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愛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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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龍崽算龍族幼崽中的幼崽，破殼年數短，走路和飛行都不大順，蹣跚著去找他哥。
龍澈桌上的公務已經堆得把整個龍都擋住——他爹是懶鬼，龍澈剛剛步入少年期就把公務全數轉給了龍澈，帶著他娘全天庭溜達去了。
“怎麽？”龍澈埋頭在奏折上批回覆。
“告訴你個秘密，你不能告訴別的龍！”龍崽神神秘秘。
龍崽的秘密……
龍澈嗤笑，它最大的秘密就是今天又偷吃了一個雞腿。
龍崽見龍澈沒反應，著急，怎麽能不相信我呢，“這個秘密真的很大，你不能告訴別的龍！”
龍澈敷衍地“嗯”了一聲，這麽鄭重，大概今天偷吃了兩個雞腿吧。龍澈漫不經心地看了眼他弟圓滾滾的肚子，思考起是否應該讓它減肥。
龍崽輕車熟路地爬到他哥肩膀上，腦袋湊在龍澈耳朵邊：“哥哥，我告訴你哦。”
“我們莊老師……”
龍澈持筆的手一頓，“她怎麽？”
“她會法術誒！”龍崽語氣充滿了驚詫：“怎麽樣，震驚嗎？”
龍澈坐正，想起莊綃那條來歷不明的項鏈，瞬間變得嚴肅：“怎麽回事？”
龍崽上課學到了知識，火速來跟他哥裝大尾巴狼：“嘿嘿，哥哥不懂了吧！”龍崽的尾巴一甩一甩，“天庭的法術，都是先吸……”龍崽忘了那個詞叫什麽，跳過：“在體內換成仙力，然後用口訣念出來。”
“嗯。”龍澈詫異地看了他弟一眼，不容易，他弟只會本能的造水，其他一竅不通，今天還能像模像樣說兩句了。
龍崽尾巴甩得更歡快：“但是凡間的法術不這樣。”
龍崽端起老師的架勢：“凡間在做那個3滴雞的時候就把法術放進去了，用的時候直接拿出來。”
龍崽有點奇怪：“不過為什麽叫3滴雞呢，是用了3滴仙力，哦不對，人力麽？長得也不像雞呀。”
龍澈嘴角抽抽。
“我跟你說哦，老師今天上課給我們看了個東西，”龍崽比劃了個四四方方的玩意兒：“長這樣，我們老師說這個東西叫小愛同學，會唱歌！”
龍澈去過兩次凡間，聞言瞬間想起了從前被錄音機和電視機嚇一跳的丟人過去，作為過來人，龍澈信誓旦旦：“那是錄音機。”
“嗷。”
龍澈放下心來：“你們老師不會法術，那個叫凡間科技。”
“啊，原來不會嗎？”龍崽有點失望。
龍澈道：“凡人是不會法術的。”
龍澈嚴肅地叮囑：“以後如果有神問你莊老師會不會法術，你要回答不會，知道了嗎？”
“好吧。”龍崽尾巴耷拉下去。
翌日，莊綃踏著輕松的步伐來上班，相信經過昨天的震撼，四個娃都能好好上課了。
莊綃哼起小調：“勇氣就是你～每一塊分享的巧克力～”
莊綃還沒走進教室，已經確定可以不用走近了，小鳳凰的火卷土重來，龍崽跟著上躥下跳。
莊綃雙手叉腰：“龍崽鳳凰停手，龍崽滅火。”
小鳳凰撇撇嘴，停手了，龍崽滅完火，從空中下來。
“為什麽又打架？”莊綃問：“不想要3D打印機打出來的你們了嗎？”
龍崽和小鳳凰齊聲：“可是你又不會法術。”
“誰說的？”莊綃挑起眉毛。
“我哥。”龍崽蔫噠噠地出賣了他哥。
莊綃避而不談自己會不會法術的問題，把四個小孩召集到一起，從包裏拿出一塊小黑板，立在另一個教室裏——托兒所大就是這點好，燒了一個教室還有另一個。
莊綃在黑板上寫上四個孩子的名字。
“認字嗎？”莊綃問。
博學的雲寶舉手：“我認識，是我們的名字。”
“很好。”莊綃給予雲寶肯定，又從包裏拿出小紅花，在雲寶手背上貼了一個小紅花：“這是獎勵！”
莊綃在雲寶名字後面劃了一橫：“以後聽話的寶寶，不闖禍的寶寶，表現好的寶寶，會得到一朵小紅花作為獎勵！”
