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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0章 (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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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阿姨,今天我正式來向您二老提親。昨天,白遲遲已經成了我的人,我會為她負責,盡快跟她完婚。”他在兩位老人面前站直,鄭重其事的向兩老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白遲遲使勁兒瞪他,一直在給他使眼色,示意他別說了,他仿佛沒看見。

“哪有的事,你別亂說。誰成了你的人了,你開這樣的玩笑,我爸媽會當真的。”白遲遲急的趕忙辯白,白父一聽這話,霍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表情陰沈沈的。

“我開沒開玩笑,你是明白的,別害羞了,做我女人沒什麽丟人的。”

“姓歐陽的,你再給我說一遍!你竟然敢欺負我閨女?”白父指著歐陽清,聲音都有些變了調。

“是!我欺負了她!叔叔要是覺得我不對,打我罵我都行,請允許我把她娶回家,我一輩子都會對她好的。”歐陽清謙恭而堅定的態度讓白母倒是很認可。

不過想著女兒失身了,還是極其擔憂。

她第一次沒了,萬一他不要她,她就得退而求其次找一個差一些的人來婚配了。

白父可是個男人,自己的女兒在婚前就被他給吃了,他只要想想就火冒三丈。

“你給我過來!”他沖著歐陽清的方向,嚴厲地喝令一聲,他看到未來岳父身體都在顫抖。

“是,我過來了。”他一步跨上前,站在他眼前。

“啪!”白父毫不猶豫,一巴掌就扇上了他的臉,雖然是在漆黑的世界裏,他打的卻很精準。

“爸,你幹什麽呢?”白遲遲嚇了一跳,飛快上前想要攔自己的父親。

她是恨這個混蛋,也希望有人給自己出氣,可是他是多驕傲的人,他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啊,

看著他的臉被打,她真是看不下去,比她自己挨打心裏還難受呢。

“老白,你這是幹什麽?人家歐陽清不是說了嗎?會給我們女兒負責,你打他有什麽用?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你還是趕緊同意了吧。”

白母真是怕,現在的局勢對女兒不利,他要再倔下去,女兒以後可怎麽辦?

“您要是還不解氣,就多打幾下,不過我是認真的,也是堅持的,她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會是最後一個,我是非要娶她不可。”歐陽清站在那兒,執著地說道。

“你當你這麽說我就不打了?”白父揚起手,照他另一邊臉又扇了上去,啪的一聲脆響,可當真是使了十成的力。

他痛倒是不痛,臉卻還是火辣辣的。

要不是因為他吃她不對,他也不會甘心情願地讓他打的。

“爸,別打他了,我不會嫁給他的,我不同意。這件事我自己也有錯,我認了。你讓他走,讓他再也別到我們家裏來了。”

白遲遲拉住父親的手,再不肯讓他對歐陽清下手。

她特分不清是要幫他,還是她真的希望他立即滾蛋。

“你真是認真的?”白父氣也出了,半天才說出這麽一句話。

“我是認真的,叔叔,您看,我連打給部隊的結婚申請都帶來了。您摸摸,就在這裏,我讀給你們聽。”

“洛城軍區政治部:我與白遲遲,性別女,年齡,某年某月生人,在洛城醫大就讀本科臨床醫學專業,經介紹相識,戀愛,感情真摯,申請結婚,請予以批準。申請人:歐陽清

某年某月某日”

……

“餵,歐陽清,你能不能不這麽奇怪。什麽結婚申請,我不同意,你申請什麽呀?爸,媽,你們別聽他胡說八道……”

“你別說話。”白父皺著眉低吼一聲,顫抖著手,仔仔細細地去摸歐陽清手中的紙。

只是摸的再仔細,也只是知道那是一張紙,上面具體寫了什麽,不是盲文,他是摸不出來的。

“遲兒,你給我看看,這上面寫的是不是和他讀的一樣,有沒有簽名。”

這年頭,外面養個女人,家裏有個女人的男人太多了,他作為父親必須得讓女兒成為別人名正言順的妻子,可不能被騙了。

“是一樣的呀,爸。”昨晚她就看見這個報告了,肯定不會有假。

“好吧,既然是這樣,你必須給我保證,要一輩子好好對她,我就同意你們結婚。”白父威嚴地說道。

“對對對,這才對呢,你看歐陽清這孩子多好,對咱們遲遲好,為人好,家世也好,咱們遲遲找了他……”

