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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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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深拿出手機, 摸進微信群「豪門紈絝」。

【我是暴發戶:當你展現男性力量感的時候,媳婦兒睡著了會是什麽原因?】

【秦星星: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沒有什麽男性的力量感?】

【江大少爺是我哥:讚同】

【邵總:讚同+1】

【我是暴發戶:你們有禮貌嗎?】

【邵總:實話實說而已。】

【我是暴發戶:要不你們還是把我刪了吧?】

謝深剛打完這行字,群裏就跳出一行字, “您已被移除群聊。”

謝深:“……”

謝深厚著臉皮把群加了回去。

【我是暴發戶:點煙.jpg, 說刪還真刪, 這麽多年的情份還在嗎?】

【江大少爺是我哥:就是因為情份還在, 所以有求必應。】

【邵總:有效解釋。】

【我是暴發戶:……】

小醜竟是我自己?

【秦星星: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媳婦兒本來就想睡覺?】

【江大少爺是我哥:?】

【我是暴發戶:?】

【秦星星:不好意思,剛才是我媳婦兒發的。】

【我是暴發戶:一點都沒有看出來你不好意思,你就秀吧,狗秦晬。】

【江大少爺是我哥: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展現男性力量的姿勢不對?】

【我是暴發戶:惆悵.jpg。我都提電鋸鋸木頭了, 可是鐘宴還是睡著了。】

【江大少爺是我哥:呃……你是想用電鋸威脅鐘總喜歡你嗎?】

【邵總:展現男性力量不一定要鋸木頭。你可以試著不動聲色的展露自己象征著力量的腹肌胸肌。】

【秦星星:江亦州,邵綏怎麽展示的?】

【江大少爺是我哥:說起邵總的濕/身/誘/惑我就興奮了。嗶嗶嗶——嗶嗶嗶】

謝深看得目瞪口呆, 隨即再想往微信群裏發消息, 卻發現發不了。

江亦州這條一千多字的消息居然把他們的群給搞封了。

所以他剛才為什麽要厚著臉皮進這個剩餘陽壽之後十幾分鐘的群?

秦晬緊急重新拉了一個群。

【秦星星:@江大少爺是我哥開車還是你猛。】

【江大少爺是我哥:羞澀.jpg,有沒有一種可能是邵總太猛了。】

【邵總:江亦州, 來我房間, 聊聊。】

【秦星星:我也走了,糖糖在叫我睡覺了。】

謝深:咕呱咕呱?

秦晬重新拉一個群就是為了秀恩愛的吧?

秦晬真的沒有一刻不是狗的。

之後的一整晚, 謝深腦海裏都是江亦州描述的濕/身/誘/惑, 就連他夢裏都是不可描述的, 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

只是畫面裏的人是鐘宴還有他。

謝深一覺醒來, 已經天光大亮, 而鐘宴並沒有在他身邊, 謝深估計鐘宴是下樓吃飯了。

夢中的畫面並沒有因為清醒而消失,反而在醒後更加的清晰。

寫小黃文, 他還是服江亦州的, 隨便就可以讓人手動變黃。

他也不想變黃, 可是這是和鐘宴玩□□誒。

他確定鐘宴會喜歡,因為他和鐘宴第一次的時候他也是濕淋淋的。

【我是暴發戶:你在哪裏?我現在送你去談合作?】

【宴貓貓:樓下,合作已經談好了。今天白天在家休息,晚上有一個飯局。】

謝深雙眼發亮,是不是可以安排□□了,他要讓鐘宴為他情不自禁。

【宴貓貓:你醒了就下樓吃飯,我陪樊姨說一會兒話。】

鐘宴還要陪樊姨說話啊?直接讓鐘宴上來,鐘宴肯定不會來的,關於在鐘宴心裏的地位,他還是有數的。

那勢必要使用一些小伎倆了。

【我是暴發戶:我不太舒服,好像有點兒感冒了,不太想吃。】

鐘宴放下手機,謝深感冒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

【我是暴發戶:鐘宴,我難受,你吃完飯可以上來看看我嗎?】

鐘宴指尖頓了頓。

【宴貓貓:知道了,一會兒我會上來看你。】

謝深:!!

