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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皇後出宮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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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收起來吧”景嫻把玉瓶放他手裏“裏面有兩顆丹藥,重傷或有生命危險的時候服用!”這是養元丹,一般人也可以用來延年益壽,永璋去查,萬一有危險,可以救命!她剛剛恢覆一點就先把這藥煉了出來,已備不時之需,也因為煉制這藥,舊傷覆發,才這麽虛弱,到現在還沒開始給永璂調理。

說完,也不管永璋的反應,急步出門,皇上現在來,大概是知道宣太醫的事,擔心了。

果然,乾隆一臉急切,快步走來,看到景嫻,大聲叫道“嫻兒,出什麽事了,為什麽宣太醫,永璂怎麽啦?”吳書來在後面緊跟著,聽到這話,暗自嘀咕,皇上急成這樣,連三阿哥都沒看到,居然直接叫了皇後娘娘的小名。

“皇上,永璂沒事,您別急,”景嫻看他額頭都出汗了,臉頰微紅,應該是趕路急的,伸手想要要給他擦,“兒臣見過皇阿瑪”永璋的聲音喚回兩人的理智,楞了下,乾隆拉住景嫻的手,叫起永璋,又轉頭看向景嫻,聲量小了些“到底怎麽回事?”辨明她臉色不見緊張,也放下心來。

永瑆也已經出來了,看皇阿瑪也來了,低著頭拜見,小手搓握著,小臉白了起來。

“永瑆,你也累了,讓你三哥先送你回阿哥所吧,永璂沒事的,今天的事情都不要往外說”景嫻知道永瑆心裏還難過著,不想他不自在,看他點頭,安撫的拍了拍他的小腦袋,

又對永璋說道“你福晉在鐘粹宮,今晚就不給你接風了,剛回來,也該累了,回去歇著吧”

“是”

等永璋帶永瑆離開後,乾隆迫不及待的進了內室,看到永璂躺在床上,本來就沒有血色的臉蛋,小小的身體躺在在寬大的床上,長長的眼睫毛輕顫,更是顯得脆弱無助,永璂雖然開朗依舊,但乾隆現在每次見了,總是心疼,本來活潑可愛的兒子,因為生病天天躺在床上,說話都有氣無力的,太醫們總說只能慢慢調養,心裏再多憤恨,也變成了無力的挫敗感。

纖手撫上他額頭,絲帕擦拭著他額頭的汗珠,乾隆伸出手來,擁抱住景嫻“嫻兒,嫻兒……”

知道他心裏抑郁,這段時間,皇上簡直把永璂寵上了天,心肝寶貝似得哄著,比景嫻還過分,永璂和他鬧脾氣也不生氣,處處順著他,就怕他再氣壞身子!每次從永璂房裏出來,眼底流露的哀傷,都讓她清楚明白他的愧疚和心疼,不得不承認,當乾隆想對一個人好時,當真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她還真擔心,這樣下去永璂被慣壞了。

摟上他的腰,“皇上別擔心了,永璂真的沒事。”景嫻覺得自己的心面對皇上時,又變得柔軟了,撿重點把事情說了一遍,又說“我也擔心永璂一直這樣天真,對他以後不好,可又舍不得對他說重話,這次,若是他能明白些,以後不管遇到什麽事,有了警惕,也是好事。”

景嫻臉上的心疼不舍,乾隆也深有體會,他是皇帝,卻沒法讓他的兒子隨心所欲的生活,突然想起前兩天的情報,想了想,這次也是機會,“嫻兒,讓容嬤嬤收拾一下,你和永璂今天就去圓明園林住段時間吧,就讓陸太醫隨行!”

“皇上”景嫻驚訝的擡頭,“怎麽突然……”去圓明園,對永璂和她都是好事,可是怎麽沒有預兆就說去,而且皇上的意思,只有她們母子去,還是在永璂剛剛宣了太醫的時候,這怎麽聽都不對勁。挪步到門口對容嬤嬤吩咐一聲,轉過身來,臉上猶疑不定。

“嫻兒”過去抱她一起坐到軟塌上,知道她一向聰慧,怕她多想“侍衛的事情,有點眉目了,這次坤寧宮突然宣了太醫,那人肯定會有異動,朕正好收網!”

