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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專門勾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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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霏霏失望的垂眸,幽幽的說:“我們生個孩子吧!”

這些年一直是孟祁岳希望陸霏霏給他生孩子,而陸霏霏則以自己的事業正在上升期為由再三拒絕。

風水輪流轉,現在舊話重提,他卻置若罔聞,心思似乎飄出去很遠,找不回來了。

陸霏霏委屈極了,泫然欲泣,緊緊抓著他的肩,聲音有些哽咽:“祁岳,好不好嘛,讓我給你生孩子,生一個兒子,一個女兒,我們以前說好的。”

“再說吧!”孟祁岳這才從神游中清醒,對上陸霏霏氤氳了霧氣的眸子,晦澀的勾勾唇角:“怎麽,已經恨嫁到這個程度了?”

“是啊,我是恨嫁,巴不得明天就嫁給你。”陸霏霏眨了眨眼,一滴晶瑩的淚珠滑落臉龐:“你就笑話我吧,我這輩子非你不嫁!”

孟祁岳抿了抿唇,什麽也沒說,神色卻有幾分凝重,他伸出手,輕柔的拭去陸霏霏臉頰上的淚珠。

如果,多年前兩人沒有分手,也許,她早已是他的妻,根本不用等她來說這些話,他也會急不可待的把她娶回家。

時移世易,再沒有了那股強烈的結婚沖動。

兩人就這樣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僵持著,陸霏霏的眼睛紅透了,緊緊咬著下唇,不發出任何聲音,只是默默的流淚。

她抿著的唇角還想留住灑脫的笑意微微上揚,可淚水裏的微笑卻在不斷的顫抖,簌簌墜落。

看著這樣的陸霏霏,孟祁岳的心裏也很不好受,再怎麽說,她也是他曾經最愛的女人。

拉開抽屜,取出紙巾盒,抽了幾張捏在手中,為陸霏霏擦眼淚。

“別哭了,我只是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再給我一些時間,好嗎?”

他的聲音和表情還是和過去一樣的溫柔多情,可他的心卻不再為她狂跳。

也許是時間改變了他,也許是某個人改變了他,他自己也不清楚。

陸霏霏眼前的孟祁岳,早已經不是過去的孟祁岳。

他變了,徹徹底底的變了。

就像他現在為她擦眼淚,看似很溫柔體貼,可實際上,卻只是虛情假意。

若是以前,她落淚,他定會吻去她臉上的淚,而不是敷衍的用紙巾擦拭幹凈。

陸霏霏在心中不斷的告誡自己,她不能為了孟祁岳摒棄自尊,她是驕傲的陸霏霏,國際巨星,當紅花旦,無數的影迷和投資商對她趨之若鶩。

雖然有百般不願,陸霏霏還是從孟祁岳的腿上站了起來,背過身整理衣衫,娉娉婷婷的身姿,是這夜色中最美的畫面。

昂首挺胸,她是最美麗的女人!

陸霏霏打開香奈兒提包,取出粉盒淡淡的補了妝,再回眸,又恢覆了顧盼生輝的嬌美,圓潤的唇微微上翹,聲音甜美可人。

“祁岳,我先走了,你忙吧,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留住最後的一點自尊,陸霏霏優雅的拎著提包,離開了孟祁岳的辦公室。

人走了,卻留下一陣引人遐想的香風。

走出公司大門,陸霏霏嘆了口氣,忍不住回望。

不禁悵然,孟祁岳沒有追出來,也許,他巴不得她走快一些。

仲夏夜的風帶著虛浮的燥熱,陸霏霏的心情久久難以平靜,撥通了冷琳琳的電話,相約在常去的酒吧。

酒吧的包廂,陸霏霏點燃一支煙,平靜的告訴冷琳琳:“荊南哥把丁晨夕帶去洛城了。”

“真的?”冷琳琳大驚失色,手一抖,猩紅的洋酒灑了許多。

“嗯!”陸霏霏抖掉煙灰,眸光陰冷可怕,銀牙幾乎咬碎:“她一走,祁岳就像丟了魂兒似的,讓我怎麽咽得下這口氣,氣死我了!”

與冷琳琳是盟友,陸霏霏不必再偽裝,真實的情緒表露無遺。

他對她已經失了興趣,這對陸霏霏來說,不但是打擊,更是恥辱。

曾經,他是多麽的瘋狂,可現在,冷靜得就像性無能。

“霏霏,現在怎麽辦?”冷琳琳秀眉緊鎖,把酒瓶重重的放在桌上,端起半杯洋酒一飲而盡。

“怎麽辦……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陸霏霏從小到大哪裏受過這種委屈,從來只有她不要想,還沒有她得不到,男人勾勾手指就來,根本不需要她費心費力。

“如果伯母知道這事,肯定要氣死!”冷琳琳給自己的酒杯斟滿,再給陸霏霏倒了大半杯,塞她手裏:“來喝酒,一醉解千愁!”