“媽!我不想嫁給他,我還小。”白遲遲急的直擺手,可惜除了歐陽清,她父母根本就看不見她的動作。

“歐陽清,你過來,讓我摸摸看,你長的好不好看。”白母不理會女兒的反對,慈愛地對歐陽清說著,他順從地走到她面前站好,抓住未來岳母的手放在他臉上。

“好,好,長的真好,咱們遲兒啊是好人有好報,傻人有傻福,真好。”她從他的兩頰摸到鼻子,再摸到眼睛,眉毛,額頭,再從額頭摸到嘴,摸的異常仔細。

腦海中勾勒出歐陽清的樣貌,這小子一定長的不賴,五官非常好。

“誰說他長的好?你摸不出來,他長的可黑了,比煤炭都黑。”白遲遲搶白著,使勁兒瞪歐陽清。

他卻直想笑,也不知道是誰,動不動看他都看癡了。現在倒嫌他黑了,可惜已經晚了。

“你這孩子,黑一點兒怕什麽,男人黑好,健康。”白母樂呵呵地說。

“什麽健康,將來要是生個女兒像他,跟個黑煤球似的,別提得多難看。”白遲遲這話可是脫口而出,一說完立即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登時羞的滿臉通紅。

“老婆別擔心,那咱們就生兒子,長的像你,白凈。”歐陽清伸手來摟白遲遲的肩膀,滿臉滿眼的笑意。

白遲遲趁機一把揪住他胳膊,想要擰他一下,誰知道他的肉太緊,她根本就擰不動。

混蛋啊,她怎麽就被他給繞進去了呢,什麽生孩子。

她都沒同意跟他結婚,哪裏來的孩子?

白母一聽兩個人都在討論下一代了,看來歐陽清是真的要打算給她的女兒負責任,頓時高興的合不攏嘴。

白父雖然是沈著臉,心裏其實也為女兒找到個踏實的男人感到欣慰,不過他沒有妻子那麽樂觀,還是會擔心女兒將來得不到歐陽清的重視。

畢竟他們的家庭跟歐陽家是屬於門不當戶不對,他喜歡白遲遲,不代表全家都喜歡。萬一她不討公婆的喜愛,性子又執拗倔強,不懂轉彎,前景也不是太樂觀啊。

“叔叔阿姨,我的結婚申請報告遞交到上級政治部,需要一個月的時間能批下來,我們大概在九月份就能完婚。為避免婚禮過於倉促,現在就請二老把你們的要求告訴我。比如說,需要多少彩禮,需要買多大的房子,是要市中心的還是郊區的別墅。另外,需要什麽車。總之不管是任何要求,只要二老能想到的,我歐陽清一定會竭盡全力地滿足二老。”

這是什麽情況啊?白遲遲簡直都要被他的話弄暈了,他這是在唱獨角戲,她沒同意啊沒同意,他是怎麽做到說這些臉不紅氣不喘的。

“只要你對我們女兒好,彩禮什麽的,我們無所謂。我聽遲兒說了,你家裏條件很不錯,不過我把女兒嫁給你,是完全沒有考慮過外在條件的。說什麽房子,別墅,再大的屋子也就是睡個覺,房子大了,我們還睡不安生。車就更不用說了,我們兩個瞎眼的也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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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我會給二老請司機,這樣去哪裏有人給你們提東西,也方便,我也放心。”這些事,歐陽清都已經提前想好了。

不僅如此,他還要請人給二老培訓盲文,以後就可以獨立閱讀書報。如果他們閑不住,他也會請朋友給岳父介紹調音師的工作,他聽過他們拉二胡,岳父岳母的樂感是非常好的。

不過這些,他暫時還是放在心裏,怕說多了,他們會覺得他誇誇其談不值得信任。

咦?歐陽清這主意倒真是好,給爸媽買一輛車,配個司機,這樣他們想到哪裏就到哪裏。

不對啊,這件事應該是由她來做,也輪不到歐陽清啊。

多虧他的啟發,以後這就是她的另一個奮鬥目標了。

“什麽都不用。”白父倔強地堅持道。

他心裏有數,絕對不能在錢財上讓人家看不起,覺得他們是在賣女求榮。

他們要的也就是一餐飽飯,晚上有個睡覺的地方就夠了。

“那什麽,老頭子,這樣把閨女嫁出去,人家會說咱閨女不值錢的。”

