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國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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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傲月細長的指甲嵌在九千歲心口的朱砂痣上，懶洋洋的啟動朱唇：“幹爹，以後的事情，咱們不去想，也不去說，現下，還請您憐取眼前人。”
九千歲說的話就一定算數嗎？他之前不還說著一定不幫自己嗎？結果呢？
誰知道啊！
“小妖精！”
那夜，千歲府的書房成了他們兩個人的戰場。從這裏到那裏，再從那裏轉回來。
香汗濕透衣衫的鳳傲月是真的沒有辦法挪動了。她現在就算是想要用輕功，都感覺自己用不起了。
“你猜猜，如果國師知道你在本尊身下的樣子，會有一個什麽樣的反應？”
這會兒九千歲的腦海裏真的有著那樣惡劣的想法，想要把鳳傲月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恩的樣子讓的國師看見。
鳳傲月剛剛聽到這樣的話，她的眼睛明顯一暗，眼底仿佛間是有一股殺意傳來：“千歲爺，國師會有什麽樣的反應奴家不知道，可你如果真的那麽做了，奴家都想先殺了你。”
她毫不避諱，言語之中沒有威脅的意味，她只是在發表自己的意見而已。
九千歲是知道她的性子的，知道她把自己的事情看得比任何人，任何事情都要重要，但現在還是忍不住說道：“你是怕國師到時候不見你了？”
鳳傲月穿上了自己的繡花鞋，然後說：“那是我好不容易才抱上的金大腿，我花費了很多心思的，如果被你給我搞砸了，我真的會討厭你的。”
“難道本尊不是你的大腿？”
鳳傲月想說你當然也是金大腿了啊，不過，一個過氣了的，和一個現在還有用的大腿比起來真的沒有可比性。
但她不會說這樣的話來得罪人，反而是放軟了語氣，放軟了姿態，讓自個兒整個人看起來是又得體，又溫柔機智：“在奴家的心裏，九千歲和國師你都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只不過，你們性子不一樣。”
九千歲剛剛也算是滿足了，現在整個人的姿態顯得懶散又荼蘼：“哪裏不一樣？”
“奴家最初找上你，就是因為我深知您和我是一類人。我們都是自私的，為了自己的利益，不管是犧牲什麽都可以。所以，哪一天如果奴家擋了您的路，或者奴家的存在會讓你為難，您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就舍棄奴家。哪怕，我在你的身上費盡了心機。”
不得不說，鳳傲月當真是一個很耿直的人了。她耿直的把自己最為骯臟的一面展現出來。可偏偏這個樣子的她很誘人。明明知道她是一個什麽樣的垃圾貨色，卻還是會被她吸引。
“你看得倒是透徹。”
九千歲單手拂動著手上的血玉扳指，低頭的瞬間，蝶翼一樣的睫毛在臉上落下一大片的陰影。他眼底有什麽情緒飛速的散開。
“自然。所以奴家不會再您的身上付出更多的情誼。奴家和您就該保持這樣純潔的，又不正當的關系。但國師不同。若他真的愛上了我，他會眼裏只有我，他會為我與天下人為敵。”
她覺得國師是那個性子。
“哈哈哈！”
九千歲拍桌狂笑，身子都不由得抖了抖。
鳳傲月被他那樣的笑弄得稀裏糊塗的，不由得開口問道：“我說錯了麽？”
她輕輕蹙眉的樣子很好看，透著一些欲說還休的明艷憂傷。
“小妖精，本尊還真當你的聰明無人能敵，想不到也是這大千世界中眼瞎之人一個。你真當那國師是什麽純良的人，還是覺得他有悲天憫人的心？”
鳳傲月當即回應道：“不敢，不敢！但至少，他會為我出頭出氣，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出手救我。可我親愛的幹爹你只會把我當成靶子。傲月是一個只講究結果和利益的人。所以，萬望幹爹不要破壞了我和國師之間的關系。”
說完，她從九千歲的面前退了出去。
不知道為何，九千歲現在心裏就是堵得發慌。
“她膽子是真的大了啊，以為有了靠山本尊動不了她，她就敢這樣跟本尊說話了？”
桌子上的一角已經被他給捏了個粉碎。
暗處的影衛看著這一幕，總覺得自己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千歲爺對那個叫鳳傲月的女人，仿佛真的是縱容得過頭了啊。
“來人！”
九千歲一聲落下，當即有人出現在他的跟前。
“去大雲帝都各個大臣的府邸暗示一下，就說本尊的府邸現在太空了，需要一些美人填充。”
九千歲轉動著纖長的手指，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
他一個堂堂九千歲，又不是一定要用幹女兒來轉移視線。
