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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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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少年雙目赤紅瞪著他們:“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高木護住澈,皺眉道:“殿下,別管他了,我去找陰陽師處理這件事!”

這可不行,讓陰陽師把重要角色祓除了,他好感度和劇情怎麽辦?

羽宮澈看了看撕下來的衣服,撇著嘴不爽道:“你有什麽可生氣的啊,破了我陪你一百件更好的,不就是衣服嗎?”

“高木,我不要陰陽師處理,他是我的,我要養著,我就不信了!”

“殿下?!”

聽著他的話,那個無名少年也楞了一下。

從小到大,看到他身上這痕跡的人沒有一個不產生厭惡情緒把他趕走甚至是想殺了他的……還是這個親王殿下天真到了連這意味著什麽都不知道?

他性格高傲,從來都不肯接受任何羞辱,反正都已經這樣活著了,他還是想殺了這混蛋。

“我是親王澈,”脾氣倔強的少年高高在上盯著他,道,“你,名字。”

無名少年:“沒有,滾!”

澈當時就差點撲上去給他一頓教育。

在無名少年期待著能趁機咬死他的眼神裏,可惜的被高木扛在肩頭折騰了好半天給帶走了。

澈殿下張牙舞爪的聲音一直遠遠回蕩:“給我松手高木!不然我去和父皇告狀!我要教訓他,再不放手我撓你癢癢抓你頭發了——”

“殿下請您……啊哈哈別別別!要掉下去了掉下去了!”

最終澈殿下也沒能跑回來。

以熊孩子身份鬧了這麽長時間,羽宮澈也累了。

他以對自己所有物的態度,吩咐下人找幾個士兵把無名少年的繩子松了但是依舊關著,給他吃的東西和衣服。

躺在黑暗房間裏的無名少年面前多了一盞燈。

油是何等珍貴的東西,居然會給他用,說什麽是衣服撕破的補償。

這種不知道民間疾苦的家夥……

無名少年拿起那些華貴但是他根本不感興趣的衣服看了看,還是挑了一件活動方便還能遮住自己身上痕跡的穿。

至於那些食物,與他之前為了活下去使用的食譜相比,看起來才是正常人類吃的,但是他已經不太習慣了。

還是更想殺了那家夥。

剛才放開他的士兵差點被他咬掉耳朵,現在根本沒人敢來看他了。

那個親王倒是每天得閑得跑過來兩三次,房間被嚴實的封住了,他也只能從遞飯的窗口裏露出半張臉。

那個白白凈凈和他走了兩個極端的天真的家夥嘴裏一點不饒人,每次都說的是“我來看看你還有氣沒”、“今天的天氣特別適合放風箏可惜某個家夥看不到”、“飯都不吃餓死你算了快給我塞下去”這種話。

無名少年恨不得一拳揍到那張臉上,心裏想著居然真的會有這種人,被保護在花叢裏也就算了,都看到外面是什麽鬼樣子了還來嘲諷。

討厭歸討厭,他卻又找不出什麽該恨他的地方。

少年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只能每次把對那人翻白眼白眼,或者是背過身去不搭理他。

過了幾天,他竟然還覺得自己快習慣了。

無名的少年怎麽也不肯聽話,就只能一直被關著。

高木也被命令了不許把消息洩露給陰陽師,然而對於未知事物的恐懼太過強烈,澈殿下的一名仆從悄悄的把這件事洩露給了陰陽寮。

現今世界妖怪與咒靈橫生,陰陽師與咒術師很繁忙,對於這種未知的可能會演化成詛咒的存在,直接在繈褓裏扼殺最省力氣。

羽天宮澈親王給所有人的印象就是紈絝任性,拿不住事情,這種事也不用參考他的意見,事後上報天皇就好了。

此事關於澈殿下的安危,想必天皇也不會說什麽。

他們趁著澈殿下在別的地方和其他王公大臣的孩子們玩,直接摸進關押的地方,把人帶走了。

羽宮澈正在無聊的陪那群被父母叮囑了的小孩子玩,心裏想著趕緊來點什麽劇情解救他他好無聊。

結果一轉眼突然看到了被仆從們攔住的咒術師天元。

他直接走過去讓人讓開:“你怎麽會在這裏?”

天元半跪在他面前,輕聲道:“我失禮了,殿下,但是剛剛我看到陰陽師有帶回陰陽寮一個少年,根據最近聽到的傳聞,您那裏是不是……”

羽宮澈頓時猜到是不知名的少年npc被帶走了。

他一點消息都沒聽到?!

羽宮澈磨磨牙,回身喊道:“高木!!!”