白父沈吟了一下,覺得白母說的也是有點道理。

“那你說,應該要多少。”他反問白母。

白遲遲狂汗啊,她是要被當成大白菜給賣了嗎?還在這裏商量定價的問題。

“打住打住!爸,媽,昨晚我不是跟你們說好了,暫時不想交男朋友,更不想結婚。我要單身,我要自由,我還有我自己的理想,我必須得奮鬥啊。你們不是都同意了嗎?好了,今天的玩笑就到這裏吧,別再說了。歐陽清,你走吧,我不同意結婚,這個年代又不能包辦,就算我爸媽願意也沒用,要麽你娶他們。”

女兒還在反對,怎麽這麽傻,白母心內暗想:你奮鬥個什麽呀?就憑你家裏一沒錢,二沒關系,畢業後想進個好一點兒的醫院根本就不可能。進個不好的醫院得熬多少年才能出頭,到時候都人老珠黃了,又不是黃花大閨女,誰要你呀。

歐陽清根本就沒把她的反對放在眼裏,只要她父母同意,她又喜歡他,他堅決把婚禮辦下來就可以了。

“叔叔,彩禮的事,要不您二老再商量一下,我明天來聽回話。還有其他要準備什麽,明天也一起告訴我,我明天會讓我的父親過來提親,我們吃一頓會親飯。”

歐陽清完全無視白遲遲的態度,終於把她給惹毛了。

她叉著腰,怒氣沖沖地看著他。

“歐陽清,你耳朵被堵到了?我說的很清楚了,我不……”

“叔叔阿姨,我看遲遲還害羞的厲害,我想跟她到裏間談一談,可以嗎?”

“可以可以,你們進去談吧,我和她爸爸去買點兒菜,你中午就在這裏吃飯。”白母熱情地張羅著,白父也沒提反對意見。

“叔叔阿姨,你們眼睛不方便,就在這裏等我們一會兒,我盡快跟她談完,然後我跟她一起去買菜。”

“那你可一定要在這裏吃飯啊。”

“一定,你們不留我,我也要在這裏蹭飯了。”

“吃什麽飯啊?要吃你們陪他吃,我還……歐陽清,你這混蛋,你放開我的手,你弄痛我啦。”

白遲遲的話只被父母當做是兩個人打情罵俏,她也許是沒想那麽快結婚,不過她已經是人家的人了,做父母的是必須幫著歐陽清把她給娶到手的。

她本來就喜歡他,相信結了婚以後她會感激他們現在的決定。

歐陽清把白遲遲扯進裏間,她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拒絕他,讓他趕緊離開的話。

看著她粉嘟嘟的小嘴一張一合的,他完全沒有心思理會她在說什麽。

上前一步,立即把她頂在門上,吻就狂風暴雨一般地壓向她。

“唔……”白遲遲叫了一聲,又趕忙收住了聲音。

要是讓她父母知道他們在裏面幹什麽,還不更要急著把她給嫁出去嗎?

不能叫啊,咬他,對,咬他。

怎麽咬,怎麽都咬不著,卻只換來兩個舌頭的纏纏繞繞。

歐陽清有力地允吸著她,她的唇瓣,她香噴噴嫩滑滑的小舌頭,滿口的甜蜜津液讓他流連忘返,

只一個晚上而已,他都想死她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做了男人,兩次的結合實在太少,他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要占有她,跟她昏天黑地做,不停的做。

這混蛋小丫頭,看她還敢不敢說不嫁給他。

他談什麽?他才沒打算跟她談什麽,要談也是用身體來談。

他要讓她明白,她的身子是喜歡他欺負的,他要弄的她沒有力氣,只能答應。

混蛋歐陽清,他怎麽那麽下流?她爸媽還在客廳呢,他的手就從她裙子領口探進她胸衣裏面去了。

白遲遲氣的,擡起一只腳就踩他的腳,被他利落地躲開。

腦海裏忽然想起大一體育課上學過的女子防身術,她想也沒想,腿往上一擡,就往他褲襠撞去。

讓這混蛋欺負她,她要讓他再也欺負不了她。

想是這麽惡狠狠的想著,他是她的恩人啊,她怎麽也下不了太大的狠心,腿擡到他膝蓋處就已經卸掉了八分力。

歐陽清雙腿輕輕一並,把她腿緊緊地夾在了大腿之間。

“你這死丫頭,你想害死我啊?踢壞了,你要後悔死,守一輩子活寡。”歐陽清松開了她的小嘴,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輕語。