還有，那皇位上的夠皇帝，真的是可以把他的權利給架空了。免得自己要做什麽的時候縮手縮腳。
“是！”
跪在地上的奴才弄不懂現在反生了什麽樣的情況，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覺得鳳家那位四小姐真的是了不得的人物，竟然真的能夠讓自家主子為她做改變。
奴才原本打算就這樣走了。但是九千歲卻仿佛事情還沒有完一樣，當即又把他給叫住了。
“千歲爺，您還有什麽吩咐？”
他發誓，只要不是千歲爺想要他頭上的腦袋，他都非常高興。
“派人偷偷去一趟九王府，就說本尊邀請他十日之後到郊十裏坡一會。”
十裏坡那個地方，最時候私底下約人了。他聽鳳傲月說過的，那裏可以說是非常，非常鬼氣森森的了。這種地方，簡直讓他想起來都覺得血液沸騰。
“是，奴才這就把話帶過去。”
不知道為什麽，那下人總覺得自己主子好像是變了。
消息剛剛帶到九王府的時候，九王爺也微微的楞了一下。但不過片刻，就端著自己的清茶輕笑了一聲：“這鳳傲月和九千歲倒是真的還很像是父女一般，連約人的地方都約到了一起。”
九王爺的旁邊坐了一個四十歲出頭的中年男子，而這個男子就是最近剛剛上位的相爺。當然，他是九王爺的人。
九王爺既然已經打算下大雲天下的這趟渾水，那就沒有不結黨營私的道理。
現下，這位相爺有些擔心：“九爺，現下九千歲主動邀您見面，是福還是禍？”
大雲朝堂中的這位九千歲絕對能夠算得上是一個奇人。他似乎從來就沒有私底下見過任何的皇子。現在卻主動的像九王爺遞來了橄欖枝，這讓人不得不去多想一下。
“是不是好事兒不清楚，但絕對不是壞事兒。”
如果九千歲真的想要對付九王爺的話，絕對不可能打個招呼之後再行動的。那個千歲爺可不是那樣的人，他做的事情，可歷來都不是什麽光明正大的。
“既然如此，那此事可先不管。但皇帝陛下壽辰近在眼前，九王爺您的作些準備啊。”
在那個位置暫且沒有定下來的時候，皇帝的歡心還是需要多多留意的。
九王爺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相爺只管放心，該準備的，本王都已經準備好了。”
高位上的那個皇帝，明明就是一個眼裏就只有權利江山的人，可偏偏很多時候卻要故意裝成一副情深意重的樣子。明明是自己親手殺了最愛的人，卻又常常緬懷。
真尼瑪的裝。
“那微臣就先告辭了。王爺您有什麽吩咐，派人到微臣府上說一聲便好。”
選擇的皇子有出路，他們的未來才會有出路。所以，相爺心裏是高興的。
九王爺顯然就是那中很懂得韜光養晦的人物，這樣的人不鳴則以，一鳴驚人。
與此同時。
九千歲府邸到皇宮的官道上行駛著一輛貴氣的馬車。明黃色為主基調，上面繡著鳳凰。敢用這個顏色和圖案的，也就只有公主了。
建安坐在馬車裏，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近日來她一直都是心煩意亂的。九千歲很少踏足後院，她跟九千歲能夠主動說上話的機會沒多少就算了，現在就九千歲還在往後院裏面添人。她現在完全是摸不準他的想法了。
還有那個鳳傲月。
那小賤人還真的是有本事，連國師都被她給迷惑了，甚至還願意為了他出頭。
建安壓根就不打算放過鳳傲月，那是一個巨大的隱患。她擔心有著隱患在，她永遠都不可能得到千歲爺的心。
“夫人，皇後娘娘這次請您進宮共同商議陛下的壽辰呢。”
皇帝的壽辰的歌舞酒宴是由後宮的人負責的，這是歷來的規矩。
“是啊。”
建安的腦子忽然靈光一閃，隱隱約約有了一些主意。
到時候，讓鳳傲月也進宮幫襯著處理酒宴的事情。到時候但凡是出了一點兒事情，都可以往鳳傲月的頭上推。只要和皇家安危扯上關系，到時候國師恐怕也不好強行庇佑。
心裏這樣想著，建安的臉上慢慢的爬上了笑意。
進宮之後，她還真的就將這個事情跟皇後娘娘說了。
哪兒知道，皇後娘娘聽她說了之後，直接罵了一句：“糊塗。”
建安趴在皇後娘娘的膝蓋上，可憐兮兮的說道：“母後，您都不幫女兒嗎？再由著她這樣，女兒的一輩子就完了。”
建安是皇後娘娘親生的，母女之間的感情自然是要比外頭那些深多了。
“母後怎麽可能不幫您。但你可不要忘記了，壽宴那麽大的排場，只要出了一點點問題，母後也有責任。想要對付她，又不是只有這一個辦法。你擔心九千歲最終會將她納入後院，那就讓她成親就好了。”
皇後娘娘也是個有主意的人。
“可是……可是她現在是國師的護著的人，若給她安排親事兒，國師會答應嗎？”
皇後想到了在國師府裏那個謫仙一樣的人，也覺得有些麻煩。不過她覺得，國師那樣的人，應該不會要一個不潔的人的。
“這個不用擔心，母後會來安排，你什麽都不用去管。母後教過你，對付人的時候，切勿讓自己沾上一身腥，只不過，也不能夠給鳳傲月安排一個太差的人。”
建安想了想，心底有了主意：“母後，不若把她嫁給九皇兄。”
在他們這些人眼裏，九王爺雖然還過得去，但絕對算不上拔尖的，也不可能有機會問鼎皇位。但是配鳳傲月卻是夠了的。
