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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只見那上面寫著:

小金花的坐騎(等級:85▂▂▂▂▂▁▁▁▁▁)

姓名:西弗勒斯?斯內普(默認)

稱號:黑巫師(默認)

性別:男

年齡:15歲(少年期)

性格:陰沈自卑 深情嚴苛負責(……未完待續)

血統:混血

狀態:已綁定。(友好度過低坐騎將會叛逃)→失血中,情緊急治療!

青春期躁動的小巫師在尋找自己丟失的心愛之物的時候誤闖入了小金花的領地並遭到了慘絕人寰的毒打!可憐的少年在失去意識不能反抗的情況下成為了這個殘忍暴君的騎寵!

寵物類型:人性坐騎寵(限量版)

饑餓程度:50%(饑餓→需投餵食物)

技能:

⒈魔咒(87級):昏迷中,無法施展。

⒉魔藥學(135級):昏迷中,無法施展。

⒊魔藥煉制術(135級):昏迷中,無法施展。

⒋毒舌術(90級):昏迷中,無法施展。

⒌變形術(56級):昏迷中,無法施展。

⒍草藥學(87級):昏迷中,無法施展。

⒎草藥采集技能(87級):昏迷中,無法施展。

⒏大腦封閉術(86級):昏迷中,無法施展。

⒐決鬥術(98級):昏迷中,無法施展。

⒑決鬥技能(98級):昏迷中,無法施展。

⒒家務技能(75級):

烹飪(中級)

整理(中級)

清潔(中級)

……

昏迷中,無法施展。

⒓討價還價:(82級):昏迷中,無法施展。

⒔黑魔法防禦術:(86級)昏迷中,無法施展。

⒕黑魔法:(80級)昏迷中,無法施展。

⒖獨創魔咒技能:(89級)獨創技能“神鋒無影”目前無法施展。“倒掛金鐘”目前無法施展……

屬性(暗系、水系,):↓

智慧:180

敏捷:0(昏迷中)

力量:0(昏迷中)

魔力:1500

武器:魔杖(已繳獲)

由精靈制造蘊藏著大海之力的黑魔杖,魔杖材質為白樺木,杖芯暫不明

友好度:0(昏迷中)

幸運值:負??? (黴神眷顧)

其他:?

心情:無(昏迷前為‘疑惑:這個球什麽?’)

……

宋慈長大嘴巴,木呆呆的看著這些字,她覺得拆開每一個字她都認識,但是為什麽組合到一起她就看不懂了呢?

直到口水一直流到她的脖子裏,她才反應過來,她擦擦口水看到少年巫師臉上的鮮血已經流到了胸口,她趕緊手忙腳亂的放治療術。

然而當她剛把黑發巫師的傷治好,對方就緩緩睜開了眼睛,她扯開一個極度僵硬的微笑,在大腦一片空白的情況下反射性的說道:“嗨,你好,西弗勒斯?斯內普先生,我叫克莉斯朵?宋(song),從今天開始,就是你的主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恨不能自殘雙手……T^T嚶嚶嚶嚶……教授我對不起你……我寫不下去了,明天繼續吧……

宋慈:我騎!我打——!

另外:戳戳我的專欄吧~T^T嚶嚶嚶嚶……

第㈧章

話剛說完,她就恨不能扇自己一巴掌。

其實她早已經在猜測森林外面的那個城堡也許就是哈利?波特魔法世界裏大名鼎鼎的霍格沃茲學校,但是她卻從來都沒有去一探究竟的欲望。

穿越的時間太過漫長,加上昏睡的一百年時間,早已經消磨掉了她對於哈利?波特世界的好奇感。再加上對葛朵?佩弗利爾的糟糕印象和寶寶身上的傷痕,她其實對巫師並沒有什麽好感,甚至可以說是敵視的。

巫師,代表著麻煩。

他們不像普通人那麽好糊弄。想想看如果第一個發現她的太陽花帝國國王是一個巫師的話,那麽她現在會怎麽樣?她和小豌豆還會有命在嗎?

