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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澶江的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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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市上, 白虎之後對其他都不太提得起興趣,這樣它說不好,那樣它不喜歡, 它就如一個被旁人搶走了心愛玩具的孩子,在悶悶不樂, 生悶氣。

棉茵察覺到了,白虎反應過來對她道:“阿茵, 我不是在生你的氣,我只是, 只是生氣,生那個矮子的氣,哼。”它哼了一聲。

憑它……的身份,它什麽得不到, 不過幾只區區的靈雞, 但它就是生氣,哼, 生氣!

棉茵撫了撫白虎的頭,方才那人,似乎總覺著有些奇怪。

中年漢子雖說想要應允她, 但他之後被張姓公子刁難明顯有什麽難言之隱, 所以棉茵不準備相爭,主要是那位張姓公子,他似乎是有點故意挑釁?

但這好像不合理,所以棉茵只當是遇著了一個晦氣的人。

而白虎會這般反應, 棉茵也理解……

畢竟靈雞對澶江來說, 舉足重要。

澶江的性子有個特點也是小氣, 它估計會記著那張姓公子良久。

棉茵只得在集市上尋是否還有其他能讓小家夥感興趣的東西, 與吃有關。

最後沒找到。

三日很快過去,廝殺大會正式開始。

報了名的修者領著其契獸一層層的比拼過去,比試一開始會以人修及其所登記上臺的妖獸實力由廝殺殿閣匹配同層次的對手,在同層次中脫穎而出,便可進入下一層次。

以此類推,之後人數漸少決出精英層次的人後,便憑運氣抽簽對決。

擇出最優的那一部分。

這次廝殺大會公布的獎勵,前六十直推入升仙閣,前二十還能得到百獸神譜榜上中部排名妖獸的獸崽,這次百獸神譜榜排名是第四十至五十二,最高的四十比之前幾次廝殺大會的排名要高。

四十可是差不遠就接近純境妖獸的等級。

純境妖獸畢竟只有二十一族。

大會的舉行伴隨著一次鐘響,為廝殺殿閣傳出,總共三聲。

三聲後,殿閣上空升起一個巨大的寶座,其上為殿閣主,也為廝殺大會的監察者,他戴著一張紋路繁覆,充滿奇怪兇意的面具,白色衣袍,衣袂邊祥雲白鶴。

在他身後是執筆拿簿,同樣的兩名戴著面具者,面具紋路稍少,色澤也要淡些。

明顯能瞧出身份等級。

在這三道身影後,殿閣內,隱隱能瞧見一些關註並且在忙碌著的身影。

他們應是負責完美舉行此次廝殺大會負責一應事務的人。

自殿閣主升坐後,擂臺上方,比殿閣主矮一處的位置,同時率先出現四道身影,他們在四方的最主位,正中。

棉茵在南方瞧見了他們的掌門,一個留有兩撇胡須的老人,肅穆端嚴,不怒自威。

他身後兩個中年,一個顧盼,一個神色同掌門差不多。

這是掌門的兩個妖獸,都是大妖。

聽說一個是純境,一個是前四十。

而掌門不止這兩個妖。

其餘三個方位,對應東西北,則分別是王屋宗掌門青碧子,瀛宗掌門瀲灩道君,天宗掌門天成子。

他們身後也皆是人形妖獸,兩位或者三位。

掌門出現後,各宗長老、不負責相應防衛事務的長老也出現在觀眾席上。

而在掌門的右方則出現了一個能容納十幾人的臺位,這是為三世家準備的。

接著席位一個個露出,其餘人則是飛身自行尋找席位。

參會者也在席位上,當需自己下場進行廝殺時,落定在匹配好的廝殺臺上即可。

席位環繞一圈又一圈,滿滿幾乎無法細數。

眾人坐定後,殿閣的閣主發話,主要是再次說明此次廝殺大會的規矩以及獎勵。

他說完後席位前方半空處開始出現金色虛幕,有聲音若洪鐘讀出待會兒應下場,在何臺位,與何人對決的人修及其登記妖獸名字。

妖獸可不全登記,這只是一個流程,大家都懂得留自己的底牌。

棉茵與宮飛方雲、溫響三人坐在一處。

王辛師姐與朝暮師兄距他們不遠,古乾師兄也在近處。

棉茵覺著自己比較閑適,他們都會參加,而棉茵不會。

宮飛契的那只狌狌竟在短時間內就開了妖竅,雖然宮飛言他本就契了個比較成熟的,但一定有宮飛對妖獸的了解以及那些不同尋常的知識才會令宮飛速度如此之快,所以他有了默認參於廝殺大會最低的資格。

