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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的武士階層,面對忍者時也只能仰望而已。但幸好,忍者並不是高在雲端不可仰望,他們也要生活,因此忍者也是可以用金錢來雇傭的——雖然價格貴了些,但大忍者村的信譽和忍者的實力,都足以能讓委托者意識到他們的這筆錢花得是相當值的。

達茲納老頭是個不討人喜歡的家夥,無論是出身大家族的佐助,還是身為女孩子的小櫻,都對這個酗酒且挑挑揀揀的老家夥沒什麽好感,至於鳴人——他是根本不會在意委托者的態度的,他只知道這個老頭子付了一筆不算少的錢來雇傭他們來保護自己,等到把他送到目的地後,就能返回村莊像先前見過的那一組人一樣,給自己的存折上添上些數字,這也就足夠了。

“沒問題的啦,”卡卡西笑了起來,同時伸手拍了拍小櫻的頭,“這只是個C級任務而已,不會有忍者的對決,即使要戰鬥對方也只是些山賊什麽的,交給他們三個足夠了。”

就在卡卡西說這番話時,一行四人中只有佐助註意到這個看上去糊裏糊塗的老頭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但他也沒細想,只是以為這個老頭沒見過忍者的強悍,依舊對他們的實力抱有懷疑態度而已。但在與此同時,卡卡西也註意到了一件事情——前面的大路上有著一灘積水。

大路上出現一灘積水,這是件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但這瞞不過戰鬥經驗極其豐富的卡卡西的眼睛。最近幾天都沒有下雨,現在頭上仍然是烈陽高照,而且大路上一路走來都是非常幹的,在這裏很突兀地出現了一灘積水,這也就意味著……

卡卡西不動聲色地和四人繼續前行,在路過那灘積水時也沒有發生什麽,而卡卡西的右手,已經慢慢下移到腰間的忍具包上方了。

就在五人的背後距離與那灘積水拉開至幾米後,一只腦袋——不,是兩只腦袋,兩只後腦勺緊貼的腦袋毫無聲息地從水面上浮出。

前面幾人剛剛聽到水聲想要轉頭,但那兩個黑影顯然更快一點——佐助他們剛剛轉過頭就看到了驚人的一幕!走在最後的卡卡西老師被兩個戴著潛水面罩,穿著灰色迷彩服的怪人用手上伸出的相連的鎖鏈綁得不能動彈了!

“第一只上鉤!”

“第一只上鉤!”

從潛水面罩下同時響起兩個陰森森的聲音,與此同時,倆人向著被綁緊的卡卡西發起了沖擊,小櫻甚至能看到他們手上的鋼爪在這炎炎烈日下發著陰寒的反光。

鮮血四濺!只一瞬間,他們眼中剛才還被綁得緊緊的卡卡西老師便成了屍塊散落一地!

偷襲者完全沒有給他們留下思考與尖叫的機會!“第二只!”陰森的聲音再次響起,他們已經到了鳴人的身後了——沒奏效!

幸好鳴人的體術不算太差,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鳴人向斜下一撲,剛好躲過了這根要命的鎖鏈!並馬上手腳並用再一撲,以緊貼地面的姿勢閃到了偷襲者的側面,正對二者!

佐助的天才之名並不是白叫的,盡管他現在也處於暫時無法思考的狀態,但這不妨礙他的身體自然而然地按照平時訓練的方式動了起來!一只手裏劍帶著風聲,剛好把鏈接二人的鎖鏈釘在了樹幹上,這讓二人的攻擊一滯——沒完!佐助擲出的一只苦無剛好穿過手裏劍中央的圓洞,以一個很刁鉆的角度將鎖鏈緊緊地固定在了樹幹上。

偷襲者顯然不是什麽好相與的對手,倆人在用力未能拉下鎖鏈之時馬上啟動了手臂上的機關解脫了鎖鏈的束縛,轉而向他們的目標——被嚇呆了的達茲納老頭沖去!

這幾秒的時間,已經足夠讓也被驚呆了的小櫻反應過來了!她側跨一步擋在達茲納身前,同時一個肘擊將他推得後退了幾步!

“我……不動手不行了!”小櫻的速度還是慢了一步,她剛從腰間的忍具包裏掏出苦無擋在胸前——兩只利爪就已經伸到了面前!

“嚓!”

“哢!”

