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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 不錯的結局,小公主出生 【大結局下】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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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花四射。

西西見軒轅離洛竟然還沒睡,她立即收回了視線,小臉緋紅,緊張的說道:“離落哥哥,天……天色不早了,你怎麽還不睡?”

她沒有聽到軒轅離洛的回話,正疑惑,卻見軒轅離洛突然翻身壓到了她的身上。

她小臉紅的更加厲害,心也更緊張幾分,“離……離落哥哥,你……你要做什麽?”

軒轅離洛垂眸睨著西西,目光灼熱了幾分,雙唇湊至她耳後,溫潤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西西知道我要做什麽?”

聞言,西西垂下了眼眸,她現在是他的妻子了,與他親熱是理所當然的,雖然已經有過一次,但是她還是很緊張。

她羞紅著臉,低聲說道:“那……那離落哥哥要溫柔一點。”

軒轅離洛聽她這樣說,便知道她是應承了,他低下頭,輕柔的吻著她的雙唇,動作溫柔的一件件褪下他們的衣物。

西西一開始還很緊張,漸漸的便融化在他的吻中。

突地,西西突然痛喊出了聲,纖細的小手緊緊抓住軒轅離洛,雙眸滑落著淚水,“離落哥哥……痛……”

軒轅離洛停了下來,淺褐色的雙眸驚訝的睨著西西,“西西……你……我們那次什麽都沒發生。”

西西現在痛的要命,哪還記得那次的什麽事,她小手拍打著軒轅離洛,哭喊道:“離落哥哥……痛……痛……”

軒轅離洛見她喊痛,淺褐色的雙眸心疼的睨著她,低下頭吻去她的淚水,語氣溫柔的說道:“一會就不痛了……”

話落,他緊擁著她,深吻著她,但她漸漸適應後,才垂眸睨著她問:“還痛嗎?”

西西小臉紅的快要滴血,羞澀的搖了搖頭,“不痛了。

聞言,軒轅離洛吻上她的雙唇,聲音沙啞,“那我開始了。”

“什麽開始……”西西懵懂的睨著他問完,便感覺到了他的舉動,她羞的恨不得鉆進洞裏。

…………

翌日

軒轅離洛帶著他的王妃西西“殺”進了皇宮,直奔鳳芊雅和軒轅墨宸的寢宮。

在兩人的強勢逼問下,鳳芊雅和軒轅墨宸雙雙招認,設計他們睡在一張床上的罪魁禍首是小墨墨。

隨即兩人又殺到了小墨墨的寢宮。

正抱著小公主的小墨墨見兩人氣勢洶洶的來,自知情況不妙,將他的親妹妹軒轅靈兒交給了他的外婆紫幽,便拔腿飛跑出去。

他邊跑邊聲音稚嫩的說道:“九皇叔,九皇嬸,我可是撮合你們的媒人,你們可不能殺媒人。”

軒轅離洛淺褐色的雙眸微瞇,聲音溫潤夾雜著一絲怒氣,“是媒人又如何?你害的西西誤會我是偽君子……”

小墨墨回眸睨向他,聲音稚嫩的說道:“九皇叔本來就是偽君子,哦不,九皇叔,你是一直狐貍,現在你的狐貍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吧!”

話落,他睨向了西西,挑了挑小眉,“九皇嬸,你說九皇叔是不是狐貍?”

聞言,西西想了想,覺得小墨墨說的是,他外表溫文爾雅,實則就是一只狐貍。

隨即她也不追小墨墨了,一起來就殺進皇宮,她也累了,她擡眸睨向軒轅離洛,撅起小嘴,“相公,我餓了。”

聽到她說餓了,軒轅離洛將她一把橫抱起來,垂眸睨著她,雙唇湊至她耳後,語氣暧昧,“看來昨晚西西沒吃飽,我們馬上回府,繼續吃。”

西西聽出他的話外音,小臉羞紅,掄起粉拳捶打著他的胸膛,“討厭,我不是那個意思。”

“呵呵……娘子不是那個意思,可為夫是那個意思。”軒轅離洛唇角輕揚,大笑著抱著西西大跨步往宮外走去。

……

番外 番外之玉簫寒 千裏尋妻路漫漫

月夏國

“公主,南平國的五皇子又來向公主提親了。”一名小宮女跑進孤莀的寢宮,欣喜的看著她說道。

正擦拭著寶劍的孤莀連眉毛都沒動一下,語氣略帶清冷的說道:“他提他的親,關我什麽事?”