棉茵瞧了十幾場廝殺後,她發現,確實沒有一個參賽者是無一只妖獸開妖竅就敢上去的。

她認同自己沒有去參會的這個舉動。

不然只有她一個人,多引人註目。

瞧了半日後,棉茵見識了許多不同種類的妖獸,知曉了它們一些比獸錄上更為詳細的能力及與人修的配合,對她來說十分有益。

白虎及成金則瞧的百無聊賴。

逕陽看起來比較有興趣,棉茵瞧逕陽專註,只得對它道日後慢慢來,說不得逕陽日後憑自己也是能自主慢慢開妖竅的。

逕陽則對她道:“沒什麽,反正它可以自己安排”。

棉茵:……?

她聽了以後,一時沒反應過來。

能自己安排,這怎麽聽起來不是這麽的讓她放心。

棉茵就近臺子處的廝殺結束,她未註意虛幕上在念什麽,只是隨意想待會兒會見識哪些妖獸,但虛幕上卻念了三遍重覆的名字,在念到第四遍的時候,棉茵見宮飛及方雲溫響都以一種驚詫又奇怪的眼神看她,棉茵朝向三人,她耳中卻聽到:“南湖宗弟子棉茵及其妖獸冷幽靈虎,上第十八號廝殺臺,對戰天宗弟子張作庸及其陰陽花蛇。”

宮飛對呆楞的棉茵道:“叫你呢……”

棉茵終於轉頭朝向就近的第十八號廝殺臺。

那裏已站著一個人,便是那位搶了澶江靈雞並且挑釁它的張作庸。

而此時,他也正看著棉茵方向,身後一條一身雙頭雙尾的陰陽花蛇,半人形。

他瞧向棉茵,然後看向棉茵身旁的白虎,此時白虎中等體型,他嘴唇開闔,朝著白虎道:“——小胖子。”

他未說出聲,其餘人或許看不出來,但棉茵看出了,澶江也看出了。

澶江嗷嗚一聲,立馬就要上臺。

它嘴中齜出白氣,不咬死這人似是誓不罷休。

這混蛋,搶了它的靈雞,還敢在它面前挑釁,真是給他臉還是脖子了!

它澶江不受這個氣,而且,就在前兩日,澶江身體有種感覺,它覺著自己或許是要獲得大部分的自由了,它說不得可以獲得大部分自由了!

這時的感覺尤為強烈,所以即使棉茵還未反應並且搞明白忽然這是發生了什麽,澶江的身影已變為大虎躍了上去,矯健的身形,引來不少人註目。

而且是在契主還未上臺的時候。

棉茵這時知曉,是她的名字不知為何會出現在了大會報名的名單中,有人將她的名字及澶江的名字呈報了上去!

是那人?

那位張姓弟子?

不管是誰,定都是不懷好意,棉茵若是同白虎上臺,定會中背後布局人的下懷。

棉茵的名字出現在虛幕上之後,虛幕顯示了她的修為,以及白虎未開妖竅的事實。

只要登記上去的,這些基本信息都會有。

而那位張姓弟子,他的妖獸開了妖竅,且是四階。

這,棉茵準備讓白虎下來,並且對主事者說出她未有報名的事實,但澶江見棉茵表情,急忙卻無比篤定對她道:“阿茵,你別擔心,我一定會弄得他滿地找牙,這人,死定了!”

棉茵:“——”

她更擔心了……

但澶江似乎是怎麽也不肯下來,棉茵想了想,她忽然問小蛇,黑蛇躥出在她肩頭,它道:“或許可以讓它去。”

“你只要選擇生狀就可以了。”

棉茵想黑蛇比她聰明,又一直在她身邊,她所想的這些它肯定早就想到了,它此時這般說便是做好了考量,而且登記了哪只獸又不是說只能有這只妖獸,她還有好幾只呢。

且應戰後才能知曉背後人到底是想幹什麽。

棉茵便上臺去。

宮飛若有所思的瞧著棉茵的背影。

方雲及溫響則都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在棉茵方才的神情中,他們已經猜到了一些真相,棉茵是未參會的,那麽,這是如何回事……?

