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可真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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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晚上？
導演和其他人都疑惑起來, 他們明明記得只拍攝了兩次，哪裏來的三個？
唯有明嬈的臉沈了幾分。
各種探究與好奇的目光都朝二人鎖定而來，似乎想要從他們臉上發現蛛絲馬跡。
明嬈朝容樾淡淡掃了一眼, 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而容樾留下這樣一個令所有人都好奇的問題, 結果卻也起了身：“采訪結束。”
明嬈回了車上, 邵蔓和柳箏箏一前一後地跟了過來。
進車關上門，邵蔓便問道：“你和容樾之前是不是發生過什麽事？”
她有強烈的預感, 也結合了這段時間種種的不對勁，他們二人之間絕對有點什麽。
“別想再糊弄我。”邵蔓目光如炬地看著她, “你應該知道，早點告訴我這個經紀人才是正確的做法。”
明嬈唇角微抿，像是糾結了好久才下定決心說出來，“確實有三個晚上，第一次是金鸝獎結束後的那個晚上。”
邵蔓和柳箏箏先後詫異地吸了一口氣。
“我和他睡了。”
原本還算穩得住的邵蔓和柳箏箏此時已經瞪大了眼睛, 滿臉的不可思議。
明嬈神色淡然地說出下一句：“然後我就跑了。”
“咳……”
因為實在太勁爆，柳箏箏震驚到咳嗽。
而邵蔓卻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在腦海裏捋了一遍，最後真的發現了很多疑點。
“那只耳環不正是你金鸝獎戴的嗎？”
“好像確實是在那之後, 你們從不認識的關系突然惡化成見面就掐……”
“怪不得他每次都要跟你吵, 原來是你拋棄了他？”
一件件事回憶起來後, 邵蔓才終於把前因後果給串連起來。
明嬈神色絲毫未動，盡量忽略著二人強烈的目光。
“所以外面傳因愛生恨也不是沒有道理。”邵蔓打趣起來，“死對頭原來睡過，這消息放出去可真勁爆。”
明嬈有些疑惑：“蔓姐, 你不是我的經紀人嗎？”
邵蔓嘆了口氣：“我是你的經紀人沒錯, 可這事都已經發生了, 我還能把你們的記憶消除不成。”
剛開始聽到的時候, 她確實震驚得不行, 可冷靜下來後發現，容樾對於明嬈來說似乎是不一樣的。
“你放心吧，這件事不會對我造成多大影響的。”明嬈語氣淡淡地說。
邵蔓卻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可你上午才跟我說對他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明嬈頓了頓，說道：“雖然是這樣，但我並不準備有進一步的發展，所以那點苗頭也會被我掐掉。”
邵蔓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你是因為……”
明嬈紅唇譏誚地彎了彎：“男人本來就是麻煩，我沒打算花那個心思去經營一段如泡沫一般的所謂愛情。”
下午。
節目組去了容樾的一處房子，這是他專門買來做音樂的工作室，平時練歌練舞時都會過來。
明嬈和容樾私下裏已經討論過很多次，所以再次坐在工作室裏幾乎很快進入了工作狀態。
導演這時候也發現，進入工作狀態後，二人的語氣便多幾分公事公辦，絲毫旖旎也無。
整整一個下午，二人都在創作，甚至連看鏡頭一眼的時間都沒有。
前幾天，二人都是分開寫歌，偶爾交換意見的時候是用打電話的形式來溝通，這多少缺了點什麽。今天由節目組給這個機會，二人面對面交流，反而順暢了很多。
明嬈即使告訴過自己要冷靜克制，可還是不禁感嘆，至少在音樂上，她與容樾是契合的。甚至，這麽多年來，他是唯一一個與她默契度這麽高的人。
