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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6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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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兩份文件匆匆忙忙地走到走到了關學禮的身旁。秦燕娜一臉鄙視地瞅了他一眼問:“我們關氏集團在召開股東大會,你一個小混混進來想幹什麽?再不走我就讓安保過來了!”

霍雲江笑了笑,他把手裏的文件遞給了關學禮,拍了一下他的手臂給予了他一個肯定的笑容。秦燕娜察覺到一絲的異樣,她正要起身時卻被關學禮壓住了肩膀,關學禮把手裏的兩份文件丟在桌子上說:“這裏有兩份文件,一份是我已經將我手上所有的財產以及所持有集團百份之二十五的股份全部轉移到容希曼小姐身上。所以現在容小姐是我們集團的股東之一,但今天的會議她因為私事沒有出席,所以今天提出要罷免我職責的提案不成立。”

股東們都紛紛地發出了一聲聲地驚訝,大家都面面相覷地討論了起來。關學禮早就料想到他們的反映,接著他翻開了另外的一份文件說:“還有第二件事,這是我的好朋友霍雲江私人以贈送的名義給我關於我們集團的百分之十的股份。”

秦燕娜再也按捺不住了,她雙手一拍桌子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臉怒火地盯著關學禮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不就是你讓人在外圍幫你購入的嗎?”

關學禮回過頭望著秦燕娜笑著說:“有證據可以直接報警。”

“關學禮!”秦燕娜對著他大聲地怒吼了句。

關學禮卻絲毫聞聲不動,他瞧了一眼坐在桌子上如狼似虎的股東們說:“最後我要交代點私人的事情,那就是我和容希曼小姐已經領證結婚了,婚禮的具體時間和地點到時候會讓秘書通知大家。”

1.除了她,我誰都不要

曹麗華的父親曹勝第一個起身憤然離席了,其他的人都像是樹倒猢猻散的猴子似的紛紛離開。

秦燕娜揚起手便狠狠地甩了關學禮一個耳光,他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冷笑了一下說:“從小到大你就只會這樣子對我。”

“我不許你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除了她,我誰都不要。”

關學禮說完便和霍雲江兩人走出了會議室,偌大豪華的會議室裏只剩下孤傲的秦燕娜被遺棄在這裏,她捏緊了雙拳摁在桌子上,垂下的雙肩看起來毫無生氣,擡起頭深吸了一口氣將要流出來的眼淚咽了回去。

容希曼從飛機上下來,她一手提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她看著歐子良發給自己的地址便搭上了出租車朝著開去,幸虧自己的英文還算是勉強過得去,她在房東GEMMA的手裏接過了房間的鑰匙。

拋開了一切只身來到異鄉的容希曼,整理了一天的行李,不足五十平方米的小公寓裏總算是像模像樣。在微信上給大家都報了個平安後她便拿起了剪刀對著鏡子把自己頭上的一抹烏黑亮澤的長發剪掉,生活需要重新開始。

找工作上大學讀書,在希臘的每一天容希曼都過得特別的充實,每天托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公寓倒頭即睡,好像只有這樣她才不會有多餘的心思掛念關學禮。

風平浪靜地度過了半年,被秦燕娜經濟封鎖的關學禮終於迎來了年末的股東分紅,看著那小小的分紅關學禮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笑了笑,這算自己第一次靠努力掙來的錢嗎?忽然的他在想如果現在容希曼在自己的身邊,自己一定要大聲地告訴她自己不再是在父母親庇護下的寄生蟲。

晚上關學禮來到了霍雲江經營的酒吧,吵雜的音樂讓他暫時地抹掉對容希曼的想念。霍雲江把一杯調好的雞尾酒遞給了他,關學禮瞄了一眼問:“知道我今天分花紅了?”

霍雲江把酒放在桌子上說:“只有你才會對自己這麽狠?把手上的錢全給那丫頭。這不收你錢,而且還是我親自調的,你幫忙品嘗一下我的新品。”

關學禮抿起雙唇嘗了一小口雞尾酒,一臉欣賞地點了幾下頭問:“什麽時候學會的?”