景嫻吃了一驚,聽皇上的意思,侍衛的事情不是簡單的偷天換日,又擔心起來,萬一那個修士出現,皇上肯定不會有準備的,那……

心裏突然很是不安,柔腸百轉,很是為難,乾隆敏銳的發現景嫻的不安驚慌,吻了吻她臉頰,眼裏溢滿笑意,嘴角得意的揚起“嫻兒不必擔心,朕都準備好了,不會有事”嫻兒很關心他的嘛!

乾隆這樣胸有成竹,卻讓景嫻更加擔憂,圈在乾隆背後的手,動作了一番,好像從袖子裏取出東西一般,拿出一個精致玉盒,和剛才給永璋的一樣材質,放到乾隆手裏,擡頭對上乾隆好奇的目光,“皇上,這個,您一定要帶在身邊。”

乾隆打開一看,是三顆拇指大小,珍珠色澤的丹藥,清香撲鼻,整個人舒爽的幾乎想要呻吟出聲,蓋上他身為帝王,卻從未見過這樣的藥丸,只是聞了下味道,就給人這種享受的,難道……

“皇上,這藥,是救命的,永璂那天吃的就是這個”當然不是真的,但自己總不能說還沒人服用過,不知道效用“您隨身帶著,好麽?”皇上一向自負,萬一……

景嫻眼圈有點紅,眉頭顰起,嬌美的臉上滿溢著對他的擔憂,清澈的雙眼蒙上一層水霧,祈求的看著他,乾隆的心狠狠的抽動了一下,翻身把她壓倒在軟塌上,靜靜的看了會,手指撫上她的眉眼,描繪她的唇形,而後低頭輕柔的吻上她的唇,逐漸加深,滑軟的舌追逐她口內的丁香,交換彼此的氣息,景嫻環上他的脖頸,從一開始的不知所措,被動承受,到羞怯的回應,他滾燙的身子覆在自己身上,熱烈的激吻印在自己的唇,耳畔,脖頸,與她耳鬢廝磨……

卻說,永璋出了坤寧宮,碰上小安子找來,讓他把禮物交給送他出來的宮女,拿上帶給永瑆的,送他回了阿哥所,安慰了他幾句,去了鐘粹宮。

“爺,您回來了”博爾濟吉特氏滿臉驚喜迎接了永璋,他們成親這麽久,永璋從未離京,算是第一次分開,自己又被接到了宮裏,處處謹慎,步步小心,如今永璋回來,別提多高興了,臉上頓時煥發出神采“您不是才到五臺山麽?怎麽回來的這麽快,沒什麽事吧?”

“沒事,你信裏說永璂病了,趕回來看看”她這麽高興,倒讓永璋有些訝異,他以往身體不好,忌諱情緒波動太大,和妻妾相處更是少有激情,平靜無波的,而她們也習慣相敬如賓。

博爾濟吉特氏看他這麽冷淡,雖然早就習慣了,心裏還是微微酸澀,離開這麽久,難道都不想念家裏麽?原來他這麽急著回來,是為了十二阿哥。垂眸掩下眼中的苦澀,溫婉的笑著說“那您已經去過坤寧宮了,十二弟今天怎麽樣?”她接到報信說永璋回來,皇上讓他們住進雨花閣,吩咐宮女收拾行裝,自己就在鐘粹宮宮門口等著,等了這麽久才看到人,應該是看過永璂了。

“還好,額娘是在正殿麽?”不想和她談起永璂的事,往殿內走去。

“是,今天六弟和他的嫡福晉也在,額娘已經知道你回來了,還說晚上給您洗塵,讓我們吃完再去雨花閣。”

點點頭,永璋走進正殿,果然,殿內六弟和一年輕少婦陪著純貴妃在聊天,看到他都站起身來。

“兒臣永璋給額娘請安,額娘吉祥!”

