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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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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過程有些讓人提心吊膽,但是最後的結果還是好的。”

白酒酒之前說的那句話伴隨著丈母娘喋喋不休的怨恨,從李釗的腦中再次浮現了出來。

原來這就是白酒酒所說的過程有些提心吊膽嗎?

這tmd確實是嚇人啊!!!

但凡要是事情不順利,不知道他的老婆和孩子會遭多大罪呢?!

可問題來了,白酒酒身在學校,並且他老婆出事的時候,她還在教室寫作業,他老婆生娃的時候,她還在辦公室聽他的訓誡,所以她是從哪裏知道的關於他老婆生了個大胖小子的消息?

就算是猜也不可能猜的那麽精準啊!

李釗現在就很懵,懵的他都有些稀裏糊塗的。

丈母娘看他這心不在焉的樣子,忍不住拍了他一下,“想什麽呢?”

兒子老婆都在他面前,他居然還能神游天外?!

李釗連忙回過神來,想了想,還是忍不住把剛才在辦公室發生的事情跟丈母娘說了一聲。

丈母娘都楞了,“哎喲餵,要不是你說你這是學生,不然的話,我還以為自己是遇上哪個算命先生的呢?這孩子嘴巴可真靈!”

算命先生?

李釗又是一楞,不自覺地就想起了王月明跟他爸爸嘴裏所說的大師。

該不會是他們所說的大師告訴她的吧?

呸呸呸!

想什麽呢?

什麽大師不大師的。

學生們傻,難道他也傻嗎?

九年義務教育外加大學4年研究生三年,國家苦心培育,是讓他相信這些有的沒的嗎?

李釗晃晃頭,將腦子裏突然進去的水全部都給晃了出去,不想這些了,重點是他有兒子了。

學生的思想教育問題,等他回去再慢慢教好好教。

當然家長那邊也要多加提醒,尤其是王月明的爸爸。

自己迷信就算了,可不能把孩子都帶偏了。

而另一邊,王月明跟白酒酒走出了辦公室,王月明唉聲嘆氣,“酒酒,怎麽辦?我們真的是白努力了。”

非但要退錢,而且他們用過的符也沒辦法還回來。

白酒酒卻是淡定的很,“既然老師這麽說了,我們自然要乖乖的做,不能讓老師難做。”

“只不過,老師只說了不能在學校裏再做這樣的事情,可沒有說校外不行啊。”

王月明聽後,立馬懂了,她笑開了花,她猛的打了個響指,“酒酒你真的是太聰明了,沒錯,老師只說不能在學校這麽幹啊,我要是在校外的話,老師可管不著。”

她開始思考後續怎麽弄,但是這一次可不能再這麽興師動眾,免得讓某些人瞧見了又去通風報信,或者說禿嚕了嘴。

“咱們得設立一個規定,不是誰來都能賣,而且交易的地方也不能放在學校。總之就是不能讓老師跟學校抓住我們的把柄。”

白酒酒拍拍王月明的肩膀,“是的沒錯,只不過要辛苦你了。如果你覺得麻煩的話,可以先放一放,畢竟學習重要。”反正錢是賺不完的。

王月明猛的搖頭,雙眼亮的很,“不麻煩,不麻煩,這對我來說很有意思,而且我以後是要走金融方向的,這剛好可以給我練練手。再說了我也不傻,該努力學習還是要努力學習的。”

“那行,要是中途遇到了什麽困難就跟我說。”

“那是自然。”

王月明開心地挽起白酒酒的手,兩人說說笑笑,經過走廊的時候,白酒酒的目光隨意地看了眼底下,便發現教學樓前面居然出現了一個她非常眼熟的存在。

可不就是剛來學校上課的時候,在大巴站點遇到的那個渾身充滿陰氣的女生嗎?

雖然沒能見到容貌,但是這陰氣如此熟悉,不用看臉,白酒酒就知道是她。

但是這一次這女生身上的陰氣越發的濃重,最重要的是,她的身邊還貼著一個男鬼,上次她可沒見到這個鬼的存在。

以至於她身上的陰氣還夾雜著不少的鬼氣,使得她的臉色看上去更加糟糕。

“誒,那不就是我跟酒酒你說過的學姐嗎?”