那兩只利爪終究還是沒能碰到小櫻,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小櫻的面前,是剛剛“死掉”的卡卡西,他的腳正高擡著——其中一個偷襲者伴隨著什麽東西被折斷的聲音飛到了另一邊,在樹上撞出了很響的聲音後落地不動了,從那脖子彎曲的角度很詭異可以知道,那個斷掉的東西正是他的脖子。而另一個則撲倒在卡卡西的面前,他的身上還伏著一個灰色的身影——是鳴人。

“卡卡西老師,幫我一下,卡住了。”鳴人在把自己的左臂搖晃了幾下後說道。小櫻上前一步,仔細一看,她的腦袋裏“轟”地劇響了一聲,剛剛沖過來的佐助也看到了這一幕。

鳴人的右臂,正插在伏在地上的那個偷襲者的左邊背部!從方位和深度來看,剛好從背後把偷襲者的心臟打穿!

不僅是小櫻和佐助,就連卡卡西也楞了幾秒,他什麽都沒有說,只是伸手抓住那具已經死亡的軀體的肩膀,把他拉了起來。幾人面前露出一大灘鮮血和一只苦無,還有鳴人的一只被偷襲者前胸斷掉的肋骨卡住的手。看樣子,是鳴人手執苦無,以極快的沖刺力瞄準心臟把它從這個偷襲者的背後捅了進去,但由於用力過猛,不僅刺爆了偷襲者的心臟,還打斷了他的前胸肋骨,從而導致手被斷掉的肋骨卡住而拔不出來了。

佐助拼命想從鳴人的臉上找出些什麽,但他只能在鳴人的臉上發現一種神情——為難,那僅僅是一種做事失誤了才會出現在臉上的表情,任誰看到這個表情都不會想到這個孩子剛剛以一種非常血腥的手段殺了一個人!即使這個人是來要他們的命的偷襲者!

“這家夥……”佐助捏緊了拳頭。

7、鉆空子 ...

小櫻看著正在不遠處的河邊洗手的鳴人,有種就這麽沖上去抓住他的肩膀,質問他為何會第一次出村執行任務就可以如此輕松寫意地殺掉一個人!但她沒有這樣做,雖然進了忍者學校決定以後要幹忍者這一行時就模模糊糊想到以後可能會殺人,但她從未想到這一天竟然來得如此之快!看著被扔在一邊死態各異的兩具屍體,再想到剛才那只拿著手裏劍擊穿了胸膛的手,她忽然感到一陣反胃!

“惡心的話就去吐吧,我當年也吐過的。”卡卡西對小櫻說道,說完便開始低頭仔細檢查那個被鳴人打穿了心臟的偷襲者的屍體,小櫻聽到這句話像是得到了赦令一般捂著嘴向一邊的樹林裏沖去。

卡卡西雖然也有點驚訝於鳴人的心理素質只好,但若要對此大驚小怪那也顯得太虛偽了點。忍者是一個與殺戮為伴的職業,要知道卡卡西自己也是木葉的一大傳奇人物,他可是六歲就成了上忍並上了戰場的男人!至於佐助,雖然沒有說些什麽,但他看向鳴人的目光裏也多了點別的東西。與心中還有著少女情懷的小櫻不同的是,他並未對眼前的血腥場面有什麽反應,在那個慘劇發生的夜晚,他已經過早地成熟了。

在檢查完那兩具屍體後,卡卡西站了起來,看向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達茲納,沒被護額遮住的右眼微微瞇了起來,“達茲納先生,我有件事情,想要請教你。”

卡卡西走到那兩具屍體邊,輕輕地一腳把其中一具屍體翻成正面向上,“這兩個家夥應該是霧隱村的中忍,他們是以不論付出怎樣的犧牲,也會持續戰鬥而聞名的忍者。剛剛我在遭到偷襲時沒有馬上反擊,而是選擇了用替身術暫時先躲起來,就是想看一下他們的目標到底是誰,很明顯,他們沒有管躲過了攻擊的鳴人和對他們造成了阻礙的佐助,而是直撲你——達茲納先生!”

達茲納看著眼神很不友善的卡卡西,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這個……我只以為他們只會雇傭黑手黨之類的人物來幹擾建橋……”

“你可以雇傭忍者來保護你,那也應該事先想到對方很可能也會雇傭來殺你。”佐助也開口了,“雇傭忍者來殺你,看樣子盯上你的人應該很有來頭吧?”

