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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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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你們丟飯碗,告得你們在蘋安沒有立足之地。”

拉著沈樹的警察一聽,立馬松了手。嘿,還威脅我,你讓我丟飯碗,索性揍死你得了。

沈樹冷笑。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說這幾年沈家不如以前風光了,可對付這樣一個小嘍啰還是不在話下。

沈樹又走了過去。這一次他很理智,沒有動手打人,只是趴在斯文男的耳邊輕輕說了句什麽話。

只見斯文男的臉色瞬間發白,卻猶在嘴硬:“你……你當老子是被嚇大的,告訴你,老子不怕……不怕你。”

沈樹又笑了,拍拍他的肩膀,淡淡說道:“站好了,別哆嗦。”

這時,沈樹擡眼望向不遠處的周良善。

周良善也在看著他。

他的舉動,讓她小小感動了一把。不過,她還是有些眼色的,瞧得出來沈樹發洩在斯文男身上的怒火其實有一半是沖著她的。

斯文男活該是個炮灰命。

這麽理解著,所以當她發現沈樹的眼睛掃來之時,討好地沖著他笑。

伸手不打笑臉人啊。

沈樹慢悠悠地朝她走了過來。和周良善生氣,他是無論如何也起不起來的。更何況眼前的她又是這麽一番模樣,剛剛才能紮起來的齊肩短發可能是因為紮發的皮筋斷裂,淩亂地隨意散落在兩頰旁邊,而原本紅潤的臉龐此刻因為那兩個耳光也更加的“紅潤”起來,甚至眼角部分已經微微腫起。

別說現在的周良善已經升級成為了沈樹的寶貝,就算是放在剛認識那會兒,自己的女人被打那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

沈樹別過頭,又狠狠地望向那個斯文男。

剛好,有負責押解的警察指著斯文男臉上的血跡問他:“怎麽了這是?”

斯文男偷眼看了看沈樹,似乎是感受到了壓力,糾結了一下,還是結結巴巴地答:“摔的……不小心摔倒了。”

沈樹終於收回了目光,擡手戳了戳秘密的小臉,又戳了戳周良善紅兮兮的臉,涼涼地說:“喲,挺燙,可以煎雞蛋了。”

周良善抽了口涼氣,期待以示弱博取同情而使沈樹先消了火氣,於是頗有些撒嬌地叫道:“別動,疼……”

沈樹看著她拙劣的演技問:“真的很疼?”說著,又動手戳了兩下。

周良善不說話了,吸溜了兩口涼氣,裝出真的很疼很難受的樣子。

明明知道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是假的,可沈樹還是很沒出息的心軟了,悶聲悶氣地說:“回家用涼毛巾敷敷吧。”

沈樹確實還在生氣,只不過這時氣自己的成分更大了一些。

似乎他那點都好,唯一的不好就是太粗心。

以前是,現在還是。

你說他怎麽就總是發現不了周良善的反常呢?

就像今天,他奪門而出以後,開著車轉悠了一會兒,總覺得心裏膈應的難受,卻又找不出癥結的所在。想了又想,他調轉了車頭準備回四合院。

行至通往四合院的必經路口時,剛好,看見周良善開著車拐上了與之相反的方向。

他可不認為周良善這是要出門尋他。

出於好奇,他便遠遠地墜在了她的後面。

可以說,他見證了整件事情的經過,不用說他也看的出來這是一次有預謀的抓捕行動。

可為什麽這次他又不知道呢?

一開始,他真的是暴怒的,他甚至想扒開周良善的胸腔,看看她的心,看看她究竟把他放在了什麽位置。

可是,現在他釋然了。他忘記了周良善是怎麽長大的。一個從來不曾依靠過別人野生野長的孩子,從小到大不管碰見什麽事情,全部都是由自己來解決的。或者是慣性使然,也或者是堅強慣了。碰見棘手的事情之時,首先想到的不是誰誰可以幫我可以為我出頭,而是我要怎樣怎樣才能降低事件的棘手程度或者才能將事件對自己的傷害降到最低。這不是周良善的錯,相反這是她的悲哀。

他真的愛她,就根本不應該生氣,取而代之的是心疼。

想清了這些的一瞬間,沈樹覺得自己在走進周良善的路上又邁出了飛躍性的一大步。

接下來,他又為自己列出了一大堆前進的目標。

其中的一條:需要給周良善建立一種新的思維模式,讓她不管在遇到什麽事情之時,首先想到的人是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完畢。

