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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二十二只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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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神交◎

餘浕看著眼前陌生的臉,心不可控地亂跳起來。

他的目光看向她腳踝,那裏還系著一根紅繩,又伸手拉開了些她的衣領,鎖骨上還殘留著他們上一次雙修時留下的痕跡。

指腹碰上她鎖骨上那一顆小紅痣,飄忽的心落在了實處。

眼前的人是那個色膽包天的女人,剛才一瞬間他以為自己把她弄丟了。

原來她長這個模樣。

餘浕的手往上碰上她柔軟的臉頰,輕輕地捏了捏,真實的觸感。

他靠近了她幾分,想看清楚她的面容,就看到她長睫輕輕翕動,然後緩緩地睜開眼睛。

她眼眸跟甄恬的不一樣,是一雙含著春水的桃花眼,在昏暗的光線下綴著水光茫然地望著他:“我死了嗎?”

清緩如水流的聲音跟甄恬的聲音也不一樣。

所以,這才是她最真實的樣子。

“餘浕?”她沒得到答案,瞳仁轉了轉,下一刻就感覺他炙熱的呼吸靠為了過來,停在她的唇邊。

“你沒死。”他嗓音幹澀,實在忍得辛苦,燥熱難耐。

雲詞聽到這話,沒有松懈,因為餘浕靠自己太近了,近到她都感覺他身上的熱度。

她有些混沌的意識清醒了幾分,知道現在的情況大概是餘浕把自己救出來了。

可是想到剛才他虛弱的樣子,有點不放心,想看看他臉色。

但是她眼睛可能被燒壞了些,視線有點模糊,在黑暗中伸手去探他的臉,摸到一片熱:“你還很難受?”

“嗯。”他沈沈地應著。

“我咬你脖子。”她冰涼的手碰到他的後頸,將他的頭壓低些,仰頭就想咬他的脖子給他解。

餘浕側頭想阻止,卻沒想到她的唇便落在了他的唇角上。

輕輕軟軟的觸感,讓他身體一僵,殘存的理智都在飛快地崩塌。

他手緊緊地握起,努力控制不讓自己失控,畢竟現在的情況並不適合雙修,他的雙修之術也沒學出名堂。

“不用。”他想退開,雲詞卻攬住他的脖子,聲音在黑暗中格外的輕,“拒絕我咬你脖子解除情.欲,看來是想跟我雙修?”

她語氣帶著調侃,手也不安分地鉆進了他領口。

餘浕深吸一口氣,真的想推開她,雲詞先一步擡頭咬上他的脖子。

鼻尖抵在他的動脈處,牙齒咬著他的皮膚,微微的刺痛,反而讓他有些昏頭。

“快點好,等會又出意外怎麽辦?”雲詞想到剛才的場景真的很危險,差點就被那些藤蔓困住。

餘浕完全沒有聽她說的話,所有的註意力都在她咬自己的地方。

他的手沒敢碰她,只是撐在她的身側,餘光看到她的臉,問道:“你的名字真叫色色?”

他懷疑她的名字也是騙他的。

從認識到現在,她嘴裏的話永遠都是半真半假。

“當然啊,不好聽嗎?”她微微擡頭看他,沒有半點心虛。

餘浕看她這一本正經的樣子,就知道她在騙人。

她只有騙人的時候才會這麽認真。

這次他伸手將她直接推開,冷漠地說:“我去療傷。”

餘浕說完就離開了她的身邊。

雲詞覺得他莫名其妙的,本以為能雙修一下療傷,增長下修為,沒想到居然拒絕她。

她坐起來想找他,但是周圍太黑了,實在看不清,伸出手打算聚一個小火球。

但是記起之前自己失控的樣子,心裏湧起了不解,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突然有那麽強大的力量迸發出來,而是她還控制不住那股力量。

雲詞想嘗試運氣蓄積在掌心,心裏擔心會有剛才的情況,但是一看發現自己的火球又重新變回了火苗。

雲詞:“???”所以剛才都是假象是嗎!

她懷疑地看著自己掌心一吹就要滅的小火苗,感覺自己成為大佬的事業又要重新來過。

有氣無力地起身,借著火苗的光勉強能看清些,弄了些幹柴丟在一起燃了個火堆,山洞內頓時就亮堂了些。

餘浕不在裏面,也不知道去哪裏療傷了。

她低頭看自己一身淩亂的衣服伸手整理了下,走出去想找找他。

走到山洞外就見他正坐在洞口的石頭上,外面還是大亮的天,想來剛才漆黑一片只是那個妖女搞的鬼。

雲詞走到他的身邊,蹲下來,想瞧瞧他臉色,在思考怎麽把人哄上床。

就看到他咬破的唇,還有泛紅的眼尾,活像已經被她欺負了一頓般。

“你生氣了?”她挨到他身邊,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不解地問。

餘浕往一側挪開些,故意跟她隔開距離:“療傷。”

雲詞感受到他的冷淡,歪著頭瞧他,朝他問道:“餘浕,你知道你這樣像什麽嗎?”

