如也的腦袋增加些什麽,那麽,赫奇帕奇扣十分由於你們在身後隨便議論老師。”

“然後~”微微拔高的尾音,把在場的三個赫奇帕奇的心都提了起來“再為你們的不謹慎,赫奇帕奇扣十分。”

安迪的臉色一下子就暗了下去,臉上掛著一幅似哭非哭的表情。而勞拉則在旁邊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男友。

斯內普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平靜的女孩,心裏的覆雜和疑惑簡直放到了最大。這到底是怎麽回

事?她……斯內普感覺到有一種情緒在心裏蔓延,甚至讓他有一種忍不住想要開口罵人的沖動,這是什麽情況?斯內普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為什麽會有一種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覺。

安安看著斯內普眼睛裏面不停閃現的疑惑,猜忌甚至還有懷念,到最後就一直皺著眉頭瞪著自己,更加一頭霧水。

今天這是怎麽了,一個個的都用這麽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麽了?安安真的很不解,以前一直用仇恨的仿佛殺死他一家的不是伏地魔而是自己的的眼光看著自己的救世主,現在看自己的目光也變得覆雜了,以前有些無視自己的斯內普也這麽奇怪的看著自己。安安真的有一種仰天咆哮的感覺。

“斯內普教授,我們現在要去圖書館,請問有什麽事麽?”安安盡管心裏大吼著,你愛上哪兒上哪兒,別擋在老娘的面前,臉上還是很禮貌的問道。

斯內普聽到她的話,心裏有一種詭異的不舒服的感覺流過,好像是什麽屬於他的東西被人搶走了的感覺,這讓斯內普很不舒服,但還是皺著眉頭微側過身子。

安安拉著勞拉就這樣頂著教授的目光走了過去,而安迪則是緊緊的跟在了後面。

斯內普看著金發女孩遠去的身影,心裏的疑惑漸漸擴大,他從來沒見過她會用這種態度和他說話,這幾天他和鄧布利多說自己受傷了,不顧他猜疑的目光躲在寢室裏面,就是為了好好梳理自己腦子裏面留下的記憶,似乎越看越覺得奇怪,但是一直都找不到奇怪在哪?今天看見這個金發碧眼的姑娘才發現,似乎從自己第一次遇到她開始,就和前一世不一樣了,她一點也不像前世那個瘋癲的女人……或許……

斯內普的腦子裏面閃過了一個想法,但是一閃而過,讓斯內普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那股熟悉的焦躁的感覺又浮現了出來,**,斯內普有些煩悶的抓了一把頭發。

英格蘭的十一月很冷,城堡的各處都滿是冰霜。城堡前面的湖泊甚至結上了一層厚厚的冰,是不是的可以看見一些新生跑上去,然後傳出一聲聲的驚呼。

哈利波特進入格蘭芬多魁地奇隊做找球手,好吧,這已經不是一個新聞,但是奧利弗伍德似乎要把救世主當做一個秘密武器,所以並沒有多少人見過哈利的訓練,而在魁地奇比賽漸近的時候,霍格沃茨的人似乎對救世主第一場比賽表現的討論愈加的熱衷。

每每看見臉色隨著比賽的將近而越來越緊張的哈利,希爾達總是會憐憫地說一句“可憐的孩子”。

而安安則一直埋頭著自己的作業,她可一點都不擔心救世主哈利波特,這孩子可是繼承了他父親幾乎說是少有的優點之一:飛行能力很好,她現在更擔心的是自己,這段時間斯內普很不對勁,上次甚至在課上發起火來,大聲指責著一個赫奇帕奇的愚蠢,而他看著自己的眼神也越來越奇怪,甚至讓安安有種是不是被看穿的感覺,這讓安安越來越不喜歡和斯內普呆在一起,下了課總是第一個就跑出教室。

“安妮,明天你有事嗎?”勞拉在旁邊扛了扛安安的手臂,“陪我去看比賽吧,希爾達明天要去幫斯普勞妮教授照顧毒牙天珠葵,更何況,你也應該出去走走了。”

也許是因為男友的關系,勞拉瘋狂的喜歡著魁地奇。

“為什麽不找安迪陪你?”安安有些疲憊的揉了揉鼻子,這該死的妖精戰爭,哦,為什麽還有妖精這種生物?

