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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苦無加到我的脖子上的。”牙毫不猶豫地說道,看樣子他在輸掉那一場後曾經很仔細地回想過自己輸掉的原因。

“那個叫做鳴人的竟然對上了那個家夥……”

“就是嘛,憑他要贏日向一族的人幾乎不可能嘛!”

坐在牙旁邊的兩個木葉忍者忽然感嘆起來,牙聽著他們的議論,嘴上不置可否。但他知道鳴人的實力確實是超過自己好大一截的,能在那麽短的時間裏找出自己的攻擊方式中最大的一個破綻,這可不是僅憑運氣就能做到的,這需要極其敏銳的眼光以及豐富的經驗!

“閑話就不說了,好好看比賽吧!沒準兒鳴人這家夥……還真能給我們一個驚喜呢!”

雛田歪過頭有點驚訝地看著牙,似乎有點不敢確定她旁邊坐著的就是平時的那個嘴很臭的犬冢牙。

“快看,他們好像要開始了!”井野拽了拽還在東張西望尋找佐助的小櫻的衣服。

“你們在波之國的事情我聽阿凱老師說過了,看來你有值得我交手的資格。”寧次輕描淡寫地說著,但是手上卻毫不松懈地擺出了防禦的姿勢。

鳴人微微點了點頭,對方是體術的達人,不用武器很正常,但他自己也並未掏出苦無,而是慢慢地退了一步。

“一開始就用白眼嗎……結合近身的點穴以及柔拳……這一場難打了……”

不得不說,寧次這個對手對於鳴人還真是非常棘手,鳴人並不會什麽大威力的中遠距離攻擊性忍術,他的體術還算不錯,但是對上木葉體術名門的寧次就有些不夠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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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斷刀斬首 ...

“不管怎麽樣,先拉開距離吧……”就在那個嘴裏叼著草棍兒,表情吊兒郎當的監考官宣布比賽開始的一瞬間,預先把查克拉調集到腳上的鳴人以極快的速度側退了幾步,進一步與寧次拉開了距離。

“哼……看來是事先做過功課了……”寧次瞇了瞇眼睛,“既然你不過來,那我只好過去了!”只見寧次也將查克拉聚集在腳上,向著鳴人沖了過去——寧次的這一反應也在鳴人的預料之中。鳴人伸手從兜裏掏出一支苦無,就這麽直直地向著寧次的臉部擲了過去。

“沒用……”寧次想也不想地就伸手想把那支苦無格開,但在剛伸手要碰到那支苦無時卻迅速地一彎腰,將那支手裏劍從頭頂讓了過去的同時撲在了地上。無它,只是因為那支手裏劍上纏著些東西而已。苦無上一般纏著什麽?用膝蓋都能想得到,引爆符!

出乎寧次的意料,他在趴到後並未聽到預想中的爆炸聲,但這不是發呆的時候!只見寧次用胳膊把上身一撐的同時,用腳在稍顯得松軟的地上一蹬,幾乎是緊貼著地面又向前躍了一段,脫離了爆炸符的引爆範圍。

“區區一張引爆符……”寧次咬了咬牙。爆炸符這玩意兒一般是實力不到家的忍者用來應急用的,如果不是很多張一齊引爆的話甚至不能對有所防備的中忍造成致命的傷害,頂多只能制造些麻煩而已。而且引爆符並不是什麽便宜貨,一般的下忍在出任務時能帶上幾張已經算是很不錯了。照一般的慣例,在不準傷及性命的比賽中是沒人用這玩意兒的,更何況對手還是同一個村子的忍者。但是鳴人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用了引爆符,由於引爆符也算是忍具的一種,也沒人能指責他的不是,頂多在肚子裏暗罵幾句這家夥真無恥。

有第一張引爆符就會有第二張,鳴人投出的纏了引爆符的苦無很成功地把寧次的追擊速度降了下去。寧次在後面追,鳴人在前面逃,並時不時地擲出一支纏了引爆符的苦無阻擋一下。這種情形在持續了十幾分鐘,看臺上已經有人開始罵的時候,寧次很無奈地發現,整個場地的絕大部分都已經處在引爆符的的覆蓋範圍內了!只要寧次一踏入這片“雷區”,鳴人就可以在安全範圍內對他來一次無差別打擊!

