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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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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存放比較好。而這時從上方飄落了無數的卡片,伸二皺著眉頭,看來有什麽意外即將發生,伸二伸手隨便抓住了一張卡片,上面的文字內容似乎是“背德之都”。

背德之都,格外熟悉的名字,伸二皺起了眉頭,猛然間想到了何為所謂的背德之都。幾乎是瞬間,伸二的一只手就已經對準自己的上方,嘴裏輕聲的開始詠唱,最後喊出聲來:“縛道之八十九——斷空!”

與此同時,高聳的看上去極為堅固的大廈開始震動,上方的巨型石塊開始不斷的向下掉落,在碰到透明的屏障時開始瓦解,最後變成粉碎的飛灰。腳下的地面也開始不穩,其他人在異常的震動中都依舊保持著冷靜,各種找到方法穩住身形。

銀次全身放出的雷電擊碎了腳下不平穩的碎石,直到露出平地,美堂蠻憑借著靈巧的身形找到了合適的落腳點,順便還拉了一把已經吸了一口加速香的工藤卑彌呼,中介人小姐倒是總是能夠找到幫忙的同伴,被花月的弦扯住了身形,唯一顯得有些突兀的就是伸二了。

相當違反物理定律的,伸二就這樣靜止在了半空中,腳下平白無物,卻像是站在高臺上的領主。當震動停止時,他才掛著一如既往的微笑,一步步從半空中走下來,如同踩著透明的階梯。

美堂蠻懷疑的盯著伸二,其他人自然也都是臉上充滿了驚詫和不可置信,銀次卻沒有那麽多顧慮,瞬間趴在了伸二的肩膀上:“吶吶~伸二桑,你剛才到底是怎麽做到的,竟然能夠站立在半空中?”

伸二輕笑著拍了拍銀次的頭頂,說實話對於銀次他還是相當欣賞的,至少足夠可愛也足夠強大,對於銀次的問題他自然也是認真的回答了:“所以說這是為什麽呢~大概因為我是死神的緣故吧~”

對於這樣的回答如果是其他人自然是會覺得敷衍的,即便伸二確實說的是實話,不過銀次的反應就讓伸二有些哭笑不得了,銀次眼睛立刻睜的大大的,一點一點顫抖著從伸二肩膀上離開了,趴在地上變得軟趴趴的:“死神,好恐怖,我剛才竟然趴在了死神的肩膀上,我還不想死啊~阿蠻~”

伸二笑著搖搖頭,就聽見一邊的工藤卑彌呼皺著眉頭看著自己手裏的卡片:“背德之都,在傳說中因為不遵守上帝的指意而被毀滅的城市,這張圖片上繪制的是崩潰的城市,這大概是對我們的警告吧,同時也預言了這裏的崩塌。”

“所以說這是神的預言麽,果然聽起來相當有意思,其實我果然還是對於那些所謂的神明比較感興趣呢!”伸二帶著微笑從地面上的卡片中又抽出一張,瞇著眼睛看著卡片的內容,“這回看上去更糟糕呢!”

把卡片翻向其他人都看得到的一面,伸二搖著頭:“各各他之丘——這是當年基督耶穌背負著所有人類的罪行被處決的地方,因為鮮血把十字架都染紅了,所以上帝抹除了他的罪過,看來我們的未來被預言為死亡了呢,這是不吉利的預言喲~”

伸二說的恐怖,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明顯沒有把這些所謂的預言放在心上,其他人不知為何看到伸二悠閑地樣子也放松不少,不在那麽執著於這些所謂的卡片預言,一行人回到了咖啡店。

王波兒給每個人都上了咖啡和美味的三明治,經過剛才那些麻煩事,其實所有人都有些饑餓了,自然是吃的相當開心,咖啡店裏幫忙的女孩看著電視驚嘆了句:“你們還真是厲害啊,竟然被卷進了那場爆炸。”

很明顯那場爆炸已經被關註了,而明顯沒有任何打鬥痕跡的地方這樣突然爆炸自然也只能夠以意外作為結尾,伸二喝了口咖啡,享受的瞇起了眼睛,聽著那群人這個時候才開始討論神之記述這套卡片到底帶來了怎樣的後果。

