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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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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頭本來想跟他們一起出來, 卻被孫悟空瞪了一眼順手推進去,只能扒在大門後面偷偷往外看。

“哇!天上有兩個大燈籠~”

半空上有一片黑煙,煙霧籠罩中有兩處特別亮的地方, 就是小家夥口中的燈籠。

豬八戒聽到這話不由笑起來:“這妖怪真有意思,出門還打兩個燈籠。”

“什麽燈籠, 那分明是妖怪的兩只眼睛。”

孫悟空說完就握著金箍棒飛身而起, 只留下豬八戒在原地感嘆:“謔,眼睛就這麽大, 那這妖怪還不知有多大!”

“二師兄你快去打妖怪呀!”小石頭扒著門提醒他。

“你可千萬別往外跑, 不然妖怪一口就能吞了你。”

豬八戒交代一句, 這才握著九齒釘耙跳上雲頭幫忙。

妖怪似乎沒什麽本事, 孫悟空問他來歷也不答, 只躲在黑霧中努力抵擋, 根本沒什麽攻擊力。

一個孫悟空對方都打不過,豬八戒上來後, 妖怪立刻刮起一陣風就跑。

有那陣黑霧在, 小家夥其實並沒有看清楚什麽, 不過發現風停以後還是高興地拍手道:“大石頭和二師兄把妖怪打走了!”

他的話傳進房間裏,李老漢等人聽著外面確實沒有風聲了, 不由都出來。

孫悟空與豬八戒落下來時, 一群人圍著他們誇個不停,誇完才擔心那妖怪又回來找他們麻煩。

“放心, 俺老孫定替你們除掉此妖。”孫悟空說完就扯著豬八戒一起要出去尋妖。

“我也要去!”

小石頭好奇心重,想看看是什麽妖怪有燈籠一樣的眼睛, 跑上前道。

還不知要具體去哪找妖怪, 孫悟空自然不肯帶他。

“大石頭你帶我去嘛~”小家夥抱著他的腿道。

孫悟空直接彎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打完將人拎起來塞進唐僧懷裏道:“好好與師父待在這。”

被打屁股的小家夥不敢再糾纏他, 鼓著臉頰靠在唐僧懷裏。

“你們千萬小心。”唐僧交代一句,目送他們遠去後才低頭哄著懷裏的小家夥。

片刻後,莊裏的人們各回各家等待好消息,沙僧則是幫李老漢劈柴。

堂屋中,唐僧抱著小家夥坐在自己懷裏,拿著本經書念給他聽。

小石頭聽一會就覺得無聊,邊踢著雙腳邊晃腦袋,忽然註意到院子裏有位婦人正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瞧。

“師父,有個人一直看我們。”

唐僧聽到他的話擡頭,起身走到門口詢問:“阿彌陀佛,女施主可是有事?”

他之所以有此一問,主要是看到那位婦人拎著包袱面帶愁苦之色。

沙僧聽到動靜,趕緊出來擋在他面前,顯然有些提防。

婦人趕緊表示自己是逃災的,家裏人都沒了,只剩她一個,已經好幾天沒吃飯,想討些飯吃。

唐僧見她捧著破碗表示好幾天沒吃飯,轉頭道:“悟凈,你去和李施主說一聲,施她些齋飯。”

沙僧點點頭,示意那婦人跟自己來。

“師父,她怎麽總是看你?”小石頭跟在唐僧身邊,見那婦人還回頭看過來,不由道。

“莫要胡說。”

李老漢也是個善心的,被叫出來得知有可憐人討飯,一口就答應下來。

沙僧接過婦人手中的碗替她去廚房裝飯時,婦人卻是立刻轉過身。

她轉身的那一刻,再看不出剛才的可憐,反而眼神十分嚇人。

“三師兄!”小石頭有點被嚇到,立刻大喊起來。

沙僧本來就隱隱有些不放心,聽到他的聲音馬上就出來,正看到婦人不在這邊等飯,卻步步向師父靠近,立刻拿起兵器上前。

妖怪假扮的婦人本就心虛,見被發現立刻就化成一陣煙消失。

“師父你們沒事吧?”沙僧也沒敢去追,而是問。

唐僧其實有些被嚇到,不過這會卻是趕緊將小家夥抱起來道:“阿彌陀佛,多虧悟凈你來的及時。”

“小石頭你怎麽知道那是妖怪?”沙僧確定他們都沒事才放松下來,摸著小家夥的腦袋問。

“她……她這樣看我,好嚇人!”