“雕蟲小技……”寧次在發現了鳴人的意圖後做了一件令看臺上的觀眾大跌眼鏡的事情:只見他竟然一個箭步沖到了比賽場的高墻上,並如履平地般穩穩地在墻上向鳴人那邊沖去!

“這……這也行?”井野的嘴張大了。不僅是井野,看臺上的觀眾這時心裏都或多或少的冒出了這樣一個想法:這兩個人,現在到底算不算犯規?

作為監考官的忍者也苦笑了起來,沒辦法,他從剛才也一直在被鳴人的“布雷”舉動趕得到處躲避,這下倒好,連自己站的地方也沒了,站在場地內的樹上也不太保險,他幹脆深吸了一口氣,也上了墻並一路小跑跑上了看臺。

這個比賽場本來就是相當大的,讓兩個上忍在這裏用大範圍殺傷性忍術都夠了,但是這個情況讓看臺上的火影和風影也是一陣發楞。三代火影苦笑了一下,這還真是個疏忽,說不得,只好在下一場比賽前緊急宣布比賽場地只限於平地了。要是比賽場地也延伸到墻上的話,比賽的下忍就很有可能誤傷到坐在看臺上的觀眾。幸好他知道,正在比賽的鳴人和寧次都是不會什麽大範圍的攻擊性忍術的,要不然臺上的觀眾一但有個什麽閃失,木葉的名聲真的就毀在他們倆手裏了。

幸好寧次也知道自己在打擦邊球,他在上到一定高度時就不在繼續向上,這讓一些當場就要往後撤的前排觀眾又放下了心。而鳴人在看到這一幕時,馬上也跳上了墻,並同時擲出幾個纏了引爆符的苦無將剛才自己所站的那一片場地和剛才監考官站的地方也“占據”了。就這樣,整個場地已經全部處於鳴人的“掌控”下了!

比賽場的墻是很結實的石頭砌築而成的,這下鳴人的纏了引爆符的苦無沒得用了。面對越來越近的寧次,鳴人的臉上卻毫無任何驚慌之色,只見他雙手各執一支苦無,反而向寧次沖了過去。

“終於逮到你了!”寧次的表情有些猙獰,配合上他那啟動白眼後眼眶周圍暴起的血管更令人膽寒。他輕巧地閃過鳴人苦無的一道刺擊,伸出右手的食中兩指向鳴人的胳膊按去——中了!鳴人的左臂被廢掉了!但與此同時,鳴人的右手那裏忽然出現了一個劇烈旋轉的光球,狠狠地向他的胸部按來——沒中!寧次一個後仰,輕而易舉地躲過了這一次攻擊,並同時退了幾步。

“好險!”寧次喘了幾口氣,剛剛鳴人的那一擊讓他心有餘悸,盡管不知道那個術是什麽,但是那個光球中所蘊含的能量讓他也感到心驚,這家夥夠狠!竟然以左臂為誘餌以換取一擊必殺的機會!而且那個術也太離譜了些!完全不用結印,就這麽毫無任何預兆地用出來了!

同樣震驚的還有坐在看臺上的三代火影!如果他沒有看錯,鳴人剛才用的忍術竟然是螺旋丸!這小子行!不愧是水門的兒子!他知道這些日子自來也在指導鳴人修行,但是沒想到自來也竟然把這個忍術交給了鳴人!而且鳴人竟然在短短的一個月內將這個忍術熟練到在近身搏鬥中隨意使用的地步!

這邊寧次還沒感慨完,那邊鳴人又有動作了!只見他掏出一個卷軸,在抽開後用還能使用查克拉的右手按在了那個“封”字上。只見一陣煙霧閃過,鳴人的手中出現了一把足有兩米多長的長柄大刀!

看臺上忽然騷動起來,看來是有人認出了這把大刀的來歷。霧隱忍刀七人眾赫赫有名,每一代都是頂尖的強者,尤其以桃地再不斬所屬的上一代七人眾為歷代最強。後來水之國內亂,忍刀七人眾也分崩離析,最後只餘桃地再不斬一個竟然還當了叛忍。但這些大人物都沒有想到,銷聲匿跡已久的桃地再不斬的專屬武器——斷刀斬首竟然出現在中忍考試現場一個木葉的下忍手中!

作者有話要說:我食言了……這一章越寫越精彩,看來鳴人讓自來也很囧的那句話的揭曉又該推遲一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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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螺旋丸改 ...

