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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掉了香煙之後,給地上的女人又補上了一腳,然後插了口袋,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沒關系,給“王爺”打個電話,告訴他自己耽擱了一下,等會換個地方見面,繼續毆他就是了。

唉,這是培養了什麽怪嗜好。

卓然一走,“王爺”立馬沖了上去,還以為自己的“大盟主”被綁了,趕緊松開了麻袋,撕去了女人嘴上的膠布,問道:“你有沒有事?”

“你誰啊?”女人聽著聲音陌生,有些後怕的問道。

“我啊,王爺。”

“王……爺……”女人說著,一個哆嗦。

臥槽,今晚變態真多。

擡頭看了一眼身材頎長的蘇璟,尼瑪,這是走了一個又來了兩個,存心玩老娘是吧。

“你得罪了什麽人?”蘇璟倒是聽出了對方的聲音,出聲問道。

女人一怔,辨認了蘇璟的身份之後,立馬“嚶嚶”著撲進了他的懷裏,說道:“幸好你來得及時,不然我就被那流氓拖走了。你也知道我這麽年輕,這麽性感,這麽漂亮,走到哪,總是會引來一些不法之徒。”

蘇璟並沒有理會女人的自賣自誇,倒是有些排斥女人的親密接觸,於是扶正了她的肩膀,說道:“先報案吧,沒想到這一帶治安這麽差,居然讓這種人渣溜出來作亂。”說著,掏出了手機。

只聽“王爺”輕笑了一聲,道:“不用報警了,作案的本來就是個警察。嘖嘖,還是個副隊長呢。”說著,揚了揚撿到的證件。

等等,這上面的照片有點面熟。

低拿著手機再照一下,阿來?貌似是酒吧裏那個被自己強吻了的男人吧……

想到了今晚的一切,“王爺”嘴角扯出了一絲笑容。是這樣嗎?拿了錢當魚餌釣自己出來,對方還真是有錢啊。

“呵呵”笑了笑,“王爺”道:“這不是挺有趣的嗎,有警察的把柄落在我的手裏,我改天去會會他。”說著,不顧蘇璟的阻攔,帶上證件離開了。

無奈之下,蘇璟將地上的女人扶了起來,問道:“沒關系吧?他有沒有傷著你?”

女人揉搓了一下屁股,道:“被他踢了幾腳,還好,沒怎麽用力。”

“不然我送你回去休息吧,電影就算了。”蘇璟說著,發揮了紳士該有的一切品質。

“這樣?也好……”女人露出了奸猾的笑容。哎呦,這就要跟自己回家了啊,這麽急切,人家會害羞的,才怪!

伸手攬過了蘇璟的手臂,女人假裝身體不適,扶著屁股,將身上大半的重量都壓在了蘇璟身上,然後慢慢往住處走去。

蘇璟心裏雖然排斥,卻也由她靠著,嘴邊,綻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在清冷的夜裏,竟顯得不懷好意。

作者有話要說: 明晚會寫出蘇璟極其變態的一面,大家有點思想準備昂。不過,為毛我覺得黑化了的蘇璟更給力呢,哈哈哈!

再一次跪求留言。

女神們,你們就可憐可憐我吧,給我一點愛~

☆、Chapter 17

回到住處,女人急忙為蘇璟掛好了外衣,然後跑去沖了茶,賢惠的不能再多。

明明剛才還半死不活,意圖耍賴,讓蘇璟背著自己回家,這會子倒像是穿上了安踏,飛一般的感覺。

蘇璟道了聲謝,然後接過了茶水。倒影裏的自己面色憔悴,消瘦了許多。

女人依偎著坐到了蘇璟的身邊,不好冒然提出留他過夜,於是別扭了一下,拐彎抹角的問道:“蘇醫生,要不要陪我看片子,我剛買的DVD,不過,時長要四個小時哦。”說著,看了一眼壁鐘,已經九點了,看完片子就得淩晨一點。

