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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司馬天青關於方遠航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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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好之後,墨流鶯對著軒轅凰宇妖媚一笑,“皇上,過來看看。”

軒轅凰宇走到墨流鶯的身邊,看到畫上的人時,臉上又驚又喜,畫上畫的是坐在龍椅上身穿龍袍的軒轅凰宇,只是他身子微側,頭微偏,溫柔而又寵溺的看著旁邊空出的一大片地方,光這樣看著有些詭異,於是也提筆在旁邊畫起來。

不到一會,畫上男子的懷裏多了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紅衣白發,妖嬈多情,女子朱唇微啟,似乎在對著男子說什麽,惹得男子輕笑,眼裏凈是柔情與寵溺。

這不正是剛才他們相處的場景麽?想法與墨流鶯不謀而合,墨流鶯朝軒轅凰宇笑笑,提起寫道: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順便在下面寫上二人的名字。

至此,這幅畫便完成了。

當兩幅畫在各國使臣中傳閱時,他們眼中無不驚嘆,尤其是看到帝後情深的那一副,技精妙,意傳神。

一見這陣勢,林奕晚便知自己輸了,不是輸在自己引以為傲的畫工上,而是輸在墨流鶯有宇哥哥的幫忙,心中對墨流鶯的敵意更濃了。

宴會散去,軒轅凰宇隨著墨流鶯一起來到了鳳儀宮,今日封後,相當於他與小鶯鶯大婚,心中免不了激動欣喜與緊張。

“鶯鶯……”看著夢寐已經的嬌顏,軒轅凰宇聲音沙啞的低喚著。

“呃……,我,我先去洗澡。”墨流鶯落荒而逃。

將自己全身沈入水中,墨流鶯只感覺心中苦澀無比,他不介意她的過去,可是她介意,這幅身體不知道被糟蹋過多少次了,她連是誰都不知道,雖說軒轅凰宇毫不介懷,可是她的心中始終有疙瘩,覺得自己是骯臟的,配不上俊朗的軒轅凰宇,更不配得到他的寵愛,心中對司馬天青更恨了。

“鶯鶯,水都涼了,快起來吧!”

軒轅凰宇不知什麽時候來到了墨流鶯的身後,看著墨流鶯眼中淡淡的淚光,心疼的將她抱起,將衣服裹在她身上,柔聲道:“乖,睡吧,我不會強迫你的。”

墨流鶯安心的依偎在他溫暖的懷抱中,閉上眼睛,良久,才苦澀道:“不是怕你,是我——配不上你。”說完嘆口氣,輕的連自己都聽不到。

然,軒轅凰宇聽到了,將墨流鶯抱得更緊,“鶯兒,不許你這樣說,你是世上最純凈最美好的女子,是我……”不好……

看著小鶯鶯如此介懷,如果讓她得知事情的真相,不知道會不會原諒他,他不敢告訴她她早已是他的人,他怕她一氣之下離開自己,他不敢賭!就將這個秘密亂在心底吧,他會慢慢讓她放下過去,輕松的接受現在的自己。

當然,若沒有那個小人兒的存在,或許這個秘密永遠都只是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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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天青在回驛館的路上,遇到了林亦辰兄妹。

許多模糊不清的片段又湧向他的腦子裏,他下意識的去抓住林奕晚的手臂。

“放開我。”林奕晚怒目而視。

“晉王爺,請自重。”林亦辰也不高興了。

“林小姐,我們是不是見過?”司馬天青不理會二人的態度,眼睛灼灼的看著林奕晚。

林奕晚擡頭看著眼前男人,才發現他長得也很好看,有一雙含情丹鳳眼,他正炙熱的看著自己,林奕晚一個閨中少女哪見過這樣炙熱的眼神,俏臉一紅,羞澀道:“王爺,晚晚這是第一次見王爺。”

晚晚?

晚晚二字就像一枚炸彈,在司馬天青的腦袋裏炸開,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曾這樣叫過一個女子:

“晚晚,真的謝謝你在我最困難的時候還不離不棄……”

“晚晚,你現在懷著孕,快休息,這些事交給我就好了。”

“晚晚,你說給我的兒子取什麽名字好呢?”