小家夥一邊說一邊模仿,卻根本學不到精髓,只瞪圓著一雙本就大的眼睛。

唐僧聽到他被嚇到,伸手安撫地輕輕拍他:“莫怕,妖怪已經走了。”

“妖怪真討厭,是不是又想來抓師父?讓大石頭打她!”小家夥揮著拳頭生氣道。

經這一遭,沙僧是不敢再離開他們片刻了,就一直守在旁邊。

而另一邊,孫悟空與豬八戒沒找到妖怪在哪,倒是在山上撿到一個人。

說起來也巧,他們將人帶回村裏後才知道,原來是救的人是李老漢的兒子,並從他口中得知妖怪就在七絕山。

李老漢看到兒子被他們救回來,激動得都要哭出來,對著唐僧師徒千恩萬謝。

唐僧將他攙扶住,讓他先替兒子調養身體才將人勸走。

“大石頭,剛剛有妖怪來想抓師父!”小家夥安靜站在旁邊,等他們說完話立刻抱住孫悟空告狀。

孫悟空得知妖怪竟然趁自己不在跑到莊裏來,趕忙問:“師父,你們沒事吧?”

“為師沒事,只是小石頭方才被嚇到了。”

唐僧話落,孫悟空將小家夥抱起來安撫地拍拍他後道:“等著,俺老孫這就去將妖怪收拾了替你出氣!”

“好~”

豬八戒平日裏雖然喜歡偷懶,但他對小石頭是真心寵愛,聽到妖怪竟然跑過來嚇到小家夥,不用孫悟空說就跟著他再次離開。

師兄弟二人直奔七絕山,還沒靠近就聞到陣陣臭味。

“還真比茅房都臭,虧那妖怪能住在這!”豬八戒捂著口鼻道。

孫悟空直接閉氣道:“趕緊解決完妖怪好回去。”

他們都不想在這裏久留,很快就將妖怪的洞府找出來,一個堵前門,一個堵後門。

妖怪住的是地洞,孫悟空也懶得跳下去,直接將金箍棒伸進洞裏一通亂攪。

本就不是什麽厲害的妖怪,一會的功夫就現出原形想從後門跑路,卻是一條蟒蛇精。

“怪不得有燈籠大的眼睛,原來是這麽條長蛇!”

豬八戒看到蟒蛇精從自己這邊跑出來,喊了孫悟空一聲就想用九齒釘耙打它。

蟒蛇精感受到威脅,卻是跑得飛快。

山上草木繁多,豬八戒沒打到它,反而被藤蔓卷住釘耙,幹脆松手直接拽住蛇尾巴大喊:“大師兄我抓住它了,快來打!”

蟒蛇精聽到他的話,頓時跑得比剛才還快。

它快,孫悟空也不慢,到底還是迎頭趕上。

想到就是這妖怪敢跑去嚇唬小家夥,孫悟空根本不給它反應的機會,照著它的七寸就是一棍下去。

蟒蛇精還想張口吞掉他,嘴張開到一半時就直接倒在地上。

豬八戒感覺它停下來,立刻拍拍身上的灰爬起來,找回自己的九齒釘耙就往它身上打。

“呆子,都死了還打什麽?”

“老豬我就愛打死蛇!”豬八戒說著又打了一下。

孫悟空白他一眼,示意他和自己一起將蟒蛇擡回去。

他們剛到村口就吸引莊裏人的註意,得知妖怪已經被解決,全都跑過來圍觀。

莫說是李老漢他們,就是小石頭也是頭一回看到這麽大的蟒蛇,不由張大嘴巴:“好大的蛇!”

