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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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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嘴,伸出小手不可置信地指著她胸口:“娘那裏竟然有吃的?”見天之佛頷首,急好奇驚激動問:“是什麽東西呀?跟我們吃的飯一樣的東西嗎?”

天之佛笑眸一窒,緩慢眨了眨,這一時也解釋不清楚,便順著她現在能理解的程度來吧,點點頭:“跟飯一樣,你妹妹吃了就不餓了!”

曇兒黑溜溜的小眼睛猛得一亮,仰頭興奮道:“我也要吃,我不吃早膳了。娘你記得餵完妹妹就餵我!”原來娘那裏有吃的啊!娘真壞,居然一直藏起來不讓她吃!

天之佛微僵,見她神色抱怨,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頓時頭大,求助看向天之厲擠眉弄眼。你幫吾解釋一下,讓她打消念頭。

天之厲沈笑一聲,對上她視線挑眉密語:“她既想吃,讓嘗嘗便是。她才被餵過一日,你乘此機會彌補一下。”

天之佛一噎,暗瞪他一眼:“胡說八道!”

天之厲笑笑,擡手輕撫在曇兒小肩頭,眼神示意掃過她胸口:“但凡用過膳食,必會覺乳/汁之味乏薄。曇兒覺得不如膳食之味,自不會再有此念。今日若不滿足她,日後定時時惦記。到時再煩你,必然要達到她目的。她可不是質辛,哄兩句能說通。這叫釜底抽薪,保你無後顧之憂。”乘她尚小解決,若是到了質辛問同樣的問題時那般大,他絕不會允許如此而為。

天之佛暗哼一聲,見曇兒還躍躍欲試興奮盯著想讓她答應,輕笑點了點頭。此法對曇兒確實是最為有效的辦法。

曇兒高興笑彎了小眼,急迫不及待地盯著孩子吮/吸吞咽的小嘴,見她吃得香甜,忍不住口水直流,抿緊了小嘴。好妹妹你快點兒吃,吃完了姐姐我就能吃了。

良久後,

漸漸吃飽的女嬰吮/吸速度慢了下來,又過了片刻後,小嘴慢慢停住,卷著的小舌頭懶懶松開,滑脫了口中柔軟乳/尖,翕動的白嫩嫩的小鼻子沈入了睡夢。

天之佛溫柔笑笑,小心抱著她放回原處,擡手斂好衣物。

一旁好不容易等到的曇兒怔住,小手拽住她的袖子,急呼一聲:“還有我呢!”

“等一下!”天之佛笑言,繼續斂好這側,輕拉開靠近她小身子的一側覺得腫脹不適滲著乳/汁的綿軟。

小曇兒眸色歡喜一亮,小身子急坐趴到她懷裏,張粉嫩的小嘴唇含住,剛才妹妹就這樣。

天之佛忍笑,抱穩她的身子,手指輕按了按腫脹的綿軟,曇兒著急期待抿著唇一吮。

一股交織著曇花香氣的奶香味驟然滑進口中。這個味道?曇兒期待激動的小眼睛猛然一怔,懷疑砸吧砸吧小嘴,好像有一絲絲甘甜,可淡淡的好像又沒有味道,這甜得也太淡了,妹妹吃得那麽香,難道就是這個味道?不會吧?蹙著眉心擡眸和天之佛天之厲對視一眼,見他們溫柔含笑凝視她,急收回視線,一定是方才太急了,又一動小嘴,吮進一口,舌頭這次耐心的細細品了品。

還是那樣淡到沒有的甘甜,居然就是這種味道?好像還是飯菜的味道更多些,曇兒滴溜溜轉了轉小眼睛,松唇坐起小身子,肉呼呼的小手乖巧的學著方才天之佛的樣子給她拉好裏衣,笑瞇瞇道:“娘,我還是用早膳吧。這個留著給弟弟妹妹吃。我要是吃了,他們就不夠吃了。”

天之佛見她鬼靈精的小模樣,忍笑頷首,重新斂了斂裏衣系好衣帶:“嗯!”

天之厲挑眉得意看向天之佛,效果如何?天之佛好笑瞥了他一眼。

“娘!弟弟妹妹吃什麽啊!”