嗯哼,你懂的。

蘇璟也沒有拒絕,喝著茶水,陪她看起了無聊的愛情劇。

男A腎衰竭,找到了合適的腎臟,卻發現對方是自己的女友B,巧合的背後,發現了一個真相,兩人居然是兄妹!狗血的是,女B準備捐獻腎臟的前一天遇上了車禍,損壞了一顆腎臟,於是男A死。

後來,女B遇到了男C,一個和男A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難免又墜入了愛河。不料,該男竟是男A的孿生兄弟,同樣也是女B的哥哥。

女B痛不欲生,離開了男C之後,在異國遇上了男D,一個年過四十,卻英俊無比的事業男,於是準備放下一切,重新開始一段感情。就在兩人準備談婚論嫁的時候,女B卻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男D居然是當年拋棄她的親生父親!

開篇不到三十分鐘,已經天雷滾滾,嚇尿人了。

蘇璟瞇起了眸子,只當這是一部搞笑片了,卻發現身側的女人環抱著肩膀,哭得稀裏嘩啦,真是比死了親媽都要傷心。

女人,還真是感性的動物。

微微勾起了嘴角,蘇璟遞過了一方手帕,說道:“來,擦擦臉。”

女人一把接了過來,擦過了臉之後,順便擤了一下鼻子,說道:“你還真是講究,出門居然還帶手帕——”說著,只覺大腦一懵,整個人都失去了控制,一頭栽進了蘇璟的懷裏。

蘇璟不再隱藏自己的厭惡,一把拽起了昏迷中的女人,然後往她的臥室走去。

將女人扔上了床,蘇璟伸手扯掉了她身上的薄衫和褲子,只餘下內衣蔽體。

漂亮的胴體呈現在面前,蘇璟眼裏沒有出現任何的情|欲色彩,只隨意地掃過了女人的身體,然後從隨身攜帶的包裏取出了兩只註射器,幾瓶註射劑,還有塑膠手套等等,然後神情專註的開始了藥劑的調配。

屋子裏很安靜,甚至能聽到秒針滴滴答答行走的聲音。

暧昧的燈光打在冰冷的鏡片上,鏡片下的眼睛不含任何的感情。

在蘇璟看來,這不過一次稀疏平常的試驗罷了。至於實驗對象,是人類還是白鼠,從優而擇,他自然會選擇活人。

何況這女人,是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

道德約束下的實踐,永遠得不到最理想的成果。

他要的,是最適合的實驗體。

各抽取了一定量的藥劑之後,蘇璟輕彈了一下註射器,確認調配均勻了,然後將針頭紮進了女人的頸部,把藥劑推進了女人的體內。

吸入了乙醚的女人一直在昏睡,突然的痛覺讓她哆嗦了一下,終究是沒有醒來。

蘇璟收起了註射器,耐心地看著手表,計算著時間。

“按照濃度計算,差不多該起反應了。”

話音剛落,只見那女人突然全身抽搐起來,整個人像是發起了羊癲瘋一樣。

蘇璟為防止她咬斷舌頭,趕緊扯來她的衣衫塞進了她的嘴裏,卻冷不丁被她吐出的白沫沾了滿手,頓時有些嫌惡的皺了皺眉。

“剛好十分鐘嗎。”蘇璟嘀咕著,在筆記本上記錄下病發時的癥狀。眼白上翻,口吐白沫,舌苔淤紫,全身抽搐,以及生出了急性紅疹。

伸手探了一下她脖頸上滾燙的溫度,發現連帶著出現了發燒的癥狀。

這看起來簡直就是一場謀殺,只是“作案人”太過平靜,不疾不徐的做著他的“醫學研究”,哪怕女人因為劇烈的抽搐,整個人都快要沒命了。

“和我預想的差不多。”蘇璟得出了結論,又從容地抽取了幾種解毒劑,調配過後,混著血清,註入了女人的體內。

不多時,抽搐中的女人放松了下來,癥狀逐漸消失,只是身上的疹子還沒有完全消退,大概還需要一段時間。

確定她無礙了,蘇璟笑了笑,語調溫柔的說了一句:“做個好夢,晚安。”

