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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怒瞪著他。

“餵,那個叫南宮無翊的,你有沒有一點紳士風度,看到我這個樣子,也不知道過來幫我一把,你不是要綁架我麽,你不想辦法把握帶走,怎麽綁架我,更何況,我現在站不起來,還不是你造成的。”楚向婉憤怒的說著,卻發現面前的男子依然眸光淡淡,不似昨晚那幾次人性化的起伏。

“可以把你綁在馬腿上。”

“你……”她實在氣不打一處來,卻又偏偏四肢動彈不得,只好怒瞪著她。

南宮無翊看見她那因為怒火而越加有神的雙眸,瑩亮動人,面巾下的唇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擡步走到楚向婉身邊。

“你……”要幹什麽?他該不會有惱羞成怒了吧,想著,不由得想向後挪動兩步,可無奈四肢實在不聽使喚,只得心驚肉跳的看著他一步一步走近,俯下身子把手伸向她,一提氣啊的一聲就要叫出來,卻猛然發現一股暖流順著自己的後背流向四肢,身體上的酸麻頓時減輕了許多,不由得睜開眼看著面前的男子。

依然是黑金蒙面,但是,離得近了卻可以看見他那英挺的眉毛,古銅色的皮膚,以及那黝黑深邃的雙眸。

他的眼眸,乍一看幽深冷暗,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可是,如果細看的話,在他的眼眸最深處,那黑的幽暗的眼底,似乎蘊藏著海洋般深邃的感情,她直覺面前的男子似乎經歷過什麽,在他心底,一定有不為人知的痛苦……

而李雲峰的眼眸,表面上看起來優雅帶笑,可是她知道,他的眼中,總是有一抹冰冷的嘲諷……

不行,不能想他,忘記他……

擡眸看著面前的男子,她瑩瑩淺笑,“謝謝你,其實,你也是個好人呢。”

南宮無翊聽後猛然一怔,觸電似地縮回了手,轉頭丟下一句,“能站起了,就自己走出屋子。”

出了屋子,楚向婉才發現,他們似乎在一片荒蕪的野外,而自己昨晚所呆的地方,似乎只是,野外獵人隨意搭建的一個破舊的房屋,她,到底是怎麽到這裏的,這裏又是哪裏?

看向正在收拾馬屁行李的南宮無翊,開口問道:“餵,我們這是要去哪裏?還有,你能不能把你那個蒙面巾摘下來,反正你一會進了城鎮怎麽都要摘得的。”

南宮無翊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但心中十分無奈,從來沒有見過這麽聒噪的女人,說著一堆他聽不懂的話,偏偏能把黑的講成白的。

“去渭陽,然後,把你交給該交給的人。”

南宮無翊2

南宮無翊3

渭陽?就是宸國的都城?可是,沐風山莊不就是在渭陽的郊外麽,怎麽會在這裏呆了一個晚上才去渭陽呢?

楚向婉疑惑的視線看向南宮無翊,嘴巴張了張,又合上,最終沒有問出口。

南宮無翊淡淡地看著她,“上馬。“

上,馬?

她吃驚地看著面前高大無比的黑色駿馬,嘴角抽了抽。這,人都說千裏名駒,想必她面前的這個就是千裏名駒吧。通體黝黑,就和它主人的眼色一樣,看起來冷冰冰的,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樣子,拿鼻孔對著她,呼著氣。

當真,氣煞人也。

不過,算了,好女不和馬都,她悻悻地想著。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臉,輕撅雙唇,轉頭對南宮無翊訥訥地說著:“這個,這個馬,該怎麽上。“

南宮無翊眸光中先是吃驚,繼而浮現出一絲不屑。冷冷地說著,“踩著馬鐙,我扶你上去。“

楚向婉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幹笑了兩聲,“謝謝你。“沒辦法,她運動這方面從小就缺一根神經,走個路都會摔跤,要麽當初怎麽會從房頂上面掉下來呢。

擡起腳,踩在馬鐙上面,感覺身後有一股大力扶著自己,連忙隨著這股大力試圖把自己的另外一只腿橫過馬背,雙手正艱難的撐著馬鞍。

突然,她雙手一個打滑,沒扶住,整個人向後倒去。

“啊--“

半響,她從地上爬起來,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四肢,咦?沒事?沒摔斷胳膊或者腿之類的?

