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宋萬全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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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召集民眾，運送砂石加固龍門堤。”宋萬全面色陰沈到了極點，眼神裏滿是陰霾：
“這些大人物，根本就不將百姓的死活放在眼中，真的是太可惡了。”
一聲令下，附近無數村莊的百姓，猶若是螞蟻搬家一般，搬運著大批量的物資，向著龍門堤而來。
潘陽湖上風雲湧動電閃雷鳴，蛟龍卷起千重浪，舞弄波濤與無數官差廝殺在一起。
“哈哈哈，你們這群凡人，也配和老爺我過招？竟然敢對你家大老爺下狠手，想要你家大老爺的命，大老爺就叫你們全都進入水中餵王八。”四腳蛇在哈哈大笑，囂張的笑聲在潘陽湖中傳出，伴隨著滔天巨浪，一只大船被掀翻，無數甲士墜入水中，被暗湧的潮流裹住，拽入了水底。
此時四腳蛇蛻變為蛟龍，騰雲駕霧翻江倒海，在潘陽湖上卷起浪頭，駕馭著水柱不斷與三萬大軍纏鬥。
弓弩射在其麟甲上，卻被紛紛彈開。
有畫士出手，組成一道道天羅地網，可那四腳蛇身上龍威迸發，與那畫士爭鬥在一處，憑借水中優勢，竟然勢不可擋，就算畫士也無可奈何。
“小侯爺，麻煩了。這畜生蛻變為蛟龍，有了禦水、弄浪的能力，已經獲得了先天神通，覺醒了血脈之力。潘陽湖三千裏，這孽畜借助三千裏水脈，以此為主場，咱們怕不是對手啊。”一個謀士走出來，看著廝殺成一團的大軍與蛟龍，眼神裏露出一抹擔憂：
“要是等那條老蟠龍回來，發現咱們逼得小龍王提前破殼而出折損了潛力，萬一雷霆大怒將咱們給吞了，就算老侯爺告到人王哪裏，也沒用啊。老侯爺已經瀕危，整個西南的安危全都掛在小爺您一個人的身上。您要是出現三長兩短，西南傳承豈不是要斷絕了？到時候誰替老侯爺覆仇？”謀士苦口婆心的勸著。
“風譯，你是西南的老人，是我西南侯府的第一謀士，也是我西南侯府請下山的隱士，你是我西南侯府絕對可靠之人。”小侯爺幽幽一嘆，眼神裏露出一抹感慨：
“風叔，你應該知道這條蛟龍得了命運之蠱的本源，對我父侯來說意味著什麽？”
“只要我父親恢覆了命數，憑借他八十年的累積，一舉突破神話水到渠成而已。”小侯爺看向風譯，一雙眼睛都紅了：
“難道就當真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風譯聞言沈默，看著那煙波浩渺的潘陽湖，沈默許久許久，才開口道：
“風氏族既然投靠侯爺，自然要為侯爺赴湯蹈火，不惜魂飛魄散天打雷劈。”
“蛟龍雖然厲害，具備了一絲絲神性，但終究還是凡俗之物。三萬大軍戰蛟龍，蛟龍不過是依仗三千裏潘陽湖水脈之威而已，只要小爺斷了水脈，蛟龍自然可以擒下。”
“斷了水脈？”小侯爺一楞：“如何斷？”
“撅堤！”風譯口中艱難的吐出兩個字。
“撅堤？”小侯爺呆楞住，猶若是被雷劈中，呆楞楞的站在船頭。
“若在往日，潘陽湖有蟠龍鎮守，自然是沒有機會。但現在那老龍王邀功心切，想要獲得周天子賞識突破血脈桎梏，竟然被自然畫院的李文芳引開，這就是侯爺的機會。”
“可是龍門堤……龍門堤事關七郡，若是破開龍門堤，七郡必然會被大水淹沒，無數良田被沖毀滅，百姓流離失所妻離子散，不知多少人會命喪黃泉……”小侯爺呆住了，聲音都不利索。
