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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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故人
十年後
“母後，母後,”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跑了過來,臉上帶著喜悅的笑容,一下撲到一個看起來才二十出頭的婦人身上，仰起頭大聲道,“陪我玩嘛，母後你最好了！”小男孩搖晃著婦人的腿,眼中帶著滿滿的期待。
婦人抱起小男孩,把他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伸出手在小男孩的鼻子上捏了一下，無奈道：“母後啊最受不了就是你對我撒嬌了,說吧,這次又想要玩什麽？”
“唔，”小男孩伸出兩根手指摸著自己的下巴，作沈思狀，“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讓母後你陪我玩，但是具體玩什麽我還沒有想好。”
婦人撲哧笑了起來，點了點小男孩的額頭：“那就慢慢想吧，好不好？”
“好，”小男孩抿著嘴點頭，“那等我想好了母後一定要陪我玩，我們拉鉤鉤。”說著小男孩就伸出了小手指。
“行，”婦人同樣伸出了小手指，與小男孩的手指纏在一起，“母後保證一定會陪你玩，不管何時都可以。”雖然小男孩的行徑略有些無理取鬧的感覺，但是婦人卻一點也不生氣，若是有旁人看到就可以發現婦人眼裏盡是寵溺。
“嗯嗯，”小男孩面露嚴肅的神色，點了點頭，不過很快就滑下了婦人的大腿，似是調皮搗蛋的神色上了他的臉龐，“母後，那據兒就去找姐姐玩了，母後再見。”
“等等，”婦人拉住小男孩的手，笑著開口，“記住哦，你是男子漢，要保護好姐姐，要有責任心，明白嗎？”
“我明白了，母後。”自稱為據兒的小男孩應下，然後一溜煙就跑遠了，很快就見不到人影了。
婦人一直看著小男孩跑遠，但是當她轉過頭的時候卻見到了一個讓她詫異的人。
“皇後娘娘，這位姑娘帶了館陶公主府的牌子硬是要來找您，奴婢……”帶人過來的太監有些無奈，任誰都知道皇後娘娘最喜歡清凈，討厭被人打擾，但是館陶公主雖然老了，可是不管怎麽說都是先皇的姐姐，來人帶著館陶公主府的牌子，他也不能拒絕。
衛子夫看著來人，楞是認了好久才認出來人是誰，也知道帶人過來的太監的無奈，搖了搖手：“也罷，你先下去吧，本宮與客人聊聊。”
“是，奴婢告退。”
太監離去之後，衛子夫再次看著訪客，笑道：“你變了許多，我差些認不出你。”
來人穿著的料子並不是十分好，但是在她的身上也仍然有一絲傲氣殘留著，看著衛子夫，她開口：“但是你卻沒有什麽變化，還是十年前的樣子，看來他對你還不錯。”
“是嗎？”衛子夫笑笑，所謂容貌不變與外在條件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對了，你回來了去見過他嗎？”
“沒有，”來人搖了搖頭，“我這次來只是來找你的，與他沒有關系。”
衛子夫訝異地擡頭，笑著搖了搖頭：“你真的變了很多，心也變了很多，我以為你回來是來找他的，沒想到不是，阿嬌，你這十年來過得如何？”沒錯，這個十年未見的熟人就是陳阿嬌，她在十年前墜崖之後就消失不見了，但是十年後的今天卻再一次出現了。
“還不錯，”陳阿嬌也不扭捏，直接就坐到了衛子夫旁邊的位置上，“十年前我被你推下去之後就失憶了，不過也好，讓我以一種丟失以往的狀態下認識了一個人，他只有我一個女人，直到最近才恢覆了記憶，所以來看看你的近況，聽說你是有兒有女而且深受皇上的寵愛，你弟弟現在是大將軍，而且你的那個義子霍去病似乎也很厲害？”