“蛇來咬你了,怕不怕?”豬八戒擡著蛇尾巴甩到他面前道。

小石頭尖叫一聲,趕緊躲到唐僧背後去。

“八戒,休要嚇唬他。”唐僧道。

“我又沒用蛇腦袋,就逗逗他。”

豬八戒說完將手裏擡的蟒蛇丟到地上,隨即對著李老漢他們吹噓起來。

李老漢等人正是對他們感激不盡的時候,一個接一個地開口誇他們。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聽李好漢的兒子說,妖怪把他們抓走是為了養起來當血食,他跑出來前洞裏還有不少人,孫悟空又過去將那些人都救回來。

如此一來,唐僧師徒簡直就是莊裏的大恩人,家家戶戶都搶著要招待他們。

今日時候已經不早,明顯不適合趕路,他們準備待明日再出發。

當天晚上,全莊人一起準備了豐盛的齋飯請唐僧師徒享用,小家夥還在有葷菜的桌上吃了不少雞鴨魚肉。

“小石頭,再來吃個雞腿。”

“小石頭來我這,我這有魚吃。”

唐僧師徒都吃素,大家想請他們吃點好的都沒辦法,發現有個能吃葷的小家夥在,立刻將熱情都放到他身上。

沒辦法,誰讓大恩人們又不收錢又不收地,讓他們滿腹的感激都沒地方放,加上小家夥本就討喜,於是一個個自己也不吃飯,就盯著他投餵。

整頓飯下來,小石頭一會去這張桌子,一會去那張桌子,自己都沒動筷子就被人餵飽了。

小家夥打個飽嗝後回到唐僧他們這桌,趴在孫悟空腿上道:“我不能再吃了……”

他說是這麽說,等有人端著碗老鴨湯喊他喝時,他立刻又湊過去。

“悟空,快去攔一攔,別把他撐壞了。”唐僧擡手道。

孫悟空本來就有這個打算,聽到這話趕緊起身將某個已經又喝半碗老鴨湯的小饞貓抱起來。

嘴巴油乎乎的小饞貓被抱起來還下意識砸吧了下嘴,似乎還在回味老鴨湯的鮮美。

“你們瞧他這肚子,都快與那呆子有一拼,可別再餵了!”孫悟空指著正埋頭大吃的豬八戒道。

大家望著小家夥圓滾滾的肚子,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來,接下來果然沒敢再餵他。

晚飯結束後,豬八戒同樣吃撐了,帶著小家夥一起挺著肚子靠在床上,那相似的姿態惹得人想發笑。

唐僧無奈地搖搖頭,覺得一個年紀小就算了,另一個這麽大的人也不知道節制,起身去廚房親自替他們煮山楂湯。

酸酸甜甜的山楂湯小石頭很喜歡喝,尤其是發現喝完肚子都舒服了時。

當天晚上,整個莊子裏的人都睡了個難得的好覺。

第二天一早唐僧就想走,結果劉老漢他們太熱情,硬是又留他們住了些日子。

豬八戒和小家夥倒是挺樂意多住幾天,每天吃好喝好,還在莊子裏到處玩。

直到唐僧堅持要走,莊子裏的人實在留不住才肯放行,不過家家戶戶都準備了幹糧來為他們送行。

剛走到村口,師徒四人就都被塞一堆裝滿吃食的籃子。就連小石頭手上都沒空著,被人塞了煮好的雞蛋還有肉幹交代他路上吃。

小家夥拿不了那麽多東西,只能一邊道謝一邊努力往荷包中塞。

一大群人直接送到七絕山,陣陣臭味頓時飄過來。

剛上山的路還好,可前行沒多久,就到達李老漢之前說過的那片爛柿子積成的爛泥河。

這是西去的必經之路,就算他們不怕臟不怕臭,如此長的一條爛泥河也很難走過去,唐僧忍不住皺眉。

李老漢等人看到他的表情,拱手道:“長老與駝羅莊有大恩,我們願意一齊從旁邊開一條路,送長老們過去。”

