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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皇在那時怎麽了。

“他,重病纏身。”

“怎麽會……”

蕭朗就在那一刻想起了皁琪優詭異的笑容,是她!一定是她!

是不是她還不夠狠?

她是不是就該在那時候好好的嚇嚇她?

她很後悔,為什麽讓她多活了那麽幾天!

現在,南夏絕塵,是不是該你了?

她的三步計劃,其實很簡單,明眼人一看就可以明白,但是雖然簡單,卻是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今天,本來她就是去恐嚇皁琪優的,還沒想到要置她於死地,但是她好死不死的提到了諾柔,這就怪不得她了,是她自己來送死的!

第二次哭的時候你會出現嗎

就在她扼住她的喉嚨的時候,她的匕首本來是沒有毒的,可是,如果聽見自己的母妃已經離開的消息,而且極有可能是手下的這個人造成的時候,你還會有那個理智不去殺她嗎?反正蕭朗是沒有,所以她將自己袖子中的毒均勻的灑在了匕首上,然後割開了她的皮膚……

這一切都是那麽的完美,蕭朗在讚嘆自己在現代的頭腦沒有消失之外,確實無盡的惆悵,她有多久沒有用這些卑鄙的手段了?

好像是在有老大保護之後吧,姐姐的陪伴之後吧,很久遠了呢!

可是那個老妖怪,在挑戰自己的極限呢,生不如死啊,真好玩。

蕭莫凡似乎有點不認識現在的蕭朗了,她的一舉一動沒有了往日快樂的味道,反而……

“爹爹,朗兒累了,先去休息了,哥哥晚安。”

“好。”

蕭碩看著那個嬌小的背影的離開,這樣的一個人,讓人過目不忘的人,為何有那麽多的磨難?

“爹,你不覺得這樣對朗兒很不公平嗎?”自己的父母或者曾父母的恩怨為什麽要在她的身上?她是無辜的,不是嗎?

“碩兒,這世界上,有些事就是那麽不公平。”

他愛柔兒,卻不能保護她,南夏翼也愛她,是皇帝,但是也不能保護她,南夏絕塵呢?他是不是還愛著諾柔?

不然,為什麽他選妃的樣子……

“碩兒,你去休息吧。朗兒今天想是累壞了,心也很痛吧。”他當然知道蕭朗對諾柔的感情,所以他才不敢跟她說吧,她發起火來,他就算不見過,都可以想象的到,因為他看到過她眼中某種特別的感覺,那是和諾柔一樣的眼睛卻不一樣的神情。

蕭朗很累,很想睡覺,但是躺在床上,卻又睡不著,一閉上眼,就出現了那美麗的人,在對著她笑,她說:“朗兒,我的孩子,母妃對不起你。”

她說:“朗兒,不要忘記你是八公主南夏悅靈。”

她說:“朗兒,我和你父皇對你愧疚。”

她說:“朗兒,你要快樂的活著,快樂的。”

唉,煩死了!

☆、你真的在嗎

她起床,打開了門,迎面吹來的寒風冷的她拉緊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走出房門,來到那個第一次看見的蓮邊,夜晚的蓮,看不出什麽味道,但是旁邊的荷葉,卻是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原來,閉上眼睛,可以感受到不同的滋味。

淚,就這麽流下……

人生第二次流淚,在蕭家大宅,為了她愛的人。

她半蹲在蓮邊,身子搖搖欲墜。

身後悄無聲息的身影落下。

他擁她入懷,一樣熟悉的味道,一樣的溫暖。

她低頭在他懷裏抽泣,只有這個懷抱,唯有這個懷抱,讓她覺得安心……

“你不是說過嗎?人死後會變成星星的!可是為什麽,今天沒有星星呢?我看不見母妃了……我好想……好想她……真的好想她……”

這是他第二次見她這麽失落、傷心。

“小鬼,因為今天你的母妃要休息啊。”

“是嗎?”她擡起淚眼,眼前的無塵,還是那麽淡定,那雙眼睛像星星一樣在夜晚閃爍。

“是。”他抱緊了她,任她的淚水濕了他的衣裳。

“對了,師父,你怎麽會來的啊?”

其實他一直都在啊,在她下山之後,他發現……

身體的某個地方,好像空了……

“因為,沒有小鬼的日子很無聊。”

“是這樣嗎?”