他不知道她想說什麽,雖然沒睜開眼,但是有些好奇。

然後他感覺她湊到他耳邊,輕聲道:“像交不起公糧的夫君,用好累當借口。”

餘浕:“……”

他睜開眼看她,依舊臭著一張臉:“你到底哄騙過幾個男人?”

雲詞看他認真計較的樣子,故意伸出手數了下,等數完兩只手,餘浕的臉黑了徹底。

她這才笑著說:“數來數去,也只有你啊。”

餘浕看她沒心沒肺的笑,刺眼的很,他被她勾的渾身燥火無處發洩拼命壓制,她卻不知死活地來撩撥他。

伸手一把扣住她的後頸,低頭就咬上她的唇,他不知道她哄騙了多少男人,他只知道,她哄騙了他!

他的吻很生澀莽撞,也咬破了她的唇,鮮血吮入唇齒,這血能讓他發瘋,他也不知足地吮著。

雲詞第一次被他這麽吻著,唇被廝磨著發熱發麻,他的掌心扣著她的後頸,不給她任何退路。

霸道又狠厲,像是想把她吞吃入腹。

雲詞伸手推拒著他的胸膛,含糊地說:“咬疼我了。”

他微微退開,眼中醞釀著風暴凝視著她,指腹擦著她紅腫的唇瓣,盯著她真實的模樣,啞聲道:“騙人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雲詞感覺到了危機,她能看出的餘浕這是真的生氣了,因為那猩紅的眼底都是瘋狂。

她想逃,但是下一刻她被他直接抱起來,瞬間回到了山洞,被他推壓在一旁的石壁上,他的手扣緊她的下巴,讓她擡起頭看他。

還未說話,他唇邊便湧出了鮮紅的血。

雲詞被嚇了一跳:“你不會欲求不滿,導致氣血逆流了吧?”

餘浕沈默地看著她,唇邊又是湧出一口血,眼前一黑身體便要倒下。

這一下雲詞是真的被嚇到了,她收了不正經,急忙扶著他:“你到底怎麽了?”

餘浕看她擔心的樣子,心裏起了惡劣的想法:“我動了真氣現在被反噬了,馬上就會死。”

雲詞想到他身上魔氣本來就難控,眉心緊縮:“我救你,辦法。”

她問的堅定,望著他,但是下一刻她就被他在一次按在石壁上,他的額頭貼在她的額頭上:“跟我神交。”

他不是詢問,而是直接把她的意識拉進了他的識海。

他要跟她結契,姻緣契。

這樣她就算再哄騙自己,也只能同他在一起。

雲詞入了他的識海,四周都是白茫茫的雪,卻沒有看到他的意識,著急地喊了聲:“餘浕!”

下一刻她感覺狂風席卷而來,有什麽觸碰了她的身體,但是又消失不見。

餘浕看著識海內的姻緣紅繩綁不到她身上,有些錯愕。

在識海之中姻緣紅繩綁定不了,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色色的意識有問題。

她或許不屬於這具身體,又或者不屬於這個世界。

餘浕將姻緣紅繩收回,目光探究地望著正在茫然四顧地找自己的色色,直接上前把她裹進自己的意識內。

正想帶她出去,就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睛。

“餘浕,書中說神交能療傷還很爽。”

餘浕:“……”

他想說不行,但是他低估了雲詞的行動力,她把他壓在雪地之中,望著他的眼睛都是星光:“就一次。”