王月明也瞧見了那個女生,見到學姐瘦削的身子上帶著個大大的書包,臉色慘白,她嘆氣道,“聽人說學姐是已經不上學了,估摸著今天是她最後一天來學校了。”

“真的是,學姐成績那麽好,高考肯定榜上有名。大好的年華怎麽能嫁人呢?”

“可是學姐她未成年,學校不管的嗎?”

這裏不是村子,應當沒那麽落後。

王月明氣道,“沒有,學姐年齡比我們大,因為她上學時被她那對無良爸媽給拖的。”

“所以學姐已經年滿18周歲了。雖然沒有到結婚的年紀,但是這個年紀已經算是成年了。而且是她爸媽來學校親自說的,學姐也沒反抗,學校自然攔不住。九年義務教育又不包括高中,你說氣人不氣人?”

以前王月明也想著找警察啊,現在才知道自己太天真了。

很多事情,不是報警兩個字就能解決的。

白酒酒冷冽地抿了抿唇,看著那個30來歲的一臉猥瑣的男鬼趴在女生的肩膀上,在她脖梗處嗅來嗅去,她的拳頭就硬了。

第17-2章

“誒,酒酒你去哪兒?”

王月明驚呼,只見自家同桌跟個翩然飛動的蝴蝶一般咻咻咻地就從她的面前跑了過去,她下意識地追上去,卻發現她那兩條腿居然還比不上白酒酒快。

等她好不容易氣喘籲籲地追上時,就見白酒酒攔下了學姐,二話沒說,跟變戲法似的,在學姐的耳邊抓了下空氣,然後就好像抓到了什麽東西,擰巴擰巴,兩只手將空氣團成了一團。

王月明:???

學姐:???

男鬼:???

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怎麽一瞬間就天旋地轉,自己明明是鬼,任何人都碰觸不到他,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有大師做法,可以在陽光下行走,但這並不代表著人類能夠碰觸到他啊。

男鬼的視線忽然從蔚藍的天空變成了一張年輕漂亮充滿膠原蛋白,青春活力的小臉。

這個女學生好像比他選中的老婆更好看了。

男鬼的眼睛變得色瞇瞇了起來,但是下一秒,渾身劇痛襲來,他感覺自己好像被一雙手殘忍地掰斷了四肢,揉成了一個橡皮泥,任由對方揉圓搓扁。

“啊啊啊啊啊啊!!!”

男鬼痛苦地嚎啕大叫,拼命掙紮,但是卻逃脫不了那雙纖纖細手。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揉成了一小團子,整個腦袋都快被嵌進了四肢之中,這個女生到底是什麽來頭?

為什麽她能把自己玩的跟個橡皮泥一樣?

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滿臉扭曲震驚,在那兒咆哮不已卻掙脫不了的男鬼,白酒酒喊住了抱著一沓書行色匆匆地走過的一位學生。

“哎,同學,這個修正液可以借我一下嗎?”

被喊住的同學一臉茫然地看向面前這個漂亮的女生,下意識地將放在書上面的修正液遞了過去。

白酒酒甜甜地說了聲謝謝,又問了那同學是哪個班級的,表示用完之後就送回去。

那同學下意識地搖搖頭,“不用了,這修正液也用的差不多了,就送給你吧。”

“那真的是謝謝你啦,同學,你真是人美心善。”

被美人彩虹屁一吹,那同學有些害羞地咧嘴一笑,然後抱著懷中的那堆書又急匆匆地趕往自己的班級。

一邊走一邊想著,這麽漂亮的女孩子她之前怎麽就沒遇到過呢?

因此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送給白酒酒的修正液,最後竟成了那個男鬼的住處。

白酒酒將那男鬼直接就塞入了修正液之中,又用了靈氣將他封在其中,根本就出不來。

修正液的味道刺鼻又難聞,男鬼那麽大一個,被迫將自己縮成那麽一小坨,還要跟白色惡臭的修正液共存,氣得他哇哇直叫。

可他一旦有了動靜,縈繞在修正液外面的靈氣就會狠狠地紮他一下,紮的他根本就不敢亂動,只能委委屈屈地把自己縮成一坨,憤怒而又暴躁。

這個女生到底是誰?為什麽要這麽對他?

