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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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出路
第五十八章出路
第二天，林小虎張大嘴巴看著老板娘和得叔手牽手的走了出來。老板娘臉上帶著難掩的羞澀，得叔看著老板娘的眼裏是滿滿的寵溺，經過昨晚，得叔的感情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林小虎的手指在老板娘和得叔直接指來指去：“你，你，你們……”。
大妞一巴掌拍到林小虎頭上：“你什麽你，還不快恭喜老板娘和得叔，什麽眼力勁啊還當小二？！”。
到底是在外面混過幾年的年輕人，林小虎很快調整了情緒，笑著朝老板娘和得叔恭喜。
老板娘不好意思的轉頭，倒是得叔大大方方的接受了。大妞很乖覺的去端了早飯出來，反正她睡不好，還不如讓老板娘和得叔好好休息一下。
“我打算把這客棧賣了。”飯桌上，老板娘開口。
“真的？”。
“老板娘你真決定啦？”。
大妞和林小虎同時驚奇的問道。
“嗯。”老板娘笑著點點頭：“我們把客棧賣了就回你得叔的鄉下老家，買幾畝薄田，過平凡的農村生活，再也不進鎮了。”。
得叔和老板娘相視一笑，得叔輕輕攏了攏老板娘的手。
“咳咳”林小虎幹咳提醒道：“得叔，你們也註意點，我還是個連親都沒定過的黃花大小夥呢，你們這也太刺激我了。”。
眾人忍不住一陣哄笑，得叔打趣道：“要不得叔把我堂叔的兒子的媳婦的表姐的堂兄的閨女說給你？”。
“千萬別！”林小虎趕緊討饒：“我可不喜歡盲婚啞嫁，要是娶個醜八怪，可得禍害我一輩子。”。
“看得叔的模樣就知道他那什麽親戚長得不賴啦，你就湊合湊合點頭了吧。”大妞也勸道。
“不行，不行。”林小虎連連搖頭：“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世上可沒有後悔藥。”。
“去你的吧，你還真蹬鼻子上臉了。”大妞翻了個白眼：“我們現在說正事呢。”。
“對，對，對。”林小虎也反應過來：“那我們把客棧賣給誰啊，周扒皮兩天後就要來了。”。
“一時之間還真不好找買主。”老板娘一臉難色。
“這個鎮上總有富戶吧，總有不怕周扒皮的吧。”大妞說道：“我們去找他們試試。還有我們旁邊開客棧的沒有說要買我們客棧的嗎？”。
“有是有，不過周扒皮來過後，他們就再沒提過。”得叔說。
“那只有找不怕周扒皮的富戶了。”大妞點點頭：“就是不知道他們肯不肯買這裏。”大妞擔心也不無道理，這裏這麽偏僻，富戶應該不會腦子抽筋買這麽個雞肋客棧吧。
“對了，老板娘，當初你是花多少錢在誰手裏買的這家店？”這個應該能幫自己估量一下客棧的價錢。
“我也記不大清楚了，反正當時也花了很大一筆錢吧。”。
“我記得，花了四十兩從一個書生模樣的人手裏買的。”得叔說道，這些年只要關於老板娘的一切他都記得。
大妞點點頭，二十多年前的四十兩還是很值錢的吧。
“別管這麽多了，咱們還是到牙行把這個消息放出去吧。”林小虎說道：“早點放出去說不定能早賣出去。”。
得叔點頭：“那我們吃完飯就去牙行一趟先。”。
“還是讓小虎和老板娘去吧。”大妞想想，搖搖頭：“周扒皮當時以為得叔沒了這才給了三天時間，要是看到得叔，我怕又要提前鬧上門來了。咱們還是註意點，免得打草驚蛇，得叔先不要出門了。”。
老板娘也點點頭，看著得叔說道：“大妞說得對，還是我去吧。”。