達茲納聽到佐助的這句話,嘆了口氣,“你猜的沒錯,想要我命的人,名叫卡多,是海運公司的大富翁。”

“有所耳聞,”卡卡西說道,“據說他暗中通過黑手黨來販賣毒品與管制品,還以各種手段來吞並別的企業。”

達茲納嘆了口氣,低下了頭,“大概一年前,那家夥看上了波之國……他用龐大的財力與暴力,在轉眼間就把島上所有的海上交通運輸控制住了!他獨占了島嶼國家的交通生命線,就等於獨占了所有的財富!因此他唯一害怕的,就是還在建設中的那座橋的完工!”

“但是……大叔你應該預先能想到對方會派忍者來殺你,為什麽只是申報了C級任務?並隱瞞了想要殺你的人的身份?”面色蒼白的小櫻問道。

達茲納低下了頭,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任性與魯莽,“波之國是個超級貧窮的國家,就連大名也沒什麽錢……當然我也拿不出用來申報B級任務的巨款……我想反正都是很強的忍者,C級和B級的任務應該也……”

“胡鬧!”卡卡西有些動怒了,“C級任務和B級任務的難度差得可不是一點半點!C級任務不會涉及到忍者之間的戰鬥,而B級任務中則有忍者之間的戰鬥!忍者的戰鬥力比起普通人強得可不是一點半點!同樣忍者的數量也很少,有些小國家的一些稍微偏遠一點的地方甚至有人一輩子都沒有見過忍者!”

“你這家夥……很差勁!”佐助狠狠地盯著達茲納老頭。

“卡卡西老師,申請A級任務並請上忍出動需要多少的委托金?”鳴人忽然開口了。

卡卡西不知道鳴人為什麽會忽然問這個,但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A級任務一般是由大名以國家的名義進行委托,這幾年挺平靜的,我已經很久沒接到過A級任務的委托了,要說委托金嘛……我記得當年和巖之國的戰爭結束後我拿到了……兩,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花完。”

佐助,鳴人,小櫻,還有達茲納都把嘴張得奇大,卡卡西口中說出的是一個他們無法想象的天文數字。

“你很狡猾,”鳴人對達茲納說道,“你鉆了任務申報的空子,你知道即使申報C級任務也不會有危險的。”

“什麽意思?”佐助轉過頭看向鳴人。

“C級任務一般是由有一定經驗的中忍,或者是有上忍老師帶隊的菜鳥下忍來完成,事實上A級任務的性質決定了,卡多就是花了這麽一筆天文數字的巨款也請不動一位上忍來殺你,那麽來殺你的忍者只可能是中忍,甚至經驗豐富的下忍都有可能!不管接了你的委托的木葉忍者是二者中哪一種小隊,你都不會有危險的!”

“達茲納先生,你是抱著這樣的想法申報了C級任務的嗎?”幾人聽了鳴人的分析,越發覺得這個酗酒的眼睛老頭的惡劣。卡卡西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看著達茲納,小櫻和佐助想到剛才那一幕的驚險,也面色極度不善地瞪著達茲納。

8、補貼家用 ...

“那麽,你們準備怎麽辦?”卡卡西看向三個神色各異的學生。

佐助瞪了一眼達茲納老頭,要是把這次任務繼續進行下去,鐵定是拿不到B級任務的委托金了,其實衣食無憂的他也不在乎這些錢,他要的是積累戰鬥經驗,還有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即使這次任務很可能會有危險,但是忍者不就是一種隨時和危險相伴的職業麽?這點危險還嚇不倒他。

“我要繼續完成這個任務。”佐助說道,“我想見識一下別的忍者村忍者的實力,還有……我可不想以後別人在提到宇智波家鼎鼎有名的宇智波佐助時,會順道添一句‘那家夥的第一次出村執行任務以失敗而告終’”。

“好酷哦……”小櫻看著佐助的眼睛已經變成心形了,“卡卡西老師!我也要去!”