純貴妃聽說兒子一回來,皇上就讓他住進了離養心殿最近的雨花閣,還是大佛堂,看來皇上朕的看重這個兒子了,這是希望菩薩保佑這個兒子、媳婦了!

溫和的叫起,等他們兄弟等見完禮,依次坐下後,關心的問“送老佛爺去五臺山,一路沒什麽事吧?你身體怎麽樣?”越看這個兒子越是滿意,臉上更顯慈愛。

“是,一路還很順利,兒臣身體很好,謝額娘關心。”雖然額娘一臉的關切,說著關心的話,但和剛才永瑢夫婦的談話明顯不一樣,帶著點不自然;額娘以前對他失望,後來沒抱有什麽希望,平平淡淡相處也沒什麽,只是這次皇阿瑪突然封爵,她大概沒有料到,便有心修覆母子親情,但以前那樣,雖然不覺得尷尬,但修覆也不是簡單幾句話的事,永璋並不想配合,看純貴妃這樣作態,心裏發冷,對比剛才皇後緊張永璂,赤足飛奔,松懈後差點摔倒的情形,心頭黯然,那樣的母愛,他大概這輩子是得不到了。

純貴妃又和他聊起宮裏的一些事,讓他們兄弟說會話,留他一起用酒食,永璋這次回來,看永瑢大婚後,更顯沈穩自持,富察氏看上去也是個賢惠的,和先皇後還有點像,很為弟弟高興,約好等他出宮後,再給他慶祝。

晚上只是家宴,只有純貴妃和永璋、永瑢兩夫婦,又派人去叫和嘉。

沒多久,和嘉也來了,看到永璋在,驚訝的問“三哥,原來您在這?”

“怎麽?”他不在這,應該在哪?

“我下去和和婉姐姐她們從禦花園回來,聽說坤寧宮宣了太醫,以為您還會在那呢。”

“宣了太醫,是誰病了,還是十二阿哥……”永璋正要回話,純貴妃先開口詢問道。

和嘉搖頭,一臉不解“女兒不知道怎麽回事,只是聽說宣了太醫,皇阿瑪那時也在,和婉姐姐本來想去看看的,結果不知道皇阿瑪吩咐了什麽,就先回房了。”

“娘娘,坤寧宮的大宮女綠蘿來了”殿外值守的宮女進來通報。

眾人面面相覷,永璋知道永璂並沒大礙,但也不知道後來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怎麽坤寧宮突然派人來這裏,皇阿瑪去了後,又有什麽事麽?

“讓她進來。”純貴妃心裏雖然疑惑,還是讓人進來再說,她和皇後最近也沒什麽沖突,何況十二阿哥病重,母子倆都沒出過坤寧宮,很多低位妃嬪還在私下胡亂討論,被她狠狠懲處了幾個,倒也老實了。

“奴婢參見貴妃娘娘”綠蘿進來後,見過純貴妃,各位主子,一一行禮。

“綠蘿來本宮這,是皇後娘娘有事吩咐麽?”純貴妃面對皇後身邊的大宮女,也不敢怠慢。

“奴婢來此,傳皇上口諭”純貴妃忙恭謹起身,“皇後娘娘不在宮中,鳳印暫由純貴妃接掌,娘娘,這是鳳印,請您收下!”

純貴妃下意識的接過,疑惑的看著綠蘿“皇後娘娘要出宮麽?”