他根本就不記得自己認識她。

而且對方小小年紀,怎麽感覺比他們家請的那位大師還要厲害。

男鬼心裏慌得很,只希望爸媽能夠發現他的異常,趕緊叫大師來救他。

“學姐,你好,我是高二一班的白酒酒,我知道學姐學習很厲害,我有一道問題想要請教你。”

白酒酒靠近她,對上黃雅琴蒼白陰郁的臉,伸手像是不經意間拂去她頭上的落葉一般,驅趕走了她身上的陰氣跟鬼氣。

黃雅琴瞬間覺得身體溫暖的很多,這幾天她一直都覺得冷,別人都已經穿起來短袖,她卻還穿著外套,可即便這樣,還是覺得涼颼颼的,尤其是她的脖子。

總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對著她吹冷氣。

她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麽問題。

現在感受到陽光灑在她身上的溫度,黃雅琴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笑,看著一心好學,據說很崇拜她的學妹,她認真地聽著她的疑惑,給她解決問題,還熱心地跟白酒酒說起學習上的一些重點,甚至白酒酒需要的話,她的筆記也可以借她看。

也許是因為知道自己讀不了書了,所以才會那樣迫切地希望自己的學妹能考上。

白酒酒專註地聽著,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非常溫柔善良的女生,被配了這樣一個冥婚,真的是讓她有點生氣呢!

想著,白酒酒就忍不住捏緊了修正液,聽到裏面傳來的慘叫聲,她才覺得舒服了些。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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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小老板【經營】》

阮汐汐一覺醒來,莫名被超市經營系統綁定,系統告訴她,好好幹,前途大大的有。

本以為至此可以鹹魚躺的阮汐汐望著破舊小的店面,陷入一片沈思。

就這?就這?這是超市?這尼瑪連個便利店都不算吧!

【恭喜宿主成功開啟超市,獲得獎勵:格蘭牙膏五個(免費)。】

【格蘭牙膏:以美白、消炎、殺菌,清新口氣等多功能為一體,外形簡單大氣,適合家中常備,售價100華夏幣。】

看完介紹的阮汐汐:……就這?就這?

小氣吧啦,就5個從未聽過品牌的牙膏,還賣出了100華夏幣的天價?是系統不知市場行情還是覺得她有做奸商的本質?

然而當天晚上,牙膏被一酒醉的客人買走,瑟瑟發抖怕第二天自己被打,結果客人回來重新包圓了的阮汐汐:?這是人傻錢多?

客人:還以為是三無,結果一刷,牙結石都給刷下來,陳年牙垢消失不見,不囤貨怎麽對得起自己這個老煙槍!!!

後來阮汐汐才知道,原來系統出品的這些商品全是來自星際,高科技,高功效,牛逼的很。

怪不得一個兩個都搶瘋了,還誇她人美心善,價格低廉。

阮汐汐:……

而她也發現了,好好幹,努力完成系統任務,升級擴張,打臉虐渣,成為富婆,通通不是夢!

第18-19-20章

是的, 沒錯,這一次近距離接觸,外加這個男鬼的存在, 讓白酒酒一眼就發現學姐黃雅琴跟這個男鬼存在著姻緣關系。

妥妥的冥婚實錘了。

至於那根紅線, 在她將男鬼□□成一個團的時候,自然而然地就被她用靈氣力切斷。

這種程度的姻緣線對於白酒酒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甚至都不需要動用什麽蠻力, 靈力就能化成尖銳的匕首, 輕輕松松斬斷這虛無的紅線。

而白酒酒不知道的是,當男鬼跟黃雅琴的紅線斷裂時, 遠隔千裏的一房間中,只見一牌位忽然裂開。

房間裏面暗沈成一片, 除了裂開的那個牌位之外,裏面還立著不少這樣的牌位,且每個牌位上面都若有似無地纏著紅線,而紅線那一端正是連接著一張張少女的圖片。

而屬於黃雅琴的那張圖片, 在牌位斷裂之際,也瞬間像是被火點燃了一般,不到片刻, 便煙消雲散。

但這個場景並沒有任何人瞧見。

“學妹,這些筆記如果你不嫌棄的話, 也請拿去一起看看吧。”

黃雅琴從自己的書包裏掏出了好幾本筆記,她翻了翻,臉上滿是眷戀與不舍。

白酒酒沒有接, 她只是低頭看了一眼, 就發現學姐做的筆記非常的清晰明了, 是花了大心思的。

“學姐, 你的筆記做的那麽詳細,我怎麽能夠奪人所愛呢?”