可是當她看到少年頭頂上的名字的時候,她那些關於魔法世界的美好記憶一點一滴的浮現了出來。

她知道這個西弗勒斯?斯內普,在上一輩子她看書的時候曾經在被窩裏為他嚎啕大哭,在電影院裏痛哭流涕。

還有一個更主要的原因就是,這個角色和她大學時候的專業導師兼班導實在是太像了。

不是說經歷,而是性格。

嚴厲,苛刻,陰沈,執著,氣勢強大還有偏心。

她是老師最得意的學生,但是她所受到的寵愛幾乎和批評斥責一樣多。

在上專業課的時候教室裏往往沒有一點聲音,哪怕是要咳嗽一聲也要事先從畫板後面伸脖子偷看老師現在在哪兒。

每一次上專業課都像是上戰場。他們要給自己鼓勁打氣才有勇氣顫抖著腳邁進畫室。

那個時候宋慈想,也許人的身上都有隱形的M因子,他們在那樣的高壓制度下竟然比任何一個同年級的班級都更出色,更優秀。

甚至在他們畢業的時候他們所有人的成績也都是全優的,沒有人有過掛科的記錄。他們班上的班長甚至開玩笑的說,他們不是在上大學,而是又上了三年高三。

三年高三。

沒有第四年。

導師曾經說過他們是他最後的一批學生,送完了他們他要去考研。可是他的這句話最終失言了,她還記得那是一個剛過完五一長假的第一天,那幾天不知道為什麽天氣總是悶熱悶熱的,好像蒸籠一樣。臨上課前他們把畫室的吊扇打開正打算把畫具收拾一下,隔壁國畫班的老師突然來通知他們去參加導師的葬禮。

因為這位老師以往的不良記錄,他們都以為這又是一次玩笑,可是卻秉著好玩和好奇湊趣的心情決定一起去看看,他們甚至在路過花店的時候都沒有買一朵花。

而然當他們抵達郊外的殯儀館的時候,全部都懵了。

國畫班的那位老師大聲吼叫著讓他們這一群空著手的人上前,宋慈被人粗魯的推搡了上去。

她的腿一軟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淚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好像是做夢一樣,她就看著那個男人躺在透明棺裏一動也不動,臉色慘白,在嘴角的地方還有一點點幹涸的暗紅色血跡。

他還很年輕,有很多夢想還沒有實現。

因為熱愛藝術,他並沒有結婚,獨自在城市生活,一百多平方米的房子裏只有他一個人。當有人發現他去世的時候已經距離他死亡的時間整整四天了。

他當時就趴在電話機前手裏還握著電話筒。

那是宋慈生平第一次直面死亡。

這個嚴厲的青年男子是班裏所有女孩的暗戀對象,宋慈也不例外。

班裏的女生經常在私下裏討論,如果班導要是把他對藝術的熱愛分一點在生活上,愛他的女人就能排成排。

他那對來憨直的匆忙的來自於農村的父母痛苦的幹嚎聲就像是無形的揪心的手一樣,拽住宋慈的心臟,一下一下的撕扯撣動。

他的弟弟手上捧著黑白相框,呆呆的站在那裏。

班裏的一個女生一時接受不了一下子昏死了過去。現場一片混亂。

這真是一個倉促的葬禮。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他們都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巨大變故打懵了。班裏的一個男生在來的路上還曾開玩笑的說,等到他們都畢業了,他要把他爺爺的解放軍裝穿在身上照畢業照以慶祝他終於“解放了”。但是那個時候那個大男孩卻像是釘子一樣釘在水磨石地上,表情呆滯的像個傻子……

——為什麽直到失去,我們才知道原來我們是如此的愛你。

經過一年的時間,宋慈才從傷痛中走了出來,但是畢業之後她再也沒有拿起畫筆。

她回到家鄉,回到了父母的身邊找了一份和自己專業毫無關系的工作碌碌無為的生活,而班裏很多人也都做出了同樣的選擇,只有那個“解放”男孩堅持了下去。

“總要有一個人去繼承‘惡魔’的意志,你們都不願意,那只好我來啦。”他半開玩笑的說。

他和當初的導師一樣,獨自生活在城市裏,為他和他們的夢想打拼。

然而班上每一次聚會他們彼此之間問候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保重身體。”