“那麽……鳴人你呢?”卡卡西問鳴人,“我沒意見。”鳴人也答應會繼續進行這個鐵定虧本的任務了。

“達茲納先生,你的這種行為讓我們相當困擾,但是為了維護木葉的威名,順道也鍛煉一下我的這幾個學生,我們還是決定護送你回波之國,把這次任務進行下去。”

“真是……太感謝了!”達茲納老頭向幾人連連鞠躬,他知道自己的命保住了。其實,他實際上根本就不知道任務委托還有這麽多的細節,但經鳴人那麽一說,他發現自己還真的沒法辯解,當然,他也不敢辯解。他這次算是運氣好,要是換個脾氣暴躁些的忍者在知道這老頭是有意隱瞞任務等級從而造成自己的小隊陷入危險的境地,他的老命很可能就會當場終結在這裏。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卡卡西看著一臉滿不在乎的佐助,暗暗感嘆道。其實鳴人他們三個並不知道,忍者中有種忍者叫做叛忍,雖然沒什麽信譽但是由於委托費用實在是低,花巨款雇傭一個有著叛忍身份的上忍其實是可能的。

“既然大家都沒什麽疑問了那我們就繼續上路……鳴人,你在做什麽?”卡卡西回過神來才發現,鳴人正趴在那兩具屍體邊搗鼓些什麽。

“補貼家用。”鳴人頭也不擡地說道。卡卡西和佐助,還有小櫻三人靠近一看,臉上的肌肉都忍不住抽搐起來。

鳴人正在解其中一具屍體身上的腰帶!

“鳴人!你在幹什麽!”小櫻沖上前去一腳把鳴人踢飛,看到那一具腰帶被解開的屍體臉色又是一紅。

“說了在補貼家用。”鳴人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但是下一句話馬上把包括達茲納老頭在內的四人都雷翻了,“他們的褲子蠻新的,料子也很結實,弄下來回頭交給裁縫修一下自己穿。小櫻你也想穿的話早說嘛,見者有份,搶同伴的戰利品算哪門子事啊?”

“我才不要穿這種東西!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衣服能穿嗎?”

“唉?不行嗎?”已經把一條褲子扒下來的鳴人楞住了,擡起頭看著小櫻,“可是我一直在穿啊?”

“我說鳴人……先不說你從死人身上扒褲子這種事,你是一直穿從哪裏的死人身上扒下來的衣服的?”卡卡西咬著牙問道,小櫻和佐助片刻後才意識到剛剛鳴人的話裏透露出了什麽信息,都齊齊地退了一步好離他遠些,小櫻還很誇張地尖叫一聲捂住了鼻子,她已經覺得自己能聞到鳴人身上散發出的屍臭味了。

“一直穿從死人身上扒的衣服?我沒穿過啊?”鳴人很茫然地看著卡卡西。

“那你為什麽……”

鳴人略微思索了一下,想了起來他剛才說了什麽話,“哦,你們會錯意了,”鳴人說著把背包放了下來,在裏面摸索了好一會兒——拿出一堆黑乎乎的東西。

“這是什麽?”小櫻以為鳴人又拿出了什麽恐怖的東西,嚇得退了一步,而卡卡西和佐助則看清楚了鳴人手裏拿的是什麽動物的毛皮。在他把手裏的東西抖開後,原來是一件毛皮做的背心。

“我現在穿的衣服當然是在衣店裏買的,為防止天氣變冷我還帶了這個,這件狼皮背心是我拜托裁縫幫我弄的,我還有很多毛皮衣服,可惜都只能在冬天穿——我一直去弄一些動物毛皮來補貼家用。”

卡卡西苦笑起來,佐助也以手扶額,原來鳴人這個缺乏常識的家夥的邏輯就是打翻動物後扒皮可以自己穿或者賣給別人來補貼家用,然後又把這個邏輯也延伸到了被自己殺死的忍著身上所穿的衣服上。

幾人面帶苦笑地看著鳴人把已經扒下來的那條灰色的迷彩褲子小心地折好裝進包裏,然後又開始扒另外一條褲子。

“小櫻,你真的不穿嗎?”在扒下另外一具屍體的褲子後,鳴人問小櫻。

“絕對不要!”小櫻掃了一眼那四條已經失去血色的毛茸茸的大腿,把臉扭開了。

“卡卡西老師呢?你穿剛剛好。”他又看向卡卡西所穿的褲子,“你的褲子有些舊了。”

“這個……我還是算了吧。”

鳴人又看向佐助。

“絕對不要!”佐助的答覆簡潔明了。

“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呢,明明大家都出了力的,戰利品卻歸我一個人……”鳴人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手卻以最快的速度疊好了兩條褲子塞進了自己的背包裏。