皇後想了想，金色的指甲殼劃過了桌子上的杯子，然後點了點頭：“這樣也可以。”
大雲十三年。十月十一日。
暗夜。
無星，無月，無風。
鳳傲月趁著月色去了絕情宮。
此番是去了真正的宮殿。
黑夜籠罩著一方黑色的高大建築，詭異的建築四周掛著血紅色的燈籠。
穿著白色衣服，畫著濃艷妝容的侍女提了一盞燈籠走過來：“鳳姑娘，我們宮主在閣樓的最頂層等你。”
鳳傲月走進了絕情宮，看著周圍的一幕一幕，打從心裏覺得商宮主的品味簡直惡劣得讓人發指。反正，她是絕對欣賞不來這樣的畫風的。
沒走一樓，她的心裏就只有兩個字：舞草！
他到底是有多鐘愛人的骨頭？人的畫皮？人的一切一切……
絕情宮頂層。
紅色的燈籠下是穿著一身黑色衣裳的商宮主。
相比於之前的衣裳，鳳傲月覺得這位宮主還是比較適合黑色。
“來信說要見本宮主就是為了對著本宮主發呆？”
鳳傲月盯著她看，旋即說：“你長得好看，我也就多看了你兩眼。”
她見過許多俊美得過份的男子，且都風格迥異。商宮主的容貌不算最出眾的，但他眼角下方的血色朱砂痣卻讓人喜歡得很。
商宮主正拿了一把刻刀雕刻一個人的腿骨，打算用來做一個骨笛，聽了這話微微一擡頭，旋即說：“本宮主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好看。你雖然說錯話了，但是本宮主並不打算殺了你。”
“這還真的是我的榮幸，我要說聲謝謝你。”
商宮主將那已經雕刻成型了的骨笛扔給了鳳傲月：“本宮主在上面刻了圖形，現在交給你來描色吧。”
鳳傲月接住那骨笛，到底是開始描繪了起來。各種各樣的顏色在她的手底下翻飛而成圖形。
“商宮主，今日前來，實則是給您送衣裳來了。這衣裳是我一針一線親自做出來的。”鳳傲月拿了一個包袱出來，遞給了他。
商宮主可不覺得這女人是因為對自己有情才幫自己縫制衣裳的：“為進宮那日準備的？”
鳳傲月點了點頭：“商公子果然聰明。”
是了，在進宮那天，她要叫他商公子，他得稱她一聲鳳四小姐。
商宮主接了那個衣服，輕聲說：“你們女人真是麻煩。”
可不是麽？女人就是麻煩啊。動不動就想要搞事情，搞事情的。
“還望商公子當日好好配合。”
她將骨笛還給了他。
他拿著那骨笛在手中把玩了半響，方才說：“好。”
旁的不說，這女人的畫工他是喜歡的。也許，看著這畫工的面子上，他願意多配合一點點的。
下了山，鳳傲月直接去了國師府。
現在國師府這個地方，不管她什麽時候出入，府邸裏的人都會是恭恭敬敬的。
半夜闖入，星閣裏的燭火早就已經滅了，國師大人已經躺在了床榻上。
鳳傲月摸黑爬進了被子裏。然而這個時候外頭有些月光滲透了進來，鳳傲月可以看見國師那好看動人的臉。
她用戳了戳他的面頰，旋即說：“睡著了呀？”
她是有點兒惡作劇的想法的，平時這個人看上去始終都是太高高在上了，讓人無法觸碰，現在她就想要捏一捏他的臉什麽的。
國師沒有回應她的話。
她就玩兒得開了，一會兒捏一捏，一會兒親一親。
“嗯，不怪我的哈，是你自己的防備心太弱了哦。”
她在他耳邊小聲嘟囔，然後整個人緩緩的靠了過去。
她先是小心翼翼的親了親他的鼻子，再用舌描繪他精致好看的唇形，當然，她覺得這樣是還不夠的，她還叩開了他的牙齒。
國師大人不反抗，不進攻，就這樣由著她亂來的感覺太爽了。就仿佛，她現在已經是完全掌控住了國師一樣。
“嗯……”
她是把自己惹出了一身火來的，而且，還那麽發出了一聲動人的聲音。
“睡得好死呀，這麽都沒醒呢。那我……”
嘿嘿嘿……
她忽然換了個姿勢，將國師給壓住了。
她的動作多了起來，一點兒都消停。
但是……
國師卻在這個時候乍然睜開了眼睛，淺灰色的眼眸一片暗沈。
“哎呀，國師大人，你學壞了，明明都醒了，還在裝睡，我看你就是想要我把你給吃了對不對啊？”
鳳傲月扭著要從他的身上下來。
國師一手扣住了她的腰，把她的身子狠狠的壓在了自己身上：“別亂動。”
他是早就醒了。而且，他應該在鳳傲月吻上自己鼻翼的時候就推開她。但是，他楞是任由鳳傲月做到了現在。
鳳傲月將臉貼在他心口的位置，聽著他的心臟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動著，她說：“國師哇，你的心跳得好快啊。”
不光是他的心跳得快，他的那啥也很精神。
鳳傲月講究的是一個及時行樂，可國師大人不是。
“別鬧。”
鳳傲月動了動，將手覆蓋在了他的身上：“國師，我要……”
綿密又撒嬌的聲音，酥酥軟軟的勾過國師的心。
那恍若火上澆了一桶油，仿若在瞬間就可以將一切點燃。國師大人真的感覺自己就差那麽一點兒就要忍不住了。
“要什麽要？”
他的聲音聽起來倒是還很平靜，但實則早就已經是暗潮翻湧。
鳳傲月不安分的蹭了蹭他：“就是要做那樣的事情，你看過的啊，我之前給你看過書的。”
國師大人這會兒竟然情不自禁的響起了那樣的事情來：“不準要！”
“我就要！”
她扭動得越發猖狂。
國師卻被她快折騰瘋了。他的確是可以不管不顧，現在就把鳳傲月給辦了。