……

這些話一句一句的突然在自己的腦海中冒出來,明明不是自己說的,卻感覺是從自己的嘴裏發出來的。

難受,好難受,頭好痛……

“天青哥哥,你怎麽了?”阮芊芊嚇壞了,想要讓司馬天青抓著林奕晚的手松開,腦和司馬天青抓的太緊,她掰不開,不由得怒吼,“你個妖女,你對天青哥哥做了什麽?他一見到你就這樣!”

阮芊芊心裏只剩下恐慌,她早已經不知不覺愛上了司馬天青,她不想要天青哥哥再去關註別人,但是今日的墨流鶯與林奕晚讓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閉嘴!”林亦辰一掌將司馬天青打暈,然後吩咐身邊的小廝,“送晉王爺與王妃回驛館。”

林亦辰眼神覆雜的帶著林奕晚走了,阮芊芊茫然的帶著司馬天青回到了驛館,心中始終不安著。

月上中天的時候,司馬天青醒了,阮芊芊在他身邊熟睡著,以前看到這幅睡顏的時候會覺得無比幸福,此刻卻覺得心底空洞洞的,好似該陪在自己身邊的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剛才他又做夢了,夢到墨流鶯那張滿是淚痕楚楚可憐的臉,在他忍不住想要伸手擦去她淚水的時候,那張臉突然變成了藍隱國的新皇後妖嬈無限的樣子,最後那張妖媚的臉慢慢淡去,成了林奕晚溫柔含笑的樣子。

這個夢實在是太奇怪了,她們三人有什麽關系?

晚晚,嘴裏竟然不自覺的叫出這個名字,心中竟然有一絲甜蜜與苦澀。他仔細回想著這二十多年來的生活,然,記憶中沒有林奕晚,他以前根本就不認識她,但是她卻帶給了自己一種強烈的說不清的感覺。

他想要找到答案!

披衣起身,在朦朧月光下開始漫無目的的走,不知不覺來到了成為的安濟寺,都說佛音能讓人安心,於是便走了進去,準備傾聽一次佛音。

天已蒙蒙亮,再過不久,寺院的聖僧們便要起來誦經了。

在寺內閑逛著,突然聽到後院隱隱約約有木魚聲傳來,是誰這麽早就開始誦經了?好奇之餘,司馬天青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

司馬天青在這個隱蔽在花木深處的禪房門口靜立著,清幽的木魚聲一點一點將心頭的煩躁洗滌去,這一刻沒有權謀鬥爭,沒有紅塵紛擾,只有心的寧靜。

出家人是安樂的,出家人是寂寞的。

不知什麽時候,木魚聲停了,以為面目慈祥的大師走了出來,“施主,外面露寒深重,不如進來喝杯淡茶吧!”

“恭敬不如從命。”司馬天青隨著大師走進了他簡陋而幹凈的禪房。

了塵大師將一白瓷杯遞到司馬天青手上,冒著熱氣的茶水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司馬天青輕輕抿一小口,頓時眉頭一皺,在了塵大師的慈笑下降那一口苦茶吞了下去。

了塵大師捋一捋長須,笑道:“施主剛才喝的是寺中的苦丁茶,喜歡和苦丁茶的人不多,只有會品茶的人才會喝出它的味道。”

司馬天青眉頭依然皺著,這的確是他喝的最難喝的茶,卻不是那麽難以下咽。

“施主可有什麽煩心事?”了塵大師面露精光。

“有,卻不知怎麽說。”

“或許老衲可以替施主解決一半的疑問,請隨老衲來。”了塵大師將司馬天青帶到了一個山洞口,“進去吧,你會看到你想要知道的。”

司馬天青帶著疑問走進山洞,洞中有一面墻壁十分光滑,如被人打磨過,司馬天青依言將自己的鮮血滴了兩滴在石壁上,緊接著一道白光閃過,墻上出現了許多不同的畫面。

畫面上閃過一對男女,從他們相識到相知,從相知到相戀,再從相戀到結婚生子,一個有一個的片段溫馨而又甜蜜,但是這種溫馨甜蜜的畫面從男子擁著另一個女子的時候就開始破裂,女子被車撞,鮮血流了一地,男子驚慌失措,最後痛失愛人。

