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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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電影很是消磨時間,秦弋陽兩人從電影院出來,已經六點了，雖然看的時候嘴巴一直沒閑著，但這麽久下來，還是有點餓。
秦弋陽不想再回去做飯，征詢蕭林的意見：“我們就不回去做飯了，在這兒吃點，帶你去江邊玩會。”
蕭林聽到又有得玩，自然沒什麽意見，欣然點頭同意：“都聽你的！”
方城依靈江而建，每年夏秋晚間七八點的時候，靈江兩岸總是燈火通明，也有不少人在岸邊伴著音樂噴泉跳舞，很是熱鬧。
秦弋陽、蕭林他們吃過飯已經七點多，等他們到江邊時，音樂噴泉已經響了半個多小時，不過在江邊散步的人還是很多。
蕭林第一次見到噴泉，很是驚奇，拉著秦弋陽湊了過去：“這東西我可從沒見過，它是什麽？為什麽會噴水？哇哇哇！居然還有彩色的誒！”
“那是噴泉。”秦弋陽只揀自己會的答。
蕭林看得連連點頭，越發覺得那噴泉有趣，索性拉著秦弋陽坐在一旁，托著腮，一邊看一邊問：“為什麽它有時候盆得高有時候噴得低？為什麽這個顏色不一樣……”
秦弋陽覺得蕭林舉動實在幼稚，心不甘情不願地陪他坐下，還要回答他時不時的提問，雖然他的回答多半都是“不知道”。
先前蕭林跟秦弋陽去吃“鍋底撈”時，曾透過車窗讚嘆這裏的華燈初上，現在離這麽近再看，感覺又有不同。
那時候蕭林只是覺得這個城市的夜晚無比瑰麗，卻遙不可及，但今天跟著秦弋陽出來玩，他又覺得是自己少見多怪了，這裏雖然有很多他從沒見多的東西，但其實也很平常。
什麽東西看久了都會覺得沒意思，蕭林撐著腦袋看了會兒，百無聊賴地甩著手站起身，轉頭看向秦弋陽。
秦弋陽忍著笑問他：“你不是覺得好玩，怎麽不繼續看了？”
“沒意思。”蕭林撇嘴說著，握住秦弋陽擡起的，把他拽了起來。
秦弋陽四下看了看，帶著蕭林往別處走：“我們去那邊看看吧，我猜你一定沒見過。”
“喔。”
江邊人多，蕭林自然而然地挎著秦弋陽胳膊。
秦弋陽覺得兩個大男人做出這種姿勢委實暧昧，但在看電影進場時領略過蕭林的堅持，他也只好騰出左手牽著蕭林。
秦弋陽帶著蕭林往橋底下的小廣場去，離小廣場越近，音響的聲音就越大，蕭林覺得心口有些悶，忍不住握緊秦弋陽的手。
“怎麽了？”秦弋陽側頭問蕭林。
蕭林剛才只是聽到音響的嘈雜聲一時不適，聽得久了也不覺得有什麽，就搖頭說：“沒事。”
秦弋陽只當他是看到小廣場中間領舞的女孩子不好意思，笑著逗他：“嗯，沒什麽。不過我也覺得那女孩穿成那樣不成體統。”
“嗯？你說什麽？”蕭林其實並沒見到那姑娘，聽秦弋陽這麽說自然不解，一臉奇怪地順著秦弋陽的視線看過去，見那領舞的女孩子衣著暴露忙收回視線，怨恨地瞪著起秦弋陽。
秦弋陽摸摸鼻子，一臉無辜：“我只是實話實說。”
“你不會就是為了帶我過去看那個吧？”蕭林憑著自己的印象指向領舞的女孩，一臉嫌棄地問。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讓你學學我們這裏的舞蹈。” 秦弋陽一本正經地說，“畢竟在我們這兒所有人都會這個，你要是不會很容易被人看穿的。”
蕭林半信半疑地瞥向秦弋陽，想從他神色中找出些蛛絲馬跡。
