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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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瑞, 你答應我的不把那家夥收進來呢？！”
得知了阮寶寶和娜塔莎簽了一份合同後, 托尼斯塔克就馬不停蹄地趕來質問“說話不算話”的弗瑞。
弗瑞聳聳肩：“我記得, 那天我好像沒答應你這個要求吧？”
斯塔克回憶了一下，臉色一黑：還真是。
但是，斯塔克也並不是吃素的：“可是我說過的, 只要你把她放進我的隊伍裏, 我就撤資！”
他不能接受這個小中醫有兩點原因。
一是這小中醫居然“騙”的他的助理佩珀跟她一心，這要是進了隊, 那還有他的地位？！
另一條更簡單了，他討厭她配置的氣味詭異的所謂中藥，更害怕對方進了隊會天天和佩珀一起給他灌那種難聞的藥湯。
這樣的日子想想都害怕好嘛？！
等他炸毛完，弗瑞這才挑挑眉：“我什麽時候說過把她放進你領導的那支小隊裏了？”
“嘎？”斯塔克有些懵。
難不成是他之前聽錯了嗎？
弗瑞雙手抱胸：“我是邀請她進神盾局了，懂麽？”
斯塔克自然懂他的意思，楞住之後就是大喜。
他一把抓住弗瑞的雙手不肯松開：“果然，弗瑞你還是對我好的！”
弗瑞被他這鈣裏鈣氣的語氣和動作激起了滿地的雞皮疙瘩：“斯塔克, 你丫快給我松手！”
“局長，洛基他……”
就在這時, 巴頓推門而入，卻看到了兩人深情相握和對視的一幕，被嚇得瞬間忘了想要說什麽了。
“對不起對不起, 打擾了, 你們繼續, 不用管我！”巴頓捂著眼睛, 就要往門外退去。
弗瑞被自己的蠢手下氣笑了：“滾回來, 巴頓！”
見有人進來，斯塔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啥，像是觸電似的，“刷地”松開了弗瑞的雙手。
巴頓捂著眼睛的手，五指分開，眼睛骨碌碌地轉著。
看到這一幕，弗瑞哪還不知道這家夥想歪了。
但是有功夫瞎想，還是說明平時任務太輕了。
“巴頓，回頭神盾局的記者招待會就你去吧！”
巴頓瞬間苦了臉：“……啊？！”
讓他去做任務他沒問題，可是讓他去出面開記者招待會什麽的，也太為難他了吧？
弗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怎麽，不願意？那就去非洲挖礦怎麽樣？”
巴頓立刻挺胸收腹：“不不不，我很樂意！”
比起去非洲挖礦，現在只是開個記者招待會而已！
算什麽！
阮寶寶被娜塔莎認領出醫院後，整個人都蔫頭耷腦的。
娜塔莎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怎麽了，不高興？”
“是啊。”阮寶寶也很坦率：“一想到那家黑心醫院的價格，我就覺得紮心。”
她咂摸了一下：“而且，我就突然覺得，我平時診療費好像還是開的太低了，這家醫院告訴我，紐約有錢人真多！”
娜塔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價格隨你定，反正只要不高的過於離譜都行。”
阮寶寶斜睨著眼前風情萬種的大美人：“餵餵餵，娜塔莎，你別慫恿我，我告訴你，我這人最經不起別人的慫恿了。”
娜塔莎一樂：“從心不好嗎？”
阮寶寶雙手背在身後，搖頭晃腦：“那當然不好，從心在中文裏就是……哎呦！”
她話沒說完，就和撞到了一大團柔軟。
“對不起對不起！”
阮寶寶一邊道歉，一邊擡頭，卻發現被她撞到的居然是一個性感的小姐姐。
對方的身材不亞於娜塔莎，就連身上的穿著也是異常性】感——一身比基尼式的西裝，頭頂黑色禮帽，漁網襪，黑色長筒靴。
不過，這個小姐姐性格很好，被撞了也並不責怪她，反而柔柔道：“沒事沒事，下次記得走路時小心看路就好。”
阮寶寶朝她羞澀一笑：“嗯，會的。”
然而，娜塔莎卻有些警惕。
這個女人什麽時候過來的，她居然沒有察覺。
這，很不對勁。
但是娜塔莎憑借她這麽多年在神盾局積累的經驗，也能大概猜出來這個女人應該也是一個特殊能力者。
還有一點，她總覺得這個女人看起來有點面熟，可惜她在腦海裏搜索了半天以前的記憶，都沒找到。
只不過，對方也沒有對阮寶寶做什麽，因此娜塔莎也沒有急於跳出來。
而且……
娜塔莎視線掃了一下這個女人背後的花壇，眼神暗了暗。
這個花壇後面還有不止一人。
娜塔莎和阮寶寶離開沒多久，一道邋裏邋遢的身影，就叼著“絲卡”香煙，從花壇後面走了出來。
“康斯坦丁，你怎麽這時候出來了？她們還沒走遠呢。”頭頂禮帽的女人開口問著這道身影。
康斯坦丁雙手插在棕黃色的長款風衣裏：“紮坦娜，那女孩旁邊的女人察覺出來了。”
紮坦娜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哦？怎麽發現你的？”
康斯坦丁並不多言，只是轉身，朝著自己身邊的一團空氣問道：“餵，波士頓，有沒有什麽發現？”
普通人的眼中，康斯坦丁就是在和空氣說話，事實上，他的眼裏看到的是一個光頭紅衣服的幽靈，也是他們的朋友兼隊友——波士頓布蘭德，代號死人。
波士頓撓了撓自己光禿禿的腦袋：“剛剛那個小女孩身上有古怪，我怎麽都上不了她的身。”
聞言，康斯坦丁眼底一亮，打了一個響指：“你都沒法附身嗎？那看來午夜老爹這次說得沒錯啊……”
“康斯坦丁，你又在打什麽壞主意？”紮坦娜一看他這副模樣，就知道他又在暗搓搓地準備什麽坑人的計劃。
紮坦娜想了想阮寶寶那一副乖孩子的模樣，試圖勸阻康斯坦丁：“那個女孩還小，看上去又很乖，你可別去坑人家。”
康斯坦丁卻是直接扭過頭去，裝作沒聽到。
紮坦娜她能說的也說了，見他不聽，她也沒辦法。
她唯一能做的，大概也就是在心底祝福那個女孩好運了。
娜塔莎帶著阮寶寶散心了沒一會兒，就因為神盾局突然的一個緊急任務，被迫終止了這個活動。
阮寶寶也不太樂意一個人散心，便也準備回去。
然而，在就她準備從小巷插過去的時候，遇上了一個男人。
一個看上去就像小混混的男人。
阮寶寶對他的第一印象就不好，雖然對方長得還算英俊，因此她默默後退了一步，隨時準備逃離。
康斯坦丁並不知道自己被人當成了小混混，他現在正在思考著，應該怎麽將阮寶寶給坑到手幫他完成手頭的任務。
他狠狠吸了口煙，然後將煙頭扔在地上，用皮鞋尖碾了碾。
“嘿，girl，我的名字是康斯坦丁，一名偵探，需要你的幫忙。”