“只有健康的體魄,才能成為好畫家!”這是導師曾經這樣說,那還是在他們第一次出去寫生,背著畫架畫板畫箱畫凳林林總總一大堆還要爬山,累的像狗一樣直喘氣。

他就站在旁邊叉著腰說道:“看看你們一個個都像什麽樣子!這點路都走不了以後還想幹什麽?!回去之後都給我跑操場!”他說完就拽過宋慈和另外兩個女生的畫箱大步向上走。

男生緊跟其後,接過女生的畫箱。

那個時候春光明媚,好似他們最大的煩惱就是回去要跑操場,也不知要繞著直徑兩千多米的操場跑幾圈……任誰也沒有想到那個腳步聲風的走在最前面的男人會在兩年多之後突然離開他們。

——因為腦溢血。

宋慈和班上女孩們默默喜歡的對象就這樣像是一道傷痕一樣烙印在心底,它可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褪色變黃,但是卻永不消失。

每一次想起都恍若隔世。

當哈利7裏面的魔藥教授悲劇式的結局出版之後宋慈幾乎出離的憤怒。為什麽連小說也不能給他一個好的結局?!

隨後就是傷疤被一次一次的揭開,她被迫沈浸在過往的傷痛中,哀悼那個逝去的人,和她逝去的,從未說出口的青澀初戀。

緊接著就是她的父親,因為高血壓並發癥和一起小小的醫療事故溘然長逝。

為什麽所有的東西當你想要握緊的時候卻總是會像是流沙一樣從指縫中溜走。

愛情如此,親情亦如此。

她在那一段時間陷入了無邊的消沈和抑郁之中,糾纏不清的醫療官司與極不順心如意的生活讓她患上了深度抑郁癥,每日要靠吞咽大量的藥片才能入睡。而她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穿越變成一朵小金花的。

剛開始,她以為自己終於瘋了。

但是後來,她發現這是真的。她又重新開始,在一個奇怪的世界裏成為了一朵可以把人變年輕的小金花。

這沒有什麽的,宋慈。只不過是上帝又按了一下游戲的啟動鍵而已。她對自己這樣說。

每日看著潮漲潮落,太陽升起又落下。一年又一年,她寂寞的發狂。

直到後來,她有了小豌豆苗。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在這種境地下遇見她上一輩子很喜歡的一個書中的角色。

她仿佛又重新變回了那個大學時代等待檢閱畫作的靦腆膽小的女孩,局促不安,忐忑惶恐。

她蹲坐在那裏看著少年,傻呆呆的咧著嘴,笑得僵硬而怪異。

“我是說,我們之間發生了一點小小的誤會,因此導致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發生,這讓我們之間的關系有一點,咳咳,奇怪。你,你……”她傻呵呵的說道:“你明白了嗎?”

被綁縛的少年動了動身體,但是卻因為他被人像是粽子一樣緊緊的拴在鋼琴腿上而動彈不得,他收拾起最初的震驚,全身的肌肉繃緊,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銳利的眼光像刮骨刀一樣掃視著前面傻笑的小女孩,然後慢吞吞的開口問道:“這樣看來,我是被你們‘盜賊’的俘虜了?(宋慈連連點頭)你要我做你的奴隸?”

宋慈楞了楞,她撓了撓頭發最後說道:“你要這麽說也可以,不過你比奴隸要高級很多。你是我捕獲的‘騎寵’,……呃,你知道什麽是‘騎寵’嗎?”

少年巫師輕輕搖了搖頭,他覺得自己的額頭疼的厲害,就好像他在失去意識的時候被什麽人用錘子砸了好幾下。(教授,你,你真相了……)

“所謂的‘騎寵’就是,嗯,就是能當馬騎的寵物,你看,就是這樣……”宋慈做了一個騎馬的動作,當是讓她想不到的是,少年巫師在聽完她的話之後臉色頓時變黑了,他頭頂的友好度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好像還有負增長的趨勢。他的牙齒咬到咯吱咯吱響,最後從他牙縫裏擠出一句話差點讓宋慈跌了一個狗啃泥:“你這麽小,就要抓性|奴?”他惡意的看了一眼宋慈的五短圓皮球身材,“就算你抓住了,以你現在的球|根體型,你能用嗎,嗯~?!”

宋慈:……T^T

作者有話要說:以下是賣萌,咳咳。

教授:就算你抓住了,以你現在的球|根體型,你能用嗎,嗯~?!