聽他們討論到一半,已經說到了那個自殺的小鬼,伸二才差了句話:“那個自殺的小鬼的手術是我做的,他被送到了我所在的醫院,可惜送過來的時候已經死的差不多了,全身都是傷口,看上去倒是相當的淒慘,可是看他的樣子卻感覺完全不是那麽回事呢。”

看出其他人疑惑的樣子和對於這件事的好奇,伸二才開始描述那個已經差不多沒命的小鬼:“聽說他的遺書上寫著他已經沒有未來了,但是看他的表情倒是不像一個因為沒有未來而自殺的小鬼,倒是像一個為了自己最高的信仰而去死的殉道者,他的表情實在是太過於虔誠了。”

“可以說像是被控制了,亦或是被什麽洗腦甚至是催眠了,總而言之實在是不像一個自殺者,所以說那所謂的神之記述絕對沒有你們認為的那麽簡單,並不是單純的騙小孩的玩意,而是確實有其神秘之處的利器。”最後伸二總結了他的看法。

很明顯,伸二這些他自己看到的關於神之記述的事件讓所有人都開始提高警惕,這件事沒有這麽簡單這個觀念終於是被所有人接受,可惜現如今卻沒有任何頭緒,之後該如何進行,伸二確實是有計劃,不過他更傾向於聽聽其他人的看法。

伸二自然是了解關於他所見到的自殺的小鬼,但是那些通過神之記述的指引逃脫一難的例子他還真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卡片的能力實在是令人驚嘆,即使是作為魔術師進行占蔔,得出的未來也不可能是如此清晰的。

可惜那引誘小鬼使用神之記述的補習班所在的大樓已經徹底倒塌了,在那裏他們也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和人,這樣一無所獲的感覺實在是略有些讓人討厭,不過線索倒也並沒有完全斷絕,也算是運氣不錯,在報紙上赫然登著發行神之記述卡片的大樓的所在地。

目前為了探聽信息也只有直接前往神之記述這套卡片制作和販賣的公司所在的大樓——TOWER·ART·CREATES一探究竟了。其他人自然都準備好了前往,但是伸二卻略有些由於,皺了皺眉,他對於那棟大樓已經派遣了使魔一探究竟,其中的高層也不過是一群沒有接觸到頂層的炮灰而已,伸二沒有興趣再去一探究竟。

“抱歉,各位,我們這次恐怕需要分頭行動了,我也還是有自己的計劃的。”伸二聳了聳肩,看上去表現的異常遺憾,當然,他事實上也是相當遺憾的,對於不能夠和有趣的閃靈二人組一同行動。不過他現如今比較想去看看那所謂的地獄騎士——雨流俊樹。

97空間

既然決定了分頭行動,伸二自然是收拾好了自己的武器打算離開咖啡店,不過這之後他開始慶幸自己的選擇,鑒於其他人奇異的仿印度風的打扮,即使中介人小姐海溫強調這只是必要的改裝,但是伸二總覺得這只是為了滿足中介人自己的變裝欲而已。

伸二自然依舊是和平時一樣,穿著白大褂,提著黑色的手提箱,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出診醫生,離開了咖啡店,他的使魔相當迅速的找到了地獄騎士的位置,似乎與閃靈二人組即將前往的大廈位置一致,似乎他此時就藏身在大廈的某個角落,而更讓伸二驚喜的是,似乎就連那個路西法也同樣躲藏在大樓中。

看來他們的打算就是引誘閃靈二人組一行人前往大廈,來個甕中捉鱉,不過且不說奪回組一行人的實力強勁,就算是遇見危險想要逃離還是相當輕松的,也不知道他們是哪裏來的自信。

伸二掛著微笑,他到達大廈花了相當長的時間,畢竟在這個時間段等一輛出租車還是有些困難的,反而是後出發卻有自己的車的奪回組更早到達。即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這時候站在後方看見他們一行人的裝扮伸二還是覺得異常的喜感,美貌的印度女郎和年老多須的長者,這樣的組合實在是充斥著違和感。

不過伸二還是非常佩服他們一行人的,至少伸二自己沒有信心在這樣短暫的時間裏找到一頭如此健碩的大象,他們該不會是打劫了動物園吧。搖搖頭,伸二沒有打算和他們一起行動,而是轉身找到了前往他設想的戰場的道路。