聽到這混混流裏流氣的話語，阮寶寶繃著臉，“蹬蹬蹬”後退幾步：“對不起，沒空，告辭！”
她轉頭想要逃離這個地方，但是對方卻並不放過她，一把抓住她後頸的一根繩子。
“哎，你別跑，我們先來聊聊。”
與此同時，迪克格雷森路過一條巷子，卻忽然聽到一陣熟悉的呼救聲。
他也沒多想，直接沖了過去看看情況。
然而，到達現場之後，迪克卻是被眼前的場景驚到了。
向來坑蒙拐騙無所不用其極還自大的康斯坦丁，正雙手抱頭，被一個眼熟的嬌小背影暴揍。
“別打了別打了！我不找你了還不行嗎？！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哎，別往那裏打，輕點啊我的小祖宗……”
阮寶寶又暴揍了對方十幾下，看到迪克後，一腳將人蹬進墻裏，羞憤地丟下一句“流氓！”就跑開了。
迪克看到暴打康斯坦丁的人居然是阮寶寶之後，瞬間沒了驚訝。
畢竟就在幾天之前，他還親眼看到過人小姑娘在線暴打外星人和洛基的那一幕。
不過，他倒是好奇，康斯坦丁這哥們怎麽惹到這麽個彪悍的小中醫了。
迪克瞬間化身好奇寶寶，用手指戳了戳鑲嵌進墻裏的某人：“餵，康斯坦丁，你剛剛……怎麽惹到她了？”
康斯坦丁費力地將自己從墻裏拔出來，摸了摸鼻尖。
其實，他不是很想跟這個小屁孩說，他剛剛想坑這個小女孩，結果伸手攔人的時候，把人家的內衣帶子給拽開了，這才引得對方暴打了自己一頓。
他眼珠轉了轉：“咳咳，沒什麽，你一個小孩管這麽多幹嘛？”
直到回到娜塔莎的房子的時候，阮寶寶還有些憤憤。
那個老流氓，居然伸手就扯斷了她的內衣帶子，還說是偵探，要找她聊聊。
呵，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不過，在暴打了一頓小混混之後，阮寶寶的心情竟出奇的恢覆了許多。
而這會兒，夜色降臨，困意來襲，阮寶寶也管不了那麽多，直接爬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是被激烈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來電人居然是金主爸爸布魯斯韋恩。
阮寶寶疑惑地按下接聽鍵，就聽到韋恩先生沙啞磁性的聲音順著電話線傳過來——
“圓醫生，我需要你馬上過來哥譚接診我這裏幾個特殊的病人，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空？”
阮寶寶滿口應下：“有的有的。”
自從中醫堂被毀之後，她是真的沒了病人，這才一天不到，一個看診的病人都沒有的她，閑得都快要長毛了。
“那好，我派出去接你的司機已經到你樓下了，你在樓上窗戶那兒就能看到。”
掛掉電話後，阮寶寶仍然有些懵逼。
她走到窗邊，果不其然看到一輛陌生的汽車停在樓下。
等等，這布魯斯都沒確定她有沒有空，居然就派出司機了？這也太……雷厲風行了點吧？
阮寶寶給娜塔莎留下了訊息後，就跟著布魯斯派來的司機去了哥譚。
然而，她到了哥譚，並沒有先直接見到布魯斯口中的病人。
反倒是布魯斯搶先給了她一個巨大的驚喜——
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一天之內，布魯斯他居然就在哥譚最繁華的商業街上，開了一家設施完好的中醫堂，而裏面竟布置得和她在紐約的那一家中醫堂，一模一樣！
更難能可貴的是，裏面還擺放著各種讓她垂涎不已的名貴中藥材！
阮寶寶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地方：“你……”
她還沒來得及組織好自己的語言，手持彩帶噴的阿福管家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竄了出來，朝著阮寶寶和布魯斯的身上噴了過去。
布魯斯身上掛著彩帶，面帶微笑地將一把鑰匙遞給她：“這間中醫堂是特意給你的，希望你不要嫌棄。”
阮寶寶楞住了，繼而連忙擺擺手：“不嫌棄不嫌棄……”
這間中醫堂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宛若天堂一般的存在好麽？！怎麽可能還會嫌棄嘛！
“不過，這是不是太貴重了？”面對巨大誘惑性的蛋糕，阮寶寶並沒有被沖昏頭腦。
相反，本來有些腦袋發熱的她，這會兒居然還冷靜了不少，並沒有直接接下布魯斯的那把鑰匙。
看到她這一表現，布魯斯眼底閃過一道讚賞的目光。
但他表面不動聲色：“不用擔心，這間中醫堂只是表面上的一間而已。”
聽到這話，阮寶寶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只是表面上的一間？”
管家老爺爺微微一笑：“沒錯，還有其他的。”
“那……”剩下的呢？
布魯斯只是搖搖頭：“不急，你很快就能知道了。”
不過，阮寶寶也沒有功夫去多想，就被布魯斯當場拋出的另一個消息給震暈了。
布魯斯朝她伸出手：“我是布魯斯韋恩，也是蝙蝠俠，正義聯盟的成員，正式邀請圓醫生你，加入我們。”
話音剛落，中醫堂後面鉆出來仨人。
一個身材修長、五官明艷卻手持盾牌和長鞭的女人，一名果著上半身肌肉壯實還有紋著社會人紋身一看就惹不起的大哥，以及……一個半人半機械的黑人小夥。
布魯斯一一向她介紹這三人：“這是神奇女俠戴安娜、海王亞瑟庫瑞，還有鋼骨維克多斯通，他們是我們正義聯盟的部分成員，其他成員今天暫時沒空。”
阮寶寶卻是一時間有些被布魯斯的身份炸得反應不過來，在他介紹隊友身份時，也是迷迷糊糊。
打住！韋恩先生剛剛說什麽來著？
他是蝙蝠俠？
確定今天不是四月一號嗎？
然而，很快，阮寶寶忽然就想起她第一次給布魯斯韋恩把脈時候的奇怪之處——
脈多有力，但體內多處氣血瘀滯，肝氣郁結，明顯是體內有多處暗傷。
她那時還在懷疑，為什麽布魯斯韋恩，一個著名的花花大少，肝腎居然不虧虛，甚至還帶有武人身上常見的暗傷，這兩者一組合，實在是太不科學了。
現在看來，她也只能用兩個字評價——
難怪。
布魯斯細細觀察了她的神色，卻發現她除了一開始的驚訝之後，很快就恢覆過來。
這反倒讓布魯斯有些吃驚。
畢竟當初就是超人克拉克肯特，在發現他的真實身份後，恢覆的都沒這麽快！
布魯斯試探著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身份了？”
阮寶寶搖頭。