突來一聲不可置信的清脆聲音。天之厲、天之佛和曇兒詫異一震,急轉眸望向臥房邊,驚喜出聲:“質辛,布衣!”“哥哥!”

“爹!娘!”質辛和小劍布激動叫了一聲,見曇兒撲通一聲急落地沒穿鞋奔向他們,急歡喜奔過去抱住了她的小身子,興奮道:“妹妹!”

“義父和大祭司臨時決定放他們一日假休息,用過晚膳後,我們再來接他們。”

房外緊接著傳來了黑色十九和魅生的聲音,天之厲和天之佛高興笑應:“你們回去吧!”二人笑對一眼,告辭離開。

天之厲和天之佛看向和曇兒抱成一團歡喜的質辛和劍布衣笑道:“你們兩個用過早膳沒有?”

質辛和劍布衣這才平靜下來,拉著不到他們肩頭的曇兒笑嘻嘻回到床邊,看向他們高興道:“義父讓我們陪爹娘一起吃,我們一起床,就被十九哥哥和魅生送來了。”

天之厲當即轉向天之佛低語:“吾去去便回!”天之佛笑著提醒:“把他們二人愛吃的菜肴全部都做上。”

天之厲笑嗯一聲,轉身向外走去吩咐伺人去膳食坊傳話,隨後向放養靈獸的後苑走去。

質辛和小劍布衣這才趴向床邊,好奇看著兩個繈褓裏面的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孩子,小心伸出小手摸了摸:“這就是弟弟妹妹嗎?”

“嗯!”天之佛笑笑,告訴他們哪個是弟弟,哪個是妹妹。

質辛和小劍布衣一眨不眨眼看了半晌,突然不約而同擡眸,滿眼亮光看著她崇拜道:“娘好厲害啊,一下子就生了兩個弟弟妹妹!”

天之佛見他們不解此人倫之事,滿眼小孩子會有的驚奇,輕笑一聲。隨即拿過床內疊放的外衣輕披在肩頭,繼續看著三人。

曇兒沒穿鞋被天之厲走前抱在了床上,見他們兩人說話,急激動插話脆生生道:“我以後也有妹妹了,你們再也不能說我沒妹妹,而且比你們還多一個弟弟!”

質辛和小劍布衣哈哈一笑,笑瞇瞇看著她道:“你說的不對,我們可是有兩個妹妹,一個弟弟。你還是比我們少一個!”

兩個?曇兒小眼一楞,狐疑看看床上的兩個繈褓,蹙緊了眉頭,伸出肉呼呼的小手一指不服氣道:“你們哪兒來的兩個妹妹?這明明就一個妹妹,一個弟弟呀!”

這個笨蛋妹妹!質辛無奈一翻白眼,伸手捏住她的小胳膊,好笑出聲:“你也是我和布衣的妹妹啊!加上你不就是兩個妹妹了!”居然忘了自己!

曇兒一楞,小眼睛眨了眨,看看自己,又看看床上的小繈褓,她也是妹妹?蹙了蹙眉,曉得質辛說的對,可不願認輸,偎依進天之佛臂間緊趴著,瞪著他們反駁:“我才不是你們妹妹!哥哥胡說八道!”

“呵呵!”天之佛無聲暗笑,輕摟曇兒軟綿綿的小身子到懷裏,繼續看著兄妹三人言語。

質辛和小劍布衣對視一眼,急低聲咕噥兩句,隨即笑嘻嘻看向曇兒:“是哥哥們胡說!妹妹說的對。”反正你還叫我們哥哥!

曇兒見他們認輸,緊繃沮喪的小臉才現歡喜,歪著小腦袋高興道:“不說謊才是好哥哥。”

質辛和小劍布衣不假思索笑瞇瞇點頭:“妹妹說的對。”

天之佛無奈笑著搖頭,這兩個小鬼!