那麽,是……

啊,對了,當時南宮無翊正從後面扶住她,那麽,他人呢?

仿佛察覺了什麽,她尖叫一聲跳起來站到旁邊,lou出了被她壓在身下的南宮無翊的身體,卻見南宮無翊依舊躺在地上,輕蹙額頭,額角有些微的冷汗,不由得緊張道:“餵,南宮無翊,你怎麽了?不會,我這麽一摔,就還得你受了重傷吧。“

南宮無翊的喘息變得有些急促,似是在強忍著什麽痛苦,冷聲道:“女人,你該減肥了,我沒事。“說著,雙手用力,想把自己的身體撐起來,但嘗試了半天,終究不行,無力的躺回地上。

楚向婉見狀大驚,連忙蹲下身子,見到他雙手緊握成拳,死死攥住自己的衣角,似乎強忍著什麽巨大的痛苦,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你怎麽了,你的胸口是受了傷麽?“

南宮無翊瞪著她,聲音中流lou出一絲虛弱,“女人,你走開,不用你管,你幹嘛不趁著這個機會逃走。“

楚向婉焦急道:“你都這樣了,我怎麽能逃走,再說,是我害你受傷的,我有義務把你治好。“

南宮無翊雖然還在喘息著,但是眸光不再那麽銳利,深深地凝視著她焦急的面龐,眸中似乎閃過一絲異樣的亮光,面巾下的嘴巴張開,剛要說著什麽,卻聽到她帶著焦急的低呼:“你,你的胸口有血跡。“

楚向婉焦急地看著他,也顧不得什麽男女之防,一咬牙,用手撕開他的外衣,路出裏面雪白的內衣,驚恐地發現,他雪白的內衣早已被一大片血漬浸透。她倒抽一口冷氣,“這,你怎麽會受這麽嚴重的傷,你有藥麽?快把要給我上藥呀。“

南宮無翊動了動似乎想阻止她撕開他衣襟的動作,但終究因為虛弱的身體,無力的放下手,光芒依舊的雙眼,看著她焦急的面龐。

她,是真的關心他的,是麽……他,可以這麽以為麽……

“傷藥,在我腰間。“淡淡的嗓音傳到她耳邊,少了幾分冷淡,似乎多了幾分暖意。

南宮無翊3

刀傷——冰冷面具的裂痕

楚向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用著異常堅定地口吻說道:“相信我。”而後迅速伸手到他腰間拿出了一個玉瓷瓶,拿起她自己的裙子下擺,試圖撕下一角給他包紮傷口,但裙子似乎布料結實,她扯了扯沒扯斷,皺眉思索了一下,然後將手探到他的腰身,果然找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毫不猶豫地在割斷自己的裙擺下方,撕出布條來,然後擡眸看向南宮無翊,問道:“有清水麽?”

南宮無翊一直用幽深的黑眸看著她的動作,此時聽到她的問話,淡淡地說道:“馬背上的包袱中有。”

她聽後立刻跑向馬背,拿起了一個黑布包裹的包袱,打開一開,裏面裝有幾筒清水,一些幹糧,和兩件換洗衣物,毫不猶豫的拿起那幾筒清水,奔回南宮無翊身邊。

小心翼翼地xian開他的裏衣,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

好,好嚴重的傷口,從右肩井處割到了小腹上方,傷口在胸口處最深,大約一寸,而且,不知是被何種兵器所傷,竟然傷口兩側的肉都向外翻著,傷口異常猙獰,想必是個割到了大動脈,血流不止,難怪這裏離渭陽這麽近,他還要在此地休息一晚,難怪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這麽嚴重的傷口,他一定很疼,他是怎麽忍住的,剛才還跟沒事人一樣,直到,直到……

她上馬的時候一不小心摔在他身上,才讓他原本可能已經愈合的傷口又裂開了,害她流了這麽多血……

想到這裏,心中一酸,晶瑩的淚珠滾落下來。

南宮無翊艱難的喘息著,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看到她面頰上的淚水,眸光一動,似是觸動了什麽,開口問道:“你,為什麽,要哭……”

她恍然回過神來,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輕輕擦掉面頰上的淚水,拿起竹筒,向剛撕好上的布條上面到了點水,將它潤濕,小心翼翼地拿著它清潔者傷口四周。

可是,就算動作再小心,還是不免會碰到傷口,而南宮無翊只是輕皺著眉頭,雙手緊握成拳,和傷口肌肉本能的收縮之外,再也沒有痛的表現,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她不禁皺眉,心中有些莫名的苦澀,他究竟是在什麽樣的環境下長大的,那麽冰冷無情的性格,這麽強的忍耐力……

清潔完傷口,拿起玉瓷瓶,打開瓶蓋,一股藥草的清香撲鼻而來,她看向南宮無翊問道:“是直接灑在傷口上面就可以了麽?”