霧隱最強的那一代的霧隱忍刀七人眾中的桃地再不斬的專屬武器——斷刀斬首竟然會出現在木葉的一個下忍手中,這讓好些大人物看向老神自在的三代火影的眼神中,多了些熱切與其他的東西。當然還有少數的消息靈通人士是早就知道桃地再不斬死在了旗木卡卡西手上這件事的,盡管旗木卡卡西的手下有著名聲很旺的宇智波一族的末裔——宇智波佐助,但是拿到再不斬的這把巨刃的人竟然是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這是不是意味著……這會兒已經有人在評估鳴人的實力了,並開始猜測鳴人和寧次的比賽精彩還是佐助和我愛羅的比賽精彩,如果這倆人都能獲勝並對決的話……

“這就是桃地再不斬的那把大刀麽?”

鳴人微微點了點頭。

“哼,好像是把好武器,但是好武器也要強者來用……”寧次話未說完忽然向前撲去。他從未聽過這小子會用這種巨刃,而且使用這種武器所要消耗的體力也不是一個小數!現在鳴人貿然地掏出這把武器,不外乎是打著防止自己近身用柔拳或者點穴的主意,但是以為區區這麽一把大刀就能阻擋自己的進攻那就大錯特錯了!

面對寧次的進攻,鳴人毫不慌亂地開始結印,頓時一團黑霧自鳴人的身上爆發開來,瞬間便淹沒了周身幾米範圍內的區域。

看臺上一陣騷動,這個金發小子忽然用出這麽一個忍術,但大家都知道這些霧對於擁有白眼的寧次來說並不能起到什麽作用,但他們這些觀眾可就看不見倆人間的對決了。

“鳴人的查克拉控制力又增強了啊。”小櫻自言自語道。以前鳴人用死霧這個忍術時總是一覆蓋就是好大一片,結果自然是查克拉在很短時間內就被消耗一空。但現在鳴人使用死霧這個忍術,覆蓋範圍只有不算大的幾米範圍,這對於和寧次這種近身肉搏型忍者顯然是夠用了。

“白癡!不知道我有白眼嗎!”寧次笑得很猙獰。他的白眼完全可以看穿這片黑霧從而看到鳴人的經絡。寧次完全可以看到鳴人現在正用被點血失去查克拉的左臂高舉著那把大刀,準備在自己沖過去是給自己來一次縱向的重劈,而右手那裏則有大量的查克拉開始聚集,看樣子是想乘機用這個忍術給自己來一下狠的。這家夥真以為自己躲不過那簡單的一道重劈嗎?

寧次已經很靠近黑霧了,出乎觀眾們意料的是,他竟然在馬上就要進入黑霧時速度忽然暴增!原來這家夥也在隱藏著自己的真正速度!正當觀眾們都屏住了呼吸之時,黑霧中忽然傳出了一聲慘叫!

到底是是誰得手了?觀眾們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處,但小櫻在聽到那一聲慘叫時就放下了心,不是鳴人!是寧次!

黑霧驟然散去,鳴人墻上奮力一躍,便躍到了下面的場地上,並同時引爆了早已釘在場地上的這些樹上的引爆符。一陣轟隆聲響過,這些樹全部轟隆倒地,不僅讓場地的情形變得更為覆雜,更封鎖了寧次對站在下面的自己發動攻擊的全部途徑。而那把大刀,則被他……咬在嘴裏?再看寧次,他的左臂上好像被鳴人橫著切了一下,此時正不停地流著鮮血。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看臺上又是一陣騷動。原來寧次在進入了死霧沖向鳴人的正面時,看到鳴人做了一個從左上至右下的斜劈的動作,馬上向左閃了一下準備閃過螺旋丸後把鳴人的右臂也廢掉,但是就在他向左高速閃避時左臂卻被莫名其妙地砍了一刀!而且還是橫著砍的!受了傷的寧次顧不得攻擊便急退了幾步閃過了鳴人按向他的胸脯的螺旋丸,鳴人也馬上躍到了樹上。在死霧解除鳴人躍開的一瞬間,寧次一看到那把大刀不是在鳴人的左手上而是被他咬在嘴裏,馬上就想明白了這是怎麽一回事了!好一個設計精密的陷阱!