這時,又一名小宮女進來,看著孤莀屈身回稟道:“公主,有名自稱是你姐姐的女子要見你。”

聞言,孤莀仍舊是連眉毛都不帶顫動一下,語氣清冷,“不見。”

她話音落下,清脆的聲音就傳了進來,“莀兒,連我你都不見嗎?”

熟悉的聲音令孤莀轉過了身,見一襲妃色衣裙的絕色女子走了進來。

女子正是鳳芊雅,她是特別接受了玉簫寒的邀請來月夏國幫他追妻的。

“姐姐……”孤莀見到鳳芊雅,放下手中的劍,便笑著走到鳳芊雅的身前,雙眸欣喜且疑惑的問:“姐姐怎麽來月夏國了?”

鳳芊雅拉著孤莀在她寢宮裏的床榻上坐了下來,挑眉睨著她,揚唇說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一是來看你,二是來替某人做媒。”

孤莀一聽她這樣說便知道她是要替誰做媒了。

她擡眸睨向鳳芊雅,勾唇說道:“姐姐來看我,我很高興,但是,姐姐若是要替玉簫寒說好話,我就只好請姐姐回東冥國了。”

鳳芊雅見孤莀竟然如此堅決,她向來不是婆婆媽媽之人,有什麽事都是速戰速決,她揚唇說道:“莀兒,不管你愛聽不愛聽,你先讓我把話說完,我聽玉簫寒說,他已經來向你提過幾次親了,只是你對他避而不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對你有情沒情,我們都看的很清楚,他若是不在乎你,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月夏國提親,廢話我也不說了,是不是只有他死了你才會回心轉意?姐姐現在就替你去殺了這個負心漢。”

話落,鳳芊雅杏眸微瞇,喚出了紅鸞寶劍,徑直躍出了孤莀的寢宮。

“姐……”孤莀見狀,本想喊住她,但轉念一想,她不能上當,她姐姐怎麽可能殺玉簫寒。

這時,又一名小宮女走進來,看著她稟告道:“公主,外面打起來了。”

聞言,孤莀坐在床榻上沒有理會,過了半會,她拿起寶劍出了她的寢宮,卻見鳳芊雅與玉簫寒果然在她的寢宮外打起來了。

玉簫寒的唇角溢出了血,身上的衣袍也被紅鸞寶劍劃破,全身上下不知道受了多少處傷,冰藍色的衣袍染上了鮮紅的血,尤為的刺眼。

見狀,孤莀的心緊了下,她以為鳳芊雅是說假的,卻沒想到她竟然是說真的。

此時在她寢宮外的還有抱著小公主的軒轅墨宸,小墨墨,以及軒轅離洛和西西。

“莀兒……”玉簫寒見孤莀出來了,墨眸深睨著她,低喚著正欲上前,卻被鳳芊雅的紅鸞寶劍一劍刺中了胸膛。

“噗……”被刺中的玉簫寒吐出一大口鮮血,魅惑的墨眸睨向了鳳芊雅,像是在用眼神問,雅兒師嫂,演戲而已,不用這麽認真吧!

鳳芊雅受到他的眼神,則是挑了挑眉,唇角漾起淺笑,用眼神告訴他,不好意思,我手一時發抖,沒掌握好力度,逼真點好,這樣莀兒才會相信。

小墨墨睨著她的親親母後,見她手上的那般紅鸞寶劍硬生生的刺進了玉簫寒胸膛,他唇角抽了抽,他的母後好像把戲演過頭了。

孤莀見鳳芊雅刺中了玉簫寒,她的心一緊,但是卻沒有上前。

鳳芊雅則是見孤莀還hold的住,她瞇了瞇眼眸,抽出了刺進玉簫寒胸膛的紅鸞寶劍,皓腕一轉,再次刺向他。

玉簫寒見狀,墨眸瞇了起來,身子卻往地上倒去,他現在特後悔,他真不應該讓他的雅兒師嫂來和他演這場戲,他怎麽給忘了,他雅兒師嫂是個惡魔啊!

孤莀見鳳芊雅再次刺向玉簫寒,她hold不住了,驚慌的大喊道:“姐姐……不要……”

話落,她躍上前,利用手中的劍擋住了鳳芊雅的紅鸞寶劍,睨著她說道:“姐姐,不要殺他。”

而這時,玉簫寒已經倒在了地上,胸前的衣袍已經被鮮血染紅。

孤莀扔掉手中的劍,蹲下身來睨著地上的玉簫寒,雙眸中氤氳起了水霧,聲音帶著怒氣,“玉簫寒,你不知道躲嗎?你很想死嗎?”