衛子夫抿了抿嘴：“沒想到你了解那麽多，是有什麽想法嗎？”
在衛子夫心裏，雖然這輩子陳阿嬌並沒有出現什麽大的過錯，而且早早地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但是對於這個為了愛情就心狠手辣的女人還是有一些忌憚，也很難拋下對陳阿嬌的偏見。
“你放心，”好像是看出來衛子夫的忌憚，陳阿嬌搖了搖手，“這輩子我是不打算到宮廷裏來了，不過在我的腦海中卻一直回旋著當初我落崖時你所說的話，聽說，他身邊並不只有你一個女人，難不成你就這樣算了？”
當初陳阿嬌跳崖確實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在見到衛子夫的時候也帶著恨意，不過這麽多年過去了，她的生活早就與劉徹沒有任何交集的時候，她再想起衛子夫卻只是帶著困惑，這次進京一個是找她的母親，另一個就是找衛子夫，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而不是十年前的情敵身份。
衛子夫笑了笑：“除了我生的一兒一女，皇上並沒有其他的孩子，以後也不會有。”
陳阿嬌睜大了眼：“你就這樣算了，當初我聽你的話還以為你會是一個與眾不同的人，沒想到跟普通人一樣，當了皇後，看著你的男人有別的女人也不在意，只知道容忍著。”
衛子夫繼續笑，道：“他說他心裏只有我一個，除了每個月排解必須的**之外他也很少去別的宮裏，對女兒很好，對兒子也很好，對我比前世也要好多了，甚至前世出現過的那些女人也沒有再出現，我也仍然是這後宮裏最受寵的女人。”
陳阿嬌聽著衛子夫說的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一個是對衛子夫即使搶到了劉徹卻仍然沒有完全擁有那個男人的開心，但是最大的卻變成了對衛子夫的憤怒，不為別的，為她心裏竟然是這樣的想法而感到憤怒，這是陳阿嬌作為一個女人對衛子夫的不滿。
“哼，真是懦弱，如果是我如果自己的男人敢去找別的女人我一定打斷他的腿，也不會讓那些女人好過，你自以為很好，可是到頭來不還是只有兩個孩子，這就代表他還是對你有顧忌，不對，”陳阿嬌突然想起了什麽，“他是皇上，自然希望子嗣越多越好，但是如果不是他自己做的話，那就是你，衛子夫，你到底在想些什麽？”
“沒什麽，”衛子夫搖了搖頭，幾乎算是承認她只有兩個孩子是她自己的緣故，“我只需要兩個孩子就夠了，多一個孩子就多一份擔心，多一份緣。”
陳阿嬌越來越看不懂衛子夫了，道：“你看起來並不像是對他感情很深的樣子，你不會是打算在把孩子養大之後找個機會離開他吧？”
衛子夫看著陳阿嬌的眼睛，沒想到竟然是她看穿了自己的想法：“阿嬌，我是修真者，一旦修煉成功，便擁有永生不死的能力，回來這裏我只是自然我關心的人都幸福，至於愛情，並不是必須的。”
陳阿嬌後退了一步，搖著頭：“你是騙我的吧，而且即使是真的你為什麽會把這件事告訴我，我跟你是敵人。”
“即使我告訴你了你也不能說出去，陳阿嬌，希望你以後不要來長安了，其實我也是很記仇的。”衛子夫低聲道，雖然陳阿嬌說了不會進宮，但是衛子夫還是不希望這麽一個前世的敵人在身邊。
陳阿嬌還想說什麽，這時轉角處出現了一個聲音：“子夫，你對據兒太過於寵愛了，這樣對他不好，”然後劉徹出現在兩人面前，在見到還有一個人就在衛子夫身邊的時候楞了一下，隨即全身戒備，走到衛子夫前面，質問道，“你是何人，是誰帶你進宮的？”
