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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章 當年隱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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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麽區別嗎?

“算了,那個男人的事,我們不要在想了,走吧,先回陳家。”

我點頭,差點忘記,陳家才是我們現在要做的事,只是剛才那淩晨短短半小時的時間,接連發生了兩件,超出預料的事。

第一,有個會使用傀儡術,且念力很強的女人要殺我。

第二,就是那個神神秘秘,神經兮兮的紫袍男子了。

……

等重新回到陳家,原本灰蒙蒙的天空,已經灑下了一片淡淡的微白,天就快亮了,而整個陳家,也終於仿佛從噩夢中醒來一般。

好在,我跟趙初離開的這段時間,陳家沒有在發生別的意外。

“血屍……”

陳三老爺欲言又止的看著我們。

我低了低頭,雖說那麽對陳老爺子有些,但非常事情非常手段,加上陳老爺子中途還殺了人,不過既然那個紫袍男子要處理。

我跟趙初就都默契的沒有透露這件事了,不然說了也是添堵,所以我們只簡單告訴他們處理了。

同時,過世的大房夫人,也正式裝棺了,等我再次看到陳業,發現他原本年輕挺拔的身姿,似乎出現了一絲委頓,他是陳家如今唯一健全的嫡子長孫。

無論何時,都必須站在人前。

“對了,昨天,說去打聽消息的人,回來了嗎?”

昨天,我們跟陳家商量的時候,陳家說過,已經去派人打探,當年陳老爺子跟馬二爺的事,說今早就能有消息,而只有知道事情原委,我們才能對癥下藥。

聞言,陳四老爺點了點頭。

“人已經回來了,說起來,你們前腳剛走,他後腳就趕回來了。”

我跟趙初一聽,已經有消息了,不禁又微微的上了心……現在,我們基本已經肯定,陳家得罪的邪祟,就是那個黑色轎子裏的女鬼。

或者說,是以那個女鬼為首,但究竟什麽來路,我們還一無所知。

“人呢?”

“那孩子父親,當年也是跟老爺子一塊做響馬的,死後,家眷一直頗受陳家照顧,這次也是他主動請纓,不想快馬加鞭,還真把消息給帶回來了。”

老鬼跟我們簡單介紹了一下,那孩子的來路。

而老鬼口中的這個孩子,其實已經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皮膚略黑,卻是很精神幹練的樣子,盡管他此刻眼底寫滿了疲乏,但一雙眼眸卻依舊清亮。rhac

而且當看到我們生人的時候,還露出了幾分靦腆,實在不像是響馬之後。

“阿寶,有什麽話你就都說出來吧。”

陳業率先說了一句。

而顯然,在我跟趙初回來之前,他們還沒有正式商討這件事,老鬼肯定是想等我們回來,而陳家,經過這一晚,似乎隱隱也看出來。

真正有驅鬼本事的,是我跟趙初。

“開始吧。”

我淡淡一語。

眾人早飯也沒吃,就迅速在陳家的小客廳內落座了。

這個叫阿寶的年輕人,先略有些沈吟的想了想,才言辭微有些笨拙的說起了這次的事情,原來,當年以馬二爺為首的響馬裏。

只有三個人,關系最為馬二爺倚重。

其中,陳老爺子當然是第一個了,陳老爺子跟馬二爺的關系,說句親切的,那就相當於異性兄弟了。

而其他兩個,一個據說當年朝廷用兵鎮壓的時候,死在了亂箭之下。

另外一個,也正是當年馬二爺自殺慘死後,按照馬二爺遺囑,將他執行鞭屍的那個人,這個人,且先稱他為,耿五爺。

耿五爺當年跟馬二爺的時候,歲數已經不小了,現如今,更是到了古稀之年。

陳家出事後,陳家隱隱就懷疑,可能跟陳老爺子早年做響馬時,做的孽有關系,所以他們一來要找老鬼化解,二來還要搞清楚事情的原委。

阿寶也算臨危受命,快馬加鞭日夜兼程的就往耿五爺的地界趕,而當年據說金盆洗手後,陳老爺子,馬二爺,耿五爺吃了散夥飯後,多年就不聯系了。

阿寶生怕這耿五爺已經不再人世,可誰知,當他終於在見到這個耿五爺的時候,還是不禁給嚇住了。

耿五爺沒有死。

但是,卻還不如死了,原來,當年金盆洗手後的沒幾年,耿五爺自認徹底洗白後,就開始與人合夥做生意,東奔西走了幾年。

可惜時運不濟,也許是當慣了響馬,對做生意不怎麽通竅,他並沒有賺到什麽錢,反還賠去了不少,之後他便安分守己的吃起了老本。

誰知天有不測風雲,一場大火,將他的宅子燒了個幹幹凈凈,一時間妻離子散。

耿五爺受不住刺激,一場大病就下肢癱瘓了。

而這些事,當年的陳家都並不知道,因為吃過散夥飯後,所有人都在刻意避諱著,那段有關響馬的經歷,只是究竟什麽樣的經歷,想必他們自己知道。

再說耿五爺。

癱瘓後,起先的時候還有人照應,但周圍的人漸漸知道他沒什麽錢了後,紛紛離他而去,就這樣,那曾今風雲一時的耿五爺,就這樣過上了豬狗不如的日子。

嘗遍了人間冷暖。

原以為他這種狀況活不了幾年,可誰知,閻王不要你的命,你就是死不了,整日趴在地上乞討過日子的耿五爺,居然硬生生活了七十歲高齡。

那可真真是活受罪。

但對此,耿五爺卻說,都是報應,完全都是報應。

報應?馬二爺死的時候,似乎就預感到了什麽報應,死後還要鞭屍贖罪,陳老爺子的死,包括陳老爺子的後代,同樣存在報應循環。

而耿五爺,同樣覺的自己是報應。

“他們當年,究竟做了什麽?”我喃喃的問,而這一切,仿佛馬上就要昭然若揭了,可遲遲又不肯露出真面目。

阿寶沈默了一下,繼續道:“當時我找到耿五爺的時候,他已經快不行了,起初他還不太願意說出來,說什麽,知道的人越少,報應的就人就越少 ,我只好拿整個陳家的命做威脅,如果不說出來,那陳家可能就徹底完了。”

耿五爺的心裏,或許對當年的情誼,還有所留戀,只好在他彌留之際,說起了當年的事情。

原來,當年馬二爺他們,幹的並非真正的響馬,或者說,他們只是以做響馬為掩護,真正幹的營生,其實是……盜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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