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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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交往”的這個問題, 諸伏景光確實只字再不提了。
雖然，他真的很想從你口中聽到一個等同於“我願意”之類的肯定答覆。
也許現在的時機真的非常不合適吧，的確不應該在這種時候說這樣的話題的。
失望不可能沒有, 但是諸伏景光會把對你的尊重放在更前一位。
他知道你原本就是很容易想得太多的性格, 打止了這個話題，是他擔心你為此困擾不已。
可已經說出口的話, 你終究是不可能當做沒聽見的。
你彎起眉毛露出迷茫的表情時，諸伏景光嘆了口氣，又開始對你說起了道歉。
你其實也不想繼續陷在這樣的糾結裏, 你索性就開起了玩笑：“如果是因為把我嘴角咬破而道歉的話，那我是接受的。”
然後這話，把諸伏景光說得臉紅了，明明在親吻你的時候, 他都沒有現在這樣羞澀。
他也知道自己那時候的行為是有多過火，於是接在後面的，又是一句對不起。
說到底你根本就是硬著頭皮在拿這件事開玩笑，想要裝出一副自己好像沒有繼續為此而糾結的模樣, 好讓諸伏景光不擔心。
事實上你對此也很害羞，只不過……這是個以毒攻毒的辦法罷了。
在達成了互不再提的共識之後，關於交往的話也好還是那個差點擦槍走火的親吻也好, 這些事又成了你和諸伏景光兩人專屬的秘密。
白天的時間你沒辦法一直待在公寓裏陪諸伏景光，因為你下午東大有課。
你真的都快要忘記上田茉莉還是東大在讀生的這件事了，還是你的同學津尾香織給你發了郵件告訴的你，她還說你的手機打不通。
那可不嘛，你的手機昨晚就炸了。
出門的時候, 你叮囑了諸伏景光要註意安全, 哪怕是避在公寓裏沒有出去, 也要小心。
諸伏景光同樣也關切地讓你要小心，蘇玳的處境亦是非常危險。
你們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對對方說了“要小心”的話，然後一個噤聲，你們看著對方的眼角都笑了。
“嗯，我會註意的。”
如此說完以後，你催促著諸伏景光從玄關處離開，你才開門走出了公寓。
東大的課程尤其是工學系的課，對你來說和天書沒什麽區別。你只能勉勉強強地應付下來，不過也不至於差到要被退學的地步。
你可比上田茉莉上進多了，如果是她的話，她根本連課都不會去上。
好在今天不需要去伊呂波做兼職，你幾乎是在下了課後，就一刻不停地往公寓趕。晚上赤井秀一還要來的，你得早些回去才好。
不過，平靜了一整天的節奏，終於迎來了波瀾，你這回家的路，並不是特別順利。
潛伏在暗處監視著你的動向的家夥，終於露了臉。
和你的猜測幾乎不差，真就是伏特加。
琴酒的趣味也是惡劣得要命，故意讓伏特加來幹監視你的活兒。讓他來看有男人在進出你的公寓，比如波本。
你是從出了東大後不久，在某個沒有信號燈的路口被攔下來的。
黑色的保時捷356A十分囂張地橫在你面前擋住了你的去路，剛才還是壓著黃線沖過來的，完全就是沖著你走了個最短距離的直線。
你擡頭掃了一圈附近的探頭，一個都沒看見，也難怪敢如此囂張地無視交規。
你以為琴酒也在，沒想到搖下的車窗背後，只有坐在駕駛座上的伏特加一個人。
“伏特加？”你冷淡淡地喊了他的代號，句末上揚的疑問語氣也含帶了幾分在質問他“有何貴幹”的意思。
與組織的人會面，你難免會皺起眉毛。
但這樣的表情，瞬間就被伏特加讀成了對他的厭惡。
“蘇玳……”伏特加也喊了你，小心翼翼的語氣略顯卑微。
他看著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是有什麽話想和你說，還是背著琴酒的那種。