但是他沒有。
“傲月，你心裏有我嗎？”
鳳傲月：“當然有你。”
國師笑了笑，摁住她的手仿佛松了一些：“那本聖要你自此之後和九千歲徹底劃清界限，你願意嗎？”
鳳傲月是不願意騙他的，更何況，她如果騙了他，她自己做不到，那麽下場應該是會特別特別慘的：“不願意。”
國師臉上的笑容在這個時候瞬間就消失了：“從我身上下來。”
這句話已經霸道得沒邊了。
鳳傲月聽過之後，只能夠依言從他的身上下來了：“我……我下來了。”
“睡覺！”
鳳傲月假裝閉上了眼睛。
國師亦然。
就在國師放松警惕，打算睡覺的時候，鳳傲月抓住了他的……然後動了起來。
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讓人沈淪塵世，又升上天宮。
國師原本想要讓她停下來，但事實上，他根本就不願意讓她停。
對的，不能停。
等到國師大人終於那啥之後，鳳傲月得意洋洋的看了看他，狡黠的眼睛在夜裏也都閃閃發光。
“鳳傲月，你……”
鳳傲月雙手抱著他：“哎呀，我好困啊，我要睡覺了。”
國師大人只能夠無奈的笑了笑。
是了，他現在，仿佛真的已經被鳳傲月這個女人給占據了。
鳳傲月在這裏一住就是五天，但是那天之後國師大人就沒有再讓她越軌過了，甚至直接威脅她說她再敢亂來，就不讓她爬床了。
鳳傲月只能夠安分了下來，變得乖乖的。
皇帝陛下生辰的前一天，她才準備回去。
要回去的時候，她還抱著國師親了好幾口：“國師大人，明天你會去參加皇帝的壽辰嗎？”
“不必了。”
大雲皇帝的壽辰與他何幹。他在這國師府內，因為不常常外出，才顯得無比神秘。
“好吧。”
她松開了他，看著他神一般的姿容，的像是猛然想起了什麽事情一樣：“國師大大，你記得讓你府邸裏的嚇我下人去給我挑一個梳妝櫃啊。我要放到你的屋子裏去。你屋子裏兩個梳妝櫃都沒有，太不友好了。”
國師想要去摸摸她的頭發，卻在中途的時候停下了自己的手：“好。”
她現在真的算得上是徹底的登堂入室了。住進了星閣，還和國師滾到了一塊，除了之後一件事情沒有做，那簡直是可以用國師夫人的身份自居了。
“那我回去了，再親一下。”
國師直接拒絕了，再親下去，那一定是沒完沒了。
鳳傲月也只能夠訕訕離開。
皇帝壽辰當天，商宮主早早就到了鳳府小院。
小奴和屠念看見他的時候並未震驚，畢竟鳳傲月已經交代過了的，他們的心底多少也是有底的。
“你們主子怎麽這麽慢？”
商宮主幾乎沒有等過人。但是當鳳傲月用可憐兮兮的聲音讓他再等一會兒時候，他自己經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答應了。
但是，這女子出門，竟然真的有這麽麻煩嗎？
在裏面磨蹭半天了也不見出來。
“鳳傲月，你如果再耽誤下去，本宮主就走了。”
等不起，等不起！等起來就讓人覺得焦躁。
鳳傲月終於施施然然的從屋子裏面出來了。
她的身上明明就沒有華貴的物件，但是看起來就是高貴清華，而且模樣看起來也比剛剛起床的時候看起來要明艷得多。
“商宮主，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咱們這就出發。”
坐在馬車裏的時候，鳳傲月才細細的看起這個宮主來。
他的模樣，當真是和那副畫上的相差無幾，除了人看起來要稍微壯一點點之外。
這個樣子的商宮主皇帝看見了之後，只怕是會吃驚的吧。
“不知道為何，本宮主總覺得，你在前方為本宮主挖了坑。”
商宮主在調查她之後，真的是覺得這個女子不簡單。
鳳傲月把玩著手裏的一枚玉佩，點了點頭：“恭喜你，答對了，我還真的是為你挖了個坑，只不過，是個寶坑，相信我，你只要跳進去，就會讓你在現在的身份之上，更上一層樓。”
商宮主眼角的血色淚痣看起來更加瀲灩，他盯著鳳傲月的眼睛，掃過她的唇：“跟皇室有關？”
鳳傲月點了點頭：“你見過你的娘親嗎？”
商宮主：“本宮主是從墳墓裏爬出來的，如果楞說本宮主見過自己的娘親，那一定是一堆白骨。”
“商宮主，你的娘親，我見過，美極了，不光美，還是以為真正的才女，我有她的畫像，你要看看嗎？”
“不必了，鳳傲月，雖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幹什麽，但本宮主覺得接下裏的事情似乎很有趣。”娘親是誰，身世如何對他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來的事情要有趣。
鳳傲雨斜靠在馬車壁上，懶洋洋的用手托著自己的半邊腦袋：“別的我倒是不敢說，但可以肯定的是比你玩兒骨頭有意思得多。骨頭都是死物了，玩兒人才是有趣的。”
她啊，要看著皇位之上的那個人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後，將周圍的所有人帶入坑。
商宮主湊近了一些，鼻尖都已經對準了她的鼻尖。
涼薄的寒氣籠罩著鳳傲月。