質辛和小劍布衣說罷後,這才看向天之佛嘰嘰喳喳說著這段時間他們所學的東西,見天之佛眸光發亮讚賞看著他們,四眸當即一喜,說得越發激動詳細,還不時走到臥房中央給她和曇兒演示一下武藝,偶爾故意摔個大跟頭,直逗得曇兒咯咯脆笑。

良久後,早膳準備妥當,司殿按著天之厲吩咐傳入臥房。

質辛和小劍布衣這才停下演示擦了擦額上的汗,主動抱著曇兒下床,推辭了伺人伺候,小心替她洗幹凈小手,才洗自己的,最後拉著她走近被錦羅帳隔開距床遠處的桌旁,同時凝功於小手掌,將她托起落在高過她身形的座椅之上,這才飛身而起平穩落座。

曇兒見他們功力居然能這樣,驚訝瞪圓了小眼睛,急激動出聲:“我也要學哥哥飛!”

質辛和小劍布衣輕咦一聲,看看她小胳膊小腿兒,學著緞君衡常有的動作,扶著下巴搖頭笑語:“不行,你還小!得長到我們這麽大時才能學。”

那麽大?曇兒蹙眉看看他們高出自己一頭的身形又瞅瞅自己,募得沮喪趴在桌子上:“我還要多久才能像哥哥們這麽大啊?”

小劍布衣急伸小手輕拍了拍她的小肩,笑嘻嘻安慰出聲:“別著急呀,妹妹多吃飯很快就能和哥哥們一樣大了。”

質辛對著她望來的渴望小眼睛點點頭,再三強調:“一定要多吃飯才能長大!要吃得飽飽的!”說著笑拍了拍他鼓起的小肚子示意,要吃成這樣!

曇兒小眼睛一亮,多吃飯就能長大?急激動點頭:“我一會兒就多吃!”

話音剛落,伺人們上齊了膳食。

三人停下話,質辛和小劍布衣推辭了要伺候的伺人,各自動手舀湯,剛取好靈獸之血從外回來的天之厲吩咐司殿照顧曇兒用膳。

司殿剛要動手,卻見質辛已經給曇兒舀好潤喉的清湯,小劍布衣也把瓷勺放進了小碗中笑瞇瞇關心道:“妹妹先喝湯!”

曇兒歡喜點頭,見他們兩個都自己喝,看向伸手的司殿擺了擺小腦袋,興奮躍躍欲試道:“我也要自己喝!”說著小手握住勺子就舀起一勺,直接塞入小嘴中。

雖是灑了半勺,倒也還有半勺進了口中。司殿笑笑收回手,靜站在旁邊見他們有何需要再插手照顧。

走向床邊的天之厲,接過伺人提進來的尺許高的銀壺和黑玉之碗:“退下吧!”隨即坐在床邊,傾壺倒滿一碗剛取出的靈獸之血,尤帶著靈獸的體溫,遞給天之佛,笑道:“你的早膳。”

天之佛望了望遠處的三人,接過仰頭不徐不疾喝了下去,一股暖意霎時自腹內升起,直灌四肢百骸,闔眸凝功吸納入內元,她才擡眸看向天之厲溫柔道:“你去陪孩子們吧。”

天之厲再次提壺添滿:“不急,你喝完再去。”

居然還有?天之佛詫異看了眼銀壺,又繼續飲著,看他輕語:“一次一碗便足矣,這麽多浪費了。”

天之厲見她飲完後,將最後剩下的一些全部倒入玉碗中,看她坐在床邊吞咽的模樣,眼前驟浮現生曇兒後她也是如此溫潤笑著飲下,未過一日,便封印他記憶自戮而死,心頭莫名發澀,嗓音微沈瑟了些:“前十日必須如此,能讓你身子恢覆得好些,以後再減至一碗。”

天之佛飲完後將黑玉碗遞給他,不覺打了個哈欠,眸色帶了倦意凝向他笑語:“質辛和布衣難得回來,他們多日未見你,也想得緊,吾這身子沒辦法和你陪他們。你多陪陪孩子。吾再睡一會兒。”

天之厲放下銀壺和玉碗,扶著她緩慢躺下,蓋好薄被,俯首輕吻了吻她眉心,低語:“睡吧。”

天之佛闔眸嗯了一聲,未幾便睡沈,天之厲聽到她平穩的呼吸聲,放下了床兩側簾帷,才向遠處的圓桌旁走去。

“爹!”質辛和小劍布衣見他,正嚼著飯菜的嘴一頓,急催促道:“快用膳吧,都涼了!”

