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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全能管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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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宿剛才替範情換衣服的時候都是斂著度的,要是像一般人那樣,恐怕現在範情連路都走不了了。

不過看樣子對方受到的刺激依舊不輕,走樓梯的時候右手都將扶手握得緊緊的,一步一挪,整個人繃得厲害。

甚至在給範情穿鞋子的時候,郝宿都感覺到對方腳底微微的沖力。手在碰到他小腿肚時,那一塊的肉都僵硬無比。

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忍住沒有直接逃開。

視線重新擡起,範情在下樓以後似乎是覺得自己的管家走得太慢了,還特地回頭看了郝宿一眼。站定在那裏的時候,臉上沒有什麽表情,也沒有說話,但郝宿還是覺得對方又在害羞了。

是非常含蓄內斂,且激動的害羞。

“抱歉,少爺。”

郝宿從善如流地加快了腳步,兩人重新往外走去。

範情所到之處,莊園內的人不管在忙碌什麽,都會停下手中的事情。他們還會順便認識一下新上任的管家,頷首示意,以表尊敬。

偶爾會碰到一些人,也總是很有眼力見地避開範情,不會沖撞到對方身上。就連馬場裏等候範情的老師,在將馬鞭交給對方的時候,也都在最大限度上沒有跟對方產生任何接觸。

範情簡直是將自己隔在了真空當中。

但郝宿看著站在黑馬旁邊的人,知道他不是因為討厭跟別人接觸,而是因為太敏感了,不敢跟別人接觸。

只需要一點點輕微的觸碰,就會讓他產生又癢又麻的怪異。這種怪異不是只有被接觸的那一點會有,而是經過那一點擴散到全身。

身為範氏的繼承人,就算長得再純白無害,也不是吃素的,他們的骨子裏擁有著絕對的掌控權。這樣的少爺,又怎麽會允許自己出現如此致命的弱點。

那會讓他變得失去自我。

可他是範情眼裏的例外。他得到了允許。

郝宿柔和的目光當中突然浮現出了一點的疑惑之色——這是出於他內心自然的疑惑,不是面上因為對的反應所以表現出來的虛假。

以往他沒有這些真正的情緒能力。

太淺了,並且因為範情一直拿著馬鞭沒有動靜,所以被他暫時丟下去了。

“少爺,需要我幫忙嗎?”一個合格的管家總是知道自己在什麽時候要做出什麽事情,比如現在。

不僅是雅爾莊園的人,包括範情的各科老師們,也都知道了郝宿的存在。

但顯然,他們覺得郝宿還不太了解範情。比如馬術老師,在郝宿走過來的時候已經準備讓對方離開了,並不是嫌棄郝宿礙事,而是擔心他很有可能在上任的第一天就丟掉這份工作。

範情不喜歡別人碰自己,對於所有人來說,都不算是什麽秘密。

不過馬術老師同時又覺得很奇怪,像這種基本的忌諱,李正應該一開始就告訴郝宿才是。範氏內部從來不會搞排擠這一套,如果被發現的話,對方同樣要丟掉飯碗。

總不能是少爺特地吩咐不讓告訴郝宿的吧?馬術老師被自己這個不切實際的猜想弄得好笑了一下,他正準備開口叫郝宿,就看到範情擡了擡頭。

那被他拿在手裏的鞭子就這樣交到了郝宿的手上,同時手也一同搭在了對方的掌心,矜貴十足的少年臉上向來的倨傲似乎突然被一種奇異絢爛的色彩代替。

馬術老師懷疑自己產生了錯覺,要不然為什麽他竟然會覺得範情此刻很滿足。

即使戴了手套,但郝宿的手掌也還是溫溫的。被他的大手牢牢握住的時候,有一種自己整個人也被他一並握住的感覺。

像是剛才換衣服的時候,他完全都被郝宿掌控著。

害羞的情緒又冒了出來,只要是跟郝宿相關的事情,都會讓範情陷在這種臉紅心跳當中。

偏偏都這樣了,他還是想要一再地去靠近他。

所以在上馬之前,他沒有像往常那樣動作利落,而是故意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等郝宿過來問他。