你見伏特加駕車攔在你的面前，又扭扭捏捏了半天也不說話。你幹脆隨便找了個話題，是照著蘇玳的風格比較可能主動問的話：“琴酒呢？沒和你一起？”
伏特加：“我正準備去接大哥……”
你：“他是有什麽任務？”
伏特加：“嗯，一點交接的小事吧，這會應該已經結束了，所以我去接他……”
伏特加這有問必答的態度倒是很誠懇，說白了他就是秉持著那對蘇玳的好感。
雖然……伏特加的好感度早已經被你敗下了不少。
由你主動的話題並不多，說到這裏也就結束了。
其實你很想問一句伏特加是不是在監視你來確認，不過這種問題實在是太蠢了點，蘇玳的話，不用問應該也能猜到。
略微尷尬的無言數秒後，你看著伏特加那就算是戴著烏漆嘛黑的墨鏡也擋不住糾結的面孔時，你終於忍不住地問了出口：“伏特加你……是有什麽話要對我說嗎？”
要是照著蘇玳的作風，應該已經扭頭走人了，像這樣主動詢問，伏特加感到很意外。
他甚至還楞了楞：“誒？”
看著你露出疑惑時略顯茫然的表情，伏特加覺得你很可愛，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麽近距離地看過蘇玳的面孔了。
【[系統提示]伏特加的好感上升了，當前好感：67】
你只是覺得伏特加接著去接琴酒前者幾分鐘的間隙來爭分奪秒地見你，一定是有什麽話想跟你說，所以你才多問了這一句。
你根本想不到你這一點不同於蘇玳的“主動”，讓伏特加有一點小激動。
【[系統提示]伏特加的好感上升了，當前好感：70】
因為蘇玳根本不會主動理他，但你理他了。
你聽著好感度的變動，有點無語，你還以為伏特加是借著這僅剩不多的時間來你這裏給你刷點沒什麽意義的好感。
你已經給足他機會和時間了，哪怕是你耐心也有限。
“你要是沒話說那我走了。”
你轉身準備換個方向回去，這時伏特加才拉高了音量慌慌張張地叫住了你：“蘇玳！那個……等一下請……”
跟著琴酒混了多年的伏特加性格同樣囂張，但在面對你時，他竟然還說起了蹩腳的敬語。
你總感覺伏特加是在暗暗提醒你什麽，比如是不是琴酒要有什麽行動了，但是作為小弟，他又不敢直接對你言明。
於是你又回過頭，索性給足了機會，走到了車前。
就見伏特加從副駕儀表臺下方的儲物盒裏掏出了……你的包，並從車窗遞了出來給你：“蘇玳，你的包。”
你直接楞住了：“誒？”
伏特加：“你昨晚落下的……”
你有些木然地從伏特加那裏接過了你昨晚根本就是賭氣朝著琴酒的臉扔過去的包。
你的奢侈大牌限量款小包，竟然回來了。
你還沒來得及檢查你的包，伏特加就特別誠懇地向你坦了白：“蘇玳你放心吧，包上沒有動手腳，我只是……把上面的血跡處理幹凈，希望你不要嫌棄。”
你：“噢……嗯……謝……謝謝。”
伏特加：“不、不客氣！”
【[系統提示]伏特加的好感上升了，當前好感：72】
蘇玳根本不可能和伏特加道謝，盡管你的道謝只是出於你的本能，但還是讓伏特加非常激動。
伏特加：“那、那我走了！”
在還了包之後，伏特加一腳油門踩到底，起步得超快地駕著琴酒的老爺車消失在了你的面前。
剛才……
你好像在他的臉上看到了幾分……糙漢柔情？
出於謹慎，你還是把包認真檢查了一遍。
的確如伏特加說的那樣，上面沒有被裝竊聽器或者發信器之類的東西。昨晚濺在上面的血跡，也確實被清理得一幹二凈，五金似乎還特別保養過了似的，你覺得比你用的時候都要更有光澤。
好有心啊伏特加……
如果是蘇玳的話，可能會把這個包直接扔進垃圾桶吧？
但你不會。
倒也不是心疼伏特加的一片真心，你就是覺得這個限量款丟了，怪可惜的。
你趕回公寓之後，你發現已經有人提前來了。
你本來你以為是安室透回來了，但是留在玄關處的那雙多出來的男性的鞋……尺碼明顯就不屬於安室透。