秦弋陽信誓旦旦：“當然。不然你過去看看，連大爺大媽都會跳。”見蕭林神色猶豫，秦弋陽又補充說：“你放心吧，那些大媽穿得都很保守的。”
兩人一路說鬧著過去，站在外圍看小廣場上的大媽們伴著音樂跳廣場舞。
秦弋陽慫恿蕭林：“你可要仔細看，學不會就麻煩了。”他說話時，腦海裏自動冒出蕭林跳舞的模樣，沒撐住笑了，見蕭林沒註意，忙又收回笑容，繃著一張臉。
蕭林哭喪著一張臉:“可是看上去好難啊。”他轉向秦弋陽，笑瞇瞇地說：“而且我都看不清她們怎麽跳的，要不你先跳一遍給我看看？”
秦弋陽嘴角抽搐了下，很快反應過來：“沒關系，我帶你去前面仔細看清楚，實在不行把那小姑娘請過來教你。”
“那樣不是很麻煩？”蕭林晃了晃秦弋陽肩膀，“你在前面跳，我在後面跟著學唄。”
秦弋陽：“……”
蕭林催促道：“快點啊，萬一我學不會被別人看出不對了怎麽辦？你可得對我負責！”
秦弋陽摸了摸鼻子，打著哈哈說：“咳咳，還是等回去你照著視頻學吧。”
蕭林見秦弋陽被逼的無話可說，也不在妝模作樣，毫不留情地拆穿他：“別裝了。”
秦弋陽：“……”
蕭林促狹地笑：“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剛才都笑裂了。”
秦弋陽尷尬地說：“我逗你玩呢，沒想到你這麽聰明，這都能看出來，哈哈哈……”
蕭林跟著秦弋陽“哈哈”兩聲，轉臉收起表情：“所以我們還要去看她們跳舞嗎？”
“算了，我們回去吧。”秦弋陽幹咳兩聲，岔開話題，“說起來你剛那句話從哪兒學的？”
“你說‘笑裂了’嗎？”蕭林說，“昨天看電視學來的，沒想到你這麽應景，還真讓我用上了。”
秦弋陽“餵餵”叫著：“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啊？”
蕭林一邊抄著手往回走，一邊幽幽地拉長了聲音說：“不……能……”
兩人雖說是出去玩了一下午，但實際上也不怎麽累，回到家才八點多，就一左一右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It’s too late to apologise……”手機鈴聲響起，是秦弋陽的電話。
手機就放在蕭林右手邊，秦弋陽懶洋洋地說：“我說蕭少爺，把我手機丟過來唄。”
蕭林遞過去的時候瞄了眼，奇怪的問：“裴警官是誰？他找你幹嘛？你該不會犯什麽事了吧？”
“哪的事。”秦弋陽先回了蕭林一句，看來電顯示果然是裴警官，想來是要談恐嚇者的事，顧忌著蕭林情緒，趿拉著拖鞋去了陽臺。
蕭林撇了撇嘴，嘖，別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我可是看到屏幕上的小姑娘頭像了，重色輕友的家夥。
秦弋陽避開蕭林，開門見山地問裴警官：“你查清楚怎麽回事了？”
“餵餵，你有沒有人性啊，讓老子幫忙還不帶慰問的。”電話那頭的裴航嚷嚷起來。
秦弋陽：“行了你，我著急著呢。”
裴航“呦呦”地怪叫著說：“跟你沒關系的事，你在這兒著急個什麽勁兒，沒事幹閑得慌？”
“他人都在我這兒住著，你還說跟我沒關系？”秦弋陽瞥了眼看電視的蕭林，嘴角不自覺地流露笑意。
“我去，他還直接登堂入室了？你丫還敢當著我的面爬墻！”裴航嬉皮笑臉地開玩笑，“看來我得去會會那個小白臉了。”
秦弋陽聽得直皺眉：“我說裴航，這次我當你開玩笑，小白臉之類的話你最好別在我跟前提。”
“我艹！”電話那頭的裴航險些驚掉電話，“你是認真的？”