玉簫寒中了一劍,臉色蒼白,語氣有些無力,“莀兒……這是在擔憂我嗎?我死了不是……更好嗎?”

孤莀目光清冷的睨著他,“對,你死了當然好,但不是在月夏國死,回你的南平國去死。”

小墨墨聽到孤莀的話,皺了皺小眉,聲音稚嫩的說道:“孤莀姐姐,你就這麽恨寒爹爹嗎?他都要死了,你還這樣說他,他會很傷心的,九皇叔,你快替寒爹爹把把脈,看他的傷勢怎麽樣了。”

軒轅離洛聞言,與小墨墨眼神交匯了下,替玉簫寒把了下脈,神色凝重的說道:“寒兄受了內傷,又中了六嫂一劍,傷勢極重,恐怕……”

軒轅離洛的話還沒說完,他身旁的西西便睨向了孤莀,雙眸蓄起了淚水,“孤莀姐姐,你難道到現在都還不明白寒哥哥對你的心意嗎?為什麽你不相信寒哥哥現在愛的是你?喜歡了一個人就不會再喜歡上另一個人嗎?寒哥哥以前是喜歡六嫂,可是寒哥哥現在喜歡的愛的就是你,就如我,我也以前也以為我喜歡寒哥哥,可是後來我才發現,那種喜歡是親人之間的喜歡,不是男女之愛,六嫂很優秀,所以寒哥哥對六嫂的那種喜歡是仰慕,不算真正的愛,寒哥哥對你才是真正的愛。”

聽完西西的一番話,孤莀的心開始動容了,她垂眸睨著臉色越來越蒼白的玉簫寒,心傒地收緊,她握住了他微涼的手,雙眸中也浮出了淚水,“你……你真的愛我嗎?”

聽到她問這話,玉簫寒有暴走的趨勢,敢情這丫頭到現在還懷疑他。

但是現在受了傷的他沒有力氣暴走。

他墨眸深情的睨著她,白皙的手輕撫著她的臉,語氣無力的說道:“莀……莀兒,對不起!我……我在鳳凰聖族時,是……氣你不相信我,才……故意說的那番話,其實……我早就愛上你了,我的……身邊已經……不能沒有你,我愛你的……調皮,愛你的愛憎分明,……愛你的一切,西西……說的對,我……我對雅兒師嫂……是仰慕,對你是愛。”

聽到玉簫寒的話,軒轅離洛也突然明白了過來,他以前對鳳芊雅或許也是仰慕之情,所以她的靠近,他才會緊張,因為他的心裏對她有崇敬與尊重,但是面對西西,他就不會。

在西西的面前,他做的是他真正的自己。

此刻的孤莀聽完玉簫寒的話,眼角的淚水滑落了下來。

玉簫寒替她拭去眼角的淚水,他的墨眸也濕潤起來,“莀……莀兒,我……我是真的愛你,如果……我不死,嫁給我……好嗎?我……”

玉簫寒的話沒說完,便暈了過去。

見狀,孤莀神色驚慌的大喊:“玉簫寒,你醒醒,你不要死,我……我答應嫁給你了,你醒過來啊!”

無論她怎麽喊,玉簫寒都沒醒過來,因為他是真的暈過去了。

如果他沒暈過去,聽到孤莀說願意嫁給他了,他一定會跳起來。

小墨墨見孤莀喊了半天,玉簫寒也沒反應,他挑眉睨向軒轅離洛,“九皇叔,寒爹爹他不會死了吧?”

小墨墨無意的一句話,卻聽得孤莀心中一痛,跌坐在了地上。

見狀,鳳芊雅一個凜冽的眼神掃了小墨墨一眼,擡眸睨向孤莀,安慰道:“莀兒放心,他應該只是暈過去了,如果你們有緣,他會醒過來的,到時你就順應天命嫁給他,要是他醒不過來……”

不等鳳芊雅說完,孤莀便大喊道:“不會的,他會醒過來的。”