黃雅琴苦笑道,“我應該是用不上了,帶回去也可能會被我媽賣掉,還不如送給你,才不枉費我這幾年的辛苦。”

黃雅琴戀戀不舍地摸著筆記本的封面,她從小到大都在努力抗爭,卑微地想要獲取屬於自己的權益,多苦多難都不曾放棄,包括這次念高中,但是幸運之神似乎沒有再降臨到自己的身邊了。

她那個成績稀爛的弟弟需要一筆高額的擇校費才能夠進入他心儀的初中。

而那筆錢對於他們家來說,傷筋動骨,根本就拿不出來。

這個時候,她爸媽不知道從哪裏聽來了一個消息,有人要配冥婚,一個女孩子,就能給5萬塊錢。

5萬塊錢剛好可以給她弟弟當做擇校費來用,並且還有剩餘。

她爸媽便歡天喜地地把她的八字報了過去,沒想到居然還真的配上了。

配上之後,那趙家人隔天就上門,跟她爸媽商量著正式娶她過門的日子,並且表示讓她退學。

黃雅琴自然是不肯。

她又哭又鬧,求爸爸媽媽不要這麽做,她以後考上大學賺錢了,肯定會把這5萬塊賺出來給他們的,可是她爸媽又怎麽肯讓到嘴的肉給跑了。

更不要說這5萬塊他們早就花出去了。

於是對著趙家人保證,絕對會讓她乖乖聽,等送走那家人之後,轉頭就拿了棍子對著她一頓暴打。

在這樣的情況下,黃雅琴只能被迫接受命運,但是她還是卑微地祈求父母讓她上完最後幾天課。

看在她服軟的份上,他爸媽同意了。

王月明也拼命地點頭,“對的對的,學姐,你要相信你肯定能夠再次用得上的。而且酒酒是我們班最聰明的學生,她說可以那也一定是可以的。”

王月明倒是很想把酒酒是大師的名頭給炫出去,但是剛被老師教育了一頓,她覺得做人還是要低調些比較好。

也許是兩位學妹說的太過於信誓旦旦,以至於黃雅琴內心不自覺地也升起了不該有的期盼。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們學妹。你們也要好好努力,爭取考一個重點大學。”

抱著書本,微笑著跟兩位學妹道別之後,黃雅琴深吸了口氣,往著學校大門走去。

她不知道她們所說的以後是多久以後,但是人總是需要信仰的。

目送學姐離開之後,王月明嘆氣道,“學姐人好好,好溫柔啊,怎麽就攤上了這樣的家庭?”

“酒酒你能幫她嗎?”

在王月明心中,白酒酒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內心充滿了期盼。

白酒酒玩轉著手中的修正液,在空中拋了一下又一下,男鬼的慘叫聲聽上去格外的叫人身心愉悅。

她看向王月明,輕笑道,“應該不需要多久,你就能重新見到學姐重返校園了。”

王月明一聽,激動地發出了雞叫聲,“啊啊啊啊,酒酒你真的是太棒了。”

她歡喜地撲了過去,抱著白酒酒的胳膊搖來搖去,跟看見肉骨頭的小狗子沒什麽區別了。

“行了行了,別晃了,你先回教室去。”

王月明看了她一眼不解道,“你不跟我一起嗎?”

白酒酒接住再一次從高空降落的修正液,輕挑眉頭道,“我還有點事情。”

王月明剛要再問,忽然想到也許白酒酒要做的事情正是跟她剛才說的那句話有關。

那可是正事,她不能耽誤了。

雖然王月明也很想湊上去看熱鬧,但是她還是很懂得規矩的。

於是乖乖地點頭,“那好,酒酒,你快去快回,要是下節課你沒回來的話,我就跟老師說你在廁所拉肚子了。”

白酒酒跟她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飛速地在校園找了個隱蔽的角落將那男鬼給放了出來。

那男鬼淒慘無比,放出來的時候,手腳依舊跟橡皮泥一樣陷入了自己的身軀,拔都拔不出來。

白酒酒以靈氣化作小石頭,咻的一下砸下了男鬼的腦袋,頓時讓男鬼痛得吱哇亂叫。

白酒酒的靈氣是鬼怪的克星,一碰到就會讓他們疼痛難忍,時間長了還能將他們的陰魂損滅。

這不,男鬼在被靈氣包裹的修正液裏面呆了不過短短十幾分鐘,鬼魂就已經薄的有些透明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男鬼痛苦哀嚎,眼中滿滿的都是恨意。