“剛才那段再給我聽一遍。”她眸子微亮，對於容樾偶爾提出來的創意也十分喜歡。
容樾唇角微彎，立馬便又放了一遍。
小提琴的伴奏聲在裏面極為和諧，尤其是過渡到副歌的部分，哀怨與淒婉的旋律能瞬間將人帶入到那個情景中，仿佛情侶間的極盡拉扯。
明嬈認認真真地聽完，說道：“這段我很喜歡。”
“我也喜歡。”容樾眉眼含笑地看向她，“看來我們是默契的。”
明嬈自動忽略了這道眼神以及這句話，朝導演問道：“今天的拍攝結束了吧？”
“做個采訪後就可以走了。”
采訪的場地自然就在這個錄音室內，容樾和其他人先出去，只留下明嬈邵蔓以及導演攝像師。
“關於歌曲的靈感可以說一說嗎？”
明嬈看向鏡頭，回答：“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電影《蝴蝶》，尤其是影片最後一段的懲罰，歌曲的靈感就來自於那裏。”
“所以這次能在舞臺上看到類似的表演嗎？”
明嬈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淺淺笑了聲：“一切要看歌曲最後的成品，關於舞臺概念我們還在討論中。”
“和容樾合作後，感覺怎麽樣？”
明嬈知道無法避免這個問題，緩了緩後回答：“很不錯。”
她至少沒法說違心的話。
導演像是抓住了這句回答的漏洞，繼續問道：“哪些方面呢？”
“有一些方面。”明嬈似笑非笑地回。
“具體點。”導演不依不饒地問。
明嬈的腦海裏也瞬間出現了容樾的身影，她定了定神，回答：“音樂上的很多想法是一樣的，這對我們之後的舞臺表演應該有很大的好處。”
她閉口不提其他，導演也撬不開她的嘴，只好作罷。
然後便將主意打到了容樾身上。
“之前你一直說要和明嬈合作，這次實現願望，有什麽感想？”
容樾沈吟了片刻後，回答：“我現在還不想說，等我想說的時候再說。”
導演：“……”
這兩人就沒有一個配合的！
“明嬈剛才說你們在音樂上很契合，你怎麽看的？”
容樾微微蹙眉：“她只說了這個？”
導演點點頭，甚至還添油加醋，“是的，其他的都沒提到。”
容樾眼神微沈，略微咬牙道：“她確實是工作上的好夥伴。”
采訪結束，便是拍攝結束的時候。
明嬈本來準備離開，卻被容樾攔下了去路。
“我們聊聊。”語氣十分生硬。
邵蔓沒敢自己做決定，反而朝明嬈看了一眼。
“你如果不願意，那我們可以在這裏聊。”容樾微微一笑，“想來你也不介意有些事被別人聽見。”
陳至瞬間豎起了八卦的耳朵。
明嬈眉目一冷，拉著容樾便進了錄音室。
陳至原本還想上前一步，結果被邵蔓和柳箏箏一左一右地攔下了。
“他們的事由他們自己解決，我們就不要摻和了。”邵蔓警告道。
陳至想張口說點什麽，可對上邵蔓冷冷的眼神，最後還是退縮了。
錄音室裏，明嬈質問容樾：“你又想發什麽瘋？”
“主動親我的是你，第二天逃跑的也是你。主動抱我的是你，但立馬撇開關系的也是你。”容樾目光灼灼地看著明嬈，隨即問道：“我更想問你，你是什麽意思？”
明嬈心底一跳，抿著唇道：“如果你覺得不舒服，我向你道歉，以後也不會有這樣的事再發生了。”
寂靜的房間內在此時也響起了一道冷笑，涼得如同冬日裏初降的白雪，能瞬間冰封他人的心。
“你給我的回答就是這個嗎？”容樾擡眸，眸底沒有一絲笑意，只剩冰冷的情緒。
明嬈將異樣壓下，冷硬地點點頭：“是，之後的拍攝我會配合完成，等節目結束，我們就不要見面了。”
“你到底當我是什麽？”容樾朝明嬈走近一步，“是路邊隨手可以丟棄的阿貓阿狗嗎？”
明嬈被逼到了墻邊，也再沒有了退路。
容樾卻再次靠過來，直接將她桎梏於懷中。
他壓抑著怒氣，繼續質問：“所以對你來說，我就那麽無足輕重嗎？”
“是。”明嬈答得很快，甚至擡起的眉眼都透著堅定與決絕。
容樾只覺得心臟被緊緊捏住，窒息得快透不過氣來，他扯了扯唇角：“你可真心狠，好，那我就如你所願。”
車上。
明嬈微闔眸子，周身的氣壓低得仿佛要讓人窒息。