南宮無翊看著她經過一番忙碌之後已經微微見汗的額頭,她眸中那真切的焦急和關心,臉頰上尚未擦幹的淚痕,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仿佛被觸動了,瞳光微微閃動,面巾下的嘴張了張似乎想說些什麽別的,但,最終只說:“直接撒上去就可以了。”

她點點頭,小心翼翼地拿著瓷瓶,將藥粉均勻的灑在他的傷口上面,之後,拿起布條仔細的將傷口包裹住。

做完這一切之後,楚向婉不禁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疲累的坐到他旁邊的地上,仔細地觀察著南宮無翊的表情,擔憂的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南宮無翊垂下雙眸,斂去一切情緒,試圖冰冷的開口問道:“你,幹嘛要救我,你可以趁機逃跑,或者幹脆一刀殺了我。”可是,聲音中的一絲顫抖卻洩lou了他的情緒。

她聽後璀璨的一笑,笑容中的溫暖、明艷,仿佛可以照亮他的內心,只聽她用清脆悅耳的聲音回答道:“救人性命哪裏還需要什麽理由,殺人才需要理由呢,不是麽?更何況,是我牽累了你的傷勢,我當然有責任也有義務把你治好。”他的傷必定是今天之前受的,可是,若不是因為她笨的上馬的時候滑下來,也不會害他可能本來已經有些愈合的傷口再度撕裂,當然要負責把他治好。

他聽後,身軀仿佛震了一下,怔怔地凝視著她,久久不語,半響,伸出左手,摘下自己的蒙面巾。

刀傷——冰冷面具的裂痕

真**流**

楚向婉吃驚地看著他,這個男子,南宮無翊,沒想到竟然是一個極品的大帥哥。

英挺的劍眉下面是一雙冰冷黝黑的眼眸,挺直的鼻梁,剛毅的唇形,完美的搭配在那張輪廓分明的臉型上面,絕對是一個硬挺有型的大帥哥。放在現代的話,因著他那冰冷的氣質,最容易吸引小女生的眼光了,沒想到,這個從昨晚到剛才一直蒙面的人,居然是一個這麽有款的大帥哥。

只不過,他的臉,可能因為失血過多而顯得有些蒼白。

楚向婉想了想,兩個人總坐在這裏不是個辦法,開口對南宮無翊說道:“這個,我們不如回屋子裏面坐著歇會吧,就算你著急把我帶到渭陽去,也不差你養傷這一會吧,我保證我不會趁著你上還沒好而逃跑的。”

他點點頭,艱難的試圖用雙手撐起高大的身軀,她見狀連忙伸手去扶著,結果二人又是一陣重心不穩,南宮無翊臉色蒼白的輕蹙眉頭,楚向婉立刻扶他坐下,心下十分內疚,都是她笨手笨腳的害他又牽動了傷口。

呆坐下,稍稍平覆了喘息喘息之後,南宮無翊有些無奈地對她說道:“我自己可以走回屋子裏面去的。”

她聽後愧疚的地下了頭,他深深地凝視著她低垂著的腦袋,眸光閃爍著暖意,待感覺自己的傷口並不如何疼痛了之後,淡淡地對她說道:“我們進屋吧。”

她聽後立刻起身,擔憂地看著他艱難地從地上站起來,一瘸一瘸的向屋內走去,很想幫忙,卻又怕自己辦了壞事。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麽久,他終於自己走回了屋子,kao在墻角處休息,楚向婉便拿著包袱裏的幹糧遞給他,說道:“吃點東西吧,這樣傷口能好的快一點。”

南宮無翊沈默地接過幹糧,垂頭許久,才略有尷尬的吐出一句,“你也,吃。”

她吃驚地看著他,唇畔勾出一個溫暖如春的笑容,輕輕地說道:“恩,謝謝你。”