範情不是不想跟郝宿說話,只是現在的情緒已經堆疊得夠多了,壓制了說話的能力。

“少爺,請您先踏上去,我會扶著您的。”

郝宿不光握住了範情的手,還扶住了他的腰。腰上系了腰帶,那種黑色系著裝的正經纖細下,戴著潔白手套的手掌印上去,莫名有一種澀澀的感覺。

範情現在真的覺得手腳發軟了,等完全騎到馬上以後,他覺得自己的皮膚都發起了熱。

尤其是腰間,郝宿扶他上來的時候是托著力的。

古怪的念頭又在他的腦子裏浮現了出來,如果被郝宿整個人扣住,又會是什麽樣的感覺?

將他壓在馬上,控制著他的弱點,叫他在疾馳的當下毫無著力點。

範情收回了自己的手,他越是害羞,表現出來的鎮定就越能唬人。

馬鐙狹窄的受力點讓範情的雙腳在踩著的時候又有了踩在郝宿腿上的感覺,他半蹲在他的面前,垂著視線,替他穿著鞋子。

蝴蝶結在郝宿手中打得十分漂亮,但範情當時的註意力根本就不在這上面。

隔著鞋底,範情還是能感覺到郝宿結實的腿部肌肉,是非常好看且有力的,被黑色的西裝長褲包裹著,蹲下來的時候更展示了當中的爆發力。

他很想光著腳踩一踩,或者是用腳直接勾住郝宿的腿。

那樣的場景造成了範情連續的沈默,情緒上限一再被沖刷著,有短瞬的沒控制住,腳下形成了微弱沖力。

範情不知道郝宿有沒有發現,但他連在心裏稍微想一想郝宿都覺得害羞得要死,更別提是這樣的舉動。

直到走出房間很久以後,他才恢覆過來。

眼下範情又看了一眼郝宿,他原本打算叫郝宿跟他一起騎馬的。主人不想騎了,管家便遵從職務本分,帶著他騎,十分合理的要求。

可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腰上用力的那一點將他擊潰得厲害。

“到那邊等我。”

那邊指的是立著一把白色大傘的地方,既曬不到太陽,還可以暫時坐下來休息。

嚴格意義上,這應該是郝宿上任以來,身為主人的範情第一次向對方下達了命令。

聽上去跟他每回看著郝宿的眼神一樣,充滿了克制,並無半分少爺習性。

“好的,少爺。”

郝宿彎了彎腰,視線不經意滑過範情抓著鞍環的手,像是在刻意遮掩什麽一樣。在郝宿彎腰的時候,腳也不自在地動了動。

等郝宿轉身離開以後,範情才回到了放松的狀態,不過馬已經在他的牽引下飛快地跑了出去。

奔跑當中的顛簸很好地掩蓋了範情自身的異樣,他的眼皮迅速紅了起來,深色的眼眸裏也蕩出了一圈水意。

馬是要跨過一些障礙物的,範情兩只手牢牢抓著韁繩,在黑馬四蹄落地的時候,猛地俯下了身體。他以一個標準的上半身貼緊馬背的動作,完成了最後一次障礙。

但對方沒有立即返回,而是拉著韁繩,將馬又往前驅使了一段路,慢慢直起身體。

“少爺又進步了許多。”

馬術老師在郝宿身邊說道,他的語氣充滿了讚嘆,範情無疑是一個天才,不管是哪一科老師,在教導對方的時候都這樣覺得。

郝宿的目光跟馬術老師一樣,停留在坐在馬上的人。

“少爺的馬術很厲害嗎?”

“他是我教導過的最聰明的學生,你一定想不到,才幾歲的小男孩就能一個人騎著一匹馬,完成一些簡單的任務了。”

從老師的話裏,不難推測出範情的馬術是非常厲害的。這樣的人,又怎麽會需要別人幫他來上馬。

說話的人跟郝宿都同時意識到了這一點,不過馬術老師並沒有懷疑什麽。

“少爺今天是不舒服嗎?”