邵蔓看向後視鏡，擔心她的狀態，卻又什麽都不敢問。
“送我去月遙酒吧。”
明嬈想，她需要一些酒精來麻醉自己。
陸葚秋看見明嬈來也不意外，她已經收到了邵蔓發來的信息，也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今天酒吧不營業，所以不賣酒。”
明嬈擰眉看她：“我要喝長島冰茶。”
陸葚秋的態度依舊堅決，“你不許喝酒。”
“僅此一次。”明嬈的聲音軟了幾分。
陸葚秋卻饒有趣味地打量著明嬈，隨即說道：“要不要讓我來猜猜你想喝酒的原因？是因為容樾吧？”
“有蔓姐給你通風報信，還需要猜嗎？”明嬈輕嗤了一聲。
陸葚秋沒否認，但還是說道：“你今天拍攝抱了人家，結果又對人家極度冷淡，想撇清關系。這樣下去，容樾會不會被你弄瘋啊？”
明嬈揉了揉眉心，“你要是給我一杯酒，我就跟你繼續聊。”
陸葚秋沈默了幾秒，給明嬈調了杯無酒精的飲料，“雖然無酒精，但卻有酒的味道，你打賭輸了別忘了。”
明嬈想了想，還是接過抿了一口，但很快便皺了皺眉：“味道一般。”
陸葚秋沒有理會這道評價，反而是盯著她問：“你還在為阿姨的事耿耿於懷對不對？”
“你知道26年前轟動津城的世紀婚禮的主人公是誰嗎？”明嬈低垂著眉眼問。
陸葚秋知道答案，但卻沒有回答，繼續聽她往下說。
“都說明家與林家結親是天作之合，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甚至林旭海花了三年時間為明家千金建造了一座獨一無二的玫瑰莊園，將他對她的愛都傾註其中。”
明嬈的聲線本就偏清冷，此時說起這段故事來便更猶如淬著冰塊一般。
“可這段愛的保質期有多長呢？婚後不過五年，林旭海便在這座他親手打造的玫瑰莊園出軌。”
“以為得到保證後男人便不會再犯，可男人的話又能有幾分真的。一次又一次，最終換來了心死。”
明嬈冷冷地擡眸，“這種虛無縹緲的愛情我不信。”
陸葚秋輕輕嘆氣：“嬈嬈，可你真的能做到嗎？”
明嬈回：“我會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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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明嬈的臉沈了幾分。
各種探究與好奇的目光都朝二人鎖定而來，似乎想要從他們臉上發現蛛絲馬跡。
明嬈朝容樾淡淡掃了一眼, 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而容樾留下這樣一個令所有人都好奇的問題, 結果卻也起了身：“采訪結束。”
明嬈回了車上, 邵蔓和柳箏箏一前一後地跟了過來。
進車關上門，邵蔓便問道：“你和容樾之前是不是發生過什麽事？”
她有強烈的預感, 也結合了這段時間種種的不對勁，他們二人之間絕對有點什麽。
“別想再糊弄我。”邵蔓目光如炬地看著她, “你應該知道，早點告訴我這個經紀人才是正確的做法。”
明嬈唇角微抿，像是糾結了好久才下定決心說出來，“確實有三個晚上，第一次是金鸝獎結束後的那個晚上。”
邵蔓和柳箏箏先後詫異地吸了一口氣。
“我和他睡了。”
原本還算穩得住的邵蔓和柳箏箏此時已經瞪大了眼睛, 滿臉的不可思議。
明嬈神色淡然地說出下一句：“然後我就跑了。”
“咳……”
因為實在太勁爆，柳箏箏震驚到咳嗽。
而邵蔓卻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在腦海裏捋了一遍，最後真的發現了很多疑點。
“那只耳環不正是你金鸝獎戴的嗎？”
“好像確實是在那之後, 你們從不認識的關系突然惡化成見面就掐……”
“怪不得他每次都要跟你吵, 原來是你拋棄了他？”
一件件事回憶起來後, 邵蔓才終於把前因後果給串連起來。
明嬈神色絲毫未動，盡量忽略著二人強烈的目光。