白酒酒笑了笑,可是眼底卻滿滿的都是冷意,“你可以叫我正義使者,這麽大的年紀還要找一個小姑娘冥婚當老婆,你可真是臭不要臉。”

男鬼忍不住啐了一口,嘴硬道:“關你屁事。”

白酒酒嘖了一聲,下一秒,數顆靈氣所制的小石頭從四面八方蜂擁而來,砸在男鬼身軀的不同位置,痛得他哇哇直叫,都快要流出血淚,求爺爺告姥姥地喊救命,立馬慫的跟什麽一樣。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是我不配,是我不配。我年紀輕輕,不過30來歲就死了,還沒娶上媳婦,我不甘心啊。所以才會讓家裏人找個媳婦給我。”

“所以你們家是找了誰做法?”

如果只是簡單的冥婚,這個男鬼根本不可能在白天也能跟在黃雅琴的身邊。

他的身上分明就有不屬於他的煞氣。

“那個人是我媽找的,我也不清楚他的來歷,只知道他很厲害,我媽叫他張大師。我只知道張大師一施法,原本渾渾噩噩不知道情況的我就忽然回到了家。”

“而且還能跟我爸媽說上話了,我跟我媽哭訴想要個媳婦,然後那個大師表示他們也有這門生意,而且已經牽線搭橋了不少客人大家,都非常滿意。再加上我確確實實出現在了我媽面前,所以我媽就花了大價錢,拜托張大師做這個事情。張大師挑選好了冥婚對象的八字跟我確認,我覺得那小丫頭長得不錯,於是就答應了。”

“我沒害過人,頂多就是想要娶個媳婦而已。”

男鬼抽抽氣氣,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大師你放過我吧,你放過我,我肯定不會再去找那小丫頭的麻煩。”

男鬼的這一番話倒是讓白酒酒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好家夥,這冥婚居然還成了產業鏈。

聽他所說,這還不是第一筆生意!

“大師你放過我吧,大師,我媽就我一個兒子,我要是沒了,我媽肯定會傷心的。”

白酒酒嗤笑,看向這個聒噪的男鬼,張口我媽,閉口我媽,平生就是個媽寶男吧!

而且這男鬼的陰氣之中還夾雜著一絲血氣,這就證明對方生前是害過人命。

否則的話,不會有這樣的痕跡在。

男鬼自然是死不承認,但是被說中後,眼神閃躲的樣子,直接讓白酒酒用靈氣一頓胖揍,他立馬就扛不住了,哭嚎著他年前確實是不小心撞死了人,但是他給人賠錢了呀。

“我們家賠了100多萬,這也算兩清了吧!”

白酒酒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依舊在隱瞞的男鬼,下一秒,靈氣幻化成了一條靈鞭,白酒酒握在手中重重一甩,靈鞭拍打在地上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

這聲音聽到男鬼身體一顫一顫,看著那向自己逼近的靈鞭,怕的整個鬼這下子可真的要變成面條一般軟噠噠。

“我說我說我說,是我酒駕,是我不小心撞死了人。那家人窮又貪財,所以給了100多萬就糊弄了過去,我真的是無心的。”

男鬼是真的怕白酒酒那靈鞭打在他身上,所以嘴一禿嚕把什麽都說了,不僅僅是車禍撞死人的事情,包括自己從小到大亂七八糟墮落的缺德事全都一嘴巴禿嚕了出來。

至於冥婚這個事情,再多的他就真的不清楚了。

白酒酒也覺得差不多了,在男鬼以為他終於解放了的時候,下一秒,靈鞭突然閃起白光,她手一揮,鞭打在男鬼的身體上。

男鬼只覺得像是要將他整個人撕裂開的痛楚迎面襲來,痛到極致,痛到麻木,痛到他意識恍惚,以至於再也沒能睜開他那雙猥瑣的小眼睛,至此煙消雲散。

對於白酒酒來說,這樣的鬼作惡多端,身負人命是沒有資格投胎的。

再說了,既然那所謂的張大師有冥婚這條生意鏈,並且還在男鬼身上做過手腳,就證明他有幾分能耐。

男鬼一消失,對方的父母肯定會鬧,到時候她想知道的自然就能知道。

當男鬼灰飛煙滅的時候,他家中的牌位突然裂開,從中流出腥臭的黑血來,看的原本等著兒子回家的趙母不禁慘叫一聲,撲了過去,淒厲叫喊:“兒子兒子,你怎麽啦?兒子!”

