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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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入夜，來生家的花店】
來生溫樹幫忙清理著玫瑰花上的小刺，他的親姐姐來生留美正按照配比在準備花肥。
“今天真的很不平靜啊。”
來生留美有些感慨。
“你這麽晚才回來，擔心死我了。”
米花町的犯罪率一向是東京都最高，但是第一次出現這麽大規模的騷亂。她早上剛把店門打開，看見旁邊警校連學生都出動了，她又默默地關上了店門，選擇今天不營業。
來生溫樹笑：“我這不是沒事嘛。”
“你學校那邊有出什麽事嗎？”留美問，“我記得白天你說要回高中一趟。”
“我學校沒什麽事。”溫樹眨了眨眼，“也不會有事。”
他是最安全的那個。
留美不明所以，只不過下一秒就想清楚了原因……她自認為的。
“對，你高中在警視廳附近，自然沒什麽問題。”
溫樹想開口跟她說，今天警視廳都被人安裝了炸彈，但是下一秒解釋的話又吞了回去。
“嗯，是啊。”
他將去了刺的玫瑰花小心翼翼地收起來。
“警察附近，可不就是最安全的嘛。”
當初來生家把花店開在警校附近，也不就貪圖這個安全性。
收拾好他負責的那一片，來生溫樹看向櫃臺上分類包紮好的花束，那是客人每天的預約。
“這束是千枝子姐姐的吧？”
他用彩色的繩索困住花枝。
“我明天給她送過去。”
“你再找個花瓶，直接放進去。”
來生留美掃了一眼。
“然後放花園裏就行。她這幾天都不在家，估計找不到人。”
溫樹楞了楞：“她不回家嗎？”
“嗯。”
來生留美一邊插花，一邊跟自己弟弟八卦。
“她那個男朋友跟別人合夥偷竊。雖然最後被發現了，但是人逃跑了。千枝子備受打擊，這段時間都打算住單位裏。”
黃昏的時候，外面基本上沒有什麽聲響了，留美沒打算繼續營業小花店，但是有些工作還是得去完成，尤其是雇傭金額很大的合同。
千枝子家的花園一向是交給留美打理，她也就來了一趟。
千枝子家如果沒人，只鎖房屋大門跟客廳落地窗，基本不會鎖鐵門，因為留美很自然地就進入她家，處理起後花園的雜草。
原本她是沒註意到客廳裏居然躺著一具屍體，直到千枝子回來的時候才發現。
留美還在驚慌失措地說明自己不是殺人兇手的時候，千枝子就跟她說了這件事。
“這是入室搶劫犯。”
千枝子的面色非常平靜，畢竟臺詞都是萩原研二提供的謊言。
“之前太忙了，現在才有空來處理。”
留美好奇地八卦的時候，千枝子講了一個簡單的故事。
男朋友……前男友是裏世界的人，對她騙錢騙色，最後還想入室搶劫，被萩原跟松田抓了現行。他是逃脫了，但是他的同夥因為意外而死在了千枝子家裏。
留美信了，並且把這些話當成閑聊談資告訴了溫樹。
來生溫樹不明所以地笑了一聲。
留美：“怎麽了？”
溫樹搖頭：“沒什麽。”
“不過真的很可惜啊。”來生留美遺憾地道，“那個金發男孩子以前也有機會當警察，怎麽現在墮落了呢。”
“千枝子姐姐說不是同一個人哦。”來生溫樹道，“她跟我說，那個金發警察失蹤很久了。”
來生留美詫異：“是嗎？”
她覺得那兩個人的相處模式，跟四年前沒有區別啊。
來生溫樹聳了聳肩：“沒有證據證明是同一個人呢。”
好不容易有探查的機會，結果還是失敗了。
真是沒用啊，“入室搶劫”的那位。
“那我明天早上把花跟花瓶都送過去吧。”
來生溫樹打了個哈欠。
“明天我還要出門哦。”
“溫樹，我問你一個事，你老實告訴姐姐。”
來生留美放下了手裏的東西。