霍雲江把頭靠近了關學禮小聲地回了句:“有一晚我看見我們酒吧裏的調酒師都能泡到妞了,所以我在想會調酒的男人是不是在女人的眼裏都是特別帥氣。”

關學禮白了他一眼便伸手把他從自己的肩膀上推開說:“你還是算了吧。”

霍雲江指了一圈面前在舞池裏瘋狂扭動身姿的男男女女說:“關少,別我啰嗦又雞婆。你看看你那容希曼一聲不響地都走了大半年了,你也應該重新找一個。你看看我的場子裏全部都是年輕的女生,哪個看起來不比那丫頭嫩。”

關學禮只是淺淺地笑了一下,他猛地把剩下的雞尾酒一幹而盡:“你怎麽會懂得我對她的感情………”

霍雲江拿起了一瓶啤酒望著舞池裏的一位穿著短裙的短發說:“我去尋找我自己的真愛。”

淩晨的三點多,醉酒後的關學禮沒有讓司機跟隨,一人在街上胡亂地閑逛,吹吹冷風只是想讓自己還能保持點清醒。

不知不覺便來到了容希曼以前合租的公寓樓下,關學禮站在對街的一旁,他擡起瘦削的臉頰望著那曾經熟悉的陽臺。黑壓壓的一片,再把目光移向隔壁的小窗戶,一束昏黃色的燈光還在點亮著。腦袋裏有些模糊的關學禮記得容希曼睡覺是不喜歡有一絲燈光的,他神推鬼魔地走上了公寓。

還深深沈醉在自己世界裏寫稿子的夏欣欣聽到門外的敲門聲,她伸手抓了一把薯片塞進嘴裏看了一眼鬧鐘,已經是淩晨的三點多了會是誰那麽無聊的惡作劇。細想之下為了安全,她裝作沒有聽見繼續埋頭苦幹。

敲門聲越來越急促,睡夢中的秦瑜被吵醒,她穿上了一件外套便打開了客廳的燈走到大門背後。夏欣欣也跟著從房間裏出來,她匆匆地走到廚房握緊了一把刀子在手裏對秦瑜使了個眼色。

秦瑜思索了一下也拿起了掛在墻壁上的圈套,她對著門外大聲地問了句:“誰啊?”

“曼曼……….”關學禮趴在門上一邊拍打著門一邊說:“曼曼………我知道你在裏面,你出來好不好?”

夏欣欣一聽知道是關學禮,她放回了刀子便開門讓他進來了。滿身酒氣的關學禮熟悉地推開了容希曼的房門,他環視了房間內一圈後便出來望著秦瑜和夏欣欣問:“曼曼,她去哪裏呢?”

夏欣欣臉上有點無語地坐在沙發上望著秦瑜問:“秦瑜,怎麽辦?他又發作了。”

秦瑜也顯得有些無奈地望著關學禮認真地說:“關學禮,曼曼走了。”

關學禮的臉上浮現了一絲難過的神情地說:“可是我剛剛還看到她房間燈在亮,她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的,沒事,我等一下她。”

“哎呀,你不要等啦!”

夏欣欣實在是按耐不住關學禮每次喝醉酒不管什麽時候都摸上這裏要找容希曼,而每次的他都是等得身心疲憊睡著了秦瑜才通知唐振彪和章叔過來把人擡走。

“她走了!她走了!她走了!”

關學禮瞧了一眼夏欣欣抓狂地對著自己大吼,他只是安靜地問了句:“那她去了哪裏?你能告訴我嗎?”

“我們是不會告訴你的,關學禮你這輩子就死了這條心吧!”

關學禮沒有說話只是轉身走進了容希曼的房間,他睡在了她曾經睡過的小床上,感覺就像是躺在容希曼的懷抱裏一樣熟悉。

夏欣欣想要沖進去喊醒關學禮時卻被秦瑜拉住了:“欣欣,算了,隨他吧。等他晚點睡著了我再讓給阿彪過來接他回去吧。”

“真是從來都沒見過那麽難纏的男人,難怪曼曼都離開。”

說完夏欣欣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繼續寫稿,而秦瑜則給唐振彪打了電話。

2.我們是同是天涯淪落人

希臘地處於地中海似乎一年四季都沒有明顯的冬季變化,容希曼從溫暖的被窩裏走了下床,她換身了一身簡單的短袖運動服和破舊的牛仔褲便開始她今天一天的工作。首先是先去街區做志願者,幫忙派送牛奶和報紙。

坐在愛情海的岸邊,容希曼望著今天的第一束晨光,她喝著牛奶吃著幾口燕麥面包。深深地吸了一口來自大海戴著點鹹濕的暖空氣,她背上了背包騎著自行車便準備去學校了,今天第一堂課可是自己的主修科目傳媒學,教授的嚴厲讓容希曼不敢有一絲的放松。

坐在寬敞的大課室裏,周圍全是外國學生,容希曼這樣的一張亞裔面孔很是惹人註目。教授是一位年約四十歲左右的混血男人,黑色的頭發棕色的眼睛和高挺的鼻子,容希曼聽說是中法混血兒。

教授在講堂上面揮舞著自己修長的手臂,半年了容希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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