鳳傲月咽了咽口水：“商宮主，你……你該不會是看上我了，想要對我做點兒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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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歲說的話就一定算數嗎？他之前不還說著一定不幫自己嗎？結果呢？
誰知道啊！
“小妖精！”
那夜，千歲府的書房成了他們兩個人的戰場。從這裏到那裏，再從那裏轉回來。
香汗濕透衣衫的鳳傲月是真的沒有辦法挪動了。她現在就算是想要用輕功，都感覺自己用不起了。
“你猜猜，如果國師知道你在本尊身下的樣子，會有一個什麽樣的反應？”
這會兒九千歲的腦海裏真的有著那樣惡劣的想法，想要把鳳傲月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恩的樣子讓的國師看見。
鳳傲月剛剛聽到這樣的話，她的眼睛明顯一暗，眼底仿佛間是有一股殺意傳來：“千歲爺，國師會有什麽樣的反應奴家不知道，可你如果真的那麽做了，奴家都想先殺了你。”
她毫不避諱，言語之中沒有威脅的意味，她只是在發表自己的意見而已。
九千歲是知道她的性子的，知道她把自己的事情看得比任何人，任何事情都要重要，但現在還是忍不住說道：“你是怕國師到時候不見你了？”
鳳傲月穿上了自己的繡花鞋，然後說：“那是我好不容易才抱上的金大腿，我花費了很多心思的，如果被你給我搞砸了，我真的會討厭你的。”
“難道本尊不是你的大腿？”
鳳傲月想說你當然也是金大腿了啊，不過，一個過氣了的，和一個現在還有用的大腿比起來真的沒有可比性。
但她不會說這樣的話來得罪人，反而是放軟了語氣，放軟了姿態，讓自個兒整個人看起來是又得體，又溫柔機智：“在奴家的心裏，九千歲和國師你都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只不過，你們性子不一樣。”
九千歲剛剛也算是滿足了，現在整個人的姿態顯得懶散又荼蘼：“哪裏不一樣？”
“奴家最初找上你，就是因為我深知您和我是一類人。我們都是自私的，為了自己的利益，不管是犧牲什麽都可以。所以，哪一天如果奴家擋了您的路，或者奴家的存在會讓你為難，您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就舍棄奴家。哪怕，我在你的身上費盡了心機。”
不得不說，鳳傲月當真是一個很耿直的人了。她耿直的把自己最為骯臟的一面展現出來。可偏偏這個樣子的她很誘人。明明知道她是一個什麽樣的垃圾貨色，卻還是會被她吸引。
“你看得倒是透徹。”
九千歲單手拂動著手上的血玉扳指，低頭的瞬間，蝶翼一樣的睫毛在臉上落下一大片的陰影。他眼底有什麽情緒飛速的散開。
“自然。所以奴家不會再您的身上付出更多的情誼。奴家和您就該保持這樣純潔的，又不正當的關系。但國師不同。若他真的愛上了我，他會眼裏只有我，他會為我與天下人為敵。”
她覺得國師是那個性子。
“哈哈哈！”
九千歲拍桌狂笑，身子都不由得抖了抖。
鳳傲月被他那樣的笑弄得稀裏糊塗的，不由得開口問道：“我說錯了麽？”
她輕輕蹙眉的樣子很好看，透著一些欲說還休的明艷憂傷。
“小妖精，本尊還真當你的聰明無人能敵，想不到也是這大千世界中眼瞎之人一個。你真當那國師是什麽純良的人，還是覺得他有悲天憫人的心？”
鳳傲月當即回應道：“不敢，不敢！但至少，他會為我出頭出氣，在我遇到危險的時候出手救我。可我親愛的幹爹你只會把我當成靶子。傲月是一個只講究結果和利益的人。所以，萬望幹爹不要破壞了我和國師之間的關系。”
說完，她從九千歲的面前退了出去。
不知道為何，九千歲現在心裏就是堵得發慌。
“她膽子是真的大了啊，以為有了靠山本尊動不了她，她就敢這樣跟本尊說話了？”
桌子上的一角已經被他給捏了個粉碎。
暗處的影衛看著這一幕，總覺得自己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千歲爺對那個叫鳳傲月的女人，仿佛真的是縱容得過頭了啊。
“來人！”
九千歲一聲落下，當即有人出現在他的跟前。
“去大雲帝都各個大臣的府邸暗示一下，就說本尊的府邸現在太空了，需要一些美人填充。”
九千歲轉動著纖長的手指，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
他一個堂堂九千歲，又不是一定要用幹女兒來轉移視線。
還有，那皇位上的夠皇帝，真的是可以把他的權利給架空了。免得自己要做什麽的時候縮手縮腳。
“是！”
跪在地上的奴才弄不懂現在反生了什麽樣的情況，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覺得鳳家那位四小姐真的是了不得的人物，竟然真的能夠讓自家主子為她做改變。