“你真的有好好讀書嗎？是不是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了。”
來生溫樹眨了眨眼：“有好好讀書的啊，我可是名牌大學的學生誒。”
“那你告訴我。”留美問，“之前跟你見面的那幾個穿黑衣服的是怎麽回事。”
溫樹歪了歪頭，攤手。
“那是我學長啦，學長。你不能因為他們穿黑衣服就覺得他們不像好人呀。”
他強調。
“不是所有醫學系的人都喜歡白衣服的。”
來生留美：“那也少跟他們來往，看著就沒個學生的樣子……別把你帶壞了。”
她點了點對方的額頭。
“還有，你男女問題上註意一點。你之前那個，叫清子的前女友，那天跑到我店裏面來哭。”
“嗯？”溫樹的笑容淡了，“你別理她們就好了，不聽話的孩子，我會處理幹凈的。”
留美嘆氣：“你長大了，有自己主意。我說不過你。”
她扶額：“也是我的錯，沒有約束好你。”
留美自責於自己沒教好弟弟。
來生家沒有長輩，他們姐弟相依為命，她對弟弟過度溺愛，但是忙於養家，沒有照顧到弟弟的感受，養成了他這樣的到處留情索愛的性格。
但是又能怎麽樣呢？她又舍不得重罵弟弟。
“你也二十了，就快步入社會了，也稍微收斂一下自己吧。起碼、起碼別再讓女孩子到我這兒哭了。”
“好了！不要說了！”
溫樹不願意再聽她自以為是的教育，激烈地打斷了她的話語。不過，他立刻反應過來自己的語氣重了，果斷選擇了撒嬌。
“我知道了，我聽你的，少跟奇怪的人來往，也認真談個戀愛。行不行呀，姐姐~”
他拉著留美的手。
“我永遠是姐姐最聽話的弟弟。”
留美放下心，捏了捏溫樹的臉頰。
“我信你。”
姐弟又重歸於好。
只有溫樹知道，根本不是留美所想的那樣。什麽缺愛、什麽風流，都是虛假的。
他索求的，從來都是只有一個人。
至於那些黑衣人……
睡之前，來生溫樹拿出了一管透明的試劑晃了晃，倒進了家裏的空氣凈化器中，任由它飄散在空氣裏。
“又不是什麽壞事。”來生溫樹自言自語，“強身健體，多好。而且，以後誰都不敢欺負我們姐弟。”
【同一時間，警視廳內】
下午，千枝子帶著公安的同事回了趟家把伏特加的屍體處理好，晚上就匆匆地回警視廳來善後。
爆/炸物處理小組那邊也剛忙完，松田陣平跟萩原研二兩個人累到幾乎要在椅子上癱成一灘水。
千枝子倒了兩杯水遞給他們。
萩原研二伸手接過：“你把我們整理的事情經過告訴來生留美了嗎？”
“一字不少，一字不多。”千枝子點點頭，“說了。”
之前在病房等待醫生最後檢查的時候，他們三個人閑聊，千枝子把覺得來生溫樹不對的地方跟他們提了提，尤其是關於降谷零跟安室透這兩個人身份的事情。
“一聽就知道是故意提的。”松田陣平嗤笑，“溫樹那心思九曲十八彎。”
“我記得，在安室透沒有出現之前，來生溫樹就提過這個事情。”
萩原研二在腦海中搜索著之前幾年的記憶，努力找出其中一段。
“那時候關鍵詞就是金發吧……”
但是他記不清了。
總之，先警惕起來。
松田陣平點了根煙：“你對來生溫樹有什麽想法？”
“什麽什麽想法？”千枝子不太明白。
松田陣平比劃：“就是，看法。”
千枝子手指抵著下巴，認真地想了想。
“他看起來乖巧，實際上很固執。”
她評價一個人的時候非常客觀，甚至有點冷漠。
“性格其實不太好，但是也沒有到惹是生非的地步。”
“不太好。”萩原研二失笑，“沒聽說過這種形容。”
松田陣平卻覺得很精準：“來生溫樹無論是做好事還是壞事，我都不會意外。”
千枝子點頭：“做壞事的可能性大一點。”
來生溫樹不是什麽好人，只是她也不在乎認識的人是好是壞而已。
萩原研二喝了口水。
“該說你對他無所謂好呢，還是說什麽好呢……”