他們不禁有些擔憂。

成金與逕陽等則都被棉茵收進了儲物袋中。

坐於觀席臺的王辛、朝暮與古乾註意力都到了棉茵的擂臺上。

他們心頭也是雲霧。

棉茵上臺後,澶江高興於棉茵信任它,張作庸瞧著白虎,他矮小的身子往前行了幾步,眼眸往觀眾席上瞥了一眼,然後朝向澶江眸含挑釁道:“白虎,小胖子。”

澶江一瞬化為十幾丈長的大虎模樣,它嗷嗚一聲,朝著張作庸迅猛沖過去,而張作庸眼眸一閃,眾人只見一頭大虎朝著一個矮小的人沖過去,而很快,十八號廝殺臺上傳來轟的一聲術法碰撞的聲響。

一頭白虎碰撞在似有無數條蛇往外奔襲的青霧上,青霧正中還跑出一條具有兩個頭的大蛇。

大蛇張開大嘴,朝白虎咬去,而白虎身周金色光文閃耀,竟是凝成了一個金色屏障,那些青霧有毒,接觸到屏障後,屏障冒出滋啦的聲音,但未被破掉。

白虎竟慢慢將那些冒出的青霧給壓回地面,這可是四階陰陽花蛇,開了妖竅,而白虎只是個二階的妖獸而已。

張作庸眼一凜,果然不只是單純的二階妖獸,那麽他倒也想看看,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此時棉茵上前去幫襯,她使出金符,想以金鏈束縛住張作庸。

張作庸也展開自己的手段,他是三靈根,攻擊術法使得很不錯,與陰陽花蛇配合起來,殺傷力很大。

陰陽花蛇變化出四位同樣的人首蛇身,她們按陰陽太極盤中心的那條線站位,走動中似乎一定範圍內,陰陽之氣被她們攪動,在整個擂臺上方,風雲匯聚,雷電滋生,而她們自身手中更是出現一把寶劍。

地面出現青霧毒蛇,上空現出雷電,四個花蛇身影朝著位於擂臺中的澶江一同沖擊過去,整個擂臺上,一擊之間青霧迷茫混沌一片。

而混沌很快被撕裂,幾乎幾息,那四個花蛇都往外倒飛而去。

澶江身遭金光圍繞,而它的瞳也似乎有金線一閃而過。

花蛇化身散去,倒地吐血。

張作庸眉宇一皺,又隱隱眼神一凜。

臺下眾人則覺得方才那一幕似乎不太真實、不應該,棉茵也是瞧著白虎的身影,有點較難相信。

但此時由不得她想太多,她還在抵擋張作庸的攻擊。

白虎看向張作庸,巨大的虎身在未散的青霧中走到棉茵身前,它少年音道:“我說過,你死定了。”

棉茵與張作庸被白虎的身軀擋開。

陰陽花蛇此時已回到張作庸身邊,張作庸開始掐訣,由他使術法,陰陽花蛇妖力輔助。

澶江再一次與張作庸的攻擊術法對上,幾息後,澶江忽然感到一股限制,極有吸力。

張作庸的術法在吸取它的妖力,限制它離開。

而張作庸此時站在澶江面前對它道:“你以為我沒有其他的準備,不提前預謀好便來挑釁嗎?”

澶江虎眸一瞇,張作庸侏儒似的臉上彎唇一笑,顯得他的面容更具挑釁性及扭曲,他道:“你看身後,不過你已經來不及了——”他十分愉悅。

而澶江立馬扭頭往後方看去。

只見棉茵那處,上方,有一輪黑色如日的圓球正自落下,它的出現悄無聲息,那圓球是火,周遭帶著黑色火焰,這是黑火!