“若能續接侯爺的命數，七郡不過幾十億百姓而已，都值得！”風譯看向小侯爺。
“況且，淹沒的不過是一些田產罷了，真正洪水又能淹死幾人？十萬人撐死了。淹死十萬百姓而已，咱們西南侯府賠得起。”風譯看向小侯爺。
小侯爺站在船頭，一雙眼睛看向煙波浩渺的潘陽湖，以及那湖邊遙遙觀望的百姓，雙拳緊握縮在身後，一雙眼睛裏充滿了掙紮、糾結、遲疑。
“來人，調遣一千甲士隨我來。”小侯爺一聲吩咐，調轉船頭，只見三艘大船，隨著小侯爺調撥來到了龍門堤。
“大人，小的龍門堤巡守宋萬全，見過大人。”見到官差過來，宋萬全扔下身上的泥沙，連忙趕過來行了一禮。
“本候現在接管龍門堤，你等退下吧。”小侯爺率領一千甲士登臨龍門堤上，看也不看宋萬全一眼，眼神裏滿是高傲：
“將這群賤民，全都趕下龍門堤，莫要汙濁了本候的眼睛。”
“大人，不能趕下去啊，這些人都是小人召集來加固龍門堤的。”宋萬全連忙湊上前來勸阻。
“啪~”
小侯爺一個耳光扇下去，將宋萬全打了個趔趄，直接栽倒在泥水中。
“低賤的東西，離我遠點，免得汙濁了本候的衣服。”小侯爺抽出一條絲巾，擦拭著打過宋萬全的手掌：“來人，將這群賤民都給我趕下去。”
一聲令下，眾甲士猶若是虎狼一般，連踢帶踹將百姓踹下壩堤。
“大人，現在潘陽湖中洪水泛濫，必須要百姓加固龍門堤。否則龍門堤決裂，咱們可都吃罪不起啊。”旁邊的副官連忙上前扶起宋萬全，然後跪倒在地苦苦勸諫。
“加固龍門堤？”小侯爺嘴角一翹，手掌撐著油紙傘，一雙眼睛看向水面漣漪不斷的湖面，站在龍門堤前沈默不語。
“大人，所有百姓都趕下去了。”有差役上前稟告。
小侯爺沒有回聲，只是站在龍門堤前，一雙眼睛看著煙波浩渺的湖面，以及遠處湖面上充滿了戲謔的龍吟聲，目光中充滿了掙紮。
“留給小爺的時間不多了，那老龍王不知何時回返，一旦回來再想動手可就遲了。小爺既然心中已經有了斷絕，為何此時遲疑不決？”風譯來到了小侯爺身邊，一雙眼睛看向小侯爺，開口問了句。
“那可是數十億百姓，還有無數的生靈。”小侯爺臉上露出一抹糾結。
“一些賤命，賠付一些銀錢、牲畜罷了。西南候如今這般情況，反倒是樹大招風，賠償出一些金銀，折損一下底蘊，反倒是好事情，可以叫眾人放下戒備之心。自我削弱也是一種保命的策略。”風譯道了句。
小侯爺背著手，不斷在壩堤上來回走動，眾人俱都是默不作聲，一雙雙眼睛看向小侯爺。
那邊巡邏的眾位差役此時也趕到宋萬全身邊跪下，一雙雙眼睛看著壩堤上的形勢，不由得瞪大眼睛，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不妙。
大概過了盞茶時間，眼見著小侯爺的腳步越來越急，潘陽湖水面又漲了一些，風譯忽然呵斥，聲如驚雷：“小侯爺，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這一聲呵斥，叫小侯爺腳步頓住。
“賤民的命，不是命。”風譯又道了句。
小侯爺喉嚨動了動，然後目光逐漸變得猩紅，身上一股奇特的幽香緩緩繚繞灌入口鼻之間，這幽香來自於王高秋：
“來人！”
“在！”
眾甲士齊齊的道了聲。
“掘開壩堤。”小侯爺聲音沙啞的道了句。
“啊？”
眾位甲士一楞。
“本候命令爾等，立刻掘開壩堤，洩了水勢。”小侯爺道了句。
眾位甲士不再多說，轉身拿起地上的工具，去刨開堤壩。
“大人，您這是要做什麽？您瘋了不成？”