隨口吃了幾口幹糧之後,她疲累的kao在墻邊,看著正在閉目養神的南宮無翊,心下有些慶幸,還好,還好這種醫療常識是現代人所熟知的,而她恰好因為自己總是摔跤跌出傷口,而特別留心的學過……

想著想著,不覺身體早已經因為剛才的一番折騰而疲憊不堪,不知不覺的沈入夢鄉。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遠方,有一個人因為她的失蹤而怒發沖冠。

渭陽太子府

“什麽?!你說什麽?!”李雲峰噌地一下從椅子上竄了起來,失控地沖到韓叔身邊,揪著他的衣領,怒吼著。

“楚,楚小姐,被人劫走了。”韓叔低垂著頭,斂下眸光,愧疚地低聲說道。

“你,你再說一遍,他是被什麽人劫走的,怎麽劫走的?”李雲峰怒吼著,聲音微微顫抖,流lou出掩飾不住的恐懼感,緊握的雙拳,指節已經泛白,骨骼格格作響婉兒,他的婉兒,究竟被誰劫走了,她現在到底怎麽樣了?!

韓叔低垂著腦袋,內疚地開口:“昨晚半夜時,我聽到一陣響動,起身便看到一個男子扛著楚小姐,我隨即上去阻攔,但是,對方功力實在高深,我拼盡全力,也只是將對方劃傷,不能阻止他逃離。據,據我估計,當今武林中,能有此功力的絕對不超過三人,而且,憑男子當時的行事作風、武功路數,我基本上可以肯定,劫走楚小姐的人是江湖上人稱人稱飄影的殺手。”

李雲峰怔怔地松開揪著韓叔衣領的手,站立不穩的後退兩步,生平第一次,他的心狂跳的不受控制,控制不住自己雙手的顫抖,生平第一次,他嘗到了恐懼的滋味,這種整個人沈浸在恐懼之中、擔憂驚懼、心痛如絞的滋味,是因為她麽,因為他的婉兒麽,婉兒,他的婉兒……

劫走婉兒的是江湖上最冷血無情的殺手飄影。

飄影,如果,如果他敢傷害他的婉兒,他絕對不會放過他,絕對會讓他後悔生在這個世界上!

片刻後,李雲峰擡起森冷的雙眸,神色中再也不覆優雅俊逸,寒光一片,握緊手中的紫玉蕭,身形一閃,向門外急掠而去。

韓叔見狀立刻跟上,有多久,有多久他沒有看到過公子全力施展他那蓋世無雙的武功,沒想到,那個姓楚的女子竟能對公子產生這麽大的影響,公子那顆比任何人都冷漠的心,怕是陷落在那女子身上而不知吧……

不過,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威脅到他家公子的。

韓叔想著,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真**流**

陽光的味道

人們都說,丘比特的雙眼不能視物,所以,愛情能使人盲目。

不知過了多久,楚向婉輕輕眨動睫毛,睜開有些迷蒙的雙眼,感覺腹中很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從昨晚就寢之後到現在沒有吃過任何東西,雙目下意識地尋找那個裝有幹糧的包袱,視線意外地撞到了南宮無翊幽深卻又灼灼的目光。

不知為何,兩人視線相撞之後,都略顯尷尬,她稍有臉紅地垂下眼瞼,發現那個裝有幹糧的包袱正在南宮無翊腳邊。

就算再尷尬,為了民生問題,她也要走過去拿幹糧了。.

緩緩走到他身邊,伸手拿起包袱,忽然聽到他那清冷卻略微有些顫抖的嗓音,“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楚向婉聽後擡起頭看著他,她那從小一直琥珀色的雙眸閃著溫暖的光芒。

那是南宮無翊一直尋找的溫暖。

她淡淡地笑了,其實,南宮無翊就某些方面和她來說是同一種人。同樣冰冷寂寞的心,同樣從小渴求溫暖,卻從小都得不到溫暖的那種眼神,用冰冷的外表來掩飾自己內心的脆弱。他,其實和自己一樣都是渴望著溫暖,渴望著,有一個可以信任的人,來真正的溫暖自己。