鳳芊雅幾人見狀,心中暗自竊喜,看來他們的“詭計”得逞了。

一個時辰後

玉簫寒躺在了孤莀寢宮的床榻上,軒轅離洛正在為他處理胸膛上的傷口。

孤莀一直在身旁看著,那雙眼眸中盈滿了淚水。

西西見她家親親相公正細心的為玉簫寒治傷,她則是為他打下手,時不時還貼心的為他擦擦額際的細汗,軒轅離洛則是回以她微笑。

兩人情意濃濃,羨煞旁人。

軒轅墨宸垂眸睨著鳳芊雅,見她的目光落在玉簫寒的身上,他把小公主交給了小墨墨,睨著她聲音低沈溫柔的說道:“雅兒,我想和你私聊會。”

這是兩人的最新親熱暗號,可以正大光明的說出來,不知道的人根本想象不到兩人嘴裏的私聊並非是私聊。

小墨墨則是聽到他的親親父皇又要與她母後私聊,他挑了挑小眉,聲音稚嫩的說道:“父皇母後,你們每天都要私聊幾次,有那麽多話要說嗎?”

鳳芊雅抽了抽唇角,以四十五度角斜睨著小墨墨,“哪有每天私聊幾次,是幾天私聊一次,OK?”

軒轅墨宸則是將她一把橫抱起,鳳眸深情的睨著她,“雅兒,我們別在這裏打擾九弟救人。”

話落,他抱著鳳芊雅出了孤莀的寢宮。

出來後,鳳芊雅便瞇起眼眸,目光銳利幾分的睨著軒轅墨宸,“寶貝,這裏是月夏國,你又想幹嘛?”

軒轅墨宸目光炙熱幾分的睨著她,語氣暧昧,“不想幹嘛?就想和雅兒私聊會。”

話落,他抱著鳳芊雅,施展起輕功,飛出了月夏國皇宮。

……

翌日,玉簫寒才醒來,而孤莀在軒轅離洛和西西離開後,照顧了他一整夜。

他醒來時,見孤莀趴在他的身上睡著了,他唇角勾出笑容,伸出手輕撫著她的臉。

而孤莀卻因為他的舉動醒了過來。

“你醒了?”孤莀見玉簫寒醒了,先是一喜,隨即便又目光清冷的瞪著他,“既然醒了就回你的南平國去。”

玉簫寒見她又冷著臉,他青眉微挑,長臂攬住她的細腰,一個用力將她抱上了床。

而他卻因為這個舉動,牽扯到了胸前的傷口,痛的他皺起了眉。

孤莀見狀,擔憂的問:“你沒……唔……”

她的話沒說完,雙唇已經被玉簫寒封住。

“你……玉簫寒……放……放開……”

玉簫寒垂眸睨著她,目光灼熱,“不放,你說過……我不死就嫁給我,要回南平國,也是……我們一起,否則,我就賴在你……月夏國,還要每日……賴在你床上。”

話落,他再次封住了她的雙唇,抵開了她的皓齒,長驅直入。

“唔……玉……”孤莀的話語被全部香沒,他的長舌在她嘴裏攪得天翻地覆,令她一時間忘記了掙紮。

這時,一陣咳嗽聲傳來,“咳……咳……”

聽到咳嗽聲,她這才回過神來,一把推開了玉簫寒,卻令玉簫寒牽扯到了傷口,痛的他臉色蒼白幾分。

她擔憂的問:“你怎麽樣了?”

“孤莀姐姐知道擔憂寒哥哥了嗎?”說話的正是西西,她的手上還端著給玉簫寒的藥,與她一起進來的還有軒轅離洛。

軒轅離洛走到床榻前,替玉簫寒把了下脈,睨向了孤莀,聲音溫潤的說道:“放心,他還死不了。”

話落,他睨向了西西,聲音溫柔無比,“西西,把藥給他們,我們先出去。”

“嗯!”西西睨著軒轅離洛莞爾一笑,將藥給了孤莀,睨著她說道:“孤莀姐姐,寒哥哥最怕喝藥了,但是你如果用嘴餵他的話,他就算是毒藥也會喝下去。”

話落,她便與軒轅離洛一同出了孤莀的寢宮。

出來後,軒轅離洛便一把將西西攬進懷裏,目光灼灼的睨著她,“西西也學壞了,誰教你的?”

西西柳眉微挑,沖著他莞爾一笑,“相公,我哪有學壞,我說的是事實,寒哥哥是真的怕喝藥。”

軒轅離洛淺褐色的雙眸瞇了瞇,故意沈下臉色,“寒哥哥寒哥哥叫的這麽親熱,西西與寒兄好像感情很深。”

他話音剛落,便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哎呀!寶貝,哪來的醋味啊?好濃啊!”

