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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全能管家(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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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下達著,那種顫/栗的感覺又出現了,這回不光是心理上,生理上也是如此。

範情的眼睛睜得圓圓的,眼尾艷得好似雪中唯一的紅梅,風雪未至,便已經在枝頭孱孱而落,撲簌地掉往郝宿的懷裏。

金尊玉貴的少爺在管家面前將自己的美麗徹底舒展。

郝宿的視線落在哪裏,他的扣子也就解到哪裏。每解一顆,範情的動作就越慢,與此同時,那紅梅也會艷得更滿。

範情生得漂亮,不僅僅是那張臉,早在之前給他換衣服的時候,郝宿就已經全部看過了。但那時也僅僅如此,沒有更多的。

旁邊的靠墊某處依舊顏色深深,因為上面的人被抱起的動作而留下了一道格外長的痕跡。

範情無意看到,耳根通紅地將襯衣往上蓋去。可惜力氣不準,該遮的地方不但一點沒有遮住,反而由於多了一件白,看上去更明顯了。

他正要伸手再去拿,手腕就被另一個人制住了。

以往郝宿碰到範情的時候,都是加以收斂的,後者勉強還能接受。可現在這樣的施加,對方連聲音都不再完整。

纖細的手腕被另一只手圈著,指節還要在上面按蹭不斷。無止境的酥.麻過電一樣,在身體當中堆砌發作。

範情的眼裏一下子就蓄滿了淚,在郝宿低身吻住他的手腕時,視覺跟觸覺同時告訴了他此時此刻在發生著什麽。

哪怕是這樣的吻,對於範情來說也還是太過了。

想要哭,想要尖叫。

被郝宿圈住的手腕很快就比別的地方瞧著更紅,懸在空中也在發著顫。範情忍著聲音,不自覺地想要往回縮,可禁錮的那只手格外有力,一旦察覺到這個意圖,只會將他的手抓得更牢。

這意味著付諸在上面的力氣也會更重。

範情整個人好似被電擊一般,喉嚨裏的尖喊再也維持不住平靜。

“郝宿——”

一旦起頭,就沒有結束的時候。

郝宿在範情淚眼朦朧當中親住了他的手腕、手肘、漂亮的肩頭,叫對方仰著頭無措到了極點,直到他俘獲住夢裏的地方。

那裏一開始就隔著衣服被郝宿弄得發紅了,此刻敏感非常。

郝宿輕柔無比地對待著,可即使是這樣,也還是讓範情將眼睛睜到了最大,氣好像都喘不過來,兩只手同步抓緊床單,幾乎要將其扯破。

如同浸入到深海當中,沒有光亮,沒有著落點,只有不斷地下沈,墜落。

“唔……郝……郝……宿……”

範情在哭,在喊著郝宿的名字。他想要把自己縮成一團,可身體又憑著本能在給予反饋。

郝宿將手放到了他的脖子下,大拇指撫著他的下頜。

“少爺,夢裏是這麽咬的嗎?”

稱呼在這種時候形成了一種以下犯上的褻.瀆.感。

郝宿的嘴沒有離開範情,些微的感覺比全部還要讓人難受。範情在他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身體又抖了兩下,聲音發急無比。

他沒有回答郝宿的問題,但已經很能表現答案了。

於是耳邊又聽到了郝宿的笑聲,那種慵懶肆意的。

“太快了,情情。”郝宿對範情的稱呼總是要在“少爺”跟“情情”兩者之間來回切換,他有意要刺激人的時候,就會喊前者,當然,後者在某些時候更能刺激人心。

“下次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來。”

他喜歡被命令,那麽管家就給予他命令。這是第二個,可比第一個難上了許多。

“能做到嗎?”

郝宿的額頭碰著範情的額頭,漆黑的眼裏只有面前一個人。他正在看著他,正在要求他。

“能。”

“好乖。”

於是理所當然地得到了一句誇獎,還有一個吻。

範情被親得更多了,跟剛才不同,一旦他有那個趨勢,郝宿不僅不會停下來,反而還會加大攻勢。

隔音的房間將一切細節都阻在了裏面,少爺仿徨又可憐。直到他的腘窩也被親到的時候,整個人徹底受不住了。

嗚。

他要死了。

轟隆一聲,窗外雷音陣陣,天氣說壞就壞,雨下得更大了,看樣子到明天都不知道能不能放晴。

武宏修站在值班室門口,往外看了一眼。他就在主區,從這裏依稀能夠看到範情的臥室位置,不過窗戶關得緊緊的,連窗簾也都拉著。

平常這個時間少爺都已經起來了,今天怎麽看上去好像還在睡覺?

