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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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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作之助跑出去找首領,可是太宰治卻僵立在原地,雙眼睜大,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正當織田作之助搜尋的時候,太宰治的聲音突然傳來。

“織田作,別找了,”太宰治的神色異常恐怖,明明面無表情,卻能讓人看一眼就心生絕望,他望向織田作之助,聲音陰冷,“澈被魏爾倫帶走了,他是主動被帶走的。”

織田作之助楞了楞:“太宰,怎麽回事?”

魏爾倫突然來到這裏,看到這麽多年對蘭堂和中也來說最重要的羽宮澈,如果是為了殺人而來的,不可能一言不發。

還有,魏爾倫這次的到來,實際上並沒有讓港口mafia有任何血的損失。

明明之前魏爾倫所到之處,礙事的都被他殺掉了。

看著遠處因為建築倒塌,後知後覺趕來的護衛們,太宰治不知是何心情。

護衛是羽宮澈調開的。

在將太宰治扔出去後,羽宮澈驟然被一個人掐住脖子,渾身被重力覆蓋時,眼前便一黑。

羽宮澈因為身體的debuff,又脫離了對身體的控制。

現在劇情正緊要,羽宮澈默默打斷了想玩把蜘蛛紙牌來混時間的念頭,安心的在黑暗裏的待機界面等待恢覆。

這面對的畢竟是開局就一杵子送他回過存檔點,在游戲給的if線裏曾經毀滅過整個橫濱的“人造神明”啊。

羽宮澈心道下次應該建議一下弄個第三方視角,好歹看看這段時間其他人的反應,不過應該是因為內測還沒做。

沒過多長時間,羽宮澈逐漸恢覆對身體的控制權。

他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周圍風聲大作。

他不由得慶幸了一下,自己就因為準備著沒換睡衣,不然和魏爾倫對上的時候氣勢會掉。

碎石和建築垃圾亂七八糟的散落在這裏,羽宮澈撐著水泥地面坐起身,發現現在自己身處一棟不知所在地的爛尾樓裏。

現在居然已經是白天了。

身上的手機,藏起來的微型發訊器都已經不出所料的消失。

羽宮澈晃晃發暈的腦袋,冷靜擡起頭,望向正站在樓臺邊緣的人。

那位人造神明就立在再往外一步就是高空的地方。

魏爾倫側身對著羽宮澈,也不知道發沒發現他贏了,他隨意的依靠在還算幹凈的柱子上,手裏正翻閱一個本子,臉上依舊帶著那種玩味的笑意。

羽宮澈一眼就認出那是他寫的日記。

……很好,要不是這就是特意為了魏爾倫留的,羽宮澈哪怕是死也得搶回來。

拿別人日記就離譜!不知道社死多難受嗎?!

羽宮澈不動聲色站起身,盡管手腳沒什麽力氣,還因為吹了一晚上風有點低燒,動作卻不失風度,並且拍幹凈了身上和頭發上的灰燼。

羽宮澈也和魏爾倫一樣,抱著手臂身體後靠到墻壁上。

實際上對方可能是凹造型,他則是為了自己虛弱的疊滿debuff的身體借力。

多年上位者的氣勢再次回歸,首領擡起眼簾,望著遠處的超越者。

羽宮澈也不主動開口,就靜靜的等著魏爾倫。

魏爾倫就像是沒發現羽宮澈醒了,他翻到下一頁,突然嗤笑了一聲,終於擡起了頭。

四目相對,魏爾倫單手合上日記本,用獨奏的小提琴一樣優雅的聲音,道:“哪怕私人的日記裏都滿本謊言,可以想象你是個什麽樣的人了,港口Mafia的首領。”

羽宮澈笑了笑:“私自翻看別人私人物品的在那裏點評什麽啊,魏爾倫先生。”

羽宮澈只是把在游戲裏做的事情都寫在了日記上罷了,魏爾倫信不信是他的問題。

日記本覆蓋上紅光,驟然被重力擠壓成了一團廢紙,隨後被魏爾倫反手丟到了大樓外。

金發的異能者如同高不可攀的神明,或者說是孤高的王。

“你故意將守衛的等級下調,就是等著我的到來。”魏爾倫笑道,“怎麽,以為我還能和你談談嗎?”

