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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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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啊?

還有小慧,就這麽把她丟在這裏自己跑了,現在這些人(妖怪?)都回來了,她人呢?

而且這個女孩是誰啊?

紅衣看向那個坐在地板上的女孩,低著頭看不清面容,只是很明顯能感覺到一種刻意為之的謙卑恭順

奴良組什麽時候有這號人物了——不對,她是人類還是妖怪啊?

“對了,我記得詩歌的腳流血了。”冰麗突然出聲道。

“唉,那個,我真的沒事啊。”詩歌怯生生地說,你們就不能把這件事忘掉嗎?

“我也看見了。”毛娼妓卻接著說:“詩歌你為什麽要弄傷自己的腳,真的流了好多血,要好好包紮一下。”

一時間所有目光都集中在詩歌身上,詩歌恨不得立馬找一個洞鉆進去然後填上厚厚的土再也不出來了。

“真、真的……”已經帶上哭腔的聲音,“請忘記這件事吧。”

陸生嘴角一撇,直接上前扣住詩歌那只手拉開——軟的不行來硬的。

“陸生大人……”詩歌的眼淚頓時像珍珠一樣一顆一顆地掉下來。

餵!餵!怎麽搞的他好像在欺負她似的啊?!!!

“餵,你,我說你哭什麽呀?”陸生慌了,手足無措地扣著那只手不知該怎麽才好。“只是看看你的傷,又不是要把你怎麽了。”

天啊,女人的心思都是些什麽呀?

“嘖嘖,臭小子真不懂得憐香惜玉。”奴良滑瓢在一旁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口吻說道:“你爺爺我當年可沒弄哭過你奶奶。”

捂臉——爺爺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啊口胡。

陸生頭上蹦出一個“井”字。

這哪跟哪啊?!!!

見到露琪亞

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

那樣的畫面,是在親眼看到之前無論如何勾勒不出的——橘發的少年穿著黑色的和服,寬大而不妨礙,手舉著幾乎等身的大刀揮舞的幹脆利落,將白色的古怪生物斬殺後,從半空中落回到地面上。然後,一個穿著空座第一高中校服的嬌小女生來到他身邊……那麽明顯的身高差距,遠遠看上去竟是那麽的和諧,仿佛天造地設一般,理所當然而已。

原來,知道和親眼看到,完全是兩碼事。

大概,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這樣的滋味,這一刻的心情——立在街角長裙輕舞如風拂楊柳,黑發如瀑,古典的齊眉劉海下一雙水眸微黯。

隔著電話她還能聽著他訴說的對另一個女性的抱怨而微微勾起唇角,真正親眼看到他與那個女性並肩而立的畫面後卻是心猛地一沈,尤其是他們針鋒相對的鬥嘴聲隨著風飄過來——心臟微微有了些擰痛的感覺。

果斷轉身,碎而快的步子遠離這裏,這個地方……

——吶,一護,每年的這一天,你明明是在家裏等著的。

今年,她一個人坐在黑崎家客廳的沙發上,腦海中還是不斷回放著不久前看到的畫面,直到游子走下樓梯的聲音打斷思緒拉回她的神。

“奇怪了,大哥是什麽時候出去的啊。”游子納悶地回想了一遍,確實沒有自家大哥出門的記憶。“真是的,明明知道今天是冰夷姐姐來的日子了。”

“最近這樣又不是頭一回了。”另一張沙發上的夏梨吐槽。

不是頭一回嗎?

往年今日,她來到這裏的時候總會面對一個等候多時的他,而今年,她如以往的時辰到來,他卻不在家中——早就知道了不是麽,置於膝上的手下意識地握緊,顰著眉擡起壓在撕裂般的痛覺似有加劇跡象的心口,她來的時候不是就看見了麽,他在外面……做著他在電話裏說過的死神代理的工作……

那些白色的古怪生物,就是虛……

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冰夷姐姐你怎麽了?”游子註意到她的動作。

倒是夏梨曾經見過這樣的動作——那一次她似乎心口疼的差點昏過去了,對了,就是第一年去祭拜真咲的時候。

“冰夷姐,你是心口又痛了嗎?”

“……沒事。”

“冰夷姐姐你先去休息一會兒吧,啊,那個因為換了個櫃子,所以現在我們的房間很亂,要不冰夷姐姐到哥哥的房間休息吧。”

稍稍思量了一下,點頭道:“……好。”

“我回來了。”一護打開自家的門走進來,在玄關處脫掉鞋子,然後一到客廳就撞上雙手抱在胸前臉上表情古怪的夏梨——奇怪的眼神。“夏梨你那表情是怎麽回事啊?”