“什麽亂七八糟的,你少胡說八道!”白遲遲氣的直咬牙,叫了一聲,叫完後又怕父母擔心,只能又把聲音降下來。

“你放開我的腿,放開我,別這樣。我爸媽在門外呢,別讓他們聽到了。”

“怕嗎?怕就別發出聲音。”他邪邪地一笑,手上的動作繼續。“嗯……”她不由自主地輕哼了一聲,連忙咬住唇。

“你混蛋,你敢亂來,我……”

“我就亂來,你怎麽樣?”歐陽清不以為然地睨著她,另一只手往她裙擺下方探去。

白遲遲都要被他欺負的抓狂了,反抗又反抗不過,說又說不過他,就連大聲喊叫都不行。

“同意嫁給我嗎?”他在她耳邊輕問,滾燙的氣息撩撥著她耳邊脆弱的神經,她激靈靈一顫,身體的語言說明了一切。

“不同意!”她咬牙倔強地說道。

“這樣呢?”

“你下流!無恥!你這樣我也不會……”她把聲音壓到最低,話說到一半,他,他,他,這個混蛋在幹什麽。

……

費世凡的公寓裏,他端著一杯咖啡,靠在太師椅上靜靜品著,何勁站在他面前向他報告今天他調查的結果。

昨晚,費世凡像個初戀的少年一般興沖沖地趕到六月雪的時候,何勁告訴他,白遲遲走了。

更讓他覺得意外的是,他說白遲遲說對方是她的愛人。

“結婚了?”費世凡皺著眉喃喃自語,雖然跟白遲遲只有過兩面之緣,他總覺得她不像是已婚的女人。

她樣子清純不說,看起來真的很幼稚,若是為人婦了,總會成熟些,不然怎麽在公婆面前立足呢?

“你說那個人看起來很有氣勢?”他再問何勁。

“是,我覺得比費爺還……看起來的確不是一般人。”

“查查看,是什麽人。要是有點頭臉的,你也應該認識,而且一般人也不敢到六月雪來鬧事。”費世凡淡淡地說。

他希望白遲遲沒有婚配,這麽多年以來,他還沒有見過哪個女人讓他如此的過目不忘。

等來感覺不容易,尤其是像他這樣追求完美第一印象的人,他是明白錯過這個,再尋覓這樣的人是多麽的不容易。

何況費老爺子的身體也大不如前了,他最大的牽掛就是他能找個好女人趕快把婚結了,孩子生了。

“凡哥,查到了,帶走她的男人,是歐陽清。”他很謹慎地說道,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常。

“歐陽家的?呵呵,有點兒意思。”

“有什麽意思啊,她好像是他愛人呢。”何勁說道,從內心來說,他是不願意惹歐陽家的人。

整個洛城,費爺的光環能罩住一切,獨獨是歐陽家,那可不是地方政府和地方惡勢力能夠動得了的。

就算拼盡全力打個平手,為了個女人,也不值當。

“阿勁,你不太用好像這個詞的。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以為歐陽家的人,我就不敢動嗎?再說,她還不是歐陽家的人。”他篤定地說道。

“你怎麽知道?”她還的確不是,他何勁也不是吃素的,豈會連這個也查不到?

雖然不是,人家歐陽清那吃醋的架勢,對這個女人也是勢在必得的。

“你是真把我當成傻子了?歐陽清的女人會跑到酒吧賣酒?”費世凡淡淡地揚了揚嘴角。

“凡哥,阿勁不敢。費爺救過阿勁的命,他交代我,以後為了你命都要舍得出去。我不全說,只是覺得那女人的姿色也一般,而且還不太伶俐,是不是有必要為了她……”

費世凡擺了擺手。

“不用說了,我在做什麽,心裏有數。你只要告訴我,她家在哪裏,她通常在哪些地方活動就行了。”

“是!”何勁只好把他查到的情況事無巨細地告訴費世凡。

如果凡哥非要那個女人,他拼盡全力,總要達到他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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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同意嫁給我嗎?”

呸,還有這麽求婚的,這能算數嗎?