“是。”

她笑笑,她的師父還是這樣愛裝酷誒,直接想她不就直說好了嘛!

“師父~”

他不說?她說!

她更加往他的身上蹭,他的懷抱真的好溫暖好溫暖。

“師父都知道了嗎?朗兒的事?”

“只有你剛才說的那些。”那些,就夠了吧,這樣,他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麽那年她為什麽會哭泣,因為在那年,南夏國易主。

南夏八皇子南夏悅朗啊,這樣子說來,這個小鬼的身份真是不簡單啊!

☆、他一直都知道(冰點開學加更~)

“那,那個西秋國的太子知道你的身份嗎?”為什麽這話酸酸的?

蕭朗莫名的瞅了瞅眼睛瞟向其他的無塵,“不知道啊,怎麽了?”

“沒事。”

“真的?”

“恩。”

他知道她下山後的一切,包括她帶西秋軒痕,劫親,送人,進宮,他全都知道。

還有那天黑衣人的偷襲,也是無塵……

蕭朗突然明了,那天夜晚,註視她的人,原來,師父一直在保護她。

曾經聽鏵經師公說過,無塵師父不想下山,也許以後都不會下山,但是這次,他下山了,而且……

一直在她身邊。

師父,謝謝你!

“小鬼,小鬼?”無塵杯具了。

估計是又睡著了……

看著她孩子般的睡容,他突然心慌,如果有一天,他再也離不開這個孩子,那時候,他該怎麽辦?

他甩了甩頭,現在沒空想這些。

他抱著她,回了她的房間。

要離開的時候,就像當初他拉住她的衣角一樣,她拉住了他的衣角。

“師父,不要走。”

“好,我不走。”

他輕輕看著她的睡顏,長長的睫毛此時多了份神秘,絕美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好想,就這樣一直看著她,他靠近她的臉,吹彈可破的臉此時很安逸。

他說:“小鬼,你好美。”

他就這麽不由自主的撫上了她的唇,用自己的唇,摩擦著睡著的可人兒的唇,清甜而又香醇,本來 他只想輕啄,誰知道,一發不可收拾……

她的唇,有股淡淡的香味,讓人受不住控制,無塵享受她的美好,就在此刻淪陷……

他加深了這個吻,一點一點,直到身下的人發出不滿的聲音。

他靠在她的耳邊:“小鬼,期待你穿上女裝的樣子……”

他就坐在她身邊一夜,直到天明。

☆、做夢來著吧

她瞇了瞇眼,然後睜開,看了看在自己身邊,陪了自己一夜的無塵臉上是數不盡的倦意,但是,她不忍吵醒他,靜靜看著他。

現在看來,她的師父長得真的是很不錯誒。

額前的碎發低垂蓋住了一只眼睛,睫毛微微因為頭發而顫動,那麽長那麽密的睫毛特別惹人註意,安靜下來的他,有一種別樣的風情,還有他獨特的味道,淡淡的清香。

她輕輕撫上他的臉,滑滑的臉,給人很舒服的感覺,這樣的師父……

“你醒了啊?”無塵就在這時睜開了眼,看著比他早醒的蕭朗問道。

“恩。”仿佛是偷吃的孩子被人抓到,她的臉在那時嘭的紅的像個蘋果。

“我該走了。”

是啊!他來這裏,沒有任何人知道,如果不是看小鬼傷心的不成樣子,他才不會露面。

可是現在,已是第二天清晨,他再不離開的話,蕭莫凡他們會有所懷疑的。

“啊?”對哦。

“那我可以叫爹爹為你準備屋子的。”

“不用了小鬼,這樣不好,我還不想讓人知道我在這裏。”

蕭朗一副明了的樣子:“師父啊,是不是以前你的仇家太多了?怕人知道你在這裏回來報仇?你不想連累我,所以選擇自己離開?”

她知道自己是無稽之談,但是她就想逗逗他。

“小鬼,話不要亂說。就算我有仇家,我也不會怕。”

“知道啦!和你開個玩笑嘛,幹嘛這麽認真,那如果我要找你呢?怎麽辦?”這是個很重要的問題!

“給你。”

信號彈?

“這個?”

“有事情找我,我走了。”

“哦。”蕭朗呆呆的點頭,然後看著無塵出了房門一個翻身離開了……

她還在想,她是不是在做夢?

☆、雜記

師父?

他真的來了嗎?

當然啊,不然昨天是誰陪了你一夜?白癡哦!

