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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群狼欺負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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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得出去會會那小丫頭,這麽刁蠻的丫頭到底是誰家養出來的。”那頂著一篷飛鳥頭的捐狂男人站起來說,回頭看向那黃頭發的人,挑高了眉說:

“濤子,去不咯?悶好幾天了,難得遇見個有趣兒的,走,玩玩兒去……”

這飛鳥頭的男人是蔣家少爺蔣赫南,和黃頭發的濤子前幾天才剛從澳洲回來,那叫濤子的是賀家公子賀政濤。屋裏還坐著兩男人,一個身穿白色西服,生得極其斯文俊秀,他是冉家獨子冉鳴,另一個從頭到尾都未露出半絲情緒的冰冷男人則是周家長子周湛三,排行老三,上頭有兩個姐姐,下邊兒還有個弟弟。

今天這群損友聚頭,明著是為周家夫人生辰來,實際上就是尋了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幾人插科打諢來的。

賀政濤立馬跟著起身,身後坐周湛三旁邊的冉鳴似笑非笑的出聲說,“喲,國外吃了大餐,回來改吃豆芽兒菜了?那種一瞧就知道沒長好的丫頭片子,你小心嚼著嘣壞了牙……”

蔣赫南走在擱香檳的桌前,伸手扯著上面的桌布,這空檔轉頭瞅向冉鳴說,“狼子,三哥說你是披著狼皮的書生你還真是,虧你想得出來,那種豆芽兒菜哥哥我咽得下去?哥哥我是無聊,懂?無聊!”

這話落,'嘣'地一聲兒桌布扯了下來,桌面一排香檳杯整齊的跳起來然後穩穩落在桌面,酒水一點兒沒灑。這時候蔣赫南擡眼吹了聲口哨極其得意。

賀政濤立在蔣赫南跟前哼哼聲兒說:“什麽意思吶這?”

蔣赫南對著賀政濤露出一口白牙大樂著,“那老話兒怎麽說來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是這麽地吧?”又湊近賀政濤跟前說,“咱弄上來玩玩兒?”

說完扯著桌布大步往外頭走,賀政濤緊跟而上。

後頭冉鳴楞了下,轉頭看周湛三說,“三哥,他們不會幹犯法的事兒吧?赫少怎麽連小丫頭都不放過?”

周湛三這是難得清靜,今兒是母親生辰,陪了一晚上賓客這時候才松懈下來。對蔣赫南那舉動,他是閉目不見,避耳不聽,赫少的愛玩兒這圈子裏誰不知道?玩兒大玩兒小都得看他心情,對蔣赫南那些個怪癖,他是沒辦法茍同。

這圈子裏頭能對蔣赫南說話管用的就是周湛三了,可蔣赫南那是早給周湛三卡了路,回國時候他就對周湛三說,“哥哥誒,我家老頭子那話你聽了當個屁嘣了就是,我在外頭呢還請您睜只眼閉只眼,讓我先快活幾天。”

這話早就給出了,周湛三還能跟他蔣家老頭子一樣時刻都盯著?別給他整出大亂子就行。

冉鳴等著周湛三發話呢,可周湛三又是那種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不嘣出半個字兒的型,嚴重的惜字如金。他那意思吧,你身邊人大多都得猜。就眼下這情況,還想讓他說句話?

冉鳴撓撓鼻翼,說,“三哥,你別老這麽著啊。三哥,聽說赫少這次回來是接管蔣氏的?這是意味著日後咱就跟赫少舀貨是吧。你跟赫少這麽熟,咱那合同沒準兒還能降幾個點兒。”

冉鳴見周湛三眉頭微微堆疊了下,趕緊打住,也知道他的習慣,放松的時候不說公事。他倆坐一邊,一黑一白,那周湛三往那兒一坐就跟活閻王似地,氣場甚大,臉子上沒什麽情緒。

可有一種人臉子上沒表情時,那才是最慎人的時候。冉鳴坐了會兒,覺著這空調溫度調低了,凍得他周身發涼。趕緊起身說,“三哥,我也去瞧瞧。”完了後徑直走出去。

周湛三依然沒什麽表情,擡腕看了看時間,離結束起碼還得一兩小時,合計著待會兒還得趕回公司加兩小時班,不然明兒公司鐵定忙做一團。

連落就跟做壁虎似地巴著墻走,裏頭道兒挺多,也不知道怎麽繞才能繞去大廳。好在樓梯間旁有指示牌,看好了方向往另一邊轉。可這後轉過去吧,到頭了,想著難道她走反了?

又掉頭走,這裏頭的空間設計很有意思,這在她曾經是沒見識過的。雪白的墻壁似乎不是傳統的水泥磚砌成的,而是一種特殊材料做成的隔斷,誰流體設計,每隔一段距離間鑲嵌了亞克力板,采光從裏面反射出來,將著走廊和每個空間照得很玄幻。

“房子還能建成這樣兒的。”連落心裏感慨著,就因為沒見過,所以走得特別小心,就怕撞壞了什麽,碰到什麽不該碰的地方。

沒多久又回到剛才的樓梯口,在那兒研究著。因為這空間是圓弧形,空間與空間交融著,不看仔細確實容易走岔。連落雙手叉腰,苦嘆著,不用這麽整人吧,這要是老人走進來,那不得迷路?