白遲遲咬著唇,使勁兒搖頭。

“不同意,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你再怎麽說怎麽做,我都……嗯……”她到底還是輕叫了一聲。

這一聲很輕微,門外的白父白母根本聽不到。

白遲遲卻以為父母能夠聽得到,他們的聽力本身就異於常人。想到他們會把這種不知羞恥的聲音都給聽了去,她都要緊張死了,更羞死了,她可怎麽面對父母。

歐陽清,她真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

“再不說同意,我就要真槍實彈地上了。”白遲遲興奮羞愧中,瞪圓了杏眼。

“你敢!”她就不相信,門都沒栓,她父母隨時可能進來的情況下,這混蛋敢對她做什麽。

“你看我敢不敢。”他說著,手指勾著她的內酷往下一扯,她頓覺下半身一陣清涼。

……

她的媽呀,嚇死她了。

“歐陽清,你別胡鬧,別胡鬧!”眼看著他把手搭上了西褲上的皮帶,白遲遲想死的心都有了。

慌亂的她有些不知所措,門外,父母的低語聲輕輕傳來。

他們那麽輕微的說話她都聽得到,要是這混蛋真……

不行啊,無論如何,她都不可以讓他得逞的。

“答應嗎?”他依然斜睨著她,臉上的表情是篤定的。

“我不……嗯哼……”

“答應嗎?”他擡起頭,望著她的眉眼,再問。

再不答應,他真的要把她給上了。

“你!你無恥!我不會……我就不答應。”她壓低聲音說道,就算他要耍流氓,她也不能答應。

這可是原則問題,答應了一輩子都完了。

“那就別怪我了。”

“啊---”

白遲遲太意外他真的這麽膽大,他這一下,弄的她尖叫了一聲。

“遲兒,你怎麽了?”白母坐在門口不遠處,連忙起身,往門口奔。

歐陽清沒動,仔細聽門外的動靜。

“快點答應。”他急促地命令道。

她要是還敢不答應,他就要狂風驟雨一般猛烈地揉躪她了。

“媽,沒怎麽,我聽到了老鼠的聲音,沒事。”

“還沒談好嗎?”母親在門外問。

“阿姨,還沒呢,還在溝通,她還在跟我說理想的事。”歐陽清鎮靜地說完,低頭吻住她的小嘴,這下她尖叫不出來了。

這個小東西,還真的是倔強,竟然有本事不答應。

不答應,他也不會放棄,就看他倆誰有耐力,誰能鬥得過誰。

待會兒岳父岳母大人等不及了,她保證得先答應,他的體力就算是持續到天黑也沒問題,就怕她……

斜睨著被他弄的衣衫淩亂的她,他的嘴角始終噙著一絲邪笑,慢慢的還加大了力度。

這混蛋,他怎麽不陽痿早洩呢,那樣他就沒法折磨她了。

“我要是陽痿了,你就要哭了。”他趴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你!”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什麽?我也沒說出來啊。

“你不說,是想要我一直跟你這麽幹下去?我無所謂,不過我怕我丈人丈母娘等的著急。”他小聲地再次威脅她,白遲遲死死地咬著唇,不敢說話,也不敢看他。

“遲兒,爸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要問你,你給我打開門。”是白父的聲音。

啊,天吶,她該怎麽辦。

“你快讓開啊,快點!”白遲遲急的,使勁兒推他,他臉上還是很執著的樣子,且看起來非常的不著急。

“答應嗎?”還是那三個字。

父親已經到了門邊,這一推門,白遲遲要是真被撞上了,那還不得羞死啊。

“答應!”她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兩個字,身子忽然一輕,他瞬間撤了身。

“這才乖。”他志得意滿地輕笑了一下,手上動作極其利落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褲。

“叔叔我來開門。”

門打開了,歐陽清扶著白父進門,讓他在床上坐下來。

“叔叔,我剛才已經和遲遲談過了。她就是害羞,其實心裏是喜歡我的,她已經被我成功說服,答應要嫁給我了。”

白遲遲慌亂地整理好衣服,根本就沒有勇氣看父親的臉,總覺得他會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事。

“那就好,遲兒這孩子,是很固執的,能這麽快答應你,我都有點兒意外。”白父輕聲說,臉還沖著歐陽清的方向“看了看”對他的說服力很是認可。

“叔叔,我接觸的人不算少,談判技巧還是有的。再說我也是為她好,她明白,她也很接受我的溝通方式,我們的交流還算是非常愉悅的。”