說話的正是鳳芊雅。

軒轅墨宸聽她這樣說,附和著她,聲音低沈的說道:“雅兒,我也聞到了,這醋味好像是從九弟身上散發出來的。”

隨即他睨向軒轅離洛,鳳眸略帶一絲疑惑的問:“九弟,你吃醋了?”

軒轅離洛抽了抽唇角,以前是他六嫂捉弄他,現在他六哥也聯合起來捉弄他。

他淺褐色的雙眸瞇了瞇,將西西緊摟著,聲音溫潤的說道:“我就喜歡吃西西的醋。”

小墨墨挑了挑小眉,小小的手臂環抱起來,睨著軒轅離洛和西西,聲音稚嫩的說道:“看見你們這麽如膠似漆的,我就特別有成就感,改天也撮合撮合下安陵叔叔和瑤兒姐姐。”

鳳芊雅瞥了他一眼,揚唇說道:“你安陵叔叔才不需要你撮合,有你外公在,他該會的都會了,知道怎麽追女孩子。”

隨即她睨向了軒轅離洛,略帶一絲擔憂的問:“玉簫寒的傷勢怎麽樣了?”

軒轅離洛睨向孤莀寢宮的方向,聲音溫潤的說道:“六嫂下手夠重的,他不躺上十天半個月的是不行了。”

聞言,鳳芊雅挑了挑眉,揚唇說道:“這樣正好,我們可以在月夏國多玩幾天。”

……

寢宮內,孤莀親自餵玉簫寒喝藥,但他卻要她用嘴餵,無奈,孤莀只好命宮女拿來了白玉瓷漏鬥塞進玉簫寒的嘴裏,將整晚藥灌進漏鬥。

玉簫寒被嗆的咳嗽兩聲,一把扯過孤莀,狠狠的吻住她的雙唇,他嘴裏的苦澀味令她皺起了眉。

過了半會,玉簫寒才離開了她的雙唇,墨眸深情的睨著她,“莀兒,我……現在我的心裏只有你,我愛你,我們成親好嗎?”

聽到他的告白的話,孤莀心裏若說一點都不動容是假的,她挑眉睨向他,“嫁給你可以,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聞言,玉簫寒青眉微挑,怎麽他家莀兒也有條件?他可是聽軒轅離洛說,西西當時也是向他提了條件的。

他白皙的大手捧著她傾城的臉,在她唇瓣上印了一吻,挑唇說道:“好,莀兒說說,什麽條件?”

孤莀瞇起眼眸,像是和鳳芊雅一樣腹黑,“我要你像姐夫一樣,永不納妾,你只能愛我一個人,只能有我一個妻子,否則,我就回月夏國,再也不回南平國,還有一個條件就是,等我們成親後,洞房的時候我再告訴你,你先答應我。”

說到洞房,孤莀臉紅了幾分。

見她臉紅,玉簫寒將她攬進懷裏,“我答應,今生今世都只愛莀兒。”

話落,他再次吻上了孤莀的雙唇,這次孤莀沒再拒絕,淺淺的回應起他的吻來。

十日後

傷好的玉簫寒從月夏國將孤莀迎娶回了南平國。

鳳芊雅,軒轅墨宸,小墨墨,小公主軒轅靈兒,軒轅離洛,西西,自然也跟著去了南平國。

這一行人就跟旅游似的。

回到南平國後,兩人立即成婚。

玉簫寒則是被南平皇封為了寒王,因此,他與孤莀的喜房設立在了寒王府。

南平皇子嗣並不多,最寵愛的便是五皇子君玉寒,也就是玉簫寒,如今南平國的寒王。

他是南平國的皇子中第一個封王的皇子,自然日後也是南平國皇位的繼承人。

總算和心愛的女子成婚了,玉簫寒自然欣喜,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回到喜房卻不見孤莀的身影,只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相公勿尋,我說的第二個條件便是相公若是能在一個月內找到我,說明我與相公有緣是天作之合,我便與相公圓房,若是一個月內相公找不到我,我只好另嫁他人。

看完紙條的玉簫寒氣的想毀了整個寒王府,恨不得殺了寒王府的無能守衛,他的王妃就這麽逃跑了,竟然沒人知道,這些廢物都是瞎子嗎?