“或許只是想撒撒嬌吧。”

“撒嬌?”

年紀輕輕的範氏繼承人,無論如何也跟撒嬌這兩個字沾不上邊。是以當馬術老師聽到郝宿的話,疑惑又驚訝地轉過了頭。

“老師忘了,少爺也還是個孩子,不是嗎?”

郝宿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眼睛仍舊看著範情。他溫柔又平常的語氣讓馬術老師聽了,竟然奇異地接受了這個解釋。

也是,盡管在外界看來,範情是範氏的繼承人,擁有貴族的身份,但到底也還是只有十九歲。

馬術老師想起自家的崽子,都已經二十多了,回到家裏還是會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

而範情身邊從來沒有可以撒嬌的人,從小到大還要受到最嚴格的教導,想必心裏也很累的吧。

至於為什麽是郝宿,對方是管家,又是範情自己選的,所以在郝宿面前流露出一點真實性情,也是很理所當然的。

像這種沒有貼身男仆的貴族,跟管家之間的關系向來都是很親密的,馬術老師很快就自己說服了自己。

噠噠噠——馬蹄聲由遠及近,範情騎著馬回來了。

郝宿走上前,就看到對方的臉上因為運動蒙了一層自然的紅暈,頭發也潮潮的。但這紅似乎又不僅僅是這麽簡單,連脖子以下,隱在衣服裏的皮膚也都是紅的,更像是借此隱藏著真實的反應。

“少爺,需要休息一下嗎?我為您準備了一些點心。”

在等著範情練習的時間裏,郝宿為對方沖泡了一杯咖啡,以及一些松軟可口的點心。

工具都是現成的,並不難。

他遞了一塊手帕給範情,一邊從對方手裏接過了韁繩,一邊慢慢講到。

這又是一個例外了,被範情拿在手中的東西,尤其是像韁繩這樣危險的,是從來不會交給其他人的。

“好。”少爺看著牽著韁繩,目光直視前方,腰身板正的管家,在惜字如金裏心跳紊亂。

“需要我扶您下來嗎?”

馬到了馬廄處,郝宿轉過身,手已經朝範情攤了開來。

下一刻,掌心就又搭上了一只手。

範情以被郝宿半摟的姿勢從馬上順利地落到了地面,放開的時候,管家還紳士有禮地說了一聲“抱歉”。

優雅低沈的嗓音如同貼在他泛紅的皮膚上,在整個身體裏過了一遍,才抵達到了耳朵裏。

郝宿的燕尾服被一只手攥了攥,隨後就被放開,人頭也不回地去到了休息處。

思慮周全的管家在將馬牽到馬廄裏之前,還在馬鞍上檢查了一眼,並沒有異樣,才再次跟上了主人。

範情走的很快,連步子邁得也比往常大。每走一步,他就不可避免地想起自己俯在馬背上的時候,剎那間產生的感覺。

是郝宿對他的觸碰引發的後果,堆積到一起後集中爆發的反應。

急切洶湧。

明知道郝宿碰他會讓自己難受,可他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

上癮一樣,甚至在奔跑的時候,想要的更多。

郝宿應該再用力地扶住他,再用力地抓住他的手腕。能有多疼就有多疼,能多粗魯就有多粗魯。

他又在腦子裏構想種種關於郝宿的事情了,範情意識到這點的時候,又聽到了身後人的聲音。

“少爺,您走得太快了,請等一下我,可以嗎?”