擁有使魔的指引,想要找到雨流俊樹還是相當簡單的,更何況雨流俊樹擁有的神之記述再怎麽神奇,他畢竟不是魔術師,自然是不會發現使魔身上微弱的幾乎可以完全忽略的魔力波動了。因此,當伸二成功的到達雨流俊樹所在的位置時,沒有任何人發現他的來臨。

突然起了游戲的興趣,伸二隱去了自己的身形,悄無聲息的潛入了他們所在的辦公室,沒有人發現他的入侵,作為一個魔術師,這樣的事情並不是很難,找了一個相當隱蔽的好地方,伸二自然是開始觀察他的敵人。

雨流俊樹此時正和路西法待在一起,所謂的路西法也不過是一個看上去略顯蒼老的留著胡子的男人而已,無論如何都看不出他是擁有極強實力的高手,不過伸二知道這種人也是絕對不能輕視的,能夠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弄出神之記述這樣的事件,這個路西法自然也不是什麽普通人。

而雨流俊樹則是和伸二想象中差不多,年輕而又擁有實力,看上去甚至有點過於驕傲了,在面對對自己完全有利的情況時很容易輕敵的家夥,如果忽略他奇怪的能力,這樣的人對於伸二來說還是比較好對付的。

他們似乎得到了什麽不怎麽好的消息,而更重要的是,這個不怎麽好的消息似乎就是來自於剛進入大樓不久的奪回組,不愧是那兩個家夥,惹事的能力和戰鬥的能力同樣出色。

“總公司的京極丸部長……”雨流俊樹的語氣中倒是聽不出遺憾亦或是傷感的意思,似乎只是一個通知,對於同事的死亡似乎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看起來倒像是個心狠手辣的家夥,伸二覺得這樣的對手會更有意思些,而且在戰鬥的時候也不用費神去想怎麽應對對手奇怪的問題。

對自己挑選對手的眼光自我欣賞了片刻,他發現接下來的事情有些出乎意料,比如說那個所謂的京極丸部長的死亡方式。路西法的聲音略顯低沈,倒是很有上位者的神秘感:“他已經變成石頭了……我知道了!”

變成石頭,即使是作為魔術師的伸二也覺得頗有興致,這個可憐的家夥是怎麽變成石塊的,難道說他看見了傳說中美杜莎的眼睛,亦或是碰上了傳說中能讓人石化的蛇怪,這個世界似乎比自己曾經所生活的世界更加令人無法理解。

“你一定要保護好我的天使……懂了麽……”思考過程中隱隱約約聽到了路西法提到他的天使,不過伸二並沒有放在心上,一個自稱為路西法的家夥,他的天使大概也不過是被他擄走的少年而已。

“為了以防萬一,我把這張卡給你,”路西法手裏出現了新的卡片,伸二這時才饒有興致的關註了點,贈送給地獄騎士的卡片果然是不同凡響,“你就把魔犬凱洛哈洛斯拿去當地獄的看門犬吧。”

對於所謂的魔犬凱洛哈洛斯伸二倒是完全沒有了解,但是對於地獄的看門犬伸二倒是想起了希臘神話中看守地獄的惡狗——刻耳柏洛斯。傳說中擁有三頭蛇尾的怪物長相可怖,全身盤踞著毒蛇,從口中噴濺出的液體都有著劇毒,實在是麻煩的家夥,不知道這個所謂的地獄看門犬又是如何。

伸二已經沒有興趣聽他們之間無聊的對話了,他的對手似乎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伸二自然是毫不客氣的消除了自身的掩飾,就這麽突兀的出現在房間中,帶著溫柔的微笑,伸二的聲音也是極為和藹的,看上去他整個人都沒有任何的攻擊性:“兩位,打擾了。”

很明顯,房間中的兩個人對於伸二的突然出現都是相當詫異的,看來他們的神沒有給他們任何指示,還是說即使是神明,對於異世界的來客也是異常寬容的呢?不過這些都已經是次要問題了,無論是路西法還是雨流俊樹此時都一致的防備著伸二,手裏握緊了卡片。

“雨流俊樹,如果我的情報沒有錯誤的話,你應該就是曾經無限城中風雅的成員,那個弦之花月的左右手,”伸二沒有在意他們的防備,其實這樣防備的樣子還是讓伸二感覺十分有趣的,“不過現如今竟然成為了神的仆役嗎,真是難看呢。”