當晚他便將王府裏的守衛下人重重的懲罰了一頓,每人杖責五十,全部趕出王府。

翌日他便開始了尋妻之路。

只是尋妻路漫漫,他這一尋就是整整二十九天,眼見只剩下最後一天了,他是心急如焚。

他賭了最後一把,到了東冥國鉞城,一家名為“悅興客棧”的客棧。

這裏是他和孤莀第一次遇見的客棧。

他進入客棧,本來是想問客棧老板要孤莀在這客棧裏住過的那間房,誰知客棧老板卻說那間房將近一個月前被一位姑娘定下了。

聽到客棧老板的話,玉簫寒墨眸中濕潤幾分,一定是莀兒,一定是她,隨即他快速的上了客棧二樓,直奔孤莀住過的那間客房。

他伸手將房門推開,卻見那紗簾後,一名女子正在沐浴。

他緩步走了進去,伸手掀開紗簾,看清了沐浴的女子,正是他的莀兒。

“莀兒……”玉簫寒墨眸深情的睨著浴桶中的女子,眼角的淚水順著俊美的臉滑落了下來。

孤莀見到他,也是一陣驚訝,她甚至都忘記了她還在沐浴,忘記了她一絲不掛,她從浴桶裏站起了身,雙眸盈聚起了淚水.

“玉簫寒……”

她沒想到他真的找到她了,她還以為,他永遠也找不到她,以為他想不到她會在這裏。

在這一刻,她徹底的相信了他是愛她的,如果不是,他不會想到來他們第一次相見的客棧,第一次相遇的客房找她。

是冥冥中的緣分嗎?

他第一次遇見她時,她正在沐浴。

再一次找到她,她還是在沐浴。

“莀兒……”玉簫寒從來沒有覺得像這一刻這麽幸福過。

“莀兒……”他低喚著,大跨步上前,將她攬進了懷裏,聲音因為太激動帶著一絲哭腔,“莀兒,我找到你了,我終於找到你了,我們是有緣分的,從我們第一次相遇時,我們的緣分就已經註定好了,我又看見你的身子了,你只能是我的了。”

孤莀聽他這樣說,才想起她一絲不掛。

她小臉緋紅不已,正欲坐會浴桶裏,玉簫寒卻將她整個人從浴桶裏抱了出來,袖袍一揮,將房門關上。

隨即他便將孤莀抱到了床上。

孤莀見狀,小臉紅的更加厲害,心跳也加速起來,“玉簫寒,你是怎麽找到我的?你……你要做什麽?”

玉簫寒翻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墨眸深睨著她,目光灼熱,“莀兒說過,我在一個月內找到你,我們就圓房,現在莀兒認為我要做什麽,當然是圓房。”

話落,他低下頭附上了孤莀的雙唇,再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

兩人在東冥國逗留多日才回到南平國,一路上,兩人情意濃濃,如膠似漆。

番外 番外之安陵逸風 姿勢好像不對

瀟陽山

雲深霧繞,猶如仙境的瀟陽山上,瀟陽子每日都會打坐修行,安陵逸風則是在他身旁與他一同打坐修行。

一襲白衣的鳳清絕走來,見兩人正在打坐修行,他迷人的桃花眸微瞇,走到了安陵逸風的身旁,語氣中略帶一絲生氣,“逸風,你那位新瑤仙子就要回九重天了,你還有心思每日在這裏打坐。”

聽到鳳清絕的話,安陵逸風立即睜開了清澈的雙眸,站起身凝視著他的三師叔,“瑤兒要回九重天?為何我沒聽她說過?”

鳳清絕走近他,桃花眸微瞇,“你這個呆瓜就知道打坐修行,也不去和人家談情說愛,人家當然要回九重天了,現在人家已經在打包收拾了,還不去阻止。”

聞言,安陵逸風如畫俊眉深蹙,身形一閃,便消失在鳳清絕身前,去了新瑤仙子的房間,卻見房裏果然沒人。

“瑤兒……”

隨即他便奔出了房間,幾乎找遍了整個瀟陽山,也沒新瑤仙子的蹤影。

然而第一遍沒找到,他就找第二遍。

就在他找了N遍都沒有找到新瑤仙子時,他那雙清澈的雙眸濕潤了起來,心像是被掏走了一般空空的,痛的他難受。

他站在瀟陽山的最高處,濕潤的清澈雙眸凝視著雲深霧繞的山底,第一次感覺到了無盡的孤寂,心沈痛的仿佛要墜入地獄,那個會在他身邊出現的女子真的離開了嗎?

那個與他同生共死的女子真的離開了嗎?