羽宮澈無波無瀾道:“只是想看看背叛了蘭堂的摯友的樣子罷了,我這個人做了什麽決定,向來不管多麽離譜也要達到的,但是看來我還是不如你離譜。”

魏爾倫神色未變,從靠著的柱子旁邊離開,朝著羽宮澈走了一步:“看起來,你從失憶的蘭波和中也那裏得到了很多東西,一步步利用他們,走到了今天的地位。 ”

“不過依舊只是一個,彈丸小城的不值一提的小頭目罷了。”

羽宮澈道:“當然是利用了,這是我在和蘭堂見的第一面就約定了的事情,在我們彼此的利用價值消失殆盡之前,我們要互相利用到死。”

羽宮澈根本不畏懼魏爾倫會不會突然殺了他。

魏爾倫看著羽宮澈,神色裏的笑意突然消失。

魏爾倫沈聲:“你連蘭波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知道,阿蒂爾·蘭波,”羽宮澈挑起一邊眉宇,“蘭堂是我給他的日本名字,他讓我這麽叫的。”

聽到“給名字”這個詞,魏爾倫的眉毛抽了抽。

“至於中也……”停了停,羽宮澈笑道,“你想讓他叫你哥哥,可是你連他的家長會都沒參加過,真可惜啊,他在這世界上睜開眼睛,在廢墟裏爬出來後,第一個看到的人是我。”

透風的高樓間狂風呼嘯而過,吹拂著兩個和這裏環境格格不入之人的西裝衣角。

“我知道你對中也說了什麽,”魏爾倫的聲音如同古代吟游的詩人那樣,卻無比的危險,“當我說和我走吧的時候,他拒絕我的理由是家在橫濱,只有你們才是他的家人。”

“那是洗腦。”

“他被你的話語蒙蔽,卻不知道我以相同的經歷想讓他看清楚的舉動。”

羽宮澈問道:”你認為你比中也清醒多了?”

魏爾倫有著和中也一樣顏色的眼睛,那雙眼睛裏看不出任何情緒:“他是一行程序,不是人類,我也是,沒有任何東西能成為除了我們彼此之外能依靠的東西,哪怕你讓他不相信這些,這也是他遲早會認清楚的事實。”

“我明白了。”羽宮澈本來也沒對魏爾倫的想法抱走天真的,能被嘴炮說服的希望。

羽宮澈沈默了一會兒,嘆息道:“蘭堂恢覆記憶之後,想起來你還活著,第一件事就想著去找你,哪怕是你先背叛的他,可是他還相信你這個摯友,認為一切都是沒能和你好好談談的他的錯,你來到橫濱之後的第一件事卻不是去找他。”

“我為何要找他?摯友?”魏爾倫看起來想擡手摸摸自己頭上的帽子,卻摸了個空,笑容裏有一絲諷刺,“只有他那樣認為罷了,我不喜歡人類,因為人類不了解我,我不喜歡蘭波,因為他總是以為他很了解我。”

蘭堂的那頂寫著“蘭波”這個詞的帽子,其實是當初他送給魏爾倫的。

魏爾倫忽然意識到,被日記的內容影響,他和羽宮澈這種人說的太多了。

或者說是,羽宮澈想和他說這麽多。

魏爾倫微微瞇眼,沈聲道:“可你還是不會知道蘭波和我之間發生過什麽,得知我要到來,你是故意把蘭波調走的。”

“我只是放出消息,想借此找一些有關於蘭堂失憶前身世的線索罷了,誰想到能來個你。”羽宮澈頓了頓,輕聲道,“黑之十二號。”

話音剛落,羽宮澈就看到魏爾倫的眉宇皺起。

魏爾倫道:“蘭波不可能把這件事告訴你,你怎麽知道的?”

羽宮澈道:“是蘭堂告訴我的,為了不把我和橫濱卷進你們的事情。”

“是啊,你只是一個普通人。”魏爾倫並不知道羽宮澈的異能力,他冷笑道,“其實不知道和知道都沒什麽區別,蘭波就是對有些東西心軟,不管你們發生過什麽,可是最先認識他的是我。”

羽宮澈:“……”

魏爾倫恐怕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話裏的意思好像是在炫耀?