一次就能把他的龍脈還回去了,她也能剪斷和他的牽絆,順利離開。

餘浕並不知道她心裏的想法,只是望著她斂著春水的眸子,推拒的手松了幾分力道,她便無師自通地用她的靈魂觸及他的靈魂,手緊緊地攀附著她,呢喃著他的名字。

那一刻餘浕感覺強忍下欲望的神智,被□□的海浪徹底沖散。

整個識海無邊無際,他們的靈魂便糾纏不休,茫茫的雪突然變成了一片片粉白的桃花瓣,將整個白色的天地覆蓋新的顏色。

等雲詞從餘浕識海出來時,已經徹底虛脫了,畢竟是雙修和神交雙重刺激,她沒直接死在他懷裏就不錯了。

軟若無骨地靠在他懷裏,感覺後頸的龍脈正在她身體內分離,知道自己目的達到,眼皮一沈便睡了過去。

餘浕看她疲憊的樣子,將衣服都給她弄幹凈穿上,抱在懷裏,自己閉上眼感受到龍脈真的回到了他的身體。

只是回來的龍脈不完整,還有一小節在她身上。

餘浕指腹摸了下她的後頸,不明白為什麽龍脈會分離。

“唔。”她被蹭癢了躲開了他的手,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處,繼續睡。

餘浕收回手,把她放在一旁,讓她睡得安穩些。

有了龍脈他身上的魔氣被稍微壓制下去,反噬沒有那麽嚴重,但是還需要時間修覆受損的身體,否則往生陣還破不了。

他設了個結界將山洞保護好,自己坐在一旁繼續療傷。

等雲詞再次醒來時,有種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覺,睜開眼就看到火光晃動,蒙著霧。

她微微瞇著眼睛,才看清是自己之前燃著的火堆,而餘浕卻不在一旁。

她轉動了眼珠子看向別處,也是霧蒙蒙的。

看來這眼睛真的被燒壞了。

雲詞坐起來,披蓋在身上的衣服滑下,她看了下是餘浕的衣服,撐著疲軟的身體起身走到山洞外,發現餘浕正坐在外面,也不知道看什麽很專註。

“你醒了。”他說著便從懷裏掏出食物,“吃點。”

雲詞坐在他身邊接過:“我睡了多久?”

“兩天。”

“什麽!”那今天不就是溫酒來接她的日子了,她怎麽睡了這麽久還一點知覺也沒有。

餘浕看她臉色還好,便提醒了句:“你身體虧空,很虛弱,最近需要禁欲。”

最後兩個字他咬的很重。

雲詞這回倒是乖乖地應下:“好哦。”

反正她此行目的初步達成,等出了陣法就能離開,只希望溫酒能等她一等。

“陣法還不能破嗎?”她現在只擔心這個事。

餘浕沒搖頭也沒點頭,神情很平靜,有種高潮過後的倦怠感。

“這裏應該是你內心最恐懼的東西幻想出來的。”雲詞記得書中是這麽寫往生陣的,餘浕最後破陣的方法很殘忍是活生生弄瞎了自己的眼睛,因為不見就不會恐懼。

餘浕臉色沈了幾分,他確實恐懼藤蔓,所以這裏都是藤蔓,引誘他的,殺他的。

但是又能怎麽樣,他已經不是曾經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了。

“走吧。”他朝她說。

“去哪裏?”雲詞不解。

“破陣離開。”他本來想讓她再休息一下,現在看她精神的樣子應該不需要了。

雲詞有點錯愕,她以為他沒有破陣辦法,沒想到居然有了,也不知道什麽辦法。

然後,她就看到他的破陣就是暴力破陣。

龍脈回到他的身上,一個小小的陣法已經無法壓制他的力量,餘浕手在身前迅速結成法印,狂風便席卷而來,四周又開始瘋狂地長出藤蔓想要困住他,但是他閉著眼,手中的力量越來越大,整個深林地動山搖。

所有的藤蔓都恐懼地往後縮,它們卻已經沒了生的機會,因為餘浕起了殺意。

他手一壓,天地都在嗡鳴,雲詞站在山洞前看他,這就是餘浕沒有被壓制的能力,果真能毀天滅地。

她看得怔然,餘浕真的很厲害。

他這時回頭看他,飛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抱入了懷裏,說了句:“離開後我帶你去虛侖。”

但是風太大了,她沒聽清楚,只聽到離開兩個字。

睜著困惑的眼眸看他,就見他最後一擊深林猛地晃動,天邊電閃雷鳴,狂風肆意。

卷著他們兩的長發,他的手把她的臉壓在他的心口。

雲詞聽到他的心跳,很快很亂。

她微擡頭,眼前的景色突然變了,深林像是玻璃罩碎了幹凈,顯露出谷一朵孤零零的生骨花。

而四周是滄家嚴陣以待的人。

“大膽!誰敢擅長我們滄家的墜仙谷!”滄閔大喊手中的刀直劈過來。

餘浕帶她躲開,又朝她說:“你摘花。”

可是摘花不容易,他們被圍得水洩不通,餘浕一邊帶她靠近沒了陣法保護的生骨花,一邊將鋪天蓋地的殺意擋住徹底。

暗藏在其中的莫如月和諸桀見狀也急忙出來護著兩人:“君主你摘花先走!”