“嗯!”天之厲落座在曇兒旁邊。

曇兒自己吃得糊了一臉飯漬,小嘴塞得滿滿的,聽到聲音,急鼓著臉蛋兒沖他含糊不清喚了聲爹,隨即垂頭繼續津津有味吃著。

天之厲被她花臉模樣逗得一笑,看向司殿讓她先退下,才開始用膳。

半晌後,本該停止用膳的曇兒今日竟仍在往嘴裏塞東西,嘴裏還不時打著飽嗝,天之厲一頓竹箸,皺了皺眉,看她已經吃得圓鼓鼓的肚子,伸手阻止她小手再去拿:“吃飽了嗎?”

曇兒小眼睛一楞,不知他為何阻止她,鼓著兩個腮幫子點頭。

吃飽了還吃?天之厲眉頭皺的更厲害:“還能吃下去?”她向來吃飽了以後,看見再想吃的東西都不會吃!

曇兒見他神色,眉心一蹙,繼續嚼著口中膳食,搖了搖頭,含糊不清出聲:“吃不下去了。”

“吃不下去為何還要吃?”天之厲放下手中竹箸,見她難受,急擡手摸了摸她鼓囊囊的小肚子。

曇兒艱難咽下了口中食物,看著他突然學著大人般長嘆一聲,輕摸小肚子:“多吃點兒才能快快長大呀!”

天之厲不解擰眉:“你快點兒長大要做什麽?”

曇兒驟蹙了眉頭,悶悶不樂扁嘴,看著他道:“我長得像哥哥們一樣大才能練武呀!我現在太小了。”說著小手按在自己頭頂,跟還在用膳的質辛和小劍布衣委屈比了比。

天之厲聽了皺眉掃過質辛和小劍布衣,繼續輕撫著曇兒撐得難受的小肚子出聲,冷凝出聲:“誰告訴你長大了才能練武?”

曇兒本要說是質辛,可見天之厲直盯質辛的雙眸,小眼睛楞楞眨了眨,掃向死勁兒埋頭吃飯的質辛,哥哥和爹兩個人怎麽了?改了主意,搖頭出聲:“我不記得了!”

質辛被天之厲身上遲遲散發的冷氣逼迫得一噎,急喝了口湯才咽下去,遲早要被爹揪出,刷的擡眸看向天之厲認真道:“我以前就是比妹妹大時開始練武,爹你也是那時才教我的。我沒有說錯呀。”

天之厲目的達到,面上嚴厲散去,繼續撫著曇兒肚子,看他突然一笑:“吾並未說你說錯。你又不打自招。”

什麽!老爹!質辛錯愕瞪大了眼睛,緊繃的神經一松,懊惱皺眉:“你又玩我!”

小劍布衣在旁邊用碗擋住了半邊小臉,低低笑著。哥哥每次都能被爹捉弄到!

天之厲瞬間又收起笑意,看他一眼,沈穩道:“何時你能不自招,吾便停止。”這毛病何時能改?說罷看向曇兒不解晶亮的小眼睛,繼續撫著她的小肚子,笑了笑道:“你娘的功力不必長大再練,到時讓她傳授與你,爹先教你功法口訣。以後不必吃那麽多!”

曇兒驚喜睜大了雙眼,急點頭:“嗯!”

質辛見他變臉之快,翻翻白眼,認命一聲長嘆,繼續低頭用膳。自從妹妹一歲後,爹你對我這個兒子是越來越兇殘,連義父也嚴厲起來,你們兩個難道商量過?以前那個疼愛他的老爹和義父去哪兒了?

不久後用完膳,天之厲暫停了今日所有公事,帶著他們三人去殿外散步,隨後親自提功過招,查驗二人近日所學,對仍有的缺漏處稍做指點。和偶爾才醒來的天之佛陪著幾個孩子一起歡歡笑笑度過了他的生辰之日,到晚膳後和來接黑色十九和魅生一同送回了二人。

入夜後的冰塵宮內,咎殃轉動著茶杯,看向怔然凝視晶石的劫塵,許久後終於忍不住問出聲:“為何從大哥那裏回來後就悶聲不語?”