哪有管家讓主人等自己的道理,但郝宿說了,範情等了。

就像是某種魔咒一樣,只要從郝宿嘴裏念出來,總是能夠生效。

急得往前沖的人不僅停下來了,還回頭看了郝宿。男人一步步朝他走來,心臟的跳動就越激烈,害羞的感覺就越多。

等人來到了面前後,又快要不能呼吸了。

“您的臉很紅,我想您今天應該不太適合繼續練下去了。”

範情一定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過分的白皙下,臉頰泛出了一層又柔又薄的紅,雙眼脈脈,一副情動不自知的樣子。

漂亮又誘人。

郝宿將範情手裏捏著的手帕拿了回來,俯下身替對方將額頭新冒出來的汗一點點擦幹凈。

“等吃完點心以後,您可以先洗個澡,再彈彈鋼琴,放松一下心情。”

他替人將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條,管家的職責在此,範情沒有反對。

再次回到莊園裏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郝宿替範情放好了熱水,就在他打算給對方脫下衣服的時候,範情突然開口。

“郝宿。”

他應該是要說一整句話的,但在叫了郝宿的名字以後卻長時間地停頓住了。睫毛在視線垂下的時候,即使忍耐著,也還是顫了些許。

是第一次當著郝宿的面來叫對方的名字,所以年輕的少爺又開始害羞了。

“我在,少爺。”

“把手套摘掉。”

這話說得比剛才小聲許多,可到底還是有範氏的氣魄撐著,不至於太軟。

只是聽在郝宿耳裏,依舊跟撒嬌沒有什麽差別。

“好的,少爺。”

管家從來不會違背主人的心意,即使他們的要求有些奇怪。

真要找一個合理的解釋,大概是他的主人覺得手套在外面碰了馬鞭,又碰了韁繩,太臟了,不想被碰到,即使那上面並沒有一點痕跡。

郝宿並不是從頭將手套脫下來,而是先用右手捏住了左手指尖的位置,慢慢將其扯下。

他的動作並不慢,但在範情眼裏卻又好像放慢了無數倍。

牙齒開始蠢蠢欲動。

想要咬在郝宿的手套尖上,一點點地將其弄下來,再咬住那沒有了手套包裹的手。

思維被托起下巴的手打斷了,郝宿開始替他將扣到頂端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

但這種不帶任何阻隔的觸碰對於範情而言,引發的作用要比先前更加強烈。

等到外褲也被脫掉以後,郝宿似有所停頓。哪怕對於貴族來說,管家之於他們就像是一件趁手的工具,可畢竟他也是一個人,有些時候,主人家是介意讓對方看到自己的**的。

“少爺,還要再脫下去嗎?”

繼續下去的話,範情在他面前就真的一點也不剩下了。

瑩白的皮膚上面已經布了淡紅色,郝宿有點擔心範情會因為呼吸不暢而暈倒。

他及時收了手,卻沒想到明明比之前每個世界都過分害羞的目標對象卻也更加大膽。

“繼續。”

聲音是跟現狀截然不同的清冷。

“好的,少爺。”

於是手指勾住了邊緣,指節的彎曲處碰在範情身上。

越是藏得多的地方,敏感的程度也越深。

在即將褪下的那一刻,範情感覺到了什麽,拉住了郝宿的手。

他拉得太突然,以至於不但沒有阻止郝宿的動作,反而還讓對方的手貼到了自己身上。

原本還只是有些模樣的地方,這回徹底變了。

郝宿面不改色地收回手,照顧著主人的面子。

“那麽,需要我幫您洗澡嗎?”

“不用了。”

“需要我抱你進去嗎?”

是一個很有力度的誘惑,但範情還是拒絕了。

“不用。”