“恩……讓我看看……”鳴人在扒下了兩條褲子後並未離開,而是繼續開始在其中一具屍體上摸了起來。

“我看不下去了!”小櫻氣得跺了跺腳,轉身走開了,佐助也嘆了口氣,跟著她走開了,只留下很無奈地看著鳴人對那兩具屍體上下其手的卡卡西。

差不多半個小時過去了,鳴人帶著滿足的神情站了起來,收獲如下:褲子兩條,潛水面罩兩個,手裏劍若幹,苦無若幹,鈔票若幹,毒藥兩瓶。

“鳴人,我有點同情你的敵人了,”卡卡西看著那兩具幾乎已經可以說是“全裸”的屍體說道。

“可惜了,那兩只爪子太重,而且咱們也沒人能用這玩意兒啊。”鳴人嘆了口氣,“為什麽野獸幾乎全身上下都可以換錢,而忍者的屍體只能留在這裏發臭,這真不公平。”

“不一定哦,”卡卡西隨口說道,“有些很強的叛忍都是上了各大忍者村的通緝令的,這些忍者的屍體可是能換一大筆錢呢!”

鳴人猛然擡起頭看著卡卡西,他的眼睛裏爆發出的光芒讓卡卡西一陣眼暈。

9、寫輪眼 ...

“這霧真大,都看不到前面了!”

鳴人他們正坐在一艘小船上在很濃的大霧中前行,撐船的是在國界附近的水邊預定地點接達茲納的人。佐助本還有點懷疑在這麽大的霧氣中行船會不會迷失方向,但是看著撐船的人時不時地在霧氣中能找到一些很模糊的路標,比如礁石和岸邊的建築什麽的,他也就沒有再問。

“引擎壞了嗎?”鳴人往船後掃了一眼後問道。幾人回過頭,才發現這艘小船後面竟然還有一個發動機。

“不是,開著引擎很可能會引起卡多的手下的註意,我得把引擎關掉用手撐。要是讓卡多發現了……”

撐船者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仔細觀察了一番後稍稍轉向繼續前撐。過了一會兒,他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龐然大物——那是一座還未完工的大橋,正靜靜地立在濃霧之中,頗為壯觀。

“這座橋在半年之前就因為卡多的幹涉而停工了,所以我們才會去找在外國暫避的達茲納先生回來繼續主持這座橋的修建,要是有了這座橋,波之國的交通就能和大陸連接起來了。”

撐船人沿著這座大橋繼續往前撐船,撐了一段不算短的時間後,他們漸漸地能在濃霧中看到陸地了。

“達茲納,看樣子咱們的運氣還算不錯,一路過來都沒讓卡多的手下發現。為小心起見,我得從西邊水生植物很多的那裏上岸。”

在小船駛過了一座橋的橋洞後,幾人眼前豁然開朗——那是一片挺茂密的水上森林,從水生植物間還可以看到不遠處岸上的民居。

“到我家還有一段路要走,”在一個簡陋的小碼頭上岸後,撐船人便離去了,達茲納則帶著幾人向自己家走去。

“這裏真的很窮啊……”卡卡西回頭看了看那邊的岸邊的民居,都是很簡陋的小木房。

“我已經很久沒有回來過了,不知道伊那裏長高了沒有……”“小心!大家快趴下!”只聽得旁邊樹枝哢嚓一響,卡卡西一把將達茲納推倒在地的同時也自己也俯□來,鳴人他們三個也飛速地趴在了地上。

一陣刺耳的破空聲從他們頭頂上傳來,厲風刮得他們的脖子生疼。緊接著,前面的上方傳來了一聲像是什麽東西砍中了樹幹的聲音,幾人擡起了頭。

一把巨大的大刀砍在了前面的樹幹上方,這是一把刀身足足有一人多高,刀柄也不比刀身短多少的巨型武器。而平砍進樹幹的大刀的刀柄上方,則站著一個人。

那是一個短頭發的男人,正肆無忌憚地將背部朝著他們。只見他輕輕偏過頭,用左眼的眼角瞟著正從地上爬起來的幾人。

“雖然這樣說有些無禮,但是……能不能請你們把那個老頭……礙事的小鬼!”

佐助飛快地擲出一連串的手裏劍,但都被那個男人用被灰色迷彩布包著的胳膊格開了,顯然那迷彩布裏還有金屬護腕一類的東西。

“啊呀啊呀,這不是霧隱的叛忍——大名鼎鼎的桃地再不斬麽!”卡卡西說著攔住了還想繼續攻擊的佐助,“不要礙事,你們幾個都退後,這家夥比那兩個家夥的實力強太多了!”