劫塵紅眸一閃,收回視線對上他狐疑的視線,嘆息一聲:“你在當時便已經心緒翻湧,吾只不過推遲回到殿中而已。”

原來如此,咎殃輕嘆一聲,指尖啪的一扣空茶杯在桌:“大哥和質辛小布衣、曇兒在一起時歡喜,卻又不得不克制自己心緒,他那個樣子,吾在一旁看著就難受。”

劫塵紅眸一時輕恍,定定看著差杯中繚繞而起的熱氣:“能難受是好事,只怕……”以後連難受的日子都沒有了,她怎會如此悲觀,急搖頭甩去了腦中不樂,轉眸看向他變了話題:“大哥上午派人喚我們隱在一旁,便是為防止萬一發生,還好沒有。大嫂剛誕子還需靜養,我們十日後再去看她和兩個侄子,中間不必打擾她。”

“嗯!”咎殃曉得她未完的話音之意,壓下心底沈郁,笑了一聲,擡起藍眸望進她眼中又啟話題:“劍布衣天資甚佳,這些時日根基已有,恰好我們所宣言出去的他之生辰也是假的,吾打算下月初開始教他水厲劍訣。”

“確實可以開始了,”劫塵收回視線,端起茶杯輕啜一口:“吾亦有此意,那便與你同時教授他地厲劍訣。按照他的天資,到四年後便可初步掌握,到時吾生孩子休息的前後百日,正好讓他用來重覆精練,不浪費任何時間。若能靠他自己透徹通悟,此後劍法便可突飛猛進。”

咎殃見她計劃如此長遠,一笑出聲:“到時吾除了照顧你,自會替你督他練劍,不必憂心此事。”二人又繼續說了良久,才各自回房入睡。

天之佛誕下這對龍鳳雙子第三日,天之厲便下昭整個異誕之脈九部,減免族民賦稅三年,同時傳信告知了在苦境的蘊果諦魂、野胡禪和渡如何。

一月後二人為兩個孩子舉行了彌月喜禮。他化闡提竟是帶著花魁和孩子,凈無幻也懷了五個月身孕特意從天閻魔城回來。天之厲和天之佛詫異驚喜,一問究竟,才知花魁所生之子怪異至極,自生下就不生長,試過所有辦法都無濟於事,她情急下只得尋到他化闡提再想辦法。誰料進入天閻魔城一日後,他們什麽都未做,孩子便開始生長,他化闡提覷得時機與花魁協議,在孩子長大前,她只能留在他身邊。花魁雖是為了孩子而留,但期間二人發生一切皆有可能。天之厲和天之佛身經諸事,高興見此好預兆,一直為他化懸了許久的心才暫時放下。

如此祥和中,日覆一日,一晃眼間便又過去了四個月,期間對天之厲所選出的名字,天之佛僅說了看法,尚未最後決定,他已覺不滿意,自行否掉,重新再選,這一耽擱便至今,兩個孩子的名字遲遲未定下。

這日黃昏,天之厲終算又想好兩個名字看看天色,按照每日時間從書房出來走向臥房,見天之佛正坐在床邊餵其中的一個孩子,走到銅盆處凈手,隨後才走到她身後坐下,笑語問:“孩子什麽時候醒的?今日似乎醒得早了!”

天之佛見孩子著急吮/吸總是嗆住,用食指和中指輕合壓了壓右側綿軟:“剛醒不久。”

天之厲見此擡起指腹隔著繈褓輕撫了撫他的小胳膊,哼笑一聲:“又沒人跟你搶,你娘都是你的,何必這麽著急!”

天之佛指尖輕捏著柔軟控制急速流湧的乳/汁,回眸看他莫名紅了耳緣低語:“也不是孩子著急,是那兒來得急,他來不及……”

天之厲見她如此神色,心頭莫名一動,低沈笑著貼近她耳邊輕吻打斷她:“吾逗逗孩子而已。每日最後都是吾幫你,怎會不知這原因。只是沒想到吾那日一語成讖,兩個三兒不止能吃得飽,還綽綽有餘。”說著,鼻子不覺深吸了吸她身上誕子後一直縈繞的曇香味,眸色微暗,擡起手輕摟住了她的腰,以指腹打著轉兒有所暗示的摩挲著。

耳邊和腰間頓來癢癢,天之佛曉得他心思,心頭竟莫名跟著一顫,急動頭避開他的唇,紅面輕斥:“別作怪!”