陳阿嬌冷笑：“我是什麽人？沒想到你的記憶力這麽差，哦，對了，你是皇上，日理萬機，怎麽可能會記得我們這種小老百姓。”
劉徹一直看著眼前這人，突然，他張大了嘴：“你，你怎麽還活著？”
“為什麽我就不能活著？你答應我的金屋藏嬌還沒有實現，我怎麽可能會死？”陳阿嬌眼中帶著滿滿的諷刺。
“朕，朕還以為你死了，如果你想的話，朕可以給你建一個金屋。”劉徹怎麽也沒有想到陳阿嬌竟然還活著，他對陳阿嬌是帶著歉意的，不過既然陳阿嬌想要金屋，他也不是不能給她。
“哈哈哈，你真是太好笑了，給我建一個金屋，然後把我關在裏面，對你而言不過是多一個妃子罷了，但是我的一生卻都要賠在那空蕩蕩的屋子裏，我不稀罕，現在的我真是很慶幸當初跳了崖，至於我的以後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已經成親了，我的丈夫很愛我，並且只有我一個女人。”陳阿嬌驕傲地擡著頭道。
聽陳阿嬌這麽說，劉徹終於松了一口氣。
陳阿嬌諷刺地看著劉徹的表情：“原來這就是你對纏上你的女人的處理辦法，做的不錯，我想你一定是想反正你後宮充裕，女人多一個不算多，而且你還有一個寬容大方的皇後，所以完全可以為所欲為是嗎？”
劉徹眉頭皺起，他總覺得陳阿嬌話裏有話，但是卻不是很明白。
陳阿嬌笑了笑，看著衛子夫：“子夫，”這是她第一次這麽親切地叫衛子夫的名字，“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是皇上，確實不可能只有你一個女人，這是一種根深蒂固的想法，完全融入了他的血液之中，我想你是希望子女都幸福才會這麽做的吧，我支持你，我覺得你的選擇沒有錯，以後，我等著。”
陳阿嬌倒是聰明了一次，如果衛子夫強逼著劉徹只有她一個女人大概會讓劉徹對那一雙子女也產生隔閡，還不如這麽做，這樣在衛子夫離開之後劉徹也會因為愧疚不會虧待那雙子女，一切的一切衛子夫都在為孩子著想。
“你什麽意思？”劉徹沒有聽到一開始陳阿嬌與衛子夫的對話，所以對於陳阿嬌的話也雲裏霧裏的。
“沒什麽意思，皇上，民女告辭了，以後也絕不會再出現在皇上的面前。”她只是想看劉徹的笑話罷了，衛子夫現在的情況擺明了她心裏幾乎已經消耗光了對劉徹的愛情，但是劉徹對衛子夫卻仍然有很深的感情，她只想看以後衛子夫離開之後劉徹的痛苦，雖然不一定見得到，但是只有是心裏想想都覺得很開心。
陳阿嬌離開之後劉徹搖了搖頭，這才拿起手邊毛茸茸的披風，蓋在衛子夫身上：“子夫，你啊，總是喜歡呆在外面，朕知道你喜歡也不強求，不過也要註意保暖，知道嗎？”
“臣妾知道了，多謝皇上。”衛子夫輕聲道，她的情緒一直都是這樣的，溫順，柔和，因為她對劉徹沒有期待，對劉徹的行為也僅僅是些微感動，該離開的時候仍然可以絲毫不遲疑。
作者有話要說： 唔，不知道你們會怎麽想，或許會認為子夫有些作？好吧，其實在我的想法裏是不能容忍一個說著愛著自己的男人同時擁有別的女人，古人的話這樣或許就足夠了，但是衛子夫重活一次，她也不一定非要和劉徹在一起。
而且作為皇帝的話只有一個女人好像也不是很靠譜。
其實一開始我是想讓兩人在一起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多好啊，不過男人都有劣根性，女人說不在意你有很多女人，他就會屁顛屁顛帶回很多女人，攤手，從來不會想女人的想法，而在作為皇帝的男人更加！
大漢天子裏劉徹一邊說愛念奴嬌，另一頭就娶了陳阿嬌；然後在以為李陵出事了之後不止一次說要娶秋蟬，雖然看起來是好意，但是，攤手，誰知道呢！