“所以外面傳因愛生恨也不是沒有道理。”邵蔓打趣起來，“死對頭原來睡過，這消息放出去可真勁爆。”
明嬈有些疑惑：“蔓姐, 你不是我的經紀人嗎？”
邵蔓嘆了口氣：“我是你的經紀人沒錯, 可這事都已經發生了, 我還能把你們的記憶消除不成。”
剛開始聽到的時候, 她確實震驚得不行, 可冷靜下來後發現，容樾對於明嬈來說似乎是不一樣的。
“你放心吧，這件事不會對我造成多大影響的。”明嬈語氣淡淡地說。
邵蔓卻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可你上午才跟我說對他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明嬈頓了頓，說道：“雖然是這樣，但我並不準備有進一步的發展，所以那點苗頭也會被我掐掉。”
邵蔓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你是因為……”
明嬈紅唇譏誚地彎了彎：“男人本來就是麻煩，我沒打算花那個心思去經營一段如泡沫一般的所謂愛情。”
下午。
節目組去了容樾的一處房子，這是他專門買來做音樂的工作室，平時練歌練舞時都會過來。
明嬈和容樾私下裏已經討論過很多次，所以再次坐在工作室裏幾乎很快進入了工作狀態。
導演這時候也發現，進入工作狀態後，二人的語氣便多幾分公事公辦，絲毫旖旎也無。
整整一個下午，二人都在創作，甚至連看鏡頭一眼的時間都沒有。
前幾天，二人都是分開寫歌，偶爾交換意見的時候是用打電話的形式來溝通，這多少缺了點什麽。今天由節目組給這個機會，二人面對面交流，反而順暢了很多。
明嬈即使告訴過自己要冷靜克制，可還是不禁感嘆，至少在音樂上，她與容樾是契合的。甚至，這麽多年來，他是唯一一個與她默契度這麽高的人。
“剛才那段再給我聽一遍。”她眸子微亮，對於容樾偶爾提出來的創意也十分喜歡。
容樾唇角微彎，立馬便又放了一遍。
小提琴的伴奏聲在裏面極為和諧，尤其是過渡到副歌的部分，哀怨與淒婉的旋律能瞬間將人帶入到那個情景中，仿佛情侶間的極盡拉扯。
明嬈認認真真地聽完，說道：“這段我很喜歡。”
“我也喜歡。”容樾眉眼含笑地看向她，“看來我們是默契的。”
明嬈自動忽略了這道眼神以及這句話，朝導演問道：“今天的拍攝結束了吧？”
“做個采訪後就可以走了。”
采訪的場地自然就在這個錄音室內，容樾和其他人先出去，只留下明嬈邵蔓以及導演攝像師。
“關於歌曲的靈感可以說一說嗎？”
明嬈看向鏡頭，回答：“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電影《蝴蝶》，尤其是影片最後一段的懲罰，歌曲的靈感就來自於那裏。”
“所以這次能在舞臺上看到類似的表演嗎？”
明嬈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淺淺笑了聲：“一切要看歌曲最後的成品，關於舞臺概念我們還在討論中。”
“和容樾合作後，感覺怎麽樣？”
明嬈知道無法避免這個問題，緩了緩後回答：“很不錯。”
她至少沒法說違心的話。
導演像是抓住了這句回答的漏洞，繼續問道：“哪些方面呢？”
“有一些方面。”明嬈似笑非笑地回。
“具體點。”導演不依不饒地問。
明嬈的腦海裏也瞬間出現了容樾的身影，她定了定神，回答：“音樂上的很多想法是一樣的，這對我們之後的舞臺表演應該有很大的好處。”
她閉口不提其他，導演也撬不開她的嘴，只好作罷。
然後便將主意打到了容樾身上。
“之前你一直說要和明嬈合作，這次實現願望，有什麽感想？”
容樾沈吟了片刻後，回答：“我現在還不想說，等我想說的時候再說。”
導演：“……”
這兩人就沒有一個配合的！
“明嬈剛才說你們在音樂上很契合，你怎麽看的？”
容樾微微蹙眉：“她只說了這個？”
導演點點頭，甚至還添油加醋，“是的，其他的都沒提到。”
容樾眼神微沈，略微咬牙道：“她確實是工作上的好夥伴。”