“一護哥你什麽時候出去的啊我們怎麽一點也不知道?”夏梨問道。

“臨時有點事,就出去一會兒。”一護沒深想夏梨這麽問的緣故,抓抓頭發說道。

“是嗎?怎麽偏偏今天有事啊?”

“餵,難道有事還要看日子啊?”

夏梨聽的五官都微微扭曲了一下,咬牙說道:“一護哥你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了嗎?”

今天什麽日子?

一護聞言一楞。

日歷上被用紅色筆圈起來的數字15。

6月15號什麽的,似乎距離某只橘子頭草莓的破殼日還有一個月的樣子——不對,這不是重點!魂淡!一護內心頓時捶墻,明明早上起來還記得的,出去砍了個虛就給忘了,馬上深刻檢討起來——等等,現在不是檢討的時候,這個時間,一護看了看客廳,心頭一緊,該不會:“她到了?”

“早到了,在房間休息,冰夷姐好像有點……”

“在哪個房間?”一護不等夏梨說完就打斷她問道,今年不同往年,雖然想自欺欺人地說是在兩個妹妹的房間裏,但是昨天才看著兩個妹妹房間的櫃子換好的一護,深刻明白這個幾率是百分之零。

“在你房間。”夏梨不滿一護的打斷,不過算了。

壞了!一護此刻腦子裏只剩這個念頭——在他房間的話,豈不是和爬窗戶進來的露琪亞撞個正著?!那絕對不行啊!!!他雖然告訴她有關露琪亞的事,可是沒說露琪亞現在住在他房間的衣櫥裏啊啊啊!!!萬一讓她撞見了會怎麽想啊?!!!有空糾結這個還不如快點上去——啊對趕緊上去把窗鎖了(露琪亞:……),一護火速奔上二樓,拉開自己房間的門,結果還是看到了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站在書桌前的熟悉倩影和還蹲在窗戶上的露琪亞——兩個女生同時望向這邊門口。

一雙水色的眼睛和一雙紫色的眼睛——啊不對,這不是重點,一護想著不能再多添亂子趕緊關上門走進來。

現在的狀況算什麽?

原著的官配和同人的官配碰個正著……

噗,難道要一決勝負麽——餵,正經一點啦!

“那個,你來了啊。”一護走到人家面前,尷尬地笑道。

“上午剛到。”淡淡地說,目光看向露琪亞,說:“你不先進來嗎?”

“啊,哦,好的。”反應過來的露琪亞跳下來,順手關上窗戶。

“啊哈。”一護小心地觀察著她的神色(她有這玩意嗎?),解釋道:“冰夷,她是我跟你說過的露琪亞。”

“冰夷?”露琪亞睜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看著一身淡藍色古典連身長裙的少女,說道:“你就是一護的未婚妻,真漂亮,難怪這小子連做夢都叫你的名字。”

“你亂說什麽!”一護臉上登時泛起可疑的紅暈,微惱道。

做夢嗎?微微有些愕然地看著一護。

“還不承認,你小子睡覺做夢都叫著人家的名字,不過你還真有眼光。”露琪亞說著朝她伸出(友誼的劃掉)右手,“你好,我是朽木露琪亞,一護應該告訴你了,我是一個死神。”

“嗯。”伸出右手握住露琪亞,“冰夷。”

餵餵,這是什麽情況啊?不應該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嗎?(你夠了!)

一護扶額,剛才他那麽緊張是為哪般啊?

這次來黑崎家的時間6月15日,是每年固定的,後天是6月17日——黑崎真咲的忌日。

沒想到誤打誤撞見到了露琪亞。

“冰夷,不介意我這麽叫你吧?”

“不介意。”

“嗯,那你也叫我露琪亞吧。”

“……好。”

“呵呵,我一直很好奇,會看上這家夥的人是什麽樣的,怎麽說呢,雖然見過照片但是本人和我想象的還是有不小的差距呢。”

一護把人拉到身邊順帶拉開了兩個人還握著的(友誼之劃掉)手,微抽著眼角說道:“什麽叫這家夥,還有你以為冰夷是怎樣的人?!”

“你想知道嗎?”露琪亞沖一護身後的少女狡黠一笑。

呃……貌似是在問她啊,悄悄地偷眼看了看一護。

“你……怎麽看我的?”

“我啊……”

“這沒什麽好說的吧!”一護有預感真讓露琪亞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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