雲詞此刻沒有任何猶豫,彎腰將花摘入手中,餘浕見她摘了就將她丟給了莫如月:“帶她走。”

莫如月應下便帶著雲詞飛快離開。

餘浕沒了擔憂,看著下面跳腳的滄閔,唇邊揚起冷笑,手中的強大力量一揮而下,整個山谷便轟隆一聲坍塌了徹底。

塵霧高飛遮掩了他們的行蹤,等滄閔回過神來,生骨花還有人都沒了影。

雲詞被莫如月帶到了之前的大船之上,雲詞感覺要完蛋了,到了這溫酒就找不到她了,心裏萬分著急。

莫如月沒有關註她,她一心擔心餘浕會不會出事。

“你在這裏等著,我去看看外面的情況。”莫如月將生骨花放起來,就急忙往外去,但是下一刻她就被拖進來了。

雲詞看著把莫如月拖進來的溫酒和溫懷鈺,詫異萬分:“你們怎麽冒出來的?”

“我們一直在墜仙谷等著啊,你跟這個人出來,我們就跟過來了。”溫懷鈺解釋道。

“你們對我真好。”雲詞感動了,異世能遇到這麽好的朋友。

“五千金靈石。”溫酒伸出手。

雲詞:“……”!

她氣的咬牙:“先欠著。”

“行,走了。”

“等會,我要給餘浕留句話,讓他記住我。”雲詞急忙去找紙和筆。

過了會溫懷鈺湊到她面前,看她寫的內容都搖頭。

溫懷鈺:“你確定不是殺了你?”

“他跟你們不一樣,他喜歡這種調調。”

溫酒好奇地看了眼,只見上面寫著——

餘浕,你最近雖然床事進步一丟丟,但是還是不夠行哦。

作者有話說:

雲詞:一句話讓餘浕記我一輩子,嘿嘿

餘浕:你等著(怒翻雙修一百八十一勢)

下一章就入V啦,會更新三章。

很感謝大家支持到現在,評論區發紅包

我的預收文《向反派獻上最強毛絨絨》

姜裏裏穿書了,成了書中靈狐族一只毛絨絨狐

天生媚骨,模樣醜萌,日常禿毛

書中的靈狐族,馬上就會被壞人屠殺

而她也會被抓住,被他們剝皮削骨,做成了一件狐貍披肩

姜裏裏嚇得眼淚汪汪,連夜去找書中善良男主相救

卻沒想到,她認錯了路,一爪子踏空,砸醒了一條大龍

姜裏裏看著四周的惡靈,以及渾身金燦燦,滿臉狠厲之氣的龍

就想到書中被封印在幽陰之地的惡龍反派滄旻,他無情嗜血,還兇殘狠厲,喜歡一口幾個毛絨絨

姜裏裏轉身就要跑路,卻被龍尾無情地拖進龍窩

姜裏裏:“……”要完!QAQ

她坐等狗帶,卻沒想到,他不僅沒弄死她

還每日覓來大量食物塞給她吃,用珍惜的純水給她洗澡

甚至幫她療傷,帶她修煉成人

直到她努力化成人形的第一晚,高興地踏入滄旻的住處,瞬間就被卷進了他的尾巴裏

然後她才發現自己失策了!

這狗龍居然還有發情期!!

後來,姜裏裏借機跑路

整個幽陰之地也隨之動蕩,被封印千年的滄旻輕而易舉地撕碎了封印,落到人間,成了一個讓所有人驚恐的惡魔

仙門都嚇的顫顫巍巍,以為他要出來滅門,紛紛抵擋

靈狐族被抓來當炮灰,混在其中的姜裏裏,看著手中沾滿鮮血的滄旻,一步步走向她,嚇得渾身炸毛

滄旻用幹凈的手,將她拎起來,盯著她凸起的小肚子,咬牙切齒:“你居然還敢帶著孩子跑?!”

剛吃撐的姜裏裏:“嗯???”

全仙門:“???”

幽陰之地有一條兇殘至極的滅世惡龍,被仙門封印多年,終於……

他到了求偶期,上天還給他送了一個小配偶

毛絨絨的小配偶,瘦弱,脫毛,模樣不算漂亮

但是不能嫌棄,養養就是最漂亮的小配偶了。

#滄旻被囚禁於幽陰暗處千年,看到了寸草不生的荒蕪開滿了鮮花#

反派嬌嬌龍x鹹魚小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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