原來是真的啊,蕭朗大腦短路了,師父居然下山來保護她耶!

要原諒蕭朗的,她一向對這些事情比較白癡……

現在她要想的,是如何達到皁琪優的要求,盡管,她對母妃死前的話表示好奇 ……

絕塵麽……

母妃對他的愧疚,蕭朗是知道的,同樣,絕塵對諾柔的恨意,也是不減的。

蕭朗把玩著那把精致的匕首,她在後悔當初怎麽用它割傷了皁琪優的皮膚呢?真是對不起她的匕首啊!

這是兩年前她飛鴿傳書叫蕭莫凡定做的,用的是最好的材料,它的設計是蕭朗親自執筆畫下的,不要小看這把不起眼的匕首。

在它的匕柄有一個暗格,裏面滿是細小的毒針,只要輕輕敲打,瞄準目標,便可使對手在瞬間倒下,還有它的刃,是雙面……

不要以為很好駕馭,剛開始時,就連蕭朗,它都汲取了她的鮮血,那時,她常稱它為壞家夥,因為時不時的割傷她的皮膚,但是,熟能生巧,她現在可是輕車熟路。

做個深呼吸,她決定讓人當做刺客進入皇宮,她肯定,只要他看到她的那一瞬間,他就會認出她……

這樣一來,倒不如光明正大的進去……

時間?

明日吧。

一切準備就緒,面對絕塵,既然決定讓他知道,就不需要那個**,只是單單戴上了無塵送給她的半月牙形的銀色面具。

看了看自己的一身黑,她從沒想過以前一直稱呼別人為黑衣人,想不到自己在今天也將會被人稱為黑衣人,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現代,他們一直在學習一種走法,名叫貓步法,意思講是像貓一樣行走,因為貓的腳爪上有軟墊,走起路來沒有聲音,他們就是要學習那樣走路,以免敵人發現他們的行蹤,畢竟,現代沒有像古代那樣所謂的輕功。

☆、換日子

她在宮殿屋頂上馳騁,發現絕塵不在禦書房,不在他自己的寢宮,那會是在哪裏呢?

說來,蕭朗真的是白癡,大晚上的,人家皇帝在自己的寢宮幹嘛?

蕭朗臉一紅,似乎是想到了些什麽。

於是輕輕下了屋頂,看見一群侍衛緩緩巡邏走過,輕聲輕步走去,掩住了最後一個人的口鼻,悄悄將他拖走了……

“老實交代,皇上在哪裏?”

“你、你是誰?刺客!”

“閉嘴!否則,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我說,大俠你別殺我!”

蕭朗冷笑,南夏絕塵,有這樣的下屬,是你的災難呢?還是我的福氣?(有區別嗎?)

她的手靈活的一轉,那個人就這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她說叫他閉嘴!他閉嘴了嗎?

嬌蘭宮……

是他哪個妃子的寢宮嗎?

嬌蘭……

真TMD的惡心不垃圾的名字,蕭朗暗暗鄙視絕塵的不會取名,一邊飛快的在屋頂上行走,一邊在尋找那個寢宮的方位。

翻開一張瓦片,蕭朗冷吸了口氣,該死,她看見了什麽?

赤,裸的身體交纏在一起,她別過頭,可是聽見了下面女人的呻吟聲,那麽的……

“皇上……臣妾、臣妾……”那嬌喘的聲音聽的蕭朗心裏發毛,她怎麽選在了今天……

身上的人並沒有說話,只是粗暴的行使著他的權力。

滿屋子傳來的淫穢之氣,讓蕭朗不自覺的吸了吸鼻子,該死的,她怎麽選了這麽好的日子?雖然換一天,不會有多大的變數……

蕭朗很耐心很耐心的等待……

直到下面有個人說話,他說……

朗兒……

☆、面對

她似乎可以感受到屋子裏的那個女人惡毒的眼神在他說出這兩個字以後射殺出來的電波……

南夏絕塵……幹嘛叫她?

是因為對不起自己嗎?是因為後悔放了那把火?還是後悔沒有救諾柔?

這時候的蕭朗,沒有理智去想這以外的事情……

“皇上……朗兒是誰?”