天之厲手指一頓,當即摟著她溫熱的腰身固在懷中,吮著她的耳朵一咬暗啞出聲:“已經四個月,可以了!”

天之佛聽他這欲求不滿的嗓音,倒忘記了癢癢,莫名的笑出了聲:“四個月又如何?”

天之厲眸色一沈,摟在腰間的手直接滑動罩住她另一側發漲的綿軟,力道適中握住,伸出食指隔著裏衣摩挲輕壓著凸起柔軟的乳/尖,輕吮她耳垂,驟有顫抖的乳/汁滲透裏衣:“不如何!”一會兒就讓你笑不出聲!

天之佛心頭猛得一悸,手抱著孩子又不能動作,急紅面嗔他一眼:“好歹等吾餵完孩子……”你才比孩子著急!

天之厲沈聲笑了笑,這才松開她的耳垂,心滿意足松手:“早說多好。”

天之佛收回視線,暗哼一聲:“得寸進尺!”

天之厲自得笑了笑,耐心凝視著孩子錦繡吮/吸的小嘴等待。

正吃得香濃的孩子卻突然睜開了黑溜溜的雙眸,澄澈懵懂看了眼二人,蜷著拳頭的小手無意識擡起按在天之佛綿軟上,隨即又闔眸繼續蠕動小嘴吮著。

這小小插曲,天之厲擡起指輕摸了摸他發邊,看著天之佛側臉笑道:“他這是什麽意思?”

天之佛雙眸一閃,不假思索笑道:“等他吃飽後,你就離開。不許打擾我們母子三人休息。”

天之厲哼笑一聲,又摟住她的腰身:“還想過河拆橋!”

“哦?”天之佛好笑挑眉:“此言何意?”

天之厲笑看她不徐不疾道:“若非吾每夜打擾你,他們從何而來?如今來了,想把吾撇到一處,自然是過河拆橋。你說是不是?還是說,這個過河拆橋的另有其人?”

天之佛募得好笑出聲,收回視線笑斥:“純粹謬論!”

天之厲但笑不語,只有黑眸直直笑盯著她。

半晌後,孩子吃飽停下了吮吸,天之佛才小心翼翼抽出乳/尖。見上面仍一點一滴溢出墜落奶白色的乳/汁,天之厲像往日般伸出一指輕輕按住,阻止其往出溢。

天之佛俯身輕放好孩子,坐起身子看向眸色已經變暗的他心頭微顫,不覺面色發紅:“吾自己來吧!”回手便要推過他的手指。

天之厲手指順勢一動,反壓她此手緊固懷中,加重吮吻她耳邊,暗啞出聲:“另一個孩子餵過了嗎?”

天之佛曉得他要替她弄出剩餘乳/汁,紅面垂下了眸,卻見裏衣淩亂垂落在他指尖緊按的乳下,渾身掠過絲熱氣,嗓音不受控制一啞:“嗯。”

天之厲當即滑動著手到她肩頭扯下了還掛著的另半邊裏衣,瞬間露出了她赤/裸的上身,只剩下裏衣松松垮垮的垂掛在腰間。誘人挺立的白皙景致,眸色暗沈,天之厲身子微有些緊繃,唇當即順著她耳側一寸一寸吻下去,乳/尖邊的食指亦同時一動和中指夾住,力道合適的揉按著,一滴一滴的乳/汁急速自上面流出滑過他手背墜落在地。

蝕骨的驚悸自胸口耳邊瞬間銷魂了四肢百骸,天之佛“嗯”得悶吟一聲,雙腿發軟,天之厲眸色陡暗,手臂一緊反轉她正面在懷,蹲身一扣她膝彎,豎抱而起,走向身後掛著紫色錦緞的床壁上分開她雙腿環住他的腰身,雙臂一托她臀下,天之佛見他這般動作,從未有過,渾身轟的一燒,面色通紅:“天……天之厲……”