仆從們盡管都很喜歡服侍澈殿下這樣的主人,但是那不代表,這種封建迷信的世界觀下,他們對於未知的恐懼能夠輸給對主人的忠誠,所以沒人告訴他,高木都沒得到這個消息。

羽宮澈頭一次踏進了他以往討厭的陰陽寮。

他根本不想和誰交談,也知道問這個根本就是白扯——陰陽師都是擅長和高位者打太極的老油條,對付個孩子還不簡單。

羽宮澈直接找個懵逼的新人問了陰陽寮封印凈化的地方在哪,一路沖過去,挨個屋子踹開門找。

陰陽師們聽到動靜,紛紛探頭,就在寮頭終於急匆匆趕來見澈殿下的時候,讓人踹到第三間屋子的羽宮澈發現了目標。

陰陽師的封印室都有特殊封印陣處理,外面看不出什麽,踹開門的瞬間,暗綠色的光芒和慘叫聲瞬間傳了出來。

羽宮澈瞳孔一縮,終於看清了裏面的情況。

屋子什麽都沒放,地上刻印著巨大的陣法,四角坐著陰陽師正在念咒語,旁邊還有兩個圍觀以防萬一的。

聽到聲音,眾人紛紛回過頭,詫異的看著羽宮澈。

陣法中心需要凈化的“魔物”就是羽宮澈要找的人。

無名少年身上沒綁著任何繩索,卻密密麻麻貼了許多符咒,動彈不得的蜷縮在地。

耳畔充斥著尖叫聲,羽宮澈直接沖了出去。

趕來的寮頭沒能抓住他,趕忙揮手喊道:“停下來!”

這封印陣為了根除魔物,根本不會管會不會對人體有害的,不能傷害皇子!

怪物掙紮著擡起頭,在綠色的光芒裏,看到了沖進來的少年。

“餵!你沒事吧?!餵?!”

巨大的痛苦讓他幾乎無法思考,眼前一片恍惚,卻清晰看到了澈的臉。

伴隨著光芒驟然消失,他抖了抖,在少年抱住他的那一刻失去了意識。

陰陽寮的寮頭感覺遇到了大麻煩。

陰陽師們不知所措的看著親王把那個要被凈化的怪物抱起來,少年神色陰沈一言不發,想要直接把人搬走卻搬不動。

他讓無名少年靠在他懷裏,擡頭盯著那些陰陽師:“誰讓你們碰我的人的?”

他們都以為澈殿下被過度保護到了天真的地步,沒想到現在卻被盯的毛骨悚然。

“殿下,我來吧。”高木嘆了口氣,從羽宮澈那裏把人接過抱了起來。

昏迷的怪物這些天臉上已經不臟了,頭發也能看出本來的顏色,除了粉色的頭發和身上的黑色痕跡,和普通人沒什麽兩樣。

陰陽寮的寮頭正想解釋,澈殿下卻一下子站了起來,和高木一起向外走去。

“曾經聽說過,桓武天皇遷都平安京,也是不知道多少位傑出的陰陽師耗費了心力甚至是性命,為平安京打造了堅固的結界防止妖怪入侵。”澈停下腳步,回頭冷冷的看了眾人一眼,“陰陽師的職責,你們不要本末倒置。”

寮頭有點冒冷汗,他覺得剛才少年的那一眼和他父親倒是很像,不愧是天生身居高位的人,恐怕這件事沒辦法私下解決了。

澈殿下最後道:“我和諸位沒什麽好說的,等著在天皇陛下那裏見面吧。”

無名少年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那個陰暗的屋子裏。

只不過躺著的地方除了一些墊子還多了盞油燈,少年正坐在他旁邊,撐著下巴百無聊賴看著他。

“呦,醒了?”少年笑了笑,“你還真能睡。”

無名少年發現自己無法動彈,因為陰陽師貼在他身上的符咒還沒拆,就是這樣澈殿下才能坐在他身邊。

他想起剛才的事情,沈默了一會兒,道:“為什麽救我?”

“哈?你這什麽白癡問題!”少年張開手,理所當然道,“天下都是我家的,你是我的人,他們憑什麽動,問過我了嗎?!”

無名少年:“……”

這家夥說話一如既往的欠揍。

可是……

一旁守護的高木忍不住道:“好好感謝啊,殿下可是二話不說就沖過去救你了,你知不知道整個城裏可能就只有他很希望你活著。”

“……”他從喉嚨裏擠出來了一聲,“謝謝。”

澈沖他呲牙:“太小聲了聽不到。”

他翻了個白眼,本想說滾,頓了頓,又改成了:“我餓了。”

澈楞了楞,抱著手臂盯著他,防備道:“你可別想再咬我。”

他哼了一聲:“誰還想再咬你,我要吃飯。”