一旁巡守龍門堤的差役俱都是驚呆了，聽著小侯爺的命令，呆楞在當場。
宋萬全忍不住質問了一聲。
沒有理會宋萬全的話，小侯爺只是靜靜的站在堤壩前。
“大人，您瘋了不成？這可是龍門堤，不能挖！不能挖啊！”宋萬全連忙自泥水中爬起身，踉蹌著像掘開壩堤的官差撲去，欲要制止住士兵的動作：
“這可是龍門堤，堤壩後就是七郡百姓，數十億眾生，不能挖啊。”
“將他打開趕走。”小侯爺不耐煩的擺擺手，一群士兵如狼似虎的上前，不過三下五除二，便已經將宋萬全打倒在地。
“你們這些逆賊，莫不是想要造反不成？挖掘龍門堤水淹七郡乃是死罪，爾等怎敢？”宋萬全拿起地上的鐵尺，向著甲士阻攔了過去：
“我乃是龍門堤巡守，爾等想要開掘龍門堤，乃是誅九族的大罪。你們身後是七郡幾十億的百姓，你們豈敢如此蠻橫行事？”
“嘭~”
那官差擋住宋萬全打下的鐵尺，隨手一泉將其打翻在地，然後便是一群甲士迎上前來。
半響過後，眾位甲士散開，其中一人探了一下鼻息，看向小侯爺：“大人，這官差死了。”
“拖下去，扔入潘陽湖中。”
小侯爺看著地上的宋萬全，不由得眉毛一皺，隨即做出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擺擺手，然後看向跪倒在地，瑟瑟發抖的龍門堤官差：
“你們莫非也想要阻攔本候不成？”
“不敢！不敢！我等絕不敢阻攔大人分毫。”眾位官差跪倒在地，拼命叩首討饒：
“侯爺饒命！侯爺饒命啊！咱們絕不敢阻攔侯爺半分。”
小侯爺見此擺擺手：“那還不趕緊滾下龍門堤，去疏散城中的百姓？”
“本候給你三個時辰的時間，三個時辰後，就掘開壩堤。能逃多少百姓，全都看你們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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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大人物，根本就不將百姓的死活放在眼中，真的是太可惡了。”
一聲令下，附近無數村莊的百姓，猶若是螞蟻搬家一般，搬運著大批量的物資，向著龍門堤而來。
潘陽湖上風雲湧動電閃雷鳴，蛟龍卷起千重浪，舞弄波濤與無數官差廝殺在一起。
“哈哈哈，你們這群凡人，也配和老爺我過招？竟然敢對你家大老爺下狠手，想要你家大老爺的命，大老爺就叫你們全都進入水中餵王八。”四腳蛇在哈哈大笑，囂張的笑聲在潘陽湖中傳出，伴隨著滔天巨浪，一只大船被掀翻，無數甲士墜入水中，被暗湧的潮流裹住，拽入了水底。
此時四腳蛇蛻變為蛟龍，騰雲駕霧翻江倒海，在潘陽湖上卷起浪頭，駕馭著水柱不斷與三萬大軍纏鬥。
弓弩射在其麟甲上，卻被紛紛彈開。
有畫士出手，組成一道道天羅地網，可那四腳蛇身上龍威迸發，與那畫士爭鬥在一處，憑借水中優勢，竟然勢不可擋，就算畫士也無可奈何。
“小侯爺，麻煩了。這畜生蛻變為蛟龍，有了禦水、弄浪的能力，已經獲得了先天神通，覺醒了血脈之力。潘陽湖三千裏，這孽畜借助三千裏水脈，以此為主場，咱們怕不是對手啊。”一個謀士走出來，看著廝殺成一團的大軍與蛟龍，眼神裏露出一抹擔憂：
“要是等那條老蟠龍回來，發現咱們逼得小龍王提前破殼而出折損了潛力，萬一雷霆大怒將咱們給吞了，就算老侯爺告到人王哪裏，也沒用啊。老侯爺已經瀕危，整個西南的安危全都掛在小爺您一個人的身上。您要是出現三長兩短，西南傳承豈不是要斷絕了？到時候誰替老侯爺覆仇？”謀士苦口婆心的勸著。