不等布魯斯禮物追問，阮寶寶卻率先將自己的推論坦白。
聽完阮寶寶推測的過程，布魯斯沈默了片刻，忽然靈機一動——
“這個把脈我現在能學的會嗎？”
阮寶寶有些躍躍欲試：“試試？”
兩人都是行動派，當場就拍板讓阿福和那三個隊友，哦不是，除了鋼骨的另外兩個隊友做了教學指導工具。
阮寶寶切一把阿福的脈象，就讓布魯斯也試著摸了摸。
之後，阮寶寶就問他有沒有感覺出來什麽。
布魯斯深沈臉：……他只感受到了心臟的跳動。
除了鋼骨之外的其他兩個隊友也模仿著試了試，然而，片刻後——
這都啥玩意兒？難道這還能有什麽不同嗎？
至於阮寶寶緊接著說的什麽必須背下來的二十七種脈象，更是聽得布魯斯頭皮一麻。
算了，這玩意兒他是學不會了，他放棄。
關鍵是，脈象這東西也太抽象了，甚至可以說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他摸來摸去，真是什麽差別都沒感覺到。
布魯斯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底嘆氣。
可能……中醫的手和他的手，真的是兩個次元的生物……吧？
見自己註定學不會把脈這玩意兒，布魯斯倒也很快調整好自己的心態。
之後，為了不繼續這麽尬著，布魯斯生硬地轉移話題：“這都快到中午了，大家應該都餓了吧？這樣，我們先去吃飯，等晚上的時候，我再給圓醫生你介紹病人。”
阮寶寶笑瞇瞇地看他生硬地轉移話題，也不戳破，跟著他去了韋恩莊園吃大餐。
當然，阮寶寶還是要感嘆一下，布魯斯身邊的阿福管家老爺爺簡直就是萬能管家好麽！
不說廚藝了得，就是其他方面，更是完美的管家人選，即使是阮寶寶這種長在紅旗下的新時代青年也眼紅不已。
阿福臉上難得的露出深沈的神色：其實……任誰有一個像老爺這樣的主人，誰都會被逼出十八般武藝樣樣皆全的！
阮寶寶心不在焉地往自己嘴裏扒拉了幾口飯，這才蹭到布魯斯面前：“韋恩先生，我……能不能請阿福成為我的管家？”
布魯斯：？！
等一下，你居然看上了阿福都沒看上我（大霧）？！
“不可能的，別想了，做夢呢。”布魯斯毫不猶豫地對自己重金邀請回來的小中醫殘忍的拒絕三連。
阿福是他一個人的！就算是他家的小崽子們都夠不可能，更別說她了！
兩人口中的中心人物阿福聽到這話，笑著朝阮寶寶眨眨眼：“其實，圓醫生，還有一種辦法能讓阿福我成為您的管家。”
布魯斯像是猜到了阿福想說什麽，心頭閃過一絲不妙，登時就急急忙忙地要出口制止：“阿福！”
阮寶寶來回看看兩人，好奇心大起：“什麽辦法？”
阿福也不管布魯斯的黑臉，毫不猶豫地說了出來：“很簡單，嫁進韋恩家成為韋恩夫人就行。”
“噗——咳咳咳！”
這一下，阮寶寶直接將口中的湯都噴了。
桌上其他正聯的成員們也沒好到哪兒去，不是手抖把湯灑了，就是把餐具不小心弄到地上摔碎了，再不就是從椅子上直接摔了下去。
整個房間頓時響起了劈裏啪啦的各種聲響，熱鬧的很。
誰知道，阿福還在繼續滔滔不絕地訴說著自己的心病：“圓醫生，我們家老爺什麽都好，就是年紀大了越來越找不到對象了，阿福我實在是心痛的很啊，就怕他單身一輩子啊……”
海王亞瑟庫瑞坐在地上，捂著額頭放聲大笑。
沒想到他有一天居然也能看到布魯斯韋恩這家夥被催婚的場景，不枉費他今天特意丟下湄拉，來這哥譚一趟了！
這可簡直太值回車票了好嗎？！
亞瑟試圖從地上爬起來，然而他腿都笑軟了，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亞瑟：算了，他今兒不起來了，就在地上看戲吧哈哈哈哈哈！
這幕戲他能看一天都不帶膩的！
神奇女俠戴安娜雖然沒有海王亞瑟笑得這麽肆無忌憚，卻也是捂著笑疼的腹部，說不出話來。
全隊中，除了蝙蝠俠，最沈默的，莫過於半人半機械的鋼骨了。
他看著這一幕，選擇默默地打開了攝像功能，和遠在全宇宙各地的隊友們，一起共享這快樂時光。
克拉克看著跳出來的視訊請求，按下了同意，很快就被逗得差點掉了眼鏡，馬甲不保。
還在太空中和人戰鬥的綠燈俠看到鋼骨發來的視頻，一個失手，導致自己被敵人一拳打飛。
唯有布魯斯看著自家老管家的花式催婚，只覺得太陽穴處的青筋直跳。
可惜，自己養的管家，還能離咋滴？
當然是繼續寵著唄……
才怪。
“阿福！閉嘴！”
不要什麽都往外倒啊啊啊！你家老爺我以後還怎麽在隊友面前立足！
內心抓狂.gif
這頓午餐，除了布魯斯這個主人，所有客人都吃得很歡樂，雖然還沒吃完就被惱羞成怒地布魯斯給轟了出來。
但是更重要的是，他們免費看了一場好戲，這可是千金難買到票的啊！
布魯斯：我宣布，正義聯盟暫時解散一天！
阮寶寶這邊是歡快了，遠在紐約的娜塔莎卻有些無聊了。
感覺小可愛不在身邊，現在幹什麽都不太能提得起精神來。
可惜，小可愛是去給蝙蝠俠那邊的人治病，她也無權幹涉。
還在反覆練習記者招待會臺詞的巴頓，看到娜塔莎有些頹廢的眼神，有些奇了怪了：“娜塔，你今天怎麽忽然沒精打采的？昨晚通宵做任務了？還是失戀了？”
然而，娜塔莎回以他的，是一個異常高冷的白眼球。
“你自己失戀了就別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
剛剛經歷了第N次失戀的巴頓：……臥槽，娜塔莎，你這也太紮心了吧！
紐約。中醫堂的原址。
康斯坦丁看著眼前的一片廢墟：“……靠，所以我裝病裝得這麽認真，你們卻沒人告訴我這中醫堂已經沒了啊？”
死人波士頓布蘭德左看看，右看看擡頭，看天低頭看地，但就是不看他。
他也只是一個無辜的幽靈而已，他什麽都不知道！
紮坦娜雙手抱胸，卻讓自己的豐盈更加呼之欲出：“是我，怎麽了？”
康斯坦丁張張嘴，撓了撓那頭雜亂的金毛：“……你開心就好。”
紮坦娜挑眉：“對了，她現在在哥譚，那邊布魯斯韋恩為她新開了一家中醫堂，你要是覺得一定要她，就馬上過去唄，也不遲。”
康斯坦丁一想到哥譚有個蝙蝠俠，就覺得有些毛毛的：“要不，等她回來再說吧？”
死人波士頓飄到康斯坦丁面前，嘖嘖稱奇：“沒想到我們大名鼎鼎的地獄神探康斯坦丁，居然也會有害怕的一天。”
康斯坦丁微笑著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枚十字架和一枚硬幣：“波士頓，你自己選擇？”
語氣裏威脅意味濃重，波士頓直接被嚇得飛了老遠，直到看不到康斯坦丁人，這才有點放心下來。
紮坦娜斜睨了他：“那你的選擇呢？又是什麽？”
康斯坦丁從口袋裏摸出香煙和打火機，利落地給自己點上：“當然是最快的。”
