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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沒有救世主的人間失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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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典禮前20天:

凱瑟琳收到只玫瑰,她很開心,維羅尼卡趁她不註意拿起那只玫瑰,她發現玫瑰裏面有東西,是一張紙條,上面寫著:JTBSDA  署名:JM

應該是凱瑟琳和吉姆自己的暗號。

晚上凱瑟琳果然變裝悄悄的出去了,她途中轉換了好幾次交通工具,終於見到了吉姆,維羅尼卡看著凱瑟琳開心的抱住吉姆,兩人吻的難舍難分,互訴著情腸,在他們黏黏糊糊了20分鐘後。維羅尼卡打斷了他們,“可以了,凱瑟琳,我想最後給自己的老師送個別,這個機會留給我吧。”

凱瑟琳差點尖叫,她不明白維羅尼卡為什麽這麽奇怪的出現在這,還說了這麽奇怪的話。

“我是怕你做錯事。”維羅尼卡對凱瑟琳說。

而凱瑟琳不知道什麽原因心虛的臉紅了。

吉姆壞笑了一下,凱瑟琳的臉更紅了。

維羅尼卡不解的看著他們,但還是決定先說正事:“好了,現在你可以走了,凱瑟琳,留下你的外衣和帽子,因為我很冷。”

凱瑟琳看著她這個小朋友一副你不乖,一會我要懲罰你的傲嬌表情,哭笑不得:“好吧,史密斯教導主任。”

“我以為你不會插手這些,小維1尼。你不是那麽熱心的人,像我一樣。”吉姆看凱瑟琳依依不舍的走遠後,對維羅尼卡說。

維羅尼卡知道吉姆想激怒她,這麽多年他教她如何解決越來越高深的數學謎題,帶著她做的每一個實驗,她是他真正的學徒,延續的不僅是知識,還有他潛移默化的思想。他知道她身邊的每一個人,他想擊垮她的認知,然後徹底的控制她,可他不知道,維羅尼卡要學的知識太多了,她還沒有認知這種東西,所以她面無表情。

吉姆也看出了這個問題,他不太高興的說:“你還挺厲害的。”

維羅尼卡懶的和他廢話。等她回去,她還要和凱瑟琳大吵一架呢。

畢業典禮前10天:

私家偵探夏洛克福爾摩斯蘇醒,他指控吉姆·莫裏亞蒂是多起挑唆他人犯罪的罪魁禍首。

羅丁女校震驚了,她們的吉姆教授居然是個罪犯,凱瑟琳毫無血色。

唯一早知道真相的維羅尼卡一邊安慰這個嚇壞的大姐姐,一邊等待更加不好的事情發生。

畢業典禮前9天:

警察發現吉姆·莫裏亞蒂最後出現在監控裏是和一個羅丁女校的學生在一起。羅丁女校的學生鞋子都是定制的,所以他們來到羅丁女校進行調查。

當警察詢問是誰送莫裏亞蒂上的火車的時候,維羅尼卡按住凱瑟琳顫抖的手,她站了起來:“是我。”一片嘩然。

同在羅丁女校檢查的格雷格看到那個相關女孩是維羅尼卡時,驚呆了,他不在意和他一直較勁的塞門探長對他嘲諷的笑容,他只是擔憂的看著自己的繼女:“維羅尼卡,你為什麽要送莫裏亞蒂教授上火車?”

維羅尼卡露出小女孩的茫然:“因為他是我的數學老師。”

塞門探長可不信這套:“一個數學老師,還是客座教授,就能半夜去送行?”

“不,他一直是我的數學老師,從我三歲開始。”

畢業典禮前8天:

警察對維羅尼卡進行了審問,他們詢問維羅尼卡是怎麽送莫裏亞蒂的,維羅尼卡說吉姆老師給了她屬於他們的暗號,她是按照暗號,輾轉了幾個車站,最後把他送走的。

然後警察通過監控發現莫裏亞蒂在幾個案發現場和一個年輕女性在一起,他們有理由相信,這個年輕女性就是維羅尼卡·史密斯。

畢業典禮前7天:

警察帶走了維羅尼卡在羅丁女校的全部物品作為證據,這個小姑娘從一個證人變成了從犯。她的室友凱瑟琳·羅斯柴爾德小姐暈了過去,醒過來後一直閉門哭泣。很多人去勸她,她都沒有開門。一些人說史密斯一看就是個不安分的丫頭,那麽不入流的私生女出身,她欺騙了羅斯柴爾德小姐的友誼,羅斯柴爾德小姐傷心失望的哭了很久,誰勸也不理。

瑪格麗特和伊麗莎白晚上從她們心儀的大學參觀回來,就聽到了這一不幸的事件:“開門,凱瑟琳,是我們。”

凱瑟琳終於開門了,臉色白的像紙,她抱著她們再次痛哭。

瑪格麗特焦急的問:“維羅尼卡為什麽要半夜去送吉姆教授?”