“說什麽呢你，我跟蕭林是朋友，你覺得這麽說合適嗎？”秦弋陽催促道，“別廢話了，說正事。”
裴航怒：“我妹子都快被人撬墻角了我還管你什麽正事屁事！陸澤還總說我是你小媳婦兒你怎麽不去威脅他？你丫給我老實交代，他到底是什麽人！”
“扯上小雅有意思？再說有你這麽愛吃醋的小媳婦，我也是蠻辛苦。”秦弋陽嘴角抽搐，“都說了只是朋友，你就不能盡點人民公仆的職責？”
“不說就不說唄。”裴航聳肩，將話題扯回正事：“我從你給的通話記錄和號碼信息查過了，順著信息追蹤到嫌疑人，他現在已經在局子裏了，我先就跟你說一下，省的你擔心。”
“那你問清怎麽回事了沒？”秦弋陽追問。
裴航翹著雙腿交疊搭在辦公桌上，悠閑的說：“嫌疑人說他是收錢辦事，其餘的什麽都不知道，現在還在調查。”
秦弋陽問：“誰指使的？”
裴航：“據嫌疑人說是鄭華。”
秦弋陽冷哼：“又是他，看來我還真像小看他了。”
“我也沒想到會是他。說起來，你的寶貝蕭寧好像還跟他有一腿。”裴航猜測道，“手裏握著那種東西的，該不會是鄭華吧？”
秦弋陽說：“不管怎樣，他是跟這事兒是脫不了幹系了。這兩天他還一直打電話騷擾蕭林，也不知安得什麽心。”
裴航語帶嘲諷：“說不定是他看你勾搭上他前任，新仇舊恨一起算上了。”
“不止這些。”秦弋陽說，“夢幻網游跟在我們公司後面，也會推出一款網游，他還竊了清風飄過的文章設定。”
“這個只要清風飄過不給授權，他計劃得再好也沒用。”裴航說，“有空擔心這個，你還不如先想想怎麽跟你家老爺子交代吧。”
秦弋陽不解地問：“交代什麽？”
裴航：“小雅下個月回來，我看你家老爺子早就想給你們辦事兒了。”
秦弋陽：“……”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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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弋陽不想再回去做飯，征詢蕭林的意見：“我們就不回去做飯了，在這兒吃點，帶你去江邊玩會。”
蕭林聽到又有得玩，自然沒什麽意見，欣然點頭同意：“都聽你的！”
方城依靈江而建，每年夏秋晚間七八點的時候，靈江兩岸總是燈火通明，也有不少人在岸邊伴著音樂噴泉跳舞，很是熱鬧。
秦弋陽、蕭林他們吃過飯已經七點多，等他們到江邊時，音樂噴泉已經響了半個多小時，不過在江邊散步的人還是很多。
蕭林第一次見到噴泉，很是驚奇，拉著秦弋陽湊了過去：“這東西我可從沒見過，它是什麽？為什麽會噴水？哇哇哇！居然還有彩色的誒！”
“那是噴泉。”秦弋陽只揀自己會的答。
蕭林看得連連點頭，越發覺得那噴泉有趣，索性拉著秦弋陽坐在一旁，托著腮，一邊看一邊問：“為什麽它有時候盆得高有時候噴得低？為什麽這個顏色不一樣……”
秦弋陽覺得蕭林舉動實在幼稚，心不甘情不願地陪他坐下，還要回答他時不時的提問，雖然他的回答多半都是“不知道”。
先前蕭林跟秦弋陽去吃“鍋底撈”時，曾透過車窗讚嘆這裏的華燈初上，現在離這麽近再看，感覺又有不同。
那時候蕭林只是覺得這個城市的夜晚無比瑰麗，卻遙不可及，但今天跟著秦弋陽出來玩，他又覺得是自己少見多怪了，這裏雖然有很多他從沒見多的東西，但其實也很平常。
什麽東西看久了都會覺得沒意思，蕭林撐著腦袋看了會兒，百無聊賴地甩著手站起身，轉頭看向秦弋陽。