我心理有些潔癖，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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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後
“母後，母後,”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跑了過來,臉上帶著喜悅的笑容,一下撲到一個看起來才二十出頭的婦人身上，仰起頭大聲道,“陪我玩嘛，母後你最好了！”小男孩搖晃著婦人的腿,眼中帶著滿滿的期待。
婦人抱起小男孩,把他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伸出手在小男孩的鼻子上捏了一下，無奈道：“母後啊最受不了就是你對我撒嬌了,說吧,這次又想要玩什麽？”
“唔，”小男孩伸出兩根手指摸著自己的下巴，作沈思狀，“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讓母後你陪我玩，但是具體玩什麽我還沒有想好。”
婦人撲哧笑了起來，點了點小男孩的額頭：“那就慢慢想吧，好不好？”
“好，”小男孩抿著嘴點頭，“那等我想好了母後一定要陪我玩，我們拉鉤鉤。”說著小男孩就伸出了小手指。
“行，”婦人同樣伸出了小手指，與小男孩的手指纏在一起，“母後保證一定會陪你玩，不管何時都可以。”雖然小男孩的行徑略有些無理取鬧的感覺，但是婦人卻一點也不生氣，若是有旁人看到就可以發現婦人眼裏盡是寵溺。
“嗯嗯，”小男孩面露嚴肅的神色，點了點頭，不過很快就滑下了婦人的大腿，似是調皮搗蛋的神色上了他的臉龐，“母後，那據兒就去找姐姐玩了，母後再見。”
“等等，”婦人拉住小男孩的手，笑著開口，“記住哦，你是男子漢，要保護好姐姐，要有責任心，明白嗎？”
“我明白了，母後。”自稱為據兒的小男孩應下，然後一溜煙就跑遠了，很快就見不到人影了。
婦人一直看著小男孩跑遠，但是當她轉過頭的時候卻見到了一個讓她詫異的人。
“皇後娘娘，這位姑娘帶了館陶公主府的牌子硬是要來找您，奴婢……”帶人過來的太監有些無奈，任誰都知道皇後娘娘最喜歡清凈，討厭被人打擾，但是館陶公主雖然老了，可是不管怎麽說都是先皇的姐姐，來人帶著館陶公主府的牌子，他也不能拒絕。
衛子夫看著來人，楞是認了好久才認出來人是誰，也知道帶人過來的太監的無奈，搖了搖手：“也罷，你先下去吧，本宮與客人聊聊。”
“是，奴婢告退。”
太監離去之後，衛子夫再次看著訪客，笑道：“你變了許多，我差些認不出你。”
來人穿著的料子並不是十分好，但是在她的身上也仍然有一絲傲氣殘留著，看著衛子夫，她開口：“但是你卻沒有什麽變化，還是十年前的樣子，看來他對你還不錯。”
“是嗎？”衛子夫笑笑，所謂容貌不變與外在條件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對了，你回來了去見過他嗎？”
“沒有，”來人搖了搖頭，“我這次來只是來找你的，與他沒有關系。”
衛子夫訝異地擡頭，笑著搖了搖頭：“你真的變了很多，心也變了很多，我以為你回來是來找他的，沒想到不是，阿嬌，你這十年來過得如何？”沒錯，這個十年未見的熟人就是陳阿嬌，她在十年前墜崖之後就消失不見了，但是十年後的今天卻再一次出現了。
“還不錯，”陳阿嬌也不扭捏，直接就坐到了衛子夫旁邊的位置上，“十年前我被你推下去之後就失憶了，不過也好，讓我以一種丟失以往的狀態下認識了一個人，他只有我一個女人，直到最近才恢覆了記憶，所以來看看你的近況，聽說你是有兒有女而且深受皇上的寵愛，你弟弟現在是大將軍，而且你的那個義子霍去病似乎也很厲害？”