“是,娘娘現在已不在宮中了。”綠蘿回答完,就走了,留下一頭霧水的眾人,神色各異。

作者有話要說:ps:接下來兩章番外,明早上傳,不喜歡的不要買啊

明天出門,正文就沒有

☆、番外 當景嫻穿越還珠(4)

作者有話要說:番外當景嫻穿越還珠(4)說到兒子,又想起永琪,今天遇到的事太匪夷所思,千頭萬緒,永璋的出現讓他震驚、愧疚、欣喜又迷惑,隨後驚訝於溫柔賢淑的令妃被弘歷曝露的另一面,又被勾起對皇後的歉疚,那個景嫻處處和他針鋒相對,句句帶刺,偏生他還無能反對,只能指望皇後早日蘇醒了,不管怎麽說,那些事他會去證實的,宮內粘桿處也到啟用的時候了。

而永琪今天實在讓他大吃一驚,弘歷說永琪是因為看上了小燕子,可永琪剛開始就認定小燕子是親妹妹啊,怎麽一得知紫薇才是真格格,就喜歡上了呢?還是說早就喜歡上了,礙於是親妹妹,得知真相後才這麽積極的想要二人歸位,偏偏皇後一開始就不信任她們,雙方沖突愈演愈烈,甚至皇後為此沈睡不醒,

自己卻還是希望給永琪一個機會,畢竟這是他十幾年來寄予厚望的兒子,現在僅有兩個兒子是滿妃所出,至於皇後的永璂,突然想起弘歷說小燕子不及永璂的半個指甲蓋的話,可自己還真沒註意過,在尚書房考察皇子功課的時候,永璂的表現也不怎麽好,同齡的永瑆工書善畫,永璂卻沒有一樣出色的,還被皇後養的天真懵懂,不知世事。

坤寧宮內室,弘歷摟著景嫻一同坐在軟榻上,永璋站在窗邊,正討論著景嫻這次魂體突然離體的原因,弘歷和永璋已經晉升天神了,景嫻比他們早成神卻還沒晉升,師父也不知道原因,這次魂體竟然突然下界,還是到了個平行空間,景嫻已經試了幾次,居然沒辦法引氣入體,三人一時束手無策,而永璋他們也發現,自己不能動用太多神力,這個空間不能承受,其實一般空間不能承受,就會被排斥出去,這也是為什麽修真者修煉到一定境界就會飛升高一界空間。

“算了”景嫻有些洩氣“那就留在這裏看戲好了,反正最著急的不是我們,是那個乾隆”嘴角勾起不懷好意的笑,乾隆接下來肯定會動用粘桿處,嘿嘿,不知道臉色會變成什麽樣哦。

弘歷雙手用力摟緊,他很擔心,今天突然感應不到她,神智到現在還緊繃著,只要想起若不是自己及時趕到,景嫻不知道為被那幾個腦子不正常的怎麽欺負呢,他就緊張的不得了,剛來時她哭得那麽傷心,肯定是從醒來後就一直惶恐不安著,還不能動用神力,身體趨於崩潰。

景嫻難受的扭動身子“你快松手,勒到我了”這可是**凡胎。

弘歷嚇得趕緊放開,又上上下下撫摸著,仔細檢查了一遍,就怕傷到她了,景嫻反應不及,被吃了不少豆腐。

永璋實在憋不住,笑出聲來“皇阿瑪,這身體可是這邊的皇後的,不是皇額娘的哦”看弘歷瞪了過來,皮皮的轉過頭去,皇額娘在,他可不怕,他又沒說錯,沒準哪天皇額娘想起來,翻舊賬哦,他這可是好心提醒!

景嫻臉有些紅,弘歷怎麽當著兒子的面上下其手,看他還敢瞪永璋,乘著永璋沒註意,伸手在他腰部狠掐了一把。

再大的力道,弘歷也不會感覺到疼痛,更不敢和景嫻計較,只是手放規矩了,倒也不敢過於親熱,弘歷想了想,還是不放心“不管怎麽說,你現在不能修煉,靈魂過於強大,這個身體又撐不住,看來得盡快想辦法把皇後喚醒。”

“好”景嫻累了,這身體大概昨晚沒休息好,情緒又是大起大落,聽他們繼續討論著,偎在弘歷身邊居然很快睡著了。

弘歷察覺她困了,就停止了交談,看著皇後熟睡的樣子,輕柔的抱到床上放好,蓋上被子,在這熟悉又陌生的房間,恍惚間,回憶起以前的歲月,那時候修覆兩人的關系,還曾走過不少岔路,差點陰陽相隔,坐在床邊出了神。