原來鳴人在放出死霧後,馬上將大刀咬在了嘴裏,而左手只是做出了舉刀高擡準備縱斬的假動作!寧次的白眼說是能看穿這片黑霧,不如說只能從死霧中看到鳴人的全身經絡。鳴人做出了舉刀的假動作,寧次根據經絡自然而然地以為刀還在鳴人手上,實際上鳴人卻將這把刀刃比他的身高的巨刃咬在了嘴裏,從而封鎖了很大一片橫向區域!鳴人藉由那一次縱向重劈的假動作成功地騙寧次來了一次橫向規避,並同時轉頭讓刀刃向寧次切去。鳴人轉頭的速度很低,但是結合寧次的高速橫向閃避,等於是鳴人將刀刃擺到了寧次的閃避路線上從而讓他自己碰上去的!鳴人的身高比寧次要低一些,要是寧次的速度再快一點,鳴人再高一點,今天在這裏就會發生寧次人頭落地的慘劇了!

“這小子……”寧次飛快地點了自己的左臂上能止血的穴道,暫時阻止了流血。剛才鳴人的那一次有心算無心讓他的左臂受了傷,接下來的戰鬥左臂必定無法發揮十成的威力,這讓攻擊步調本就被鳴人以各種手段嚴重阻撓的寧次更是雪上加霜。

剛才的失血讓寧次有點眩暈,他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正站在樹上手執大刀嚴陣以待的鳴人,腦海裏開始尋找和鳴人有關的一切信息,但找了半天也只有那天他們在一起去看望小李時阿凱老師的那幾句話。

“漩渦鳴人?那小子根本不行!除了體力很不錯!”

阿凱說到這裏又歪頭看了一下那邊已經開始康覆式訓練的小李,又壓低了聲音:“好像說他的查克拉總量也極其多,但是不用擔心,因為那小子根本就不會什麽稍微高深一點的忍術,空有這麽龐大的查克拉總量卻無法使用……可惜了。”

“龐大的查克拉總量……莫非……”寧次冒出了一個想法,“他將整個場地全部用引爆符封鎖就是為了逼我上墻,從而借助他那龐大的查克拉總量將我的查克拉耗幹?”

在墻上戰鬥時,無時無刻都要分出幾分在腳上,從而能穩定地戰在墻上。而且在墻上戰鬥對於自己這種體術型忍者是一個大麻煩,因為在地上戰鬥時已經成為條件反射的一些躍起閃避或是攻擊的動作在墻上戰鬥時馬上成為了禁招!因為自己在墻上一旦跳起就會斜著掉下去,從而露出極大的破綻。在這種縛手縛腳的條件下戰鬥,耗幹自己的查克拉並不是一句空話!

“哼,本來是不想在宗家面前用這一招的……”寧次忽然也跳了下來,穩穩地站定在一顆被炸倒的樹的樹幹上,並一手向前,一手後伸的同時彎下了腰,擺出了一個攻擊的起手式。

“他要發動攻擊?”看臺上的井野坐得更直了些,“可是鳴人不是在場地上布滿了起爆符嗎?難道他不怕爆炸?”

“看來,他是準備用那一招了!寧次贏定了!”坐在不遠處的天天臉上露出了笑容。

寧次忽然轉了起來,速度快得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身影,並同時像個陀螺一般向已經移動到場地中央的鳴人接近。鳴人一咬牙,開始飛快地結印,寧次在經過路線上的引爆符開始一個接一個地爆炸,但卻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這是什麽招數!竟然把爆炸的沖擊波全都擋了下來!”看臺上有人開始驚叫起來。

在看到引爆符已經不能起到任何阻擋寧次的作用,鳴人深吸了一口氣,將大刀向寧次扔出,然後將雙手擡起掌心相對,一個藍色的光球開始在兩手之間成型,並逐漸增大。那把帶著呼嘯聲旋轉著飛向寧次的大刀竟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有眼尖的人看到那把大刀甚至還沒有接近寧次就被彈飛了,同時被彈飛的還有插在地上的那些纏著尚未起爆的引爆符的苦無。等到寧次接近鳴人時,鳴人手中的光球已經增大到了風魔手裏劍那麽大了。

勝負就在此刻!在鳴人和寧次靠近的一瞬間,鳴人將手中的那個光球用雙手穩穩地推向還在高速旋轉中的寧次。

鳴人能感覺得到螺旋丸中所蘊含的能量被寧次逐一化解,寧次也能感覺到這個光球中蘊含的能量正一波快似一波地向自己沖來,這與先前那個一瞬間爆發的忍術有著根本的不同。現在自己只能借助回天撐下去了!