次日,女人醒來時,只覺大腦有些昏昏沈沈,手臂上留下幾個紅點,看起來像被什麽叮咬了一樣。

摸了摸身上的衣物,竟是穿戴整齊的,看樣子昨晚什麽也沒有發生。

太可惜了,怎麽看電影看到一半突然睡著了呢?莫名其妙。

想到昨晚是蘇璟將自己抱回房間的,女人臉上有些微熱,趕緊赤著腳跑去了客廳,卻發現那男人早已不在,廳裏整潔而幹凈,看來是他離開前,好好整理過的。

真是個居家好男人。

女人暢想著未來,順便給蘇璟撥通了電話。

“餵,您好。”那邊傳來了蘇璟溫潤的聲音,如同他的面孔一般,給人一種再溫柔不過的感覺。

“那個,昨晚,不好意思。”女人說著,又問道:“早飯吃了嗎?我等會去醫院覆查,給你準備一份早點吧?”

“不用,我吃員工餐就好。”

“那,不然我給你送午餐吧,我燒的菜還是不錯的。”

“不用麻煩了,我隨便吃點就好。”蘇璟回答著,看了一眼對面正在擠眉弄眼的陳醫生,笑了笑,道:“除了醫患間正常的來往,我們還是不要過多的接觸了,免得被人誤會。”

“誒?”女人楞住,“這是,什麽意思?”

蘇璟擱置了筷子,然後站起身來,一邊走出了餐廳,一邊說道:“我是個同性戀,沒辦法和女人正常的交往。如果 溜+達x.b.t.x.t葉小姐對我有什麽想法的話,我很抱歉害您浪費感情了。”

“……”對方猛地陷入了沈默。

這算什麽狗血的拒絕方式啊,直接說不喜歡自己就好了,幹嘛扯這麽個下三濫的理由!

女人還不待傷感,只聽蘇璟交代道:“平日裏多吃喝牛奶,豆粉,補充一下蛋白質。”

“為什麽?”女人還以為這是蘇璟對自己的關心,頓時又有了希望。

“也沒什麽,你體內大概有重金屬殘留,盡量清除一下。”蘇璟說著,掛斷了電話。

來到了窗子邊,蘇璟看向了遠處鋪滿落葉的林蔭道。一群康覆中的病人正在做著適當的鍛煉,彼此說說笑笑的,十分愜意。

其中有幾個特殊病人的手術是蘇璟親自操刀的,所以他認識。

只是,他身為醫者父母,救活了那麽多人,卻救不了自己日漸枯竭的心。

身體上的病痛能救消除,心裏的呢,能否治愈……

夏天,你怎麽會為了一個只認識幾天的男人而拋棄我呢?這其間,可是發生了什麽?

呵呵,都沒關系。

反正,你總是要回到我這裏的。

你那顆躁動不安,一心追逐刺激的心,也總是要收回來的。

盛世的高樓上,夏天冷不丁打了個噴嚏,然後揉了揉鼻子。

一定是蘇璟在念叨自己吧。

正在低頭翻看文件的厲言擡起了黑亮的眸子,看了夏天一眼,語調生冷的說道:“天冷了記得多穿衣服,當心感冒。”

“不勞你關心!”夏天沒好氣地說著,竟賭氣似的,把外衣也脫了。 溜+達x.b.t.x.t

“別多心,我只是不希望和你做|愛的時候,被你傳染。”厲言說著,繼續低頭翻看文件。

夏天臉上一黑,突然盼著自己立馬患上流感,乙肝,腮腺炎等等的傳染病,好讓那渣男珍愛生命,遠離自己。

事實上,那晚夏天被帶去了厲言的住處,那男人大概是想給他一點心理適應期,當晚並沒有對他出手。

接下來的兩日,厲言因為各種應酬,或者徹夜不歸,或者清早才回來補一覺,倒也沒有對夏天出手。

連續過了幾天提心吊膽的日子,夏天夜裏已經聽不得任何的風吹草動,一有動靜立馬鯉魚打滾,蹭地坐起身來,進入備戰狀態。

日覆日的,都快成神經病了。

突然,只見厲言放下了手裏的文件,看向了夏天,吩咐道:“你去休息室,幫我取幾塊巧克力過來。”