蔣赫南那幾人從二樓踩著樓梯下來找了一圈兒沒找人,又轉回去,這一回去,剛好看到連落那瞪著指示牌研究。這差點又給幾人笑噴,不是吧,她連方向都不認得?

蔣赫南伸手左右指指,讓賀政濤往另一邊去,分開行動,等他走她另一邊時,蔣赫南和冉鳴才抖開桌布等著時間。

賀政濤從另一邊轉出來,大聲說,“餵,小丫頭你幹什麽呢?”

連落心臟一個收縮,立馬轉頭看過去,一黃頭發的男人笑的一臉奸詐的瞧著她。連落看著他左右,發現只有他一個人,這才放下心來,對付一個她還是有把握的。

轉身笑意盈盈的說,“我在看怎麽進大廳啊?大哥哥,你能告訴我麽?”

滿眼秋波蕩漾,大眼閃閃發亮著,眼角卻又微微上鉤,有天使的純真,卻也有狐貍精的三分媚態,小臉更是難得的精致,特別是那張即張似合的小嘴兒,吐出軟軟的話,那當下給賀政濤一楞,嘖嘖,想不到啊,這小丫頭片子竟是如此的小尤物!

賀政濤那兩眼火花星子直冒,朝她走過去,差點兒就找不著北了。

連落嬌嬌俏俏的模樣微微嘟啦著艷艷紅唇,剪水眸子似怨含嗔的望著走近的男人,一副委屈又嬌弱的模樣兒讓人看了心神蕩漾,禁不住想伸手抱住愛不釋手的輕哄安撫。

“哥哥帶你去啊,這地兒哥哥熟著呢……”賀政濤那眼睛已經直勾勾的看進了那雙含情帶怯的眼眸子中,就跟中了**針似地給勾走了神。

連落嘴角微微上揚,身前男人越發近了,她朝他撲過去,男人眼下一喜,以為小美人兒投懷送抱來著,立馬攤開手要抱住。連落動作何其快,近身時身子一矮,雙手抓著他的兩只褲腿兒往下用力一拉,與此同時出腿往他下盤一掃。男子褲子下滑的瞬間'嘭'地一聲兒往地上栽倒。

“哈哈……”連落清脆的聲音笑起來。

可好景不長,笑聲未落,整個人眼前一黑,好似一張巨網從天上撒下來將她罩住,下一刻身子一輕離了地面。

“濤子,跟上。”另一個男人的聲音發出。

“救命啊,救命啊,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要是不放開我要你們好看……放開我,放開……”

連落被扛著'咚咚咚'的上了樓,眼前的昏暗逐漸有了光,可她依然看不見。嘴裏不斷的叫喊著,手腳亂舞著,有捶又打扛著她的男人。

蔣赫南啐了聲兒,說,“就該先把這丫頭的嘴給堵上!”

噪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近,周湛三眉頭擰成了川字,真是到哪兒都不清靜。

很快幾人就推門進來了,周湛三冷著臉掃過去,那小子還真把人給弄上來了。蔣赫南樂得不行,把人往屋子中間一扔,即刻聽到女孩的痛呼聲,蔣赫南暢快的大笑著說:

“三哥,你是不知道這丫頭有多機靈呢,就剛才還對濤子使美人計來著,哈哈……濤子,跟哥哥說說,你是不是給這小丫頭弄暈了?”

“差不多得了。”周湛三潑墨的濃眉微微堆疊,都一幫二三十歲的大老爺們兒,捉弄一小丫頭,什麽惡趣味啊?

周湛三的話剛落,連落伸手左扯右扯終於把顆腦袋露出來了,大口呼吸著,怒聲一吼,“你們這些強盜,要憋死我嘛?”

嗯?

幾人投向周湛三的目光瞬間拉向地上的小丫頭,蔣赫南忽地噴笑笑出聲,指著小丫頭對周湛三說,“三哥,你瞧瞧,這丫頭片子那嘴多利?我還真就想跟這種野丫頭玩玩兒。”

對上連落怒目橫瞪的眼神,蹲下身,將她那顆腦袋左右打量著,“嘖嘖,真是不錯,咱京城真是出美人兒的地兒,連這種野丫頭都能生出這種礀色。不錯,這小嘴兒是不是會咬人啊……”

蔣赫南伸手去按連落紅嘟嘟的小嘴兒,剛碰過去連落眸光微合張口就咬。蔣赫南眼疾手快一縮,然後又哈哈大笑,“瞧瞧,還真會咬人啊——”擡眼掃著賀政濤說:

“濤子,不報仇了?”

賀政濤也蹲下身,把桌布再給擰死了死結,緊緊捆著,惡狠狠的瞪著,“臭丫頭,敢扒男人褲子,女流氓是吧?信不信我馬上扒了你衣服掛大廳去給人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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