永璋一看自己成了多餘,自覺的把空間留給兩人,出了門,吩咐容嬤嬤一聲,變換個裝扮,去了養心殿。

乾隆正等著,一看永璋一副阿哥裝束,好似這邊的永璋死而覆生,不由得濕了眼眶,怔怔的說不出話來,永璋也不說話,坐在椅子上,沖被嚇到的一臉見鬼表情的吳書來笑了笑,自顧自的吃起點心來,這凡間的食物太久沒吃過了,雖然沒有靈氣,但味道還是不錯的,何況這是禦膳房做出的專供皇帝的,想想當年,自己每每從坤寧宮帶點心回府,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意。

乾隆以為永璋喜歡美食,連忙吩咐吳書來再去多叫些品種來,永璋擺手攔住“不用了,我只是太久沒吃過,嘗嘗而已,永璂倒很喜歡吃,他一向好美食,還為此差點丟了小命。”

見乾隆一臉茫然,暗暗搖頭,難道皇額娘這麽惱火,當年如果沒有走修真這條道,皇額娘就會成為現在的皇後吧!而現在這邊的帝後關系恐怕比之當年更差,皇後若能想通或者放棄,未必不是一種幸福。

乾隆身為皇帝,察言觀色自然是小事一樁,感覺到永璋的失望,很是尷尬,張了張嘴,竟無法辯解什麽!

“皇……”永璋開口,頓了頓,說道“皇額娘不準我稱呼您‘皇阿瑪’,我就叫您‘皇父’吧”,看他不自覺的皺起眉頭,輕笑出聲“您還是盡量和皇額娘處好關系吧。”

見乾隆不反駁,眼裏雖有惱怒,但多是尷尬無奈,轉移開話題“雖然不知道兩邊的歷史哪裏開始不一樣,但皇額娘是乾隆二十三年秋天有的奇遇,變化應該從二十四年開始的,之前的應該都是一樣的。”

看乾隆一臉沈思,繼續說道“因為皇額娘的原因,皇阿瑪從二十四年開始加強吏治,慢慢展開了一系列的變革,才有了後來的盛世,而且他曾經說過,在乾隆二十年之後有一段時間,他漸漸開始倦怠,朝堂之上日益奢靡,**滋長,後來談起,以當時那種情況,對比國外工業革命的科技飛速發展,大清由盛轉衰大概會從他晚年開始!”

乾隆眼睛越瞪越大,不可置信的漲紅了臉,大手不自覺的揮了下“你,你是說……這怎麽可能,朕事必親,勤於政事,勵精圖治,大清現在國力空前強盛,就算朝堂出現貪腐,這是每個朝代都無法避免的,怎麽……”

“皇父,難道不知道盛極必衰麽?您派人出海考察一番就知道了”永璋搖頭,微微同情的看著他,乾隆灌了口茶,忍耐著繼續聽

“不要總想著大清地大物博,殊不知,蟻多咬死象,更何況,你未必看得清一切,您是皇上,欺上瞞下可是朝臣的拿手好戲,你以為你的後宮一片和諧,個個心善,當年孝賢皇後去世,您甚至罵死了老大,罵廢了老三”這可是他當年親生經歷。

看乾隆眼裏的愧疚,繼續刺激他“您雖然心傷他們早逝,只怕難免對大哥不敬嫡母仍然憤憤吧,您為孝賢做了很多感懷詩,卻不知道為什麽大哥額娘也是富察氏,對同宗嫡母過世,為何不見哀色?因為,大哥的母親是孝賢害死的!”這也是自己皇阿瑪心中的痛。

“啪”乾隆手裏的茶杯被捏了個粉碎,鮮血順著指節留下,吳書來從永璋一開口就恨不得貼進墻裏變成壁畫,現在看到皇上大怒之下,臉色青紅交加,額頭青筋暴起,流血的手顫抖著,嚇得連忙拿巾帕要幫忙包上,被乾隆一腳踹開。

乾隆喘著粗氣,簡直不敢想象,若當真如此,他有何面目去面見列祖列宗,那是他的長子,而另一個,居然是自己以為蝶何情深的賢後,一口氣上不來,身子一晃,就往地上摔去,“皇上”吳書來嚇得大叫出聲,永璋卻沒伸手去扶,只是把地面變得柔軟一些,聽到噗通的倒地聲,微微側臉,沒讓吳書來看到他眼裏詭譎的笑意,應該不會很痛,好吧,自己對這個皇父,其實也是氣惱的!