得叔點頭，大妞趕緊招呼吃飯，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若是周扒皮的勢力很強的話，胡花客棧處在風口浪尖上，現在根本就賣不出去，沒人想自找麻煩。而且自己這家店地理位置又偏，房子又破，到底他是看上了什麽還是背後有人指使？哎，又是陰謀，很費腦子的好不好。大妞想想，還是專心啃饅頭吧。
老板娘和林小虎吃過飯就出去了，客棧還是關門謝客，大妞把自己剛剛想的和得叔說了，因為一般有些話當時不說後面總會出大事，不管是不是，沒有就算聊天好了。
“你這麽一說，倒也有點道理。”得叔也不洗碗了，手在圍裙上擦了兩下，在廚房裏一邊慢慢的走圈圈一邊嘀咕：“到底是為什麽呢？”。
“會不會是咱這客棧有煤炭或者金礦？”大妞弱弱的說了句，說完她倒不好意思起來了，怎麽就和錢掛鉤了，不過她也是在想不出還有什麽理由看上這破店。
“不會吧。”得叔不確定的說道。
“周扒皮除了來我們店，最近還欺壓過別的店沒有。”。
“也就是我們附近這幾家，那些還好點，就是欺負我們無權無勢，蠻橫得很。”得叔憤憤的說道。
“不會還真給我猜中了吧。”大妞小聲嘀咕了一句，又看向得叔問道：“對了，得叔，咱們餘鎮有沒有出過什麽礦產啊。”。
“前幾年出了個小煤礦，也沒紅火過多久。”。
大妞又堅信了幾分：“那出礦產的地方有沒有什麽特別的植物啊。”大妞問道，原諒自己沒有關註過這些東西吧。
“你是說……”得叔震驚的看著大妞，後者點點頭：“我懷疑就是這個原因。”。
“我去查查看。”得叔焦急的往自己房間跑。
“哎，哎……”大妞叫了幾聲，得叔都沒有回頭，其實她是想說，這種事情應該你的四書五經上沒寫的吧。
“你看，《山海經》上面有寫。”不一會兒，得叔興沖沖地拿著一本書指給大妞看。
“那快看看上面怎麽寫的！”大妞也一臉興奮的把腦袋湊過來。
不一會兒，林小虎和老板娘垂頭喪氣的回來了，大妞從書裏擡擡腦袋：“事情怎麽樣了？”。
得叔上前倒了兩杯茶給他倆，也笑瞇瞇的問事情順利不。
“真是狗眼看人低！”林小虎憤憤的說道：“這牙行也不敢接我們的生意。”。
“哦。”大妞淡淡的應了一聲，和自己估計得差不多。
“你這是什麽態度啊，咱們店賣不出去！”林小虎攥緊拳頭，猛的站起身子怒視著大妞。
“這事情和大妞又沒關系，你看你那脾氣。”老板娘拉他坐下。
“我當然知道和她沒關系就是瞧不順眼而已，沒看到我們大家都很著急嗎？她倒好，沒事兒人似的，這裏可是她幹活的地方，進了鎮還真當自己是富家小姐似的。”林小虎坐下卻還是不依不饒。
大妞把書一收，斜著眼睛上下打量了林小虎幾眼：“你是覺得這客棧裏就我進得晚，欺負了死活不敢吱聲是吧，我長得那麽像個軟柿子嗎？”。
“一看你嘴上**，就知道辦事不牢了，事情沒辦成還能怨誰？”大妞斜睨了他一眼：“有本事沖人家發火啊，對著我這麽一個無辜的人發什麽臭脾氣呢？”。
“我……”林小虎急紅了臉，口不擇言的說道：“你才是嘴上**，辦事不牢呢。”。
大妞得意的站起身子，捏著自己的下巴道：“沒辦法，這輩子我就是嘴上**。”。
“哈哈”老板娘和得叔忍不住笑出聲。林小虎的臉臊得更紅，女的要長胡子了那還真是奇聞了。
“好了，好了。”老板娘止住笑，招呼大妞也坐過來：“咱們還是商量商量眼下的事情吧。”。
“對啊，小姐，剛才我和大妞商討了一下，周扒皮這麽緊緊的逼迫我們，估計我們這客棧下面是有煤炭的。”得叔說道。
“什麽？！”。
“你說真的？！”。林小虎和老板娘同時驚愕的發問。
“我這不是在查證嗎？”大妞擺了擺手上的書。
“查得怎麽樣了，是不是真的？”林小虎急急的問道。
“還差點，我又不是搞這個的。”大妞擺擺手：“我不過是根據周扒皮的行動猜測而已，現在還得證實拿出證據證明自己的猜測才行。”。
“切！”林小虎擺手：“那起個屁作用。”。