莊綃宣布：“這個黑板來統計你們獲得小紅花的數量。現在雲寶有一朵啦！”
龍崽和鳳凰湊到雲寶身邊，輪流摸了摸雲寶的小紅花：“這是幹什麽的呀？”
莊綃糊弄：“獎勵，表現好的才有，表現不好的就沒有了！”
龍崽小鳳凰雖然不懂小紅花是什麽用途，但“獎勵”一定是好東西。
“老師我也想要！”兩個崽一起出聲。
莊綃伸出一根食指搖了搖，殘酷道：“不，你們今天打架，還燒了教室，你們沒有小紅花了。”
龍崽眼睛瞬間溢出兩顆淚。
莊綃鐵血無情：“哭也沒有用，只有不打架的好寶寶才有。”
“如果你們可以老老實實聽課，不打架不惹事，今晚放學我會給你們一人一朵。”
龍崽擦掉眼淚：“好！”
小鳳凰高冷地一點頭。
莊綃把兩個崽提溜過來，“但以後你們兩個誰先動手打架，我會扣你們一朵小紅花的。”
小鳳凰不信她這個凡人的能力：“我們都打完了，你要怎麽知道我們誰先動手呢？”
莊綃老神在在：“那就不用你們操心了，你們老師我自有辦法。”
龍崽將信將疑。
小鳳凰沒把這話放在心裏，想知道誰先動手，得用“時光回溯”法術，這是高階仙術，它和龍崽就算有記憶傳承，也得等到幾千年以後才能學會。
莊老師一屆凡人，怎麽可能會這麽高階的法術？
莊綃特意回了趟凡間，再回來時，給托兒所裝滿了監控，感謝天庭的WI-FI信號，能實時聯網，莊綃把監控的主機放在了龍澈那邊，那倆崽再打也不敢往龍澈那邊折騰。
彼時龍澈對著監控器新奇了很久，湊過來看莊綃這個扁扁的黑色殼子是幹什麽用的。
莊綃把數據連上，屏幕亮起來，電腦上分了二十塊屏幕，拍著托兒所教室和活動場所的各個角落。
龍崽和小鳳凰出現在屏幕裏，兩個娃各做各的，龍崽把玩著個堅硬的泡泡，小鳳凰火球一會兒吐出來，一會兒收回去，百無聊賴。
“這是何物？”龍澈很感興趣，看起來有點像天庭的留影球。
留影球是一種琉璃狀的球體，放置在一旁可以錄下周圍的事情，如果想要看到錄下的情況，把留影球拿回來給一道仙力就能顯示了。
但是留影球局限很大，留影球易碎，一旦碎裂，就找不回來，更不可能知道發生的事。
“這叫監控。”莊綃介紹。
“這個居然能聯動。”龍澈心中凡間科技的重要性和進步性再度被刷新。凡人雖無法力，卻有這許多奇奇怪怪的玩意兒，並不比仙術差。
最重要的是人類技術革新太快了，不過區區數十年，便要天翻地覆一回。相比起龍族漫長到無止境的生命來說，數十年或許還不夠一次休眠。
龍澈驚嘆凡間智慧的時候，小鳳凰的火球滿教室亂飛，一不小心燎著了龍崽的軟毛。
龍崽徒爪滅火，怒視小鳳凰：“你要幹什麽？想打架嗎？”
小鳳凰眼睛燃起鬥志，它已經閑了一天了，無聊得發慌，“來！”
龍崽只是放個狠話，小鳳凰真要打，它又遲疑起來：“但是打架就沒有小紅花了。”
兩崽齊刷刷看向黑板，目前只有雲寶得了小紅花。
小鳳凰嗤它：“蠢龍，莊老師說的是誰先打架就扣誰小紅花，只要我們都說不是自己先打的，她就不會知道啦！”
莊綃冷笑：真是不幸，莊老師已經知道了！
莊綃換了套質地不同的衣服，便要去阻止這倆崽子打架。
龍澈奇怪地看著她的行動：“這是什麽？”
“腈綸衣服，防火的。”莊綃心道：去阻止鳳凰打架，保命要緊。
“我陪你一起去吧。”
托兒所和龍崽家屬實很近，兩人到的時候小鳳凰和龍崽堪堪打起了個頭，小鳳凰平時是人形，這次現出原型，雞崽大小的鳳凰，背後是巨型展翅的鳳凰虛影，龍崽也現出了胖龍崽原型，身後是九龍圖騰虛影。
莊綃原本帶了一肚子氣，如今看到一個雞崽和一條小狗大小的胖龍對峙，特別是在兩族虛影的加持下，顯得豆丁大小，十分搞笑，火氣當即去了一半。
還是兩個小不點呢。
好鬥原本就是龍鳳兩族的習性。
她應該多一點包容……個屁啊。
莊綃叉腰大喊：“兩個兔崽子又燒教學樓！我一眼沒看見你們就上房揭瓦，還不趕緊滅火！”
等龍崽滅火，它那點微末的仙氣不定要磨蹭到什麽時候。
龍澈一擡手，莊綃甚至沒感受到任何風向的變化，熊熊火焰仿佛被抽空了，瞬間消失無蹤。