武宏修略微想了一下,很快註意力又被越下越大的雨吸引走了。他要聯系手底下的人做好排查工作,防止哪裏積水。

說做就做,武宏修已經拿起了通訊聯絡設備。

李正正在跟廚娘們打招呼,讓她們把今天的午餐跟晚餐盡量做得容易消化點,再煲個湯。郝宿一早就下來跟他說過,下雨天少爺心情不好,恐怕吃不下去平常的飯菜。

就在他打完招呼回到大廳時,有仆人送過來了一封信。是王家發過來的,說是下周王景會過來拜訪範情。

王景是因為陳鋆才會和範情認識,平時他主要是跟柳家和周家來往多一點,這回不知道為什麽會過來拜訪。

李正將信收了下來,並給王家那邊打過去了一個電話,表示已經收到了他們的拜帖,稍後會將這件事告知範情。

掛斷電話後,李正拿著這封信往樓上走去。郝宿沒來以前,莊園部分事情也是李正在打理。所以對於這些事務他並不陌生。

篤篤——

李正敲了兩下門,裏面遲遲沒有傳來聲音,但門口安裝的對講機過後卻被打開了。

“少爺?”

一開始安裝對講機只是以備不時之需,範情很少會用到這個東西,李正一時鬧不清為什麽,不過這並沒有影響他匯報事情。

“王家的少爺發來拜帖,說是準備下周過來拜訪您。”

對講機那邊還是一片安靜,就在李正以為它可能壞了的時候,才聽到範情有些模糊的聲音。

“知道了。”

他只說了三個字,聽起來的確像是心情不好的樣子,語速也比以往急。

李正雖然從範情小時候就一直跟在對方身邊,但少爺心情不好的時候是很少的。而範情心情不好時,往往撞到槍口上的人會非常慘。

上一次還是一個家族的掌權人,對方當時生意上遇到了點麻煩,或許是平時春風得意慣了,加上覺得他們家少爺年紀小,沒有放在眼裏,仗著輩分大,明明是請範家幫忙,結果不但沒有放低姿態,反而還格外的不知天高地厚。

後來圈子裏不僅查無此人,連他的姓都沒人再聽到過。

陳鋆在知道這件事後,第一個拍手稱好,並且還將一些人沒有看透的地方直接點了出來。

範情年紀雖然小,但手段卻不容小覷,做事滴水不漏,範家從到他手裏以後,不僅沒有出過差錯,甚至還比以前發展得更好。光憑這點,也都是讓人不敢輕易得罪的。

被陳鋆這麽一說,其餘人就算心底有什麽,也不敢再跟範情面對面硬碰。

李正匯報完情況後就轉身下樓去了,手上的那封信被他放在了專門收納的地方,準備等範情下樓的時候再給對方過目。

對講機從裏面關閉,範情被郝宿抱著就貼在門邊,背上的汗膩了一些在墻上。

“知道了”那三個字還是郝宿在他耳邊輕聲教著他,才能被順利說出來的。

等李正走後,郝宿在他肩膀上的紅痕處又咬了一口。

“可以了。”

命令到此為止,不需要再執行下去,範情幾乎是在郝宿的話說完的同時就做出了應有的反應。

他做到了答應的話,所以理所當然可以獲得更多的獎勵,現在已經到了兌換的時候。

不過在真正兌換之前,滿頭汗水的人拿出了最後的理智。

“郝宿,我喜歡你的。”

他還沒有告白呢,說了要負責,當然要把心底的話也一起說出來,讓郝宿看到自己的誠意。

不是為了貪.歡才跟郝宿在一起,而是因為喜歡他,才會想要在一起。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你。”

每當他說喜歡郝宿的時候,眼睛都會格外的亮。

“我知道。”

他知道他喜歡他。

人重新回到剛才離開的地方,獎勵終於兌換了。但範情太緊張,也太激動了。

“情情,要松開我一點。”

“怎麽松、松?”

“這樣。”郝宿低頭在範情耳邊講了兩句話,隨後,一大顆眼淚就從對方的眼裏滾落下來。

範情身邊的人都是經過重重篩選的,他們口風很緊,很少會討論範情的事情,別人也不能從他們那裏打聽到什麽。

不過關於“少爺今天心情不好”這樣小的消息則是無關緊要的,因此不出一上午就在莊園內傳開了。當然,這也僅限於他們內部人員知道。

王景那邊在接到李正的電話後,就轉身把消息告訴了駱卿異。

自從上次在陳家見了一面後,王景過後又和駱卿異比了幾回馬,一來二去就有了交情。

像王景這種還沒有成年的小男生,最是容易被拿捏。駱卿異不過是在他面前稍微表達了一下上次在陳家沒來得及跟範情說話的遺憾,對方就說可以帶他過去直接拜訪。

駱卿異假裝推諉了一下,王景還很不高興地表示對方是不是不拿他當朋友。

王景年紀小,王妧身為姐姐,平時多少溺愛了一點,才把他養成這麽一副單純的性子。

加上想要結識範情的人有很多,而駱卿異也沒有表現出別的意思,所以王景也只是以為他單純想要認識範情而已。

說兩句話的功夫,對於王景來說確實沒有什麽。

他很快就把事情安排好了,因為要去雅爾莊園,還提前跟自己姐姐知會了一聲。

“已經說好了,如果明天那邊沒有拒絕的話,下周你直接來我家一起去就好了。”