陸霏霏把抽了剩一半的女士香煙狠狠摁滅在煙灰缸裏,接過冷琳琳塞過來的酒,放到鼻子邊聞了聞,立刻被芬芳的酒氣吸引。

一仰頭,咕嚕嚕,就喝了個底兒朝天。

“你別生氣了,我待會兒給伯母打電話,把這事告訴她,伯母最討厭丁晨夕,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陸霏霏,冷琳琳,孟慶芳,三個女人同仇敵愾,視丁晨夕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提起“丁晨夕”三個字,冷琳琳就恨得咬牙,把她嚼來吃掉也不解恨。

“打電話給伯母沒用,荊南哥能把她帶走,肯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說不定把荊南哥逼急了,他來個生米煮成熟飯,伯母也拿他們沒辦法。”

陸霏霏越說越生氣,揮手就把酒杯扔了出去,砸在墻上摔得粉碎:“

丁晨夕這女人真夠臟的,如果她懷了孕,說不定連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還得去做親子鑒定。”

“祁岳哥和荊南哥肯定被她的外表迷惑了,看起來清清純純,實際上比公共廁所還要臟。”

冷琳琳挪到陸霏霏的身旁,緊挨著她:“你別生氣了,不值得為那種賤女人氣壞了身體,消消氣。”

“我能不生氣嗎,你是沒看見祁岳魂不守舍的樣子,我認識他不是一天兩天了,在我面前,他還從來沒有像這樣過,只怕……祁岳對丁賤人也動了真感情。”

強烈的危機感讓陸霏霏坐立難安。

孟祁岳是她的,誰也不準搶!

“霏霏,不然我們花點錢,打發丁晨夕走算了,不管去哪裏,只要從我們眼前消失就行。”

冷琳琳的建議立刻遭到了陸霏霏的否定:“我看丁晨夕的胃口大著呢,不是幾百萬能打發的。”

“那怎麽辦呢?”冷琳琳愁眉不展,頭枕著陸霏霏的肩:“我說,我們倆可真笨,竟然鬥不過一個黃毛丫頭。”

“我倆就是溫室裏的花朵,哪像她那麽自甘下賤,她每天想的,算計的,都是怎麽勾引男人,我們鬥不過她也正常。”

在陸霏霏的心目中,丁晨夕就是個工於心計的女人,她自命清高,很是不屑。

“可男人就喜歡她那種下賤的女人,越賤越有樂趣,如果只是玩玩到還沒什麽,我只怕祁岳哥和荊南哥上了她的當。”

冷琳琳愁眉苦臉,想不出好辦法,只能借酒消愁。

“別煩了,男人的心思我們不懂,走一步看一步吧,明天有古琦的秋裝發布會,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好啊!”

陸霏霏走了之後,孟祁岳越想越覺得自己對她太過份,忙完公事,收拾提包離開辦公室,坐上車,才撥通了陸霏霏的電話。

喝了半瓶洋酒,陸霏霏醺醺然,聽到手機響,拿起來,看到是孟祁岳的電話,迷離的杏眼兒立刻亮了起來。

但她沒有接,而是把手機放回提包,讓它響個痛快。

孟祁岳深知陸霏霏任性,就怕她一生氣就做傻事,此時她不接電話,他越發著急,一遍又一遍,沒完沒了的打。

手機響了十幾分鐘,笑意染上陸霏霏美麗的眉眼,她端著酒杯晃來晃去,就是不喝,像在欣賞藝術品。

冷琳琳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你就接了吧,不然祁岳哥一生氣,有你後悔的。”

“他生氣?”陸霏霏不悅的撅嘴:“他憑什麽生氣,我生氣還差不多,哼,討厭死他了,整天就知道丁晨夕丁晨夕,怎麽不多想想我,他根本就不愛我了!”

冷琳琳不滿的說:“你這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既然你認定祁岳哥不愛你了,你和他分手啊,說不定他馬上就去洛城追丁晨夕,把我的荊南哥解救出來。”

冷琳琳的激將法立刻見效,陸霏霏瞪她一眼,撇撇嘴,摸出手機,若無其事的問:“祁岳,有事嗎?”

前一秒還是苦大仇深的淒苦模樣,一眨眼的功夫就變了臉,甜美怡人,溫柔婉約。

“生氣了?”雖然從陸霏霏的聲音裏聽不出端倪,但孟祁岳依然知道她生氣了,而且是很生氣。

“沒有!”陸霏霏不假思索,矢口否認。

“還說沒有,我已經聽出來了。”孟祁岳按了身旁的按鈕,順著座椅躺下去,疲憊似乎從四肢百骸滲了出來。

“那是你聽錯了!”陸霏霏平靜的說:“還有事嗎,沒事我就掛了!”

“你現在在哪裏?”

隱隱約約,孟祁岳聽到了重金屬音樂聲,已經猜到了她大致的位置。

陸霏霏看了冷琳琳一眼,說:“和帥哥喝酒,就這樣,拜拜!”

說完她就掛斷電話,然後關了機。

“你說和帥哥喝酒,祁岳哥肯定要生氣了。”

冷琳琳忍不住為陸霏霏捏了一把汗,

她和孟祁岳的關系本就岌岌可危,不想辦法修覆,還搞破壞,豈不是生生的把孟祁岳往丁晨夕那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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