“啥?”夏天一臉的呆楞。 溜+達x.b.t.x.t

話說巧克力這種大眾食品,怎麽能配得上冷艷高貴,裝逼不怠的總裁大人呢,一定是自己聽錯了。

只見厲言揉了揉眉心,又補充道:“再幫我取一盒糖塊,繽紛水果的,還有厲荇帶來的那盒糖果匯不錯,一並捎過來。”

臥槽!你是吃糖長大的啊,這麽偏愛甜食!一點都不配你鬼畜的氣質好不好!

什麽狗屁低血糖啊,這明明就是貪吃!

夏天出了辦公室,正遇上了混世魔王厲荇,心想惹不起就躲,剛想著離開,卻發現厲荇一把攥過了他的手腕,然後將他按在了墻上,作勢便要強吻。

夏天一怔。

尼瑪,這什麽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 明晚會有肉戲,厲言和夏天的,略YD,不喜歡的請主動跳過。

蘇醫生的重口在後面,要慢慢適應。

順便——求留言!!!

留言!!!

言……

☆、Chapter 18

夏天將臉一斜,避開了厲荇的騷擾之後,怒問道:“你想幹嘛?”

“如你所見,吻你啊。”厲荇回答著,笑嘻嘻的放開了夏天的手腕。

不愧是和厲言一個娘胎裏出來的,真是有病!

夏天甩了他一個白眼,剛想著去到休息室,卻聽厲荇說道:“夾好你的屁股吧,下一次,我可是準備睡你。”

臥槽,小爺我這是被發配充軍,充當軍|妓了嗎,隨便誰都可以打我菊花的主意。

搖搖頭,夏天不去理會這個變態大少,徑直去到了休息室,然後打開了儲物櫃,瞬間被琳瑯滿目的甜食刺瞎了狗眼。

真是匯聚了世界各地的風味甜點啊!這是何等變態的收集癖好!

抓了一把巧克力,又取來了一盒糖果,夏天拿著回到了厲言的辦公室,正準備推門進去,卻從虛掩的門縫裏,看到了勁爆的一幕。

只見厲荇正單腿抵在厲言的胯間,將身傾斜,把重量全部壓在了厲言的身上。

厲言斜倚著真皮座椅,面色不悅看向面前的弟弟,問道:“你做什麽?”

“哥,我好看嗎?”厲荇問道。

“像我,自然不會差。”

“那你會不會想要吻我?”

“不會。”

“你喜歡跳過前戲,直接上我啊?也好啊,哥的話,越是粗魯我就越是喜歡。”

“你夠了。”厲荇有些不耐,猛地推開了身上的狗皮膏藥,然後拽了一下自己的領帶。

“哥覺得燥熱啊?我幫你瀉火啊。”厲荇不知收斂,重又貼了上來,一手扯住厲言的領帶,另一只手卻抓向了厲言的下|身,直接握上了那沈睡中的某根。

夏天被這傳說中的亂倫嚇出了尿來,一邊想著非禮勿視,一邊又因為八婆體質作怪,想著偷窺更多。

禁斷的兄弟戀,不看白不看。

只見厲言的面色突然沈了下來,伸手攥過了厲荇的手腕,冷聲道:“在我沒喊保安趕你之前,給我打住。”

“幹嘛這麽一本正經啊,反正都是做,和誰不一樣呢。哥,你就抱我一回吧。”厲荇死纏爛打,反手抓過了厲言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屁股上,說道:“我這裏,可是一次都沒有用過。”

“夠了。”厲言收回了手,冷聲道:“給我出去!”