可是無論她怎麽叫喚,牌位再也沒了任何的動靜,也沒有見到兒子如同往日那樣從牌位之中跑出來。

趙母慌的整個人都不行了,趕緊打電話給了她老公,讓她老公趕緊回家。

“你快回來看看怎麽回事,兒子的牌位裂了,裏面都流血了,肯定是兒子出事了。張大師之前可是說過的,一定要護好兒子的牌位,一旦牌位出事,兒子就會出事。”

“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冷靜一點,不要一直哭,一直哭有什麽用。”

趙父氣急敗壞,趕緊從公司回到了家。

一回家,就瞧見自家老婆坐在地上嚎啕大,她的面前是一張裂開的牌位,牌位上還凝結著不少腥臭的血液,不少順著桌子往下流淌,將整個房間都搞得惡臭難聞。

怎麽會這樣?

趙父驚駭不已,“今天兒子哪裏去了?”

趙母看到男人就好像看到主心骨一樣,連忙擦了擦眼淚,站起來道,“肯定是又去找黃家那個死丫頭了。”

自從她兒子被大師召喚回來跟黃家那丫頭結了冥婚之後,平日裏白天也要黏著那丫頭,讓趙母心裏也是極其不滿,所以也才會催著黃家盡快將女兒嫁過來,免得總是把她兒子往外勾。

小小年紀,就風騷露骨,成天勾引她兒子,要不是她兒子喜歡,她這當媽的肯定不會同意。

現在她兒子又是在跟黃家那丫頭一起的時候出了事,趙母對她的意見便更大了。

“大師的電話你打過沒有?”

趙母忙不達地點頭,“打過了,但是一直沒打通,好像是在忙。”

“那我們先去黃家看看到底什麽情況。”

“好好好!”

趙父趙母火急火燎地飛奔著趕往黃家的時候,王月明也在班上跟同學們無奈地表示符箓這個事情,她是不能再賣了。

因為學校老師不允許學生這麽幹,如果以後再被發現,那可是要記大過退學開除的。

為了自己的學業,她只能忍痛放棄。

所以在她這邊給了定金的同學,需要把錢退回去。

雖然在此之前就有從辦公室回來的同學通風報信,提早說了這個噩耗,但是班上同學還是心存僥幸。

而現在,王月明徹底將他們最後的一點期盼給捏碎了。

“怎麽這樣啊?老師們為什麽就不能相信這個符是真的有這個效果呢?”

“就是啊,就是啊,什麽詐騙什麽宣傳封建迷信,這明明就是真的有效果。”

“我看老師才是老古董,不能接受新鮮事物。”

“可惡,我還想靠著這符多刷幾張卷子的呀。”

“你買了十幾張已經很好了好嗎?我連一張都沒買到,而且還是賒同桌的。”

“好討厭啊。”

……

同學們哀嚎不已,小姐妹123號更是忍不住偷偷寫小紙條傳過去。

“月明月明,你不賣給其他同學,但一定要賣給我們啊,我們關系這麽好,對不對?”

“月明你偷偷賣給我,我絕對不會跟任何人講,也不會讓老師發現這個事情的。”