天之厲暗沈出聲:“摟緊吾的脖子!”當即俯首啟唇含住了她胸口乳/尖,揉弄吮/吸,時重時輕,帶著絲淫靡的吸/吮嘖嘖有聲吞咽著多餘剩下的乳/汁。

完全不同孩子吮/吸的酥麻,天之佛身子顫抖著摟住了他脖子,天之厲還在廝磨吞吮。

又疼又癢還帶著絲莫名舒服的驚悸盤踞在胸口緊緊不散,天之佛難耐悶“嗯“著仰起了頭緊緊靠在床壁上,雙手指尖輕顫著無意識插入了他發絲間。她頭上淩亂披散的白發散落在了二人一身。

作者有話要說:明晚十點左右更新~~

176 名字有喜

射入臥房內的黃昏橘紅光芒不知何時已悄然變成了暗灰色,繼續脈脈斜灑在臥房裏,照著散落一地的淩亂衣物,和靜謐擺放的雕花燈柱以及綾羅紗帳。暗暗淡淡,看不真切顏色。

許久靜謐,一陣微不可聞的肌膚廝磨聲又打破了寧靜,徹底散去情潮的天之厲起身,橫抱起主動埋首依賴入他懷中的天之佛低沈溫柔笑了笑,移開置物櫃穿行密道向後殿溫泉池而去。共同沐浴後,又赤身抱著亦是光著身子的她返回,重新找了衣物各自穿好。

天之厲系好腰帶後,看她闔眸,軟著身子別有一股慵懶風情倚坐在床尾,坐下,一手指梳理著她披散而下的半幹發絲,一手從後面溫柔患摟住她的腰身往懷中一帶,天之佛順勢輕倚在了他肩頭,天之厲一吻她側面,低沈出聲:“時辰差不多了,去用晚膳吧,吾抱你出去。”

也不待她出聲,便自顧自的穿過她伸直平放在床上的膝彎下,橫抱站起。寬松的穿上她身上的金色錦羅衣霎時飄散而落,襯得她美麗至極。

天之佛頭倚靠在他肩頭,一手下意識便習慣的放在了他胸口,見快到臥房門邊了,輕擡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低語:“放吾下來吧,吾自己能走。”

天之厲垂眸,見她不想讓伺人們看見,俯首吻了吻她唇邊,低沈笑了笑:“沒有人,放心。而且,吾既然抱起來了,便無中途放下之禮。曇兒現在在劫塵那兒,由她監督背記禪定九天之訣,今晚也打定主意不會來。你吾更不必忌諱。”

說罷指尖凝功,飛出一道雄渾氣勁兒,散去了他進入臥房時結出的結界,跨門而出。

天之佛舉目一看,確實沒人,眉心卻不由得蹙了蹙,想到什麽,募得好笑出聲,挑眉盯著他笑道:“老實交代,曇兒是不是你刻意安排送去劫塵那兒的?”

天之厲抱著她繼續向用膳的桌旁走去,到了後才俯身放她坐下,凝視她笑語:“巧合而已,剛好劫塵來向吾匯報諸事,曇兒見到她便賴著不想讓她離開,吾順應女兒心意,便讓劫塵帶走了。曇兒自己跟吾說晚上要跟姑姑睡,不回來了。”

頓了頓,天之厲黑眸戲謔一閃,貼近她耳邊低語:“也許是曇兒深知她爹娘幾月來不易,刻意離開了讓你吾放肆一回。”

天之佛一怔,驟紅了耳根,好笑瞪他一眼,反手一拽他坐在了旁邊椅子上:“純粹胡言。”

天之厲笑笑,擡眸望向殿外沈聲下令:“傳膳!”

聽到命令,伺人通知,已經準備好膳食的膳食坊不到片刻便將菜肴全數擺放在了二人眼前,又按他們不要人伺候的習慣離開。

天之厲吃著,才想起要跟她說孩子姓名之事,微停箸,擡眸看她笑道:“吾又想好兩個名字。”

天之佛咽下了口中素湯,頷首笑語:“說來聽聽。”

天之厲凝視她道:“兒子叫帝之厲,小名便喚他厲兒;女兒叫帝之佛,小名佛兒。”

天之佛一怔,微蹙眉看他:“這名字怎麽聽著耳熟?”