“為什麽呢?就因為我是弟弟,所以不能接受嗎?”

“只是一方面。”

“哦?還有別的原因?”

“我對你那習慣了濫交的身體,不感興趣。”

笑容僵在了厲荇的臉上。只一瞬,卻見那男人不覺難堪,反倒是伸手揉搓了一下自己的j□j,嘀咕道:“還不是哥不肯滿足我。後面得不到安撫,前面總要適當的給些安慰吧。”

“……”

“說起來,哥也不是什麽純情小處男吧,雖然沒有炮|友,但是偶爾需要了,也會找人幫你解決吧。”

厲言沒有吱聲,卻見厲荇俯過身來,問道:“為什麽會選夏天做你的長期床伴呢?”

“看著順眼而已。”厲言回答。

“少騙人了,是因為他長得像嚴熙吧?”厲荇問出了口,眼裏的妒色一閃而過。

厲言的面色一僵,心底某一處的神經,突然疼痛。

門外,夏天呆怔了一會,突然想起了那壓在厲言抽屜底下的照片。

照片上的少年眉眼清秀,目光淺淺。

和自己的長相雖有幾分相似,卻比自己看起來更安靜一些。

一方面要把照片留作回憶,一方面又故意壓在了抽屜底下,是怕拾起那份回憶嗎?

厲言他,是個矛盾的人。

夏天輕輕敲了敲門,然後抱著甜食走進了辦公室裏,將東西往厲言的桌子上一攤,說道:“我隨便拿的,你挑著吃吧。”

厲言像是失去了胃口,僵坐著,沒有動作。

厲荇瞧見夏天在場,不得不收斂一下,隨手抄起了一塊巧克力,邊往外走,邊說道:“算了,我先走了,今天還約了一個年輕的導演,腰很細,屁股很翹,幹起來肯定很爽。”

厲荇一走,剩下的兩人突然陷入了沈默。

“那個——”夏天試著打破了平靜,“十點半,你還有場會議。”

“嗯。”厲言答應著,突然一掃臉上的悲切,露出了突兀的笑容,說道:“我把錢借給了你父親償還債務,可你,似乎還沒有盡到該盡的義務吧?”

夏天心裏一驚,本能的後退。

該來的,還是來了嗎?

一直抱有僥幸心理的自己,還是太放松警惕了吧。

“你搞明白了,我不是慈善家,只是借錢給夏明而已,那些錢,我隨時可以追回來。”

“我,知道……”夏天悶悶的回答。

“那麽,樓下的便利店裏,有安全套和潤滑油,你去買來。”

“……”

“距離會議還有一小時,別讓我久等。”

根本不容忤逆。夏天攥了攥拳頭,轉身出了辦公室。

使喚自己,羞辱自己,然後上自己。

厲言他,真是個賤人!

將東西買了回來,夏天才發現,厲言對自己的羞辱,根本還沒有開始。

只見厲言交叉了雙手,閑坐在椅子上,說道:“把門關上,過來我這邊。”

夏天攥了攥衣角,踱至門邊,關上了門鎖,然後看了面色清冷的厲言一眼,故意放緩了自己的步子,一點一點挪向了厲言。

買東西故意花費了半個小時,眼下還剩半個小時,想辦法拖到十點半,以厲言的工作態度,是不可能耽誤會議的。這樣一來,自己就能逃過了。

尼瑪,躲過一時是一時吧。人固有一死,能晚死何必搶著死!