衛子夫抿了抿嘴：“沒想到你了解那麽多，是有什麽想法嗎？”
在衛子夫心裏，雖然這輩子陳阿嬌並沒有出現什麽大的過錯，而且早早地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但是對於這個為了愛情就心狠手辣的女人還是有一些忌憚，也很難拋下對陳阿嬌的偏見。
“你放心，”好像是看出來衛子夫的忌憚，陳阿嬌搖了搖手，“這輩子我是不打算到宮廷裏來了，不過在我的腦海中卻一直回旋著當初我落崖時你所說的話，聽說，他身邊並不只有你一個女人，難不成你就這樣算了？”
當初陳阿嬌跳崖確實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在見到衛子夫的時候也帶著恨意，不過這麽多年過去了，她的生活早就與劉徹沒有任何交集的時候，她再想起衛子夫卻只是帶著困惑，這次進京一個是找她的母親，另一個就是找衛子夫，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而不是十年前的情敵身份。
衛子夫笑了笑：“除了我生的一兒一女，皇上並沒有其他的孩子，以後也不會有。”
陳阿嬌睜大了眼：“你就這樣算了，當初我聽你的話還以為你會是一個與眾不同的人，沒想到跟普通人一樣，當了皇後，看著你的男人有別的女人也不在意，只知道容忍著。”
衛子夫繼續笑，道：“他說他心裏只有我一個，除了每個月排解必須的**之外他也很少去別的宮裏，對女兒很好，對兒子也很好，對我比前世也要好多了，甚至前世出現過的那些女人也沒有再出現，我也仍然是這後宮裏最受寵的女人。”
陳阿嬌聽著衛子夫說的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一個是對衛子夫即使搶到了劉徹卻仍然沒有完全擁有那個男人的開心，但是最大的卻變成了對衛子夫的憤怒，不為別的，為她心裏竟然是這樣的想法而感到憤怒，這是陳阿嬌作為一個女人對衛子夫的不滿。
“哼，真是懦弱，如果是我如果自己的男人敢去找別的女人我一定打斷他的腿，也不會讓那些女人好過，你自以為很好，可是到頭來不還是只有兩個孩子，這就代表他還是對你有顧忌，不對，”陳阿嬌突然想起了什麽，“他是皇上，自然希望子嗣越多越好，但是如果不是他自己做的話，那就是你，衛子夫，你到底在想些什麽？”
“沒什麽，”衛子夫搖了搖頭，幾乎算是承認她只有兩個孩子是她自己的緣故，“我只需要兩個孩子就夠了，多一個孩子就多一份擔心，多一份緣。”
陳阿嬌越來越看不懂衛子夫了，道：“你看起來並不像是對他感情很深的樣子，你不會是打算在把孩子養大之後找個機會離開他吧？”
衛子夫看著陳阿嬌的眼睛，沒想到竟然是她看穿了自己的想法：“阿嬌，我是修真者，一旦修煉成功，便擁有永生不死的能力，回來這裏我只是自然我關心的人都幸福，至於愛情，並不是必須的。”
陳阿嬌後退了一步，搖著頭：“你是騙我的吧，而且即使是真的你為什麽會把這件事告訴我，我跟你是敵人。”
“即使我告訴你了你也不能說出去，陳阿嬌，希望你以後不要來長安了，其實我也是很記仇的。”衛子夫低聲道，雖然陳阿嬌說了不會進宮，但是衛子夫還是不希望這麽一個前世的敵人在身邊。
陳阿嬌還想說什麽，這時轉角處出現了一個聲音：“子夫，你對據兒太過於寵愛了，這樣對他不好，”然後劉徹出現在兩人面前，在見到還有一個人就在衛子夫身邊的時候楞了一下，隨即全身戒備，走到衛子夫前面，質問道，“你是何人，是誰帶你進宮的？”
陳阿嬌冷笑：“我是什麽人？沒想到你的記憶力這麽差，哦，對了，你是皇上，日理萬機，怎麽可能會記得我們這種小老百姓。”