奴才原本打算就這樣走了。但是九千歲卻仿佛事情還沒有完一樣，當即又把他給叫住了。
“千歲爺，您還有什麽吩咐？”
他發誓，只要不是千歲爺想要他頭上的腦袋，他都非常高興。
“派人偷偷去一趟九王府，就說本尊邀請他十日之後到郊十裏坡一會。”
十裏坡那個地方，最時候私底下約人了。他聽鳳傲月說過的，那裏可以說是非常，非常鬼氣森森的了。這種地方，簡直讓他想起來都覺得血液沸騰。
“是，奴才這就把話帶過去。”
不知道為什麽，那下人總覺得自己主子好像是變了。
消息剛剛帶到九王府的時候，九王爺也微微的楞了一下。但不過片刻，就端著自己的清茶輕笑了一聲：“這鳳傲月和九千歲倒是真的還很像是父女一般，連約人的地方都約到了一起。”
九王爺的旁邊坐了一個四十歲出頭的中年男子，而這個男子就是最近剛剛上位的相爺。當然，他是九王爺的人。
九王爺既然已經打算下大雲天下的這趟渾水，那就沒有不結黨營私的道理。
現下，這位相爺有些擔心：“九爺，現下九千歲主動邀您見面，是福還是禍？”
大雲朝堂中的這位九千歲絕對能夠算得上是一個奇人。他似乎從來就沒有私底下見過任何的皇子。現在卻主動的像九王爺遞來了橄欖枝，這讓人不得不去多想一下。
“是不是好事兒不清楚，但絕對不是壞事兒。”
如果九千歲真的想要對付九王爺的話，絕對不可能打個招呼之後再行動的。那個千歲爺可不是那樣的人，他做的事情，可歷來都不是什麽光明正大的。
“既然如此，那此事可先不管。但皇帝陛下壽辰近在眼前，九王爺您的作些準備啊。”
在那個位置暫且沒有定下來的時候，皇帝的歡心還是需要多多留意的。
九王爺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相爺只管放心，該準備的，本王都已經準備好了。”
高位上的那個皇帝，明明就是一個眼裏就只有權利江山的人，可偏偏很多時候卻要故意裝成一副情深意重的樣子。明明是自己親手殺了最愛的人，卻又常常緬懷。
真尼瑪的裝。
“那微臣就先告辭了。王爺您有什麽吩咐，派人到微臣府上說一聲便好。”
選擇的皇子有出路，他們的未來才會有出路。所以，相爺心裏是高興的。
九王爺顯然就是那中很懂得韜光養晦的人物，這樣的人不鳴則以，一鳴驚人。
與此同時。
九千歲府邸到皇宮的官道上行駛著一輛貴氣的馬車。明黃色為主基調，上面繡著鳳凰。敢用這個顏色和圖案的，也就只有公主了。
建安坐在馬車裏，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近日來她一直都是心煩意亂的。九千歲很少踏足後院，她跟九千歲能夠主動說上話的機會沒多少就算了，現在就九千歲還在往後院裏面添人。她現在完全是摸不準他的想法了。
還有那個鳳傲月。
那小賤人還真的是有本事，連國師都被她給迷惑了，甚至還願意為了他出頭。
建安壓根就不打算放過鳳傲月，那是一個巨大的隱患。她擔心有著隱患在，她永遠都不可能得到千歲爺的心。
“夫人，皇後娘娘這次請您進宮共同商議陛下的壽辰呢。”
皇帝的壽辰的歌舞酒宴是由後宮的人負責的，這是歷來的規矩。
“是啊。”
建安的腦子忽然靈光一閃，隱隱約約有了一些主意。
到時候，讓鳳傲月也進宮幫襯著處理酒宴的事情。到時候但凡是出了一點兒事情，都可以往鳳傲月的頭上推。只要和皇家安危扯上關系，到時候國師恐怕也不好強行庇佑。
心裏這樣想著，建安的臉上慢慢的爬上了笑意。
進宮之後，她還真的就將這個事情跟皇後娘娘說了。
哪兒知道，皇後娘娘聽她說了之後，直接罵了一句：“糊塗。”
建安趴在皇後娘娘的膝蓋上，可憐兮兮的說道：“母後，您都不幫女兒嗎？再由著她這樣，女兒的一輩子就完了。”
建安是皇後娘娘親生的，母女之間的感情自然是要比外頭那些深多了。
“母後怎麽可能不幫您。但你可不要忘記了，壽宴那麽大的排場，只要出了一點點問題，母後也有責任。想要對付她，又不是只有這一個辦法。你擔心九千歲最終會將她納入後院，那就讓她成親就好了。”
皇後娘娘也是個有主意的人。
“可是……可是她現在是國師的護著的人，若給她安排親事兒，國師會答應嗎？”
皇後想到了在國師府裏那個謫仙一樣的人，也覺得有些麻煩。不過她覺得，國師那樣的人，應該不會要一個不潔的人的。
“這個不用擔心，母後會來安排，你什麽都不用去管。母後教過你，對付人的時候，切勿讓自己沾上一身腥，只不過，也不能夠給鳳傲月安排一個太差的人。”
建安想了想，心底有了主意：“母後，不若把她嫁給九皇兄。”
在他們這些人眼裏，九王爺雖然還過得去，但絕對算不上拔尖的，也不可能有機會問鼎皇位。但是配鳳傲月卻是夠了的。
皇後想了想，金色的指甲殼劃過了桌子上的杯子，然後點了點頭：“這樣也可以。”
大雲十三年。十月十一日。
暗夜。
無星，無月，無風。
鳳傲月趁著月色去了絕情宮。
此番是去了真正的宮殿。
黑夜籠罩著一方黑色的高大建築，詭異的建築四周掛著血紅色的燈籠。