采訪結束，便是拍攝結束的時候。
明嬈本來準備離開，卻被容樾攔下了去路。
“我們聊聊。”語氣十分生硬。
邵蔓沒敢自己做決定，反而朝明嬈看了一眼。
“你如果不願意，那我們可以在這裏聊。”容樾微微一笑，“想來你也不介意有些事被別人聽見。”
陳至瞬間豎起了八卦的耳朵。
明嬈眉目一冷，拉著容樾便進了錄音室。
陳至原本還想上前一步，結果被邵蔓和柳箏箏一左一右地攔下了。
“他們的事由他們自己解決，我們就不要摻和了。”邵蔓警告道。
陳至想張口說點什麽，可對上邵蔓冷冷的眼神，最後還是退縮了。
錄音室裏，明嬈質問容樾：“你又想發什麽瘋？”
“主動親我的是你，第二天逃跑的也是你。主動抱我的是你，但立馬撇開關系的也是你。”容樾目光灼灼地看著明嬈，隨即問道：“我更想問你，你是什麽意思？”
明嬈心底一跳，抿著唇道：“如果你覺得不舒服，我向你道歉，以後也不會有這樣的事再發生了。”
寂靜的房間內在此時也響起了一道冷笑，涼得如同冬日裏初降的白雪，能瞬間冰封他人的心。
“你給我的回答就是這個嗎？”容樾擡眸，眸底沒有一絲笑意，只剩冰冷的情緒。
明嬈將異樣壓下，冷硬地點點頭：“是，之後的拍攝我會配合完成，等節目結束，我們就不要見面了。”
“你到底當我是什麽？”容樾朝明嬈走近一步，“是路邊隨手可以丟棄的阿貓阿狗嗎？”
明嬈被逼到了墻邊，也再沒有了退路。
容樾卻再次靠過來，直接將她桎梏於懷中。
他壓抑著怒氣，繼續質問：“所以對你來說，我就那麽無足輕重嗎？”
“是。”明嬈答得很快，甚至擡起的眉眼都透著堅定與決絕。
容樾只覺得心臟被緊緊捏住，窒息得快透不過氣來，他扯了扯唇角：“你可真心狠，好，那我就如你所願。”
車上。
明嬈微闔眸子，周身的氣壓低得仿佛要讓人窒息。
邵蔓看向後視鏡，擔心她的狀態，卻又什麽都不敢問。
“送我去月遙酒吧。”
明嬈想，她需要一些酒精來麻醉自己。
陸葚秋看見明嬈來也不意外，她已經收到了邵蔓發來的信息，也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今天酒吧不營業，所以不賣酒。”
明嬈擰眉看她：“我要喝長島冰茶。”
陸葚秋的態度依舊堅決，“你不許喝酒。”
“僅此一次。”明嬈的聲音軟了幾分。
陸葚秋卻饒有趣味地打量著明嬈，隨即說道：“要不要讓我來猜猜你想喝酒的原因？是因為容樾吧？”
“有蔓姐給你通風報信，還需要猜嗎？”明嬈輕嗤了一聲。
陸葚秋沒否認，但還是說道：“你今天拍攝抱了人家，結果又對人家極度冷淡，想撇清關系。這樣下去，容樾會不會被你弄瘋啊？”
明嬈揉了揉眉心，“你要是給我一杯酒，我就跟你繼續聊。”
陸葚秋沈默了幾秒，給明嬈調了杯無酒精的飲料，“雖然無酒精，但卻有酒的味道，你打賭輸了別忘了。”
明嬈想了想，還是接過抿了一口，但很快便皺了皺眉：“味道一般。”
陸葚秋沒有理會這道評價，反而是盯著她問：“你還在為阿姨的事耿耿於懷對不對？”
“你知道26年前轟動津城的世紀婚禮的主人公是誰嗎？”明嬈低垂著眉眼問。
陸葚秋知道答案，但卻沒有回答，繼續聽她往下說。
“都說明家與林家結親是天作之合，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甚至林旭海花了三年時間為明家千金建造了一座獨一無二的玫瑰莊園，將他對她的愛都傾註其中。”
明嬈的聲線本就偏清冷，此時說起這段故事來便更猶如淬著冰塊一般。
“可這段愛的保質期有多長呢？婚後不過五年，林旭海便在這座他親手打造的玫瑰莊園出軌。”
“以為得到保證後男人便不會再犯，可男人的話又能有幾分真的。一次又一次，最終換來了心死。”
明嬈冷冷地擡眸，“這種虛無縹緲的愛情我不信。”
陸葚秋輕輕嘆氣：“嬈嬈，可你真的能做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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