“哦,親愛的,安迪是安迪,你是你嘛,陪我去可以麽?”勞拉抱著安安的手臂開始撒嬌。

“這裏是圖書館,要說什麽出去說。”一個很尖的女聲響在了勞拉和安安的耳邊,擡頭看去,平斯夫人抓著一個雞毛撣子雙手插著腰站在她們的身邊。

被趕出了圖書館,勞拉依舊在安安的耳邊嘀嘀咕咕的慫恿著安安陪她去看魁地奇。

“ok,ok,算我怕了你了,我陪你去。”安安最後無奈的答應了,白了一眼聽到她會去而有些興奮的勞拉。

坐在寒風中有些瑟瑟發抖的安安看著旁邊神情激動的勞拉,實在是不明白在這麽冷的天氣,看這麽一場甚至和自己的學院毫無關系的比賽有什麽意義,反正她是後悔了。

將目光轉移到看臺上,對面的看臺上的多是格蘭芬多學院的,一色的金和紅色,遠遠的看過去,安安甚至覺得有些親切和暖和。不得不說,格蘭芬多的人似乎更加熱情一些,看他們看臺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橫幅和離了半個看臺都能聽到的吼叫加油聲。

唔,其實他們不像自己想的這麽糟糕呢,只是沖動了一些罷了,相對於銀綠色,安安似乎看金紅色更加的順眼,至少在這麽冷的天氣裏是這樣的。

隨著霍琦夫人的一聲哨聲,十五把飛天掃帚飛上了天空。

安安看著天上飛速飛過甚至還留下了一道道殘影的選手,再看了看看臺上表情越來越激動的觀眾,安安實在是有些無語……飛的這麽快,他們到底是怎麽分的出誰是誰的?就算有望遠鏡,但是長時間的使用望遠鏡難道頭不會暈麽?

安安實在是不理解觀眾的瘋狂,或許真的是魔法界的比賽太少了?

“哦,天啊?!”勞拉突然就抓住了安安的手,看臺上也傳來了一陣陣的抽氣聲。

安安擡頭看去,只看見半空中的哈利現在已經整個人伏在了掃帚上,而他的光輪2000就像是一匹沒有被馴服的馬,在拼命的左右扭動,想要把哈利甩下去。

“這是怎麽回事!”勞拉驚訝的看著半空中很明顯的在和他的掃帚搏鬥的哈利,不由自主的問道,空中的比賽似乎也聽了下來,大家都看著哈利,似乎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

這是……安安皺了皺眉,奪過了勞拉手中的望遠鏡,就向著看臺上搜去。

在那!安安定在了一個點,奇洛正緊緊的盯著半空中的哈利,似乎很是擔心一樣。

雖然不太喜歡哈利的莽撞,但是安安對上一世自己差點害了哈利還是有那麽一咪咪的愧疚的。

“哦,不”旁邊的勞拉的聲音裏面已經帶了一點驚恐。

安安看見空中的哈利已經被他的掃帚甩了出去,現在正在勉力的用自己的一只手抓著掃帚,而魁地奇球隊的其他選手甚至已經放棄了比賽,全部都在哈利的下方游蕩。

雖然知道哈利最後是沒事的,但是,安安心裏還是有些擔心,原來放在袖子裏面的魔杖被抓在了手中,眼睛緊緊的盯著哈利,準備隨時來一個漂浮咒,雖然哈利的距離實在是太遠了,一般的甚至強大的巫師的魔咒也不會有這麽長的距離,但是似乎是由於穿越和重生,安安的魔杖發出的魔咒似乎並不受距離的限制,只要有足夠的魔力,安安覺得她甚至可以發出一個魔咒殺死撒哈拉沙漠的一只毒蠍子。

應該感謝救世主的好朋友萬事通小姐,即使最後哈利被巨怪打暈過去了,格蘭芬多三人組還是成立起來了,看著哈利的掃帚已經平覆了騷動,而哈利也艱難的一個翻身坐上了掃帚,安安轉而過去看著教授席,在別人的幫助下好不容易坐穩了的奇洛,看著似乎有些驚慌和滿臉的感謝,但是安安還是看見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鷙。

而斯內普,安安把望遠鏡往上調了一點,唔,貌似沒什麽事啊。反而是,哎,萬事通小姐被逮住了???