那個人在這一刻變得清醒,好像剛才瘋狂的舉動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一樣,他飛快的穿好了衣服,然後背對著身後那個意猶未盡的女人。

“皇上……”

“和你無關。”

“可是,蘭兒還要嘛。”說著,水蛇一般的身子又纏上了絕塵,裸露的手臂輕輕在絕塵胸前畫圈……然後,送上了自己的身子……

蕭朗好不容易等到了絕塵穿好了衣服,誰知那個不要臉的人居然給她來這麽一招?

好啊!我已經等得不耐煩了!等到現在也是不想破壞你們的好事罷了,俗話怎麽說來著,牡丹花下死做鬼 也風流對吧,好,老子讓你風流不起來!

就在他們又要幹不好的事情的當口,蕭朗飛身而下……

“你是誰?”

熟悉的味道充斥他的鼻膜,那樣熟悉的眼眸……

“啊!”剛才還妖艷欲滴的女人在此時嚇得花容失色,連忙叫喊,“來人哪,有刺客!”

煩死了!蕭朗手下一動,她就再也不能說話了。(寞:別誤會!咱們的小朗朗只是點了她的啞穴。)

“真是對不起,掃了南夏國主的良好興致。”輕浮的語氣還是有點被剛才的局面有點影響……

“說,你是誰?”他漸漸逼近蕭朗。

“我,取你命的人。”語畢,手中的軟劍已經揮出……

他輕輕一擋,眼中的深邃似乎是疑惑,是她嗎?

☆、成功還是失敗?

他日日思念的人?

調皮搗蛋的小鬼?

她是來報仇的嗎?

絕塵心中又驚又喜,驚的是她的武功不弱,喜的是她終於出現了!

他很想她,可以說嗎?

“為什麽,要殺我?”

她揚起惡魔式的微笑,“沒有理由!”

這四個字,足矣顯示她內心的恨。

果然,她是恨他的……

“朗兒……”

坐在床上不得動彈的女子在絕塵的這聲呼喚下驚訝,她就是每次那個帝王到這裏來尋歡時叫她名字的那個人?可是,這個人是個男的呀?

剛才先是被黑衣人點住了啞穴,後來又被絕塵點穴讓她不得移動,就這樣光著肩膀看兩人較量,讓她覺得有些丟人,不免臉紅了……

蕭朗一邊和絕塵打鬥,一邊瞄了眼在床上的人,哇,皮膚真不錯,看起來蠻白的嘛,還有那害羞的樣子,怪不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控制不住了……

也許是感應到了蕭朗的眼神,那個自稱為“蘭兒”的女人臉更紅了……

絕塵帶著滿肚子的疑問和她過招,他驚訝的發現,這個人在自己打鬥的瞬間,她還可以毫無畏懼的觀察其他人,她的武功,到了這樣神出入化的境界?

她裝作滿不在意的表現,就是為了現在!

右手換左手用軟劍,然後再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右手拿住了自己的匕首,向絕塵的肩膀刺去……

他淡然的看著自己鮮血直流的臂膀,看了看含笑的黑衣人,那雙眼眸,真的很諾柔的一模一樣,只是現在的她,已不是那個叫他美人哥哥的孩子,而是一個滿腹仇恨的人……

“朗兒……”

☆、絕塵,你究竟想的是什麽?

該死,為什麽每次聽見絕塵叫她的名字,腦中的猶豫會更加強烈?

“有刺客!有刺客!”

突然萬支燈火朝這湧來,蕭朗皺了皺眉,不過,倒也無妨,她的目的達到了,她這次來,為的不是南夏絕塵的命,只是讓他知道,她是真的回來了……

“你還不走嗎?禦林軍來了。”他蒼白的臉色居然有安慰的表情?

“我?我會走啊。”蕭朗在這一刻還有心情開玩笑……

說完,她離開了……

絕塵漸漸苦笑,她來了,又走了……

朗兒,你還會回來嗎?

蘭兒心裏有股莫名的情愫在增長,她似乎在那個人的身上,或者在自己的身上,看到了那個人的身影,那雙眼睛,很漂亮的眼睛,一看,就不會忘,而且,和自己的相似,只是,自己的眼睛少了分靈氣和 她擁有的光芒,轉念一想,自己已嫁為人妻還被當做妃子送進宮來,還不是因為自己有著這一雙眼睛?

當初這個帝王看上的,不就是這個?

雖然她長得是不錯,但是長得美麗的人多了去了,而且據她看過的妃子來說,無疑都是那雙眼睛相似罷了,人各有特色,為何皇上對這雙眼睛過於執著?還是說有什麽特別的含義?