很喜歡石進的《夜的鋼琴曲》1981,喜歡的親可以一邊聽一邊看哦(0^◇^0)/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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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㈨章

西弗勒斯?斯內普說完之後就覺得自己想的太離譜了。

小女孩顯然沒有往那一方面想,她的臉色又青又白又紅。

眼睛睜得圓溜溜的,看著他。

他哼了一聲,有點尷尬的游弋了一下眼神,然後又突然惡狠狠的轉過去:“你要綁著我到什麽時候?!”

小女孩像是嚇了一跳,她脖子往後面一縮偷偷擡眼瞄了一眼他的頭頂,然後小聲的說道:“再過一會兒,等寶寶回來,我就放你走。”

她躊躇了一下,光著的腳丫子蹭了蹭草皮期期艾艾的說道:“你不要生氣,我也不是故意的,因為寶寶以前被巫師傷害過,所以,所以,我反應大了一點……”她低頭扣了扣自己小葉子蓬蓬裙上的脈絡:“我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

西弗勒斯?斯內普不知道為什麽看著她這個樣子,好像胸中那脹的滿當當的憤懣竟然噗的一下子消失了,他皺了一下眉頭,覺得自己的情緒起伏的有點奇怪:“哼,打雁的難免會被雁啄。”

“才不是!”小女孩猛的擡頭大聲說道:“寶寶以前才不是這個樣子!”她激動地揮舞著肉嘟嘟的拳頭:“他以前又乖又可愛,你不知道就不要亂說!”

她的眼睛因為激動而泛著漣漪的水光,肉鼓鼓的臉頰因為生氣而暈染上可愛的紅暈,西弗勒斯?斯內普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好像突然被人輕輕的戳了一下,軟的一塌糊塗。他不自然的撇開眼,沒有說話。

場面一時安靜下來。

過了一小會兒,小女孩突然問道:“你餓不餓?我給你弄點吃的吧?”

西弗勒斯?斯內普扭過頭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

小女孩仰著臉又看了看他的頭頂,看著她看的那麽投入,西弗勒斯?斯內普終於忍不住問道:“我頭頂上有什麽東西嗎?”

“啊?”小女孩回過神,她眨了眨眼睛,“沒有,你的頭頂上什麽東西都沒有。”

西弗勒斯?斯內普確定她在說謊,她的臉上就差寫著‘我在撒謊’這幾個字。不知道為什麽這個認知讓他突然有點煩躁。

小女孩站了起來,她敲了敲腿,然後向那棟綠藤建築跑去。

就在離鋼琴大約四五英尺[1]的地方,有一根造型誇張顏色花哨的兒童玩具魔杖。西弗勒斯?斯內普抿緊了嘴唇,他往那棟建築看了一眼,然後慢慢伸直了腿去夠那根魔杖。

三英尺,二英尺,一英尺。

十英寸,六英寸,二英寸[2]……

還差一點點。

他被綁縛的上半身盡力往後仰,臉因為憋氣而微微漲紅。而當他那只掉著漆皮的皮鞋鞋尖終於碰到那根玩具魔杖的時候,那個小女孩也從那棟建築裏走了出來,她的兩只手拿著一個大托盤,正在低頭小心看著路。

西弗勒斯?斯內普嘗試著勾了一下腳尖,但是卻因為角度和力度的關系把那根兒童魔杖踢的更遠了。他頓時洩氣的彈了一下腿。

該死!

女孩已經走近了,他沒有可能再試一次,他坐直了身體,心情惡劣的看著這個金發小女孩兒。

她把托盤放在地上,西弗勒斯?斯內普看到那個木托盤上只放著一套茶具。

這就是給他弄得東西?難道她只讓他喝水?