凱瑟琳悔恨的大哭:“是我,我在和吉姆秘密交往,維羅尼卡在替我保密。她還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把我和吉姆約會時穿的衣服都放到她的行李箱裏。”

伊麗莎白聽完差點沒暈過去,在她們聽完事情的始末後,瑪格麗特鄭重的對凱瑟琳說:“凱瑟琳,聽我說,維羅尼卡做的很對,如果你出了醜聞,我們之中沒有任何人有辦法,而她不一樣,現在她的學業,名譽,品行都會受到社會的質疑,所以你一定要冷靜,你要好好想想,因為只有你能救她了。”

等凱瑟琳終於冷靜下來,開始想辦法解救維羅尼卡,她要做的天衣無縫,無可挑剔,把維羅尼卡從警察局光明正大的接出來。

瑪格麗特回到寢室,此時已經是第二天淩晨,她恨恨的說:“我要讓整個蒙哥馬利家族去找這個吉姆·莫裏亞蒂,他要麽在監獄裏,要麽永遠別想呼吸人間的空氣。”

伊麗莎白點了點頭:“那我去聯系希德利的家族律師,還得和羅丁校方這邊聯系,不能讓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借著機會群魔亂舞。”

畢業典禮前6天:

喬納森·韋德子爵震驚了,前一秒他還在意大利拍下一塊30萬英鎊的祖母綠寶石,想把它作為自家小天才的畢業禮物;後一秒韋德夫人就打電話告訴他,他的小天才被抓進了監獄5天了,而他居然在意大利買寶石。

當他火急火燎的坐飛機入境英國,一個自稱是來自希德利家族的律師告訴自己,他是維羅尼卡的律師。一個受伊麗莎白·希德利小姐的委托而來的律師。韋德先生這才知道維羅尼卡在女校的好朋友伊麗莎白是帝國化學工業的希德利,他想了想管家給他的情報:一個數學老師,一個希德利,加上他的維羅尼卡,難道他們一起發明了什麽毒藥把人毒死了?

律師先生把他帶上一架私人飛機:“現在律師這麽有錢嗎?”

“哦,不,這是瑪格麗特·蒙哥馬利小姐借給我的,她怕韋德子爵您過於焦急。”

哦,那個叫瑪格麗特的假小子是個蒙哥馬利,現在如果告訴他那個叫凱瑟琳的姑娘是公主,韋德先生都不會懷疑。

畢業典禮前5天:

雖然希德利和蒙哥馬利這兩個姓氏給了韋德先生很大的底氣,但看到審訊室裏的維羅尼卡時,他第一次知道什麽是心碎的滋味,而他身旁的簡和格雷格顯然已經受此煎熬很多天了。

“史密斯小姐,我看了所有的攝像證據,沒有您一個正臉,我們可以根據這一點推翻證明。警方會指控你是從犯,因為在夏洛克·福爾摩斯的受害現場,警方找到了您的頭發。我可以辯護您是被強迫,而您沒有成年,這點對我們有利。如果有最壞的情況出現,我們可以提供您從4年前就開始的心理……”

維羅尼卡打斷律師的話:“我要說三點,1、監控裏的人一直是我,對於這點如果在法庭被反正著強調反而對我不利,如果吉姆老師被抓住,也會有疑點2、我的頭發是出現在了夏洛克的受害現場,但這不代表我傷害了他,只能證明我或前或後出現在那個地方,而那個地方剛好是夏洛克受傷的地方。3、我雖然出現在和吉姆老師的犯罪現場,但我對他做的事毫不知情,不需要任何精神鑒定。你的辯護必須圍繞這三點,盡快立案。”

律師覺得自己被冒犯了,冷笑著說:“好的,那麽如果莫裏亞蒂先生被捕了,您覺得他說真話好還是說假話好呢?我又該以什麽角度為您進行辯護呢?”

維羅尼卡沒時間理會律師先生的冒犯:“不是真話,也不是假話,而是瑪格麗特一定會讓他說正確的話,你只要照我的意思辦就可以,我想這也是伊麗莎白的意思。我不是要向伊麗莎白告您的狀,但請一定把這件事當成是伊麗莎白的事,如果您覺得實在討厭我,請告訴伊麗莎白,因為我的囑托不能有任何差錯,這對我很重要。”

塞門探長也從單面鏡在看著他們的談話:“雷斯垂德,聽聽你的繼女說話的語氣,她就像個地獄鬼娃,你還相信這件事和她沒關系嗎?”

格雷格顫抖著對韋德先生說:“喬納森·韋德,你是不是從沒帶維羅尼卡看過心理醫生?”