轉瞬間就打了剛才的自己的臉啊。

不過,炫耀?羽宮澈可比魏爾倫還有的炫耀。

羽宮澈盯著魏爾倫,道:“我認識他八年了,超過你,而且在他失憶的時候帶他認識這個世界的只有我。”

魏爾倫:“是他把我帶出來的,我們互相交換過名字。”

羽宮澈冷笑:“那又如何?我還是認識他八年,超、過、你。”

魏爾倫:“……”

金發異能者臉上有著明顯越發風雨欲來的神色。

空氣裏殺意彌漫。

羽宮澈故意火上澆油:“不滿意?那我換一個。”

這是符合首領的人設的一絲瘋狂。

“你說你們,那讓我告訴你,蘭堂是我的,我的部下我的護衛我的家人,我和他要互相利用到死絕不背叛,他為了救我重新想起了被自己遺忘的、因為你失去的異能力,他答應我在處理好和你的事情後就從法國回到橫濱。”羽宮澈微微昂起頭,語氣不知該說是高傲還是略顯瘋狂,“你還想知道什麽,哦對了,你在我眼裏,其實就是我的蘭堂曾經帶出來的一個小朋友。”

羽宮澈刀刀致命,全插在魏爾倫心上。

他下刀一點都不猶豫,就是想看到這npc到底能被激怒到什麽程度。

魏爾倫的神色已經非常恐怖了:“羽宮澈。”

“還有一個蘭堂其實也是你的,”羽宮澈卻像是沒有感覺到一樣,他突然恢覆了平時狀態的溫和有禮,臉上掛著微笑,“你要想著,殺了我以後,不管是蘭堂還是蘭波,都是你此生的敵人。”

話音未落,魏爾倫眼中的殺意驟然蹦發!

“轟!!!”

魏爾倫沒有動,代表重力的紅光已經纏繞於周身。

重力的威能轟然炸裂,先是魏爾倫腳下的地面,水泥寸寸崩裂,裂口朝著羽宮澈襲來,眼看著就要將羽宮澈吞沒。

可是羽宮澈也絲毫沒有要閃躲的意思。

裂口在最後關頭,於羽宮澈身前分開兩列繞開,將他兩邊的地面轟出巨大的坑洞。

崩裂時朝著羽宮澈砸來的碎石揚起,風吹的他的風衣鼓鼓作響。

到了這“神明的憤怒”結束,羽宮澈都冷靜的望著魏爾倫,和他一樣沒有絲毫動作,黑色的眼睛裏看不出任何情緒。

羽宮澈的左臉被碎石割出了一道口子,鮮血順著流了下來。

樓裏又安靜了下來。

羽宮澈擡手隨意一擦臉上的傷口,玩味的看著自己手指上的血跡:“這就是你之前說的,不在意?”

“確定了,你也只有嘴皮子利索,”魏爾倫俊秀的臉上再次浮現一絲冷笑,“只要讓你消失,中也留在這裏的意義就沒有了。”

“那我得謝謝你幫我肯定我在他心中的重要性,”羽宮澈的語氣哪怕彬彬有禮,在魏爾倫聽著還是很嘲諷,“你到現在想的還是這些啊。”

頓了頓,羽宮澈的臉色沈了下來:“蘭堂並不恨你,可哪怕有人陪伴,失去記憶連自己到底是誰都不知道,身處異地八年沒辦法回家的感覺,你可沒體會過。”

魏爾倫道:“因為我沒有家,只有永生永世的旅途。”