西弗勒斯?斯內普心裏這樣想,但是奇怪的是,看著小女孩認真的動作,他卻完全沒有想要開口罵人的沖動,反而還感到一絲奇異的愉悅感。

小女孩從茶壺裏到處一杯茶,遞到他的嘴邊,西弗勒斯?斯內普看了她一眼,低頭就著她的手抿了一口。

一股香甜清爽的溫熱液體順著他的喉嚨熨帖到胃裏。就像是疲勞的旅人飲下了一大碗熱湯,他吐了一口氣。

“我在裏面放了一點蜂蜜和陽光精華,喝了不僅解渴還止饑呢。”小女孩笑著說,她的眼睛像是兩粒清澈閃亮的紫水晶。

西弗勒斯?斯內普不自覺的扯了一下嘴角,等到他發現自己竟然沖著他此刻最大的“敵人”微笑的時候,已經是他喝完整壺茶之後了。

他頓時耷拉下自己嘴角,有些懊惱的瞪了小女孩一眼。

可是對方接收到他的白眼卻沒有任何不良的反應,她還是笑瞇瞇的看著他,而且看起來好像更高興了。

——&%¥#*¥!!

西弗勒斯?斯內普在心裏不雅的罵了一句,他的眼角餘光無意中瞥到那根兒童魔杖,“我還想再喝一點,你還有嗎?”

“你沒有喝飽?”小女孩驚訝的又擡頭看了一眼他的頭頂,就好像上面能顯示他是否吃飽一樣。

西弗勒斯?斯內普對上小女孩疑惑的眼神,竟然覺得自己有點心虛,他硬著脖頸點了點頭。

當小女孩端著托盤走掉的時候,他迅速向那一根兒童魔杖伸出了長腿,但是遺憾的是這一次直到小女孩回來,他也沒有夠到。

他沮喪透了。

然而更難過的是,在又喝了一壺水之後,他的人生三急前來叩門了。

“克莉斯朵,你家那些小盜賊什麽時候會回來?”他輕聲問道,覺得自己如果說話的力氣不小心用大了,他膀胱裏的液體就會被擠出來。

“下午三四點鐘。”小女孩擡頭看了看太陽:“還有一個半小時。”

她坐在他身邊,托著臉頰看著接骨木樹林,眼神溫暖慈愛,好像是一只耐心的等待雛鳥歸來的母鳥……

西弗勒斯?斯內普嗤笑著在心裏甩掉這個不靠譜的想法,惡意的瞥了一眼小女孩坐著的時候高凸在衣服外面的胖肚腩。

——什麽母鳥?那只鳥要像她這麽胖,別說飛不飛得起來,恐怕樹都會被壓彎。

他譏笑的哼了一聲,膀胱也隨之一震。他的臉色一白,忍了又忍,最後忍無可忍才咬緊牙關輕聲細語的問道:“克莉斯朵,我想,你的房子裏不會沒有廁所吧,嗯~?”

小女孩詫異的看著他,她圓滾滾的眼珠子偷偷在他的小腹溜了一圈,然後又溜回到他的臉上,西弗勒斯?斯內普敢打賭,她在偷笑!

小女孩搖了搖頭,她一本正經的說道:“很抱歉,我們家確實沒有廁所,因為我們從來都不用上廁所。”她頓了頓,然後一指高地下的那個池塘說道:“每一次馬人來做客的時候上廁所總是在那裏,如果你也向上,我可以幫你解開藤條。”

西弗勒斯?斯內普看著下面那個漂滿綠葉的小池塘,他的臉,黑了。

作者有話要說:[1] 英尺:1英尺=0.3048米

5英尺=1.524米

[2] 1英寸=0.0254米

1米=39.370078740157英寸

英尺和英寸之間的換算:

1英尺=12英寸

1英寸=0.083333333333333英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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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賣萌時間:

宋慈(擡頭):我看,我看,我再看看……

宋慈(捂嘴):嘿嘿嘿嘿,喝一壺就夠了你還喝,想上廁所?沒有!讓你丫喝多讓你丫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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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㈩章

一陣嘩嘩啦啦的水聲過後,西弗勒斯?斯內普長籲了一口氣,他提起長褲,從L型的臺子後面走出來。

那個金發小胖妞正趴在地上不知道幹什麽,他慢慢走近,只見她大頭朝下,肩膀在那裏抖啊抖個不停。

他伸腳輕輕踢了踢小女孩,她嚇了一跳,連忙擡起頭。

她的臉上還殘留著誇張的笑容,嘴巴咧得大大的,眼角滲著晶瑩的淚水。她看到少年的時候嚇了一跳,似乎沒有想到他會回來的這麽快。她的臉部表情因為一時情緒反差過大而微微有點扭曲。但好在很快就調整了過來。

