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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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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棲:我無語了

香芋和糯米糅雜在一起, 供燕棲輕抿、舔/舐,勾攪出濃郁的甜。宋雪檐綁頭發的帶子松散,墨雲似的頭發撲開來, 燕棲伸手勾起一縷, 繞手指幾圈, 順勢往上扶住宋雪檐的肩。

白色短袖的衣擺在兩人的靠近中往上蹭起,露出一截勁瘦白皙的腰。

燕棲還沒怎麽碰過宋雪檐腕上的青玉珠串, 之前拍戲的時候, 宋雪檐還會讓小餅幫忙拿著, 可自從他上回拿起珠串看了幾眼後, 宋雪檐第二天就直接將手串放屋裏, 再不給任何人看。若不是珠串是物, 燕棲還以為它是做了什麽不敢見人的事,要躲著自己。

可此刻他覺得,摸人如摸玉, 宋雪檐的玉和他這個人一樣, 溫潤瑩澤, 肌理分明, 教他愛不釋手。

燕棲指腹有繭, 從尾椎骨往上時,宋雪檐連忙伸手揪住他的衣服,燕棲睜眼,正好瞧見宋雪檐閉眼蹙眉,春/情無限。

燕棲喉間燒得慌, 含糊命令一聲, 宋雪檐便松開牙/關, 好讓他細嚼慢咽般地吃個遍。過後, 燕棲拭去宋雪檐嘴邊的津/液,帶著他起身坐好。

宋雪檐一起來就勾他脖子,一秒也不想多等,湊近了問:“你原諒我了嗎?”

他睜著雙情波漣漣的眼,唇紅如抹口脂,那顆小紅痣可是殷紅艷昳,這幅模樣讓燕棲渾身的火沸騰燎原。再看下去是對自己的一種折磨,可燕棲舍不得移開眼,摽勁兒和這妖精對視。

“昨晚你說得清楚,我也聽明白了,你其實沒有錯,要怪就怪一切偶然,賀編和副導找你開的會是臨時性的,瞿城臺找你也是臨時性的。”燕棲頓了頓,“可我也只是真擔心你,那麽晚了,劇組離酒店這麽近,又下著雨,我真免不了多想,所以等看見你回來,我是松了口氣,又沒辦法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緒。”

宋雪檐昨晚和瞿城臺提起往事,一時心緒難平,哪還記得要報備,才白讓燕棲擔心。他也愧疚心虛,剛才嘴上哄,這會兒也用嘴哄,“其實昨晚回房後,我等了你好久,你都沒給我發消息。”

燕棲聞言果然變了臉色,眉頭皺了又松,嘴唇抿緊又張開,好一會兒才別扭地說:“我還在門後等了你好久呢。狠心的男人,真不來找我。”

兩人對視,都噗嗤笑了起來。

燕棲抱著宋雪檐往懷裏摟,宋雪檐就順勢窩在他的頸間,小聲說:“我重嗎?”

“你作為一個貌美有型的偶像型實力演員,我作為一個身體倍兒棒的硬漢,你覺得自己有必要問這個問題嗎?”燕棲顛了顛腿,逗得宋雪檐直發笑,他也笑,“還要吃別的嗎?”

“不吃了。”宋雪檐閉上眼,“我想休息一會兒。”

“那就靠著我睡,等到時間,我叫你。”燕棲說完,宋雪檐沒有再回答,只用淺淺的呼吸烘著他的頸窩和耳側。這讓他感覺到從未有過的甜蜜,不激烈洶湧,卻平和溫柔。

燕棲睡不著,就往後靠在沙發椅背上,讓宋雪檐也能睡得更舒服。他偏頭看著宋雪檐安靜的睡顏,心情卻並沒有完全平定下來,因為宋雪檐依舊避過了瞿城臺。

連和華英傳媒的往事都能向他坦白,卻對瞿城臺諱莫如深,看來他之前猜得不錯,這兩人的確有關系,而且十分不尋常。

觀察宋雪檐對瞿城臺的態度,不能說厭惡排斥,卻也不想主動提起。

可他又願意在大晚上和瞿城臺去壓馬路,還願意戴人家的帽子。這兩人的磁場十分矛盾,瞿城臺顯然極為了解宋雪檐,宋雪檐對瞿城臺又像有從骨子裏帶出來的熟悉和親昵,只是不想表達出來,所以表面抗拒,反而顯得更不對勁。

宋雪檐和瞿城臺的臉在燕棲腦海中重疊,眉眼和氣質既然有三分相似,難不成是親戚之類?按照這兩人的年紀差,瞿城臺更像是燕棲的爸爸輩,或許也可能是宋雪檐的父母晚來得子,瞿城臺是他的哥哥輩?

不過兩人不是一個姓,難道是表親?或者兩人隨姓不同,一個和爸爸姓,一個和媽媽姓。

思來想去,燕棲沒下個定論,卻直覺宋雪檐表面抗拒瞿城臺這個人,實則是抗拒和瞿城臺有關的事,或許和他在雷雨夜做噩夢的習慣有關。噩夢掩藏了一段宋雪檐懼怕的往事,可能也是他這些年身體和精神狀態都不好的罪魁禍首。

宋雪檐出道多年,外界卻沒有絲毫有關他家庭的消息,和宋雪檐認識以來,燕棲更沒見過宋雪檐和家庭的聯系。此前聽方晝寂和宋雪檐聊天,前幾年過年,宋雪檐都是去方家過的。

燕棲擡手撫上宋雪檐的臉,心疼又愛憐,偷偷俯身,吻在他鼻尖,小聲說:“以後我陪你。”

窗外的樹葉被風吹得沙沙作響,樹影搖晃,從窗腳伸進來,蓋下一片輕飄飄的陰影。宋雪檐面容如秋夜靜謐,沒有作聲。

有關宋雪檐和瞿城臺的緋聞和澄清,網絡上關註度持久不下,實在是這兩人都是不怎麽傳緋聞的料,而且這搭配也有點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覺。

後來,網友更是扒出瞿城臺當晚是剛殺青就從劇組去了宋雪檐的劇組,第二天又出國奔赴下一個劇組進行新戲準備。

千裏迢迢只為見你一面,這得是什麽關系?或者,這倆哥得是有什麽天大的機密要大半夜商談?