大門被推開,禦林軍進入。

“皇上,屬下救駕來遲,請皇上責罰!”

“啊!”蘭兒又發出大叫,不知什麽時候,她可以動可以說話了,但是她卻仍保持剛才的動作沒有恢覆,而此時,這麽多的外人進入嬌蘭宮,而她一個妃子,豈是別人可以輕易看的?

“蘭妃娘娘恕罪!屬下這就退下!”

“幫朕傳太醫。”

“是。”

她留下的傷,不止在肩膀,更是在心上……

責罰?哼,若是她想來,你們攔也攔不住,剛才過招,明顯她處於上風。

☆、無塵的質問

朗兒,這幾年,你過得好嗎?

你的武功有了很大長進,大皇兄該是恭喜你呢?還是憂慮?

他嘆了口氣,離開了嬌蘭宮。

這幾年,自己的選妃標準就連絕塵自己都不敢相信,居然無疑是按照她……而來,有人知道嗎?會有人發現嗎?其實和諾柔一樣有一雙漂亮眼睛的不止諾柔自己,還有她的孩子啊……

她是自己的弟弟,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她。

這種感情,可以被認為放肆的感情嗎?

也許是自己的期望太高了吧,以為那個孩子像自己一樣忘卻了那段往事,可是,那些血淋淋的事情,怎麽 會是說忘就能忘的呢?

她想必是一直都記著吧,才會拼命的學武,期盼有一天能夠打敗他,對嗎?一定是這樣的,不然,十年前的那個孩子,怎麽會如此勤勞練武呢?她呀,只想著玩。

“皇、皇上,不知是何人所為?讓您受如此重的傷?”老太醫戰戰兢兢的問道。

“一個朕很虧欠的人。”

虧欠?堂堂帝王會說這樣的話?想必是真的讓那個人受傷了吧?

蕭朗再一次回到自己的房間,推開門,就被人捂住了口鼻,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掰開他的手,轉過頭來怨恨的看了眼罪魁禍首。

“師父!你想謀殺親徒兒啊?”

無塵白了白眼:“說,今天幹嘛去了?”

“師父啊,你幹嘛問我這個啊?”

“進宮了?”

“是。”

“刺殺成功了嗎?或者說,你的目的達到了沒有?”

“你怎麽知道啊?”

☆、蘭格她怎麽了?

無塵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微微吹了吹漂浮的茶葉,“我有什麽不知道的?”

蕭朗癟了癟嘴,這個師父!她從前怎麽沒發現他這麽自戀啊?

“目的達到了。”

“朗兒,以後不要一個人隨便行動,雖然你的武功練得不錯,但是你要記住,這個世界上比你強的人還有很多。”他語重心長的語氣倒不像以前的他。

“知道了。”她眼前不就有一個嗎?

“師父,接下來該我問你了,你這些天幹嘛去了?”

“我……”

他不願說的,就只有關於那個女人的事情。

難道他這些天都去找她了?

蕭朗心裏感覺怪怪的,好像有一塊石頭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很不好受的感覺,為什麽啊?

“你去找顧蘭格了。”

這不是疑問句,這是肯定句。

蕭朗不會那麽笨拿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問他。

“恩。”

得到了肯定答案的她,心裏真的感覺很奇怪,很奇怪。

“結果如何?”

“她進宮了。”

“進宮?做妃子?”

“恩。”

不會吧?她不是嫁人了嗎?而且在很多年前就嫁人了啊?現在怎麽又變成妃子了?

很疑惑,很不好說。

“為什麽?”

“聽說是皇帝親自看中的。”

額,南夏絕塵,你這人太壞了!

她想用眼神殺死不在這裏的絕塵。

☆、靜楓……大哥不再欠你

皇帝親自看中的?絕塵,為什麽當時你沒有說呢?還不是鼓勵我要勇敢面對自己的感情的嗎?那為什麽現在又把她召進宮呢?絕塵啊絕塵,我是越來越不懂你了,只是現在,我也不需要懂你了……無塵嘆了口氣。

因為,他已經有了需要他懂的人了……

“師父,你在想什麽啊?”在想怎樣把她救出來嗎?該死,她為什麽心還是酸酸的啊?

