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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成也風水敗也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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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丫頭倒是一雙賊眼,你又瞧出啥啦?”看著白學武和方國慶離開,徐師公道。

“呵呵,我也沒瞧出啥,只是剛才那孫老板的竹鷓鴣明顯著能一招致敵,卻偏偏呈氣竭之勢,白白放過機會,反倒是莫老板的竹鷓鴣卻開始鬥志昂揚了起來,這情形應該跟之前那刺耳的聲音有關吧?是聲煞嗎?”白蔡蔡問道,心裏卻暗想著,只可惜那方國慶太性急了點,要是再等一會兒定然會發現不對,那還會不會答應賭五千塊錢就不好說了。

“是動土煞加上聲煞。”徐師公點點頭。

“動土?動什麽土?”白蔡蔡納悶。

“你找個人問一下不就知道啦?”徐師公回道。

白蔡蔡招了招手,叫過來一個服務員:“剛才的聲音是怎麽回事啊?”白蔡蔡問。

“是在裝修呢。”那服務員微笑的回道,然後離開。

“裝修?這時候裝什麽修啊?”白蔡蔡一陣詫異。

“故意弄的,裝修意為莊收,這也是賭場一個常用的風水手段,沒事經常弄點小裝修,好加加莊家的風水,不過,這個鄭大師卻是只會生搬硬套,只可惜他忘了,別的賭場賭的是牌局,而這賭鬥場賭的是活物,活物就會受動土煞的影響,所以此舉不利反而有害,之前,竹鷓鴣出問題應該就是出在這裏。”徐師公大搖其頭道。

這下自家二哥的竹鷓鴣死因算是找到了,完全是賭鬥場的原因,孫老板為了能讓賭鬥場日進鬥金,算是動了不少腦筋了,只是可惜他們忘了鬥鳥賭鬥場跟一般賭場的區別。

當然,動土煞並不是都有害的,要看方位,而尤其以西方的動土煞危害最大,意為白虎煞,而剛才,裝修的地方正是在賭鬥臺的西邊,孫老板的竹鷓鴣首當其沖,這白虎煞是很兇殘的,這回孫老板不輸都難了。

這時白二哥和方國慶一起回來了,有了五千塊的賭資,兩人都緊盯著臺上的賭鬥。

而此時臺上的賭鬥局勢已經起了明顯的變化,本來莫老板的那只竹鷓鴣情形不妙,正節節敗退,可這會兒,它卻開始躍躍欲試,精神抖擻了起來,反倒是孫老板的竹鷓鴣,原來高昂的頭這時有些答拉著,身形也開始後撤。

“方國慶,孫老板的鬥鳥情形不妙啊。”白二哥這下得意了。

那方國慶卻瞪了白學武一眼:“急什麽,不過是一點小小的調整,到了最後再說。”說完,兩手還緊緊的握成拳頭。

然而接下來的情形並不如方國慶所說的小小調整,而完全是兵敗如山倒的局面,孫慶安那只竹鷓鴣自從開始後退後就再也沒有反攻的機會了,完全是被另一方追著打。這時孫慶安也氣急的從二樓的包廂裏出來,走到場邊,沖著賭鬥場的那馴鳥員喊,只是那馴鳥員急的滿頭大汗卻終歸沒有挽回敗局。

最終莫大為一方完勝孫慶安一方,把個莫大有得意的裂著嘴直笑。

孫慶安一氣之下拂袖而去,那莫大有自然不在意,商場之人,在輸贏沒出來之前還可以鬥鬥嘴爭爭意氣,這輸贏出來了嘛,就要講和氣了,所以莫大有只是寶貝的帶著他那只得勝的竹鷓鴣離開了。還招呼著幾個來助拳的朋友去喝茶。

“蔡丫頭,贏了,等錢拿到了,分你一半。”這邊,白學武高興的揮著拳頭。

白蔡蔡聳聳肩,早在意料中的事情,沒有意外就沒有驚喜,不過,多點零花錢她倒是不反對的。所以這會兒也一臉笑滋滋的。

倒是一邊徐師公瞪著兩人道:“這是偏財,損氣運呢,以後這種事別沾。”

“嗯嗯嗯。”白學武答應著,隨後卻轉過臉,告誡著白蔡蔡道:“蔡蔡,聽到沒有,以後這種事不能碰。”

白蔡蔡沒好氣的踢了自家二哥一腳,這還不是為了他出氣嗎,不過,卻轉臉一本正經的對徐師公保證:“哦,我知道,以後保證不沾。”白蔡蔡舉兩指發誓。

從來賭場就沒有勝者,每勝一次便損一分氣運,除非見好就收,否則最終都免不了輸光光的結局。

白蔡蔡這邊幾人鬧騰,那邊方國慶卻懊惱的直跺腳。

“方國慶,不會賴賬吧?這可是作了公證。”對比起莫大有,白二哥就顯得有些小肚雞腸了,這時看到方國慶那裏跺腳,便沖著他道。

“放心,五千塊錢我輸得起,再說了,以後竹鷓鴣這一塊的生意我占大頭了,還會再乎這區區五千塊嗎?倒是你,這鬥鳥王的名頭倒了,家裏的竹鷓鴣怕是沒人要了吧,要不這樣,二塊錢一斤賣給我好了,這竹鷓鴣的味道還是很好吃的。怎麽樣,考慮考慮,明天我送錢來給你,你再答覆我好了。”那方國慶反擊著白二哥道。兩塊錢一斤那就是雞肉價,而一只訓練好的竹鷓鴣鬥鳥,從幾百那上千元不等,那跟雞肉價完全是一個天一個地。