“總比你連個屁的作用都起不了。”大妞反駁。
“你……你看你全身上下哪裏像個女孩子了。”林小虎氣急，轉而進行人身攻擊。
“只能說明我現在的女扮男裝很成功。”大妞閑閑的回了一句，順便翻過一頁書。
林小虎無語，口水戰他就沒贏過大妞，我躲還不行嗎？
“大妞，看得怎麽樣了？”老板娘問道。
“描述得很少，估計是行家才能看得出，咱們又沒接觸過，有點難度。”大妞誠實的回答。
“沒事，總有點進展。”老板娘點點頭：“我有什麽能幫忙的嗎？”。
“咱們這裏的縣令口碑怎麽樣？”大妞突然想到要是求助於當官的，也得看看行情啊，是不是真如周扒皮說的就是個貪官。
“你要是看到他的長相就知道了，一副腦滿腸肥的模樣。”林小虎搶先說道，還不屑的撇嘴，他來這裏雖然也不比大妞早幾天，但幸運的是他看見過縣令好幾次。
“這裏的縣令這個官聽說是花錢捐的。”得叔小聲的說道：“好像家裏也是個暴發戶。”。
大妞點點頭，那就很明顯了，向上面求助的事情是沒戲了。她想了想，不是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嘛，便問道：“有沒有能管縣令的官最近到這裏來的啊？”。
“沒有。”得叔想了想搖頭，他雖然不大出門，但每次在菜市場也能聽到不少消息，沒有一點風聲：“而且縣官不如現管，遠水也解不了近火啊。”。
又沒戲了嗎？大妞嘟嘴，隨口說道：“那都是縣令的話也不能管其他縣衙的事情啰。”。
“肯定啦，你說你會讓別人在自己家耀武揚威，當家作主嗎？而且都是縣令，平級，到底誰聽誰的？”林小虎翻了個白眼。
大妞一個頭兩個大，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沒有堅實的後盾你就是那待宰的羔羊。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大妞的眼睛咕嚕嚕轉，忽然眼神一亮：“有不怕周扒皮的富戶嗎？”以前是怕沒人買這雞肋的客棧，可若是真的有煤炭，那就不能同日而語了。自己一遇到問題想得就是法制社會的報官，可明顯還有一種民間的體制啊。
“有啊，餘家，餘鎮這個鎮名就是根據他們家得的，要不是他們只對做生意有興趣，這個鎮就是他們的天下了。”林小虎打探的消息很全。
大妞打了個響指：“這樣，老板娘和得叔不要出去，老板娘就找找書上還有沒有什麽描述的，得叔就先在後院看看有沒有什麽地方不同。我和小虎先去外面打探一下，咱們分頭行動或許會好點。”。
“你們兩個小孩子能行嗎？”得叔有些擔心：“不然還是我去吧。”。
“我們只是去打探，又不是去拼命，能有什麽事。”大妞拍了拍小虎：“不是還有這麽個保鏢在我身邊嗎？”。
“我什麽時候是你保鏢了？”林小虎不答應，這不明擺著矮大妞一截兒了嗎？
“你是覺得你連我都保護不了？”大妞對他翻了個白眼。
林小虎張嘴預辯，大妞伸手阻止：“好了，先辦正事。”說罷就轉身進了廚房。
“林大妞，正事應該是出門吧。”林小虎指了指大門。
“你不覺得現在應該吃午飯了嗎？”大妞頭也沒回的說道，心裏盤算著中午到底吃什麽。林小虎氣急，這人到底是不是要幫忙啊，剛才那麽一副著急的表情現在還想著吃飯？他哪能明白在大妞看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更何況不是說雷都不抓吃飯人嗎？
得叔笑道：“看我，也忘記煮飯了。”說罷便站起身往廚房走。
“我來幫你。”老板娘站起來，看著得叔驚訝的表情，略微羞澀的說道：“以後我想做飯給你吃，你教我。”。