解釋一下,這兩天不是我忘記送分了,是送分的按鈕操作不了,在點擊了以後總是出現一個怎麽轉都轉不開的小菊花。

等到可以送的時候,一定第一時間全部送上。

49、訓妻之術

當然,除了想好了要怎麽對周良善好以外,沈樹決定還是得先收拾收拾她,得讓她明白不管幹什麽忽略了他後果都是相當嚴重的。

是打一棍子給個糖豆兒,還是給個糖豆兒打一棍子,這個的先後順序是有講究的,這得結合周良善的性子掌握著分寸來。

這個訓妻之術,恩威並施,方為上策。

沈樹是吃了多少次悶虧,終於學精了。人家不氣了,周良善不是愛折騰嘛,那你就折騰吧,我就看你折騰,等你折騰完了我再收拾你。

沈樹故意枕著臉不說話。

周良善向來都是你硬我軟你軟我硬的孬種,她諂媚似地笑著笑著臉都笑僵了,也沒見他的表情變上一頂點兒。心想不好,壞了,這回真是氣慘了吧。

她抱著秘密,下意識後退了兩步,笑嘻嘻地說:“唉呀,秘密怎麽辦啊,沈先生好嚇人啊,沈先生在磨牙呢一會兒咬死媽媽了可怎麽辦啊。秘密醒醒啊,快起來保護媽媽。”

可不要以為沈先生次次都這麽好糊弄哦。

恰好這時,老警官過來找周良善。沈樹二話沒說,從她懷裏接過了秘密,自動走到了一邊。明顯是在賭氣的樣子,他要以行動告訴周良善不是不願意讓我管你嘛,那我就走的遠遠的。

原本想和沈樹寒暄幾句的老警官,面露尷尬。周良善頗有些歉意地沖他笑笑,然後掏出了錄音筆遞給他說:“怕他們抵賴,我自作主張弄了個這個。”

老警官的眼睛中閃著驚喜,“好,很好,有了這個我可以給你保證一準撬開他們的嘴,你就等消息吧。”

得到這個承諾,周良善高興壞了,沖著遠遠站著的沈樹撲了過去,連帶著秘密一起抱住,聲音裏透著激動地說:“咱們回家吧。”

沈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僵了一下,若是他沒有記錯,這是周良善第一次主動地抱著他。這種相擁的方式,和以前的赤|身糾纏不同,溫暖中帶著誘|惑。

沈樹興奮了,順帶著把要收拾周良善這茬忘到了天邊。

原則是什麽。原則只要碰見了周良善,全尼瑪成了一朵自由自在的雲,飄呀飄呀讓人無處尋。

到了晚上,很明顯像打過雞血一樣的沈樹,遲遲沒有睡意,大腦支配著身體總想找點兒什麽事情做做。

周良善上床哄秘密睡覺的時候,他也擠了上去。

周良善警惕地說:“你幹什麽?”

沈樹指了指手裏的《安徒生童話》,一本正經地說:“我給秘密講故事。”

“下去,下去,秘密現在聽不懂。”周良善唯恐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邊說話,一邊推他下床。

沈樹閃身躲開,義正言辭地教育周良善:“你懂什麽,良好的閱讀習慣是要從胎教的時候就開始的,我們秘密已經輸在了起跑線上,現在補救還不算太晚。”

周良善半信半疑。

沈樹正兒八經地翻開了書,正兒八經地開始講故事。

“秘密,哎呀娃呀,爸爸給你講個故事,故事的名字叫《小克勞斯和大克勞斯》。從前有兩個人住在一個村子裏。他們的名字是一樣的——兩個人都叫克勞斯。不過一個有四匹馬,另一個只有一匹馬。為了把他們兩人分得清楚,大家就把有四匹馬的那個叫大克勞斯,把只有一匹馬的那個叫小克勞斯……”

童話故事什麽的周良善也沒有聽過幾個,沈樹講的抑揚頓挫,還分別扮演了不同的角色,周良善也被吸引了。

當沈樹講到“大克勞斯為了得到一鬥錢打死老祖母”的時候,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周良善的腰。

周良善並沒有覺察。

當他講到“大克勞斯想要加害小克勞斯”的時候,手又往上移了移,又順勢將周良善帶進了懷裏。

周良善……掙紮了一下。

沈樹憤怒嚴厲指責她:“別動,高|潮來了。”然後又安撫似的引|誘地問:“你猜小克勞斯是怎麽脫險的。”

周良善楞了一下,下意識問:“怎麽脫險的?”

沈樹笑笑,“那你躺好了往下聽。”

周良善兩相權衡了一下,果然沒有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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