除了這三個人以外,其他同學也偷偷摸摸地來找過王月明。

王月明不動聲色,只表示自己賣是不可能再賣了,畢竟再賣,老師可不會再給她留面子。

但是看在大家這麽虔誠又渴求的份上,王月明偷偷地回覆他們,可以把大師的助理推給他們。

她也是找的大師助理,這些瑣碎的事情都是大師的助理幫忙處理的。

她是不能在學校幹這事,但是如果他們直接找大師的助理,向對方購買的話,學校應該管不著。

但是每個人都得保密,不能透露出去,否則的話,萬一學校覺得是外校人員哄騙學生財物,要報警的話,那事情鬧得就有點難堪了。

眾人紛紛表示理解,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不會有第三人知道。

每個人都以為,王月明只跟他一個人講了,卻不知王月明就是個海王,對每個人的說辭都是一模一樣。

她偷偷地給了他們一個聯系方式,叫他們加大師助理的V信,到時候直接跟對方聯系購買。

從此以後,這個提神醒腦符就跟她沒有了任何關系。

眾人拿到號碼之後,紛紛偷偷摸摸地藏了起來,帶了手機的準備晚上就加上,沒帶手機的只能眼巴巴焦急地等著周五快來。

一時間,整個教室都陷入了詭異的安靜與躁動之中。

彼此看著彼此,都覺得對方有些奇怪,可一問,大家的回答都是沒有啊,沒事啊,就是有道題目難住了而已。

所有人都自以為自己堅守著那個秘密,唯獨王月明嘴角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好不容易幹完了這事,她見到白酒酒回來,立馬興奮地問道,“酒酒你的事情辦好了?”

白酒酒是卡著下課鈴聲回來的,一點都不耽誤下節課上課。

她坐回到位置,點點頭道:“對,都辦好了。你呢?”

王月明沖她驕傲地挺起了胸膛,“我也辦好了,你放心,從此以後我們跟提神醒腦符沒有任何關系。”

白酒酒給了王月明一個幹的漂亮的眼神,還沒誇讚幾句,就有其他班級的同學站在門口要找她。

估摸著也是跟提神醒腦符有關。

王月明二話不說就走了出去,這些可都是她們未來的客源啊。

……

黃雅琴回到家,放下書包沒多久,她爸媽就回來了。

見到黃雅琴,黃父黃母沒什麽好臉色,黃雅琴也不往他們面前湊,老老實實地幹起了家務,心裏揣測應該是自家那個混球弟弟沒找著。

而就在這個時候,大門突然砰砰砰地被敲響,黃母滿臉暴躁地大著嗓門對著門口道,“吵吵吵,吵鬼啊。”

“誰呀?”

她一臉不耐地走了過去,一開門就瞧見了趙父趙母,下一秒,她就跟變戲法似的,臉上的不耐煩立馬就轉變成了滿滿的諂媚。

“哎呀,是親家公跟親家母啊,你們怎麽來了?是來看雅琴的嗎?雅琴在家呢。”

趙父趙母二話不說就沖了進去,左看右看沒看見他們的兒子,就只瞧見黃雅琴拿著拖把在拖地。

“黃雅琴,我兒子呢?”

黃雅琴被問得一臉奇怪,吶吶道:“什麽兒子?我不知道啊。”

她甚至懷疑起趙父趙母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精神失常,不然的話又怎麽可能會問出這樣的話?她兒子不是早800年前就出車禍死了嗎?

現在怎麽又問起她兒子去哪了?

就連黃父黃母都覺得莫名其妙。

但他們也不好說你兒子早就死了,只是道,“親家公親家母是不是想兒子了?是不是要雅琴早點結婚?沒事,時間你們定。什麽時候我們都可以。”

黃母臉上諂媚的笑,讓黃雅琴覺得惡心至極,她不甘又屈辱地捏緊了掃把,仿佛自己就是一頭待宰的羔羊。

“結婚?結什麽婚?你女兒不知道把我那兒子弄哪裏去了,你看看我兒子的牌位都裂開了。我兒子的魂魄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我要你女兒拿命來陪!”

說著,趙母憤怒地從包裏掏出被她用絲巾包裹的完好的牌位。

她小心翼翼地拿開絲巾,露出裏面破損的牌位,讓在場的黃家人全都一楞,那牌位從中間裂開,發黑的血液將那木頭染成了一種深沈的顏色,還透露著一股叫人難以接受的腥臭味,莫名的叫人覺得毛骨悚然。

黃父黃母見到之後差點就要跳起來,“親家母,你這是做什麽呢?”

要死啊,把死人的牌位拿到他們家裏來!真的是腦子壞掉了!

黃雅琴也嚇了一哆嗦,不自覺地拿著拖把往後退了退,面容慘淡,有些驚慌失措。

“你快說我兒子哪裏去了?”

趙母面色猙獰地沖了上來,她左手拿著牌位,右手拽著黃雅琴的衣服,就要她說個清楚。

黃雅琴嚇得眼淚都流出來,“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我只是去學校拿了書而已。你的兒子不是已經死了嗎?又怎麽可能會跟我在一起?”

“就是啊,就是啊!親家母,你冷靜點,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

黃父黃母一邊搭腔,但是卻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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