得叔臉上掛滿寵溺的笑意，旁若無人的牽著老板娘的手慢慢往廚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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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小虎張大嘴巴看著老板娘和得叔手牽手的走了出來。老板娘臉上帶著難掩的羞澀，得叔看著老板娘的眼裏是滿滿的寵溺，經過昨晚，得叔的感情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林小虎的手指在老板娘和得叔直接指來指去：“你，你，你們……”。
大妞一巴掌拍到林小虎頭上：“你什麽你，還不快恭喜老板娘和得叔，什麽眼力勁啊還當小二？！”。
到底是在外面混過幾年的年輕人，林小虎很快調整了情緒，笑著朝老板娘和得叔恭喜。
老板娘不好意思的轉頭，倒是得叔大大方方的接受了。大妞很乖覺的去端了早飯出來，反正她睡不好，還不如讓老板娘和得叔好好休息一下。
“我打算把這客棧賣了。”飯桌上，老板娘開口。
“真的？”。
“老板娘你真決定啦？”。
大妞和林小虎同時驚奇的問道。
“嗯。”老板娘笑著點點頭：“我們把客棧賣了就回你得叔的鄉下老家，買幾畝薄田，過平凡的農村生活，再也不進鎮了。”。
得叔和老板娘相視一笑，得叔輕輕攏了攏老板娘的手。
“咳咳”林小虎幹咳提醒道：“得叔，你們也註意點，我還是個連親都沒定過的黃花大小夥呢，你們這也太刺激我了。”。
眾人忍不住一陣哄笑，得叔打趣道：“要不得叔把我堂叔的兒子的媳婦的表姐的堂兄的閨女說給你？”。
“千萬別！”林小虎趕緊討饒：“我可不喜歡盲婚啞嫁，要是娶個醜八怪，可得禍害我一輩子。”。
“看得叔的模樣就知道他那什麽親戚長得不賴啦，你就湊合湊合點頭了吧。”大妞也勸道。
“不行，不行。”林小虎連連搖頭：“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世上可沒有後悔藥。”。
“去你的吧，你還真蹬鼻子上臉了。”大妞翻了個白眼：“我們現在說正事呢。”。
“對，對，對。”林小虎也反應過來：“那我們把客棧賣給誰啊，周扒皮兩天後就要來了。”。
“一時之間還真不好找買主。”老板娘一臉難色。
“這個鎮上總有富戶吧，總有不怕周扒皮的吧。”大妞說道：“我們去找他們試試。還有我們旁邊開客棧的沒有說要買我們客棧的嗎？”。
“有是有，不過周扒皮來過後，他們就再沒提過。”得叔說。
“那只有找不怕周扒皮的富戶了。”大妞點點頭：“就是不知道他們肯不肯買這裏。”大妞擔心也不無道理，這裏這麽偏僻，富戶應該不會腦子抽筋買這麽個雞肋客棧吧。
“對了，老板娘，當初你是花多少錢在誰手裏買的這家店？”這個應該能幫自己估量一下客棧的價錢。
“我也記不大清楚了，反正當時也花了很大一筆錢吧。”。
“我記得，花了四十兩從一個書生模樣的人手裏買的。”得叔說道，這些年只要關於老板娘的一切他都記得。
大妞點點頭，二十多年前的四十兩還是很值錢的吧。
“別管這麽多了，咱們還是到牙行把這個消息放出去吧。”林小虎說道：“早點放出去說不定能早賣出去。”。
得叔點頭：“那我們吃完飯就去牙行一趟先。”。
“還是讓小虎和老板娘去吧。”大妞想想，搖搖頭：“周扒皮當時以為得叔沒了這才給了三天時間，要是看到得叔，我怕又要提前鬧上門來了。咱們還是註意點，免得打草驚蛇，得叔先不要出門了。”。
老板娘也點點頭，看著得叔說道：“大妞說得對，還是我去吧。”。
得叔點頭，大妞趕緊招呼吃飯，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若是周扒皮的勢力很強的話，胡花客棧處在風口浪尖上，現在根本就賣不出去，沒人想自找麻煩。而且自己這家店地理位置又偏，房子又破，到底他是看上了什麽還是背後有人指使？哎，又是陰謀，很費腦子的好不好。大妞想想，還是專心啃饅頭吧。