人總是要在失去以後才知道珍惜,現在她離開了,他才清楚的知道她在他的心裏有多重要。

是他愚笨,是他遲遲沒有向她表明心意,她在瀟陽山陪了他這麽久,可他卻將心思落在了他師父的身上。

他習慣了身邊有她,但卻忽略了她。

他仰頭,清澈的雙眸凝視著蒼穹,長喊道:“瑤兒,上一世,你從九重天下來追尋我,與我同生共死,這一世,我便上九重天尋你,與你生死不離。”

話落,安陵逸風白皙的食指與中指並攏,默念咒語,準備上九重天,在他的身後,傳來了嬌細的聲音,“逸風……”

聞聲,安陵逸風轉身,見新瑤仙子並沒有離開,就站在他的面前。

除了新瑤仙子,還有紫幽,鳳清絕。

安陵逸風清澈的雙眸緊緊的凝視著新瑤仙子,心裏欣喜無比,“瑤兒,你不是回九重天了嗎?”

“我……”新瑤仙子微微垂眸,有些不好意思說,其實她根本沒有回九重天,她只是聽了鳳清絕的話,和紫幽去了鳳凰聖族躲了會,就是想驗證下她在他的心裏究竟有多重要,剛剛他說的話,她聽見了,他說要去九重天找她,與她生死不離。

紫幽見新瑤仙子不好意思說,她則是替她睨著安陵逸風說道:“我讓瑤兒隨我去了趟鳳凰聖族,怎麽?你以為瑤兒回九重天了?瑤兒既然是仙子,回九重天是早晚的事,你也不能留她一輩子。”

安陵逸風聽紫幽這樣說,立即走到新瑤仙子的身前,清澈的雙眸緊緊的凝視著她,語氣堅決認真,“瑤兒,無論是天上地下,我都與你生死不離。”

再次聽到安陵逸風說這句話,新瑤仙子雙眸濕潤了幾分,她等他這句話已經等了很久了。

鳳清絕走到安陵逸風身前,劍眉微挑,“逸風,去,來個法式熱吻。”

聞言,安陵逸風俊美如畫的臉微紅幾分。

鳳清絕則向紫幽使了下眼色,紫幽立即明白過來,伸手推了下新瑤仙子。

鳳清絕則是伸手推了下安陵逸風,於是乎,安陵逸風和新瑤仙子兩人就撞到了一起。

出於本能的,兩人都伸出雙手抱住了對方,就在兩人準備彈開時,鳳清絕與紫幽同時上前,又推了兩人一把,一個在安陵逸風背後使力,一個在新瑤仙子背後使力,硬是將兩人的身子貼合在一起。

鳳清絕更是抱住安陵逸風的頭往新瑤仙子的唇上湊去。

紫幽在而是再推了下新瑤仙子,兩人的雙唇便貼合在了一起。

安陵逸風與新瑤仙子的臉都是紅的滴血,四片唇瓣就這樣貼合著沒有其他的舉動。

鳳清絕見狀,迷人的桃花眸微瞇,沈聲說道:“逸風,你舌頭去哪了?想想我教你的,要怎麽吻一個女孩子你不知道嗎?把舌頭給我伸出來,然後……幽寶貝,你輕點。”

鳳清絕的話沒說完,便皺起了劍眉,他的一只耳朵被紫幽揪住。

紫幽睨了眼安陵逸風和新瑤仙子,瞇起眼眸睨著鳳清絕,“清絕,你別把逸風教的太壞了,這樣的事,他們摸索著就會了。”

“不行,我得再教……oh!逸風,Beautiful!”鳳清絕本想說再教教安陵逸風,卻見純純的安陵逸風單手攬住了新瑤仙子的纖腰,另一只手修長的五指沒入了她的青絲中,頎長的身子往下傾,而新瑤仙子的身子自然也往下傾,兩人的姿勢與地面成六十度角。

此時兩人的姿勢充滿了浪漫的氣息。

見狀,紫幽微微眨了眨眼,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純純的逸風嗎?都是清絕,這世上最後一個純潔男子也被邪惡化了。

沒過多久,安陵逸風便離開了新瑤仙子的唇瓣,兩人的臉都紅的滴血。

剛剛的kiss姿勢,是鳳清絕強迫紫幽親自演示過的,他自然會。

見兩人停下了,鳳清絕朝著安陵逸風豎起了大拇指,“逸風,Youareverygood!”