“哦,我當時誰呢,原來是木葉的第一技師——拷貝忍者卡卡西啊!”那個男人終於轉過了身來,由於他的臉上綁著遮口布,大家都看不到他長得什麽樣,但他那一雙像狼一般的眼睛則證明他絕對不是什麽善類。

“真是榮幸呢,看樣子今天我有機會見識一下傳說中的寫輪眼了!”

“如你所願!”卡卡西擡起頭,緩緩將一直被護額遮住的左眼露出。

忽然聽到那個男人要見識傳說中的寫輪眼,佐助咬了咬牙,他又想起了那個血腥的夜晚。但是馬上又聽到應答的竟然是卡卡西老師,他很疑惑地轉過了頭。在到卡卡西的左眼時,他結結實實地吃了一驚!

紅色的瞳仁,瞳仁裏還有三個勾玉,這正是貨真價實的宇智波家族血繼限界——寫輪眼!難不成……卡卡西老師也是宇智波家族的?而且為什麽他只有一只寫輪眼?

“好了,閑聊到此為止……既然你們不願意把那個老頭子交出來,我只能殺了他。”桃地再不斬慢慢地在刀柄上站了起來。

“佐助小櫻鳴人後退結萬字陣保護達茲納先生!”在卡卡西下令的同時,前方樹上的再不斬和他的武器也消失了,旁邊傳來一聲水聲,他正背著大刀站在水上,擺了個不知是什麽忍術的起手式。

“忍法霧隱之術!”一聲輕喝過後,他就這麽消失在了水面上,之餘一片葉子浮在他剛剛站的地方。與此同時,已經消失了好一會兒的大霧又出現了,轉眼之間便讓幾人的視野大大受阻。

“八個地方!”桃地再不斬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但馬上又到了前面,“喉嚨,脊椎,肺,肝臟,頸動脈與鎖骨下動脈,腎臟,心臟……”他的聲音不斷地從各個方向傳來,“請問,你要我攻擊哪個要害呢……哈哈哈哈!”

“異術死霧!”就在桃地再不斬那滔天殺氣如潮水般湧來時,鳴人也動手了,他結印用出了從封印卷軸上學到的忍術。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最近天氣逐漸變熱,有點想去剃個光頭了,但是就怕老頭子的啰嗦……糾結啊!

10

10、窺視 ...

就在鳴人用出了這個忍術後,周圍的白霧逐漸變黑。轉眼間,這裏的環境幾乎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了。

“可惡的小鬼!”桃地再不斬的聲音從側面傳來,這下他的聲音不再是那種虛無縹緲的了。自己放出白霧就是為發動突襲做前奏,他可是無聲殺人的高手,長年累月的訓練再加上從小生長在霧隱村那種地方,使他的眼睛早已習慣了這種大霧,因此在這樣的大霧條件下他能看得比別的忍者村的忍者更遠一點。盡管這一距離也不過是兩三米,但這關鍵的兩三米就成為了生與死的界限。再加上他那靈敏的耳朵,這幾個條件加在一起就成就了他無聲殺人的高手——鬼人桃地再不斬的威名。

就在今天,他的這一手段被成功地遏制了——那個穿著灰衣服的金發小鬼,在用了一個陌生的忍術後,這片白霧竟然被變成了黑霧!盡管他還是能通過他們發出的聲音來確定目標的準確位置,但是因為失去了視覺這一直觀的偵查手段,他生怕對方在這一片黑霧裏設下什麽陷阱,從而不敢貿然發動進攻。一時間,形勢開始僵持起來。

卡卡西的寫輪眼具有看破一切幻術的作用,但是桃地再不斬召來的大霧卻並不算是幻術,對此他也只能小心提防。但在鳴人用了這個他從封印之書裏學來的忍術後,鳴人召來的黑霧和再不斬的白霧互相融合起來,偏偏鳴人的這個術的原理是查克拉外放,並同時具有直接攻擊性忍術與幻術的成分,這讓卡卡西的寫輪眼有了一定的用武之地。現在卡卡西也能確定再不斬的準確位置了,即使那只是一團很模糊的人影。

在這樣水準的忍者的戰鬥裏,沒有什麽比完全無法掌握主動權更加可怕的了。現在由於鳴人的忍術,雙方的基準線被拉近了。

驀然間,一股沖天的殺氣從那邊的那個人影那裏如海潮般撲了過來!這是再不斬的試探,他試圖以這幾個小鬼為突破口來打開僵局。

這種程度的殺氣對於卡卡西這個修羅場上的常客來說不算什麽,但是鳴人他們幾個就沒有這麽好受了,這股殺意足足逼得鳴人他們幾個沒法動彈!