對面的雨流俊樹對於伸二的話明顯是相當不滿的,不過看著他強壓下火氣的樣子也確實是很有意思,伸二沒有說話,等著他們做出決定,而結果也確實是讓伸二相當滿意。路西法隱蔽的看了伸二一眼,大概是無法估計伸二的實力,也只有回過頭看向雨流:“這個家夥就交給你了。”

結果很讓伸二滿意,雨流俊樹留下作為伸二的對手,而那個留著小胡子的路西法則是離開了房間,大概是去對付銀次他們了。對於路西法,伸二並不了解他的實力,但是他也並不擔心奪回組的安全,那兩個家夥可以說是天生的戰鬥者,更何況身邊還有弦之花月和劇毒淑女。

對於路西法的離場,伸二沒有做出任何阻攔,他目前打算面對的敵人恰好就是雨流俊樹,據說他精通村雨流的拳術,聽起來也挺有意思。瞇著眼睛,伸二看著雨流取出他的卡片,果然是地獄騎士,聽上去倒是極具危險性,與此同時,伸二驚訝的發現,這個空間開始了扭曲。

這卡片的能力實在是出乎伸二的意料,竟然能夠扭曲空間,制作出另外一個異空間,這樣的能力幾乎是逆天的,又聯想到無限城中奇異的半現實半幻覺的空間,看來這個世界還有很多有趣的事情赤屍還沒有告訴自己。

沒有任何多餘表情的註視著半空中逐漸浮現的半透明的巨人,看上去就是個長相恐怖的騎士,這大概就是雨流俊樹的守護卡片了,伸二微瞇著眼睛,似乎並不是靈體,但又有靈體的特質,簡直就像是靈魂在高位空間的具象化。

伸二自然也是擺出戒備的姿勢,手中浮現手術刀,另一只手覆蓋在了面孔上,手中逐漸開始聚集暗紅色的光電,逐漸形成熟悉的面具,頭發也猛然變長,完全改變的面容自然是引起了雨流的註意。他的姿勢更為戒備,對於伸二這不知名的能力,即使是他也開始暗暗心驚。

及時沒有開始戰鬥,雨流都感覺得到來自伸二身上的壓迫感,更何況即使是地獄騎士都開始不穩,身上迸發出戰意,完全不是源於他的主人的戰意,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心念一動,身後的地獄騎士瞬間沖出來,雨流滿意的看著地獄騎士握著武器沖向伸二。

巨大的武器向伸二的頭頂砸下,這樣的攻擊如果是其他的普通人恐怕早已經坐下等死了,伸二卻也沒打算在原地等著被攻擊,身形一晃,巨大的武器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坑印,說呢人卻早已經不在原地了。他此時微微皺著眉頭,這樣的攻擊極具實體感,真的不像是幻覺,但是有明顯不是現實世界可以出現的東西。

事情似乎愈發的有意思,伸二不斷的躲避著攻擊,時不時彈射出幾把手術刀,卻無法在巨人身上留下痕跡,就算是改而攻擊雨流,卻不是被抵擋下來就是被巨人擊飛,他可沒有陷入持久戰的打算。可惜現如今被壓制在異空間中,即使是伸二也算是束手無策。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大概是不耐煩他們戰鬥的速度,亦或是對於伸二開始防備,為了盡早滅除伸二這樣的威脅,雨流瞬間釋放出了地獄魔犬。盡管所謂的地獄魔犬沒有伸二想象中那樣兇殘,也只有一個頭,但是力氣和戰鬥力還是相當不錯的,即使暫時還追不上伸二的速度,但是持久戰卻是完全沒有問題。

這樣的戰鬥實在是令人感覺束手束腳,伸二戰鬥也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戰鬥欲,或者說是為了獲取樂趣,可不是為了和什麽人在奇怪的地方不斷耽誤時間,即使是伸二也沒有這樣的閑情逸致。皺起眉頭,伸二舉手打了個響指,在雨流防備的註視四周看是否有不明身份的人物入侵時,一雙小巧白皙的腳出現在陰影中。

白皙的腳面上方是纖細的同樣白皙的小腿,滑膩的皮膚被隱藏在淺色的和服中,踩著木屐的腳明顯屬於一個年幼的女性,果然,最終從陰影處走出來的是一個漂亮的不像普通人類的女孩。一雙大大的貓眼中沒有任何屬於人類的感情倒是著實嚇人。