諸伏景光居然主動放了什麽人進來嗎？
你被嚇了一跳，匆匆忙忙地從玄關沖了進來。
然後，你就看到了坐在沙發前，正在悠閑喝……酒的兩個人。
“茉莉，你回來啦。”諸伏景光先跟你打了招呼。
接著，就坐在與他相對的沙發上的赤井秀一也喊了你的名字以示招呼：“上田。”
“赤、赤井先生？！你怎麽……”
見到比你先到一步的赤井秀一，你當然很驚訝。
赤井秀一的回應就和他的音調一樣沈穩有力：“FBI那邊的工作結束得比較早，所以我就提前過來了。”
他手邊的玻璃杯裏是放了冰球的酒，琥珀色的色澤在玻璃杯中被光線映照得很好看。
諸伏景光的面前也是同款的杯子，裏面一樣裝了酒。
至於什麽酒……
酒瓶就在邊上，上面標註的英文是波本威士忌。
你也是驚了，這是哪來的酒？連帶著諸伏景光居然也一起在喝酒。
不過等一下……
赤井秀一現在明明還是沖矢昴的扮相啊！諸伏景光應該沒有見過沖矢昴吧？所以是怎麽敢開這個門的？？
你把從伏特加那裏取回來的包包放在了一邊，徑直就朝著他們二人所坐下的沙發的方向走去。
“你怎麽敢隨便開門的啊！你知不知現在你的身份……根本就是在風口浪尖上啊景！”你緊張兮兮地數落起了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看著你情緒激動的模樣楞了楞，心裏很快湧起了幾分欣喜。
他知道這是你對他的關心，他很高興。
“那些我明白的，茉莉。”他用最最溫和的音調以此來安撫你的情緒。
當然，你還在糾結於安全問題，因此他的安撫動作以失敗告終。
你的語氣依然很急：“你就不怕認錯嗎？就他現在這個樣子……”
被你突然用手指到了臉的赤井秀一：“？”
你糾正補充了一時口快忘記的敬語：“就赤井先生的這個扮相……”
諸伏景光：“以前還在組織的時候，我和萊伊是共事過一段時間的搭檔，我不會認錯的。”
你：“可是……”
諸伏景光：“對我要有點信心啊，茉莉。”
“……”你拿突然示軟的諸伏景光一點辦法都沒有，“……好嘛，我相信你。”
赤井秀一沒有說話，秉持著他作為沖矢昴時那標志性的瞇瞇眼，靜靜觀察著你和諸伏景光之間的互動。
他好像……
有了新的發現。
你看了看赤井秀一，又看了看諸伏景光。
這時的你——
【選項】
A【坐到諸伏景光身邊，加入對話】
B【坐到赤井秀一身邊，加入對話】
C【其實站著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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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你對此也很害羞，只不過……這是個以毒攻毒的辦法罷了。
在達成了互不再提的共識之後，關於交往的話也好還是那個差點擦槍走火的親吻也好, 這些事又成了你和諸伏景光兩人專屬的秘密。
白天的時間你沒辦法一直待在公寓裏陪諸伏景光，因為你下午東大有課。
你真的都快要忘記上田茉莉還是東大在讀生的這件事了，還是你的同學津尾香織給你發了郵件告訴的你，她還說你的手機打不通。
那可不嘛，你的手機昨晚就炸了。
出門的時候, 你叮囑了諸伏景光要註意安全, 哪怕是避在公寓裏沒有出去, 也要小心。
諸伏景光同樣也關切地讓你要小心，蘇玳的處境亦是非常危險。
你們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對對方說了“要小心”的話，然後一個噤聲，你們看著對方的眼角都笑了。
“嗯，我會註意的。”
如此說完以後，你催促著諸伏景光從玄關處離開，你才開門走出了公寓。
東大的課程尤其是工學系的課，對你來說和天書沒什麽區別。你只能勉勉強強地應付下來，不過也不至於差到要被退學的地步。
