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一切都是為了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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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秦牧風的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他，韓君澈沈聲說：“我今天來是為了給一個將死之人一個懺悔的機會，好讓他能在生命的盡頭為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贖罪。”
看著韓君澈，秦牧風在心底嘆息一聲，說：“我都這樣了，似乎也沒有什麽值得我帶到棺材裏面去了，你想知道什麽就問吧。”
直直地盯著秦牧風，似乎不願意錯過他任何一絲細微的反應，韓君澈說：“陳淮南被警察抓走了。”
似乎沒有料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聽到陳淮南的名字，更加沒有料到陳淮南竟然被警察抓住了，頓時間，完全覆雜的思緒浮現上秦牧風的念頭。
許久後，他重重地嘆息一聲，說：“陳淮南為了自保，把我供出來了？”
韓君澈挑挑眉，並沒有正面回答秦牧風的問題，他說：“說起來，你的嘴巴可真夠嚴實的。之前不管警察怎麽問，你都沒有說出陳淮南的名字，可是，你沒有想到，陳淮南一旦出事，就把你供出來吧？”
“是啊，沒想到。”秦牧風一陣嘆息，可是，嘆息過後，他又是一陣咳嗽。
目睹秦牧風那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韓君澈也不覺得同情，他低聲說：“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你為什麽會那麽維護陳淮南？為什麽之前一直都沒有把陳淮南供出來。”
要知道，如果秦牧風之前把陳淮南供出來，他就能減刑了。
轉過頭去，望著窗外的白雲，片刻後，秦牧風才低聲地說：“我以前幫過我，我不能不講道義。”
盯著秦牧風，韓君澈沈聲說：“他幫過你什麽事情？”
他的直覺告訴他，陳淮南幫助秦牧風的事情絕對不簡單。
又是一陣嘆息，秦牧風仿佛花光了全身的力氣才轉過頭來看著韓君澈，他說：“我和陳淮南和你父親都是同學。以前我們的關系很好，不過，後來出了社會，我發現和你父親的差距越來越大，我們才漸漸地不再聯系了。”
想起久遠的往事，他的心頭滿滿都是覆雜的感覺。
沈默片刻，他又繼續說：“和陳淮南倒是一直都有聯系。當年我創業失敗，走投無路，差點要上吊自殺，都是他幫了我的忙。後來，楚楚的母親移情別戀，愛上了別人，也是他一直在我身邊開導我。甚至後來把楚楚從她的母親身邊帶走都是他幫我策劃的。”
韓君澈只知道陳淮南做了很多可惡的事情，可是，他沒有料到，從徐奕歡身邊把秦楚楚搶走竟然也是陳淮南策劃的。
一想到秦楚楚的痛苦也是陳淮南帶來的，他就恨不得把陳淮南給淩遲了。
他盯著秦牧風，沈聲說：“就是因為他幫你把楚楚從她的母親身邊搶走，所以，你一直對他心懷感激，後來即使他讓你做些違背良心的事情，你也照做不誤？”
面對韓君澈的質問，秦牧風笑了笑，說：“做人要講義氣的。”
秦牧風的這些話讓韓君澈憤怒不已，他說：“為了所謂的義氣，你就能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病房裏陷入了沈默中。
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情緒似乎太激動，韓君澈的手握成了拳頭，忍下了心中的憤怒，他盯著秦牧風，說：“說吧，當年綁架我母親，陳淮南在中間扮演怎樣的角色。”
看著秦牧風，韓君澈一副欲言又止。
感覺得到秦牧風有些遲疑，韓君澈又說：“我想，對於給楚楚帶來的傷害，你心裏也很愧疚吧？”
秦牧風似乎沒有料到韓君澈會在這個時候提到秦楚楚，他一時間楞住了。
韓君澈也沒有賣關子，他說：“在知道那些真相之前，楚楚一直都很崇拜了，可是，在知道你犯下的罪行後，你在楚楚心裏的地位一落千丈了。你的人生都走到這一步了，你難道不想彌補你當年犯下的錯，好讓楚楚想起你的時候不帶著仇恨？”