此山徑有八百裏,真想重開條路出來,只怕也就比愚公移山難度小一些。

孫悟空笑著拒絕他們的好意,卻是盯上豬八戒。

豬八戒一對上他那個眼神就知道沒好事,得知他要讓自己變成大豬將路拱開,頓時就不樂意了。

最後還是唐僧發話才讓他答應下來,不過卻表示自己變得越大,消耗越大,要吃飽才有力氣開路。

李老漢等人聞言,立刻表示吃的他們管夠。

豬八戒有三十六變,最擅長的就是變些木樁、石塊還有水牛、科豬之類。他脫下衣裳,放下九齒釘耙後立刻開始變化。

“哇~”

小石頭看到他變成個四蹄朝地的大豬,下意識叫起來。

李老漢等人更是驚呼連連,隨即在孫悟空的指揮下,將手裏的幹糧都放到一處給豬八戒享用。

豬八戒吃完,立刻就上前拱路。

“師父快上馬。”孫悟空攙扶唐僧上馬後,順手將小石頭也送上去。

即便有豬八戒開路,地上還是臟得很,孫悟空與沙僧都特意將鞋脫下才趕路。

這山不是一天能走完的,豬八戒變化後消耗大,得虧駝羅莊的人記他們的恩,一路用騾子追在後面給他們送飯,這才讓豬八戒有力氣繼續開路。

駝羅莊的人也是大方,送過來足有七八石飯食,直到送走他們還有些不舍。

從七絕山離開後,別說豬八戒,就是唐僧他們都沾染著一身臭味。

“臭臭的。”小石頭低頭聞一下自己後,伸手捂著鼻子道。

見他連自己都嫌棄,唐僧師徒不由笑起來。

“你能有老豬我臭?”豬八戒道。

小家夥放下手在周圍聞了聞,重新捂住鼻子道:“都臭,臭臭的師父,臭的大石頭……”他說著說著,卻是又笑起來,大概覺得大家都臭臭的還挺好玩。

接下來,孫悟空第一件事就是在附近尋找水源,畢竟天氣越來越熱,頂著這麽身臭味實在有些受不住。

好在他們繼續往西走沒多遠,就遇到一條河。

臨近中午,陽光灑在河面上,將水都曬得微微熱,倒是正適合他們沐浴。

豬八戒看到有河第一個沖進去,一個猛子紮進河底,重新冒出頭來時總算舒服很多。

“我也要,我也要!”小石頭看到他在水裏游起來,揮著小手就要下馬。

孫悟空也想下河好好洗洗,將他與唐僧攙扶下來後道:“讓師父帶你在水邊洗洗就行。”說完他也迫不及待跳進水中。

唐僧沒準備像他們一樣下河,果然在岸邊找了個淺一些的地方帶著小家夥一起清洗。

“師父我也想玩……”

一會的功夫,就連沙僧也進入河中邊清洗邊游泳,可把小石頭羨慕得不行。

唐僧原本是不同意的,但經不住他撒嬌,最終還是喊來徒弟帶他一起去河裏玩一會。

河裏的三個,撇開孫悟空不提,豬八戒和沙僧都是善水的,要是在這麽條不算深的河裏讓小家夥出事,那才是怪事。

小家夥穿著件紅肚兜被孫悟空帶進河中央,興奮地踢著手腳,濺起一陣陣水花。

豬八戒看到他在陽光下白得像是藕節似的小胳膊,忍不住抓起來想咬一口。

小家夥立刻又叫又笑地躲起來,將胳膊藏到身後。

他們在河中央邊玩鬧邊清洗幹凈後,豬八戒提出要教小家夥鳧水。

孫悟空想著學一學也好,跟著他一起教起來。

小石頭本就聰明,加上他們三個在身邊帶來滿滿的安全感,直接放開手腳跟著學,沒多久就能自己在水裏游得有模有樣。

“師父你看我!”