不過皇額娘要看戲,一會把這段影像給她看看,應該會解氣,嘻嘻!

乾隆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啟用後宮粘桿處,弘歷的那個令妃因觸怒了皇帝,小心處事沒被抓到把柄,這個令妃不同於當年,三千寵愛集於一身,加上這兩年鳳印一直是她掌管,過於囂張的後果,就是除了當年弘歷查到的那些(1),還有很明確的證據,慶妃的孩子流產是令妃害的,永璋的死因也查明了,乾隆氣血翻騰,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又昏了過去!

弘歷無奈又寵溺的看著笑的歡暢的景嫻,她是不是對自己不滿很久了,怎麽看乾隆的笑話看得這麽開心啊!但下一秒,又立即被景嫻眼裏的淚水嚇住了,心疼的問“嫻兒,怎麽啦?”

景嫻突然大怒“有什麽好心疼的,害你如此,這是他活該!”

永璋嘴角微抽,皇額娘這樣,一會笑一會哭,都喜怒無常了,好在沒被永璂看到,突然想到了“皇阿瑪,看起來,皇後的影響好像越來越大了,我們一直想不到辦法喚醒她,不如就利用他對皇父的感情!”

乾隆連受打擊,沒人安慰他,偏生永璋給他服了丹藥,裝病都不能,除了上朝就是躲在養心殿,偶爾到坤寧宮找虐,雖然老被景嫻打擊,可他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皇後能醒過來,他現在對嬌弱的解語花再提不起勁了,竟然一連幾天都沒有招人侍寢,好在令妃莫名奇妙動了胎氣,太醫讓她臥床靜養,否則,要是令妃再到他面前刺激他,只怕就要發作出來了,可是景嫻不許他妄動,人家要看戲呢,他只覺得血氣上湧,血都不夠吐的!

聽說有辦法可以讓皇後蘇醒,頓時大喜,對於永璋說的利用皇後對他的感情,又起了隱隱期盼,他現在和之前的想法不同,之前只是愧疚,想要彌補,現在知道皇後是這後宮唯一的清流,何況對他感情深厚,他自然不願放棄,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裏。

坤寧宮大殿,永璋施展神力將周邊空間穩固住,弘歷對著乾隆開始慢慢釋放威壓,乾隆雖是帝王,到底還是凡人,很快就支撐不住了,大汗淋漓,臉部抽搐,慢慢的整個身體開始發抖,這個時候,他可不能求饒,看著對面的景嫻從原本的一臉輕松戲謔,漸漸變了臉色,嚴肅起來,他已經開始感受到死亡的威脅,雖然心知永璋最後會護著他,但死亡的恐怖就在眼前,呼吸變得困難,身體周圍有什麽強力壓迫著自己,血從嘴角,鼻孔,眼睛、耳朵流出,慢慢的,身體好像被扭曲了,全身的毛孔都有血跡滲出,眼前變得昏暗,意識漸漸模糊開來,恍惚間,“皇上!”一聲淒厲的尖叫聲響起,一個身影向自己撲來,空氣中的壓迫感突然一松,人暈了過去。

☆、番外 當景嫻穿越還珠(5)

番外當景嫻穿越還珠(5)

PS:月底會比較忙,明天開始只能日更了,親們多體諒哈——

當乾隆悠悠醒轉,還沒睜開眼睛,迷糊間就聽到清脆動聽的女聲,恨鐵不成鋼的呵斥著“……你怎麽這麽沒出息,你以為他真是為了你,才不顧性命,他那是知道永璋會護著他,當皇帝的,好歹還是勇於嘗試的,他也就這麽點值得稱道,你……”