羽宮澈怔了一下。

魏爾倫沒有猶豫,打從心底就是這麽覺得的,這個人的孤高感並非刻意營造。

最大的錯在於擅自創造出生命的那些人。

這裏的文案是建議大家尊重生命啊,可以給策劃加雞腿了,有希望讓十四歲以下也購買游戲。

魏爾倫的性格已經很明顯,那個時候他和蘭波的理念有所沖突,動手的原因也可能有他憤怒蘭波沒有選擇自己。

魏爾倫有著成人的外貌,現在的心理年齡其實也還差了一些吧,不知道誕生的時候身體年齡是多大。

羽宮澈的一連串點火措施起到了超乎預期的效果。

魏爾倫之前剛看到時是人外的神明,現在卻像是蘊含著烈焰的寒冰。

“是嗎……那就沒得談了,”羽宮澈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眼睛裏盛滿了冷漠,“我一直都沒選擇用殺了你的前提去布局,只是因為你是蘭堂的朋友罷了。”

人肯定是有偏向的,羽宮澈可以用上帝之眼去看一切,但是首領澈的人設不行。

魏爾倫很輕的笑了一下。

羽宮澈只感覺面前刮來一陣風,喉嚨一緊,他就被魏爾倫摁著撞上了背後的墻壁。

戴著手套的手掐住羽宮澈的喉嚨,力度巧妙的控制在剛好能讓他呼吸不通暢產生巨大危機感,又不至於呼吸困難的程度。

羽宮澈渾身一陣發麻。

哪怕知道在游戲裏的死亡都無所謂,也沒有痛苦,可是他第一次就是被忍者那邊的npc掐斷了頸骨死回存檔點的。

那個時候游戲的對死亡感覺的屏蔽機制太差,不像後面掉樓下摔沒形了都沒感覺,相當於心理陰影。

後背狠狠撞在墻上,發出“咚”的一聲。

羽宮澈咬著牙,呼吸有些急促的看著魏爾倫近在咫尺的臉。

虛弱的身體導致他眼前的景色再次模糊起來。

可是他卻沒有嘗試著去扒魏爾倫的手。

魏爾倫靠近羽宮澈,頭緊挨著他的右側,讓羽宮澈轉動眼睛也沒辦法看到他的表情,聲音宛如嘶鳴的毒蛇在耳邊響起:“我決定調換一下順序了,先毀掉港口Mafia,最後才是你,你消失了以後,一切就都結束了。”

魏爾倫一下子松開羽宮澈。

沒想到羽宮澈並沒有撐不住倒下,黑衣青年的眼睛裏突然爆發出了令人難以想象的殺意和狠絕。

他一拳猛地打向魏爾倫的肋骨,一只手揮向魏爾倫的臉。

作為體術大師,魏爾倫後退兩步輕松躲了過去。

羽宮澈緊跟著就是直接踢起了地上的一塊碎石,讓它朝著魏爾倫飛去。

還是被躲過去了。

魏爾倫冷眼看向羽宮澈,勾了勾嘴角,正打算說些什麽,臉頰突然一陣刺痛。

他擡手摸了下和羽宮澈臉上相同的位置,手上是鮮紅的血跡。

羽宮澈擡手,在金發青年如同寒冰的藍眸裏丟下了不知何時撿起的尖銳的石塊。

“還你的,mafia有仇必報。”羽宮澈整了整自己的風衣,靠住墻壁,看著皺眉的魏爾倫,“以為我手無縛雞之力?我突然忘了自己雖然許多年沒有親自動手的機會,但是回橫濱前,我好歹和松田一起還能空手二打八個混混。”

剛說完,他在心裏一楞。

這是什麽時候在游戲任務裏看到的情報來著?不記得了。

他剛才有必要對魏爾倫說這個嗎?

debuff賦予身體的反應已經緊跟而來,為了接住劇本,羽宮澈暫時先把這個疑問放下。

羽宮澈扣住後面墻壁上的磚石凸起站住了,一手捂住自己有血腥味瘋狂往上翻湧的嘴。

“羽宮澈,你也不過如此。”魏爾倫冷笑著看著他滿是血絲的雙眼,轉身準備離開,“多此一舉。”

“我現在比不過你,只是因為沒有你,我也快死了。”魏爾倫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音,黑發青年垂眸喃喃道,“保羅·魏爾倫,你打不敗港口Mafia的。”