安安看著教授幾乎是一臉惱怒的在訓著萬事通小姐,而萬事通小姐低著頭,要哭不哭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麽,就有種想笑的感覺。

即使這段時間斯內普的情緒很不對勁,甚至已經有些不像是一條毒蛇,而有些像斯內普最討厭的沖動的獅子,但是戰爭所帶來的敏銳還在,他感覺到有一個視線一直看著這裏……

轉目看去,只看到那個被望遠鏡遮住了半張臉的金發女孩。斯內普幾乎在第一時間就認定了那是安安。

感覺到這段時間安安對他的躲避,斯內普一直覺得很不舒服,而現在安安的舉動又讓斯內普的心裏的疑惑在擴大。

難道……一個念頭浮現在斯內普的心頭,讓他有些驚訝。

☆、1717.激情四射的聖誕節

且不管教授是怎麽想的,或是心裏在疑惑著什麽,反正在魁地奇比賽之後沒過多久,聖誕節就到來了。

“媽咪,爹地”剛進家門,安安就被泰勒夫妻抱住了。

“哦,親愛的,你變得越來越漂亮了!”安德魯看著安安有些誇張的笑著說,“霍格沃茨的那些壞小子們該為你而瘋狂了吧?”

“爹地!”安安有些難為情的跺腳說道。

這樣真的很好,安安看著似乎沒有怎麽老去的泰勒夫婦和他們眼中不變的關愛,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就在安安正在家裏和家人一起忙碌著準備過一個開心的聖誕節,地窖裏卻迎來了一個不受歡迎的客人,斯內普看著那個搔首弄姿的鳳凰福克斯,越發有些嗜血的心裏實在是很想直接扒光這個蠢鳳凰的毛,但是,該死的他不能!

“晚上七點來我的辦公室。Ps:我喜歡滋滋蜂蜜糖”紙條上是鄧布利多那特殊的圈圈繞繞的字體。

哦,該死的,這麽快就來了麽!斯內普知道自己不對勁,很不對勁,但是作為一個斯萊特林,他一點都不想把自己的不對勁暴露在別人的面前,尤其是那個披著獅子皮的狐貍。

晚上七點,斯內普走到八樓,陰沈著臉對著那只巨石獸說“滋滋蜂蜜糖”,巨石獸應聲打開,露出後面活動的螺旋形的樓梯。

“晚上好,我親愛的孩子,要點蜂蜜蛋糕麽。”鄧布利多坐在布滿了詭異的銀器的桌子後面,笑瞇瞇的對著斯內普說。

“別拿你那惡心的品位來侮辱我,你的大腦怎麽沒有被糖精給腌漬掉的,鄧布利多!”似乎從和鄧布利多說的第一句話開始,斯內普就感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鄧布利多慢慢的收掉自己臉上的笑容,嚴肅而謹慎的看著他,“你的情況很不好,斯內普,這甚至比我想象的更加糟糕。”

“哦,鄧布利多,你的大腦是被你的健齒魔藥給塞滿了嗎,才會得到這樣的結論,很顯然,我並不這麽認為。”斯內普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看著鄧布利多說道。

“你的大腦操控術失效了,對嗎?西弗,我現在甚至可以從你的眼睛裏面看到你的情緒,這不像是你!”鄧布利多並不想平時那樣裝瘋賣傻,而是緊緊的盯著斯內普的眼睛問道。

斯內普和鄧布利多對視了一會,然後轉開了眼睛,像是沒了力氣一般,跌坐在了椅子上。“我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似乎是從某一天醒過來就變成這樣了,我覺得我快瘋了!”斯內普捂著自己的眼睛,把頭靠在椅背上有些喃喃的說。

“你的樣子很像是靈魂似乎出了一點問題。”鄧布利多思考了一會,才遲疑著說出這個答案,他並沒有問斯內普為什麽會這樣,作為一個斯萊特林,就算是一個已經有些瘋狂的斯萊特林,也是絕對不會告訴他答案的。

“什麽意思?”斯內普放下了放在眼睛上的手,坐直了身體,眼睛盯著鄧布利多問道。

“呵呵,親愛的孩子,不用著急,要嘗嘗這塊蜂蜜雪糕嗎?”鄧布利多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笑著像他推薦自己的最近最喜歡的甜點。

“鄧布利多,你要知道,我不像是你這個滿腦子都是糖漬的蠢貨!”斯內普實在是覺得自己忍不住了,他一點也都不想再忍受這個裝瘋賣傻的瘋子。

鄧布利多在斯內普冒著怒火的眼光裏面漸漸的沈下了臉“看來你的情況真的已經很嚴重了,斯內普,你的靈魂似乎在什麽時候缺了一部分。你這段時間有接觸到一些比較奇怪的東西麽?”