鳴人推著光球與高速旋轉的寧次碰在一起,光球也隨著寧次的防禦而越變越小,最終化為虛無。但寧次的旋轉依舊沒有結束!在光球消失的一瞬間,鳴人徹底被寧次制造出的那個陀螺卷了進去。

看臺上的人都楞了,這算是什麽情況?剛才鳴人被寧次抓住後就遭到了一連串暴風驟雨般的攻擊,最後口吐鮮血地倒下了。但在鳴人倒下後寧次站了不足兩秒,也口噴著鮮血倒下了,看樣子傷得不比鳴人輕。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不是把那個忍術全都擋下來了嗎?

“好強的防禦……叫什麽名字?”躺在地上的鳴人艱難地擡起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

“回天……你的那個忍術也不差,竟然在攻擊結束後突然在一瞬間爆……咳……爆發,我還以為全都擋下來了……”寧次也伸出袖子抹了一把從嘴裏還在不停地溢出的鮮血,他現在感覺自己好想躺在雲裏一般,全身輕飄飄地使不上一丁點勁,“你的那個忍術叫什麽?”

“螺旋丸改海怒。”

“旋轉……一波接一波的爆發……好名字。”

“可惜沒以前的名字貼切……”

“那麽,高潮疊起螺旋丸這個名字如何?”

“你……我不說什麽了。”自來也的嘴角在不停地抽動,“我說你小子啊!你知道這個詞有什麽歧義麽?”

“歧義?很貼切的名字啊?”鳴人用純潔的目光看著自來也。

“胡扯!”自來也怒了,“你在消遣我是不是!”

“那……大波螺旋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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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命運 ...

“命運……果然是不可違抗的……”

比賽場的臨時病房裏,寧次和鳴人正躺在各自的病床上,懸在輸液架上的吊瓶裏的藥液正靜靜地流入他們的身體中。

寧次從剛才醫療忍者們離開後就一直在念念叨叨著,而鳴人則正聚精會神地看著書。

“我以命運的名義命令你,安靜。”鳴人在忍了這個家夥良久後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他的忍耐力可謂一流,但是這家夥一直在念叨命運什麽的,嚴重幹擾了他看書的興致。

“哼……難道你不覺得我們都被命運作弄了嗎?”

“或許吧。”鳴人對寧次口口聲聲說的命運如何如何毫無任何興趣,他只關心自己是否能安靜地看書,“既然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那你還羅嗦什麽?一次中忍考試而已,輸就輸了,大不了再磨練一年再考罷了。”

寧次忽然從病床上坐了起來,這一個動作讓他的渾身上下又是一陣劇痛,他咬了咬牙,瞪著臉上毫無任何遺憾之色的鳴人,“你不覺得這太可笑了嗎?我們倆人都將自己的實力發揮到了極致,但卻因為兩敗俱傷而同時倒下站不起來都被判輸掉比賽!這太扯了!”

“恩,我覺得命運是站在你那邊的,它竟然沒有讓你因為昨晚吃了什麽奇怪的東西而拉肚子而導致發揮失常從而輸給我,我本應該該贏的!該死的命運!”鳴人合上書很認真地看著寧次。

鳴人的這句話噎得寧次好半天說不出話來,“你是在嘲笑我嗎?你這個吊……”

“吊車尾?”鳴人打了個哈欠,眼神忽然變得虔誠無比,“命運啊,感謝您!您讓我這個吊車尾竟然和上一屆的天才首席畢業生打了個平手!”說罷將書裝進懷裏,並跳下了床把輸液架扛在了肩上,“佐助的比賽差不多要開始了,不知道那家夥回來了沒有……”說著便推開門出去了,留下坐在床上思維仍然混亂中的寧次開始發呆。

“這不可能!他明明只是個三次畢業考試沒及格的吊車尾而已……只是個吊車尾而已……吊車尾……你什麽都不懂!你這個沒父親的孩子哪裏懂得……父親大人……”淚水從寧次那無神的眼眶中奔湧而出。

“佐助還沒回來?”

“鳴人!”小櫻幾人正在為鹿丸和手鞠剛才的比賽而鼓掌,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幾人回頭一看,站在那裏的正是扛著輸液架的鳴人。

“你怎麽又跑出來了?身體沒問題了嗎?”井野看到精神好像挺不錯的鳴人站在這裏很是吃驚。這家夥剛才還和寧次打了個兩敗俱傷從而被雙雙送去救治,沒想到一會兒的功夫,這家夥就扛著輸液架跑來看比賽了!