他瞅她。
“你知道他喜歡你嗎？”
千枝子歪頭：“我以前也誤會過。但是他說，只是因為家庭原因，他對關系好的哥哥姐姐都有一點占有欲，他會收斂，不會因此有什麽影響。”
萩原研二扶額：“你信了。”
松田陣平一臉無語：“她傻。”
萩原研二覺得對。
千枝子遲疑：“你們是不是在說我壞話？”
萩原與松田異口同聲：“才沒有。”
伊達航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他們背後，一個文件夾連拍三個人。
“聊什麽呢，過來幫忙。”
他快忙死了。
三個可憐見的娃同時捂住了自己的頭頂。
松田陣平叼著煙說話含糊：“等我抽完這根。”
萩原研二哄人：“班長，你吃晚飯了嗎？事兒先給我們，你先去吃。”
千枝子伸出雙手，乖乖接過文件夾。
“沒呢。”
伊達航拿下嘴裏的牙簽，嘆氣。
“我上周那個案子都沒查完。”
他本來在外查訪，臨時收到通知趕回來的。
松田陣平來了興致：“什麽案子，能在你手上超過三天。”
現時不同往日，偵探頻出，還有案子能在搜查一課呆這麽久的？
千枝子好像有些印象：“是個連環殺人案吧。”
“嗯，死的都是些大學生。”伊達航點頭，“毒殺案，藥與手法一致，暫時定性為無區別殺人。”
萩原研二挑眉：“那是難辦了。”
伊達航：“所以最近在查他們的共同好友。但都是些擅長玩樂的大學生，朋友眾多。”
所以才耗時耗力。
千枝子舉手：“那這邊的事交給我，你先去查案子。”
“啊，辛苦了。”伊達航本來就是這麽想的。
萩原研二伸了個懶腰：“我們小組沒事了，我來幫你。”
反正今晚上全警視廳從高層到基層，沒人可以休息。
松田陣平掐滅煙：“我去買幾罐咖啡。”
通宵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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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麽晚才回來，擔心死我了。”
米花町的犯罪率一向是東京都最高，但是第一次出現這麽大規模的騷亂。她早上剛把店門打開，看見旁邊警校連學生都出動了，她又默默地關上了店門，選擇今天不營業。
來生溫樹笑：“我這不是沒事嘛。”
“你學校那邊有出什麽事嗎？”留美問，“我記得白天你說要回高中一趟。”
“我學校沒什麽事。”溫樹眨了眨眼，“也不會有事。”
他是最安全的那個。
留美不明所以，只不過下一秒就想清楚了原因……她自認為的。
“對，你高中在警視廳附近，自然沒什麽問題。”
溫樹想開口跟她說，今天警視廳都被人安裝了炸彈，但是下一秒解釋的話又吞了回去。
“嗯，是啊。”
他將去了刺的玫瑰花小心翼翼地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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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他負責的那一片，來生溫樹看向櫃臺上分類包紮好的花束，那是客人每天的預約。
“這束是千枝子姐姐的吧？”
他用彩色的繩索困住花枝。
“我明天給她送過去。”
“你再找個花瓶，直接放進去。”
來生留美掃了一眼。
“然後放花園裏就行。她這幾天都不在家，估計找不到人。”
溫樹楞了楞：“她不回家嗎？”
“嗯。”
來生留美一邊插花，一邊跟自己弟弟八卦。