厲言自然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微微一笑,說道:“兩分鐘之內把自己脫幹凈,過來我這邊。我沒興趣看你的脫衣秀,給我快點。”

夏天應了一聲,開始慢騰騰的脫起了外衣。一根拉鏈拉上半年這種事情,性格慢吞的小爺我最擅長了。

“你還沒意識到自己處境呢。”厲言的眸色黯沈,精雕的面孔上浮起了一抹冷酷之色,“你爸爸能不能支撐下去全看你的表現了,想著他死,你可以再慢一點。”

“嘩啦”一聲,夏天拉下了拉鏈,然後又手腳麻利的解開了襯衣的扣子,動作突然變得很麻利。

麻痹,沒事就喜歡威脅自己!

一絲不|掛的站到了厲言的桌前,夏天瞪著一雙怒眼,破罐子破摔的說道:“要做什麽,趕緊的。”

“自己蹲到桌子上去。”厲言說道。

“什麽?”夏天瞪大了眼睛。

“蹲上去,後背朝向我,別讓我重覆第三遍。”厲言說著,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夏天眼神變了變,終究是忍辱的爬上了桌子,然後蹲在了桌沿上,將光溜溜的後背沖向了厲言。

這個姿勢太淫|蕩了,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

厲言窸窸窣窣的戴上了安全套,然後擠出了潤滑油,探到了夏天的身下,推進了他溫熱的體內,試著左右塗勻了。

拳頭猛然攥緊。夏天咬住了下唇,忍受著體內的不適,盡量不讓自己痛呼出聲。

接著,有兩根手指同時擠進了自己的腸壁,帶著撕裂的疼痛,做著野蠻的擴充。

身體猛然弓了起來,夏天緊咬著下唇,直到上面滲出了血絲,才發現厲言停住了動作,然後換了自己的下|身頂住了他油光水潤的後|庭,一個挺身,將欲望送進了他的體內。

突然的巨物讓夏天有些承受不來,剛要痛呼出聲卻被厲言一把捂住了嘴巴,聽他說道:“不想被外頭的人聽到吧,給我忍住。”

“嗚——”夏天幾乎痛出了眼淚。厲言根本不給他適應的時間,猛地退出了一部分,又一個挺身,再一次將欲望連根沒入他的體內。

這樣單方面的索取,根本談不上是做|愛,倒像是在施暴。

夏天因為承受不住,整個人突然向前一趴,險些脫離厲言的下|身,卻又被他一把拽住,繼續自己的抽|送。

與其說是縱|欲,倒不如說是自我放逐。厲言的面色雖冷,嘴角卻噙了一絲苦澀的笑意。

嚴熙,為什麽面前的人不是你,也不能是你……

再怎麽傷害別人,也不能救贖自己。

我到底在做什麽!

這麽多年,除了打理生意的時候能保持清醒,其餘時間,我都做了什麽?

拿酒精麻痹自己,拿肉|欲麻痹自己,在紙醉金迷裏,一次次的醉生夢死。

汗水順著厲言英氣的面頰,慢慢滑入了大開的領口裏。

貼身的襯衣已經打濕,勾勒出他比例均勻的線條,如同一位世界名模,帶著無盡的誘惑。

只是那眼裏,沒有意氣風發,沒有明媚張揚,只有無盡的暗湧,席卷著,將一切吞噬。

身前,夏天那纖細而漂亮的身體,滲出了一層汗珠,瑩白動人,帶著不經意的蠱惑,起到了暫時止渴的作用,讓厲言加快了身下的動作。

桌子上,拼命強忍的夏天臉上已是淚水肆意,痛苦,屈辱,無盡的恨意,將他推向了罪惡的深淵。拋棄了蘇璟,卻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真是惡心透了。

即使先前還抱著僥幸的心理,哪一天,自己還是可以回到蘇璟的身邊。可到了今日,他成為了厲言發洩性|欲的工具,全身上下臟的不能再臟,還有什麽臉說要回到他的身邊呢。

那個幹凈的,一塵不染的男人。

再一次走近他,會成為褻瀆。

作者有話要說: 求,留,言……

留,言……

言……

☆、Chapter 19

滑落的淚水滴落在厲言的手背上,帶著滾燙的溫度。

厲言動作一頓,將手從夏天的肩上移開,撫上了他濕潤的面孔。

“為什麽要哭?”