“你這家夥還真行!”鳴人坐下後,牙狂拍鳴人的肩膀。

“鳴人君和寧次哥哥的比賽……真的很精彩。”和牙一組的雛田也小聲說了一句。

“真可惜,我來遲一步沒能看到鳴人君和寧次的比賽!”前面又有人轉過頭來,原來是小李!他也來看比賽了,鳴人註意到他的座位旁邊的走道上還放著一支拐杖。

“誰贏了?”鳴人壓低聲音問小櫻。

“沙忍的那個女的。”小櫻頗有不滿,鹿丸這家夥明明已經用影子模仿術控制對手,卻又毫無幹勁地認輸,這簡直是……小櫻遠遠地看著正慢慢走上選手的休息平臺的鹿丸,心裏不知道已經罵了這家夥多少遍。唾手可得的勝利就被這家夥這麽放棄掉了,那先前鳴人和寧次那麽拼命的比賽又算是怎麽一回事啊!

“鹿丸認輸了?”鳴人沖著正擡頭看向這裏的鹿丸擡了一下手,轉頭問小櫻。

“對……唉?你怎麽知道的?”

“猜的。”

鹿丸看到鳴人也過來了,一個箭步從選手休息平臺沖上了觀眾席,並向鳴人他們這邊走了過來,一路上向他鼓掌的,吹口哨的人絡繹不絕。這邊已經沒有空位了,鹿丸便毫無任何形象地坐在了過道上。

“就知道你會怕麻煩認輸的,可惜沒看到你的比賽有些遺憾。”

“我倒是挺為你感到可惜的,那個忍術叫什麽名字?”

“高潮疊起螺旋丸。”

“……”

“對了,”小李忽然回過頭來,“寧次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正鬧別扭呢,沒法接受他這個天才的首席畢業生竟然和我這樣一個吊車尾打了個平手。”

小李張大了嘴,雛田也很是震驚,倆人都對寧次算是比較了解的,因而他們都沒法接受鳴人的這個說法,這和平時的寧次的差別也太大了吧?

“說什麽命運的作弄啦,我這個沒父親的家夥根本不懂什麽的……”鳴人無奈地搖了搖頭。“就是嘛,實力不足就去修行麽,難不成鳴人的實力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小櫻很刻薄地沒給和寧次一組的小李留面子,“預選賽時對雛田下那麽重的手,還擺出一副聖人的模樣將人家的努力說得一錢不值,現在又像個滿腦子都是風花雪月的女孩子一樣口口聲聲把命運這麽不靠譜的東西掛在嘴上,這家夥心理沒問題吧?”

“我說小櫻,我怎麽覺得你好像在說自己?”井野毫不留情地吐槽。

“你以為你有資格說我麽?”小櫻也毫不客氣地反嗆回去。

“那個……我覺得……”小李皺了皺眉頭,“鳴人君你應該是對寧次有什麽誤解,好像在他小的時候發生了一些事情……我也覺得寧次說父親什麽的有些過分了……”小李也是孤兒,很能明白孤獨與無助的滋味有多麽的難熬,好在後來遇到了阿凱老師。他一直都在向阿凱老師學習,並努力地模仿他,和他梳一樣的發型,穿同樣服飾的衣服,與其說是弟子對老師的憧憬不如說是他在潛意識中把阿凱老師擺在了父親的位置上。

雛田聽到這裏,臉色一陣蒼白。

“我倒不在乎這個,”鳴人擺了擺手,“我倒是知道我父親是誰——其實你們每天也都能見到的。”

這裏的幾個人臉上的表情同時定格了!震撼性的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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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私生子 ...