“小鬼,我怎麽聞到的很大一股醋味?”他玩味的看著嘟著嘴的某人。

“有嗎?要是有的話也是你的吧?又不是你徒弟我的紅顏知己被人搶了。”

真的嗎?他開始喜歡上了這種琢磨她的心思的感覺,讓自己至少知道,在她的心裏,他不是沒有地位的,至少,她還有那麽一部分,是空出來留給他的。

“好啦,師父,現在已經很晚了!你好離開了!”

“小鬼,你是在趕我走?”

“朗兒哪敢啊,只是師父,不是你說的嗎?”

“好,我走。”

他真的走了?

蕭朗生氣的跺了跺腳,讓他走還真的走了?(寞:不是你讓他走的嗎?朗:寞寞,我真的很討厭你!所以,我咒你今天沒推薦!沒留言!沒收藏!寞:蕭大俠,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咱小弟吧?蕭朗:看在你認錯態度還不錯的份上,你今天有推薦有留言有收藏!)

這幾天,她都很忙,忙著實施自己的計劃,現在已經完成了一半。

只是,她想要見的人,卻只有在那次論詩大賽上見了一面,什麽時候,她可以再看見他?

宮裏。

“皇兄,你說的是真的?”靜楓掩不住的興奮,和激動,以至於沒有註意到絕塵的傷。

“是。”

“你從何得知?”不相信的問,不是一直沒有她的消息嗎?上次唯一懷著希望的蕭朗也不是她,那麽現在,又如何確定那個人就是她呢?

☆、心中的猜測

“前幾日,她來刺殺我。”

什麽?!刺殺!

“她……”

“刺殺未遂,只是傷了我的肩膀。”

“只是肩膀?”

絕塵也不明白,那時候她明明有可以取他的命的機會,但是,她卻放過了他……

“我感覺,她不是真心想殺我。”

不是真心的?朗兒,是不是你還念著兄弟之情?不知道你是否知道父皇的死,還有柔妃的死?

靜楓開始擔心她的一切,在知道了她回來之後,他似乎又變成原來的那個他了。

帶著邪邪的笑,整天和那個小惡魔混在一起,一起捉弄別人,一起出宮游玩,一起……

朗兒,你會回來的,是不是?

也許,五年真的不是白待的,蕭朗對三哥的感情,從來都不是假的,自然,靜楓對於蕭朗的感情,也是用自己的心在培養。

只能說,造化弄人啊。

這幾天,蕭朗都待在房間裏,她在等待皁琪優的傳召,那個女人,現在該是痛不欲生了吧?還不趕快來找她?是真的想死了吧?

多年以前,她的感覺很靈敏,現在,當然也不例外!

“公公,不知太皇太後這次找在下是為了什麽事?”

“蕭公子啊,這個奴家就不知道了,太皇太後這幾天也奇怪來著,很多天都沒出來了呢,進去服侍的宮女和太監們也是閉口不言,奴家也不知道啊,還是望蕭公子趕快去看看吧。”

切,蕭朗冷哼一聲,找她有什麽用?自殺差不多了。

老妖怪果然來找她了,他們這是在去永安宮的路上……

與那日的情形一樣,她一到,其他人就離開了。

☆、猙獰的人

“這不是太皇太後嗎?怎麽這般模樣?”

頭發藏汙納垢,發絲紊亂的樣子,瘋瘋癲癲的神情與乞丐無疑,還有那數不盡的皺紋,更是在這張本來就不好看的臉上,平添了幾分傻相。

一見到蕭朗,她就像瘋了一樣跑到了她的面前,扯住了她的衣領。

“南夏悅朗,你對我做了什麽?”

她邪惡的笑著,一點一點扯開了老妖怪的手,“您可是太皇太後,誰敢對你做什麽?”

她迷茫的眼神讓她想到了什麽?

諾呈溫柔的話,他說:“姑娘?姑娘?醒醒 ,你快醒醒。”

突然切割的畫面——

“我永遠不會後悔,不會後悔娶了藍兒,她就是我諾呈一輩子愛的人。”

齊藍那麽無所謂的笑,她說:“皁琪優,你永遠不會明白,為什麽呈不愛你。”

還有諾柔的話:“我的父親,還有我高貴的母親,都會笑看這一切,因為,你完全是像個小醜一樣在表演,你讓身邊的人都在笑話你!爹,他永遠都不會後悔!不會後悔娶了我母親,不會後悔離開了你!不會後悔生下了我!”