苦澀的笑容浮現在秦牧風的唇角，他嘆息一聲，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罷。我就把一切都告訴你吧。”
韓君澈外表看起來雖然和往常無異，可是，他的心裏卻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了。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秦牧風，不願意錯過他任何一絲細微感情的變化。
秦牧風緩緩地開口，說：“當時我公司運轉出現問題，楚楚也在那個時候生病，需要一大筆的醫藥費，我當時覺得走投無路，就問陳淮南借錢。可是，他沒有借錢給我，而是讓我把你母親綁走。”
聽著秦牧風說這些話，韓君澈的心像是被什麽東西刺著一樣，生疼生疼的。
“當時我很猶豫，可是，一想到陳淮南當年幫過我的忙，而我又需要錢給楚楚看病，所以，我就鬼使神差地答應他了。”
“你都做了什麽？”強忍住心裏的痛苦，韓君澈直直地盯著秦牧風的眼睛，說：“你對我母親做了什麽？我母親現在是不是……是不是還活著？”
問出最後一句話，他的喉嚨仿佛被人用力地掐住，火辣辣地疼痛。
“因為你父親出軌的事情，你母親那段時間的心情一直都不好，要把她引出來，把她綁走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秦牧風自嘲地說：“其實，當年綁架你母親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是陳淮南設計的。我只負責把你母親綁走。”
直直地盯著秦牧風，韓君澈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你把我母親綁到哪裏去了？”
“所有的事情都是陳淮南一手安排的，後面的事情我並不清楚，這一切都是大實話。”
“怎麽可能！”韓君澈顯然不相信秦牧風的話，他說：“事情到現在這樣的地不了，你也還是什麽都不肯說嗎？”
秦牧風輕笑，說：“你應該很清楚陳淮南是怎樣的人，他心思縝密，做任何事情之前都會給自己留有退路，加上他並不是那麽容易相信別人，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
感覺得到秦牧風並沒有在說謊，韓君澈的心又不斷地往下沈了。
這一刻，他甚至覺得希望落空了，原本握住的什麽東西從他的指縫中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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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韓君澈，秦牧風在心底嘆息一聲，說：“我都這樣了，似乎也沒有什麽值得我帶到棺材裏面去了，你想知道什麽就問吧。”
直直地盯著秦牧風，似乎不願意錯過他任何一絲細微的反應，韓君澈說：“陳淮南被警察抓走了。”
似乎沒有料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聽到陳淮南的名字，更加沒有料到陳淮南竟然被警察抓住了，頓時間，完全覆雜的思緒浮現上秦牧風的念頭。
許久後，他重重地嘆息一聲，說：“陳淮南為了自保，把我供出來了？”
韓君澈挑挑眉，並沒有正面回答秦牧風的問題，他說：“說起來，你的嘴巴可真夠嚴實的。之前不管警察怎麽問，你都沒有說出陳淮南的名字，可是，你沒有想到，陳淮南一旦出事，就把你供出來吧？”
“是啊，沒想到。”秦牧風一陣嘆息，可是，嘆息過後，他又是一陣咳嗽。
目睹秦牧風那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韓君澈也不覺得同情，他低聲說：“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你為什麽會那麽維護陳淮南？為什麽之前一直都沒有把陳淮南供出來。”
要知道，如果秦牧風之前把陳淮南供出來，他就能減刑了。
轉過頭去，望著窗外的白雲，片刻後，秦牧風才低聲地說：“我以前幫過我，我不能不講道義。”
盯著秦牧風，韓君澈沈聲說：“他幫過你什麽事情？”
他的直覺告訴他，陳淮南幫助秦牧風的事情絕對不簡單。