“什麽意思?鄧布利多”斯內普有些煩躁的問著鄧布利多,腳還很是不耐煩的在地上蹭著。

“你的靈魂缺失了一部分,你最近有接觸過一些比如是四個學院的繼承物的東西?”鄧布利多沈吟了一會,終是在斯內普越來越不滿的眼光中慢吞吞的說著。

斯內普心中跳了一下“沒有,我沒見過什麽東西。”斯內普斷然說道。

“那就奇怪了啊……”鄧布利多疑惑的向自己嘴裏塞著雪糕。

“那我現在應該怎麽辦?”斯內普有些焦躁的問著。

“你先給自己熬制一些靈魂穩定劑,這樣可以讓你的靈魂穩定一段時間,至於別的,最好能找到原因才行。”鄧布利多的眼鏡下面泛著精明的光。



斯內普卻躲開了他的目光,“我知道了”

鄧布利多定定地看了一會斯內普,“原本這個假期我想讓你看著哈利的,但是你現在的精神狀態似乎不是很好,西弗,給自己放一個假吧。”鄧布利多笑瞇瞇的建議道。

“這似乎不關你的事,鄧布利多!既然沒別的事了,那我就走了。”斯內普沒有回答鄧布利多的建議就起身準備告辭了。

當斯內普走到木門的時候,身後傳來鄧布利多有些冷淡的聲音,“斯內普,你還記得你的責任麽?”

斯內普放在門上的手楞了一下,“我記得”低低的聲音回答之後,斯內普就打開門出去了,身後的鄧布利多臉上閃過一絲滿意,眼中的神色溫和了一點。

而打開門的斯內普心中卻在冷笑,就是這句話,讓上輩子的自己為他賣了大半輩子的命!而這輩子,不止怎麽的,斯內普聽到這句話就有一種厭煩的感覺,上輩子還不夠麽,還要我賣命到什麽時候!這輩子可沒有一個安妮泰勒來為我擋掉一道奪命咒了。

想到安妮泰勒,斯內普就直想皺眉,她到底是不是也是重生的?!為什麽會和上輩子差距那麽大!

還有自己的靈魂,到底是怎麽回事!這該死的!

斯內普有些惱怒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這個聖誕節他實在是不想呆在霍格沃茨了!

而另一邊的安安卻見到了一個她很久都沒有見過的人。

“你是愛德華!”安安有些詫異的指著門口的那個一臉冷漠放在家裏完全可以cos空調的生物,這這這就是當初那個靦腆可愛的小男孩,不會是被四爺穿了吧?

“胤礽是怎麽死的!”安安越看越覺得這是一個洋人版的四爺,忍不住張口就問道。

“……”這位疑似四爺的生物只是皺著眉頭看著安安。而蘿絲忍不住敲了安安的頭,“安妮,你在說什麽?”

安安終於從抽風的態度回過了神,有些訕訕的笑著,心裏卻在淚流滿面。要知道,當初她的好友青籬可是最喜歡四爺的了,一天到晚在她的耳邊嘀咕著,弄得她現在看見冰山男就會想起青籬的無限嘮叨……

當初那個甜美的小正太讓她回味了多久啊,時光還真是可怕,硬生生的把一個靦腆的小男孩變成了面無表情的雕塑男。

而一直坐在一旁旁觀的泰勒夫婦確實眼中亮了一下,這個愛德華,唔,從伊頓中學畢業,現在在劍橋學醫,長的又帥,雖然臉上的表情不多,但是看他的目光一直不離安安就知道他絕對對安安有意思!

安安則在愛德華的目光中感覺到越來越尷尬,越來越想把自己縮成一個小團……這是什麽情況啊,我和他有仇嗎有仇嗎?!為什麽要那這種殺父殺母殺全家的眼神看著自己?雖然自己習慣了教授的殺人目光……可是,不代表別人的目光她會習慣!!!

“呵呵,安妮,這段時間愛德華會住在附近,你帶著他到處玩玩。”蘿絲很是滿意的看著愛德華,然後對著安安說。

納尼!?安安頭上冒著問號的看著蘿絲,而蘿絲則是堅定的回視了她。難道,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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