“風譯，你是西南的老人，是我西南侯府的第一謀士，也是我西南侯府請下山的隱士，你是我西南侯府絕對可靠之人。”小侯爺幽幽一嘆，眼神裏露出一抹感慨：
“風叔，你應該知道這條蛟龍得了命運之蠱的本源，對我父侯來說意味著什麽？”
“只要我父親恢覆了命數，憑借他八十年的累積，一舉突破神話水到渠成而已。”小侯爺看向風譯，一雙眼睛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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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龍雖然厲害，具備了一絲絲神性，但終究還是凡俗之物。三萬大軍戰蛟龍，蛟龍不過是依仗三千裏潘陽湖水脈之威而已，只要小爺斷了水脈，蛟龍自然可以擒下。”
“斷了水脈？”小侯爺一楞：“如何斷？”
“撅堤！”風譯口中艱難的吐出兩個字。
“撅堤？”小侯爺呆楞住，猶若是被雷劈中，呆楞楞的站在船頭。
“若在往日，潘陽湖有蟠龍鎮守，自然是沒有機會。但現在那老龍王邀功心切，想要獲得周天子賞識突破血脈桎梏，竟然被自然畫院的李文芳引開，這就是侯爺的機會。”
“可是龍門堤……龍門堤事關七郡，若是破開龍門堤，七郡必然會被大水淹沒，無數良田被沖毀滅，百姓流離失所妻離子散，不知多少人會命喪黃泉……”小侯爺呆住了，聲音都不利索。
“若能續接侯爺的命數，七郡不過幾十億百姓而已，都值得！”風譯看向小侯爺。
“況且，淹沒的不過是一些田產罷了，真正洪水又能淹死幾人？十萬人撐死了。淹死十萬百姓而已，咱們西南侯府賠得起。”風譯看向小侯爺。
小侯爺站在船頭，一雙眼睛看向煙波浩渺的潘陽湖，以及那湖邊遙遙觀望的百姓，雙拳緊握縮在身後，一雙眼睛裏充滿了掙紮、糾結、遲疑。
“來人，調遣一千甲士隨我來。”小侯爺一聲吩咐，調轉船頭，只見三艘大船，隨著小侯爺調撥來到了龍門堤。
“大人，小的龍門堤巡守宋萬全，見過大人。”見到官差過來，宋萬全扔下身上的泥沙，連忙趕過來行了一禮。
“本候現在接管龍門堤，你等退下吧。”小侯爺率領一千甲士登臨龍門堤上，看也不看宋萬全一眼，眼神裏滿是高傲：
“將這群賤民，全都趕下龍門堤，莫要汙濁了本候的眼睛。”
“大人，不能趕下去啊，這些人都是小人召集來加固龍門堤的。”宋萬全連忙湊上前來勸阻。
“啪~”
小侯爺一個耳光扇下去，將宋萬全打了個趔趄，直接栽倒在泥水中。
“低賤的東西，離我遠點，免得汙濁了本候的衣服。”小侯爺抽出一條絲巾，擦拭著打過宋萬全的手掌：“來人，將這群賤民都給我趕下去。”
一聲令下，眾甲士猶若是虎狼一般，連踢帶踹將百姓踹下壩堤。
“大人，現在潘陽湖中洪水泛濫，必須要百姓加固龍門堤。否則龍門堤決裂，咱們可都吃罪不起啊。”旁邊的副官連忙上前扶起宋萬全，然後跪倒在地苦苦勸諫。
“加固龍門堤？”小侯爺嘴角一翹，手掌撐著油紙傘，一雙眼睛看向水面漣漪不斷的湖面，站在龍門堤前沈默不語。
“大人，所有百姓都趕下去了。”有差役上前稟告。
小侯爺沒有回聲，只是站在龍門堤前，一雙眼睛看著煙波浩渺的湖面，以及遠處湖面上充滿了戲謔的龍吟聲，目光中充滿了掙紮。