畢業典禮前4天:

“莫裏亞蒂教授,在送您進監獄前,我們先談談。”

“好的,瑪格麗特小姐。”

畢業典禮前3天:

吉姆·莫裏亞蒂落網,是被蒙哥馬利家族捉到的,他對所犯罪名供認不諱,和維羅尼卡所說的也絲毫不差,這就有意思了,好像這一切都是這個叫維羅尼卡·史密斯的女孩玩的過家家。一個倫敦全體警察,犯罪大師莫裏亞蒂,蒙德利和蒙哥馬利家族共同陪一個11歲的小女孩一起玩的過家家。絕對見鬼的有問題。

“我不明白,既然那個吉姆老師已經認罪了,為什麽還不放我的維1尼。”簡好像這幾天之內把這幾年沒流過的淚都流完了。

“我不知道,警局有人偷偷告訴我,是上層覺得維羅尼卡很危險,需要商榷。”格雷格煩躁的說。“我總覺得這件事不對勁,但又不知道是哪不對勁,如果夏洛克在,對,夏洛克,我應該去找夏洛克·福爾摩斯。”

韋德先生一聽這個姓,就馬上明白了這件事是誰搞的鬼,那個該死的麥克洛夫特·福爾摩斯。

證據不足和無法洗脫的嫌疑,是無法解開的難題,福爾摩斯可以利用這個糾纏20年,可喬納森·韋德不想他還年幼的女兒受這種折磨,無論她是否有罪。

“喬納森,讓她去巫師界吧,你的女兒雖然長得像天使,但做事絕對像個魔鬼,但起碼我們能讓她只是成為巫師界的麻煩。”

“好的,麥克洛夫特。”

韋德先生把自己和麥克洛夫特·福爾摩斯做的協議告訴了簡和格雷格。夫妻倆一同松了口氣,簡忙著打掃屋子,想讓維羅尼卡回家住的舒服些:“我不明白,既然他們認為維1尼聰明到計劃了犯罪,還設計了自己的老師,為什麽她讓自己被認出來,她直接否認就好了。”

是啊,為什麽要承認呢,韋德先生和格雷格探長若有所思。

第二天,一個自稱羅斯柴爾德的管家的到訪,讓韋德先生恍然大悟,來者帶著信物,說韋德子爵永遠擁有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友誼,一切都明朗了,凱瑟琳·羅斯柴爾德。

畢業典禮前2天:

“怎麽這麽快就結案了,誰批準的,雷斯垂德,是不是蒙德利,還是蒙哥馬特?這是腐敗,你別忘了你是個警察。”塞門探長咆哮著,好像格雷格偷了他的中獎彩票。

“你不能憑借證人說莫裏亞蒂帶著個年輕女郎就認定是維羅尼卡。就算是她,你也沒有證據證明她就參與了案件,你不能因為維羅尼卡聰明,而且剛好出現在犯罪現場就認為她有罪,老天,她才11歲。”格雷格也很氣憤,然後他突然想到,是啊,年輕女郎,而維羅尼卡無論比同齡人高多少,她也不可能被稱為年輕女郎。

“福爾摩斯先生,沒想到先來接我的是你。”維羅尼卡微笑著,好像她只是個文靜懂禮的女孩。

“夏洛克把你當成一個他的小朋友,你是怎麽看著他被短劍插成刺猬,倒在冰冷的地上的,他只醒了5分鐘,現在還在昏迷。孩子,你罪無可恕,我會看著你的,有我在你不會得到你想要的。”

“您真是個好哥哥,臨走前,我去看看吉姆老師,他說要見我,失陪了。”

維羅尼卡來到吉姆面前。

“真沒想到,我居然被你算計了,小維1尼。”

“因為我有一個最好的老師。”維羅尼卡伴著吉姆瘋狂的笑聲走出監獄:恨我吧,吉姆,就算你能出來,千萬不要去找凱瑟琳。

她走出來,凱瑟琳,瑪格麗特和伊麗莎白都擁抱了她。

瑪格麗特頑皮的說:“怎麽沒有自由的熱淚盈眶?”

維羅尼卡:“你們又不會揍我,我為什麽要博同情。”說著,她就看到正向她走來的簡,格雷格和韋德先生,她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語氣帶著可憐兮兮:“簡,我好害怕。”

瑪格麗特嘀咕:“她還有這項技能呢?”隨後被伊麗莎白推了一下。

畢業典禮當天:

一切都不同了,所有人看她的眼神,就連她的媽媽,爸爸和繼父也是一樣,唯一不變的是凱瑟琳,瑪格麗特和伊麗莎白。但她們也終將分離,維羅尼卡改變不了,她只能對關心她的人開心的笑著,告訴她們,她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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