緊接著,營銷號扒出當年宋雪檐進圈時,剛好是瞿城臺轉戰電影圈的時間。要知道瞿城臺當年可以說是電視圈的一哥,而且和方晝寂也有合作,按照宋雪檐這幾年的路子,如果他還留在電視圈,這倆遲早得碰面。

你來,我走,是讓路?還是為了避免同劇組相見?

隨後,一則采訪合集視頻被放出:瞿城臺接受采訪時曾經遇到幾次關於圈內後輩的問題。

但凡遇到最期許或者最看好、最欣賞等褒獎性問題,他必回答宋雪檐。只不過他從不說「宋雪檐」三個字,而是說某角色的飾演演員。

這叫什麽?字字不提你,字字都是你?

這麽一通分析,一種虐戀的拉扯感躍然紙上!

燕棲每晚刷視頻,都能該死的刷出宋雪檐瞿城臺「be美學天花板」的cp視頻,並且這對還有了cp名和超話:城檐。更過分的是,只要是他點進去的視頻,評論區總有人拉踩他,說什麽宋雪檐就適合瞿城臺這種溫和斯文的大叔,而不是燕棲這種毛都還沒長齊的臭小子!

“啊!”

隨著一聲爆喝,宋雪檐差點沒拿穩咖啡杯,他往後瞅了一眼,燕棲正在竹椅上發瘋嚎叫,隨後又拿出手機,雙手劈裏啪啦地快速打擊評論,氣勢非常兇狠,有點像傅延樂和網絡黑子對噴時的樣子。

兜裏的手機震動一瞬,宋雪檐摸出來,見是一條微博關註人的消息,不過是他的小號。打開一看,果然是才關註不久的磕糖同伴:傅延樂已婚。

傅延樂已婚:“啊啊啊城檐一看就是假的,為什麽還有人能磕得起來?人家都澄清了澄清了,你們是看不見嗎?這倆差輩了,瞿城臺都能當宋雪檐的爹了!宋雪檐喜歡年輕貌美的,比如燕棲!燕棲!棲管檐才是真的好嗎!睜大你們的狗眼看著,等棲管檐官宣之日,就是你們的打臉之時!哼!氣死我了!”

宋雪檐差點笑出聲,覺得這條新微博的畫面感也太強了,配合不遠處正在瘋狂躁動的燕棲,又十分同步,還莫名契合。他當即點了個讚,安撫性地評論道:“沒錯,棲管檐才是真的!!”

小餅走了過來,手上來拎著倆水瓶,見狀說:“愁啊!真愁。”

“嘀咕什麽呢?”

宋雪檐走過去,小餅立馬笑嘻嘻地說:“方導和賀編在前頭開會,商量待會兒的床/戲怎麽拍,我把你倆的水瓶帶過來了,可以過去啦!”

“好。”宋雪檐伸手接過兩個一黑一白的保溫杯,走到竹椅邊,俯身說,“別嚎了。”

燕棲翻身躺平,幽怨地說:“我不就比瞿城臺年輕一輩嗎?等我長到他那歲數,也是個帥哥大叔。說不定,到時候我也能拿獎拿到手軟,也能當一哥。”

“是是是。”宋雪檐輕哄,“你是誰啊?你最厲害了。”

燕棲坐起來,叉著腰起身,還是不服氣,“幹嘛拿我跟他比啊,這不是欺負人嗎?一點都不公平。”

“本來就不公平啊。”宋雪檐將保溫杯都塞進他懷裏,“你是真的,他是假的,根本不用比。”

燕棲瞬間就被哄好了,湊上去說:“今天嘴巴抹了蜜誒!”

“我說的是實話。”宋雪檐伸手捏捏他的臉,轉頭說,“好了,我們過去吧。”

“好嘞,哦,對了。”小餅想起一茬,臨走時說,“之前宋老師不是想幫譚水簽約公司嗎?馮哥說如果他願意,可以去參加遙光的夏末訓練營,只要能通過最後的大選,就能簽約。”

宋雪檐一楞,“你是怎麽知道的?”

“當然是我說的啦。”燕棲抱臂,斜睨道,“我聽唐宛白說,你想幫譚水,但你又沒告訴我,所以我猜測你是顧忌我哥和王芮哲的關系,所以沒想幫他簽華英。但我覺得沒什麽顧忌的,原末的金/主是王德奇,又不是王芮哲。”

宋雪檐說:“我想簽他,是因為——”

“我知道,原因有三:是王德奇在阻礙他的前途;你覺得他挺有靈氣,如果不能演戲會很可惜;他讓你想起當初的自己。”燕棲很驕傲,“我都懂,不吃醋。”

宋雪檐莞爾,“那我就先謝謝小餅和馮哥,麻煩了。”

“嗨呀!”小餅一臉癡笑,“應該的應該的。”

燕棲挑眉,“不謝謝我啊?”

宋雪檐說:“你想讓我怎麽謝?”

燕棲摩挲著下巴,假裝好一通深思熟慮,而後對上宋雪檐含笑的眼,說:“今天下戲之後,和我約會。”

作者有話說:

燕棲:都給我等著!感謝在2022-06-14 22:24:43-2022-06-15 20:51: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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