你可比上田茉莉上進多了，如果是她的話，她根本連課都不會去上。
好在今天不需要去伊呂波做兼職，你幾乎是在下了課後，就一刻不停地往公寓趕。晚上赤井秀一還要來的，你得早些回去才好。
不過，平靜了一整天的節奏，終於迎來了波瀾，你這回家的路，並不是特別順利。
潛伏在暗處監視著你的動向的家夥，終於露了臉。
和你的猜測幾乎不差，真就是伏特加。
琴酒的趣味也是惡劣得要命，故意讓伏特加來幹監視你的活兒。讓他來看有男人在進出你的公寓，比如波本。
你是從出了東大後不久，在某個沒有信號燈的路口被攔下來的。
黑色的保時捷356A十分囂張地橫在你面前擋住了你的去路，剛才還是壓著黃線沖過來的，完全就是沖著你走了個最短距離的直線。
你擡頭掃了一圈附近的探頭，一個都沒看見，也難怪敢如此囂張地無視交規。
你以為琴酒也在，沒想到搖下的車窗背後，只有坐在駕駛座上的伏特加一個人。
“伏特加？”你冷淡淡地喊了他的代號，句末上揚的疑問語氣也含帶了幾分在質問他“有何貴幹”的意思。
與組織的人會面，你難免會皺起眉毛。
但這樣的表情，瞬間就被伏特加讀成了對他的厭惡。
“蘇玳……”伏特加也喊了你，小心翼翼的語氣略顯卑微。
他看著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是有什麽話想和你說，還是背著琴酒的那種。
你見伏特加駕車攔在你的面前，又扭扭捏捏了半天也不說話。你幹脆隨便找了個話題，是照著蘇玳的風格比較可能主動問的話：“琴酒呢？沒和你一起？”
伏特加：“我正準備去接大哥……”
你：“他是有什麽任務？”
伏特加：“嗯，一點交接的小事吧，這會應該已經結束了，所以我去接他……”
伏特加這有問必答的態度倒是很誠懇，說白了他就是秉持著那對蘇玳的好感。
雖然……伏特加的好感度早已經被你敗下了不少。
由你主動的話題並不多，說到這裏也就結束了。
其實你很想問一句伏特加是不是在監視你來確認，不過這種問題實在是太蠢了點，蘇玳的話，不用問應該也能猜到。
略微尷尬的無言數秒後，你看著伏特加那就算是戴著烏漆嘛黑的墨鏡也擋不住糾結的面孔時，你終於忍不住地問了出口：“伏特加你……是有什麽話要對我說嗎？”
要是照著蘇玳的作風，應該已經扭頭走人了，像這樣主動詢問，伏特加感到很意外。
他甚至還楞了楞：“誒？”
看著你露出疑惑時略顯茫然的表情，伏特加覺得你很可愛，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麽近距離地看過蘇玳的面孔了。
【[系統提示]伏特加的好感上升了，當前好感：67】
你只是覺得伏特加接著去接琴酒前者幾分鐘的間隙來爭分奪秒地見你，一定是有什麽話想跟你說，所以你才多問了這一句。
你根本想不到你這一點不同於蘇玳的“主動”，讓伏特加有一點小激動。
【[系統提示]伏特加的好感上升了，當前好感：70】
因為蘇玳根本不會主動理他，但你理他了。
你聽著好感度的變動，有點無語，你還以為伏特加是借著這僅剩不多的時間來你這裏給你刷點沒什麽意義的好感。
你已經給足他機會和時間了，哪怕是你耐心也有限。
“你要是沒話說那我走了。”
你轉身準備換個方向回去，這時伏特加才拉高了音量慌慌張張地叫住了你：“蘇玳！那個……等一下請……”
跟著琴酒混了多年的伏特加性格同樣囂張，但在面對你時，他竟然還說起了蹩腳的敬語。
你總感覺伏特加是在暗暗提醒你什麽，比如是不是琴酒要有什麽行動了，但是作為小弟，他又不敢直接對你言明。
於是你又回過頭，索性給足了機會，走到了車前。
就見伏特加從副駕儀表臺下方的儲物盒裏掏出了……你的包，並從車窗遞了出來給你：“蘇玳，你的包。”
你直接楞住了：“誒？”
伏特加：“你昨晚落下的……”
