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以退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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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我真的是有苦衷的。這件事，並不是看起來那麽簡單的。”冷星燃壓制住內心的情緒，波瀾不驚地回答。
“哼？你別當我是三歲小孩。你能有什麽苦衷？你的苦衷，就是想坐享齊人之福！”
“當然不是了。不過，我覺得，有些事還是不要說開的好。我對懿菲是非常有誠意的。現在只是時間的問題，蘇斯年馬上就二十二了，就算加上辦理大筆遺產繼承的時間，我再和她離婚，最多不會超過八個月。我想，懿菲她肯定可以等我的。在這之前，我不會對她如何。因為我這樣的身份，會連累她的名聲，這對她太不公平了。”
“不公平？現在已經對我女兒不公平了。我女兒跟你這麽一個離過婚的男人，本來就是非常委屈的事！”顧有成嗤笑一聲，“我本來是不願意這樣委屈她。但是偏偏她死心塌地喜歡你。所以，我已經給了你很多機會。我也以為，你會識趣。但是我發現，你非常不給面子。我已經暗示你很多次，你要盡快解決掉和蘇斯年的事。但是你現在這個樣子，還讓我們怎麽合作？”
很好，機會來了，他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化被動為主動……
於是，冷星燃的神情突然變得猶豫起來，他走到欄桿邊上，緊緊地握著欄桿邊緣，過了好一會，他才開口說道，“會長，您非要我說，我也不是不能說。我很感激您說了那麽一番肺腑之言。會長，您到今天的位子，見過的世面比我多得多了。您肯定在黑白兩道都有一些朋友。如果我告訴您，我的苦衷，您會替我保密嗎？”
顧有成“哼”了一聲，“如果我發現你在忽悠我，我是不會輕饒你的。我答應你，沒有觸及我顧氏利益的事，我不會管。”
“其實，我娶蘇清澈女兒，錢，只是其中一部分。三年前的販毒案，您應該也聽說些內幕，我的老大戴驥峰也牽扯其中。蘇清澈因為販毒逃捕而死。但是我一直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冷星燃壓低了聲調，“我懷疑蘇清澈還在人世，他卷走了大部分的貨。所以，我娶蘇斯年，還想引蛇出洞。”
顧有成上下打量了冷星燃好一會，淡淡問道，“哦？難道你是想將蘇清澈繩之於法？”
“繩之以法？”冷星燃嗤笑一聲，神情帶著一絲狠厲，“會長，您已經將我的底細都查清楚了吧？我冷星燃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我怎麽可能去幹這種好事？當大英雄，和我無關。當救世主，也是您顧大會長的事。雖然我信得過您，但是有些話，我不想說得太明白。我這樣做，也是不想為您帶來麻煩。雖然我已經金盆洗手，但是當年的事，蘇清澈是生是死，我一定要查一個明白。如果蘇清澈出現，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顧有成一直波瀾不驚地聽著冷星燃說話。過了好一會，他才扯了扯嘴角，“冷星燃，看來你是執迷不悟的人。”
“我是個孤兒，賤命一條。”冷星燃神情憂傷，“而我和菲菲之間，身份差距擺在那裏。她根正苗紅，而我呢，不過是個混江湖的浪蕩子。所以我不敢靠近，也就是怕害了她。”
冷星燃說道這裏，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下去。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顧有成幽幽問道。
“您是一個明白人，我沒必要騙您。”冷星燃恭敬說道，“當然，您放心，我和您現在合作的項目是清清白白的，我不會連累您。因為，我也是想做一些好事，給自己贖罪。為了我心愛的女人，我以後也不會去接觸這些東西了。”
顧有成負著手，好像在思考著什麽。
過了一會，他終於說道，“我知道了。我的確有些意外，但是，就像你說的，我的確一早查過你的底細。騰驥國際這麽些年，也沒幹什麽有出息的事。只不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一早知道你的背景，沒有嫌棄你，以後，也不會。”
“會長，謝謝了。我知道您會替我保密的。” 冷星燃暗暗側眸觀察，看得出，顧有成對他剛剛的話，還是信了幾分。
這招以退為進，還是有用了。
“當然。”顧有成回過頭，“冷星燃，你是我看得上的人。要知道，我不是隨隨便便可以看上一個人的。所以，以我顧某人今時今日的地位，如果我要用你，我一定會替你洗白以前的所有歷史。我不會讓你連累我女兒，這個，你用不著擔心。所以現在，我給你最後的機會，你說說吧，你現在怎麽處置我女兒和那個小丫頭的事？”
顧有成顯然不知道顧懿菲在冷星燃面前竟然是那麽卑微，不然，他肯定是要氣得爆炸了。不過，在他的眼裏，情情愛愛並不是非常重要的事。重要的是門當戶對，重要的是對方是不是有利用價值。這樣的婚姻，才是有意義的。
顧懿菲再能幹，始終是一個女的。而且，他希望顧懿菲繼承的是他正當生意，而不是那些見不得光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他需要一個有能力，接班人，也是，一個替死鬼。他考察了幾個人，冷星燃是最優秀的，而且重點是，女兒喜歡。他終究還是虧欠了她太多。
“顧會長，我說什麽都沒有用，我會做出來的。”
“做出來？”
“對，我是一個實誠的人，我說得多天花亂墜都沒用。我只求會長給我一段通融的時間。”
“我是一個非常沒有耐心的人。我希望不會太長。我能等待的時間，最多也就是一個月而已。如果你非要我等一年半載，那是不可能的。”顧有成決然說道。
“當然。會長，您請放心。”
顧有成拍了拍他的肩膀，“進去吧。”
冷星燃眼中眸色有些凝重。
一個月。
一個月之後，真的要殘忍地和她分手嗎？
陽臺很大，兩個人一起往裏走。