穿著白色衣服，畫著濃艷妝容的侍女提了一盞燈籠走過來：“鳳姑娘，我們宮主在閣樓的最頂層等你。”
鳳傲月走進了絕情宮，看著周圍的一幕一幕，打從心裏覺得商宮主的品味簡直惡劣得讓人發指。反正，她是絕對欣賞不來這樣的畫風的。
沒走一樓，她的心裏就只有兩個字：舞草！
他到底是有多鐘愛人的骨頭？人的畫皮？人的一切一切……
絕情宮頂層。
紅色的燈籠下是穿著一身黑色衣裳的商宮主。
相比於之前的衣裳，鳳傲月覺得這位宮主還是比較適合黑色。
“來信說要見本宮主就是為了對著本宮主發呆？”
鳳傲月盯著她看，旋即說：“你長得好看，我也就多看了你兩眼。”
她見過許多俊美得過份的男子，且都風格迥異。商宮主的容貌不算最出眾的，但他眼角下方的血色朱砂痣卻讓人喜歡得很。
商宮主正拿了一把刻刀雕刻一個人的腿骨，打算用來做一個骨笛，聽了這話微微一擡頭，旋即說：“本宮主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好看。你雖然說錯話了，但是本宮主並不打算殺了你。”
“這還真的是我的榮幸，我要說聲謝謝你。”
商宮主將那已經雕刻成型了的骨笛扔給了鳳傲月：“本宮主在上面刻了圖形，現在交給你來描色吧。”
鳳傲月接住那骨笛，到底是開始描繪了起來。各種各樣的顏色在她的手底下翻飛而成圖形。
“商宮主，今日前來，實則是給您送衣裳來了。這衣裳是我一針一線親自做出來的。”鳳傲月拿了一個包袱出來，遞給了他。
商宮主可不覺得這女人是因為對自己有情才幫自己縫制衣裳的：“為進宮那日準備的？”
鳳傲月點了點頭：“商公子果然聰明。”
是了，在進宮那天，她要叫他商公子，他得稱她一聲鳳四小姐。
商宮主接了那個衣服，輕聲說：“你們女人真是麻煩。”
可不是麽？女人就是麻煩啊。動不動就想要搞事情，搞事情的。
“還望商公子當日好好配合。”
她將骨笛還給了他。
他拿著那骨笛在手中把玩了半響，方才說：“好。”
旁的不說，這女人的畫工他是喜歡的。也許，看著這畫工的面子上，他願意多配合一點點的。
下了山，鳳傲月直接去了國師府。
現在國師府這個地方，不管她什麽時候出入，府邸裏的人都會是恭恭敬敬的。
半夜闖入，星閣裏的燭火早就已經滅了，國師大人已經躺在了床榻上。
鳳傲月摸黑爬進了被子裏。然而這個時候外頭有些月光滲透了進來，鳳傲月可以看見國師那好看動人的臉。
她用戳了戳他的面頰，旋即說：“睡著了呀？”
她是有點兒惡作劇的想法的，平時這個人看上去始終都是太高高在上了，讓人無法觸碰，現在她就想要捏一捏他的臉什麽的。
國師沒有回應她的話。
她就玩兒得開了，一會兒捏一捏，一會兒親一親。
“嗯，不怪我的哈，是你自己的防備心太弱了哦。”
她在他耳邊小聲嘟囔，然後整個人緩緩的靠了過去。
她先是小心翼翼的親了親他的鼻子，再用舌描繪他精致好看的唇形，當然，她覺得這樣是還不夠的，她還叩開了他的牙齒。
國師大人不反抗，不進攻，就這樣由著她亂來的感覺太爽了。就仿佛，她現在已經是完全掌控住了國師一樣。
“嗯……”
她是把自己惹出了一身火來的，而且，還那麽發出了一聲動人的聲音。
“睡得好死呀，這麽都沒醒呢。那我……”
嘿嘿嘿……
她忽然換了個姿勢，將國師給壓住了。
她的動作多了起來，一點兒都消停。
但是……
國師卻在這個時候乍然睜開了眼睛，淺灰色的眼眸一片暗沈。
“哎呀，國師大人，你學壞了，明明都醒了，還在裝睡，我看你就是想要我把你給吃了對不對啊？”
鳳傲月扭著要從他的身上下來。
國師一手扣住了她的腰，把她的身子狠狠的壓在了自己身上：“別亂動。”
他是早就醒了。而且，他應該在鳳傲月吻上自己鼻翼的時候就推開她。但是，他楞是任由鳳傲月做到了現在。
鳳傲月將臉貼在他心口的位置，聽著他的心臟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動著，她說：“國師哇，你的心跳得好快啊。”
不光是他的心跳得快，他的那啥也很精神。
鳳傲月講究的是一個及時行樂，可國師大人不是。
“別鬧。”
鳳傲月動了動，將手覆蓋在了他的身上：“國師，我要……”
綿密又撒嬌的聲音，酥酥軟軟的勾過國師的心。
那恍若火上澆了一桶油，仿若在瞬間就可以將一切點燃。國師大人真的感覺自己就差那麽一點兒就要忍不住了。
“要什麽要？”
他的聲音聽起來倒是還很平靜，但實則早就已經是暗潮翻湧。
鳳傲月不安分的蹭了蹭他：“就是要做那樣的事情，你看過的啊，我之前給你看過書的。”
國師大人這會兒竟然情不自禁的響起了那樣的事情來：“不準要！”
“我就要！”
她扭動得越發猖狂。
國師卻被她快折騰瘋了。他的確是可以不管不顧，現在就把鳳傲月給辦了。
但是他沒有。
“傲月，你心裏有我嗎？”
鳳傲月：“當然有你。”
國師笑了笑，摁住她的手仿佛松了一些：“那本聖要你自此之後和九千歲徹底劃清界限，你願意嗎？”
鳳傲月是不願意騙他的，更何況，她如果騙了他，她自己做不到，那麽下場應該是會特別特別慘的：“不願意。”