所以,自己才會對他有些異樣的感覺,才會那麽盡心盡力的去救他。

她眸中閃爍著溫暖的光芒,輕輕站直了身體,纖長的手臂隱在寬寬的廣袖之下,他的眸中倒映著她纖娜的身影,她背後,屋門開著,外面的陽光射了進來,她逆光而站,整個人顯得那麽明媚耀眼,絢爛奪目,她身上,有種。

很溫暖,很安心的感覺。

看見她朱唇輕啟,聲音如黃鸝般悅耳,“因為,我想關心你。”

那一霎那,他的心弦真的被觸動了,只覺得,這一生,就算在悲苦,只要有這個女子相伴,也就再無所求。

看著她,他也扯出一絲極淡的笑意,用著無比輕柔的語氣說著,“那麽,我同樣也想關心你。”

有些事情發生的時候很突然,沒有任何預兆。

在他們兩相凝視的時候,異變突生。

李雲峰從沒有關的門外走了進來,看到了他們那極像是情人含情脈脈的凝視的時候,眸光在一瞬間從擔憂轉變成為冰寒,徹骨的冰寒,寒意、殺氣,逐漸從他周身散開。

兩相凝視的兩人仿佛若有所覺,都朝門口看去,楚向婉見到神情如此陌生森寒的李雲峰,倒抽了一口冷氣,下意識地朝南宮無翊身邊走去,似乎想尋找安全感。

李雲峰看到她的動作之後,雙眸微瞇,扯出一個讓人心驚膽戰的笑容,下一刻以閃電般的速度,閃到楚向婉身邊。南宮無翊見狀立刻拿起腰間的匕首抵擋,兩人瞬間纏鬥在了一起。

陽光的味道

**跡江湖 再遇

二人身形一觸即分,李雲峰依舊身著白衣,悠然的站在距離楚向婉三尺之外處,而南宮無翊則眉頭緊蹙,額頭上密布冷汗,她擔憂的視線開始順著他的臉移向胸口,果然,胸口處的衣服顏色開始加深,由於他現在依然穿的是黑衣,所以,血的顏色並不明顯,可是,胸口處的衣服的顏色越來越深,卻讓她看的心驚膽顫,焦慮的問道:“你怎麽樣?”

李雲峰見狀爾雅的笑了出來,噙著嘲諷的笑意看著她,“你果然,就算你不是別的國家派來的,也是丞相派來的,你……”很好呀,居然都能讓他為她擔心……

她擡眸直視著他,忽而悠然的笑了出來,聲音清脆悅耳,卻難掩其中的冷意,“能勞動太子殿下親自尋找,我的面子還真大呀,不過,太子殿下,我並不是什麽丞相的jian細,也不認識丞相。還請太子殿下高擡貴手,放我離開,小女子我感激不盡。”說著,想扶著南宮無翊離開。

“慢著……”耳邊傳來李雲峰那不緊不慢的聲音,他幽深的雙眸中,有種徹骨的冰寒,那一剎那,楚向婉忽然覺得,李雲峰的眼睛和南宮無翊的好像,同樣的黝黑神秘,那種冰冷的光芒,同樣讓人徹骨的冰寒。

“你可知道,你身邊的人,是江湖上最冷血無情的殺手,飄影?而且……”他說著,看著楚向婉那平靜無波的眼神,心中漸漸生出一種絕望般的哀傷,她,不屬於他麽,那麽,他就囚禁她……

“他是受丞相所托來抓你做人質的。”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暗自心驚了一下,沒想到南宮無翊竟然是丞相派來的,丞相和李雲峰這個太子之間,有什麽過節……

“就算他是丞相派來的,可是我相信他不會傷害我。”她堅定地說著,那種信任,好比動物那種對同類毫不懷疑的信任,她看懂了他的眼神,那種找到同伴的眼神。

南宮無翊震驚地看著她,雙目閃爍著驚喜的光芒,她伸手扶住有些站立不穩的他,眼神關切。

“是麽?”李雲峰呢喃著,唇畔劃過一絲冷笑,看著面前相互扶持的兩人,原本幽深的雙眸隱約透出一些赤紅,一只手握緊了紫玉簫,手臂上青筋暴起,顯然在強制忍耐著什麽。

“公子。”李雲峰身後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打破了這件屋內那中緊張到極點的氣氛。

他下意識地清醒了一下,回頭向身後看去,見到韓叔站在門外,垂首恭敬地說道:“公子,不如先把他們抓回去再做計較。”

**跡江湖 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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