在這裏的幾個人中小櫻和鹿丸算是對鳴人比較了解的,而其他幾個人也都或多或少地知道鳴人是一個人住的。在這個亂世中孤兒並不少見,因而他們也沒在這方面刨根問底。但鳴人忽然說自己整天都能見到父親——他的意思莫非是……他是個私生子?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再也難以壓下去,幾個人則不由自主地開始猜測鳴人的父親到底是哪一位。

鳴人姓漩渦,但是貌似這些和他們相熟的上忍老師們都沒有姓漩渦的,也就是說漩渦很可能是鳴人母親的姓氏。

“卡卡西老師?”這是小櫻的第一個念頭,整天都能見到……這肯定有點誇張了,但至少是他們經常能見到的年長的男性。鳴人和卡卡西有著同樣的樂趣——看限制級小說,這可能是父子間的心靈感應,有門道!再說卡卡西為什麽一直戴著面罩一直是個謎,他們上次還想了很多法子想要弄清楚那張面罩下是一張什麽樣的臉,但最後卻得到了面罩下還有第二層面罩的結果。唯一能確定的是卡卡西老師在吃拉面時在一樂拉面店老板和他女兒的面前露出過真面目,如果沒記錯的話拉面店的大叔當時笑得很暧昧,而他女兒則是一副被迷倒了的表情。從他們兩個人的表情來看,卡卡西老師的那張面罩下其實是一張相當給力的臉。

小櫻想到這裏,扭過頭想仔細觀察一下鳴人,鳴人也正好註意到了小櫻在盯著他的臉看個不停,“小櫻,有什麽事嗎?”

“沒……沒有!”小櫻的臉一紅,“其實細看之下鳴人長得也挺不錯呢……”

“阿凱老師!青春是容易犯錯的!我現在終於理解了您常掛在口上的這句話的意思了,但是您的這個錯誤犯得也太大了吧!”小李忽然間淚流滿面。

雛田和井野,還有牙因為和鳴人不太熟,胡亂猜測了幾下便不了了之,而沒有去進行什麽奇怪的聯想,但鹿丸卻若有所思。鳴人以前曾經無意提到過他的父親早死了,當時的語氣很是輕描淡寫,看樣子他根本不把這個放在心上。而當他回家想向父母詢問有關鳴人的一些事情時,父母卻欲言又止,看樣子他們是知道些什麽的。剛才鳴人隨口說每天都能見到他父親,還能理解為他那裏有他父親的照片……但是不只是他一個能看到,他們幾個人也是每天都能看到,而他自己也沒去過鳴人家……等等!

鹿丸的註意力忽然被鳴人的那一頭金發吸引了,他忽然發現他除了鳴人之外再沒有見過其他人有這種發色,可見這種發色的人實際上是相當少的,只是鳴人這麽久以來一直在大家面前晃悠而他們都沒註意到這個。如果說鳴人的那一頭金發是遺傳自他父親的……鹿丸擡起頭,他們座位的方向剛好正對著遠處山上的火影巖。

鹿丸感覺自己似乎抓住了什麽,但總是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佐助怎麽還沒來?”這時好些觀眾都因為期待已久的宇智波佐助和沙暴我愛羅的對決其中一方卻遲遲不能到場而騷動起來。

“佐助這家夥……”牙撇了撇嘴,“連砂之國的風影都到了,這麽重要的場合那家夥竟然遲到!”

“風影?”鹿丸側過頭,最高處的那個席位上坐的正是穿著禦神袍帶著鬥笠的三代火影四代和風影……想起來了!

鹿丸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這麽一段記憶:當年他剛進忍者學校時,伊魯卡老師在火影巖下向他們述說木葉村的歷史,然後還帶他們去參觀了火影辦公室,辦公室的墻上掛著四張照片……

這玩笑開大發了!鹿丸慢慢地回過頭,他幾乎都能聽見自己的脖子傳來一陣僵直的咯吱聲。

“看樣子,第一局被你拿下了?”後面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幾人回過頭,是遲遲未到場的佐助!還有從一開始就不見人影的卡卡西!

“平手。”

“這樣啊。”

佐助未再多說,便徑直走了下去直接跳下了賽場。在和正站在選手休息平臺的我愛羅對視了幾秒鐘後,他看向了站在面前的監考官。

“報上名來!”叼著草棍兒的監考官看著佐助。

“宇智波……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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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千鳥 ...

“我說……這也太無賴了點吧?”小櫻很無奈地看著下面賽場。比賽開始已經過了足足有十幾分鐘了,我愛羅從始至終一直雙臂抱在胸前,沒有露出一丁點想進行攻擊或者防禦的意願。但是佐助則是一直在試圖用各種方式對我愛羅發起攻擊,只可惜每次都是只差那麽一點就被我愛羅周身的沙子自動擋住了。

“放心吧,這只是熱身而已。”

“卡卡西老師!”小櫻驚喜地喊道,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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