老板娘和林小虎吃過飯就出去了，客棧還是關門謝客，大妞把自己剛剛想的和得叔說了，因為一般有些話當時不說後面總會出大事，不管是不是，沒有就算聊天好了。
“你這麽一說，倒也有點道理。”得叔也不洗碗了，手在圍裙上擦了兩下，在廚房裏一邊慢慢的走圈圈一邊嘀咕：“到底是為什麽呢？”。
“會不會是咱這客棧有煤炭或者金礦？”大妞弱弱的說了句，說完她倒不好意思起來了，怎麽就和錢掛鉤了，不過她也是在想不出還有什麽理由看上這破店。
“不會吧。”得叔不確定的說道。
“周扒皮除了來我們店，最近還欺壓過別的店沒有。”。
“也就是我們附近這幾家，那些還好點，就是欺負我們無權無勢，蠻橫得很。”得叔憤憤的說道。
“不會還真給我猜中了吧。”大妞小聲嘀咕了一句，又看向得叔問道：“對了，得叔，咱們餘鎮有沒有出過什麽礦產啊。”。
“前幾年出了個小煤礦，也沒紅火過多久。”。
大妞又堅信了幾分：“那出礦產的地方有沒有什麽特別的植物啊。”大妞問道，原諒自己沒有關註過這些東西吧。
“你是說……”得叔震驚的看著大妞，後者點點頭：“我懷疑就是這個原因。”。
“我去查查看。”得叔焦急的往自己房間跑。
“哎，哎……”大妞叫了幾聲，得叔都沒有回頭，其實她是想說，這種事情應該你的四書五經上沒寫的吧。
“你看，《山海經》上面有寫。”不一會兒，得叔興沖沖地拿著一本書指給大妞看。
“那快看看上面怎麽寫的！”大妞也一臉興奮的把腦袋湊過來。
不一會兒，林小虎和老板娘垂頭喪氣的回來了，大妞從書裏擡擡腦袋：“事情怎麽樣了？”。
得叔上前倒了兩杯茶給他倆，也笑瞇瞇的問事情順利不。
“真是狗眼看人低！”林小虎憤憤的說道：“這牙行也不敢接我們的生意。”。
“哦。”大妞淡淡的應了一聲，和自己估計得差不多。
“你這是什麽態度啊，咱們店賣不出去！”林小虎攥緊拳頭，猛的站起身子怒視著大妞。
“這事情和大妞又沒關系，你看你那脾氣。”老板娘拉他坐下。
“我當然知道和她沒關系就是瞧不順眼而已，沒看到我們大家都很著急嗎？她倒好，沒事兒人似的，這裏可是她幹活的地方，進了鎮還真當自己是富家小姐似的。”林小虎坐下卻還是不依不饒。
大妞把書一收，斜著眼睛上下打量了林小虎幾眼：“你是覺得這客棧裏就我進得晚，欺負了死活不敢吱聲是吧，我長得那麽像個軟柿子嗎？”。
“一看你嘴上**，就知道辦事不牢了，事情沒辦成還能怨誰？”大妞斜睨了他一眼：“有本事沖人家發火啊，對著我這麽一個無辜的人發什麽臭脾氣呢？”。
“我……”林小虎急紅了臉，口不擇言的說道：“你才是嘴上**，辦事不牢呢。”。
大妞得意的站起身子，捏著自己的下巴道：“沒辦法，這輩子我就是嘴上**。”。
“哈哈”老板娘和得叔忍不住笑出聲。林小虎的臉臊得更紅，女的要長胡子了那還真是奇聞了。
“好了，好了。”老板娘止住笑，招呼大妞也坐過來：“咱們還是商量商量眼下的事情吧。”。
“對啊，小姐，剛才我和大妞商討了一下，周扒皮這麽緊緊的逼迫我們，估計我們這客棧下面是有煤炭的。”得叔說道。
“什麽？！”。
“你說真的？！”。林小虎和老板娘同時驚愕的發問。
“我這不是在查證嗎？”大妞擺了擺手上的書。
“查得怎麽樣了，是不是真的？”林小虎急急的問道。
“還差點，我又不是搞這個的。”大妞擺擺手：“我不過是根據周扒皮的行動猜測而已，現在還得證實拿出證據證明自己的猜測才行。”。
“切！”林小虎擺手：“那起個屁作用。”。
“總比你連個屁的作用都起不了。”大妞反駁。
“你……你看你全身上下哪裏像個女孩子了。”林小虎氣急，轉而進行人身攻擊。