劉徹一直看著眼前這人，突然，他張大了嘴：“你，你怎麽還活著？”
“為什麽我就不能活著？你答應我的金屋藏嬌還沒有實現，我怎麽可能會死？”陳阿嬌眼中帶著滿滿的諷刺。
“朕，朕還以為你死了，如果你想的話，朕可以給你建一個金屋。”劉徹怎麽也沒有想到陳阿嬌竟然還活著，他對陳阿嬌是帶著歉意的，不過既然陳阿嬌想要金屋，他也不是不能給她。
“哈哈哈，你真是太好笑了，給我建一個金屋，然後把我關在裏面，對你而言不過是多一個妃子罷了，但是我的一生卻都要賠在那空蕩蕩的屋子裏，我不稀罕，現在的我真是很慶幸當初跳了崖，至於我的以後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已經成親了，我的丈夫很愛我，並且只有我一個女人。”陳阿嬌驕傲地擡著頭道。
聽陳阿嬌這麽說，劉徹終於松了一口氣。
陳阿嬌諷刺地看著劉徹的表情：“原來這就是你對纏上你的女人的處理辦法，做的不錯，我想你一定是想反正你後宮充裕，女人多一個不算多，而且你還有一個寬容大方的皇後，所以完全可以為所欲為是嗎？”
劉徹眉頭皺起，他總覺得陳阿嬌話裏有話，但是卻不是很明白。
陳阿嬌笑了笑，看著衛子夫：“子夫，”這是她第一次這麽親切地叫衛子夫的名字，“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是皇上，確實不可能只有你一個女人，這是一種根深蒂固的想法，完全融入了他的血液之中，我想你是希望子女都幸福才會這麽做的吧，我支持你，我覺得你的選擇沒有錯，以後，我等著。”
陳阿嬌倒是聰明了一次，如果衛子夫強逼著劉徹只有她一個女人大概會讓劉徹對那一雙子女也產生隔閡，還不如這麽做，這樣在衛子夫離開之後劉徹也會因為愧疚不會虧待那雙子女，一切的一切衛子夫都在為孩子著想。
“你什麽意思？”劉徹沒有聽到一開始陳阿嬌與衛子夫的對話，所以對於陳阿嬌的話也雲裏霧裏的。
“沒什麽意思，皇上，民女告辭了，以後也絕不會再出現在皇上的面前。”她只是想看劉徹的笑話罷了，衛子夫現在的情況擺明了她心裏幾乎已經消耗光了對劉徹的愛情，但是劉徹對衛子夫卻仍然有很深的感情，她只想看以後衛子夫離開之後劉徹的痛苦，雖然不一定見得到，但是只有是心裏想想都覺得很開心。
陳阿嬌離開之後劉徹搖了搖頭，這才拿起手邊毛茸茸的披風，蓋在衛子夫身上：“子夫，你啊，總是喜歡呆在外面，朕知道你喜歡也不強求，不過也要註意保暖，知道嗎？”
“臣妾知道了，多謝皇上。”衛子夫輕聲道，她的情緒一直都是這樣的，溫順，柔和，因為她對劉徹沒有期待，對劉徹的行為也僅僅是些微感動，該離開的時候仍然可以絲毫不遲疑。
作者有話要說： 唔，不知道你們會怎麽想，或許會認為子夫有些作？好吧，其實在我的想法裏是不能容忍一個說著愛著自己的男人同時擁有別的女人，古人的話這樣或許就足夠了，但是衛子夫重活一次，她也不一定非要和劉徹在一起。
而且作為皇帝的話只有一個女人好像也不是很靠譜。
其實一開始我是想讓兩人在一起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多好啊，不過男人都有劣根性，女人說不在意你有很多女人，他就會屁顛屁顛帶回很多女人，攤手，從來不會想女人的想法，而在作為皇帝的男人更加！
大漢天子裏劉徹一邊說愛念奴嬌，另一頭就娶了陳阿嬌；然後在以為李陵出事了之後不止一次說要娶秋蟬，雖然看起來是好意，但是，攤手，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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