“靈,你果然還是跟著,那麽我們離開這裏好了。”伸二略有些慶幸的看著靈,他想起當初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是靈劃開了不同世界之間的隔膜,而靈自然也從沒有令伸二失望過,她的一雙素白的小手平舉起,聲音倒是綿軟的相當好聽:“孤天斬盾——我拒絕——”

短短的一句話而已,她的手中已經凝聚出淺藍色的光刃,瞬間割破隔膜,伸二自然是緊隨其後,離開了神之記述的領域。待到雨流收起卡牌出現時,伸二已經不見了蹤影,他此時正在哀嘆,看來如果不學會神之記述的用法,之後的戰鬥會很麻煩。

雨流認為伸二已經逃離,但是事實上,他正安靜的跟隨在雨流的身後,不出一絲聲息,即使是雨流俊樹都沒有發現他的存在。跟在那個家夥身後,果然沒有過多久,伸二就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正好是銀次、中介人小姐和弦之花月,而這次雨流的對手果然就是弦之花月。

伸二覺得自己無法理解雨流和花月之間奇怪扭曲的愛恨情仇,不過他也覺得這種時候還是應該讓十兵衛在場比較好,而銀次看上去倒是完全不在狀態,不過這倒也是正常的,至於中介人小姐,估計即使是她也不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神之記述。

因此,在花月和雨流同時憑空消失的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除了伸二都露出了驚詫甚至是恐慌的表情,鑒於這場無怎麽合時宜的大變活人表演。原本還覺得沒有什麽有趣的事情,但是接下來的發展卻也讓伸二驚詫,他沒有想到,即使不在無限城中,雷帝天野銀次依舊是一個能夠創造奇跡的家夥。

憑借自身高壓的雷電強行破開空間中間的隔膜,這樣的實力並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然而天野銀次的初次實驗就成功了。不過即使劃開隔膜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在這樣短暫的時間裏,根本不夠銀次把花月從神之記述的空間中拉出來,所以在雷電停止後,一切都恢覆了正常。

不過也並不是正常,至少銀次正驚恐的低聲說道:“我感覺不到花月的氣息了……”伸二確定那個弦之花月此時至少沒有任何生命危險,畢竟他並沒有看見那些常常看見的剛死去的靈體,這只能夠說明弦之花月此時還活著,而不是變成和他一樣的飄飄。

不過恐怕最需要擔心的是銀次自己,鑒於惱羞成怒的雨流大手一揮,那恐怖的地獄魔犬自然是再現人間,大樓的一側瞬間崩塌,露出巨大的黑洞。而不幸的銀次和中介人小姐此時已經成拋物線飛離了大樓,伸二搖搖頭,這些人還這時窮折騰,不過不愧是奪回組的銀次,竟然可以使用自身能力幫助自己免於一死,果然是聰敏。

伸二自然也沒有打算讓他們遇上這麽危險的狀況,自然是瞬間解除了隱身,同時也是瞬間出現在了下落中的銀次和海溫面前,同時一只手一個的攔住了他們,阻止了他們跌落的趨勢,同時使用瞬步帶著他們躲開了相當長的距離。

這一群人都已經是灰頭土臉,而弦之花月則是幹脆沒有回來,伸二無奈的把他們帶到了咖啡館,看著老板見怪不怪的把這兩個家夥放在了沙發上。伸二取出隨身攜帶的醫藥箱,取出應急的物體開始治療銀次的傷口,不過畢竟傷勢還是很重的,伸二自然也是沒有指望這些傷能夠迅速痊愈。

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銀次還不是受傷最重的,之後被劇毒淑女扶著回來的美堂蠻似乎受傷更加嚴重,聽卑彌呼說,這家夥是遇見路西法了。這樣的傷勢竟然是那個看上去沒什麽用的路西法留下的,聽起來令人無法相信,但是卑彌呼自然也不會說謊,看來那個路西法比想象中更加難纏。

伸二突然覺得他的人生又有了目標,利落的處理好美堂蠻身上的傷口,伸二用血在地上開始繪制魔法陣,中間放了一小塊水銀。原本柔軟的凝結在一起的水銀在伸二向魔法陣註入魔力的瞬間開始沸騰,與此同時形狀也開始改變,從一小團球體終於是變成了一只看上去異常常見的褐色的麻雀。