混蛋啊混蛋!你那也叫溝通嗎?竟然還好意思厚著臉皮說他們交流很愉悅。只有你這種色情狂會覺得愉悅,我呸呸呸呸。白遲遲死死瞪著他,真恨不得能上前一口把他給咬死。

“是啊,夫妻相處還是要有技巧,你們這才剛剛開始,以後也會有鬧矛盾的時候。只要記著每個人都忍讓幾分,就不會有大問題了。”

白父感慨道,歐陽清的表情嚴肅下來,畢恭畢敬地說道:“叔叔的話我記住了,遲遲這麽好的性格,肯定是因為家庭關系和睦,對她的影響和教育都好。我是很佩服叔叔的,以後也要向岳父岳母好好學習。”

他態度誠懇而謙遜,白遲遲卻恨的牙癢癢。

這會兒不管他說什麽做什麽,她就是討厭,討厭,討厭死他了。

心裏想著討厭,瞥了一眼他黝黑的俊臉,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她心竟然撲騰亂跳了兩下。

腦海中竟想起了剛才的親熱,甚至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雖說是恐慌,其實剛剛的經歷還是很讓人有些興奮的。

媽呀,這是什麽想法,要嚇死她了,都是被他給禍害的!

“爸,你不是說有很重要的事要問我嗎?”她怕自己的想法被那混蛋看破,趕忙開口說話。

“是啊,爸就是想問一下歐陽清,你是屬什麽的?屬相相配的人,結婚以後才能不吵架,日子越過越紅火,這個你們小輩的人都不信了。其實屬相是很準的,我們遲兒是屬虎的。”

歐陽清微微一笑,他比較愛讀書,什麽書都看,屬相理論也略懂一二,他是屬馬的,跟白遲遲的屬相屬於三合。

再沒有哪個屬相,比他的屬相跟她更相配了。

“我屬……”歐陽清剛要說他屬虎,白遲遲就接了話。

她從小聽爸爸嘮叨,早把什麽烏龜配蛤蟆之類的背個滾瓜爛熟。混蛋歐陽清跟她的確是屬相相配,但她不能讓爸爸知道,否則更要把她往外面推了。

“爸,他是屬狗……”不對啊,屬狗跟屬虎的也相配,天吶,她這說話不經過大腦的毛病什麽時候能改一下啊?

“很配啊。”白父咂摸著嘴說道。

“我話還沒說完呢,他是屬狗熊的。”

“這孩子,哪兒有這種屬相,快點兒跟爸說,是屬什麽的。”

“叔叔,我屬馬。”

“哎呀,屬馬好,真是好。你們兩個結婚,感情能好,性格也相配。”白父連連點頭,面現笑意,白遲遲卻沮喪地咬住了下嘴唇。

“叔叔,我帶遲遲買菜去吧?你們二老喜歡吃什麽?”

“隨便吧。”

“爸,你不知道歐陽清可忙了。我們還是別留他吃飯了,省的耽誤他的正事。”說著,白遲遲就把他往外推,歐陽清趁勢把她細腰一摟。

“陪岳父岳母大人吃飯那才是真正的正事,走了,親愛的。”親愛的三個字,他咬的很重,威脅的眼光往她高聳的胸部流連。

下流吧!你就下流吧!

白遲遲惡狠狠地咬牙,等她逮著機會的,她必須跑,必須讓他找不著。

這麽親密的稱呼讓白父的臉抽搐了一下,顯然他不大能接受年輕人過於親熱了。

“阿姨,我跟遲遲去買菜。”歐陽清向岳母大人說了一聲,她呵呵笑著說好,他依然摟著她的腰出門。

他不是多想要跟她這麽膩歪的,主要這小丫頭片子不老實,他得抓著點兒。

出了她家門,歐陽清放開了她,前腳下了樓梯。

有人看見的地方,他還是很註意形象的,不想讓人說他們不檢點。

他一個大男人倒沒什麽,別人會用異樣的眼光看他的未婚妻。

“我說,歐陽清,你剛才使用威脅的手段逼我就範,不算數。我沒答應你就是沒答應你,你趕緊回去。我待會兒就跟我父母說我們已經談清楚了,不能跟你結婚。”跟在他的身後,白遲遲很嚴肅地說道。