秦弋陽忍著笑問他：“你不是覺得好玩，怎麽不繼續看了？”
“沒意思。”蕭林撇嘴說著，握住秦弋陽擡起的，把他拽了起來。
秦弋陽四下看了看，帶著蕭林往別處走：“我們去那邊看看吧，我猜你一定沒見過。”
“喔。”
江邊人多，蕭林自然而然地挎著秦弋陽胳膊。
秦弋陽覺得兩個大男人做出這種姿勢委實暧昧，但在看電影進場時領略過蕭林的堅持，他也只好騰出左手牽著蕭林。
秦弋陽帶著蕭林往橋底下的小廣場去，離小廣場越近，音響的聲音就越大，蕭林覺得心口有些悶，忍不住握緊秦弋陽的手。
“怎麽了？”秦弋陽側頭問蕭林。
蕭林剛才只是聽到音響的嘈雜聲一時不適，聽得久了也不覺得有什麽，就搖頭說：“沒事。”
秦弋陽只當他是看到小廣場中間領舞的女孩子不好意思，笑著逗他：“嗯，沒什麽。不過我也覺得那女孩穿成那樣不成體統。”
“嗯？你說什麽？”蕭林其實並沒見到那姑娘，聽秦弋陽這麽說自然不解，一臉奇怪地順著秦弋陽的視線看過去，見那領舞的女孩子衣著暴露忙收回視線，怨恨地瞪著起秦弋陽。
秦弋陽摸摸鼻子，一臉無辜：“我只是實話實說。”
“你不會就是為了帶我過去看那個吧？”蕭林憑著自己的印象指向領舞的女孩，一臉嫌棄地問。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讓你學學我們這裏的舞蹈。” 秦弋陽一本正經地說，“畢竟在我們這兒所有人都會這個，你要是不會很容易被人看穿的。”
蕭林半信半疑地瞥向秦弋陽，想從他神色中找出些蛛絲馬跡。
秦弋陽信誓旦旦：“當然。不然你過去看看，連大爺大媽都會跳。”見蕭林神色猶豫，秦弋陽又補充說：“你放心吧，那些大媽穿得都很保守的。”
兩人一路說鬧著過去，站在外圍看小廣場上的大媽們伴著音樂跳廣場舞。
秦弋陽慫恿蕭林：“你可要仔細看，學不會就麻煩了。”他說話時，腦海裏自動冒出蕭林跳舞的模樣，沒撐住笑了，見蕭林沒註意，忙又收回笑容，繃著一張臉。
蕭林哭喪著一張臉:“可是看上去好難啊。”他轉向秦弋陽，笑瞇瞇地說：“而且我都看不清她們怎麽跳的，要不你先跳一遍給我看看？”
秦弋陽嘴角抽搐了下，很快反應過來：“沒關系，我帶你去前面仔細看清楚，實在不行把那小姑娘請過來教你。”
“那樣不是很麻煩？”蕭林晃了晃秦弋陽肩膀，“你在前面跳，我在後面跟著學唄。”
秦弋陽：“……”
蕭林催促道：“快點啊，萬一我學不會被別人看出不對了怎麽辦？你可得對我負責！”
秦弋陽摸了摸鼻子，打著哈哈說：“咳咳，還是等回去你照著視頻學吧。”
蕭林見秦弋陽被逼的無話可說，也不在妝模作樣，毫不留情地拆穿他：“別裝了。”
秦弋陽：“……”
蕭林促狹地笑：“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剛才都笑裂了。”
秦弋陽尷尬地說：“我逗你玩呢，沒想到你這麽聰明，這都能看出來，哈哈哈……”
蕭林跟著秦弋陽“哈哈”兩聲，轉臉收起表情：“所以我們還要去看她們跳舞嗎？”
“算了，我們回去吧。”秦弋陽幹咳兩聲，岔開話題，“說起來你剛那句話從哪兒學的？”
“你說‘笑裂了’嗎？”蕭林說，“昨天看電視學來的，沒想到你這麽應景，還真讓我用上了。”
秦弋陽“餵餵”叫著：“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啊？”
蕭林一邊抄著手往回走，一邊幽幽地拉長了聲音說：“不……能……”