人類的食物。

在這之後。關於這件事情,澈說到做到,真的告訴了天皇。

這件事比較難辦,天皇溺愛小兒子,但是陰陽師做的事情在世人的認識下沒有錯。

天皇還是罰了陰陽寮。

陰陽寮最近確實是越來越張揚了,都不與親王商量就帶走他的人,萬一哪天用這種借口被哪個人收買了去對付無辜的人呢。

最重要的一點是,皇權被冒犯,這點不可容忍,陰陽師再怎麽與陰陽道交融,他們也是天皇的人。

無名的少年已經不用再被綁著了,但是屋門還是被高木關了起來,先讓他吃幾天人類的食物試試。

澈過來告訴他覆仇完畢的時候,他放下碗,聽到一些聲音,感覺好像是那個家夥靠著門坐了下去。

現在已經夜幕降臨,仆從等在一邊,澈打了個哈欠,敲了敲門:“總而言之,就是這樣了。”

無名少年盯著給自己留下來的油燈,過了一會兒,在澈殿下“你怎麽不說話”的催促聲裏,問道:“你到底為什麽這麽對我?”

“我想養個人玩。”

無名少年的眼角抽了抽:“說實話混蛋!”

高木忍了忍,勸說自己這是小孩子的事情,別管了。

澈嗤笑一聲,依舊那麽張揚:“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了,還需要理由?理由是我樂意!”

無名少年:“……”

還真是這家夥的風格,就是很欠揍啊。

澈殿下這個人生來不信詛咒不信天命,什麽都擋不住他。

少年突然笑了起來。

“還有,你要是想繼續留下來,那等你觀察期滿了,我說,我缺個貼身侍從呢。唔,是叫這個名字吧,”澈道,“你這家夥還算抗造,我一直找不到合適的,還是自己親手發掘的比較有意思。”

無名少年不喜歡這裏,可是如果要回到那暗無天日的處境的話……

他記得澈是第一個看到他的粉色頭發和紋身之後還能對他笑的人。

他看著木門道:“我可不知道這裏的規矩。”

羽宮澈笑道:“真巧,我也不知道,陪我玩就行。”

一旁的高木感覺自己的血壓在上漲。

無名少年承認他敗給這個家夥了。

雖然肆意張揚到了這種程度,可是他想,他不會真的討厭澈。

五天之後,他踏出了這間屋子。

高木叮囑他了很多,其實還是不信任他,說到底那麽多大臣的孩子澈殿下都不要挑了個不知道來歷還身負“詛咒”的。

不過都無所謂,他習慣了。

這裏的人怎麽對他無所謂,他是為了那個人和活下去才留下來的。

澈殿下散財童子的美名他很快就領略到了,他根本沒想過除了旁邊的一個房間,居然被直接哐哐哐砸下來了一筆這輩子都沒見過的巨款。

澈殿下理所當然道:“你要是窮說出去多丟我的面子。”

羽宮澈討厭挑名字,他嘩嘩的翻著書,很想讓系統隨機。

系統還真的給他隨機了一個,書的某一頁上的字在他眼裏突然亮了起來。

羽宮澈一挑眉,拍了下桌子:“決定了。”

羽宮澈看著少年,道:“你叫‘宿’好了。”

得到了新名字的宿發現侍從在讀書上並沒有什麽用武之地,怪不得不需要認字。

澈殿下非常聰明,他直接帶著宿逃課,摸魚打鳥倒是玩的很開心,在宮裏到處惡作劇也不含糊,就是沒看見他幹正事。

過了很久宿才知道,對於澈殿下這樣得盡了天皇偏愛有沒有繼承權的家夥來說,不學無術才是眾人希望看到的,正好澈自己也懶得勾心鬥角。

澈和宿的關系依舊很別扭,高木不知道該怎麽說。

和其他親王公子們見面,但凡哪個人出刺頭,只要欺負了澈殿下,這次都不用囂張的澈殿下自己動手了,宿比他快多了,一拳頭就直接砸到那個人面門上去,澈殿下還在後面煽風點火在那加油。

然而澈殿下又說了什麽話惹人生氣的時候,高木一個沒看住,這兩個人就打起來軲轆一塊去了。

打是真打,看誰能把誰摁地上的那種,不過每次高木都拉得快,也沒看他倆誰真的被給兩拳。

高木是真的覺得心很累。

宿的身手非常好,體質也很不錯,是個天生習武的苗子。

為了讓他更好保護澈殿下,高木開始教他武藝。

宿的心裏一直不知道澈是怎麽想的,拽的二五八萬,可他也能察覺到澈殿下是真心待他。

而且澈殿下這個人是真記仇又護短,之前他被陰陽師抓走那件事,宿自己也知道,以他的身份繼續去為難陰陽師什麽的不太可能。

懲罰了也就是過去了,不算太重,誰會為了一個滿身疑似詛咒的人去為難被皇室重用的陰陽師呢?