安陵逸風正要問鳳清絕那句英語是什麽意思,便見蒼穹中突然降下一道光,現身後竟然是一位白發老頭,咋一看和鳳凰聖族八位長老中的靈長老還有幾分神似。

他們容貌一點也不相似,只是那生氣的樣子與靈長老很像,都是一副吹胡子瞪眼之勢,一看就是食古不化的老頑固。

“師……師父……”新瑤仙子見突然出現的是她的師父無崖子,她雙眸劃過驚訝之色,上前一步,“徒兒拜見師父。”

“哼……”無崖子小孩子氣似的冷哼一聲,別過了臉去,然後吹胡子瞪眼起來,“你還知道有個師父啊?為師讓你下來九重天是把偷取丹藥的人帶上九重天,你倒好,下來都快一年了也不見你回來九重天,竟然還和這凡塵男子私定終身了?你是我的徒兒,怎麽能嫁給凡塵之人?”

鳳清絕見眼前的老頭是下來搗亂的,他挑了挑眉,走到無崖子的面前,以四十五度角斜睨著他,“餵,煉藥的老頭,你就是瑤兒的師父?瞪大你的老眼看清楚,我們家逸風可不是凡塵之人,他是有仙緣之人,說不定日後就修成成果了,與你們家瑤兒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你別搗亂,否則,我打的你滿地找不到牙。”

無崖子瞪了鳳清絕一眼,“他與瑤兒是否有姻緣,我暫且不說,他偷取了我的丹藥,我絕不能饒他。”

新瑤仙子聽他師父這樣說,立即上前,抱著他師父的手臂,撒嬌般的說道:“師父,你就饒了逸風好不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師父煉藥不就是為了救人嗎?逸風也是為了救人啊!”

“哼……”無崖子冷哼一聲,像是故意瞥了眼鳳清絕,氣呼呼的說道:“救一個該死之人是逆天而行,不是救人,理應受到重罰。”

鳳清絕見無崖子瞥了他一眼,他桃花眸微瞇,目光銳利幾分的睨著他,“你說誰是該死之人,你這一頭白發,才是該死之人,老不死的。”

“你……”無崖子被鳳清絕氣的吹胡子瞪眼。

眼見無崖子和鳳清絕兩人有吵起來之勢,紫幽和新瑤仙子兩人一人拉一個,拉到了一邊去。

安陵逸風見狀,則是走到了無崖子的身前,清澈的雙眸睨著正生氣的無崖子,語帶真誠的說道:“我偷取丹藥雖是為了救三師叔,但我的確不對,你要怎麽懲罰我都可以,我絕無怨言。”

新瑤仙子聽他這樣說,雙眸擔憂的睨著他,“逸風……”

無崖子則是見安陵逸風這麽坦誠,自動要求處罰,他心中的怒氣減少幾分,眼神帶著一絲欣賞的看著他,“不愧是有仙緣之人,果然不同凡響,很好,既然你自動要求懲罰,那我也不為難你,你自廢雙臂便是。”

“什麽?”無崖子話落,新瑤仙子,鳳清絕,紫幽三人都是一驚。

新瑤仙子雙眸略帶一絲怒意的睨著無崖子,語帶威脅Xing的說道:“師父,你要是令逸風斷了雙臂,我就再也不認你。”

聞言,無崖子氣呼呼的看著新瑤仙子,“哼……你……你為了一個外人,你竟然不認為師,哼……反正你的心思都在他的身上,你的心裏早就沒有了為師,你不認就不認。”

“師父……你怎麽變的這麽不講道理了?”新瑤仙子有些生氣的睨著無崖子,在她印象中的師父不是這麽不講道理的。

“瑤兒丫頭,你竟然說為師不講道理,看來你的心裏是真的沒有師父了,都是他們把你教壞的。”無崖子看著新瑤仙子說完,又看向了安陵逸風,“還不動手?”

安陵逸風聞言,如畫的俊眉深蹙了下,正欲動手斷臂,瀟陽子的聲音便傳來。

“等等……”

“師父……”安陵逸風見瀟陽子走來,清澈的雙眸睨向了他。

瀟陽子走到無崖子的身前,睨著他微微頷首以示尊敬,隨即說道:“逸風是我的徒弟,他犯下的錯由我來承擔。”

話落,他竟然運用功力震斷了他的雙臂。

他本是一襲白色道袍,斷了雙臂,只一會,鮮紅的血便將他的道袍染紅,他卻沒有吭一聲。

安陵逸風,鳳清絕,紫幽三人立即大喊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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