兩人雖說是出去玩了一下午，但實際上也不怎麽累，回到家才八點多，就一左一右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It’s too late to apologise……”手機鈴聲響起，是秦弋陽的電話。
手機就放在蕭林右手邊，秦弋陽懶洋洋地說：“我說蕭少爺，把我手機丟過來唄。”
蕭林遞過去的時候瞄了眼，奇怪的問：“裴警官是誰？他找你幹嘛？你該不會犯什麽事了吧？”
“哪的事。”秦弋陽先回了蕭林一句，看來電顯示果然是裴警官，想來是要談恐嚇者的事，顧忌著蕭林情緒，趿拉著拖鞋去了陽臺。
蕭林撇了撇嘴，嘖，別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我可是看到屏幕上的小姑娘頭像了，重色輕友的家夥。
秦弋陽避開蕭林，開門見山地問裴警官：“你查清楚怎麽回事了？”
“餵餵，你有沒有人性啊，讓老子幫忙還不帶慰問的。”電話那頭的裴航嚷嚷起來。
秦弋陽：“行了你，我著急著呢。”
裴航“呦呦”地怪叫著說：“跟你沒關系的事，你在這兒著急個什麽勁兒，沒事幹閑得慌？”
“他人都在我這兒住著，你還說跟我沒關系？”秦弋陽瞥了眼看電視的蕭林，嘴角不自覺地流露笑意。
“我去，他還直接登堂入室了？你丫還敢當著我的面爬墻！”裴航嬉皮笑臉地開玩笑，“看來我得去會會那個小白臉了。”
秦弋陽聽得直皺眉：“我說裴航，這次我當你開玩笑，小白臉之類的話你最好別在我跟前提。”
“我艹！”電話那頭的裴航險些驚掉電話，“你是認真的？”
“說什麽呢你，我跟蕭林是朋友，你覺得這麽說合適嗎？”秦弋陽催促道，“別廢話了，說正事。”
裴航怒：“我妹子都快被人撬墻角了我還管你什麽正事屁事！陸澤還總說我是你小媳婦兒你怎麽不去威脅他？你丫給我老實交代，他到底是什麽人！”
“扯上小雅有意思？再說有你這麽愛吃醋的小媳婦，我也是蠻辛苦。”秦弋陽嘴角抽搐，“都說了只是朋友，你就不能盡點人民公仆的職責？”
“不說就不說唄。”裴航聳肩，將話題扯回正事：“我從你給的通話記錄和號碼信息查過了，順著信息追蹤到嫌疑人，他現在已經在局子裏了，我先就跟你說一下，省的你擔心。”
“那你問清怎麽回事了沒？”秦弋陽追問。
裴航翹著雙腿交疊搭在辦公桌上，悠閑的說：“嫌疑人說他是收錢辦事，其餘的什麽都不知道，現在還在調查。”
秦弋陽問：“誰指使的？”
裴航：“據嫌疑人說是鄭華。”
秦弋陽冷哼：“又是他，看來我還真像小看他了。”
“我也沒想到會是他。說起來，你的寶貝蕭寧好像還跟他有一腿。”裴航猜測道，“手裏握著那種東西的，該不會是鄭華吧？”
秦弋陽說：“不管怎樣，他是跟這事兒是脫不了幹系了。這兩天他還一直打電話騷擾蕭林，也不知安得什麽心。”
裴航語帶嘲諷：“說不定是他看你勾搭上他前任，新仇舊恨一起算上了。”
“不止這些。”秦弋陽說，“夢幻網游跟在我們公司後面，也會推出一款網游，他還竊了清風飄過的文章設定。”
“這個只要清風飄過不給授權，他計劃得再好也沒用。”裴航說，“有空擔心這個，你還不如先想想怎麽跟你家老爺子交代吧。”
秦弋陽不解地問：“交代什麽？”
裴航：“小雅下個月回來，我看你家老爺子早就想給你們辦事兒了。”
秦弋陽：“……”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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