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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靳清嶼,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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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清嶼聽到聲音,回頭看到門口淚流滿面的白鷺,他的心揪心疼,掙紮著要從床上起來,白鷺立即跑過去,抱住他,抽泣:“靳清嶼,你好傻,你怎麽會那麽傻。”

前世為她自殺。

這世又為她自殺。

他就那麽愛她嗎?

“你走,我放你自由,不會再纏著你。”

靳清嶼推開她,冷著臉,眼底是濃濃化不開的憂郁:“我知道,是他們強行把你抓回來的,在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你最好走。”不然,你再碰我一下,我就會永遠不放開你,不會再讓你離開我。

“靳清嶼,你別趕我走好不好?我是自願回來的,自願要留在你身邊。”她哭著又要抱住他。

靳清嶼越下意識躲避她,對她的熱情很懷疑,自從他們在一起,都是他在主動,他一直被她玩弄,而她的態度一直都是玩完他,就會拋棄他,不管他怎麽哀求她,她都堅定要離開他。

可現在是怎麽了?

她會主動說留在他身邊。

靳清嶼的心更荒涼:“白鷺,是我媽媽給你好處了嗎?是什麽好處,讓你忽然對我那麽好?”

以白鷺的性格,應該不是簡單的金錢,她還不會為錢跟他在一起,難道是許諾白鷺什麽了嗎?

“什麽?你媽媽來了嗎?”白鷺沒見見到靳清嶼的媽媽,那可是海國的大妃,她在海國沿途的街道見到過大妃的照片,優雅貴氣,據說大妃很高冷,跟靳清嶼如出一轍的高冷。

“靳清嶼,你說我這麽差,你媽媽會不會瞧不上我,不讓我和你在一起啊?”白鷺很擔心,更何況以前她還對靳清嶼做那麽多惡劣的事,這要是被大妃知道,就完蛋了。好後悔,她怎麽做過那麽多傷害靳清嶼的事,真想用拳頭錘死自己,她太壞了,嗚嗚。

靳清嶼盯著她,一臉不敢相信:“白鷺,你確定沒見我媽媽?”他還是不相信,如果不是媽媽許諾好處,那她怎麽會在成功逃離後再次回來?

白鷺立即搖頭:“沒有,真沒有。”她張開手臂,把他抱緊,臉還不由蹭他的臉頰:“靳清嶼,對不起,以前對你做那麽多惡劣的事,是我的錯,你可以原諒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對你那麽做,我會對你很好,疼惜你,還有,你可以幫我對你媽媽說,你之前被我欺負,是你自願的嗎?不然我怕你媽媽不願意,你和我在一起,我真的很怕失去你。”

“你為什麽怕我媽媽?”靳清嶼淡淡問,難道白鷺已經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你媽媽是海國大妃啊。”白鷺笑道:“還是我……”未來的婆婆。

但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靳清嶼冷冷打斷:“白鷺,我媽媽究竟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這樣?這次自殺,我想的很明白,要放你自由,你最好離開,不然我真不知道會對你做什麽事。”以後不會再給你逃離的機會,會把你囚在華麗的宮殿,讓你整天整日陪我,一分一秒都不可以離開我的視線。

白鷺怔住,她知道,她忽然對靳清嶼熱情,他還無法適應,畢竟以前的她,對他很壞很壞,根本不把他當回事,可是,她現在想的很明白,要好好愛他,和他共度今生,用餘下的時間彌補他。

“靳清嶼,你就相信我,好不好?你那麽好,我愛你怎麽了?”白鷺撒嬌,拉他的胳膊。

靳清嶼,你別那麽自卑好不好?

你這麽美,這麽有錢有權,自身又優秀到極致,試問哪個女孩不會喜歡你呢?

靳清嶼聽到她撒嬌,冷卻的眼眸閃過覆雜的神色,他的心在自殺那一刻,就死掉,認為這一世,再也無法和她在一起,已經約定好下輩子,可是,她在撒嬌,她在對他撒嬌。

他死掉的心,又活了。

“白鷺,你確定要和我在一起,永遠不和我分開?”靳清嶼滾動喉結。

“嗯,此生不變。”白鷺種種點頭,眼睛亮晶晶,眼底蘊藏滿滿地真誠。

靳清嶼快要崩潰,她明知道她隨口說句好聽的話,就可以哄騙到他,為什麽還要這麽和他說,他會瘋掉好嗎?

白鷺見他還在猶豫,忍不住小聲道:“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她有點委屈,想哭。

“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只要得到,就不會珍惜,我爸爸以前就是,對我媽媽的喜歡無動於衷,我就知道,只要我愛上你,在你嚴重就會一文不值。”她抽泣的小模樣,委屈可憐,惹人憐愛。

“白鷺,我永遠都不會是你爸爸那樣的男人,只是我被你騙怕了,我怕這又是一場夢,我再也無法經受任何打擊,要這只是一場夢,我想就現在死在這裏。”

白鷺湊來,封住他的薄唇:“不準死,我絕對不會再讓你自殺死,我會好好疼你,愛你,真的,靳清嶼,相信我好不好?”

她伸開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巴巴盯著她。

靳清嶼伸手將她環在懷裏,低啞:“為什麽不來添我嘴唇,我嘴唇很幹很幹。”

白鷺乖巧,又湊去,顫抖著嘴唇,這是她真正意義上的主動,心理建設還不夠強,但還是決定滿足靳清嶼的渴望,以後不管他提出什麽要求,她都會毫不猶豫滿足他,給他最多最深的安全感。

靳清嶼沒想到她真的會那麽做,這是他以前哀求,她都不會給予的甜,他喉嚨更加收緊,不管白鷺是真心還是被媽媽許諾好處,他都不再管了,只要她願意在他身邊,只要她喜歡他,就足夠。

他的吻更加用力,幾乎要把她吞噬。

白鷺感受到,擔心他的身子,小聲害羞提醒:“靳清嶼,你還在住院,你控制點。”

靳清嶼沙啞低喃:“可我都開花了。”

果真,白鷺看去,這個家夥,已經在盛開花朵,敏感的不像話,她:“……”

“但你身子不行啊。”

嗚嗚,永遠不要說一個人不行,她錯了還不行嗎?

等她看到打點滴的軟管在回血,還有靳清嶼滿身跟血滴子似的花朵,終於意識到不對勁,她立即驚慌叫醫生,醫生。

靳清嶼沙啞:“我就是醫生,寶寶,不要叫別人啊。”

白鷺擔心,觸摸他的額頭:“可是你病的更厲害了,我必須要去叫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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