“好強的殺氣……這就是上忍的水準嗎?可惡!完全不能動彈……只要一動就會被對方殺死……不行了……與其這樣,不如死了更痛快吧……”佐助渾身上下幾乎被冷汗浸透了,他的腦子也漸漸地糊塗起來,旁邊的鳴人也不比他好多少。鳴人一直采取著蹲伏的姿勢,就在再不斬的殺氣撲過來時,他體內的查克拉發自本能地飛速流轉起來,使這片黑霧變得更加厚重起來。他的腦子裏也只剩下一個念頭:“撐下去!擋住他!”

再不斬又開始移動了,他馬上感覺到空氣中有一種很明顯的粘滯感,好像他的周圍不是空氣,而是一團粘稠的膠水一般,這一發現讓再不斬大吃一驚。

“我中了幻術?”再不斬急退幾步拉開和卡卡西的距離,但是這一動作讓他的情緒再次不穩定起來,他剛剛一動彈就感覺到自己被人盯住了!

“這怎麽可能!”再不斬向目光傳來的地方扔出一只手裏劍,但那裏只傳來金屬打在木頭上的聲音。他深吸一了口氣,那種被窺探的感覺消失了。他能分辨得很清楚,他剛剛扔手裏劍時黑霧中央的卡卡西擺出了防禦性的姿態。

“這種反應……莫非是……鳴人的忍術起作用了?”卡卡西通過寫輪眼看到,再不斬忽然後退,並且向沒人的地方扔了一只手裏劍。

“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須速戰速決!既然這霧效果這麽詭異,那我就從地下……誰!”

那種如跗骨之蛆一般的被窺視的感覺又來了,但這次不是一個,而是很多個!天上!地下!背後!前方!左邊!右邊!再不斬感覺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放在了眾人面前供他們欣賞一樣!這種肆無忌憚的目光快要把再不斬逼瘋了!

“鳴人!”黑霧中傳來一聲女孩子的尖叫聲,與此同時,再不斬也動手了!

“醜寅卯子亥酉醜午酉子寅戌寅醜未子壬申酉辰酉醜午未壬子亥——”

“醜寅卯子亥酉醜午酉子寅戌寅醜未子壬申酉辰酉醜午未壬子亥——”

“水遁水龍彈!”

“水遁水龍彈!”

黑霧漸漸散去,兩條水龍互相沖擊,發出震天的巨響,再不斬一個後跳跳到了後面的一棵樹上。看著樹下已經被大水淹沒掉的土地,再不斬的心裏翻起了滔天巨浪。

“這就是……拷貝忍者卡卡西的實力嗎?在我結印釋放忍術的同時也被他拷貝去了嗎?”

黑霧漸漸散去,再不斬從來沒有覺得頭上的太陽是如此的可愛,因為那種讓他發狂的被窺視的感覺終於消失了。

對面的一棵樹上,卡卡西站在那裏。再後面的一棵樹上,那個小女孩正抱著看上去已經失去意識的金發小子,而那個酷酷的小子的手裏也提著達茲納老頭子的衣領站在樹上。

“我偏不信這個邪!”再不斬再次開始結印!

“水遁大瀑布術!”

“水遁大瀑布術!”

11

11、暗算 ...

比剛才水龍彈更壯觀,看上去威力也更強的兩道橫向水漩渦在中間繼續相撞了,本已平靜下來的水面又開始如海潮般大幅波動起來。再不斬見第二次以大威力忍術發動的攻勢依然被卡卡西用寫輪眼拷貝過去並同時釋放出相殺化解了,再不斬索性放棄了使用忍術,轉而左手持苦無在前,右手按上了背上的大刀的刀柄,就這麽踩在咆哮著的水面上沖了過去!

“哢!”一聲金屬相撞的聲音傳出,卡卡西的反應也不慢,在再不斬掏出苦無沖刺了過來時也掏出了苦無迎了上去,並用一擊勁道十足的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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