突然，房間裏傳來顧懿菲有氣無力的聲音，“哎呀！氣死我了。我都說了，不要讓他過來的。我爸怎麽這麽老頑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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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別當我是三歲小孩。你能有什麽苦衷？你的苦衷，就是想坐享齊人之福！”
“當然不是了。不過，我覺得，有些事還是不要說開的好。我對懿菲是非常有誠意的。現在只是時間的問題，蘇斯年馬上就二十二了，就算加上辦理大筆遺產繼承的時間，我再和她離婚，最多不會超過八個月。我想，懿菲她肯定可以等我的。在這之前，我不會對她如何。因為我這樣的身份，會連累她的名聲，這對她太不公平了。”
“不公平？現在已經對我女兒不公平了。我女兒跟你這麽一個離過婚的男人，本來就是非常委屈的事！”顧有成嗤笑一聲，“我本來是不願意這樣委屈她。但是偏偏她死心塌地喜歡你。所以，我已經給了你很多機會。我也以為，你會識趣。但是我發現，你非常不給面子。我已經暗示你很多次，你要盡快解決掉和蘇斯年的事。但是你現在這個樣子，還讓我們怎麽合作？”
很好，機會來了，他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化被動為主動……
於是，冷星燃的神情突然變得猶豫起來，他走到欄桿邊上，緊緊地握著欄桿邊緣，過了好一會，他才開口說道，“會長，您非要我說，我也不是不能說。我很感激您說了那麽一番肺腑之言。會長，您到今天的位子，見過的世面比我多得多了。您肯定在黑白兩道都有一些朋友。如果我告訴您，我的苦衷，您會替我保密嗎？”
顧有成“哼”了一聲，“如果我發現你在忽悠我，我是不會輕饒你的。我答應你，沒有觸及我顧氏利益的事，我不會管。”
“其實，我娶蘇清澈女兒，錢，只是其中一部分。三年前的販毒案，您應該也聽說些內幕，我的老大戴驥峰也牽扯其中。蘇清澈因為販毒逃捕而死。但是我一直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冷星燃壓低了聲調，“我懷疑蘇清澈還在人世，他卷走了大部分的貨。所以，我娶蘇斯年，還想引蛇出洞。”
顧有成上下打量了冷星燃好一會，淡淡問道，“哦？難道你是想將蘇清澈繩之於法？”
“繩之以法？”冷星燃嗤笑一聲，神情帶著一絲狠厲，“會長，您已經將我的底細都查清楚了吧？我冷星燃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我怎麽可能去幹這種好事？當大英雄，和我無關。當救世主，也是您顧大會長的事。雖然我信得過您，但是有些話，我不想說得太明白。我這樣做，也是不想為您帶來麻煩。雖然我已經金盆洗手，但是當年的事，蘇清澈是生是死，我一定要查一個明白。如果蘇清澈出現，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顧有成一直波瀾不驚地聽著冷星燃說話。過了好一會，他才扯了扯嘴角，“冷星燃，看來你是執迷不悟的人。”
“我是個孤兒，賤命一條。”冷星燃神情憂傷，“而我和菲菲之間，身份差距擺在那裏。她根正苗紅，而我呢，不過是個混江湖的浪蕩子。所以我不敢靠近，也就是怕害了她。”
冷星燃說道這裏，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下去。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顧有成幽幽問道。
“您是一個明白人，我沒必要騙您。”冷星燃恭敬說道，“當然，您放心，我和您現在合作的項目是清清白白的，我不會連累您。因為，我也是想做一些好事，給自己贖罪。為了我心愛的女人，我以後也不會去接觸這些東西了。”
顧有成負著手，好像在思考著什麽。
過了一會，他終於說道，“我知道了。我的確有些意外，但是，就像你說的，我的確一早查過你的底細。騰驥國際這麽些年，也沒幹什麽有出息的事。只不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一早知道你的背景，沒有嫌棄你，以後，也不會。”
“會長，謝謝了。我知道您會替我保密的。” 冷星燃暗暗側眸觀察，看得出，顧有成對他剛剛的話，還是信了幾分。
這招以退為進，還是有用了。
“當然。”顧有成回過頭，“冷星燃，你是我看得上的人。要知道，我不是隨隨便便可以看上一個人的。所以，以我顧某人今時今日的地位，如果我要用你，我一定會替你洗白以前的所有歷史。我不會讓你連累我女兒，這個，你用不著擔心。所以現在，我給你最後的機會，你說說吧，你現在怎麽處置我女兒和那個小丫頭的事？”
顧有成顯然不知道顧懿菲在冷星燃面前竟然是那麽卑微，不然，他肯定是要氣得爆炸了。不過，在他的眼裏，情情愛愛並不是非常重要的事。重要的是門當戶對，重要的是對方是不是有利用價值。這樣的婚姻，才是有意義的。
顧懿菲再能幹，始終是一個女的。而且，他希望顧懿菲繼承的是他正當生意，而不是那些見不得光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他需要一個有能力，接班人，也是，一個替死鬼。他考察了幾個人，冷星燃是最優秀的，而且重點是，女兒喜歡。他終究還是虧欠了她太多。
“顧會長，我說什麽都沒有用，我會做出來的。”
“做出來？”
“對，我是一個實誠的人，我說得多天花亂墜都沒用。我只求會長給我一段通融的時間。”
“我是一個非常沒有耐心的人。我希望不會太長。我能等待的時間，最多也就是一個月而已。如果你非要我等一年半載，那是不可能的。”顧有成決然說道。
“當然。會長，您請放心。”
顧有成拍了拍他的肩膀，“進去吧。”
冷星燃眼中眸色有些凝重。
一個月。
一個月之後，真的要殘忍地和她分手嗎？
陽臺很大，兩個人一起往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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