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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因為是你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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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記起了許許多多被遺忘的事情。只是,這樣又如何呢?難道他還能夠改過自新,重新做人嗎?不,與其無聊地活著,還不如瘋狂地死去,這就是他,詹姆斯·莫裏亞蒂。不會為任何人所改變的瘋子。

但是,他也的確不是神,心中那一瞬間的不舒服卻也不是假的。難以抑制住心中想要破壞的情緒,為了不破壞劇本,莫裏亞蒂決定上街走走。

於是,他又遇到了約翰·華生。雖然他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次在路上遇見對方了,但是對方那種笑容卻似乎已經變成了他腦中一種固有景象。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奇怪的原因,他那天竟然和對方說了很多奇怪的話。

一些永遠不會和別人說的話。這讓他再一次升起了對對方的殺意。雖然約翰·華生好像從來都沒有感覺到這一點一樣。從某種程度來說,能夠遲鈍到這種地步,也是一種人才吧?

這不過,似乎又有一點什麽開始不一樣了。到了這種時候,似乎他也只能夠無視了。這點小事情又不會影響到他的計劃。而對方,現在也還不知道他的身份。

不過,莫裏亞蒂沒有想到,他所計劃的親自告訴約翰·華生身份的事情,會被打破。不過,再次之前,他不介意小小地算計對方一次,利用對方的心理讓對方產生負罪感。對於自己想要的東西,莫裏亞蒂表示,沒有理由放手。

聖誕節就是一個不錯的機會,不是嗎?

不論在哪個國家,酒後亂性都是真理。看著對方已經有點醉意,莫裏亞蒂表示,對於他這種節操掉地,不能夠用正常人的標準來衡量的人,對於上下沒有什麽太大的要求。

這種事情,只要能夠享受不就可以了嗎?上下真的有那麽重要。看著眼前的約翰·華生,莫裏亞蒂的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如果這樣可以給夏洛克·福爾摩斯添堵,也是一個不錯的決定。

喝下自己被子中的酒,莫裏亞蒂知道,如果他想要成功,那麽現在還不是暴露自己身份的時候。

……一夜春風

等莫裏亞蒂醒來的時候,房間中已經只有他一個人了。嘴角帶上了一絲笑容,他臉上是小孩子惡作劇得逞的表情。

打開自己的手機,現在已經不早了。他已經很少能夠一覺睡到這時候了,世界太無聊了,連讓他睡覺的沖動都沒有。

只是,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打電話進來。

“啊,你還沒有死心啊。”莫裏亞蒂的聲音帶著一絲無聊,他現在已經開始討厭艾琳這個女人了。當然,這和親情沒有什麽關系,主要是,艾琳已經讓他覺得無聊了。

難道所有人沾上了情感這種東西都會變得愚蠢,尤其是女人。

面無表情地看著手機,莫裏亞蒂很快結束了和艾琳的對話,他決定讓這個女人自生自滅。和他有什麽關系呢?本來就是單方面的合作而已。現在,對方已經不值得他投資了。

不知道出於什麽目的,或許是想要調劑一下心情,莫裏亞蒂撥通了約翰·華生的電話。

“難道,你不想要對我負責嗎?”約翰·華生,你逃不掉了。

“我知道了。”掛掉了手中的電話,莫裏亞蒂面無表情地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雙手插在口袋中,他的心情絕對不能夠用很好來形容。

他最討厭,別人用不同的東西束縛他。道德也好,親情也好。沒有什麽能夠阻止他。

只是,這一次,他似乎要破例了。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他沒有想到那些人會聯合起來,只為了逼他離開英國。的確,他沒有辦法停手,所以,讓他離開去一個遠離他們的地方才是最好的。

這就是可笑的親情,以這樣的名義,偏愛。不過,這樣又如何呢?夏洛克·福爾摩斯這個對手已經讓他無比的失望了。或許他可以收養一個孩子?親自培養一個對手,尋找成就感。

不過,養小孩好麻煩,果然還是得拐一個人來嗎?詹姆斯·莫裏亞蒂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他已經發現了一個現成的人選。

只是,對方似乎和他意外的同調。

對方,知道了他的身份啊。這又有什麽關系呢?莫裏亞蒂太了解人類了,尤其是約翰·華生這麽好看透的人。莫裏亞蒂吃透對方一定會心軟,就想華生初次遇見他一樣。如果那個家夥知道了他的身世,恐怕又會不由自主地為他補充些什麽吧?

想到這裏,莫裏亞蒂嘴角笑容更甚,這個家夥,絕對會為他“送別”的。就是這樣,讓他們給他訂兩張去紐約的機票吧。希望那個城市不會如這裏一般無聊。

“你要來見我嗎?也許是最後一面。”掛斷電話,莫裏亞蒂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周圍沒有一個人,這是屬於他的王座,其實他也挺希望有一個人可以讓他不在寂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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