方國慶這話可算是打到了白二哥的痛處。

“哼,你還是吃自己的吧,經過今晚這一局,還不知道孫老板用不用你的竹鷓鴣呢。”白二哥不甘示弱的回道,也揭起方國慶的傷疤來,今晚的這只竹鷓鴣正是方國慶提供的,之前在老街一帶號稱‘不敗將軍’,只可惜今晚這一露相神話就破滅了。

“哼,一場勝敗能說明什麽……孫老板是明白人。”那方國慶嘴硬的回道,不過,想想終歸那心裏有些沒底,幹脆就告辭,去找孫老板探探口風。

白學武則咬著牙虛空揮了一拳,雖然贏了五千塊錢很高興,但比起竹鷓鴣上面的失利,就又有些高興不起來了。

“蔡丫頭,學武,走了。”徐師公道

“怎麽就走了,還沒查出我那些竹鷓鴣的死因呢。”白二哥不幹了。

“誰說沒查出來了的。”白蔡蔡道。

“查出來啦?”白二哥立馬瞪了眼睛:“快說,是什麽原因?”

“回去再說。”白蔡蔡氣的推了自家二哥一把,有些事情在人家地盤上是不說的吧。

“徐師公,你來玩怎麽也不跟我打聲招呼?我好招待你啊,怎麽著樓上的包廂也要給你備一間。”就在這時,孫慶安走了過來,渾身上下再也沒有剛才賭輸後的燥氣了,一幅成功人士的氣勢,只是白蔡蔡無意中發現,孫慶安身上競然還籠著一絲粉色的氣運,這……應該是桃花運的氣運吧?白蔡蔡嘀咕著。婚外戀要不得啊。

又看到孫慶安身邊還跟著那個風水師,鄭大師。只是這會兒這鄭大師正瞪著徐師公,臉色有些不好,所謂同行是冤家,風水師和風水師之間,很有一種王不見王的味道。

更何況孫慶安對於徐師公也是很推祟的,當初孫慶安回寶嶺鎮遷墳時,就是徐師公幫他家點的穴。

“這賭鬥這東西就得在下面大場子玩才味道,瞧,我們今天收獲不小的,贏了五千呢。”徐師公呵呵笑道。

“那你老今天運氣不錯。”孫慶安也應和著道。一邊的鄭大師這時也松了口氣,只要不是來砸他的場子的,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對了,給孫老板留句話,風水這東西有時是好東西,但有時也會辦壞事,所以,不可不信,但不可全信,更不可迷信,還要尤其記住不能太貪心。”這時,徐師公又突然的道。

孫慶安沒想到徐師公突然說出這話,不知徐師公倒底什麽意思,只得一臉悻悻。

“這不是禿子在說和尚嗎?”一邊的鄭大師有些不高興了,這徐師公還真有砸場的意思。

“哈哈,徐師公說笑了。”那孫慶安打著哈哈道,顯然沒把徐師公放在心上。

“呵呵,只是一時有感。”徐師公瞇著眼,點到為止,也沒有繼續說什麽,隨後就帶著蔡蔡和白學武離開賭鬥場。

回到白學武的店裏,白學武這時那心跟貓抓似的:“師公,快跟我說說,這倒底是什麽原因。”這段時間,白學武叫這事弄的有些寢食難安。

徐師公倒是沒什麽忌諱的,把動土煞之事跟白學武說了。

“這麽說,那些竹鷓鴣的死跟我沒有半點關系,倒,我去找孫老板去。”白二哥弄不清那些什麽煞不煞的,他只要知道竹鷓鴣的死倒底是誰的原因,這時聽徐師公這麽說,那就是賭鬥場的原因了,便一拍桌子道,說著就要沖出去,找孫老理板論去。

卻被徐師公攔住:“這事不用去說了,說反而說不明白,等過兩天自會揭曉。”徐師公道。

“怎麽講?”白學武一頭霧水。

白蔡蔡嘆氣:“二哥,你想啊,即然是賭鬥場的原因,那孫老板再換誰的竹鷓鴣都會出事的,到時,一切就自有分曉了,風水這種事,說是說不清的。”更何況又牽涉到別的風水師,這方面在術士圈是有忌諱的。

“這倒也是啊,用事實說話比較有力。”白二哥這時才恍然大悟的抓了抓頭。

“對了,師公,我剛才看那孫老板,好象在走桃花運呢?”這時,白蔡蔡又道。

“不錯,他太貪心了,除了外面的獅子開口,百鳥歸巢,他還在大廳裏布局了九龍招財陣,那九龍招財陣不僅招財還招桃花運呢,只是不知落在孫慶安身上,會是桃花運還是桃花煞。”徐師公道。

聽著作師公的話,白蔡蔡這才明白為什麽徐師公在離開賭鬥場時要跟孫慶安說那一句話。顯然已經在警告孫慶安了,至於理不理會,那是孫慶安的事了。

白蔡蔡想著前世,孫慶安的花邊新聞不少,只不過那種傳言誰也弄不清真假,白蔡蔡也沒註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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