黑火為八階妖獸黑火獸才有的手段。

能使出這等規模及悄無聲息布置的,定是開了妖竅的。

黑火能焚燒肉.體,攻人魂魄,即使立下了生狀,但弄個半死還是成的。

也不違反規則。

澶江瞧著悄無聲息出現在棉茵頭頂的黑火球,只有幾息,幾息便會燃在棉茵身上,澶江幾乎來不及反應,他眸中有著極大的殺意,盯向張作庸。

而在黑火球出現時,棉茵儲物袋中的幾只便發現了,狐貍立時就想出去,逕陽一息後則道:“我好像感應到了一種氣息……”

白羊則站於兩者之後,臉上笑瞇瞇的。

澶江在張作庸心頭殘忍得意之際,它說的最後一句話,仍然是:“我說過,你死定了。”

澶江說完這話後,黑火球就將落下,眾人唏噓,認為一切該塵埃落定,方才不久才相繼出現的謝、姚、方三世家,那三位天驕身影站在各自家族專有的臺上,無意間瞧到這處——階級差距大,戰鬥卻似乎有點意外與樂趣的戰鬥,但看到此處,其中站於姚家臺上的姚淩雲視線掃過所有擂臺,神色偏冷的道一句,“一群烏合之眾。”便準備轉身離開,而謝家,那位舉止略顯女氣的公子,撫著自己肩頭的一只精巧小獸有些覺得無趣,而方家,一位美麗的嬌俏少女,也將目光移向了別處。

他們心頭共同的想法大概是,廝殺大會瞧來也沒什麽好看的。

黑火球落下,迎面籠罩了那個女修的身影,在人幾乎反應不過來做出任何防禦的時候,而之前已有的防禦想必也會在這種攻擊下焚燒殆盡。

大火球籠罩向女修後,無聲無息的炸開,一片黑色火焰彌漫灑落。

整個臺上一片灰黑。

宮飛等人站了起來,手微握緊。

溫響的柴二撫著自己的頭,道:“那位小女子不會——”

它話未說完,溫響朝它看去,它噤聲了,它只是擔心嘛,又不是幸災樂禍。

方雲身旁的貓靈及大魚都緊張的傾身往臺上看。

莉莉捂著眼睛,誇張的說,“這下完咯……”

古乾及雲雪獸則定定的看著。

忽然臺下眾人只感覺到一股強大不尋常的氣息,而對於妖獸,這股氣息卻是令它們感到震顫的,不少妖獸都自行往人修的身後縮。

高臺上,南湖宗的掌門則是忽然站了起來。

其他幾位掌門也是一瞬想往上站起,忽然又頓住。

臺上黑霧被一雙褐色帶金線流光的翅膀猛地振翅扇開,那種陣勢似能掃除一切敵手——

而棉茵此時,她正跌倒在地上,瞧著自己前方有個巨大的身影,身影背上還有一雙翅膀。

身影在黑霧中明顯清晰的金色瞳孔,如一束劇烈的光打在棉茵心頭。

棉茵還未發聲,上方已一片嘩然,看清那巨大的身影後,看清那身影的翅膀後,以及身影所散發出的氣息,殿閣的閣主也一瞬站起,手按在寶座上。

這,這,實在是——

這不可置信,根本不應有可能!

這是,這是,純境妖獸啊,而且是百獸神譜榜上排名第十的純境妖獸,不是妖崽,且是,成年體!

這——!

棉茵熟知百獸神譜,此時見澶江身形,以及外人的反應,棉茵道:“阿江你——”

澶江朝她走動幾步,它似是想撓撓頭,但不是人形不太方便,澶江道:“阿茵,我,我不是冷幽靈虎,我,我是——”

棉茵道:“你是虎鷹一族……”

澶江道:“嗯。”

它立馬又接著道:“我不是故意騙你的,阿茵,你信我!”

棉茵此時已不知作何反應了。

席上的眾人也不知作何反應,方雲、溫響、王辛、朝暮及古乾,他們都不知該如何相信眼前的畫面,而宮飛,他放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頭又冒出很多思緒,眼眸有些深,漸漸,眸中的光亮,似乎能瞧見一種被深隱的東西。