西弗勒斯?斯內普沈著臉了看著她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把她那一雙沾滿口水和黑泥的臟手背在身手,尷尬的看著他。

“我的魔杖呢?”他問道。

“在,在那裏。”小女孩指了指那架三腳架鋼琴支起來的琴蓋裏,西弗勒斯?斯內普從裏面掏出了他的魔杖。

他的圍巾也在裏面。

他珍惜的把圍巾上的草葉和小枯枝摘幹凈,然後撣了撣上面的塵土,就在他準備把它圍在脖子上的時候,小女孩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話:“西弗勒斯,你剛才上完廁所洗手了嗎?”

西弗勒斯?斯內普的動作頓時僵了一下,他沈默的盯著手裏的圍巾,最後他掏出魔杖來說道:“清理一新。”

小女孩低頭對著地面聳了幾下肩膀,然後擡起頭來對他說道:“寶寶們還有一個多小時才會回來,要不我們先到房間裏坐坐吧。”

少年巫師沈默的點了點頭,他跟著小女孩走向那棟綠藤建築。

等到他走進才看清楚那並不是由藤本植物編制的房子,而是一個被生長茂盛的綠藤覆蓋的小木屋。

但是它的門和窗卻是綠藤編的。

他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松香味,看起來這個房子應該是用松木做的。

房間裏家具一應俱全,在進門的時候還有一個小玄關,房間的花板上吊著一盆一盆的風鈴草花盆,它們盛開著的串串白花就像是小巧的燈盞一樣散發著微光。

客廳裏擺放著一個巨長的大沙發,上面一溜十幾個小巧柔軟的抱枕,顏色各異。長沙發的後面是一個很大的兒童活動區,地上鋪著由動物毛織成的厚實地毯,上面淩亂的放著各種小玩具,一個大大的收納櫃緊挨著墻壁,敞開式的櫃子裏還有一些木雕的小玩意兒和書籍之類的東西。在活動區的角落裏還疊摞著十幾個小木板凳。

這裏所有的東西看起來都是比照著小孩子的身高做的,西弗勒斯?斯內普覺得自己伸直手臂就能碰到頭頂天花板的風鈴草花盆。

長沙發的前面是一個雙層的長條形藤木茶幾。它幾乎和沙發一樣長。

房間的木頭墻上整齊的貼著幾排小孩花花綠綠的畫作。

小女孩把他請進房子之後就去了廚房,她說等一會兒寶寶們回來還要喝水,她得去再泡一點蜂蜜和陽光精華的茶水。

一樓有三個房間,最大的一間是書房,一層一層的松木書架從天花板上一直疊落到地板上。每隔五英尺的地方就有一盆長著發達花穗的風鈴草,它們並不像是天花板上吊著的那些風鈴草一樣是向下垂著自己的鐘形花朵,而是一根一根筆直的豎立在地上,上面的朵朵燈盞照亮了四周。

另外那一間小一點兒的是兒童室內游戲室,最小的就是廚房了。

西弗勒斯?斯內普順著客廳裏的木制旋轉樓梯往上走。

一上二樓就是一個敞開式的大房間,一個高大約四五英尺寬大約十一二英尺的泥床臨墻而建,幾個小木臺階在泥床與地板之間相連。

泥床前有一小片空擋,看樣子也是一個小型的兒童活動空間。

——這就是它們的臥室了。

西弗勒斯?斯內普環視了一眼二樓,發現這裏也有三個房間。

和一樓的格局一樣。

他嘗試這打開了第一間,發現裏面掛滿了小孩兒的衣物。

第二間,堆放著雜物。

第三間,他沒有打開。

旋轉樓梯也沒有到頭,上面好像還有一個閣樓。

當他順著樓梯走下去的時候,小女孩正端著托盤在客廳的長條藤木茶幾上擺放小茶杯。

一排十幾個花苞茶杯,除了顏色不同,它們的造型一模一樣。

他原本以為這些只是雕成小花苞樣子的木茶杯而已,但是當他又仔細的看了一眼之後才發現這根本就是一朵月季花的小花苞!