相似的女聲反駁著,聲音有點虛弱,就在床邊“就算這樣,也是為了我啊,他流了好多血,他可是皇帝!你也是烏拉那拉.景嫻,怎麽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我……”

“皇帝怎麽啦,就允許他傷害別人,別人還動不得他了”第一個的聲音拔尖“烏拉那拉.景嫻,我告訴你,這樣一個好色成性,生活奢靡,狂妄自大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你留戀,要不是因為發現後宮沒有幹凈的,他會來巴著你,他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裏!……”

“嫻兒,沒這麽嚴重吧,”無力的男聲吶吶著開口,想要勸阻,這個‘好色成性,生活奢靡,狂妄自大’不是也在形容他吧!

“難道不對麽?”景嫻這幾天早就通過容嬤嬤了解了很多“你自己說,他一個月住你這幾次,這幾個月就一次吧,還是為了個假冒的私生女!還害了容嬤嬤!他居然……”

“咳咳”看她越說越不像話,弘歷尷尬的不行,貌似,自己以前也曾經,有過這樣初一十五都不來坤寧宮的事的,看她冷眼掃了過來,不敢再出聲,怕引火燒身!

冷冷的瞥了眼弘歷,也不和他計較,“你倒是說說,他有什麽好,十三沒了的時候,他還在別的女人床上吧!”聲音冰冷充滿嘲諷。

皇後眼淚唰的流了下來,弘歷和剛剛醒轉的乾隆只恨不得鉆地底去。

永璋看皇後這樣,很不忍心,瞟了眼想要裝睡的乾隆,早發現他醒了,這位可才是罪魁禍首“皇額娘,您別生氣了,母後都哭了,你們看,皇父醒了!”

乾隆沒法子,只能睜開眼睛,一時不知道怎麽辦,心裏尷尬、懊惱、慚愧,千百種滋味湧上心頭,皇後剛才的維護,更是讓他無地自容。

“皇上,您醒了”正在抹淚的皇後驚喜的轉身,看乾隆眼睛果然睜開了,開口問“您感覺怎麽樣?身上痛麽?”濕潤的臉上帶著喜悅,仔細端詳乾隆的臉色,看他好像真的沒事了,臉上沒有一點痛苦之色,只是眼神覆雜的看著自己。

“皇上”,放心之後,又不自覺的板起臉來“臣妾又要忠言逆耳了,這古語有雲,千金之軀,不立危墻,您是皇帝,一國之君,您怎麽能隨意涉險,這要是……”

“哼”一聲冷哼打斷她的暢所欲言,“和他說這些,他會聽你的麽?你哪次忠言逆耳,他聽進去過!巴不得離你越遠越好,照你這樣下去,你就是慶妃說的,皇帝想納妓子為貴妃,那個斷發勸諫,反被廢掉的皇後!”

“嫻兒/皇額娘”異口同聲阻止的弘歷和永璋,而皇後和乾隆則完全懵了。

“怎麽,難道我說錯了?”景嫻不服氣道“如果我們不來,難道不會這樣發展下去?為了私生女,縱容她來掐嫡母的脖子,他何曾給過你妻子的尊嚴和尊重,他甚至連永D喜歡吃什麽都不知道,生日都未曾來過,你若被廢,永D要怎麽辦?你把他養的天真不知世事,你毀了他的好事,駁了他帝王的威嚴,你自己死了也就是了,永D留在這皇宮,他要怎麽活下去!”