他可不喜歡等待。
於是，當天下午，阮寶寶就迎來了她新醫館的第一波病人。
還是兩個老熟人。
一位是昨天在小巷子裏扯斷了她內衣帶子又被她按住暴揍了一頓的那個小混混。
可惜最後，因為她看到了其他人，不得不提前跑路了。
可是，她沒想到對方今天居然自己千裏送人頭上門。
另一個，則是昨天被她不小心埋胸的小姐姐。
阮寶寶心思一動，一個主意在她腦海裏緩緩形成。
康斯坦丁一臉虛弱地倒在紮坦娜身上，似乎連走路都沒力氣。
紮坦娜“真切”地望著阮寶寶：“醫生醫生，我家這口子昨天不知道出了什麽問題，一回來就這樣病歪歪的了。能治治嗎？”
阮寶寶沒急著答應：“你先坐下來讓我看看情況再說。”
康斯坦丁按照她的要求，乖巧地伸出雙手，放在棉枕上。
阮寶寶給他切了脈之後，神色微訝。
她以為對方是裝的病，就為了她，可是她是真沒想到這家夥身體居然會這麽嚴重！
面對康斯坦丁，阮寶寶之前的那個想法也一掃而空。
算了，她跟一個將死之人有什麽好計較的呢？
阮寶寶收回自己的雙手，發出了中醫拒絕三連：“對不起，沒救了，等死吧。”
“不過，可以提前預定一下墓地倒是真的。”
“或者，城外有一家火葬場……？”
這小混混都肺癌晚期了，居然還在持續吸煙，這可是真老壽星上吊——覺得自己命太長了啊！
“啊？”
紮坦娜和康斯坦丁齊齊發出迷茫的疑惑。
等明白過來阮寶寶的話之後，紮坦娜有些生氣，這個醫生怎麽能夠摸了摸手腕就說沒得治這種話！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明明康斯坦丁這家夥命大的很，就是別人死了他都不會死。
“等一下，你這個中醫怕不是個庸醫吧？就摸摸手腕就能決定人生死，你是覺得自己神？”
阮寶寶看得出來他們臉上的懷疑，而且被懷疑了也不是一次兩次，因此這一次面對紮坦娜的冷嘲熱諷，也只是好脾氣地聳聳肩。
“你們不相信我的話也沒事兒，左轉就是哥譚綜合醫院，做個檢查不就完事兒了？說不定結果還能打我臉呢？”
康斯坦丁正要拒絕，紮坦娜不服氣地應了聲好，然後轉頭就拖著他去了哥譚綜合醫院檢查。
等結果出來後，她可一定要把檢查的單子扔到這庸醫的臉上，讓她瞪大眼睛好好瞧瞧。
然而，胸部CT率先出了結果。
沒想到，西醫居然也給出了跟阮寶寶如出一轍的話語：“肺癌晚期，沒治了，回家享受一下最後的時光吧。”
就連他們信任的西醫也這麽說的時候，紮坦娜忽然就慌了神。
她緊緊盯著康斯坦丁的眼神：“康斯坦丁，都說好人不長命，壞人長命百歲，你這種人渣，不是就應該活得好好的嗎？”
康斯坦丁卻是對這個結果沒有任何意外。
事實上，早在他前些日子一直咳出血的時候，心底就隱隱有了一個大概了，就是一直沒去醫院。
沒想到兜兜轉轉，裝病裝出了真病，眼下也被確診了。
他笑了，笑得很是猖狂，眼底卻無限寂寥：“是啊，我這種人渣，更該活得長長久久。”
紮坦娜抿了抿唇，一聲不吭地，就拽著他又往醫院外走去。
“餵餵餵，等一下，紮坦娜，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啊？”
康斯坦丁被她拽的跌跌撞撞，心底很是疑惑。
紮坦娜深呼吸一口氣：“去找之前那個小中醫，和她道歉。”
“和她道歉做什麽？”康斯坦丁心底有了一個猜測：“別和我說，你要請她幫忙吧？”
誰知道，紮坦娜並不否認：“她光憑摸了摸你的手腕，就能知道你的病情，她絕對有能力救你。”
看到這兩人又出現在自己的中醫堂時，阮寶寶還有些奇怪：“你們怎麽又回來了？”
“對不起，之前是我說錯了，您說的沒錯，”紮坦娜這次態度放得很低：“我還是希望您能夠救一下康斯坦丁。”
“他之前對您做的那些事情，我知道的，對不起！”
紮坦娜說著，又向阮寶寶深深鞠了一躬。
“我沒有任何辦法。”阮寶寶神色淡淡地攤手：“他這種病，都晚期了，早期還有的救，晚期，除了等死就是等死。”
當然，她的確也有辦法，只是那個方法，太過傷及自身，救了別人，她自己就被迫付出一定的壽命作為代價。
因此，面對這種不熟的人，她輕易也不願意動用。
“更何況……”
阮寶寶瞥向那個小混混，沒想到他居然能找到這麽一個知情達理又美艷大方的女朋友。
“他自己又不在意，你這麽吃力不討好，何必呢？”
康斯坦丁不想死，心底不在意卻是因為他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不過，就算面臨死神，康斯坦丁仍然是那個高傲自大的男人。
聽她再次拒絕，康斯坦丁二話不說，直接拖著紮坦娜離開了中醫堂。
紮坦娜有些著急：“康斯坦丁，你這是在做什麽？”
康斯坦丁毫不在意地又點起煙：“沒事兒，我有辦法，不用求她。”
紮坦娜狐疑地看著他：“你真有辦法？”
康斯坦丁嘴角勾起：“放心，我什麽時候說過謊話。”
紮坦娜這下更不放心了：“你什麽時候說過真話？！”
康斯坦丁被她這話梗得一噎，竟無言以對。
MD，男人的話，不是聽聽就得了嗎？這麽較真幹嘛？！
這兩人倒是離開了，反倒讓阮寶寶陷入了不安。
當天晚上，娜塔莎“刻意”路過哥譚，就看見小中醫怏怏不樂地趴在櫃臺上，無聊地擺弄著硬幣，整個人散發著“我不開心”的氣息。
娜塔莎心下一動，直接擡腳跨進了中醫堂。
“寶寶！”
聽到那道耳熟的聲音，阮寶寶以為自己是幻聽了，然而第二聲第三聲響起的時候，她終於確定她沒有幻聽。
阮寶寶看著門口披著月光的某人，“騰地”直起身，不可置信：“娜、娜塔莎？”
對方不是應該在紐約嗎？
等到對方捏上她的臉，她這才感覺到了真實。
“Ouch！痛！”
“痛就對了，看你這麽難過，不知道我也會心疼嗎？”
阮寶寶鼓了鼓腮幫子，不自在地轉了轉眼：“天哪。娜塔莎，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情話技巧又升級了？！”
這話也太撩了吧！再配上對方那寵溺十足笑容和超高的顏值，她一個直女都受不了！
她捂著嘭嘭直跳的胸口，一臉警惕：“我跟你港啊娜塔莎，你以後謹慎使用情話技巧。”
尤其是對她！
不然她真要彎了，對象是娜塔莎的話……
哎，好像也還不錯？
她忽地反應過來，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醒醒，阮寶寶，你滿腦子都想著啥呢？！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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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回憶了一下，臉色一黑：還真是。