“只能說明我現在的女扮男裝很成功。”大妞閑閑的回了一句，順便翻過一頁書。
林小虎無語，口水戰他就沒贏過大妞，我躲還不行嗎？
“大妞，看得怎麽樣了？”老板娘問道。
“描述得很少，估計是行家才能看得出，咱們又沒接觸過，有點難度。”大妞誠實的回答。
“沒事，總有點進展。”老板娘點點頭：“我有什麽能幫忙的嗎？”。
“咱們這裏的縣令口碑怎麽樣？”大妞突然想到要是求助於當官的，也得看看行情啊，是不是真如周扒皮說的就是個貪官。
“你要是看到他的長相就知道了，一副腦滿腸肥的模樣。”林小虎搶先說道，還不屑的撇嘴，他來這裏雖然也不比大妞早幾天，但幸運的是他看見過縣令好幾次。
“這裏的縣令這個官聽說是花錢捐的。”得叔小聲的說道：“好像家裏也是個暴發戶。”。
大妞點點頭，那就很明顯了，向上面求助的事情是沒戲了。她想了想，不是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嘛，便問道：“有沒有能管縣令的官最近到這裏來的啊？”。
“沒有。”得叔想了想搖頭，他雖然不大出門，但每次在菜市場也能聽到不少消息，沒有一點風聲：“而且縣官不如現管，遠水也解不了近火啊。”。
又沒戲了嗎？大妞嘟嘴，隨口說道：“那都是縣令的話也不能管其他縣衙的事情啰。”。
“肯定啦，你說你會讓別人在自己家耀武揚威，當家作主嗎？而且都是縣令，平級，到底誰聽誰的？”林小虎翻了個白眼。
大妞一個頭兩個大，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沒有堅實的後盾你就是那待宰的羔羊。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大妞的眼睛咕嚕嚕轉，忽然眼神一亮：“有不怕周扒皮的富戶嗎？”以前是怕沒人買這雞肋的客棧，可若是真的有煤炭，那就不能同日而語了。自己一遇到問題想得就是法制社會的報官，可明顯還有一種民間的體制啊。
“有啊，餘家，餘鎮這個鎮名就是根據他們家得的，要不是他們只對做生意有興趣，這個鎮就是他們的天下了。”林小虎打探的消息很全。
大妞打了個響指：“這樣，老板娘和得叔不要出去，老板娘就找找書上還有沒有什麽描述的，得叔就先在後院看看有沒有什麽地方不同。我和小虎先去外面打探一下，咱們分頭行動或許會好點。”。
“你們兩個小孩子能行嗎？”得叔有些擔心：“不然還是我去吧。”。
“我們只是去打探，又不是去拼命，能有什麽事。”大妞拍了拍小虎：“不是還有這麽個保鏢在我身邊嗎？”。
“我什麽時候是你保鏢了？”林小虎不答應，這不明擺著矮大妞一截兒了嗎？
“你是覺得你連我都保護不了？”大妞對他翻了個白眼。
林小虎張嘴預辯，大妞伸手阻止：“好了，先辦正事。”說罷就轉身進了廚房。
“林大妞，正事應該是出門吧。”林小虎指了指大門。
“你不覺得現在應該吃午飯了嗎？”大妞頭也沒回的說道，心裏盤算著中午到底吃什麽。林小虎氣急，這人到底是不是要幫忙啊，剛才那麽一副著急的表情現在還想著吃飯？他哪能明白在大妞看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更何況不是說雷都不抓吃飯人嗎？
得叔笑道：“看我，也忘記煮飯了。”說罷便站起身往廚房走。
“我來幫你。”老板娘站起來，看著得叔驚訝的表情，略微羞澀的說道：“以後我想做飯給你吃，你教我。”。
得叔臉上掛滿寵溺的笑意，旁若無人的牽著老板娘的手慢慢往廚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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