金發神明的背影停了停,卻沒有回頭,一眨眼就消失了。

他剛才站立的地面上多了一個東西——白樺木做的十字架。

那是暗殺王的標志,每個屬於他的兇殺現場都會留下本地白樺木做的十字架。

羽宮澈成了魏爾倫打過印記的獵物。

羽宮澈松開自己的手,看著手心上一片血跡。

情緒激動的分神沒辦法壓制異能的後遺癥,哪怕昨天晚上剛剛和人間失格有過接觸也失效了。

羽宮澈剛才說的話不是假的,估計他再住兩天醫院,森鷗外那邊就能查出來了,畢竟游戲早已經設定好,因為那一連串的病癥,這身體好好休養也只剩個三年好活的。

沒什麽可惜的,他自己設定的嘛。

羽宮澈看了看周圍環境,繞了一圈之後發現,就算是他沒病,都爬不下去這樓梯全毀了的爛尾樓。

沒有魏爾倫的力量,想離開除非一躍解千愁。

看著周圍風景,也不是羽宮澈能猜的出來的橫濱的哪裏。

那就只能等著森鷗外了。

羽宮澈找了處還算幹凈的地方坐下,正想著這裏該不會又是沒做好,想讓他幹等著的時候,游戲系統突然傳來提示。

眼前冒出一塊顯示屏,標註:第三方視角。

這裏原來已經做了第三方的上帝視角啊,那還挺好的。

將屏幕展開,現在外界的視角自動在羽宮澈面前上演。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中也和旗會的人,還有那個國際刑警亞當。

“這個n就在那個地址裏,一定要去見到他,魏爾倫也可能去了,我一定要找那個家夥,問他把澈帶去哪裏了!”中也眼神堅定的藍色眼睛裏滿是怒火。

N是什麽新的npc?

羽宮澈正想著,游戲貼心的給出了註釋。

居然是當初參與了制造中也的力量的,僥幸在鐳缽街大爆炸後活下來的研究人員嗎?

N因為魏爾倫的原因向中也求救?這不能相信啊,絕對是個坑。

畫面一轉,眼前的場景又變成了本部裏被毀的這兩天還沒裝修好的辦公室。

羽宮澈早就未雨綢繆,把自己如果不在,蘭堂也沒辦法對眾人下令的情況考慮了進去,指揮權交給了拿著銀之手諭,甚至有權力對五大幹部下令的森鷗外。

或許眾人會困惑為什麽把這個交給一個私人醫生。

不過考慮到森鷗外一直跟在羽宮澈身邊,森鷗外也說一切都有首領的布局,這次失蹤也被考慮在其中,是為了勝利必須的結果,不用眾人擔心,眾人這才松了口氣。

那些強大的異能者們也因此才會聽命於一位醫生,不過卻也能因此體會到,森鷗外身上的另一種沈穩。

森鷗外最後將什麽東西交給了一旁沈默不語的太宰治,道:“太宰,你知道應該做什麽的吧?”

披著風衣外套的少年略帶諷刺意味的輕輕笑了一聲,他握緊雙手,道:“可能這麽說比較對不起蘭堂先生,不過……接下來魏爾倫的死活就不是我會控制的了。”

“嗯,”森鷗外將雙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裏,笑容裏也滿是從容的殺意,“世界上最強的暗殺者就這麽燃燒殆盡似乎也不錯。”

事情就這麽進展了下去。

中也進入研究所,見到了N和與自己長相一模一樣的另一個實驗體的自己,踏入陷阱不小心和旗會的人分開被抓住,但是其他人及時的殺回來救下了中也,實驗體死亡,不過中也趁機反殺了一波魏爾倫!

最後關頭,魏爾倫抓住那個名為N的研究員——似乎對方也知道有關於當初魏爾倫那邊的實驗真相——將對方帶走了。

在高高的塔吊上,魏爾倫朝著N逼問了很多東西。

到了最後,沒什麽要問的了。

魏爾倫看著瑟瑟發抖的研究員,嗤笑一聲,道:“怎麽下去?這裏往外踏出一步不就可以下去了,既然是如此……我就……”

魏爾倫身上的聯絡裝置突然響了起來。

魏爾倫的手機裏面,居然傳來的是太宰治輕快的聲音:“呦,魏爾倫先生,想找到你現在的號碼還挺不容易的,告訴你個驚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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