但是，斯塔克也並不是吃素的：“可是我說過的, 只要你把她放進我的隊伍裏, 我就撤資！”
他不能接受這個小中醫有兩點原因。
一是這小中醫居然“騙”的他的助理佩珀跟她一心，這要是進了隊, 那還有他的地位？！
另一條更簡單了，他討厭她配置的氣味詭異的所謂中藥，更害怕對方進了隊會天天和佩珀一起給他灌那種難聞的藥湯。
這樣的日子想想都害怕好嘛？！
等他炸毛完，弗瑞這才挑挑眉：“我什麽時候說過把她放進你領導的那支小隊裏了？”
“嘎？”斯塔克有些懵。
難不成是他之前聽錯了嗎？
弗瑞雙手抱胸：“我是邀請她進神盾局了，懂麽？”
斯塔克自然懂他的意思，楞住之後就是大喜。
他一把抓住弗瑞的雙手不肯松開：“果然，弗瑞你還是對我好的！”
弗瑞被他這鈣裏鈣氣的語氣和動作激起了滿地的雞皮疙瘩：“斯塔克, 你丫快給我松手！”
“局長，洛基他……”
就在這時, 巴頓推門而入，卻看到了兩人深情相握和對視的一幕，被嚇得瞬間忘了想要說什麽了。
“對不起對不起, 打擾了, 你們繼續, 不用管我！”巴頓捂著眼睛, 就要往門外退去。
弗瑞被自己的蠢手下氣笑了：“滾回來, 巴頓！”
見有人進來，斯塔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啥，像是觸電似的，“刷地”松開了弗瑞的雙手。
巴頓捂著眼睛的手，五指分開，眼睛骨碌碌地轉著。
看到這一幕，弗瑞哪還不知道這家夥想歪了。
但是有功夫瞎想，還是說明平時任務太輕了。
“巴頓，回頭神盾局的記者招待會就你去吧！”
巴頓瞬間苦了臉：“……啊？！”
讓他去做任務他沒問題，可是讓他去出面開記者招待會什麽的，也太為難他了吧？
弗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怎麽，不願意？那就去非洲挖礦怎麽樣？”
巴頓立刻挺胸收腹：“不不不，我很樂意！”
比起去非洲挖礦，現在只是開個記者招待會而已！
算什麽！
阮寶寶被娜塔莎認領出醫院後，整個人都蔫頭耷腦的。
娜塔莎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怎麽了，不高興？”
“是啊。”阮寶寶也很坦率：“一想到那家黑心醫院的價格，我就覺得紮心。”
她咂摸了一下：“而且，我就突然覺得，我平時診療費好像還是開的太低了，這家醫院告訴我，紐約有錢人真多！”
娜塔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價格隨你定，反正只要不高的過於離譜都行。”
阮寶寶斜睨著眼前風情萬種的大美人：“餵餵餵，娜塔莎，你別慫恿我，我告訴你，我這人最經不起別人的慫恿了。”
娜塔莎一樂：“從心不好嗎？”
阮寶寶雙手背在身後，搖頭晃腦：“那當然不好，從心在中文裏就是……哎呦！”
她話沒說完，就和撞到了一大團柔軟。
“對不起對不起！”
阮寶寶一邊道歉，一邊擡頭，卻發現被她撞到的居然是一個性感的小姐姐。
對方的身材不亞於娜塔莎，就連身上的穿著也是異常性】感——一身比基尼式的西裝，頭頂黑色禮帽，漁網襪，黑色長筒靴。
不過，這個小姐姐性格很好，被撞了也並不責怪她，反而柔柔道：“沒事沒事，下次記得走路時小心看路就好。”
阮寶寶朝她羞澀一笑：“嗯，會的。”
然而，娜塔莎卻有些警惕。
這個女人什麽時候過來的，她居然沒有察覺。
這，很不對勁。
但是娜塔莎憑借她這麽多年在神盾局積累的經驗，也能大概猜出來這個女人應該也是一個特殊能力者。
還有一點，她總覺得這個女人看起來有點面熟，可惜她在腦海裏搜索了半天以前的記憶，都沒找到。
只不過，對方也沒有對阮寶寶做什麽，因此娜塔莎也沒有急於跳出來。
而且……
娜塔莎視線掃了一下這個女人背後的花壇，眼神暗了暗。
這個花壇後面還有不止一人。
娜塔莎和阮寶寶離開沒多久，一道邋裏邋遢的身影，就叼著“絲卡”香煙，從花壇後面走了出來。
“康斯坦丁，你怎麽這時候出來了？她們還沒走遠呢。”頭頂禮帽的女人開口問著這道身影。
康斯坦丁雙手插在棕黃色的長款風衣裏：“紮坦娜，那女孩旁邊的女人察覺出來了。”
紮坦娜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哦？怎麽發現你的？”
康斯坦丁並不多言，只是轉身，朝著自己身邊的一團空氣問道：“餵，波士頓，有沒有什麽發現？”
普通人的眼中，康斯坦丁就是在和空氣說話，事實上，他的眼裏看到的是一個光頭紅衣服的幽靈，也是他們的朋友兼隊友——波士頓布蘭德，代號死人。
波士頓撓了撓自己光禿禿的腦袋：“剛剛那個小女孩身上有古怪，我怎麽都上不了她的身。”
聞言，康斯坦丁眼底一亮，打了一個響指：“你都沒法附身嗎？那看來午夜老爹這次說得沒錯啊……”
“康斯坦丁，你又在打什麽壞主意？”紮坦娜一看他這副模樣，就知道他又在暗搓搓地準備什麽坑人的計劃。
紮坦娜想了想阮寶寶那一副乖孩子的模樣，試圖勸阻康斯坦丁：“那個女孩還小，看上去又很乖，你可別去坑人家。”
康斯坦丁卻是直接扭過頭去，裝作沒聽到。
紮坦娜她能說的也說了，見他不聽，她也沒辦法。
她唯一能做的，大概也就是在心底祝福那個女孩好運了。
娜塔莎帶著阮寶寶散心了沒一會兒，就因為神盾局突然的一個緊急任務，被迫終止了這個活動。
阮寶寶也不太樂意一個人散心，便也準備回去。
然而，在就她準備從小巷插過去的時候，遇上了一個男人。
一個看上去就像小混混的男人。
阮寶寶對他的第一印象就不好，雖然對方長得還算英俊，因此她默默後退了一步，隨時準備逃離。
康斯坦丁並不知道自己被人當成了小混混，他現在正在思考著，應該怎麽將阮寶寶給坑到手幫他完成手頭的任務。
他狠狠吸了口煙，然後將煙頭扔在地上，用皮鞋尖碾了碾。
“嘿，girl，我的名字是康斯坦丁，一名偵探，需要你的幫忙。”
聽到這混混流裏流氣的話語，阮寶寶繃著臉，“蹬蹬蹬”後退幾步：“對不起，沒空，告辭！”
她轉頭想要逃離這個地方，但是對方卻並不放過她，一把抓住她後頸的一根繩子。
“哎，你別跑，我們先來聊聊。”
與此同時，迪克格雷森路過一條巷子，卻忽然聽到一陣熟悉的呼救聲。
他也沒多想，直接沖了過去看看情況。
然而，到達現場之後，迪克卻是被眼前的場景驚到了。
向來坑蒙拐騙無所不用其極還自大的康斯坦丁，正雙手抱頭，被一個眼熟的嬌小背影暴揍。