“疼。”夏天回答著,哭得更是傷心,肩膀都跟著抖動起來。

厲言抽回了下|身,一邊取下了安全套,一邊說道:“下次,我試著溫柔點。”

“那我提前謝過你的八輩祖宗了。”夏天說著,從桌子上滑了下來,縮在了厲言的腳下,將臉埋在了膝蓋裏。

“離開他,就那麽難?”厲言突然問道。

“那你離開嚴熙,會不會覺得很難?”夏天回頭,臉上出現了不明的笑意。

反正走上了絕路,那就揭開厲言的傷疤,讓他陪自己一起難過。

厲言的表情果然僵在了臉上。只一瞬,問道:“你在外面偷聽了?”

“我不光偷聽,還偷看了,那麽可愛的孩子被你這種人惦記著,真是不幸。”夏天說著,笑得異常開心,“活該你這種人得不到幸福。”

沒有預想中的暴風雨,厲言只是沈著臉,深深地看向了夏天。半晌之後,竟是勾唇笑了笑:“一點都不長進呢。既然你一心作死,我會讓你如願的。”說著,看了一眼壁鐘,十點半整,於是整理了一下西裝,很有深意的留下了一句:“未來的日子很長……”然後,去往了會議室。

夏天幾乎笑出了聲來。

“是啊,日子很長。”

同樣是過日子,卓然看起來愜意許多。

沒錯,對一個痞子英雄來說,偶爾揍個人,活動活動筋骨,這才叫生活。

這日,某痞左手握著一條特大號熱狗,右手拎著一罐青啤,一邊吃喝一邊去到了審訊室,然後看了對面的嫌疑人一眼,揚了揚手裏的啤酒,問道:“喝一點?”

那容貌猥瑣的嫌疑人一喜,立馬點頭:“好啊,我正餓著呢。”

卓然輕聲一笑,拎著啤酒走到了那人的身側,只聽那人連聲道謝:“哎呀媽,謝謝你了啊。”

嘿,給老子整東北腔啊。卓然一笑,說道:“客氣啥啊,都是老鄉。”

“哎呀媽,你也是東北銀啊?。”

“可不是嘛,我蓮花鄉滴。”卓然隨口扯了一個耳熟能詳的地名。(小品《不差錢》)

只聽那嫌疑人一驚一乍的說道:“可巧了,老鄉,真是老鄉!大哥,你長得咋這帥呢。我老哈村的,你擱哪村來地啊?”

卓然一怔,尼瑪扯遠了,跑題了,裝不下去了,真沒意思!

那人瞧見卓然不吭聲,又繼續舔著臉追問:“不是大哥,你哪的啊?”

“你娘家的。”卓然突然收起了笑意,毫無征兆的揮拳卯上了那男人的肚子,趁他吃痛驚呼的空當,一把攥住了他的腮幫子,說道:“哪那麽多話啊,想喝酒不是嗎,來,餵你喝。”說著,迫使他張大了嘴,仰起了臉,然後舉起了啤酒,直接倒進了他的嘴裏。

那人嗆得厲害,抹了把臉拼命咳嗽起來。

卓然根本不給他舒緩的時間,一把抓過了他的頭發,問道:“說,做了幾回?”

“不是大哥,我是冤枉的啊。”

“冤枉?”卓然挑了挑眉,盯上了那男人的眼睛,“那小男孩的體內還殘留著你的精|液,你別說是你的蝌蚪成精了,自己游進去的!”