皇後眼淚不停的流下來,到了後來,已經哭出聲來,聽到最後一句,站起來就要往外跑,嘴裏喊著‘永D’,態若瘋狂,那句‘要怎麽活下去’,像把刀子刺進心口,鮮血汩汩的流出,走了沒幾步,步履不穩,往前栽倒下去,卻被身後的乾隆一把抱住。

乾隆在皇後流淚時就已經坐起,耳邊句句尖銳的指責,他顧不得辯解什麽,心神全在哭泣的皇後身上,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等她起身跌撞的往外跑,心知不好,連忙去追,看她要摔,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的前撲過去抱住她,一起摔下,來不及細想,稍微側了身,摔倒在地,而皇後倒在他身上。

“怎麽樣,摔著沒有”乾隆沒理會自己身上的疼痛,上下檢查皇後有沒有受傷,卻見皇後表情呆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眼淚已經被嚇得停了,哭紅的眼睛直楞楞的看著自己,眼裏泛起笑意,竟然覺得她這樣很可愛。

這裏三個神人,自然不會讓皇後傷著,摔下的時候漂浮了她,卻誰都忽略了乾隆,讓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永璋這次可沒將地板變軟。

不理會三個看戲的,乾隆慢慢抱起皇後,將她放到床上,他總算反應過來了,這裏的三個人,怎麽也不可能讓皇後受傷,他現在必須趕緊和皇後說清楚,不然,按那個景嫻的說服力,皇後真的要跑了。

“嫻兒”沒理會景嫻瞬間發出的鼻哼聲,輕柔的幫皇後擦了擦眼淚,“朕對不起你和永D”看皇後張了張嘴,又緊緊閉上,嘆了口氣,更是愧疚“朕沒辦法對你以前受過的苦做什麽補償,也改變不了什麽,但是,朕向你保證,絕不會有她說的那種事情發生,朕會保護你和永D,也會好好教導他,甚至,如果永D想當皇帝,朕……”

話沒說完,被景嫻捂住了嘴“皇上,這話不能亂說,永D他,也不適合,您……”他現在的愧疚是真的,至於以後,誰知道呢,景嫻說的對,永D才是她最重要的寶貝。

乾隆看出景嫻眼裏的懷疑和堅定,卻不知道該怎麽打消她的疑惑,其實這番話,放在以前的自己,再寵愛一個人,也不會說出來,說出來自己都不會相信,可是今天,他甚至覺得,皇後的眼淚,讓他做什麽能抹去的話,他都會做。皇後任何時候,第一擔心的是他的安危,為了這,他也心甘情願,就算皇後以後以永D為重,他也願意一起寶貝他。

‘嘿’聽到景嫻的冷笑,乾隆終於轉頭,看到的是個清麗絕俗的神仙般美人,和景嫻很相似,卻年輕一點,如同畫裏走出的一樣,集聚了天地的精華,不染凡塵,微微楞神後,卻第一次心中興不起惱怒,倒不是為她美色所惑,畢竟他的皇後也是這麽張臉,他想起永璋說過,景嫻是二十三年秋有了奇遇,那麽,她和皇後一樣,經歷過那些苦痛,難怪弘歷寵她寵的不願她再受一點委屈,她已經受夠委屈了。

弘歷看到他眼裏的明悟,眉眼一挑,自己可是過來了,乾隆可才開始呢!更何況還有個等著拆臺的,眼裏閃過戲謔,沒道理自己追求的那麽幸苦,他能順順利利的啊。

驀的,空氣中一陣異動,景嫻的身體飄渺起來,突起的白霧將她圈在中間。

“嫻兒”弘歷驚慌的呼喚著,自己竟然看不透這白霧。

“皇額娘”永璋也有些緊張,怎麽突然又有變故!

乾隆和皇後也都有些慌神,出什麽事了!

“我沒事”過了一會,景嫻平靜的聲音自霧裏傳出,大家只好耐心等著,白霧散去,景嫻不見了,出現的是一只火紅色的鳳凰,美麗高貴,優雅耀眼。

‘嫻兒’弘歷舒了口氣,上前輕輕摟抱她“怎麽突然變回鳳體了?”

“魂體不穩,靈魂力不能耗損,自己變回去的”景嫻神識回話。

“這,這是……”皇後很是驚訝,自己只知道他們來自另一個時空,那裏人物都一樣,但她們幾人有神通的,但卻沒想到她會是只鳳凰!

永璋點頭,算是回答了他們,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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