國師臉上的笑容在這個時候瞬間就消失了：“從我身上下來。”
這句話已經霸道得沒邊了。
鳳傲月聽過之後，只能夠依言從他的身上下來了：“我……我下來了。”
“睡覺！”
鳳傲月假裝閉上了眼睛。
國師亦然。
就在國師放松警惕，打算睡覺的時候，鳳傲月抓住了他的……然後動了起來。
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讓人沈淪塵世，又升上天宮。
國師原本想要讓她停下來，但事實上，他根本就不願意讓她停。
對的，不能停。
等到國師大人終於那啥之後，鳳傲月得意洋洋的看了看他，狡黠的眼睛在夜裏也都閃閃發光。
“鳳傲月，你……”
鳳傲月雙手抱著他：“哎呀，我好困啊，我要睡覺了。”
國師大人只能夠無奈的笑了笑。
是了，他現在，仿佛真的已經被鳳傲月這個女人給占據了。
鳳傲月在這裏一住就是五天，但是那天之後國師大人就沒有再讓她越軌過了，甚至直接威脅她說她再敢亂來，就不讓她爬床了。
鳳傲月只能夠安分了下來，變得乖乖的。
皇帝陛下生辰的前一天，她才準備回去。
要回去的時候，她還抱著國師親了好幾口：“國師大人，明天你會去參加皇帝的壽辰嗎？”
“不必了。”
大雲皇帝的壽辰與他何幹。他在這國師府內，因為不常常外出，才顯得無比神秘。
“好吧。”
她松開了他，看著他神一般的姿容，的像是猛然想起了什麽事情一樣：“國師大大，你記得讓你府邸裏的嚇我下人去給我挑一個梳妝櫃啊。我要放到你的屋子裏去。你屋子裏兩個梳妝櫃都沒有，太不友好了。”
國師想要去摸摸她的頭發，卻在中途的時候停下了自己的手：“好。”
她現在真的算得上是徹底的登堂入室了。住進了星閣，還和國師滾到了一塊，除了之後一件事情沒有做，那簡直是可以用國師夫人的身份自居了。
“那我回去了，再親一下。”
國師直接拒絕了，再親下去，那一定是沒完沒了。
鳳傲月也只能夠訕訕離開。
皇帝壽辰當天，商宮主早早就到了鳳府小院。
小奴和屠念看見他的時候並未震驚，畢竟鳳傲月已經交代過了的，他們的心底多少也是有底的。
“你們主子怎麽這麽慢？”
商宮主幾乎沒有等過人。但是當鳳傲月用可憐兮兮的聲音讓他再等一會兒時候，他自己經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答應了。
但是，這女子出門，竟然真的有這麽麻煩嗎？
在裏面磨蹭半天了也不見出來。
“鳳傲月，你如果再耽誤下去，本宮主就走了。”
等不起，等不起！等起來就讓人覺得焦躁。
鳳傲月終於施施然然的從屋子裏面出來了。
她的身上明明就沒有華貴的物件，但是看起來就是高貴清華，而且模樣看起來也比剛剛起床的時候看起來要明艷得多。
“商宮主，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咱們這就出發。”
坐在馬車裏的時候，鳳傲月才細細的看起這個宮主來。
他的模樣，當真是和那副畫上的相差無幾，除了人看起來要稍微壯一點點之外。
這個樣子的商宮主皇帝看見了之後，只怕是會吃驚的吧。
“不知道為何，本宮主總覺得，你在前方為本宮主挖了坑。”
商宮主在調查她之後，真的是覺得這個女子不簡單。
鳳傲月把玩著手裏的一枚玉佩，點了點頭：“恭喜你，答對了，我還真的是為你挖了個坑，只不過，是個寶坑，相信我，你只要跳進去，就會讓你在現在的身份之上，更上一層樓。”
商宮主眼角的血色淚痣看起來更加瀲灩，他盯著鳳傲月的眼睛，掃過她的唇：“跟皇室有關？”
鳳傲月點了點頭：“你見過你的娘親嗎？”
商宮主：“本宮主是從墳墓裏爬出來的，如果楞說本宮主見過自己的娘親，那一定是一堆白骨。”
“商宮主，你的娘親，我見過，美極了，不光美，還是以為真正的才女，我有她的畫像，你要看看嗎？”
“不必了，鳳傲月，雖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幹什麽，但本宮主覺得接下裏的事情似乎很有趣。”娘親是誰，身世如何對他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來的事情要有趣。
鳳傲雨斜靠在馬車壁上，懶洋洋的用手托著自己的半邊腦袋：“別的我倒是不敢說，但可以肯定的是比你玩兒骨頭有意思得多。骨頭都是死物了，玩兒人才是有趣的。”
她啊，要看著皇位之上的那個人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後，將周圍的所有人帶入坑。
商宮主湊近了一些，鼻尖都已經對準了她的鼻尖。
涼薄的寒氣籠罩著鳳傲月。
鳳傲月咽了咽口水：“商宮主，你……你該不會是看上我了，想要對我做點兒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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