組後畫面停留在一個小浴室,男子帶著贖罪的解脫的神情去了。

片刻之後,石壁開始出現裂痕,最後整個石壁都破裂,落了一地的碎片,司馬天青抱著頭蹲著,壓抑在心底的窒息感將他緊緊的包圍著,他是誰?他是畫面上的那個男子還是司馬天青?

司馬天青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驛館的床上,阮芊芊焦慮不已的坐在他身邊,他猛地驚坐起。

“我怎麽在這裏?”司馬天青疑惑的問著。

“天青哥哥,你直睡在這裏啊,不過你總算醒了,太好了,你昨晚發燒了,真是擔心死我了。”阮芊芊驚喜道,“我去看看藥煎好了沒。”

司馬天青閉上眼睛,腦子裏不但回放著在安濟寺所見到的情形,好像在石壁碎了之後他就出了山洞,然後問了塵大師他到底是誰。

“你就是你。”了塵大師當時就是這樣回答的,他記得一清二楚。

“那麽林晚晚是不是林奕晚?”當時畫面上的女人和林奕晚長得一模一樣。

了塵大師卻一笑,“需要你自己去尋找。”

接著自己一陣眩暈,醒來發現自己正身處在驛館。

昨晚的一切一定不是夢,那麽清楚的感受,他一定要去安濟寺求證一下。

司馬天青不顧隨從的阻攔,踏上馬向城外的安濟寺奔去。

安濟寺還是安濟寺,暗中記憶中的路線他找到了了塵大師的禪房,然房間布滿蜘蛛網,顯然很久沒人住了。

“這位施主,你找誰?”一挑水的小和尚經過,好奇的問道。

“這裏是什麽人住?”司馬天青只覺得怪異,昨晚還是幹幹凈凈的禪房此刻怎麽變得灰塵滿地。

“施主,這裏已經有三年沒人住了。”小和尚輕笑道。

“你們寺裏可有有位了塵大師?”

“了塵師叔早在三年前就圓寂了,這裏曾經就是師叔的住所。哦,不跟你多說了,我還得趕緊將水送到廚房。”

司馬天青心裏驚疑不定,昨晚那麽真實的感覺,一定不是夢,他找到了那個山洞,山洞裏果然有碎石片,但是這些碎石片卻是碎裂很久的。

司馬天青蹲在地上,難道昨晚真的是在夢境中麽?

不管怎麽樣,他知道了自己有兩個名字,一個方遠航,一個司馬天青。他一定要搞清楚林晚晚與林奕晚的關系,自己既是方遠航又是司馬天青,那麽林晚晚會不會就是林奕晚呢?如果是,自己要怎麽辦?如方遠航死前的承諾好好對她麽?

——分割線——

本來寫在下面tiwaihua的,結果上傳不了,就放在這兒了哈

這一章是不是有點詭異?我也這麽覺得,嘿嘿……

林奕晚只是跟林晚晚前世長得一模一樣而已,兩人並沒有直接關系

司馬天青有了方遠航的記憶了,上一世方遠航雖然很愛林晚晚,卻還是不小心傷了她

這一世做了司馬天青,仍舊傷了曾經最愛的人

前一世有緣相愛,無緣相守

這一世有緣相聚,無緣相愛

這只證明,林晚晚與方遠航真的是有緣無分了,

當緣分到了盡頭,無論以後怎麽去挽留,終是徒勞

曾經的一切,只是一陣過眼雲煙,被風一吹,就散了

所以,重新珍惜新的生活吧

抓住身邊的愛人,珍惜身邊的愛人,不要等到最後的時候悔不當初

……

嘿嘿,方遠航並不是罪無可恕,像他這樣的男人如今社會有很多

但是,司馬賤男曾經那麽對待鶯鶯,肯定會虐一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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