鐘宴答應他要上來了。

他要好好準備準備,謝深打開搜索引擎,搜索到了一段描述。

頂級的□□要似露非露,讓人有一種霧裏看花的感覺。首先我們要有足夠的硬件。巧克力一般的腹肌,還有大塊的胸肌。

謝深對著描述一一對比,巧克力一般的腹肌get,大塊的胸肌get。

其次你需要的道具是,一間白色襯衫,要是有領帶的話最好。

現在解開你襯衫的最上面的四個顆扣子,現在胸肌半露,腹肌線條埋進了襯衫,系上你的領帶,穿上你的西褲。

接下來,打開花灑將身上各個地方澆濕。對了不要忘記,頭發也要澆濕,順著臉往下淌的水流無疑可以增加你的魅力。

現在你可以打開浴室門讓你喜歡的人為你尖叫,為你瘋狂了。

謝深看著鏡子裏面的自己十分的滿意,現在萬事俱備,就等鐘宴進門了。

然而他等了半天,自己都快要幹了都沒有等到鐘宴進門。

謝深軟趴趴地往墻上一靠,嗚嗚嗚,鐘宴都不關心他,他都說他感冒了鐘宴還這麽半天都不來看他。

【我是暴發戶:自閉了.jpg】

【我是暴發戶:買醉.jpg】

【我是暴發戶:好難受,鐘宴,你真的不關心我嗎?】

【我是暴發戶:一個人在臥室,生病了都沒有人在意,也沒有人關心。或許,是我不配吧。我不該肖想那些不屬於的我東西的。】

鐘宴瞥了一眼謝深發過來的消息,謝深好像真的很不舒服,鬧得很厲害。

【宴貓貓:你堅持一下,兩分鐘就到。】

鐘宴只有兩分鐘就到了!!

還準備繼續裝可憐的謝深手忙腳亂地打開了花灑,冷水兜頭就落了下來,謝深腦海中此刻正在瘋狂覆盤怎麽讓鐘宴情不自禁。

鐘宴踏上了樓梯:“你一會兒幫我朋友看仔細點兒,開一些溫和的藥,最好讓他舒服一些。”

跟在鐘宴身邊的是鐘家的家庭醫生,樊姨的腿一直都是他負責,以前他是見過鐘宴的,但是鐘宴基本上每次都是一副冷淡的樣子。

這是他第一次聽鐘宴說這麽多話,眉宇之間還有一絲擔心。

這位朋友大概對鐘宴來說是很不一樣的朋友。

醫生:“你放心,我會盡量讓您的朋友盡快痊愈的。”

鐘宴擰開了臥室的門,但是卻沒有在臥室裏看見謝深的身影,反而聽見了浴室裏有嘩嘩的水聲。

鐘宴沒有多想,和醫生一起走到了浴室門口。

還沒有等他讓謝深開門,浴室就從裏面打開了,謝深往浴室門口一靠,凹了一個的誘惑十足的姿勢。

聽見臥室裏有人進入,謝深就興奮起來了。

來吧,宴貓貓,來感受我的男性力量,男性荷爾蒙吧。

“您的濕身小狼狗已送達,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謝深的語氣是喜悅的,是興奮的,邀寵的意味十足的。

鐘宴:“……”

驚喜談不上,意外是挺意外的。

謝深話音剛落視線也剛好落在鐘宴,還有鐘宴身後的提著醫藥箱的醫生身上。

謝深雙手交叉,試圖遮住自己怎麽也遮不住肌肉。

完蛋,又玩脫了。

鐘宴為什麽會叫醫生過來?

嗚嗚嗚,他感覺他以後都沒眼見人了,這醫生他以前見過的。要是不出預料,以後應該也會繼續見。

完蛋了,他霸總的人設在這短短幾分鐘之內就瞬間崩塌了。

醫生此刻也尷尬極了,他好想現在就離開這裏,但是鐘宴沒有發話,他就還不能離開。

所以兩位大佬,他可以走了嗎?

他腳趾已經開始瘋狂扣地,只想動工給摳出一座芭比夢幻城堡,給這兩個人玩情/趣。

謝深望了一眼鐘宴,眼神可憐又無辜,仿佛在問,“可以讓他離開嗎?”

鐘宴尷尬了那麽一瞬間,也不鹹不淡地回了謝深一個眼神,“做出這樣的事情,還怕別人看見?”

他又不知道會有別人來,謝深又懇求地望了鐘宴兩秒,鐘宴才擡手,讓家庭醫生退出去。

家庭醫生如蒙大赦,“鐘總,謝總你們繼續,我不打擾了。”

出門之前,家庭醫生還忍不住溫馨提示道:“兩位不要濕著玩太久,否則可能會真的感冒。”

鐘宴臉黑了。

謝深覷著鐘宴的臉色,都要哭出來了,您快別說了,別火上澆油了行不行?

等聽見門關上以後,鐘宴才伸手拉住謝深的領帶,“感冒了?不舒服?騙我好玩嗎?我的臉都被你丟完了。”

謝深弱小無助:“我的臉也被丟完了。扯平了?”

鐘宴:“……”

扯他大爺的平,他真的這輩子都沒有想過自己這樣丟臉過。

被人理解成玩情/趣他也是二十六年來第一次遇見。

鐘宴:“你的臉是你自己丟的,我的臉也是你丟的,你想用什麽扯平?”

謝深再次辯駁的聲音小了不少,“我也沒有想過你會找醫生來啊。要是知道你要找醫生來,我肯定不會這樣的。”

鐘宴都要被謝深氣笑了,“要不是擔心你,我用得著找醫生來?”

作者有話說:

謝深深:好社死。

宴貓貓: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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