你有些木然地從伏特加那裏接過了你昨晚根本就是賭氣朝著琴酒的臉扔過去的包。
你的奢侈大牌限量款小包，竟然回來了。
你還沒來得及檢查你的包，伏特加就特別誠懇地向你坦了白：“蘇玳你放心吧，包上沒有動手腳，我只是……把上面的血跡處理幹凈，希望你不要嫌棄。”
你：“噢……嗯……謝……謝謝。”
伏特加：“不、不客氣！”
【[系統提示]伏特加的好感上升了，當前好感：72】
蘇玳根本不可能和伏特加道謝，盡管你的道謝只是出於你的本能，但還是讓伏特加非常激動。
伏特加：“那、那我走了！”
在還了包之後，伏特加一腳油門踩到底，起步得超快地駕著琴酒的老爺車消失在了你的面前。
剛才……
你好像在他的臉上看到了幾分……糙漢柔情？
出於謹慎，你還是把包認真檢查了一遍。
的確如伏特加說的那樣，上面沒有被裝竊聽器或者發信器之類的東西。昨晚濺在上面的血跡，也確實被清理得一幹二凈，五金似乎還特別保養過了似的，你覺得比你用的時候都要更有光澤。
好有心啊伏特加……
如果是蘇玳的話，可能會把這個包直接扔進垃圾桶吧？
但你不會。
倒也不是心疼伏特加的一片真心，你就是覺得這個限量款丟了，怪可惜的。
你趕回公寓之後，你發現已經有人提前來了。
你本來你以為是安室透回來了，但是留在玄關處的那雙多出來的男性的鞋……尺碼明顯就不屬於安室透。
諸伏景光居然主動放了什麽人進來嗎？
你被嚇了一跳，匆匆忙忙地從玄關沖了進來。
然後，你就看到了坐在沙發前，正在悠閑喝……酒的兩個人。
“茉莉，你回來啦。”諸伏景光先跟你打了招呼。
接著，就坐在與他相對的沙發上的赤井秀一也喊了你的名字以示招呼：“上田。”
“赤、赤井先生？！你怎麽……”
見到比你先到一步的赤井秀一，你當然很驚訝。
赤井秀一的回應就和他的音調一樣沈穩有力：“FBI那邊的工作結束得比較早，所以我就提前過來了。”
他手邊的玻璃杯裏是放了冰球的酒，琥珀色的色澤在玻璃杯中被光線映照得很好看。
諸伏景光的面前也是同款的杯子，裏面一樣裝了酒。
至於什麽酒……
酒瓶就在邊上，上面標註的英文是波本威士忌。
你也是驚了，這是哪來的酒？連帶著諸伏景光居然也一起在喝酒。
不過等一下……
赤井秀一現在明明還是沖矢昴的扮相啊！諸伏景光應該沒有見過沖矢昴吧？所以是怎麽敢開這個門的？？
你把從伏特加那裏取回來的包包放在了一邊，徑直就朝著他們二人所坐下的沙發的方向走去。
“你怎麽敢隨便開門的啊！你知不知現在你的身份……根本就是在風口浪尖上啊景！”你緊張兮兮地數落起了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看著你情緒激動的模樣楞了楞，心裏很快湧起了幾分欣喜。
他知道這是你對他的關心，他很高興。
“那些我明白的，茉莉。”他用最最溫和的音調以此來安撫你的情緒。
當然，你還在糾結於安全問題，因此他的安撫動作以失敗告終。
你的語氣依然很急：“你就不怕認錯嗎？就他現在這個樣子……”
被你突然用手指到了臉的赤井秀一：“？”
你糾正補充了一時口快忘記的敬語：“就赤井先生的這個扮相……”
諸伏景光：“以前還在組織的時候，我和萊伊是共事過一段時間的搭檔，我不會認錯的。”
你：“可是……”
諸伏景光：“對我要有點信心啊，茉莉。”
“……”你拿突然示軟的諸伏景光一點辦法都沒有，“……好嘛，我相信你。”
赤井秀一沒有說話，秉持著他作為沖矢昴時那標志性的瞇瞇眼，靜靜觀察著你和諸伏景光之間的互動。
他好像……
有了新的發現。
你看了看赤井秀一，又看了看諸伏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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