他只能把這口氣藏著。

沒想到澈卻不這麽認為,他非得帶著本來沒資格的宿去出入各種宴會,故意讓他出現在那些陰陽師們面前。

宿會問澈為什麽這麽做。

“我就是要氣死他們啊,讓他們時時刻刻都能感覺到,你這個差點被他們害死的人一直在他們身邊,嚇也嚇死他們。”說這番話的時候,澈本來在練字,卻又靜不下心。

宿的字就更別提了,歪七扭八的不能看。

羽宮澈想讓他多學習都不知道怎麽開口,這可是平安時代,文學知識沒有拳頭有力。

澈直接放下毛筆,看著他,認真道:“再說,誰讓我遇到你了。”

宿楞了楞:“你……”

“好吧好吧,我不想承認,但是高木說你很厲害,”頓了頓,澈殿下不太情願的支支吾吾道,“我也這麽認為啦。”

“你適合去當個大將軍之類的,”澈的神色看起來有點神游天外,“作為那個人的利刃,保家衛國,護佑百姓,斬除邪祟,我想的你就是這樣的。”

宿明白過來,澈指的是天皇陛下。

這些天的相處後,宿明白了皇室的一些混亂。

例如說某個紈絝原本也想過好好習武學習,用他的天賦去做點驚人的大事,不過被母親家裏的人勸告了,而且父親也希望他不要卷進權力旋渦,那他就只能當個囂張的親王。

澈殿下又很愛自己的父親,不忍心讓他為難,看著他被局勢困擾。

可是想到這個人都是為了自己的家人,才對他做出這些希望的,宿突然默默收緊了放在腿邊的手。

屋子明明大開著,卻沒有絲毫的風,仆從的扇子帶來一絲絲涼意。

澈殿下會隨手把冰過的水果拿給身邊的下人,並且沒過一會兒就讓他們換人休息。

高木就抱著手臂待在屋外走廊下,身形筆直挺拔,望著院子裏的大樹。

宿不得不承認,澈在他從小到大的認知裏,那張臉看起來第一眼就和所有人比起來感覺都截然不同。

這個人以並不溫柔的方式把他從血泊裏撈了出來,一切可能卻不是為了他。

“當然,”澈的聲音在宿陷入糾結的時候再次響起,染上了一絲難得的溫和,“重點是我要你能萬人敬仰,那幫家夥既然敢說你是詛咒是邪祟,我就要你名留歷史,甚至是千百年後被奉為神明……”

宿猛地擡起頭。

澈笑的依舊那樣肆意張揚,沒有一點收斂,可就是並不突兀,讓人覺得他就是理所應當這樣的人。

明朗陽光。

宿每一天都記得那個時候澈說的:“阿宿,人不能選擇出身啊,我沒資格說什麽平等啦,也不會假兮兮的享受著還不承認,但是我很喜歡你的,所以你一定要擁有這樣最厲害的人生,”

他從來都沒有害怕過宿,甚至不在意他說的殺戮與鮮血,身為皇子卻平等待人,把他當成朋友。

宿一直盯著那個人,過了很久也很久 ,盯到澈摸了摸自己的臉,不爽道:“餵,楞什麽啊,我說的話你這家夥聽沒聽到。”

宿自顧自的大笑了起來,在澈莫名其妙的目光裏,他一邊笑一邊道:“我知道了,那不是必然的嗎!”

他也學著這個人笑的肆意張揚起來,仿佛曾經經歷過的那些黑暗都一掃而光。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些黑暗從頭到尾都沒有消失過,他只是找到了能壓制黑暗的光,並願意為了這光付出自己的一切。

聽命於這個人,效忠於這個人,世界裏只有這個人。

他甘之如飴。

那個時候兩個人都才十歲出頭,是他日後最無法忘懷的記憶。

在皇宮裏的一路成長跌跌撞撞。

哪怕澈只是個紈絝,想冒犯天皇保護害他的還是不少,但是都被高木和宿擋了下來,庇護他毫發無損的能當個一如既往肆意的人。

偶爾有孩子亂說話,說宿是澈殿下養的惡犬,

宿聽完還沒怎麽樣,只是在心裏默默記下日後要怎麽弄死這些人,澈卻比他憤怒多了,他阻止都來不及,這個人就沖了出去。

澈殿下非常不能打,堪稱手無縛雞之力,但他惹事的本領是真的高啊,最後還是得宿收尾。

對於這次游戲的主線,羽宮澈過的比較隨性,因為一開始flag就大大的插下了。

需要攻略的劇情點也比較少,天皇更是開局好感度滿級,宿之後他就躺平了。

羽宮澈感覺這次的劇情不會這麽簡單,一開頭的世界觀簡介就很微妙,但是並不耽誤他享受當個散財童子大少爺的快樂。

在宿十四歲的時候,澈提了個新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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