觀眾席上,三世家的觀臺。

本準備離步的姚淩雲步子立時頓住,然後眸中瞳孔微一縮,但他很快面容如常。

他身後一位同樣清越的少年,眼瞳由正常人類的褐色變為了金色。

而謝光寰則眸中露出有趣的色彩,他肩上的小獸,眸中也有意外,但到底排名在它之後。

方家姑娘則是雙眸一驚,然後極有興致,她肩頭的小獸則略有不滿。

澶江思量現在體型太大不合適到棉茵跟前去,他化為人形模樣,翅膀卻沒收,翅膀上還有金線在環繞流動,看起來十足美感。

化為人形後,眾席上的人又倒吸了口冷氣。

這是天帝之子吧,如此金光颯颯。

人修們臉及眼都紅了。

而張作庸則是已經傻了。

他之前隱匿的那只黑火獸,此時不得不現出真身,也傻了。

它長得圓滾滾,頭似豚,周身黑火繚繞。

澶江將棉茵撫起身,然後撓了撓頭將她扶至一旁,對她道:“你在這裏歇著,全由我來。”

棉茵瞧少年似乎有些拘謹,她此時幾乎還在雲端,沒有腳踏實地之感,但棉茵擡手撫了撫少年的鬢角,她道:“你去吧,我等著你。”

澶江立時高興了,然後他臉側下來挨了挨棉茵的手心,如他是獸形的時候,棉茵又是呆了一呆。

她的小江可不只是人形表面金貴啊,這是從裏到外,上天入地的金貴啊。

狐貍在儲物袋內“謔”了一聲,純境妖獸啊,如果僅僅是純境也沒什麽了不起。

即使排名第十。

不過狐貍又覺著有點奇怪,但很多東西他現下也同棉茵一樣,覺著不太真實。

有人同他們一樣,那只白虎竟大致同他們一樣?

逕陽也是眼深凝著。

黑蛇在棉茵肩頭,棉茵道:“小乖,你說這是真的麽?”

黑蛇不答她。

而澶江往張作庸方向走去時,張作庸整個身子幾乎已經僵化,他的兩只妖,則抖抖索索幾乎想同向他們走來的人跪下。

澶江往前走時,忽然感到觀眾席上似乎有與它此時相類似的氣息,澶江擡頭往上方看去,視線準確掠過三世家的方向。

他看見了兩只小獸在人的肩頭,它們長相都十分精致威武,還有一個也是金瞳的人形,他們在釋放出氣息。

觀眾席上眾妖愈加戰戰了。

這一只不夠,還有三只。

澶江撇過幾只,他很快收回視線,他沒空搭理其他人,他這會兒要讓這個人付出代價。

張作庸渾身驚恐,但他瞧眾人對那人的追捧,對他即將到來結局的唏噓,他一時忍受不了這個,這比羞辱他矮小更讓他無法接受,純境妖獸又如何,又如何,他已經瘋了,也不怕再瘋。

張作庸忽然如回光返照般鼓起所有的靈力,他朝著陰陽花蛇及黑火獸大喊一聲:“你們不準退避,全給我上,弄死它,全給我上,不準退縮!!!”

他這是言靈之力,黑火獸及花蛇即使心內極度恐懼加不願意,也不敢並不能違逆,黑火獸猛然抖起來大聲嘶吼一聲,然後朝著澶江猛地扔出一團團蘊含了最大妖力的黑火。

黑火球燃向澶江,速度極快。

澶江擡手輕飄飄將火球撥掉,如撥一顆沒有重量的球。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這麽的挺直,優雅,帥氣。

優雅是因實在太輕松了,根本無需出力,這就是純境妖獸與普通妖獸的區別,更別說還是與白獸神譜榜之外妖獸的區別。

純境妖獸沒有開妖竅一說,它們只有展開境界。

展開境界前,它們的實力便本就會在一個高層次,如其餘妖獸開妖竅的層次。

展開境界後,每一個純境妖獸都能是一方霸主。

在純境妖獸這個血脈上,唯一還有區別的,便是眾多人修更不能想象的,連仙界都不敢想的,純境——嫡系。

為獸祖一脈嫡系,越近獸祖那一代,實力越強,其餘純境妖獸也得俯首。

即使非嫡系血脈稍強。

也得俯首。

澶江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它現下可真是舒暢了,但還稍有那麽一點點,束縛。

在棉茵方才的位置上有只白色的靈蝶在優哉游哉的飛舞。

作者有話說:

虎鷹,靈感來自民間故事《墨客揮犀》,長著翅膀的老虎,做了自己的發揮

身份終於出來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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