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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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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會就是上周良善的代價!該不會真的被詛咒了吧!沈樹忽覺苦不堪言。不過去你妹的襲警,老子連半指頭都沒挨著你。

沈樹無可奈何,黑著臉給他堂兄沈平去了個電話。

沈平正在開會,一聽一琢磨,這種事情可大可小,他一個電話便可解決,關鍵是家族丟不起這個臉。他倒寧願沈樹真的是襲警被抓,至少聽起來比車震要“光榮”許多。這就好比是男人得了乳腺增生,明明是挺悲慘的一件事情,可聽起來就是特別可笑。

沈平嚴令沈樹不許表明自己的身份,也不許提起家族裏任何在職的公職人員。

沈樹冷笑,其實不用沈平說他也不會。別人巴不得和他撇清關系,他也一樣不願意同他們扯在一起。這便是他為何要忤逆母親,偏偏要出國留學,偏偏要從商的原因。

沈樹耐下性子挨了半小時的訓,就在這期間那警察改了口,所謂的襲警逃逸不了了知。緊接著沈樹交了治安罰款,又半小時後從市局走了出來。

此番“劫難”,順帶完成了他對周良善的允諾。市局向省級公安廳申請發布緝捕渣輝的B級通輯令。

辦妥了這一切,沈樹才意識到自己對有關於周良善的事情上心到過了頭,更可怕的是這種上心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

經這麽一折騰,春風一度後的好心情徹底烏七八糟的壞了起來。沈樹開了車,直接回家睡覺,忘記了替母親去見某某負責人,也忘記了與周良善的約會。

這廂的周良善並不知情,早早地起床忙好了一切,眼看著時間還早,便開了電腦照常點了某某報紙的電子版本,津津有味地看完了娛樂新聞,瀏覽起社會新聞。

咦,這老版的大切諾基和沈樹的那輛差不多,連車牌號也挺像。

周良善停頓了一下仔細回憶沈樹的車牌號。想起來了,車號不是12345就是67890。

周良善撓了撓頭,對著顯示器傻笑。管他是多少呢,反正沒記住。

再往下看內容,周良善終於醒悟,這輛大切諾基還真就是沈樹的。哎喲,這年頭不光開房風險大,車震的風險也不低啊!

周良善摸出了手機欲聯系沈樹,不曾想是一女人接的,操著一口特正宗的普通話說:“對不起,您撥的用戶已關機。”

明明知道像沈樹這樣有後臺的人,這點兒事情根本算不了什麽,可不知為什麽聽不到沈樹的聲音,周良善就是安不下心。她不死心,又撥了沈樹的電話,又是那女人接的。再打,還是。

整整打了一天,沈樹開機的時候有三十三個來電提醒,就有二十六個是周良善打來的。

沈樹給周良善回了電話。

此時的周良善正在上班,撇下了一包廂的客人,躲進了洗手間裏,摁下接通鍵的時候,居然有些小激動,連手都不由自主地抖動了兩下。

接通後,沈樹說:“我今天有事,忘了約了你。”

周良善輕輕“嗯”了一下表示理解,慌忙又問:“你沒事吧?”

沈樹回想起今

天的種種,在那頭悶悶地嗯過一聲後說:“你這麽急找我什麽事?”

安下心的周良善笑說:“想你了唄。”

衰了一天的沈樹忽覺精神振奮,賤賤地問她:“是心裏想還是下面想?”

“有區別嗎?”

“當然有。好好想想,認真答,答的好了有獎品相送。”沈樹循序誘|導。

周良善討價還價:“先說什麽獎品。”

“送你沈樹牌猛哥一個。”

周良善呵呵笑著說:“算了,正上班呢!”

算了……了……

好吧!那就算了。沈樹拿著車鑰匙正準備去開門的手一頓又縮了回來。

洗洗接著睡,一覺大天光。夢裏美女三十六,個個都長得跟覆制周良善似的。哎呀,我去。

11、狂下血本

沈樹新買的“愛愛巢”,位於蘋安市三環上,新建的高檔社區。那裏取的是依山傍水的賣點,號稱綠化面積占小區面積的百分之五十,實際上環境確實很優美,就是離周良善上班的地方挺遠。

今天的天氣不錯,雨後放晴,天空蔚藍蔚藍的,走在街上偶爾迎面撲來陣陣清涼的微風。

沈樹正領著周良善選購家具和一些家庭必備品。

“你會開車嗎?”沈樹一面翻著手中的樣品圖冊,一面隨口問道。

一旁涼快著的周良善順口答道:“會。”

“有駕照嗎?”