“別打了別打了！我不找你了還不行嗎？！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哎，別往那裏打，輕點啊我的小祖宗……”
阮寶寶又暴揍了對方十幾下，看到迪克後，一腳將人蹬進墻裏，羞憤地丟下一句“流氓！”就跑開了。
迪克看到暴打康斯坦丁的人居然是阮寶寶之後，瞬間沒了驚訝。
畢竟就在幾天之前，他還親眼看到過人小姑娘在線暴打外星人和洛基的那一幕。
不過，他倒是好奇，康斯坦丁這哥們怎麽惹到這麽個彪悍的小中醫了。
迪克瞬間化身好奇寶寶，用手指戳了戳鑲嵌進墻裏的某人：“餵，康斯坦丁，你剛剛……怎麽惹到她了？”
康斯坦丁費力地將自己從墻裏拔出來，摸了摸鼻尖。
其實，他不是很想跟這個小屁孩說，他剛剛想坑這個小女孩，結果伸手攔人的時候，把人家的內衣帶子給拽開了，這才引得對方暴打了自己一頓。
他眼珠轉了轉：“咳咳，沒什麽，你一個小孩管這麽多幹嘛？”
直到回到娜塔莎的房子的時候，阮寶寶還有些憤憤。
那個老流氓，居然伸手就扯斷了她的內衣帶子，還說是偵探，要找她聊聊。
呵，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不過，在暴打了一頓小混混之後，阮寶寶的心情竟出奇的恢覆了許多。
而這會兒，夜色降臨，困意來襲，阮寶寶也管不了那麽多，直接爬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是被激烈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來電人居然是金主爸爸布魯斯韋恩。
阮寶寶疑惑地按下接聽鍵，就聽到韋恩先生沙啞磁性的聲音順著電話線傳過來——
“圓醫生，我需要你馬上過來哥譚接診我這裏幾個特殊的病人，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空？”
阮寶寶滿口應下：“有的有的。”
自從中醫堂被毀之後，她是真的沒了病人，這才一天不到，一個看診的病人都沒有的她，閑得都快要長毛了。
“那好，我派出去接你的司機已經到你樓下了，你在樓上窗戶那兒就能看到。”
掛掉電話後，阮寶寶仍然有些懵逼。
她走到窗邊，果不其然看到一輛陌生的汽車停在樓下。
等等，這布魯斯都沒確定她有沒有空，居然就派出司機了？這也太……雷厲風行了點吧？
阮寶寶給娜塔莎留下了訊息後，就跟著布魯斯派來的司機去了哥譚。
然而，她到了哥譚，並沒有先直接見到布魯斯口中的病人。
反倒是布魯斯搶先給了她一個巨大的驚喜——
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一天之內，布魯斯他居然就在哥譚最繁華的商業街上，開了一家設施完好的中醫堂，而裏面竟布置得和她在紐約的那一家中醫堂，一模一樣！
更難能可貴的是，裏面還擺放著各種讓她垂涎不已的名貴中藥材！
阮寶寶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地方：“你……”
她還沒來得及組織好自己的語言，手持彩帶噴的阿福管家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竄了出來，朝著阮寶寶和布魯斯的身上噴了過去。
布魯斯身上掛著彩帶，面帶微笑地將一把鑰匙遞給她：“這間中醫堂是特意給你的，希望你不要嫌棄。”
阮寶寶楞住了，繼而連忙擺擺手：“不嫌棄不嫌棄……”
這間中醫堂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宛若天堂一般的存在好麽？！怎麽可能還會嫌棄嘛！
“不過，這是不是太貴重了？”面對巨大誘惑性的蛋糕，阮寶寶並沒有被沖昏頭腦。
相反，本來有些腦袋發熱的她，這會兒居然還冷靜了不少，並沒有直接接下布魯斯的那把鑰匙。
看到她這一表現，布魯斯眼底閃過一道讚賞的目光。
但他表面不動聲色：“不用擔心，這間中醫堂只是表面上的一間而已。”
聽到這話，阮寶寶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只是表面上的一間？”
管家老爺爺微微一笑：“沒錯，還有其他的。”
“那……”剩下的呢？
布魯斯只是搖搖頭：“不急，你很快就能知道了。”
不過，阮寶寶也沒有功夫去多想，就被布魯斯當場拋出的另一個消息給震暈了。
布魯斯朝她伸出手：“我是布魯斯韋恩，也是蝙蝠俠，正義聯盟的成員，正式邀請圓醫生你，加入我們。”
話音剛落，中醫堂後面鉆出來仨人。
一個身材修長、五官明艷卻手持盾牌和長鞭的女人，一名果著上半身肌肉壯實還有紋著社會人紋身一看就惹不起的大哥，以及……一個半人半機械的黑人小夥。
布魯斯一一向她介紹這三人：“這是神奇女俠戴安娜、海王亞瑟庫瑞，還有鋼骨維克多斯通，他們是我們正義聯盟的部分成員，其他成員今天暫時沒空。”
阮寶寶卻是一時間有些被布魯斯的身份炸得反應不過來，在他介紹隊友身份時，也是迷迷糊糊。
打住！韋恩先生剛剛說什麽來著？
他是蝙蝠俠？
確定今天不是四月一號嗎？
然而，很快，阮寶寶忽然就想起她第一次給布魯斯韋恩把脈時候的奇怪之處——
脈多有力，但體內多處氣血瘀滯，肝氣郁結，明顯是體內有多處暗傷。
她那時還在懷疑，為什麽布魯斯韋恩，一個著名的花花大少，肝腎居然不虧虛，甚至還帶有武人身上常見的暗傷，這兩者一組合，實在是太不科學了。
現在看來，她也只能用兩個字評價——
難怪。
布魯斯細細觀察了她的神色，卻發現她除了一開始的驚訝之後，很快就恢覆過來。
這反倒讓布魯斯有些吃驚。
畢竟當初就是超人克拉克肯特，在發現他的真實身份後，恢覆的都沒這麽快！
布魯斯試探著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身份了？”
阮寶寶搖頭。
不等布魯斯禮物追問，阮寶寶卻率先將自己的推論坦白。
聽完阮寶寶推測的過程，布魯斯沈默了片刻，忽然靈機一動——
“這個把脈我現在能學的會嗎？”
阮寶寶有些躍躍欲試：“試試？”
兩人都是行動派，當場就拍板讓阿福和那三個隊友，哦不是，除了鋼骨的另外兩個隊友做了教學指導工具。
阮寶寶切一把阿福的脈象，就讓布魯斯也試著摸了摸。
之後，阮寶寶就問他有沒有感覺出來什麽。
布魯斯深沈臉：……他只感受到了心臟的跳動。