剛制作出來的使魔樣子略有些粗糙,畢竟是臨時繪制的魔法陣,這個樣子已經相當不錯了,但是略有些完美主義的伸二還是不滿意的嘖嘖嘴,不過現在也沒有時間考慮那麽多了,伸二將就使用這個新生的使魔,探聽路西法和他手下所謂的天使們的信息。

他倒是相當好奇那個路西法是怎麽找到那些所謂的天使並且訓練他們成為戰士,甚至讓他們死心塌地的跟隨他的,也許通過這次的探查可以得到些有用的情報。

98占蔔

伸二手一抖,手臂上停著的麻雀就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咖啡店,沒有了蹤影。畢竟是魔法制作出來的使魔,自然不可能和普通的鳥類完全相同,至少普通的鳥類是絕對不可能有這樣迅捷的速度的。

他這次的目標不過是路西法而已,這種程度的使魔在伸二看來已經完全足以應對這種任務了,即使沒有原來的使魔隱蔽性那麽良好,但是伸二也並不認為它的存在會被發現。倒是咖啡店裏其他的人都楞楞的看著地上的魔法陣,以及消失不見的使魔曾經停駐的地方,似乎相當好奇。

伸二對於這個世界畢竟不夠了解,當然,其他人對於伸二的手段自然也是完全不了解的,銀次激動的想要知道方才的使魔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生物,但是身上的傷勢讓他完全沒有辦法詢問,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上去倒是相當可憐。

伸二好笑的看著銀次的表情,這樣的傷勢下,銀次是絕對沒有可能自由行動的,甚至連說話都有可能牽動傷口,即使伸二在最後的時刻分擔了一些力量,但是從高樓墜落的傷勢可不那麽容易好。

不過銀次之所以會引起赤屍興趣的原因自然是他的意外性,伸二看著他變成了趴趴銀的樣子,一拱一拱地爬到了插座邊,兩只手毫不猶豫的□了插孔。於是就像是沒電的電器終於插上了插頭,銀次連身上都綻放著銀色的電氣十足的光芒,然後不過五分鐘,他就又恢覆了健康的狀態。

伸二楞住了,這個天野銀次實在是上天的寵兒,這樣程度的傷勢竟然可以通過這樣的方式修覆,簡直就是奇跡。也顧不上擦除地上的魔法陣痕跡,伸二站起身就開始檢查銀次的傷勢,沒想到結果真的是出乎意料的好,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勢已經全部徹底痊愈了。

原來可以通過充電的方式保持銀次的身體健康,這樣的身體構造到底是通過怎樣的原理工作的呢,伸二在不自覺的情況下,眼睛中已經流露出獨屬於科研人員的光芒,炙熱的眼神就這樣投註在銀次身上,不知道的人估計會認為伸二是銀次的忠實愛慕者,但只有被註視著的銀次知道這樣的視線到底有多麽恐怖。

簡直要把人拆成無數碎塊的視線仿佛鋒利的刀刃,銀次有種自己的身體被銀刀劃開,露出表皮下的肌肉經絡,骨頭被從身體中剔除,全身的內臟都被那個名為伸二的醫生拿在手中把玩的感覺,這樣強烈而真是的幻覺實在是讓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感覺到一陣眩暈的銀次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然後被伸二扶住了,方才令銀次驚恐的恐怖視線已經消失,剩下的只是溫柔的微笑和關切的語調:“怎麽,銀次桑,傷口還沒有完全痊愈麽?”

感覺方才的一切都不過是自己受傷後太過於緊張產生的幻覺的銀次難得的對伸二產生了濃濃的愧疚,自己方才竟然把伸二想的如此不堪,抱著這樣的想法,銀次的臉上也出現了愧疚,聲音糯糯的:“不,已經完全痊愈了。”

還兀自愧疚著的銀次整理了自己的情緒,開始握著扇子跳起了歡慶的舞蹈,倒是完全沒有註意到身後的伸二又一次露出了恐怖的神情,完全沒有掩飾的註視著銀次,果然還是好想把雷帝解剖呢。