“真是麻煩你了。”

“那有什麽,回頭你多教我幾招,讓我打敗周賓白就好。”

周賓白比王景大了兩歲,小時候仗著年齡的優勢經常捉弄王景,後者這才心心念念想要打敗對方。

王景一邊說著,一邊不在乎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他看駱卿異的茶還沒動,就招呼著對方喝了幾口。

雨打在窗戶上,順著玻璃慢慢流下來,天被烏雲壓得黑黑的,更多的燈照亮了。

房間裏的裝修華麗鋪張,使人一看就知道主人的身份不俗。

他應該是養尊處優,身居高位,要被人恭敬非常的存在。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要使他人心驚膽戰,力求做到讓對方滿意。

他擁有說一不二的資格,擁有絕對的控制權。沒有人可以在他面前加以挑釁,也沒有人有資格冒犯他,頂撞他。

必須是徹底的順從和臣服。

然而此時此刻,他卻跪在床上,上半身被壓著趴在墻壁上,被人無底線地冒犯著。

他的兩只手被緊緊抓著,手腕上分別留下了一圈深痕。

“情情哭什麽?”

忠誠的管家將少爺弄得泣不成聲,卻還要一邊問一邊親著他的後脖處。

於是範情發作得更厲害了,兩只手迸出了十分大的力氣,但它們仍舊被郝宿抓得牢牢的。

“這裏也敏感?”郝宿語氣帶笑。

“嗚……”

範情的兩邊肩膀都聳了起來,郝宿卻已經到了他的側頸處,以這種方式叫他原本的動作無法進行。

“情情是不是一開始故意不讓李正告訴我你的個人習慣?”

一般來說,就算主人家對於自己的習慣偏好再保密,也不會隱瞞身邊人,更何況是自己的管家。如果範情有過敏史的話,沒有第一時間告知管家,很可能會對生命安全造成威脅。

範情沒有過敏史,但像他這樣的身體狀況,也是需要及時告知管家的,因為郝宿跟他最近,要碰到他的時候也會很多。

人沒有開口,郝宿又問了一遍。

“是不是?”

哭聲再次碎了一下,範情的耳朵被咬了,力竭到快要癱下來,但郝宿維持著他的狀態。

“……是。”

“為什麽?”

“因、因為……”範情這時候完全沒有辦法思考,說出來的話也是最真實的,“我想你碰我。”

尊貴非常的少爺想要被管家碰著,他不要郝宿知道自己的忌諱,不要郝宿躲避自己。所以在李正帶領郝宿熟悉雅爾莊園之前,範情就特意打過招呼,不準任何人跟郝宿提起自己的事情。

情況果然按照他預先設想的一樣發展,只是範情低估了郝宿對自己的影響力。

“情情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腦子裏都是在想這些事情嗎?”

盡管範情羞於承認,可還是“嗯”了一聲。

“好(三聲)色。”

郝宿用那種風輕雲淡地語氣評價著範情,語氣聽上去更像是在縱容。

……

雨聲稍歇之時,靠墊不知怎麽又到了範情背後。他眼睛濕濕紅紅的,像蒙著層軟軟的霧,看著郝宿也是綿綿的一團,如同化開的糖絲。

“抱。”

範情兩只手張/開,朝床邊的人開口。郝宿總是很溫柔的,少爺用了一上午的時間學會了如何正確撒嬌。

於是他就被郝宿像是抱小孩一樣抱起來了,皺巴巴的床單已經不能見人,郝宿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抱著的人體溫很高,像火爐一樣。明明都沒勁了,還要時不時拿臉貼貼自己。

“有力氣了?”

“我就想挨挨你。”

範情喜歡郝宿得緊,即使是這種無意義的舉動,他都覺得很高興。

回答的時候他還拿著那雙有些發腫的眼睛看著人,然後喜滋滋地把臉再埋進郝宿的脖子裏。

就算是已經跟郝宿在一起了,範情喜歡害羞這一點還是沒有變。

浴室裏被提前放好了水,郝宿將人放到了裏面,自己也跟著進去了。

浴缸裏除了清水以外,這回還多了幾只小黃鴨,看著倒真像是在哄孩子。

範情撈起一只捏了捏,立刻就響起了聲音。

兩人坐在一起,他也不回頭,就這樣直接將頭仰著看人。結果郝宿一低頭,他就立刻臉紅地也低了頭。

範情下意識想要屈起腿,可才動了一下腿彎那塊就有點痛,剛才被抱著架在郝宿的胳膊上太久了。

他一有什麽動靜,郝宿就能第一時間知道。即使範情沒有說話,郝宿也還是發現了。

“腿還疼嗎?”