又是一陣嘆息，秦牧風仿佛花光了全身的力氣才轉過頭來看著韓君澈，他說：“我和陳淮南和你父親都是同學。以前我們的關系很好，不過，後來出了社會，我發現和你父親的差距越來越大，我們才漸漸地不再聯系了。”
想起久遠的往事，他的心頭滿滿都是覆雜的感覺。
沈默片刻，他又繼續說：“和陳淮南倒是一直都有聯系。當年我創業失敗，走投無路，差點要上吊自殺，都是他幫了我的忙。後來，楚楚的母親移情別戀，愛上了別人，也是他一直在我身邊開導我。甚至後來把楚楚從她的母親身邊帶走都是他幫我策劃的。”
韓君澈只知道陳淮南做了很多可惡的事情，可是，他沒有料到，從徐奕歡身邊把秦楚楚搶走竟然也是陳淮南策劃的。
一想到秦楚楚的痛苦也是陳淮南帶來的，他就恨不得把陳淮南給淩遲了。
他盯著秦牧風，沈聲說：“就是因為他幫你把楚楚從她的母親身邊搶走，所以，你一直對他心懷感激，後來即使他讓你做些違背良心的事情，你也照做不誤？”
面對韓君澈的質問，秦牧風笑了笑，說：“做人要講義氣的。”
秦牧風的這些話讓韓君澈憤怒不已，他說：“為了所謂的義氣，你就能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病房裏陷入了沈默中。
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情緒似乎太激動，韓君澈的手握成了拳頭，忍下了心中的憤怒，他盯著秦牧風，說：“說吧，當年綁架我母親，陳淮南在中間扮演怎樣的角色。”
看著秦牧風，韓君澈一副欲言又止。
感覺得到秦牧風有些遲疑，韓君澈又說：“我想，對於給楚楚帶來的傷害，你心裏也很愧疚吧？”
秦牧風似乎沒有料到韓君澈會在這個時候提到秦楚楚，他一時間楞住了。
韓君澈也沒有賣關子，他說：“在知道那些真相之前，楚楚一直都很崇拜了，可是，在知道你犯下的罪行後，你在楚楚心裏的地位一落千丈了。你的人生都走到這一步了，你難道不想彌補你當年犯下的錯，好讓楚楚想起你的時候不帶著仇恨？”
苦澀的笑容浮現在秦牧風的唇角，他嘆息一聲，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罷。我就把一切都告訴你吧。”
韓君澈外表看起來雖然和往常無異，可是，他的心裏卻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了。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秦牧風，不願意錯過他任何一絲細微感情的變化。
秦牧風緩緩地開口，說：“當時我公司運轉出現問題，楚楚也在那個時候生病，需要一大筆的醫藥費，我當時覺得走投無路，就問陳淮南借錢。可是，他沒有借錢給我，而是讓我把你母親綁走。”
聽著秦牧風說這些話，韓君澈的心像是被什麽東西刺著一樣，生疼生疼的。
“當時我很猶豫，可是，一想到陳淮南當年幫過我的忙，而我又需要錢給楚楚看病，所以，我就鬼使神差地答應他了。”
“你都做了什麽？”強忍住心裏的痛苦，韓君澈直直地盯著秦牧風的眼睛，說：“你對我母親做了什麽？我母親現在是不是……是不是還活著？”
問出最後一句話，他的喉嚨仿佛被人用力地掐住，火辣辣地疼痛。
“因為你父親出軌的事情，你母親那段時間的心情一直都不好，要把她引出來，把她綁走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秦牧風自嘲地說：“其實，當年綁架你母親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是陳淮南設計的。我只負責把你母親綁走。”
直直地盯著秦牧風，韓君澈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你把我母親綁到哪裏去了？”
“所有的事情都是陳淮南一手安排的，後面的事情我並不清楚，這一切都是大實話。”
“怎麽可能！”韓君澈顯然不相信秦牧風的話，他說：“事情到現在這樣的地不了，你也還是什麽都不肯說嗎？”
秦牧風輕笑，說：“你應該很清楚陳淮南是怎樣的人，他心思縝密，做任何事情之前都會給自己留有退路，加上他並不是那麽容易相信別人，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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