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爹爹也開心，菟兒自己去玩一下吧，爹爹有事要跟娘親說。”

皇帝哄著白菟菟，抱著她的小身子把她放在了地上。

白菟菟眨巴眨巴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鴨！那菟兒去玩啦！”

白菟菟奶呼呼地笑著就跑出了屋子，去了後面的院子裏。

下人來把桌子上的一片狼藉收拾好後，把屋門也給帶上了。

屋子裏頓時只剩下了皇帝和琳妃兩個人。

皇帝身上有很明顯的龍涎香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讓琳妃很是不自在。

琳妃察覺到皇帝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只覺得如芒刺背，如坐針氈，如鯁在喉！

“不知皇上要跟臣妾說何事？”

琳妃低著頭實在是忍不了地開口問道。

皇帝搭在膝上的大手蜷縮了一下，他抿了抿唇。

“琳兒，是朕對不起你，朕當年應該聽你解釋，再好好調查一下事情的真相的。”

皇帝嗓音幹澀，在認真地對琳妃道歉。

但琳妃聽著皇帝的道歉眉頭蹙得更緊了。

“皇上，臣妾聽菟兒說，您抓到翠柳了，翠柳她......可說了什麽？”

琳妃試探地問著。

她不能告訴狗皇帝，也不能讓狗皇帝發現她不記得當年發生的事情了。

那她也只能從翠柳這裏打聽了。

“琳兒，你還是這麽善良，若是可以的話，朕並不想告訴你翠柳說的那些話，但既然你問了，那朕便告訴你。”

皇帝看向琳妃的眼神充滿了憐惜。

他大體地將翠柳白天說的那些話的意思告訴了琳妃。

“朕知道翠柳是故意汙蔑你的，朕並不相信她說的話。

雖然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翠柳坦白了，但她也不知道當初那件事的主謀是誰。

不過琳兒你放心，朕一定會查出真相還你一個清白的！”

“那皇上，您，相信菟兒是您的親生女兒了？”

琳妃仍然是低著頭，並不想看皇帝一眼。

“朕第一次見到菟兒的時候，她的小臉上不知道沾到了什麽東西，把她的五官遮擋住了。

所以朕第一次和菟兒見面的時候，朕沒有相信菟兒說的她是朕親女兒的事情。

但是今日，是朕和菟兒的第二次見面，朕見到菟兒那張小臉，就知道菟兒一定是朕的親生女兒！

而且，在今天沒有見到菟兒，沒有抓到翠柳之前，朕也已經做了一個決定。”

說到這裏，皇帝頓了頓，朝琳妃伸出了手，溫熱的大手落在了琳妃的頭上。

琳妃身子一顫，頗有些抗拒地扭開了頭。

皇帝眼底劃過一抹失落。

但他沒有放開手，而是繼續說著。

“朕做了一個決定，不管琳兒你有沒有背叛朕，不管琳兒你心裏到底有沒有朕。

也不管菟兒到底是不是朕的親生女兒，朕都想把你們留在朕的身邊！

因為琳兒，這麽幾年過去了，朕的心裏仍然只有你一個人！”

皇帝這番話也算是深情告白了。

但聽在琳妃耳裏，她只想冷笑和吐槽。

心裏猛然躥上了一股怒意和悲涼，琳妃甩開了皇帝落在她頭頂上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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