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菟菟睜著大眼睛，很是驚奇的樣子。

“沒錯，除了哥哥手上拎著的這個，其他都已經在壇子裏了，咱們先問問他，然後咱們就可以回去稟告父皇了。”

白和謹晃悠了一下手上拎著的阿飄。

“那，那老二你問問。”

太子的目光飄移著，實在是不想再看那阿飄第二眼了。

白和謹抖了抖手上的阿飄，“是吧，你是怎麽死的？”

那阿飄一身白色裏衣，又長又黑的青絲將他的臉全都遮住了。

他聽到白和謹的問話，還被白和謹抖了一下，像是不太開心似的，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太子：.......

這阿飄嘴還挺硬的。

“你快嗦鴨！你哼神馬哼！你要說不嗦噠話，窩就對你不客氣了！”

經過了剛才的事兒，白菟菟好像對阿飄不是這麽害怕了。

她現在都已經敢捏著小奶拳奶兇奶兇地跟阿飄說話了。

只是白和謹和太子看著奶兇奶兇的小奶團子倒沒覺得她有什麽威懾力，能讓阿飄說話。

不過出乎兩人意料的是，阿飄在聽到白菟菟的小奶音後，竟然哆嗦了一下，開了口。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死的，我是死了之後才發現我已經死了的，你們就算問我我也不知道。”

阿飄低著頭，頭發遮著臉，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白和謹揚了揚眉毛，“你不知道你是怎麽死的？那在你死之前，你有沒有見到什麽人？”

那阿飄擡起了腦袋，點了點頭。

“我看到了你，不是你來審問我的嗎？”

阿飄的語氣透著幾分無辜。

白和謹一噎。

太子更是差點不合時宜地笑了出來。

白和謹：.......

“除了我呢，你在死之前可還看到其他人去牢裏見你們。”

“沒有了，我只看到你，難道說是你把我殺了的嗎？！”

那阿飄說著說著，還反問起了白和謹了。

白和謹拎著阿飄抖了幾下。

“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可沒有殺你們！你仔細回想一下，你到底是怎麽死的！”

阿飄想了想，還是搖了搖腦袋。

“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我什麽都不知道。”

白和謹揉了揉眉心，“既然這個不知道，那換一個問好了。”

不知道白和謹是怎麽操作的，他迅速地將手裏的阿飄塞到了小壇子裏。

從小壇子裏重新扯出來了一個阿飄！

速度快到太子和白菟菟都沒有看清楚他的動作，就只見他手裏的阿飄已經換了一個了！

白菟菟：？？

太子：？？

剛才發生了什麽，他們完全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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