皁琪優開始後怕,後悔自己殺了諾柔,是不是如果她活著,還會為自己向這個可怕的人,她看向蕭朗,求情?

只是,沒有如果……

她跪下了,跪在這個她一向不放在眼裏的孩子,那個自己費盡心思除掉的孩子,那場大火沒有燒死她,就是她的造化,註定太皇太後要敗在她的手上!

“悅朗,朗兒,哀家求你,求你放過我吧……”

“閉嘴!你,不配叫我的名字!放過你?可能嗎?”她冷笑,這樣的人,早就該去見閻王了。

她真的沒救了嗎?

☆、仇恨

“南夏悅朗!你真的不知道諾柔是怎麽死的對吧?”她哈哈大笑,她再也不會求她了……

“我告訴你!”她的眼睛,裏面有種蕭朗看不懂的神情。

“她是被我逼死的!我每天在她的身上放蠍子咬她!然後在她的傷口上灑鹽水,晚上的時候,再放幾條哀家自己養的蛇進去,看到她生不如死的樣子,我真的好高興好高興!悅朗?你是不是不能想到?你那 高貴美麗的母妃就是這樣被我折磨而死的!還有最後那幾天,我沒有給她飯吃,她居然撐到了那麽久,嘖嘖嘖嘖,真不容易啊!”

誰能明白現在蕭朗的心情?

看來,給她這些懲罰還是輕的!

蠍子是嗎?好!

她有一種能力,沒有一個人知道吧?

她握緊了腰間的蕭,走近皁琪優,“太皇太後,你的這番話給了朗兒很好的啟發哦,你想不想試一下,被蠍子咬的滋味啊?”她一個字一個字的在她的耳邊說道。

她嘴邊的弧度越來越多,微笑越來越惡魔,皁琪優,你的末日到了……

蕭朗淡然的拿起了腰間的蕭,輕輕放在自己的唇邊,婉轉動聽的簫聲在永安宮傳出,皁琪優的心被平定下來,然後……

簫聲一轉,變得忽快忽慢,起伏不定。

她在召喚,召喚蠍子……

與生俱來的能力,讀得懂動物的語言,現代,她用的是短笛,古代,她用的是蕭,不過沒有關系,只要是她就行。

皁琪優看見了什麽?

她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無數只蠍子,或窗口,或屋頂,只是,毫無猶豫的朝這邊湧來……

一只一只,爬到了她的腳邊,然後是裙邊,再然後是爬進了自己的衣服……

“救命啊!不要啊!誰來救救哀家!”

“隨便你怎麽喊,沒有人會來救你,不會有一個人!”剛剛的笑聲,融入了某種音律,可以使人昏睡……

☆、她走了

“太皇太後,您慢慢享受吧,蕭朗告退了。”

面對那惡心的嘴臉,蕭朗還是覺得難解心頭之恨,她可以想象,諾柔是怎樣的堅強……

那是她的母親……

母親……

四天後,太皇太後薨。

周圍一片寂靜,蕭朗卻在微笑,她等這一天真的很久了……

留下兩封信,沒有說一句話,她離開了……

至於那個人,她還沒想好對付他的方法。

封給蕭莫凡,上面的字很簡單,卻很有力。

“爹爹,朗兒出去玩啦!不到個一兩年是不會回來的!您和哥哥就不要擔心啦!朗兒會照顧好自己的!”

一封給無塵,羅裏吧嗦寫了一大堆,無塵直接跳過看最後。

“師父!小鬼不乖,先去玩嘍!偶要去闖蕩江湖!師父,永遠在你們的臂膀之下,朗兒是永遠長不大的!所以,放手讓我去吧!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因為,我自己足矣保護自己!不要這麽不相信自己的徒弟哦,我可是你教出來的呢!最後,師父,不要為他人而活,為自己!要照顧好自己哦!朗兒走了。”

她就那麽……

不稀罕自己的保護嗎?

其實他早該明白,她是自由的鳥兒,籠子是關不住她的……

那就,讓她放手去吧!

一個簡單的包袱,裏面全是男裝,當然,一張**,但是她現在戴的,是無塵送的那張月牙銀色面具,畢竟,**不透氣,長時間對自己的皮膚不好……

輾轉幾天,她來到了熱鬧非凡的南城。

這是一個偏遠的小城,雖小,卻也是五臟俱全。

人們臉上,滿是滿足快樂的微笑,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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