龍澈又打了個響指，被小鳳凰認定為超難仙術的時空回溯出現，教學樓恢覆原狀。
莊綃目瞪口呆：“厲害。”
龍澈彬彬有禮地做了個“請”的動作：“是時候給兩個孩子一個教訓了。”
莊綃非常認同。
莊綃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來：“不對啊。”
“嗯？”龍澈問：“哪裏不對？”
“既然你能用時空回溯把教學樓恢覆原狀，前兩天賭局完全可以用時空回溯把托兒所恢覆原狀啊！”
“可以。”龍澈頷首。
莊綃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那你為什麽不說？”
龍澈莫名其妙：“不是你讓我做一個3D打印機的麽？也沒說要時空回溯。”
好吧。
“心疼你的材料錢？”龍澈看破她的心思，“覺得如果我用時空回溯，你就只需要付我的勞動報酬三千萬，不用出額外的材料錢？”
莊綃被看透了心思，有點不好意思。
“放心吧，我用時空回溯是另一個價位，絕對比材料錢高。”
莊綃想了想也是這個理。
還沒進教室，就見雲寶支支吾吾擋在門前。
莊綃第一次見雲寶緊張，不由得跟著緊張起來：“怎麽了雲寶？”
“老師……”雲寶難為情地側開身子，教室一切都恢覆了原狀，除了……
小愛同學。
時空回溯只能回溯蘊含仙力的物品，不包含純凡間科技，小愛同學。
作者有話說：
#求問，在天庭當公務員是一種什麽體驗？#
知友1:答主每次答一句話就跑，沒頭沒尾，不要逼我跪下來求你多說兩句啊！
知友2:所以那個過億資產到底怎麽了？
知友3:答主快出來，抓心撓心心疼瑪莎拉蒂。
莊綃：哎，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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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龍澈埋頭在奏折上批回覆。
“告訴你個秘密，你不能告訴別的龍！”龍崽神神秘秘。
龍崽的秘密……
龍澈嗤笑，它最大的秘密就是今天又偷吃了一個雞腿。
龍崽見龍澈沒反應，著急，怎麽能不相信我呢，“這個秘密真的很大，你不能告訴別的龍！”
龍澈敷衍地“嗯”了一聲，這麽鄭重，大概今天偷吃了兩個雞腿吧。龍澈漫不經心地看了眼他弟圓滾滾的肚子，思考起是否應該讓它減肥。
龍崽輕車熟路地爬到他哥肩膀上，腦袋湊在龍澈耳朵邊：“哥哥，我告訴你哦。”
“我們莊老師……”
龍澈持筆的手一頓，“她怎麽？”
“她會法術誒！”龍崽語氣充滿了驚詫：“怎麽樣，震驚嗎？”
龍澈坐正，想起莊綃那條來歷不明的項鏈，瞬間變得嚴肅：“怎麽回事？”
龍崽上課學到了知識，火速來跟他哥裝大尾巴狼：“嘿嘿，哥哥不懂了吧！”龍崽的尾巴一甩一甩，“天庭的法術，都是先吸……”龍崽忘了那個詞叫什麽，跳過：“在體內換成仙力，然後用口訣念出來。”
“嗯。”龍澈詫異地看了他弟一眼，不容易，他弟只會本能的造水，其他一竅不通，今天還能像模像樣說兩句了。
龍崽尾巴甩得更歡快：“但是凡間的法術不這樣。”
龍崽端起老師的架勢：“凡間在做那個3滴雞的時候就把法術放進去了，用的時候直接拿出來。”
龍崽有點奇怪：“不過為什麽叫3滴雞呢，是用了3滴仙力，哦不對，人力麽？長得也不像雞呀。”
龍澈嘴角抽抽。
“我跟你說哦，老師今天上課給我們看了個東西，”龍崽比劃了個四四方方的玩意兒：“長這樣，我們老師說這個東西叫小愛同學，會唱歌！”
龍澈去過兩次凡間，聞言瞬間想起了從前被錄音機和電視機嚇一跳的丟人過去，作為過來人，龍澈信誓旦旦：“那是錄音機。”
“嗷。”
龍澈放下心來：“你們老師不會法術，那個叫凡間科技。”