這種事真不是開玩笑的,她是失身了不假,她自己也有錯,不能因為這就綁住自己一輩子。

至於以後她不是處女能不能找到如意郎君,那都是以後的事。

如果歐陽清能等待,能夠讓她有自己的事業,未來她也不排除會嫁給他。

現在卻沒有這種心情,也沒有這種可能。

“我剛剛用了什麽手段啊?”歐陽清停了步,一本正經地看著她,仿佛他根本沒對她怎麽樣過。

“你還好意思說,你那樣……”白遲遲氣的嚷嚷了一聲,忽然有個鄰居從她身邊走過去,好奇地打量她和歐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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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遲,你男朋友嗎?”大媽問了一聲。

“不是。”白遲遲連忙搖頭。

“不是男朋友,是未婚夫,我們還有一個月就結婚了,到時候您一定要來捧場喝喜酒啊。您好!我叫歐陽清!”歐陽清說完,禮貌地伸出手,大媽受寵若驚一般也伸出手握了握。

“遲遲,你真有眼光,不錯不錯,長的好還有禮貌。我不打擾你們小兩口親熱了,我小孫子還等著我去接呢。”大媽說完,樂呵呵地走了。

歐陽清帶著一抹勝利的笑,睨著白遲遲。

“你怎麽那麽混蛋?我剛跟你說完不嫁給你,你竟然連張阿姨都告訴了。到時候我不結婚,我要被笑話死,你知道不知道?”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被人笑話的。”他淡淡地說了聲,又加快腳步。

可憐的白遲遲,她覺得自己就像用足了全身的力氣刺出一劍,結果刺到了水裏,完全被他給化解了。

這可要怎麽辦啊,好好說,他也不聽,她又沒什麽能威脅他的。

嚴肅也好,請求也罷,他簡直就是刀槍不入,鐵了心的要強娶她。

她是應該立即逃走,還是應該假意答應他,然後悄悄地溜之大吉呢?

本來就沒什麽心機的她,好像長這麽大第一次遇到如此覆雜的難題,誰能幫幫她。

各路神仙,白遲遲一直是個善良的姑娘,能不能大發慈悲讓這個心理執拗癥患者自己覺醒,別再吵著娶我了呀?

一邊思考著,一邊跟著他的腳步,很快到了菜市場,歐陽清還真沒來過這種地方。

肉腥味,雞鴨的毛味讓他不自禁地皺了皺眉,要不是為了給岳父岳母大人買菜,他才不來這種地方,真臟死了。

“白癡,我丈人丈母娘喜歡吃什麽?”

“什麽都不喜歡吃!”白遲遲氣呼呼地說著,眼光卻往不遠處賣牛肉的地方瞥了瞥。

“原來喜歡吃牛肉啊。”

他這混蛋為什麽這麽明察秋毫的,她要跟他鬥,壓力很大的好不好?

歐陽清大步一邁幾步就到了牛肉的攤前,禮貌地說道:“麻煩您,給我稱十斤牛肉。”

“十斤?歐陽清你瘋了?我們家沒有冰箱,十斤牛肉要吃臭掉。”

“不會。”

“會!”

“別吵,我說了不會就不會。”

“我說會就會!”白遲遲皺著眉,一點兒也不想順著他的意思說話。

“遲遲,你這是唱的哪出?我稱還是不稱啊?”賣牛肉的劉叔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白遲遲走到哪裏都有人認識,她經常笑呵呵地跟人家說:“你好,我叫白遲遲,以後我要經常到這裏買菜的。”

若是每天她一來,準有好多人跟她打招呼。

今天她帶了一個這麽搶眼的男人來菜場,商販們還沒從意外中回過神來。

“不稱!來半斤就行。”

“半斤都不夠我一個人塞牙縫,你想把你男人餓死啊?”歐陽清黑著臉數落了她一句。

她男人耶,她男人,菜市場裏眾多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白遲遲身上。

他故意的,這混蛋故意的。

萬一待會兒,他又跟人家說,我是白遲遲的未婚夫,我們一個月後結婚,她就糗大了。

“好吧好吧,稱稱稱。”反正你丫的有錢,待會兒吃不了你給我打包走,拿回家撐死你去。

劉叔樂呵呵地稱完肉,把肉交到歐陽清手上,他付了錢,聽到旁邊的攤位有人叫白遲遲。

“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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