“留給小爺的時間不多了，那老龍王不知何時回返，一旦回來再想動手可就遲了。小爺既然心中已經有了斷絕，為何此時遲疑不決？”風譯來到了小侯爺身邊，一雙眼睛看向小侯爺，開口問了句。
“那可是數十億百姓，還有無數的生靈。”小侯爺臉上露出一抹糾結。
“一些賤命，賠付一些銀錢、牲畜罷了。西南候如今這般情況，反倒是樹大招風，賠償出一些金銀，折損一下底蘊，反倒是好事情，可以叫眾人放下戒備之心。自我削弱也是一種保命的策略。”風譯道了句。
小侯爺背著手，不斷在壩堤上來回走動，眾人俱都是默不作聲，一雙雙眼睛看向小侯爺。
那邊巡邏的眾位差役此時也趕到宋萬全身邊跪下，一雙雙眼睛看著壩堤上的形勢，不由得瞪大眼睛，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不妙。
大概過了盞茶時間，眼見著小侯爺的腳步越來越急，潘陽湖水面又漲了一些，風譯忽然呵斥，聲如驚雷：“小侯爺，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這一聲呵斥，叫小侯爺腳步頓住。
“賤民的命，不是命。”風譯又道了句。
小侯爺喉嚨動了動，然後目光逐漸變得猩紅，身上一股奇特的幽香緩緩繚繞灌入口鼻之間，這幽香來自於王高秋：
“來人！”
“在！”
眾甲士齊齊的道了聲。
“掘開壩堤。”小侯爺聲音沙啞的道了句。
“啊？”
眾位甲士一楞。
“本候命令爾等，立刻掘開壩堤，洩了水勢。”小侯爺道了句。
眾位甲士不再多說，轉身拿起地上的工具，去刨開堤壩。
“大人，您這是要做什麽？您瘋了不成？”
一旁巡守龍門堤的差役俱都是驚呆了，聽著小侯爺的命令，呆楞在當場。
宋萬全忍不住質問了一聲。
沒有理會宋萬全的話，小侯爺只是靜靜的站在堤壩前。
“大人，您瘋了不成？這可是龍門堤，不能挖！不能挖啊！”宋萬全連忙自泥水中爬起身，踉蹌著像掘開壩堤的官差撲去，欲要制止住士兵的動作：
“這可是龍門堤，堤壩後就是七郡百姓，數十億眾生，不能挖啊。”
“將他打開趕走。”小侯爺不耐煩的擺擺手，一群士兵如狼似虎的上前，不過三下五除二，便已經將宋萬全打倒在地。
“你們這些逆賊，莫不是想要造反不成？挖掘龍門堤水淹七郡乃是死罪，爾等怎敢？”宋萬全拿起地上的鐵尺，向著甲士阻攔了過去：
“我乃是龍門堤巡守，爾等想要開掘龍門堤，乃是誅九族的大罪。你們身後是七郡幾十億的百姓，你們豈敢如此蠻橫行事？”
“嘭~”
那官差擋住宋萬全打下的鐵尺，隨手一泉將其打翻在地，然後便是一群甲士迎上前來。
半響過後，眾位甲士散開，其中一人探了一下鼻息，看向小侯爺：“大人，這官差死了。”
“拖下去，扔入潘陽湖中。”
小侯爺看著地上的宋萬全，不由得眉毛一皺，隨即做出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擺擺手，然後看向跪倒在地，瑟瑟發抖的龍門堤官差：
“你們莫非也想要阻攔本候不成？”
“不敢！不敢！我等絕不敢阻攔大人分毫。”眾位官差跪倒在地，拼命叩首討饒：
“侯爺饒命！侯爺饒命啊！咱們絕不敢阻攔侯爺半分。”
小侯爺見此擺擺手：“那還不趕緊滾下龍門堤，去疏散城中的百姓？”
“本候給你三個時辰的時間，三個時辰後，就掘開壩堤。能逃多少百姓，全都看你們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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