“就一點點。”

範情不玩鴨子了,因為郝宿的手又在碰他的腿了。白皙的皮.膚上到處都是留下的痕跡,連膝蓋上都有。

“嬌氣。”郝宿在他耳邊說了一聲,語氣暧.昧,隨後放開了手,“等會塗藥膏的時候不準哭。”

“也是命令嗎?”

郝宿低頭看人,範情說這話的時候又在激動了,他摸了摸對方的發旋。

“是命令。”

於是範情也不再說話了,而是老老實實地洗澡。期間郝宿還要給他清理,等結束以後,臉上又是一陣火燒雲的色彩。

他之前想要在郝宿的浴室裏裝監控,就是為了看郝宿洗澡。現在郝宿真的在眼前了,他自己看了又覺得腿軟。

好沒出息。

範情偷偷在心底說了一聲自己,眼神時不時還要往郝宿身上落落。

他一點也不懂掩飾自己的目光,看幾眼郝宿就能感覺到幾眼。想到昨天晚上範情說的話,郝宿笑了笑。

“我想看你洗澡。”

“少爺不是說自己不是變態嗎?”最開始郝宿問要不要在浴室裏也安裝攝像頭的時候,範情就是用一副冷淡的姿態這樣說道。

“我是只有一點點變態的小變態。”

因為人在郝宿懷裏,所以也不怕被看到自己的樣子,範情小聲地回答著郝宿。

盡管到最後兩人也還是沒有就這件事情達成一致,並且範情要比郝宿先一步睡著,但依照他們現在的關系,裝不裝監控已經意義不大了。

只要範情想,不說是看監控,當面看都可以。

不知道是不是連天氣都在配合著人心,等他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雨又暫時停下了。

郝宿給範情該擦藥膏的地方擦藥膏,過後就將房間裏收拾了一下。在撿到地毯上的橡膠物品時,還回頭看向範情。

“少爺,這個要留著嗎?”

他用那種十足疑惑的語氣,仿佛真的一無所知,叫範情一度又有點呼吸不暢。

按理來說,範情如果不想以後再吃今天這樣的苦,應該是不要了的。可他眼皮垂著,耳朵紅著,還是點點頭。

這是郝宿給他的,所以要留著。

“好的,鑒於這是少爺的私人物品,那麽就由您自己來清洗。”

“需要我抱您去嗎?”

他話問得有理有據,可範情只是再三地覺得難為情。

“我休息一會兒自己可以去。”

他又不是豆腐做的,而且第一次郝宿本來就顧著分寸,沒有真的弄得太狠。

“東西就放在這裏,少爺等會不要忘記了,不然進來的仆人打掃的時候會驚訝的。”

驚訝他們少爺自己在房間裏一個上午不出去,就是在偷偷玩這種東西。

郝宿的話沒有說出來,範情連脖子都紅了。

他原本是坐著的,現在站起來撲到郝宿身上,還是第一時間把對方的眼睛蒙住才能說話。

“你……怎麽這麽壞的。”

“情情不喜歡嗎?”

“你什麽樣子我都喜歡。”範情人看著是冷的,可話都是甜的。

兩人沒有鬧多久,就到了午餐時間。

範情中午的時候還沒有發現家裏的仆人對他的態度都是小心翼翼的,因為午餐是郝宿端上來給他吃的,吻痕都是在衣服裏面,不會被看到,不過範情那張臉卻足夠暴/露所有。等到晚上他下樓的時候,才終於察覺到了一點異常。

他也沒有馬上問出來,而是等上樓以後才問郝宿跟他們說了什麽。

“沒什麽,我只是跟李正說,少爺今天心情不太好,要他跟廚娘打聲招呼,做一些跟平時不一樣的菜。”

至於是什麽菜,範情已經吃到了,都是一些容易消化的。

他心知肚明自己沒有心情不好,只是郝宿顧著他的身體,特意吩咐的。

於是心裏甜滋滋的。

“郝宿,我今天最高興。”

是他長這麽大最高興的一天。

講完這句話,範情又問:“現在到第二次了嗎?”

原本吃完午餐以後,範情還要拉著郝宿繼續。嘗過滋味的人正是好新鮮的時候,又是跟自己喜歡的人。

不過郝宿卻拒絕了他。

“不行,第一次不能過度。”

郝宿要是答應範情的話,對方明天就真出不了門了。

“那第二次就可以了嗎?”範情用自己的企業級理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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