除了鋼骨之外的其他兩個隊友也模仿著試了試，然而，片刻後——
這都啥玩意兒？難道這還能有什麽不同嗎？
至於阮寶寶緊接著說的什麽必須背下來的二十七種脈象，更是聽得布魯斯頭皮一麻。
算了，這玩意兒他是學不會了，他放棄。
關鍵是，脈象這東西也太抽象了，甚至可以說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他摸來摸去，真是什麽差別都沒感覺到。
布魯斯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底嘆氣。
可能……中醫的手和他的手，真的是兩個次元的生物……吧？
見自己註定學不會把脈這玩意兒，布魯斯倒也很快調整好自己的心態。
之後，為了不繼續這麽尬著，布魯斯生硬地轉移話題：“這都快到中午了，大家應該都餓了吧？這樣，我們先去吃飯，等晚上的時候，我再給圓醫生你介紹病人。”
阮寶寶笑瞇瞇地看他生硬地轉移話題，也不戳破，跟著他去了韋恩莊園吃大餐。
當然，阮寶寶還是要感嘆一下，布魯斯身邊的阿福管家老爺爺簡直就是萬能管家好麽！
不說廚藝了得，就是其他方面，更是完美的管家人選，即使是阮寶寶這種長在紅旗下的新時代青年也眼紅不已。
阿福臉上難得的露出深沈的神色：其實……任誰有一個像老爺這樣的主人，誰都會被逼出十八般武藝樣樣皆全的！
阮寶寶心不在焉地往自己嘴裏扒拉了幾口飯，這才蹭到布魯斯面前：“韋恩先生，我……能不能請阿福成為我的管家？”
布魯斯：？！
等一下，你居然看上了阿福都沒看上我（大霧）？！
“不可能的，別想了，做夢呢。”布魯斯毫不猶豫地對自己重金邀請回來的小中醫殘忍的拒絕三連。
阿福是他一個人的！就算是他家的小崽子們都夠不可能，更別說她了！
兩人口中的中心人物阿福聽到這話，笑著朝阮寶寶眨眨眼：“其實，圓醫生，還有一種辦法能讓阿福我成為您的管家。”
布魯斯像是猜到了阿福想說什麽，心頭閃過一絲不妙，登時就急急忙忙地要出口制止：“阿福！”
阮寶寶來回看看兩人，好奇心大起：“什麽辦法？”
阿福也不管布魯斯的黑臉，毫不猶豫地說了出來：“很簡單，嫁進韋恩家成為韋恩夫人就行。”
“噗——咳咳咳！”
這一下，阮寶寶直接將口中的湯都噴了。
桌上其他正聯的成員們也沒好到哪兒去，不是手抖把湯灑了，就是把餐具不小心弄到地上摔碎了，再不就是從椅子上直接摔了下去。
整個房間頓時響起了劈裏啪啦的各種聲響，熱鬧的很。
誰知道，阿福還在繼續滔滔不絕地訴說著自己的心病：“圓醫生，我們家老爺什麽都好，就是年紀大了越來越找不到對象了，阿福我實在是心痛的很啊，就怕他單身一輩子啊……”
海王亞瑟庫瑞坐在地上，捂著額頭放聲大笑。
沒想到他有一天居然也能看到布魯斯韋恩這家夥被催婚的場景，不枉費他今天特意丟下湄拉，來這哥譚一趟了！
這可簡直太值回車票了好嗎？！
亞瑟試圖從地上爬起來，然而他腿都笑軟了，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亞瑟：算了，他今兒不起來了，就在地上看戲吧哈哈哈哈哈！
這幕戲他能看一天都不帶膩的！
神奇女俠戴安娜雖然沒有海王亞瑟笑得這麽肆無忌憚，卻也是捂著笑疼的腹部，說不出話來。
全隊中，除了蝙蝠俠，最沈默的，莫過於半人半機械的鋼骨了。
他看著這一幕，選擇默默地打開了攝像功能，和遠在全宇宙各地的隊友們，一起共享這快樂時光。
克拉克看著跳出來的視訊請求，按下了同意，很快就被逗得差點掉了眼鏡，馬甲不保。
還在太空中和人戰鬥的綠燈俠看到鋼骨發來的視頻，一個失手，導致自己被敵人一拳打飛。
唯有布魯斯看著自家老管家的花式催婚，只覺得太陽穴處的青筋直跳。
可惜，自己養的管家，還能離咋滴？
當然是繼續寵著唄……
才怪。
“阿福！閉嘴！”
不要什麽都往外倒啊啊啊！你家老爺我以後還怎麽在隊友面前立足！
內心抓狂.gif
這頓午餐，除了布魯斯這個主人，所有客人都吃得很歡樂，雖然還沒吃完就被惱羞成怒地布魯斯給轟了出來。
但是更重要的是，他們免費看了一場好戲，這可是千金難買到票的啊！
布魯斯：我宣布，正義聯盟暫時解散一天！
阮寶寶這邊是歡快了，遠在紐約的娜塔莎卻有些無聊了。
感覺小可愛不在身邊，現在幹什麽都不太能提得起精神來。
可惜，小可愛是去給蝙蝠俠那邊的人治病，她也無權幹涉。
還在反覆練習記者招待會臺詞的巴頓，看到娜塔莎有些頹廢的眼神，有些奇了怪了：“娜塔，你今天怎麽忽然沒精打采的？昨晚通宵做任務了？還是失戀了？”
然而，娜塔莎回以他的，是一個異常高冷的白眼球。
“你自己失戀了就別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
剛剛經歷了第N次失戀的巴頓：……臥槽，娜塔莎，你這也太紮心了吧！
紐約。中醫堂的原址。
康斯坦丁看著眼前的一片廢墟：“……靠，所以我裝病裝得這麽認真，你們卻沒人告訴我這中醫堂已經沒了啊？”
死人波士頓布蘭德左看看，右看看擡頭，看天低頭看地，但就是不看他。
他也只是一個無辜的幽靈而已，他什麽都不知道！
紮坦娜雙手抱胸，卻讓自己的豐盈更加呼之欲出：“是我，怎麽了？”
康斯坦丁張張嘴，撓了撓那頭雜亂的金毛：“……你開心就好。”
紮坦娜挑眉：“對了，她現在在哥譚，那邊布魯斯韋恩為她新開了一家中醫堂，你要是覺得一定要她，就馬上過去唄，也不遲。”
康斯坦丁一想到哥譚有個蝙蝠俠，就覺得有些毛毛的：“要不，等她回來再說吧？”
死人波士頓飄到康斯坦丁面前，嘖嘖稱奇：“沒想到我們大名鼎鼎的地獄神探康斯坦丁，居然也會有害怕的一天。”
康斯坦丁微笑著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枚十字架和一枚硬幣：“波士頓，你自己選擇？”
語氣裏威脅意味濃重，波士頓直接被嚇得飛了老遠，直到看不到康斯坦丁人，這才有點放心下來。
紮坦娜斜睨了他：“那你的選擇呢？又是什麽？”
康斯坦丁從口袋裏摸出香煙和打火機，利落地給自己點上：“當然是最快的。”
他可不喜歡等待。
於是，當天下午，阮寶寶就迎來了她新醫館的第一波病人。
還是兩個老熟人。
一位是昨天在小巷子裏扯斷了她內衣帶子又被她按住暴揍了一頓的那個小混混。
可惜最後，因為她看到了其他人，不得不提前跑路了。
可是，她沒想到對方今天居然自己千裏送人頭上門。
另一個，則是昨天被她不小心埋胸的小姐姐。
阮寶寶心思一動，一個主意在她腦海裏緩緩形成。
康斯坦丁一臉虛弱地倒在紮坦娜身上，似乎連走路都沒力氣。
