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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冷酷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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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姐起身,出腳把按摩師踢開,她嘿嘿的笑聲中,滿是幸災樂禍和覆仇的樂趣,笑聲過後,她興奮的自言自語:是啊,是他出手的時候了,要不然太便宜他。

夢姐這是要玩瘋狂的游戲,她不計較成敗和結果,越是刺激越是狂野,她越開心,成敗與否對她沒多少影響,她看的是熱鬧和他笑話。

這瞬間我突然又對夢姐肅然起敬了,這樣的人生也不錯,不要半點的羈絆和舒服,活的瀟瀟灑灑,不如錢米子那樣,心甘情願當自己是生育的機器。

按摩師被踢開,這次他不敢擅自離開,就蹲在身邊等候著。

夢姐只顧自己興奮的狂笑,也沒興趣搭理他了。

笑聲過後,夢姐突然問我說:“好久沒去看你父母了?”

是好久了,我心裏咯噔下,幹嘛問這個。

夢姐說:“這幾年他們跟著何三亮幹裝修工程,也賺點錢,於有江治病,他們還拿錢了,看樣子他們倒是蠻認同這個女婿呢,哈哈……”

一陣陣刺耳的笑聲,夢姐肯定是有事,不然她是不會說這些的。

我裝作什麽也聽不懂,“不想見他們,他們的事我很少去問。”

夢姐站起來了,來回走幾步,活動活動身體,“早晨的時候,董歡去水塘村了?”

如晴天的霹靂,就猜到早上的時候夢姐是試探,她什麽都知道,當時我也猶豫了,要不要實說,可惜啊,董雨淳就是笨,還是騙了夢姐。

夢姐這是挑理了,哦,不,不是挑理這麽簡單,夢姐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她……

我哆嗦著,不知道要怎麽說好,嘴和舌頭麻痹著,也不會張口辯解,等著夢姐要幹什麽,夢姐不生氣,是目無表情,冷冷的,其實她越是這樣才越讓人擔心。

生氣,是性情中人,不生氣,是要采取什麽可怕的決定。

她說:“早上的時候,我倒是真的希望你果斷的說:不知道,沒看見。那樣的話,我就無從判斷你是否見到董歡了。可惜啊,你為什麽要遲緩,口吻是那麽的猶豫,讓人一看就知道你左右為難,你太讓人失望了,你還是不夠狠,心裏總有這樣那樣的牽掛。”

我閉著嘴,一眼不說,是說不出來。

“怎麽的,你對那些人還有親情的認可,當年你還沒被他們害夠。”

“雨淳,如果你繼續這樣,你會被你自己毀掉。”

“相信夢姐,無論夢姐幹什麽,都是為你好,為了讓你沒丁點破綻,讓你不再受人欺負,不再受到傷害。”

夢姐踢腳按摩師,讓他走開,然後拿過我手中王海的欠條,拿過打火機,燒掉了。

我的眼中是欠條焚燒的火焰和朦朧的光芒,耳邊是夢姐的聲音,“這個東西本就沒什麽用,真的,你心軟,拿著欠條也辦不成的事,別的人呢,不用欠條就完成了,王海家的房子已經順利過手,已經是我們的,哈哈,開心吧,盡情的歡呼。”

不知道因為什麽,心裏似乎讓什麽給刺到了,很痛。

王海是個混蛋,游手好閑的無賴,那,他的親媽要怎麽活呀。

這個時候也容不得我去掛念別人家的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吧,因為夢姐本也沒打算讓我安靜,她走過來,抓住我的手腕,“你不懂吧,力量上女人本就弱,那怎麽辦呢,俯首認命,不行,這樣不行的,那就只能心狠了,只要你的心足夠的狠,才能彌補力量上的弱點,這是夢姐半輩子拿血和淚弄明白的事,不會錯的,懂不?”

我被動的,機械點點頭,猜到了,她肯定還有別的事要說。

猜的半點也不錯,夢姐告訴我說,前天晚上他們已經把董歡給軟禁起來,脅迫他把欠下的賭資都還上,董歡真的沒什麽錢,就算把他給砸碎了,也沒錢。

按照他們的程序和手段,下一步就要騷擾他的家人了,自然也就是我的親爸親媽。

事情沒完成之前,也就是沒拿到錢之前,他們是不會讓董歡跑掉的。

昨天晚上,夢姐突然改變主意了,放董歡走,不過有個要求,只允許給董歡七天時間,並且是,這七天時間哪裏也不允許去,只能在水塘村老實待著。

今天早上天剛剛亮的時候,他們開車把董歡送到村口。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因此說,夢姐當然知道身在水塘村的我,肯定會見到董歡的。

夢姐說:“你懂不,為什麽要把董歡放回去?”

我搖頭,知道夢姐不會善罷甘休,夢姐的心思又不是別人能猜到的。

夢姐說:“給董歡七天時間,這七天是給你的,你有七天考慮時間,要不要幫董歡,你的二哥,曾經暗害過你,出賣你的親哥。”

她把“親”“暗害”“出賣”幾個字咬得很重,聲音幹脆,似乎是在提醒這些事,千萬不要忘記了。

我顫顫巍巍的問她,“什麽…考慮什麽……”

“董歡欠的錢是要還的,如果你肯讓幫這個親哥,你就去弄錢,到你父母那裏弄錢,六七萬塊,也許割肉了,不過他們肯定能拿得出來,對吧。你去父母那裏索要高利貸欠款,替你的親哥,也是他們的兒子還錢,這樣是不是很好玩?”

很好玩,是很好玩啊,呵呵!

夢姐很嚴厲的強調說:“提醒你,別指望到別的地方弄錢,只能是從你父母要,如果錢是從別到地方弄的,我照樣會弄掉董歡的雙腿,讓他變成瘸子。當然了,你有選擇的權力,如果你肯見死不救,夢姐很開心呢,七天過後,會有人到水塘村廢掉董歡。”

說完了,夢姐又興奮又開心,很少見到她這麽開心。

她笑了,我也笑了,笑聲比她還要大,還要刺耳,當她的笑聲停下之後,屋子裏的笑聲還在繞梁不聽,是我在笑。

夢姐肯定多心了,她走近,問:“你會不會恨我?”

不會的,從來就沒有過,之所以我也會笑,是夢姐的游戲真的好奇妙,讓我瞬間想起陳年舊事,再次體會到當年的滑稽和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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