“她那個男朋友跟別人合夥偷竊。雖然最後被發現了，但是人逃跑了。千枝子備受打擊，這段時間都打算住單位裏。”
黃昏的時候，外面基本上沒有什麽聲響了，留美沒打算繼續營業小花店，但是有些工作還是得去完成，尤其是雇傭金額很大的合同。
千枝子家的花園一向是交給留美打理，她也就來了一趟。
千枝子家如果沒人，只鎖房屋大門跟客廳落地窗，基本不會鎖鐵門，因為留美很自然地就進入她家，處理起後花園的雜草。
原本她是沒註意到客廳裏居然躺著一具屍體，直到千枝子回來的時候才發現。
留美還在驚慌失措地說明自己不是殺人兇手的時候，千枝子就跟她說了這件事。
“這是入室搶劫犯。”
千枝子的面色非常平靜，畢竟臺詞都是萩原研二提供的謊言。
“之前太忙了，現在才有空來處理。”
留美好奇地八卦的時候，千枝子講了一個簡單的故事。
男朋友……前男友是裏世界的人，對她騙錢騙色，最後還想入室搶劫，被萩原跟松田抓了現行。他是逃脫了，但是他的同夥因為意外而死在了千枝子家裏。
留美信了，並且把這些話當成閑聊談資告訴了溫樹。
來生溫樹不明所以地笑了一聲。
留美：“怎麽了？”
溫樹搖頭：“沒什麽。”
“不過真的很可惜啊。”來生留美遺憾地道，“那個金發男孩子以前也有機會當警察，怎麽現在墮落了呢。”
“千枝子姐姐說不是同一個人哦。”來生溫樹道，“她跟我說，那個金發警察失蹤很久了。”
來生留美詫異：“是嗎？”
她覺得那兩個人的相處模式，跟四年前沒有區別啊。
來生溫樹聳了聳肩：“沒有證據證明是同一個人呢。”
好不容易有探查的機會，結果還是失敗了。
真是沒用啊，“入室搶劫”的那位。
“那我明天早上把花跟花瓶都送過去吧。”
來生溫樹打了個哈欠。
“明天我還要出門哦。”
“溫樹，我問你一個事，你老實告訴姐姐。”
來生留美放下了手裏的東西。
“你真的有好好讀書嗎？是不是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了。”
來生溫樹眨了眨眼：“有好好讀書的啊，我可是名牌大學的學生誒。”
“那你告訴我。”留美問，“之前跟你見面的那幾個穿黑衣服的是怎麽回事。”
溫樹歪了歪頭，攤手。
“那是我學長啦，學長。你不能因為他們穿黑衣服就覺得他們不像好人呀。”
他強調。
“不是所有醫學系的人都喜歡白衣服的。”
來生留美：“那也少跟他們來往，看著就沒個學生的樣子……別把你帶壞了。”
她點了點對方的額頭。
“還有，你男女問題上註意一點。你之前那個，叫清子的前女友，那天跑到我店裏面來哭。”
“嗯？”溫樹的笑容淡了，“你別理她們就好了，不聽話的孩子，我會處理幹凈的。”
留美嘆氣：“你長大了，有自己主意。我說不過你。”
她扶額：“也是我的錯，沒有約束好你。”
留美自責於自己沒教好弟弟。
來生家沒有長輩，他們姐弟相依為命，她對弟弟過度溺愛，但是忙於養家，沒有照顧到弟弟的感受，養成了他這樣的到處留情索愛的性格。
但是又能怎麽樣呢？她又舍不得重罵弟弟。
“你也二十了，就快步入社會了，也稍微收斂一下自己吧。起碼、起碼別再讓女孩子到我這兒哭了。”
“好了！不要說了！”
溫樹不願意再聽她自以為是的教育，激烈地打斷了她的話語。不過，他立刻反應過來自己的語氣重了，果斷選擇了撒嬌。
“我知道了，我聽你的，少跟奇怪的人來往，也認真談個戀愛。行不行呀，姐姐~”
他拉著留美的手。
“我永遠是姐姐最聽話的弟弟。”
留美放下心，捏了捏溫樹的臉頰。
“我信你。”
姐弟又重歸於好。
只有溫樹知道，根本不是留美所想的那樣。什麽缺愛、什麽風流，都是虛假的。
他索求的，從來都是只有一個人。
至於那些黑衣人……