不過伸二到底還是遺憾的放下了手裏的手術刀,畢竟這個有趣的天野銀次只有一個,如果為了一時的好奇而解剖,以後可能就遇不上這有麽有意思的對手了,手中的手術刀瞬間消散,銀次倒是沒有發現自己已經逃過了一劫。

看著銀次跳起舞來,伸二倒是趁著沒事把地上的魔法陣消失的無影無蹤,看出其他人疑惑的眼神,伸二倒也沒打算好好回答,只是略帶神秘的搖搖頭,臉上照樣掛著溫柔的微笑,聲音輕緩:“不過是個小把戲而已,不值一提。”

而所幸周圍的人倒也沒有什麽刨根問底的打算,這件事倒是打個哈哈就過去了,銀次傷勢剛好,餓得不行,坐在房間裏就開始吭哧吭哧的吃起東西,吃的滿嘴都是碎渣,而美堂蠻倒是還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海溫和卑彌呼守在受傷的美堂蠻身邊,照看他的傷勢,伸二看著已經有人照顧美堂蠻,自然是提點了一會兒應該如何做,就躲在一邊偷懶了,在他看來,以美堂蠻的傷勢,恐怕還是需要一段不短的時間來恢覆的。

不過伸二忘記估計美堂蠻強橫的身體狀態和強大的精神狀態了,不過是幾個小時,那個美堂蠻就醒了過來,從床上上爬了起來,怎麽說都不肯躺回去了。

美堂蠻倒是擔心著銀次,不過這回打算是白擔心了,銀次的傷勢聽起來嚇人,從高樓上墜落下來,但是有他通過電磁力緩沖,再加上最後關頭被伸二拉了一把,銀次的傷勢實在不算是重的,更何況雷帝是怎樣逆天的存在,不過是把手放在插座中就迅速的痊愈了。

也因此,當美堂蠻拖著受傷的身體去看望銀次時,只看見了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的銀次埋頭吃飯的樣子,白擔心的美堂蠻倒是著實惱火了一陣,不過在趴趴銀趴在他身上的時候就已經回覆了正常了。

在這種時候,事情已經不是最初那麽簡單的了,所謂神之記述也不是一群無法使用卡片的人能夠應對的,倒是美堂蠻似乎認識這方面的專家型人士,一行人如今也只有跟在美堂蠻身後了,畢竟就連花月都被抓走了。

左拐右拐,美堂蠻最後把一行人帶進了一條看上去相當破舊的小巷,滿是頹廢氣氛的小巷子裏全是各式各樣的占蔔店。據說這些並不是那些小女生喜歡的占蔔店,正相反,這裏倒是更加類似於無限城,是屬於無業游民和犯罪者躲藏的天堂。

這樣危險地地方自然是有著所謂的高人的,而能夠在這樣的地方開店而不受到侵害的店主就算沒有特異能力,也不是普通人,伸二知道這一點,自然是對他們即將見到的人充滿了好奇心。

一家和周圍的占蔔店看上去沒有什麽太大差別的店面,哥特式的字體寫著他的名字,不過伸二倒是沒有關註這些細節,真正吸引他的註意力的是從店面中隱隱約約傳遞出來的屬於魔法的氣息,這家店的店主是個魔術師。

伸二沒有想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也能夠找到魔術師,即使在最初他就已經查明這個地方有著中世界的獵巫運動,但是鑒於伸二並沒有找到時鐘塔一類的存在,因此他一直認為這個世界並沒有所謂的魔術師存在。

直到在這個隱蔽的小店發現了魔法波動,伸二才真正發現,這個世界還是有著魔術師的,即使他們的生活方式和存在方式恐怕和他的世界有所差別。這樣的發現伸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開心還是緊張,但是在另外一個世界能夠找到和自己同樣的人還是值得慶賀的。

直到進入店面伸二才發現似乎有些奇怪,這裏的魔術師身上的確是有著魔法波動的,但是伸二卻完全沒有感受到魔法刻印的存在,而相反,他們的魔法來源似乎也和伸二不同,並不是來源於刻印。

事情似乎變得越來越有趣了,伸二突然也想看看這位魔女小姐到底具有怎樣的能力,據說身為魔女養育美堂蠻長大的身為魔女皇後的徒弟的女人。這麽說來美堂蠻也是具有魔術師血統的男人了,可惜他們繼承魔法的方式並不是通過刻印,倒是讓伸二完全沒有發現這一點,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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