天之厲哈哈輕笑:“叫吾一聲聽聽。”

“天之……”天之佛不假思索叫出聲,剛說一半,反應過來,幕然笑出聲,頓住,看向他挑眉:“天之厲……帝之厲?你倒是會省事。”

天之厲笑道:“吾名帝禍,不算重名。之厲向是八部尊號,尊貴不可褻瀆,若孩子自身無此氣勢,難壓尊號之貴,尋常不可輕易為名。恰好那日在皇極七行宮闕闐關慶滿月時,吾見他們不須我們凝功護體,便可承受八厲八種純元混沌之力灌體之賀。一時動念,不如以此為名。”

頓了頓,擡手輕撫向她面頰,望進她眸底,溫柔笑道:“至於佛兒,既然有了帝之厲,不妨就取名帝之佛。你吾以天之厲、天之佛敵對身份而成就今日,恰好孩子又是雙胞一對,共生於你腹中,統於吾姓之下,寓你吾歷經艱辛相守異誕之脈之意,不論如何你都必須在吾宮殿好好活著,守著吾。”

“你守著吾才是!”天之佛當即笑斥一句,見他笑眸深幽暗隱情意,心頭微動,擡手拉下他的手緊緊一握抱在懷裏,嘆笑道:“這兩個名字吾很喜歡。若厲兒長大成人,吾叫他帝之厲或是之厲,估計會像再叫你,你不介意便是。”

頓了頓,天之佛挑眉戲謔著放眼一掃宮殿四處,收回視線凝向他笑語:“你大可放心,吾一定會守著這個宮殿好好活著,至於你在不在都守著。”反正你白日去處理事情,也不再殿內。

天之厲哈哈一笑,反手扣住她的手拉起來在唇邊一吻,眸色隱藏了認真,戲笑出聲:“一言為定,可得幫吾顧好雙天宮,別無人看管,荒蕪成廢墟。”

天之佛未看出他隱藏神色,抿唇也戲謔笑著頷首:“吾在,足以保護雙天宮不成廢墟。”

天之厲笑笑繼續凝視她道:“以後吾若叫女兒全名帝之佛,該也有叫你之嫌。無論敵對還是後來,吾恨怒你到極點時,最喜冷斥你天之佛解恨。只是對女兒吾可就舍不得了,看來還是叫佛兒好些。”

天之佛冷哼一聲,收回手夾了他不喜的素菜遞過去:“生氣也該怒叫帝之佛,把女兒寵得驕縱,吾到時唯你是問。在曇兒身上不錯,值得嘉勉,這菜立刻吃下去。”

天之厲為難看看素菜,又看她威脅神色,他若不吃,今晚有他好受,無奈妥協艱難“嗯”了一聲,舉箸接過皺著眉頭放入口中。

天之佛見到他每次都這個模樣,故作的冷凝散去,悶聲輕笑著垂頭繼續用膳,柔和了聲音:“不喜歡也該吃些。”

天之厲緊縮眉頭瞥她一眼,沈聲:“很好笑?”天之佛不假思索點頭,喝著湯笑“嗯”出聲。

“天之佛樓至韋馱!”

天之厲解恨一字一字全叫了她一聲,實在難以下咽,急垂眸端起湯一飲才順利送入肚中,掩在碗後面的黑眸卻一閃而逝翻湧的覆雜,和隱瞞了的另一半取名用意。

千年前你暗有了吾的孩子,卻未以佛功誅殺腹中,並取名質辛。這“質辛”二字暗壓“之心”諧音,你要將孩子送到中陰界,只能以質辛這孩子為質賦於屠刀之下的寓意迷惑宙王,隱藏對吾之情,“之心”是吾,吾第一次知道孩子名字時便已明了,封印時雖想到你定有苦衷,吾不恨你。曉得孩子和他的名字後吾才開始痛心疾首的恨你之苦衷。

如今,這最後一胎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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