“有。”

“技術怎麽樣?”

“好的很。”

“怎麽個好法?”

“能開走。”周良善說的大言不慚,聽的旁邊的售貨小姐呵呵直笑。

沈樹擡頭瞪了周良善一眼,說:“站那麽遠幹嗎?過來,看看喜歡哪個。”

周良善不大情願地挪了過去:“你家你要用的東西得買你自己喜歡的才行。”

“你也要用。”沈樹用暧昧的眼神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點著手裏的畫冊,輕聲為她詳解:“這床你要躺,大小要合適,小了運動的時候放不開,材質要好,運動的時候不能咯咯吱吱亂響。這桌子你要躺,不能太硬,會硌腰。這沙發你要躺,不能太窄也不能太短,否則運動起來不舒服。運動的時候這鏡子要照你全身,大小得合適,角度也得合適……還有一會兒要買套,尺寸我選,品牌、口味、帶不帶螺紋浮點你說的算。”

周良善越聽越不是滋味,面部表情也越來越僵硬。敢情他家裏的家具全部都是為了要辦她而準備的。

其實她不知道連房子也是為了辦她而準備的。沈樹的血本下的,那叫一個足,都夠娶個可以辦一輩子的媳婦了。

周良善臉都抽綠了,還是好脾氣地說:“我無所謂,只要你喜歡就行。”

沈樹放下手裏的圖冊,忽然變得一本正經,說:“不想罵我嗎?”

想,不敢。周良善果斷搖頭。

“想揍我?”

周良善還是搖頭,然後賠著笑說:“我就想我能不能不老躺著啊?”

“成,準你跪著。”

沈樹起身走出店外,對著正發楞的周良善說:“走,下一家。”

周良善這才琢磨透,原來自己被欺壓了。認清了事實,周良善開始尋找對策。她的想法很簡單,即使被壓著,也得想辦法爭取被壓的不那麽難受。反正不在沈默中爆發,就得在沈默中死去。

家具很快到位,沈樹又想給周良善配輛小車。

原本是想買輛線條柔順適合女人開的跑車,周良善偏偏想要和他一模一樣的老版大切諾基。這車還是沈樹上高中剛拿駕駛證時爺爺給買的,車齡十二年,爺爺也過世了十二年,因為喜歡沈樹一直沒有換車的打算。先不說這車型還有沒有,咱就說說她一個女人沒事兒玩什麽四驅越野啊。

周良善給的理由是:“看著結實,肯定耐碰。”

好吧,馬路殺手,你贏了。

沈樹想了想,給周良善買了輛路虎衛士,軍車民用版,就跟悍馬H1差不多。這個更耐撞。

沈樹彪悍地心想周良善要說一上路看見比她開的車大點兒的車就會害怕,他就給她整輛推土機,誰撞推誰。

這樣可不可以理解成背靠“大樹”好乘涼呢!

又過了兩天剛好是星期天,沈樹帶著唯一的行李——周良善正式入住“愛愛巢”。

房子很大,按照沈樹的計算方式,從床上做到沙發然後餐桌再到地上,從臥室做到客廳然後廚房再到浴室。若是做一次將這些地方逛遍的話,至少用時一小時,絕對的考驗體力。若是一個地方打一炮的話,一天之類想要體驗完這些地方各自的風情,考驗的絕對是“精力”。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食|色|性也,這食是排在|色|前頭的。大中午的,首先要填飽肚子。

沈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吩咐周良善做午飯。

周良善一面狂搖著手裏的扇子,一面驚呼:“今天三十多度啊!”

沈樹給了周良善一記“老子知道”的眼刀後,說:“關你做飯什麽事?”

“可你家的空調還沒裝好。”

沈樹還是那副“老子知道”的模樣,擡高了聲音說:“空調沒裝怎麽了嘛?跟你做飯有什麽關系?”

周良善苦惱壞了,根本沒法勾通,根本就不是中國人吶,他家住在赤道邊上吧!扛熱。

周良善忍怒,開始撒嬌:“親…要不咱們出去吃飯,好不好嘛?”

沈樹頭也沒回道:“不去,太熱。”

周良善敢怒不敢言,只好嘆息了一聲,放下扇子問:“想吃什麽?”

“滿漢全席。”

周良善…草泥馬一萬次也不解恨。

更可恨的是等到快被廚房的熱氣蒸的半熟的周良善終於做好了飯,人沈樹說一句“我有事”,然後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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