“啊，原來不會嗎？”龍崽有點失望。
龍澈道：“凡人是不會法術的。”
龍澈嚴肅地叮囑：“以後如果有神問你莊老師會不會法術，你要回答不會，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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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綃雙手叉腰：“龍崽鳳凰停手，龍崽滅火。”
小鳳凰撇撇嘴，停手了，龍崽滅完火，從空中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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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崽和小鳳凰齊聲：“可是你又不會法術。”
“誰說的？”莊綃挑起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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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綃在黑板上寫上四個孩子的名字。
“認字嗎？”莊綃問。
博學的雲寶舉手：“我認識，是我們的名字。”
“很好。”莊綃給予雲寶肯定，又從包裏拿出小紅花，在雲寶手背上貼了一個小紅花：“這是獎勵！”
莊綃在雲寶名字後面劃了一橫：“以後聽話的寶寶，不闖禍的寶寶，表現好的寶寶，會得到一朵小紅花作為獎勵！”
莊綃宣布：“這個黑板來統計你們獲得小紅花的數量。現在雲寶有一朵啦！”
龍崽和鳳凰湊到雲寶身邊，輪流摸了摸雲寶的小紅花：“這是幹什麽的呀？”
莊綃糊弄：“獎勵，表現好的才有，表現不好的就沒有了！”
龍崽小鳳凰雖然不懂小紅花是什麽用途，但“獎勵”一定是好東西。
“老師我也想要！”兩個崽一起出聲。
莊綃伸出一根食指搖了搖，殘酷道：“不，你們今天打架，還燒了教室，你們沒有小紅花了。”
龍崽眼睛瞬間溢出兩顆淚。
莊綃鐵血無情：“哭也沒有用，只有不打架的好寶寶才有。”
“如果你們可以老老實實聽課，不打架不惹事，今晚放學我會給你們一人一朵。”
龍崽擦掉眼淚：“好！”
小鳳凰高冷地一點頭。
莊綃把兩個崽提溜過來，“但以後你們兩個誰先動手打架，我會扣你們一朵小紅花的。”
小鳳凰不信她這個凡人的能力：“我們都打完了，你要怎麽知道我們誰先動手呢？”
莊綃老神在在：“那就不用你們操心了，你們老師我自有辦法。”
龍崽將信將疑。
小鳳凰沒把這話放在心裏，想知道誰先動手，得用“時光回溯”法術，這是高階仙術，它和龍崽就算有記憶傳承，也得等到幾千年以後才能學會。
莊老師一屆凡人，怎麽可能會這麽高階的法術？
莊綃特意回了趟凡間，再回來時，給托兒所裝滿了監控，感謝天庭的WI-FI信號，能實時聯網，莊綃把監控的主機放在了龍澈那邊，那倆崽再打也不敢往龍澈那邊折騰。
彼時龍澈對著監控器新奇了很久，湊過來看莊綃這個扁扁的黑色殼子是幹什麽用的。
莊綃把數據連上，屏幕亮起來，電腦上分了二十塊屏幕，拍著托兒所教室和活動場所的各個角落。
龍崽和小鳳凰出現在屏幕裏，兩個娃各做各的，龍崽把玩著個堅硬的泡泡，小鳳凰火球一會兒吐出來，一會兒收回去，百無聊賴。
“這是何物？”龍澈很感興趣，看起來有點像天庭的留影球。
留影球是一種琉璃狀的球體，放置在一旁可以錄下周圍的事情，如果想要看到錄下的情況，把留影球拿回來給一道仙力就能顯示了。
但是留影球局限很大，留影球易碎，一旦碎裂，就找不回來，更不可能知道發生的事。