話說得一句比一句簡短,人已經往浴室裏走去了。

熱水放得剛剛好,範情在裏面蹲了很長時間,才紅著臉把最後一件衣服脫了下來。

落在竹簍裏做工簡潔的布料上,滲了一處深色。除此以外,也沒有什麽。

但一想到剛才做的事情,範情的手就抖得厲害。

他碰到郝宿的手了。

還被郝宿碰到了。

範情的腦袋整個都埋進了浴缸裏,咕嚕咕嚕,水面上方漸漸冒出了幾個泡泡。

等到心底平靜下來的時候,他才又浮出來。餘光在竹簍處看了一眼,掩耳盜鈴般將其餘的衣服翻了上來,蓋住了布料最少的衣服。

郝宿在範情關上浴室的門以後,低頭看了一眼掌心。只有在碰上去的時候感覺到一點微末的濕跡,沒有留下什麽。

但他還是轉身去了房間的另一處洗了洗手,並且在範情出來的時候,換了一副新的手套。

下午也不會出去,所以郝宿給範情挑的是一套很休閑的家居服。這回對方沒有再讓他摘下手套了,過程也像是第一次換衣服時那樣安靜。

還很乖,郝宿讓他站起來就站起來,讓他坐下去就坐下去。

就是被溫水泡過的身體瞧著更敏感了,手才往腳踝處托了一下,下一刻就立刻紅了起來。

兩只手放在邊上,指腹一直都是掐著的。

“來雅爾莊園以前,我聽說您不喜歡跟別人接觸。”郝宿替範情整理著衣服上的褶皺,“我以為您也不會允許我這樣靠近您。”

他的話打斷了範情獨自的沈浸,也轉移了一些對方的註意力。

剛才的事情似乎已經被他忘記了,又或許說,對於管家來說,主人家種種的模樣早已見怪不怪。

範情抿抿唇,嘴巴也更紅了。

“你是我的管家。”

因為是他的管家,所以可以擁有別人沒有的權利。

郝宿聽懂了他的意識,微微一笑,站起身,行了一個標準的管家禮儀。

“是,我是您的管家。”

“您的”和“管家”中間仿佛有著停頓,又仿佛只是範情自己的心理作祟。可普通的一句話,還是因為這樣的發現添了一層暧昧在裏面。

好像郝宿在跟範情說:我是您的。

他是他的。

從他挑了郝宿以後,他就已經是他的了。

這樣一想,在浴室裏思考了很久的話也就能夠說出來了。

“你覺得莊園現在的安保怎麽樣?”

有武宏修在,還有其他人,其實不需要擔憂這個問題。範情特意問出來,可以看成是主人對管家設置的第一個考驗。

郝宿唇角笑意不變。

“雖然有警衛長安排的人巡邏,但我認為還是在莊園各處安上監控比較好。這樣一來,不管發生什麽,都可以第一時間知道。”

雅爾莊園因為歷史悠久,加之從前住在這裏的都是貴族,是以即使在科技如此發達的現代,也還是保持著舊世紀的習俗。

它雖然面積大,但除了一些比較偏僻的地方,其餘地方都沒有安裝監控。

少爺像是被管家提醒了才發現這一點,於是坐在床尾凳上,因為腳又被架在了郝宿的腿上穿著鞋子,不得已只好用雙手撐在後面穩住身形地點頭。

“就按你說的辦。”

他看上去沒有變化,實際上整顆心都顫起來了。

範情想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能看到郝宿,可對方除了照顧自己以外,還需要處理莊園其它的事務,所以從中午開始,他就在想一個合理的辦法。

郝宿的回答完全順從了他的心意。

“請問我的房間需要安裝嗎?”

“要。”

假公濟私的少爺面無表情,只是腳底又有了點力。

“衛生間也需要嗎?”

“……”

“我又不是變態。”

他看似在斥責著管家僭越冒犯的問題,可耳朵又在偷偷發燒了。

等見到郝宿真的沒有堅持的樣子,心底又忍不住悄悄失望起來。如果衛生間也安裝了攝像頭的話,那麽郝宿洗澡的樣子他就可以看到了。

隨即,範情又在心底唾棄了一聲自己。只是眼睛一直似有若無地看著人,像是在等待郝宿改變主意似的。

“我知道了,少爺。”

郝宿完全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在替範情換好了衣服後就出去辦這件事了。

房門隔住了範情失落的眼神,同時也隔住了郝宿無聲的一笑。

小少爺矜傲非常,卻會在他每每說出“請”這種帶有命令式意味的話時,產生明顯的激動。

喜歡被命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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