小家夥學會自己游泳後,立刻游過去給唐僧看。

唐僧含笑誇了他兩句,又交代他們再玩一會就趕快上岸。

“好~”

小石頭答應得很爽快,可真等要上岸時卻又不願意,撲騰著小手小腳在河裏飛快地游。

“八戒你從這邊,沙師弟你從那邊,我們一起包他!”

孫悟空見他不肯乖乖上岸,只能帶著師弟們圍堵他。

“哎呀……不要抓我……”

小家夥邊叫邊忍不住回頭,沒多久就被三人圍堵在中間,由孫悟空出手抓住他上岸。

他們在水中玩鬧時,唐僧順便帶著白龍馬洗了洗,待他們終於從水裏出來後,一行人總算都恢覆幹凈清爽。

在河邊吃完簡單的午飯後,小家夥的頭發正好被太陽曬幹。唐僧拿出梳子替他將頭發梳順,見頭發又長長一些,幹脆替他紮了三個小啾啾。

小石頭伸手摸摸自己的頭頂忍不住臭美起來,一會叫孫悟空看,一會叫豬八戒他們看,得到“好看”的評價才滿意。

接下來一路,小家夥有駝羅莊人給的雞蛋和肉幹加餐,夥食倒是不錯。

天氣越來越熱後,路上蟬鳴聲不絕於耳。

這日裏,他們又遇到一座城池,小石頭仰頭盯著城頭上的杏黃旗看一會後道:“朱、紫、國~”

孫悟空聽到他竟然認出旗子上的字,不由笑道:“不錯,小石頭也識字了。”

“小石頭聰慧,也未特意教過,只跟在我身邊聽了幾回經,倒學會不少字。”唐僧誇道。

收到誇獎的小家夥挺起小胸膛,亮晶晶的眼睛裏透著開心與笑意。

說話間,唐僧已經從馬上下來,準備進城。

朱紫國的皇城十分繁華,充斥著與大唐不同的異域風情。街兩旁做買賣的看到豬八戒他們,一開始被嚇到,後來又忍不住想看新鮮。

唐僧察覺周圍的視線,不由提醒幾個徒弟低調些,莫要驚擾到路上的百姓。

豬八戒倒是聽話,藏著嘴巴低著頭,沙僧也一心埋頭趕路。只有孫悟空,抱著小家夥左顧右盼。

繼續前行一會,唐僧找到本國的驛館,立刻帶徒弟們過去。

驛館內的管事看到他們都有點受到驚嚇,直到唐僧開口道明來歷,這才以禮相迎。

進入驛館後,唐僧向管事之人表示,想面見國王倒換關文。

管事的當即告訴他,他們國王久不上朝,難得今日與文武百官議事張貼皇榜,讓他若要換關文就趁今天趕緊去。

唐僧聞言不敢耽擱,交代徒弟們幾句後就帶著關文去面聖。

小石頭大概是覺得街上熱鬧,想出去逛逛,便沒跟他一起進宮。

唐僧走後,沙僧去廚房準備做飯,卻發現沒有油鹽醬醋可用。

“八戒,你去買些回來。”

小石頭荷包裏還有點錢,孫悟空取一些出來對豬八戒道。

豬八戒想躲懶,找借口道:“我不去,我嘴臉難看,怕嚇著街上的人,師父回來又該怪我。”

“二師兄才不難看,二師兄好看!”小石頭聽到他的話卻是反駁道。

豬八戒聞言心情有點好,不過還是躺在那不願意動彈。

孫悟空見此,對懷裏的小家夥道:“小石頭,你方才可看見街上賣的東西?”

“看到了,街上有好多好吃的!”小石頭拍著手道。

“對,俺老孫也瞧見有賣點心、油食、蜜食、燒餅……饃饃,我帶你去吃可好?”

“好!”

小家夥剛興奮地點頭,豬八戒伸手抹把嘴後跳起來道:“好哥哥,也帶我一個!等下次我有錢了,也請你們吃。”

孫悟空掃他一眼後道:“你問小石頭願不願意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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