“這叫監控。”莊綃介紹。
“這個居然能聯動。”龍澈心中凡間科技的重要性和進步性再度被刷新。凡人雖無法力，卻有這許多奇奇怪怪的玩意兒，並不比仙術差。
最重要的是人類技術革新太快了，不過區區數十年，便要天翻地覆一回。相比起龍族漫長到無止境的生命來說，數十年或許還不夠一次休眠。
龍澈驚嘆凡間智慧的時候，小鳳凰的火球滿教室亂飛，一不小心燎著了龍崽的軟毛。
龍崽徒爪滅火，怒視小鳳凰：“你要幹什麽？想打架嗎？”
小鳳凰眼睛燃起鬥志，它已經閑了一天了，無聊得發慌，“來！”
龍崽只是放個狠話，小鳳凰真要打，它又遲疑起來：“但是打架就沒有小紅花了。”
兩崽齊刷刷看向黑板，目前只有雲寶得了小紅花。
小鳳凰嗤它：“蠢龍，莊老師說的是誰先打架就扣誰小紅花，只要我們都說不是自己先打的，她就不會知道啦！”
莊綃冷笑：真是不幸，莊老師已經知道了！
莊綃換了套質地不同的衣服，便要去阻止這倆崽子打架。
龍澈奇怪地看著她的行動：“這是什麽？”
“腈綸衣服，防火的。”莊綃心道：去阻止鳳凰打架，保命要緊。
“我陪你一起去吧。”
托兒所和龍崽家屬實很近，兩人到的時候小鳳凰和龍崽堪堪打起了個頭，小鳳凰平時是人形，這次現出原型，雞崽大小的鳳凰，背後是巨型展翅的鳳凰虛影，龍崽也現出了胖龍崽原型，身後是九龍圖騰虛影。
莊綃原本帶了一肚子氣，如今看到一個雞崽和一條小狗大小的胖龍對峙，特別是在兩族虛影的加持下，顯得豆丁大小，十分搞笑，火氣當即去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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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應該多一點包容……個屁啊。
莊綃叉腰大喊：“兩個兔崽子又燒教學樓！我一眼沒看見你們就上房揭瓦，還不趕緊滅火！”
等龍崽滅火，它那點微末的仙氣不定要磨蹭到什麽時候。
龍澈一擡手，莊綃甚至沒感受到任何風向的變化，熊熊火焰仿佛被抽空了，瞬間消失無蹤。
龍澈又打了個響指，被小鳳凰認定為超難仙術的時空回溯出現，教學樓恢覆原狀。
莊綃目瞪口呆：“厲害。”
龍澈彬彬有禮地做了個“請”的動作：“是時候給兩個孩子一個教訓了。”
莊綃非常認同。
莊綃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來：“不對啊。”
“嗯？”龍澈問：“哪裏不對？”
“既然你能用時空回溯把教學樓恢覆原狀，前兩天賭局完全可以用時空回溯把托兒所恢覆原狀啊！”
“可以。”龍澈頷首。
莊綃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那你為什麽不說？”
龍澈莫名其妙：“不是你讓我做一個3D打印機的麽？也沒說要時空回溯。”
好吧。
“心疼你的材料錢？”龍澈看破她的心思，“覺得如果我用時空回溯，你就只需要付我的勞動報酬三千萬，不用出額外的材料錢？”
莊綃被看透了心思，有點不好意思。
“放心吧，我用時空回溯是另一個價位，絕對比材料錢高。”
莊綃想了想也是這個理。
還沒進教室，就見雲寶支支吾吾擋在門前。
莊綃第一次見雲寶緊張，不由得跟著緊張起來：“怎麽了雲寶？”
“老師……”雲寶難為情地側開身子，教室一切都恢覆了原狀，除了……
小愛同學。
時空回溯只能回溯蘊含仙力的物品，不包含純凡間科技，小愛同學。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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