“那啥,小男孩嗎,我就是哄他玩玩,又不是姑娘,沒啥事。”嫌疑人一臉的無所謂。

聞言,卓然憤怒了,爆發了,英雄主義情懷上身了,按住男人的腦袋一下撞在了桌角上,不顧他的痛呼,怒聲道:“四歲大的小孩你也下得了手,媽的,你欠|幹是吧!”說著,又給他來了一下,磕掉了兩顆門牙。

“啊——我要告你刑訊逼供。”男人鬼哭狼嚎著,拼命掙紮。

“嘿,原來你不是法盲啊,那還跑出去作死,給我跑去猥褻兒童。”卓然抓起了男人的頭發,迫使他看向了自己。

“呵呵。”男人露出了一口沾了血水的牙齒,說道:“對,我就是懂法,雞|奸又不是強|奸,你們最多對我刑事拘留,還能給我治罪嗎?”

“那小孩被你搞到大小便失禁,你還想著沒事嗎。故意傷害罪已經坐實了,誰給你的自信,讓你以為自己還能安然無事。”

男人一怔,只見卓然突然攥住了他的下巴,居高臨下的問道:“說,除了這一起案件,你還做過什麽?”

“沒有了,大哥,真的沒有了。”男人意識到處境不對,趕緊放低了身架。

“不老實是嗎?”卓然笑了笑,突然從腰上取下了繩子,晃了晃,道:“最近治安太嚴,老子無聊了好幾天,眼下,有的是時間陪你耗,說說看,想玩什麽?”

“臥槽?!”

“攝像頭我已經切斷了,今天就算把你廢了,我也有辦法脫身,你最好聰明點。”卓然威脅著,作勢要綁上那男人。

知道自己遇上了流氓土匪,男人苦逼哈哈的說道:“我就是喜歡粉嫩粉嫩的小男孩,肉嘟嘟的一團,就忍不住想蹂躪一下,沒想著傷害他們的。說起來,我也就做了三起,前兩回那孩子得了糖果之後很乖,我沒有傷害他們的。後邊這個太能折騰,我可能沒掌握住分寸,出手狠了點。”

卓然瞇著眼睛,性感的面孔上帶著暴風雨的前兆,沈聲說道:“在你跑去獄裏撿肥皂之前,老子先幫你蛻層皮,省得你皮糙肉厚,滿足不了那群獄霸的需要。”

緊接著,外頭的人紛紛捂住了耳朵。尼瑪慘叫聲,咒罵聲不絕於耳,簡直不忍細聽。

滿清十大酷刑啊!

不多時,卓然活動了一下筋骨走了出來,嘴裏還嘟噥著:“哎,這麽一運動,整個人精神多了。”

眾人:……

在電腦前坐了下來。卓然瞧了一眼QQ的提示窗口,沒有“王爺”發來的消息,尼瑪好無聊。

想了想,卓然打開了聊天窗口,敲著鍵盤,問道:“王爺,你在忙什麽呢?”

“沒什麽。”“王爺”顯得很冷淡。

“你還在生人家的氣啊,人家又不是故意放你鴿子子的,你原諒我啦。”客氣的不行,卓然開始撒嬌。

“我不生氣。”“王爺”依舊惜字如金,過了一會兒,又說道:“沒什麽事我潛了,很忙。”

卓然一怔。哎呦我去,這小子之前還嬉皮笑臉殷勤備至的,怎麽突然就轉性了。

果然是因為那天赴約,半路被人套了麻袋,挨了揍,所以心裏很不爽嗎。

撒嬌不行,改走溫柔路線。卓然又說道:“是不是碼字太累了,當心脊椎啊,別是累出了毛病,不然,買把按摩椅吧。”

“嗯,可是錢不夠,要拼命的碼字才成。”“王爺”突然話多起來。

卓然不知有詐,隨口說道:“一把按摩椅能值幾個錢,我送給你就是了。”說完,有點後悔。尼瑪,他這是跟自己伸手要錢的節奏啊。

“王爺”陰謀得逞,輕笑了一聲:“我看上了一把,市價七萬,很貴的。加上我最近還在渣游戲,缺一套裝備,買齊了,也得二十來萬吧。算了,我還是自己來吧。”

說著,優哉游哉的晃了晃手裏的咖啡杯。

死條子,想陰我,倒要看看誰更陰。

卓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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