睡之前，來生溫樹拿出了一管透明的試劑晃了晃，倒進了家裏的空氣凈化器中，任由它飄散在空氣裏。
“又不是什麽壞事。”來生溫樹自言自語，“強身健體，多好。而且，以後誰都不敢欺負我們姐弟。”
【同一時間，警視廳內】
下午，千枝子帶著公安的同事回了趟家把伏特加的屍體處理好，晚上就匆匆地回警視廳來善後。
爆/炸物處理小組那邊也剛忙完，松田陣平跟萩原研二兩個人累到幾乎要在椅子上癱成一灘水。
千枝子倒了兩杯水遞給他們。
萩原研二伸手接過：“你把我們整理的事情經過告訴來生留美了嗎？”
“一字不少，一字不多。”千枝子點點頭，“說了。”
之前在病房等待醫生最後檢查的時候，他們三個人閑聊，千枝子把覺得來生溫樹不對的地方跟他們提了提，尤其是關於降谷零跟安室透這兩個人身份的事情。
“一聽就知道是故意提的。”松田陣平嗤笑，“溫樹那心思九曲十八彎。”
“我記得，在安室透沒有出現之前，來生溫樹就提過這個事情。”
萩原研二在腦海中搜索著之前幾年的記憶，努力找出其中一段。
“那時候關鍵詞就是金發吧……”
但是他記不清了。
總之，先警惕起來。
松田陣平點了根煙：“你對來生溫樹有什麽想法？”
“什麽什麽想法？”千枝子不太明白。
松田陣平比劃：“就是，看法。”
千枝子手指抵著下巴，認真地想了想。
“他看起來乖巧，實際上很固執。”
她評價一個人的時候非常客觀，甚至有點冷漠。
“性格其實不太好，但是也沒有到惹是生非的地步。”
“不太好。”萩原研二失笑，“沒聽說過這種形容。”
松田陣平卻覺得很精準：“來生溫樹無論是做好事還是壞事，我都不會意外。”
千枝子點頭：“做壞事的可能性大一點。”
來生溫樹不是什麽好人，只是她也不在乎認識的人是好是壞而已。
萩原研二喝了口水。
“該說你對他無所謂好呢，還是說什麽好呢……”
他瞅她。
“你知道他喜歡你嗎？”
千枝子歪頭：“我以前也誤會過。但是他說，只是因為家庭原因，他對關系好的哥哥姐姐都有一點占有欲，他會收斂，不會因此有什麽影響。”
萩原研二扶額：“你信了。”
松田陣平一臉無語：“她傻。”
萩原研二覺得對。
千枝子遲疑：“你們是不是在說我壞話？”
萩原與松田異口同聲：“才沒有。”
伊達航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他們背後，一個文件夾連拍三個人。
“聊什麽呢，過來幫忙。”
他快忙死了。
三個可憐見的娃同時捂住了自己的頭頂。
松田陣平叼著煙說話含糊：“等我抽完這根。”
萩原研二哄人：“班長，你吃晚飯了嗎？事兒先給我們，你先去吃。”
千枝子伸出雙手，乖乖接過文件夾。
“沒呢。”
伊達航拿下嘴裏的牙簽，嘆氣。
“我上周那個案子都沒查完。”
他本來在外查訪，臨時收到通知趕回來的。
松田陣平來了興致：“什麽案子，能在你手上超過三天。”
現時不同往日，偵探頻出，還有案子能在搜查一課呆這麽久的？
千枝子好像有些印象：“是個連環殺人案吧。”
“嗯，死的都是些大學生。”伊達航點頭，“毒殺案，藥與手法一致，暫時定性為無區別殺人。”
萩原研二挑眉：“那是難辦了。”
伊達航：“所以最近在查他們的共同好友。但都是些擅長玩樂的大學生，朋友眾多。”
所以才耗時耗力。
千枝子舉手：“那這邊的事交給我，你先去查案子。”
“啊，辛苦了。”伊達航本來就是這麽想的。
萩原研二伸了個懶腰：“我們小組沒事了，我來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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