它們的肚膛寬大,到杯口的位置開始收縮,半開的花口還微微向往外翻著,接近杯底的部位上有兩片自然生長出來的鋸齒葉子,一個綠色的卷須從兩片葉子中間伸展出來之後在杯體上曲卷成一個阿拉伯數字“9”的樣子。

他兩個手指悄悄拈著細小的杯柄看了看,然後又默然放開。

用花苞當茶杯?哈!如果不夠用的話還可以隨手從外面的墻壁上摘。

——這可真方便!

西弗勒斯?斯內普輕嗤了一聲,就在這個時候小女孩說道:“西弗勒斯,這裏的房間除了書房、廚房、寶寶的臥室,你可以隨便挑一間,”她把最後一杯茶水放在茶幾上:“我會把裏面的東西騰出來。”

西弗勒斯?斯內普震驚的的看著她,卻聽她繼續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這個家的一份子了,待會兒我會向寶寶和小家夥兒們介紹一下,你最好表現的溫和一點,要不然它們會不喜歡你的。”

她狀似憂愁的嘆了口氣,目光在他的身上掃了一圈,好像他身上有著什麽令人討厭的東西:“如果它們要是真的不喜歡你,那可就糟糕了……”

作者有話要說:

風鈴草

宋慈:太可樂了!斯內普先生,你上完廁所都不洗手嗎?

昨天答應修第㈧章文的親,小魔妖今天沒有時間,明天一定修,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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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㈩㈠章

最終,西弗勒斯?斯內普還是沒有和那些小盜賊們打一個照面。

他在下午六點從灌木叢的洞裏鉆出來的時候那群小盜賊也沒有回來。

而放他走掉的時候,小女孩好像一點也不擔心。她甚至沒有對他叮囑一句不可以透露“霍格沃茲盜賊”和這裏的秘密。

而西弗勒斯?斯內普覺得自己也沒有那麽好心去提醒她。

被偷走圍巾,莫名其妙的變成了一個魔法生物的奴隸……

雖然說圍巾最後拿了回來,但是他一想到自己成一個小胖墩的“騎寵”,就覺得滿心窩火!

——哈!

去xx的盜賊!去xx的奴隸!去xx的坐騎!

——都xx的見鬼去吧!

他走回到禁林的邊緣,陰沈的臉幾乎要滴出雨水來。他踢了一下腳邊的石子,最後回頭看了一眼禁林,然後重重的哼了一聲,大步向著暮色中的城堡走去。

他以後絕對不會再進到禁林裏面了!

哪怕是放棄裏面那些免費新鮮的魔藥植物!

他這樣憤憤然的想。

然而,他當時沒有想到的是,有的時候並不是只遠遠的躲著就能萬事大吉的。

過了沒兩天,他就發現好像總有一個什麽東西在他身邊默默的註視著他。那種被人盯上的感覺很強烈,有的時候還不止一道。

如果細心去聽有時候還能聽到私私竊語的聲音。

西弗勒斯?斯內普在排除掉格蘭芬多的幽靈皮皮鬼之後,他幾乎是一瞬間就明白那灼熱的視線是怎麽回事了。

——是那些小“盜賊”!

他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神態自若的繼續自己的生活作息,該幹什麽幹什麽。就好像他什麽都沒有發現。

直到一個星期五的下午,他和莉莉?伊萬斯在一間空著的教室裏熬制過一次魔藥之後,那種被人盯梢的感覺才徹底消失。

當他拿起刀具一刀切在魔藥植物上的時候,一聲小小的像是倒抽涼氣的“嘶——”的聲音從教室的一角傳了出來,莉莉看了一眼那裏一眼,然後問道:“西弗勒斯,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他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然後把切制好的植物根莖順時針攪拌到坩堝裏。

空蕩蕩的角落裏傳來細微的抽泣聲。

莉莉?伊萬斯瞪大了眼睛,她放下已經拿在手裏的魔藥植物伸著脖子往那裏看。

西弗勒斯?斯內普用攪拌棒輕輕敲了敲案板,“莉莉,該你了。”

“你沒有聽到嗎?有什麽東西在哭。”莉莉指了指那裏。

“別管它,說不定是皮皮鬼在搗亂,或者是一個博格特[1]。莉莉,你的動作如果再不快一點,你的坩堝都要熬幹了。”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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