紮坦娜“真切”地望著阮寶寶：“醫生醫生，我家這口子昨天不知道出了什麽問題，一回來就這樣病歪歪的了。能治治嗎？”
阮寶寶沒急著答應：“你先坐下來讓我看看情況再說。”
康斯坦丁按照她的要求，乖巧地伸出雙手，放在棉枕上。
阮寶寶給他切了脈之後，神色微訝。
她以為對方是裝的病，就為了她，可是她是真沒想到這家夥身體居然會這麽嚴重！
面對康斯坦丁，阮寶寶之前的那個想法也一掃而空。
算了，她跟一個將死之人有什麽好計較的呢？
阮寶寶收回自己的雙手，發出了中醫拒絕三連：“對不起，沒救了，等死吧。”
“不過，可以提前預定一下墓地倒是真的。”
“或者，城外有一家火葬場……？”
這小混混都肺癌晚期了，居然還在持續吸煙，這可是真老壽星上吊——覺得自己命太長了啊！
“啊？”
紮坦娜和康斯坦丁齊齊發出迷茫的疑惑。
等明白過來阮寶寶的話之後，紮坦娜有些生氣，這個醫生怎麽能夠摸了摸手腕就說沒得治這種話！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明明康斯坦丁這家夥命大的很，就是別人死了他都不會死。
“等一下，你這個中醫怕不是個庸醫吧？就摸摸手腕就能決定人生死，你是覺得自己神？”
阮寶寶看得出來他們臉上的懷疑，而且被懷疑了也不是一次兩次，因此這一次面對紮坦娜的冷嘲熱諷，也只是好脾氣地聳聳肩。
“你們不相信我的話也沒事兒，左轉就是哥譚綜合醫院，做個檢查不就完事兒了？說不定結果還能打我臉呢？”
康斯坦丁正要拒絕，紮坦娜不服氣地應了聲好，然後轉頭就拖著他去了哥譚綜合醫院檢查。
等結果出來後，她可一定要把檢查的單子扔到這庸醫的臉上，讓她瞪大眼睛好好瞧瞧。
然而，胸部CT率先出了結果。
沒想到，西醫居然也給出了跟阮寶寶如出一轍的話語：“肺癌晚期，沒治了，回家享受一下最後的時光吧。”
就連他們信任的西醫也這麽說的時候，紮坦娜忽然就慌了神。
她緊緊盯著康斯坦丁的眼神：“康斯坦丁，都說好人不長命，壞人長命百歲，你這種人渣，不是就應該活得好好的嗎？”
康斯坦丁卻是對這個結果沒有任何意外。
事實上，早在他前些日子一直咳出血的時候，心底就隱隱有了一個大概了，就是一直沒去醫院。
沒想到兜兜轉轉，裝病裝出了真病，眼下也被確診了。
他笑了，笑得很是猖狂，眼底卻無限寂寥：“是啊，我這種人渣，更該活得長長久久。”
紮坦娜抿了抿唇，一聲不吭地，就拽著他又往醫院外走去。
“餵餵餵，等一下，紮坦娜，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啊？”
康斯坦丁被她拽的跌跌撞撞，心底很是疑惑。
紮坦娜深呼吸一口氣：“去找之前那個小中醫，和她道歉。”
“和她道歉做什麽？”康斯坦丁心底有了一個猜測：“別和我說，你要請她幫忙吧？”
誰知道，紮坦娜並不否認：“她光憑摸了摸你的手腕，就能知道你的病情，她絕對有能力救你。”
看到這兩人又出現在自己的中醫堂時，阮寶寶還有些奇怪：“你們怎麽又回來了？”
“對不起，之前是我說錯了，您說的沒錯，”紮坦娜這次態度放得很低：“我還是希望您能夠救一下康斯坦丁。”
“他之前對您做的那些事情，我知道的，對不起！”
紮坦娜說著，又向阮寶寶深深鞠了一躬。
“我沒有任何辦法。”阮寶寶神色淡淡地攤手：“他這種病，都晚期了，早期還有的救，晚期，除了等死就是等死。”
當然，她的確也有辦法，只是那個方法，太過傷及自身，救了別人，她自己就被迫付出一定的壽命作為代價。
因此，面對這種不熟的人，她輕易也不願意動用。
“更何況……”
阮寶寶瞥向那個小混混，沒想到他居然能找到這麽一個知情達理又美艷大方的女朋友。
“他自己又不在意，你這麽吃力不討好，何必呢？”
康斯坦丁不想死，心底不在意卻是因為他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不過，就算面臨死神，康斯坦丁仍然是那個高傲自大的男人。
聽她再次拒絕，康斯坦丁二話不說，直接拖著紮坦娜離開了中醫堂。
紮坦娜有些著急：“康斯坦丁，你這是在做什麽？”
康斯坦丁毫不在意地又點起煙：“沒事兒，我有辦法，不用求她。”
紮坦娜狐疑地看著他：“你真有辦法？”
康斯坦丁嘴角勾起：“放心，我什麽時候說過謊話。”
紮坦娜這下更不放心了：“你什麽時候說過真話？！”
康斯坦丁被她這話梗得一噎，竟無言以對。
MD，男人的話，不是聽聽就得了嗎？這麽較真幹嘛？！
這兩人倒是離開了，反倒讓阮寶寶陷入了不安。
當天晚上，娜塔莎“刻意”路過哥譚，就看見小中醫怏怏不樂地趴在櫃臺上，無聊地擺弄著硬幣，整個人散發著“我不開心”的氣息。
娜塔莎心下一動，直接擡腳跨進了中醫堂。
“寶寶！”
聽到那道耳熟的聲音，阮寶寶以為自己是幻聽了，然而第二聲第三聲響起的時候，她終於確定她沒有幻聽。
阮寶寶看著門口披著月光的某人，“騰地”直起身，不可置信：“娜、娜塔莎？”
對方不是應該在紐約嗎？
等到對方捏上她的臉，她這才感覺到了真實。
“Ouch！痛！”
“痛就對了，看你這麽難過，不知道我也會心疼嗎？”
阮寶寶鼓了鼓腮幫子，不自在地轉了轉眼：“天哪。娜塔莎，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情話技巧又升級了？！”
這話也太撩了吧！再配上對方那寵溺十足笑容和超高的顏值，她一個直女都受不了！
她捂著嘭嘭直跳的胸口，一臉警惕：“我跟你港啊娜塔莎，你以後謹慎使用情話技巧。”
尤其是對她！
不然她真要彎了，對象是娜塔莎的話……
哎，好像也還不錯？
她忽地反應過來，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醒醒，阮寶寶，你滿腦子都想著啥呢？！
作者有話要說：
肥章送上麽麽啾~【發送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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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努力學習就會死》by 圓舞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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